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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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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箫撑着脑袋瞪着苏玉菡,心道:“把人家撩起火来就撒手不管了,没良心!”
  可惜的是眼睛虽然明亮,但是看不清。欲求不满的她慢吞吞地爬起来,道:“自然是跟着你。”
  事实上,不单是李箫调节心态的能力颇强,苏玉菡转换情绪的能力同样是快速无比。先前还热情如火地撩起别人的情欲,此刻便又心如止水地要去河边洗衣服。她看着李箫,道:“眼睛蒙起来罢,反正也看不清。你既要去,我也不会扶你,你自己当心脚下。”
  于是乎,碧空下,阳光中,李箫眼睛外蒙一条红色的丝带,杵着一只木棍,像个小老太婆一般小心翼翼地跟着苏玉菡往河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意绵绵

  小山村比较偏僻,也就只有十几户人家。放眼望去,一片绿翠,远处青烟袅袅,想来是晨起的人们在准备早饭罢。 
  村里有一条河,水不深,却很清澈。初来此地的二人并不知道河流的名字,苏玉菡看到了蜿蜒的小河,李箫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
  河边有一块很长很宽的石板,是供村民们洗衣服用的。
  苏玉菡拾起一颗小小的石子,手指轻弹,砸在了不远处的小石墩旁,道:“听到了么?去那里坐下。”
  说到做到,苏玉菡真的没有扶李箫。看着她一路跌跌撞撞,心中虽有不忍,却还是没有不忍到让她要去扶的程度。
  李箫一路上一靠棍子,二靠直觉,三靠苏玉菡的声音。棍子探路,直觉举步,苏玉菡的声音就是方位。她自然听到了响动,听话的挪了过去,用棍子确定位置,手撑着石墩坐了下去。
  耳听鸟语低唱,伴随着搓衣服发出的声音,李箫就撑着脑袋坐在那里,用耳朵辨别苏玉菡的方位,通过搓衣服的声音想象着苏玉菡的动作。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绝世高人,洗衣服的时候到底是怎样一副光景?李箫好像看,可惜她看不到。
  时间在安逸的氛围中静静流淌而过,没有预兆,没有声音。它悄无声息的走,去到一个没有人知晓的地方。
  回去的时候,李箫又摔了一跤。不过这次她没有摔倒在地,苏玉菡在她快要落地的时候扯住了她的衣领,道:“小心了,我不想一天之内洗两次衣服。”
  李箫嘿嘿一笑,稳住身形,道:“我知道了。”
  苏玉菡抬眼看了来时的路,蜿蜒曲折犹如一条小蛇。她终是不忍,握住木棍的另一头,道:“跟我走。” 
  李箫笑嘻嘻地跟在苏玉菡身后,踏着苏玉菡走过的路,身上虽然有伤,内心深处却是甜蜜蜜喜滋滋的。
  回到院子后李箫坐在那张躺椅上晒太阳,嘴角上扬,心情似乎很愉快。
  苏玉菡将衣服晾好,也坐在了躺椅上,道:“去空地上站着,我要考考你的耳朵。”
  李箫偏头问道:“怎么考?”
  苏玉菡环顾四周,并没有找到理想的物品来测试。微一侧头,看到那片碧绿的小菜地,心里已然有了主意。
  “你且在此处等着,我去去就来。”
  没过一会儿,苏玉菡端着一碗绿油油的豌豆站在了李箫身前,道:“东西不重,声音自然细微,接不住也没关系。”
  李箫脖子一扬,道:“尽管放马过来!”
  “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绿豌豆,又小又轻。如此死物,在苏玉菡手里竟如活了过来一般,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朝李箫打去。
  开始一颗一颗地弹,李箫能够准确无误地接住,而后不间断地弹出,她接得颇为吃力,在之后数颗同时弹出,她就招架不住了。
  苏玉菡打穴功夫实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她甚至闭着眼睛就能打中想打的穴道。如果眼前的人不是李箫而是紫电,怕是早就死在她手中的绿豌豆之下了。
  此时数十道细微的破空声从四面八方同时打来,李箫单手袖袍挥舞,截住了一部分,却还是中了招。
  苏玉菡拈起一颗玉豌豆,屈指弹出解了李箫的穴道,道:“我只用了三成功力。”实则她所有重心都落在李箫没有受伤的那一条手臂之上,否则,李箫第一轮便会败下阵来。
  “三成足矣。”听声辨方位,李箫屁颠屁颠地跑到苏玉菡跟前,笑道:“我受伤之时能受得住你三成功力,伤好了也就五成了。他日我勤加练习,能受得住七成也未可知。”
  “你倒是乐观。”
  “整天唉声叹气怪累的。”忽得想起清晨那首二胡曲,问道:“玉菡,你会拉二胡么?”
  “会,但不精。”
  李箫展颜一笑,道:“今晨那位老伯拉的曲子很好听,名字叫春蚕到死。”
  “你想我去学?”
  李箫摇了摇头,道:“二胡曲听起来太过伤感,学它作甚?我只是觉得那首曲子有些与众不同,随口一提罢了。”
  苏玉菡理了理李箫的衣襟,道:“二胡表达的情感本是其他乐器所不能,有人觉得它嘶哑难听,有人觉得它如仙乐灌耳,实则乃是心境问题。心情愉悦之时听来,难听扫兴,伤心之时听来,犹如天籁。”
  “正是如此!”李箫觉得此解释太妥帖不过了,道:“我清晨找不到你心里难过,听起来那曲子便是为我而作一般,每一音符都似在说我自己。此时若再去听来,体会定然完全不同。”
  苏玉菡携了她的手坐在躺椅之上,道:“你能有所悟也是好的,该当登门多谢那拉二胡的老伯。”
  “是了,我们下午便去。”
  苏玉菡看着碗中少了一大半的豌豆,道:“下午除了拜访老伯,也得加强训练你的听力问题。”
  “可不可以偷懒呢?”
  “你大可以试试。”
  “不敢不敢,我怕你打我。”
  苏玉菡忍俊不禁,道:“打你便是疼你,有什么不好了?”
  “若是平时,你打我自然是好的,但如今我全身是伤,若再被你打,怕是又要多养几天伤了,更何况,打在我身疼在你心。”说完嘿嘿一阵傻笑。
  “也有几分道理。”苏玉菡状似认同地点点头,顿了顿,道:“即日起,我每天都会训练你的听力,若然出错,我不会顾及你身上有伤而不罚你,且记住了。”
  “阿弥陀佛。”李箫挺直腰杆,单掌竖起行了一礼,道:“女施主尽管放马过来。”
  “装模作样。”
  话音刚落,只听见咕噜一声响,李箫摸着肚子,傻笑道:“玉菡,如今已将晌午,我们今天早饭都没吃呢。”
  “你不说我还忘了。”苏玉菡这才想起早饭的问题,道:“我买了包子,估计已经凉了。你且忍一忍,我们中饭早饭一并吃,如何?”
  “我随意,你决定也就是了。”
  太阳当空照,屋顶上方飘着袅袅青烟,被风吹得四处乱窜,散在了别处。
  厨房内,李箫生涩的烧着火,苏玉菡则开始了她的厨娘生涯,拿着铲子正在忙活。
  李箫眼睛不好使,烧火完全凭感觉,火大火小完全控制不了,她听着锅里滋啦啦的响声,生怕油溅起来烫着苏玉菡,索性就不往里面加柴了。如此,烧着烧着火就熄了。
  幸好菜已经到了可以起锅的步骤,否则又得生一次火,浪费时间。苏玉菡铲起最后几条青菜,道:“可以吃饭了。”
  李箫拍拍手上的灰尘,喜道:“我先以为你只会熬粥,想不到你还会炒菜。嘿嘿,我可有口福了。”
  苏玉菡看着碗里的青菜,道:“在此之前我也没炒过菜,胡乱做的,你可别嫌弃。”
  “怎会嫌弃?只要是你做的,无油无盐我也要吃得精光。”
  “油嘴滑舌。”
  桌子上摆着两盘菜,一碟肉包子,两碗米饭,两双筷子。李箫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去夹菜,却是扑了个空。苏玉菡拿过她的碗,往里面夹满菜再递给她,道:“慢些吃。”
  事实上,初次下厨做出来的菜并不理想,青菜炒久了,肉丝盐少了。李箫却是吃得津津有味,连续吃了两大碗。她趴在桌子上吃饭,用的是左手,由于不习惯,吃完后桌子上掉了不少,嘴巴四周残留了不少,纵使如此,苏玉菡也没有要去喂她吃饭的意向。她将最后一个包子递给李箫,默然不语。
  李箫食量不小,有风卷残云的气势,苏玉菡给她什么她就吃什么,直到打了个饱嗝才心满意足。
  苏玉菡擦掉她嘴角那些残留物,道:“我不喂你吃饭,不扶你走路,趁你受伤的时候考校你功夫,你可有怨我?”
  李箫笑着摇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顿了顿,道:“玉菡,你放心,我绝不会因为眼睛坏了就寻死觅活,你也别去想那些煞星不煞星的,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什么苦都能吃,什么也不怕。”
  停在半空中的手微微一顿,苏玉菡沉默半晌,道:“我不去想,你也别多心。”
  得到回答,李箫展颜一笑,握住苏玉菡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掌心。
作者有话要说:  

  ☆、局势

  下午时分,在苏玉菡的带领下,李箫凭记忆找到了那间破旧不堪的老宅。敲门许久,并没有人前来应门。复又等了半个时辰,还是无人应门,于是,她们按原路回了家。
  没有见到老伯,李箫有些失望。她坐在软椅上,撑着脑袋道:“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有些人,有缘相见,不受有后。你有幸听他奏曲,已是一种缘分。”苏玉菡站在窗前的阳光下,看着屋外衣杆上停着的两只小鸟,如是回答。
  李箫发着呆,似是在思量苏玉菡的话,又似在回味那首春蚕到死之二胡曲。
  她想,苏玉菡说得很有道理。人海茫茫,人生路漫长,一生之中能够遇见千千万万的人,或是惊鸿一瞥,或是微笑而过,亦或是说上几句话,吃上一顿饭。这些都是一种微妙的缘分,那个人不一定就能再次出现在你的生活中,却能一直存在你的记忆中。
  思及此处,顿时豁然开朗。阳光斜斜而下,照在李箫满是笑意的脸上,显得格外好看。
  此后的时日里,白天苏玉菡一得空闲就考校李箫。晚上便坐在院子里吹奏一曲,吹吹风,看看星月,倒也悠闲自在。
  日子如溪水般缓缓而过,转眼已过了半月有余。
  期间青离来了好几次,一则说了江湖局势,二则带了许多好酒好菜过来。
  青离对待李箫的态度依旧是不冷不热,爱理不理。苏玉菡无可奈何,亦无话可说。李箫却是毫不在意,青离带来的东西她照吃,酒照喝,还整天左青姨右青姨地叫,死缠烂打地要跟青离联络感情。
  面对这样一个精力旺盛的伤病患者,青离也是哭笑不得。见苏玉菡总是安静地看着李箫,眼里偶尔透露着柔情,她也总是会有一阵心酸。不过,她不会傻到还去纠缠不清。如此,只会折磨自己,还会折磨到苏玉菡,自然也会折磨到傻不拉叽的李箫。
  据青离口述,经独孤山庄一役,江湖中果然已经大乱了起来,大小门派决定结盟前往白於山,想要一举歼灭鬼教。谁知江湖门派有别,武功路数有别,各门各派武学大家多数是心高气傲之人,谁也不服谁,于是乎在推谁为盟主时起了很大的争执。
  外敌未退,先起内讧,名利之争,格外激烈。
  苏玉菡听了后无甚表情,只道:“你们别去掺合也就是了。”
  李箫却是热血沸腾,巴不得立刻跟着那些人前往白於山,报那屈辱之仇,却被苏玉菡一句话给安抚了下去。
  “仇自然要报,只是时候未到。当下治好眼睛最为重要,别操之过急。”
  白於山,鬼王殿。
  大殿内灯火通明,八根朱红圆柱撑起整个空间。
  殿内最高处,摆着一张金光灿烂的椅子,上面坐着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他留着短短的胡须,一手撑着头,一手摇着手中折扇,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眼神停留在台阶之下。
  “妙风,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声音不高不低,似乎没有一丝情绪。
  “妙风该死,甘愿受罚。”妙风单膝跪地,低头看着地面,声音淡淡,似乎领罚已是惯例。
  高位上的中年儒生缓缓合起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大腿。他平视远方,叹道:“为了那个女人,三番五次失手,回来还要受罚,真的值得么?”
  “请教主责罚!”妙风依然低头,不解释,也不去看中年儒生的表情。
  静默,很长时间的静默。就在妙风以为断仇不会再说话的时候,看到了一对青云靴。
  头顶传来一道惋惜的叹气声,过了一会儿,妙风再次听到了断仇的声音。
  “此次任务失败,义父大怒!”断仇乜斜着眼看妙风,道:“好不容易有机会下手,你竟然为了儿女私情生生错过!如此一来,不知道又要等上多久才能有下手的机会。近来派出去的刺客一个也没回来,想来也是死绝了。我鬼教千余精英齐聚独孤山庄,竟然杀不了一个女人,想想我就觉得脸上无光。你说说,我要怎么罚你才好?”
  妙风沉默不语,一旁站立的惊雷开口道:“教主,当时我们被万万蛊虫所包围,不撤退恐怕伤亡惨重。”
  断仇道:“别人是帝王,用千余人陪葬再正常不过了。就算是你们四个,陪葬也是应该的。”
  惊雷还待再说,被身侧的紫电拉住了衣袖,示意不要再说。
  没有人说话,大殿又安静了下来。半晌后,断仇道:“妙风,我要罚你,让你永远记住再三失败的原因,若是再犯,死!”死字由牙缝中挤出,别有一种威严。
  妙风表情无异,道:“谢教主!”
  断仇扫了一眼风雨雷电四大护法,突然生出了一股子茫然。他想,成与败,其实很明显了。为何还要执意让本就太平的江湖大乱?报仇雪恨?可是,冤冤相报又何时能了?
  知道想再多已是无用,转身看着那张金灿灿的交椅,淡淡道:“剁了妙风一根手指!让她长长记性!”
  此言一出,妙风身子一僵,随即露出了一丝苦笑。
  一直未曾开口的暮雨道:“教主,妙风的手是要用来弹琴奏曲的,不能废。”
  “十指连心,脚趾也是一样的。”断仇一步步走向台阶,道:“本教主要亲自动手,你们着手安排。”
  紫电道:“敢问教主何时动手?”
  断仇微微一笑,道:“七月十四。”说完人已消失在大殿之中。
  今日五月十四,算起来刚刚两个月。七月十四,鬼节,确实适合鬼教出动。
  钦州,花影楼。
  房内亮如白昼。苏玉青捏着酒杯把玩,开口道:“怎么办?有人打你宝座的主意呢。”
  楚紫遥不以为意,道:“你能猜到是谁么?”说着微微一笑,道:“猜到了有奖。”
  自那日独孤山庄一行后,许多事情似乎已经非常清楚明白了。四大护法能一眼认出苏玉青,看着乔装改扮的楚紫遥时那恨不得将之千刀万剐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些难以解释的事情。
  苏玉青挑挑眉,道:“普天之下人人皆知女帝立了后,可皇后是谁却鲜少人知,为何四大护法会一眼认出我来?还话里有话,讥讽于我!哼,李辰良夫妻定然不会说,独孤怀瑾也可以排除,烟儿与寒夕自然会守口如瓶……能够让一个组织在江湖中混得如鱼得水,定然是个手段极高,城府极深之人。”
  楚紫遥抿了口茶,道:“那会是谁呢?”
  “是啊,是谁恨不得你我死无葬身之地?是谁能够掀起江湖纷争?是谁想要谋你的皇帝宝座?”说完看着楚紫遥那张神色自若的脸庞,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立马问道:“莫不是前太子楚子玄?”
  楚紫遥道:“他没那么大的本事。不过,此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苏玉青皱眉蹙额,左思右想还是无果,道:“别卖关子了,快说!”
  楚紫遥微微一笑,道:“天机不可泄漏…”
  苏玉青眼睛一横,道:“不说拉倒!我自己去查。”
  楚紫遥兀自喝茶,还是微笑不语。苏玉青就是不愿意妥协,哼了一声,岔开话题道:“不知道菡儿她们启程没有?”顿了顿,又道:“此去塞外路途遥远,得多派人手保护她们。”
  “我理会得。”楚紫遥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那一轮圆月,道:“一支前往塞外的商队,够不够?”
  当然够,一支商队最起码这样十几个人,十几个南楚暗卫,无论如何也是够的。苏玉青将杯中酒喝干,起身过去,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轻声道:“多谢陛下。”
  楚紫遥叹息道:“菡儿都这么大了你还为她操心,我说是瞎操心。”
  “她可是我亲妹妹,在我怀里长大的,我这一辈子都得为她操心。当然,我这一辈子还得为另外一个人操心?”
  楚紫遥嘴角带笑,明知故问道:“是谁?谁如此有幸得到苏楼主的爱护与关照?”
  苏玉青笑道:“我知道有个人喜欢乱吃飞醋,偏生我又喜欢看她吃醋,所以就特别疼她爱护她,你说是谁?”
  “我怎么知道?”
  “那算了,我关心爱护青离去。”苏玉青装模作样地叹气,松开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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