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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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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落脚之地,苏玉菡便遣了商队将货物卸下,该交易的交易,且不必再跟着她。
  出了落脚点,按照探子所描述的去寻找秋月白的隐居之地,几番奔波,终是找到了一处破旧不堪的老房子。房子虽老,占地面积却很大,放眼望去,应该有几亩地皮。
  门,很破旧,岁月的年轮尽数写在了那一扇木门之上。苏玉菡举手扣门,手还未落下,门便开了,开门的是个十一二岁的男童,稚气未脱,眼睛灵动。
  苏玉菡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随即放下,刚想开口,那男童却率先说话,嘻嘻笑道:“想必二位是从中原而来,家师已经恭候多日,请进!”说着站在了木门一侧,礼貌躬身一引。
  苏玉菡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举步而入,心道:“恭候多日,她怎么知道我要来?”
  进了门,穿过种着各类不知名物种的院落,又见一童子,那童子躬身行礼,带着她们再进一扇门,左拐而行,走过一条陈旧的木板路,扑面而来的是一阵浓浓药草味。
  眼前是一个与中原建筑相差无几的院落,院落的左侧飘出阵阵青烟,想来是在熬药,那药味儿也应该是由那里传出。
  “二位这边请。”童子很有礼貌,声音清脆,带着她们朝右边的青石板路走去。
  青石板路直通院落的另一边,走过一条三人来宽的夹道,又是另外一座院落,此院落与先前院落不同,里面奇花异草众多,花香四溢,清幽无比。
  童子带她们来到一处回廊,伸手一指,道:“家师就在那间房内,你们过去吧。”
  苏玉菡微微点头,朝那边走去的同时已将真气灌满左手,以防其中有诈。
  门是开着的,门口站着一个姿色不俗的女子,里面很安静。苏玉菡微微颔首以示礼貌,开口道:“不知秋神医可在房内?”
  那女子似有若无的看了李箫一眼,淡淡道:“她已恭候多日,请。”
  房中有着淡淡的甘草味,里间的塌上侧躺着一个白衣女子,她以手为枕,双目紧闭,乌黑青丝垂落一旁,显然是在午睡。
  引她们进门的女子上前摇了摇她的胳膊,道:“月白,她们来了。”
  歪在塌上睡觉的正是秋月白,此时她微微睁眼,嗯了一声,却又再次闭眼。那女子无奈,伸出手捏着秋月白耳朵,一拉,登时叫醒了打算再睡的人。
  秋月白捂着耳朵,叫道:“锦儿,你就让我多睡会儿罢。”
  那名唤锦儿的女子道:“你一日要睡六个时辰,还不够么?人已经来了,打发了再睡行不行?”
  秋月白困意未消地揉了揉眼睛,缓了一会儿,道:“行啊,我都听你的。”说着翻身坐起,像看猎物一般看着苏玉菡二人。
  “我知道你们是来做什么的。”秋月白站起身来,走近苏玉菡,肆无忌惮地打量,口里喃喃道:“难怪,难怪…”突然微微一笑,道:“本来我不会医治李姓之人,不过有人替你们求情,我也就破例一次。”
  苏玉菡心中一动,脑里只浮现了一个人的模样,道:“是青离,对不对?”
  秋月白笑得意味深长,道:“是她,就是她,不是她还能有谁?”
  事情岂会如此简单?苏玉菡神色一凝,道:“你对她做了什么?”声音有些冷,让人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没有啊,她很好!”秋月白伸手摘了李箫蒙眼睛的红色丝带,手指翻开她的眼皮左看右看,道:“不严重,针灸可治。”
  李箫铁青着脸,拨开秋月白的手,道:“眼睛我不治了!你不许为难我青姨!”她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听苏玉菡语气,青离替她求情是要付出代价的,她不想再欠别人的,也不想再伤害青离,瞎了也就瞎了,大不了就一辈子蒙着眼睛。
  “放心,我与青离是旧识,岂会为难于她?”秋月白负手而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道:“她如今不在府上,等你眼睛治好了便可以看到她了。”
  李箫戒备着,不悦道:“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凭这把炔玉刀!”说着一伸手,接过锦儿递过来的刀,笑道:“青离唯恐你们不信,是以留下了这柄刀。这把刀她从不离身,我说的对不对?苏姑娘。”
  苏玉菡皱眉不语,心里是五味杂陈。难怪最近几天不见青离,原来她先一步来找了秋月白。炔玉刀确实是从未离开过青离,此时刀在秋月白手中,那自然是她自愿交出来的。低头看着地面,心里不禁惆怅万分,也知道欠青离的债是一辈子也还不清的了。
  李箫还是不信,道:“我看不见什么炔玉刀,见到青姨我才信。”
  秋月白笑道:“你看不见,苏姑娘看得见哪!若你们还是不信,我这儿还有一封青离留下的信件。”说着从袖袍内拿出了一张雪白的纸张。
  苏玉菡接过,上面只有三个字:相信她。
  “有劳了。”字是青离的字,龙飞凤舞,做不得假。她将纸张折好,放进了自己的袖袍中,道:“现在开始么?”
  秋月白满意一笑,道:“随时随地都可以开始。”说完对一旁的锦儿道:“取针具过来。”
  李箫不安地捏着苏玉菡的手,心里既担心青离,又有一种未知的恐惧。
  “别怕,我陪着你。”苏玉菡自然感觉到她的不安,除了言语安慰,她无法做些什么帮她缓解此种情绪。
  秋月白带二人进了内室,让李箫躺在那张宽大的躺椅上,伸手点了她的昏睡穴,对苏玉菡道:“你且在一旁守着,别打扰我。”
  苏玉菡看着秋月白面前那些泛着银光的针具,缓缓点头。
  秋月白替人治病时表情严肃,神色与先前说话时判若两人。苏玉菡看着她将泛着银光的针刺入李萧的各大穴位,手法干净利落,准确无比,不禁心生佩服。她是打穴高手,对穴位的拿捏自然十分准确。秋月白是神医,掌握人体各大穴位自然不在话下。渐渐地,李箫一颗小脑袋上刺进了密密麻麻的银针,秋月白手握银针,轻轻的转动,神色认真无比。
  后来,李箫的额头开始渗出密汗,再后来,汗水随着鬓角滑落,她的眉头也微微皱起,同时亦发出了细微的闷哼声。苏玉菡不眨眼地看着,袖袍内的手掌是越握越紧。
作者有话要说:  

  ☆、陈年债

  秋月白的医术高明,替人治病的时候也是尽心尽力,此时此刻她已然针灸完毕。病人的身上全是汗水,神医的额头也同样渗出了汗珠。
  秋月白慢悠悠地收好针具,对锦儿道:“帮她把药草敷上。”
  锦儿也不说话,一声不吭地帮李箫上药。苏玉菡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李箫的侧脸跟这个锦儿竟然有几分相似,她微微皱眉,低头想了想,再去看时,锦儿已然背对着她。
  秋月白用衣袖擦着汗,望着苏玉菡,似笑非笑道:“青离豁出性命都是为你,你难道就不关心她么?”
  苏玉菡侧头看着秋月白,道:“关心非要表现出来么?”
  秋月白道:“那倒不必。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她救李睿的女儿?相信她告诉过你,李睿可是我的仇人。”
  “你想说什么?”
  “你猜?”
  “我不喜欢猜。”
  秋月白看着苏玉菡,半晌后,噗嗤一笑,道:“嗯,就是如此,如此模样如此性情方能让青离那个祸害死心塌地。”顿了顿,道:“你既不喜欢猜,我告诉你亦无妨。很简单,一双眼睛换一条人命。”
  话音刚落,苏玉菡右手一翻,朝秋月白脖颈抓去。秋月白脑袋一偏,使出擒拿手反击,苏玉菡曲起二指,朝秋月白曲池穴点去,秋月白招架不住,飞身退开,叫道:“我说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哪!我刚救了你相好,你就出手打人哪!”
  “你对青离做了什么!”苏玉菡继续逼近,脸上神色已然冷如寒冰。
  秋月白只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又退开了两步,道:“我已说过不会伤害她,你别多想。我说的人命另有其人,自然不是她的性命。”
  苏玉菡住了手,收起冰冷的表情,过了一会儿,道:“是李睿?”
  “你很聪明。”秋月白叹了口气,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道:“用父亲的性命换女儿的眼睛,不过分吧?”
  “青离去杀李睿了?”
  秋月白摇了摇头,道:“李睿始乱终弃,负心薄幸,狼心狗肺,自然是要死在我姑姑坟前的。”她为自己倒了杯水,道:“我只是要青离把他引到这里来。”
  事关李箫,苏玉菡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问道:“可否告诉我事情的始末?”
  秋月白示意苏玉菡落座,也为她倒了一杯水,然后就沉默了。过了很久,她食指开始有节奏地敲着桌子,似乎在思量该如何开口。苏玉菡知道她会说,是以耐着性子等待。
  终于,秋月白开口了,她望着右边墙上挂着的一副画,缓缓道:“二十六年前,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也有一个年轻英俊的少年郎。他们年轻热情一见钟情,终于私定终身,甚至没经过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就有了肌肤之亲,后来那少年郎许下诺言,说今生今世非那姑娘不娶。”说到此处,她看了那边正在敷药的锦儿一眼,叹了口气。
  喝了一口水,续道:“少年郎本是外出办事,不久后就要归家,他让姑娘等他,等他回去禀明父母就用八抬大轿过来迎娶。姑娘自然信了,一直痴痴的等,这一等就等大了肚子,等到了永远。而那少年郎,始终都没有来娶她。后来,那位姑娘生下了孩子,孤身一人带着孩子去找少年郎,却是被无情地拒之门外,同时也听到了他已娶了别人为妻的消息。姑娘悲痛欲绝,几度想要寻短见,可见到怀中的孩子还是忍住了,她离开了那个伤心之地,带着孩子隐世而居。”
  苏玉菡面无表情,想必那个孩子就是正在为李箫敷药的姑娘。如今她终于知道为何锦儿的侧脸与李箫相似,她们是同父异母的姊妹,相似很正常。她想起了那个满口仁义道德,一身正气的李睿,心道:“若是李箫知道她的父亲是个负心汉,会如何?”
  秋月白突然笑了,道:“后来姑姑郁郁而终,丢下了年仅六岁的锦儿。再后来,锦儿就来了我家。算起来锦儿还是李箫的姐姐,你说她们像是不像?”
  苏玉菡微微点头,道:“有几分相似。”
  秋月白道:“我也觉得有三分相似,特别是眼睛和眉毛。”
  苏玉菡心中叹息,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为何不让锦姑娘认父?”
  锦儿不知何时窜了出来,冷声道:“李睿害死了我的母亲,休想我认他!”
  秋月白拉住她的手,道:“你不认他,别人还不见得要认你呢。你去监督那几个顽徒熬药,别动气,伤了身子就亏大了。”
  锦儿哼了一声,一脚跺在秋月白脚上,头发一甩,走了。
  秋月白苦着一张脸,干笑道:“别见怪,别见怪,呵呵呵…那个……李箫的眼睛还要敷三日草药方能痊愈。她的昏睡穴一个时辰后会自动解开,你别去碰她。呃,这间房就留给你们暂住,我先出去了。”
  苏玉菡看着秋月白离开房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回廊转角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午后过来此地,如今已然日落西山。
  苏玉菡站在窗前,看着满天红霞,想着许多事情,关于情,关于礼,关于沉浮,关于宿命,关于李箫的伤势,关于青离的行踪…
  一个时辰后,天色已黑,李箫的穴道果然自行解开。她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喊苏玉菡的名字,声音似乎带着恐慌。
  苏玉菡坐在躺椅的边缘,扶她坐起,看着她眼睛上蒙着雪白的纱布渗出了点点青绿色,抚着纱布边缘,道:“眼睛要再敷三日草药,到时候便能痊愈。”
  “青姨呢?青姨怎么样了?她在哪里?那个秋月白有没有为难她?”接连问了四个问题,全部是关于青离的。她担心青离,真的担心。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是不安,闷闷的,压抑着。
  “她没事。”苏玉菡不想亲口告诉李箫她父亲欠下的风流债,这些事情是她们的家事,该如何处理也是她们的事,她无法介入,也不会介入。
  “真的没事?”李箫半信半疑,道:“既然没事,她为何不出来见我们?”
  “她出去办事了。”
  李箫反应很快,道:“是秋月白叫她去办事的,对不对?定是为难她了,她去哪儿了?办什么事去了?”
  苏玉菡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沉吟道:“一切自有定数,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眼下你只管养伤,晚些时候秋月白会过来帮你针灸手臂,我扶你起来吃些东西。”说着扶她起来,朝那边的饭桌走去。
  早在李箫未醒之际,便有仆人送来饭菜,四菜一汤,均是家常小菜。
  苏玉菡的话不容拒绝,李箫再是不安,有再多疑惑也不敢再问出口,她胡乱地吃着饭菜,心不在焉,无精打采。
  吃完饭不久,秋月白果然过来替李箫针灸那条半好不好的胳膊。要李箫在陌生人面前宽衣解带,她还真的很不情愿,最后是苏玉菡亲自给她脱了,然后将袍子裹在她身上,只露出那条白花花细长长的胳膊才完事儿。
  秋月白将李箫的手扎得满是银针,拔的时候疼的她直皱眉,叫道:“轻点儿行不行?什么名医,拔个针都疼死人了!”
  秋月白笑道:“先前我在你脑门儿上扎了百八十针,你怎么不叫?”
  “我都被你点了昏睡穴,怎么叫?”
  “我看你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找茬儿吧?”
  “哼!”李萧脖子一扬,道:“知道就好!我就是不爽!”
  秋月白笑着摸了摸鼻子,道:“不爽归不爽,可别气坏了身子,你们休息罢,明日再见。”
  睡觉的时候,李箫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地瞎折腾,最后扑入苏玉菡怀里,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嗅到醉人的芬芳才略微好些。
  因为李箫看不见,近来苏玉菡的话明显多了,不能通过神情交流,语言交流自然必不可少,她下巴搁在李箫柔软的青丝之上,道:“睡吧,一切养好伤再行定夺。”                    
作者有话要说:  

  ☆、谁人无过

  秋月白的医术果然高明,经过几日的针灸,李箫的手居然能够活动自如,不过要痊愈还得养上一段时间。至于眼睛,今日便是拆开纱布的日子。
  李箫坐在凳子上,双手握成拳头,似乎很紧张。想到许久没有见过苏玉菡,她心里就一阵泛酸。曾经也不是没有想过永远无法再看见,只是每每起了这等念头,都会被她压下去。如今老天眷顾可以重见光明,她心里激动,不安,忐忑,紧张,甚至还有一丝恐惧。
  苏玉菡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想着李箫很快能够恢复如初,心里也有了一丝波动。
  锦儿端着一盆清水站在秋月白身旁,盆子边缘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秋月白挽起宽大的袖袍,解开李箫脑后纱布的结,跟着一层一层地打开,嘴里说道:“别急着睁开眼睛,再瞎了我可不治了!”
  李箫鼻息里哼了一生,却是头一次不去反驳秋月白。这几日来,她天天跟秋月白过不去,拌嘴吵架几乎时时刻刻都会上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听到秋月白的声音就会很火大。
  纱布拆开,里面是一层青绿色的草药,秋月白先用手帕将药草清理干净,再用水仔细清洗了,最后才用干毛巾擦干。
  感觉到秋月白不再动作,李箫有些紧张的问道:“我…我可以睁开眼了吗?”声音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
  秋月白示意锦儿拉下窗帘,屋内顿时暗了许多。她看了看苏玉菡,道:“睁眼吧。”
  李箫深呼一口气,缓缓的将一只眼睛睁开一条缝,首先看到的是一道白光,她又睁开另一只眼,看到的同样是一束白光。两只眼睛睁开,眼前一片模糊,当她以为还是没好之时,眼前的模糊影子开始清晰了起来,渐渐的,她看到了一个嘴角带笑的陌生女子,扭头一看,是另一个陌生女子,不过面容似乎有点儿熟悉,她咬着牙关,缓缓地转过头,便看到了记忆深处最想见到的人。
  苏玉菡静静地站着,眼波如水,脸上无甚表情地看着李箫。下一刻,李箫飞也似的扑入她怀里,放声大哭。
  “刚好的眼睛别又哭瞎了!”秋月白不合时宜的开口,成功止住了李箫的眼泪,同时惹来一阵白眼。
  李箫握着苏玉菡的手不愿放开,开始认真打量这个只闻其声初见其人的名医秋月白。只见她穿着一件陈旧的布衫,肌肤雪白,面容清秀,此时笑得意味深长。
  “看来是治好了。”秋月白胡乱在衣服上擦手,笑道:“算脚程青离也该回来了,你们且在这儿住着,我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李箫眉头一皱,道:“什么惊喜!我不稀罕!现在我就要走,你管得着吗?”说完拉着苏玉菡就往外走。
  秋月白感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有些人怎么就不知道报恩呢?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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