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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说他爱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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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装门神呢,这么大雨,感情一个一个接待啊?”
  万科听了他的话没生气,上次聚会之后,他有挺长时间没见着刑南,现在整个人的气场都不大一样,与其说之前还有点儿傻、逼,那现在就装逼。
  整个人身上的气势,变得挺严肃,所以他知道刚才那个话,算是他朝他开了玩笑,虽然口气实在是别扭,但是万科不在意,他主要走过去拉着吴畏问,“他俩怎么回事儿,怎么跟着你回来了?”
  吴畏边走边说,没停脚,他赶着上二楼,“开车路上遇着的,就在学校公园在假山后面,下雨水涨了,路过就给捎回来了。”
  这会儿宋希玉没地方去,就暂时被胡叔安排了一个空房间,接着联系校领导,说是人找着了,然后胡叔一拍大腿,伸着脖子出来问,“伽尧那孩子呢?没跟着回来?”
  吴畏听着声音转了头,动作都停了,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他,“您说方伽尧?”
  “可不是嘛,那孩子说出去找个人,一会儿就回来,我看这都半天了,寻思能跟你们一块儿呢,”胡叔望着外头的天,攥着自己的老衬褂往前走了两步,“他说出去找人,是不是就是找你呀姑娘?”
  宋希玉猛的抬头,眼眶泛红,声音都发颤,“那怎么办,我们路上没看见他,谁。。。”
  “我去一趟,”吴畏直接往回走,半道被刑南拉住,“他一个大活人,知道怎么避险,跟他俩的情况不大一样,”刑南觉得手里的胳膊往回抽,就变得严肃了点儿,“你先别冲动,外头这么大风手机信号不好很正常,指不定站这儿多打几通人就找着了。”
  吴畏晃着手里的手机,朝刑南身上一贴,“电话你给他打着,我去找,”
  “你。。。”刑南没说出话来,吴畏已经出去了。
  万科从后边儿跟上来,扔了条毛巾给他,“行了,这种事儿畏爷不去也不大可能,咱就坐这儿打电话,这不至少回来两个么?话说我挺长时间没见了,你跟着余闵温怎么样了啊?”
  “掰了。”刑南说话挺干脆,直接坐在大厅的木条椅上,从兜里摸了条烟,等拿出来的时候发现全泡了,就勾着盒子往垃圾桶里扔,然后才抬头冲着万科点头,“烟是请你抽不了了,下次吧。”然后把万科给的那条毛巾朝脖子里一搭,仰着脸不知道想什么。
  万科皱着眉头坐在他旁边儿,总觉着现在的刑南跟原来的性格简直差大发了,就跟一个套子里装了两个人似的。
  现在简直是男性荷尔蒙爆棚,把它颜值发挥到极致,尤其是现在衣品都变了。
  以前沙雕那会儿,万科还能冲着他开个玩笑,现在他这个严肃脸,万科觉得不跟他谈点正经的,都对不起他,所以干脆就压下心里的那股子违和,跟着他一块儿给方伽尧打电话。
  万科刚低头,就叫出来,“尧哥回信儿了!操,畏爷!畏爷!”
  “你他妈倒是多等会儿啊!”
  他上外头跑了两步,直接被外头的大雨给逼回来,他直愣愣的捏着手机,看见上的头一分钟前发过来的一行小字,有点失神的嘟囔,“哪怕你再等一分钟啊。”
  刑南这会儿也站起来,擦着头上的水,从万科的肩膀上探过来,“他说什么了?”
  “说是找了间教室,还问我们宋希玉跟房子名回去了没,你等会儿,我回他一下。。。”万科对于全员都找着这件事儿很激动,打字都手抖,猛的一扭头鼻尖就蹭着刑南的过去了。
  两股热气在空气中短暂交汇。
  他先是一愣,然后才退了一步,有点发愁的朝外头看,“那畏爷怎么办?”
  “我给他打电话吧。”刑南也往后退了一步,轻轻咳了一声,面儿朝着玻璃,开始按手机。
  今天真的很奇怪。
  风雨和风雨中的人,都有点不一样了。
  方伽尧这会儿正趴在桌子上,犹豫要不要脱衣服。
  因为实在贴在身上有点难受,发凉发腻,他刚才从二楼的窗户上瞧见在假山后边儿的宋希玉跟房子名,也是瞧着路过的吴畏把人接走,所以自己就先找了个教室,等着雨停。
  从宿舍里借来的伞早就骨伞分离,出去没一分钟,直接被风裂了。
  雨多风还大,这个天儿估计他这辈子也就见这么一次,方伽尧挨个儿把教室的窗户关上,坐在中间位置,胳膊撑在窗台上,整个人懒懒散散的靠着。
  眼里没什么精神的,朝外面瞧,整块玻璃被雨从上浇到下,原本透明的玻璃现在被雨水糊了一层,看影儿都是流动的,下午可能着急了,导致他现在胃里闷的有点难受,就不自觉的蜷着身子,身上的创可贴都被雨水泡开,早就不知道脱到哪里去了,划着手机等消息。
  还真就等来一条。
  …尧哥,畏爷找你去了。
  方伽尧拿着手机,给吴畏拨电话。
  几声提示音之后,那边声音断断续续的,方伽尧估计他应该还在外面,微微提高了声音说,“我在的这片儿校区远,别来了。”
  就是方伽尧过来的时候,连接校区的唯一一座石桥上,已经被底下的湖水淹了,风又急,人走过来挺危险,所以犯不上让吴畏过来冒一趟险。
  估计只要自己说了,那边儿铁定到。
  “你在哪儿?”吴畏声音一颠一颠,方迦尧听着像跑起来了,但是嘴里没松口,
  “你先回去。”
  他估计了一下,从这儿到宿舍来回路都挺长,就这个天要是走过来,他知道什么滋味儿,所以就劝着人回去,现在脑袋还被吹的不清醒,他微微晃了晃头,朝着电话那头劝,“我就在教室里,没事儿,等雨停了我就回去。”
  “哪栋楼?”
  吴畏一直在问,方伽尧在这勉强能听清,就是声音不连贯,最后只能叹了口气,“别问也别来找我,回去。”
  方伽尧实在不想让他遭这份儿罪,也确实没必要。
  “还在生我气?”吴畏的声音继续断断续续从话筒里传过来,方伽尧觉得有点儿闷,就解了粒扣子,歪着头朝窗户外边看,“没有,没生气。”
  雨声大过两个人的说话声,唯一好点儿的就是吴畏的声音连续上了,比起刚才,至少能听清。
  “你出来就是为了找宋希玉?”吴畏继续跟他说,只是没再纠结来与不来的问题。
  “嗯,”这话是实话,但是又不是吴畏嘴里说的意思,所以方迦尧还是开口解释,“下午她跟房子名在一块儿,我怕出事儿,就过去看看。”
  “我知道,”吴畏声音大了点儿,“那我现在担心你出事。”
  “那我告诉你我没事,”方迦尧看着外头的雨,往玻璃那边靠了靠,手指头按在玻璃上,掌心发凉,“你现在就回去。”
  “那你担心我,”吴畏说的是个肯定句。
  不知道吴畏这算是个什么逻辑,方迦尧就跟着他一块儿绕着逻辑走。
  “你先回去,找我也不着急这一会儿,”方迦尧整个人往已经泛潮的木头桌面儿上趴,跟吴畏绕的没精神,盯着窗户外面突然意识到手机里没了嘈杂的雨声。
  之后教室门口儿的玻璃被人敲了敲。
  方迦尧撑着身子坐起来,扭头看见门口几乎已经湿透的吴畏。
  他上半身的夹克上全是水,没拿伞,进门口儿的时候暴躁甩了甩头,整个人都在急促的呼吸,然后没走近,只是一条腿搭在在门口附近的桌子上,自己抬了胳膊就往上坐,冲他点头,
  “同样是担心,她等着你找,我自己找过来,——”
  “是不是比她懂事儿?”
  方迦尧还捏着手机,挂在耳朵上忘了往下摘,他慢慢朝吴畏走,等到了人跟儿才说,“嗯,懂事儿,”然后把手放在他潮湿、奶灰的头发上,轻轻抓了抓,“其实,你不用这么——”
  他话没说完,胳膊就被吴畏攥住,兜着自己往他身边儿靠,对方抬着眼皮,呼吸都还没平复,鼻音喏喏,头往方迦尧身上搁,
  “懂事儿挺累的,下次要是我不见了,”
  “你记得来找找我。”


第68章 
  “冷吗?”
  因为方伽尧胃上发热; 不知道是因为里头胃酸太多,还是因为肚子上正靠着一个一脸委屈的人头; 他把手轻轻的放在吴畏的头上,指尖在微微发硬的头发扎上来回穿梭; 对方头上的温热; 透过指尖往外传。
  外头雨没有要停的意思; 这栋楼算是是方伽尧常来的那栋自习楼,平常人就少; 现在被雨困着,莫名的有点儿像一座失落的城堡。
  “冷; 所以让我多待一会儿,”吴畏手上紧了紧; 轻轻呼吸,感受皮肤之间的上下起伏,在潮湿阴冷的教室里,吴畏觉得也不错。
  如果有一天他注定要与世隔绝,他只希望,那个地方能有个方伽尧。
  “你太冲动了,这种情况你完全可以回去,你来了也只是多了个人陪我说话。”方伽尧虽然嘴上怪他; 也是出于为他考虑; 但是揉着吴畏头发的手却格外轻柔,“说到这儿,我突然想起来了; 你比我小,现在这个姿势对你倒是合适。”
  如果现在有人闯进来,就能看见方伽尧跟吴畏一站一坐,姿势是两个正常,男生所不应该有的亲密,但是两个人中间就像有道线,谁都没越界。
  “今天说好了,该给你道歉的,”吴畏心里还记着这事儿,昨天为了打发他哥确实方伽尧糟践的不成样儿,因为家里临时有事儿,昨天从吴越礼那儿回来之后直接回了家,对于所谓的补偿,他还没打算,尤其是现在透着对方的衬衫,就能看清的颜色,也让他知道方伽尧身上的每一块儿颜色,都是他疼过的。
  “抱歉,”吴畏单手揽着人,稍微离开了点儿,忘了身上还潮着,就跟着方伽尧拉开点儿距离,脸上歉意挺明显,然后脱了外套,往漆面儿的凳子上一搭,它里头穿了个纯黑色T恤,是个半截儿袖,整个人撑坐起来的时候,方伽尧觉得他就像一头刚从沼泽中苏醒的野兽。
  吴畏身上的野性,天生的。
  这种让人看了就离不开眼的气质,让他有点明白,为什么吴越礼如此执着。
  让人对着他甘愿臣服的直觉,任何一个跟他直视的人,都会有。
  方伽尧微微别开眼,朝着窗户那边走,自己也找了块桌子,直接坐上去,两只胳膊撑在玻璃上,玻璃外面雨还在下,风也不止,倒像活生生被衬托出的世界末日。
  方伽尧因为身上的衬衫也没干透,所以用手在边上扯了扯,指望能通过这点微不足道的努力让这块遇水就透的布料干的快点儿。
  “你那块儿文身,是什么意思?”吴畏就在他身后,保持姿势没变,只是蹬了一条腿,靠在墙上,瞅着方伽尧的后背,带对方轻轻掀起的衣缝上,看见那块儿自打见面儿就粘在方伽尧身上的文身。
  方伽尧身上有文身,的确是件很突兀的事情。
  都说文身要配气质,有的人天生跟文身就不搭调。
  在吴畏看来,方伽尧就是这样的人,不管是单从里边儿还是外边儿桥,都觉着他这个人就应该是干干净净,内外通彻的,甚至可以世界上所有有关好孩子的标签都能往他身上贴。
  吴畏见他第一眼的时候这样想,直到现在想法也一直没变过。
  “年轻的时候文着玩儿的,除了扮酷,目前还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方伽尧说的轻松,自己还撩起来瞅了半天,用手指在上面细细瞄了一遍,嘴里发空,也不指望这个时候吴畏身上能带着烟,就自己轻轻咬了一下舌尖儿,“倒是你,我挺好奇,你身上很干净。”
  吴畏属于最适合文身的那类人。
  但是偏偏干净。
  吴畏身上除了那道耳后的疤痕,圣洁无物。
  “你说的不全对,”吴畏把身子坐正,单手拎了自己的外套朝椅子上正了正,“那是你没瞧见,其实我有一个,面积不大,还是个汉字儿。”吴畏从衣兜儿里掏了掏,从后边叫了一声方伽尧,等人回头,顺势把手里捏着的东西往那儿一抛。
  方伽尧下意识去接,等物件还在空中的时候,他就瞧清楚了。
  限售果糖。
  “知道你馋了,吃个这东西,拉馋,”吴畏瞧见方伽尧不继续往下问,他知道方迦尧烟瘾犯了的时候会忍不住扣指头,就抬了眼皮,又问他,“你怎么不问在哪儿啊?”
  “不想问,”方伽尧低头用手指把糖纸一层一层剥开,牙齿磕到上面才想起来问,“你还有么?”
  吴畏摇头。
  方迦尧大概知道吴畏的文身在哪儿,既然明面儿上没有。
  就只能在见不得人的地方。
  有种文身,专门儿文在那东西上,他不确定是不是这种,等抬头往他那儿瞧,看见吴畏岔腿的坐姿,半条胳膊撑在桌面儿上,自己耳根儿就有点烫。
  “看在你来跟我共患难的份上,这个得分着一半儿,”方伽尧转了话头儿,用牙把糖块在嘴里磕成两半,手上又成片的碎渣,以及切割的并不怎么整齐的两瓣儿糖,“挑一个。”
  方伽尧可能觉得自己被雨淋的有点犯傻,等伸了手才觉得就一块儿糖让来让去的有点幼稚,但是现在除了聊傻天儿好像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就又觉得合理,故而动作自然了点儿。
  吴畏正攥着衣角往下面拧水,手上没空,嘴里倒清闲,就张开嘴从白牙里探出一条殷红的舌头,“帮个忙儿。”
  说完就张着嘴,眼睛就瞄在方伽尧身上。
  方伽尧又慢慢往他那边走,很小心的把半块儿碎糖长吴畏舌头上搁。
  对方也没什么举动,只是卷着舌头,嘴里就是碎糖的声音。
  两个人就在教室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儿,教室里谁也没开灯,空间发沉发暗,方迦尧坐的地方有大片没被约束的纱帘,因为没开窗户,就这么静静待在方迦尧旁边。
  “方迦尧,”吴畏盯着他的后背出声儿,嘴里的舌头搜刮着口腔里最后的糖渣。
  虽然这些东西在他嘴里就是没有味道的硬块儿,但是只要眼睛盯着方迦尧,他都能食髓知味。
  “嗯?”方伽尧转了个身,半撑着条胳膊坐起来,姿势自由散漫。
  “你过来,”吴畏手里发空,他没动,这是在自己身子前头空出点儿距离,给方伽尧留着,等着人走过来,他把手掌心儿伸,五根手指就这么放在方伽尧面前,“如果今天找不着的是我,你怎么办?”
  方伽尧伸手,把自己的手指头挂载吴畏的指缝儿里,轻轻握住,“我会出来找。”
  “找多久?”
  “找到为止。”
  “为了什么找我?”
  “不知道。”
  “方伽尧,我想吻你了。”
  吴畏五指收拢,箍着方伽尧不让他走,抬着脖子,“就是可惜现在没人,”说他自己都笑了,然后微微用了点儿劲儿,自己转了个身,垫着对方的脖子,把人上下掉了个个儿。
  就这么压下去。
  方伽尧不挣扎,就这么仰脸儿躺着,伸手勾搭他的脖子,“现在可以,怎么吻都可以。”
  然后他把头往一边儿歪,逃避现在吴畏的眼神,轻轻动了动嘴,
  “奖励。”
  吴畏还没听他说完,就开始试探距离,他凑得很近,鼻尖儿蹭在他的鼻梁上,中间的气息若有若无,“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么?”
  吴畏有的时候真的想让方伽尧自己看看,他说这种话的时候,
  有多诱人。
  “说这种话耳根儿还会红,”吴畏的鼻音里带着点儿哑,用拇指点着自己之前的咬痕,看着有几个已经发淡,只是浅浅的一层颜色还挂在皮肤上,就没忍住,用手下上面多描了几遍,然后捧着方伽尧的脸,玩儿他的头发,
  手指绕着圈儿,把他的头发缠在上面儿,得到方伽尧的允许,吴畏没动。
  他没吻,只是肆意在他身上找乐子。
  “你太重,”方伽尧两只胳膊把自己往上推了推,说完就被对方架着坐起来,自己后背抵着墙,冷得就特别真实。
  “我不要你施舍,”吴畏低头在方伽尧扣得规规矩矩的领子上走了一圈儿,最后用牙把它咬开,“我要的东西,”
  “得自己抢。”
  方伽尧喉咙里轻微出了点儿动静,然后两只胳膊就环在吴畏耳朵后面,头也朝吴畏肩膀上歪,在他耳边儿上说,“现在你用不着抢,你可以安心的、静静的感受一下我。”
  “真的,我不走。”
  他说完手指按在他的旧疤上。
  其实关于吴畏身上的点,方伽尧有很多好奇,就像吴畏本身就带着许多秘密,本质很像没拆封儿的礼物。
  包裹着的过去,不知道是什么颜色。
  “能问你件事儿吗?”方伽尧说话的时候有点口舌不清,嘴里的糖块儿从左边滚到右边,上下翻舌,他能享受味道,所以舍不得咽,所以说话的时候连音比较重,“当然你不说也行。”
  现在两个人距离近,说话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都像是从一个人身体里发出来似的。
  “你问的,我都会说,”吴畏挺随意把两只胳膊朝桌子两边儿一搭整个人直接仰着脸儿躺在上面,他嘴里的糖已经嚼干净了,这会儿说话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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