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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0之先赚一个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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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局长这就笑了:“就是申楚集团的封家嘛,财大气粗,很是爽快。”
  胡靖康的脸色终于变了。
  封云海!那个人看着和气,在商场上却一向杀伐果断,一向在商业圈里也算是一号人物,哪里是好惹的,他要是真拿下了,自己恐怕就没辙了。
  该死,这么大的地怎么就不声不响地,一口气吃下了!
  假如说别人拿的地,他还有可能用各种渠道软硬兼施逼人吐出来,可是封家,实在没有半点可能。
  虽然如此,可是他心里却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李局长,要不这样,您帮我去个电话给他,不用说我的名字,就问问,他那刚拿的四块地,愿不愿意加价转让?价格好商量。”
  李局长诧异地看了看他:“胡总,这几块地您原先一再嫌弃,不是说普东这边偏远,开发起来,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本的吗?”
  看着胡靖康苦笑的脸,他终于摇摇头:“好好,我帮您问问吧。”
  拿起桌上的电话,他拨响了一个电话。
  很快,对面有人接了起来。
  “封总啊,是这样……”李局长一五一十地说了半天,脸上带着笑,“好的,没关系,我也是受人之托,问问而已。”
  放下电话,他耸了耸肩:“封总说了,不是钱的问题,他非常心仪普东这边的环境,这几块地,他们申楚集团已经有详细的规划,绝不可能再出让。”
  ……胡靖康面无表情地从规划局走了出来,坐在汽车上,心里气得一阵发颤。
  都怪那天,大过年的去什么玉佛寺,求了个下下签,害得他一直疑神疑鬼的,最终错过了这几块地皮!
  不过,万一是真的呢?普东开发连影子都没有,现在砸下血本,也极有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吧?想着签文上的“眼看他楼塌了”,他阴沉沉地靠在了真皮座椅上。
  老天保佑,叫这什么新区胎死腹中,叫拿地的封家血本无归才好!
  ……
  “普东开发只是研讨而已,这样一口气拿下这么多地,是不是太激进了?”此刻,封家的晚餐桌上,刘淑雁从厨房里端出热腾腾的竹荪乌鸡汤,随口说着。
  “我总觉得这一次,上面是真的有意愿的。看看南边,一个小渔村也能发展成像模像样的经济特区,没什么理由长江三角洲地带还停滞着。”封云海笑笑,“也就是不到一千万而已,难得的是这几块地的位置,是得天独厚的。”
  已经五月了,据可靠消息,100多位国内外专家参加的“开发普东新区国际研讨会”已经筹备完毕,马上就要召开,虽然名义上是一次研讨会,可是已经有不少有心人盯着研讨会的风向。
  刘淑雁柔声道:“也对,就连大年初一求到的签文,都这样说呢。”
  封云海哈哈一笑,虽然不能说完全相信,可是这种心理上的暗示还是带着很大的作用:“没错,那个小沙弥可是说,浦江之东,有凤将栖呢。”
  一边,漫不经心吃着饭菜的封睿,忽然筷子一停。
  他忍无可忍地蹙眉:“都说了,那小沙弥是个骗子!”
  封云海好奇地就问:“你总得给我个理由,怎么就一口咬定人是一骗子了?”
  自打那天从玉佛寺回来,这孩子就莫名其妙地生了一路闷气,还抓着他追问那个小沙弥到底对他说了什么,夫妻俩也不瞒他,这一下,封睿就更加气恼,一路上都在咬牙切齿。
  可是问他为什么,偏偏却又不说。这孩子,有时候就像个小大人一样,闷着什么在心里不想说的话,就连刘淑雁也无可奈何。
  “就是知道你们这些商人喜欢听什么,所以投其所好罢了。”封睿可一点也不客气,冷笑着道,英俊的少年郎脸上已经有了煞气,“偏偏你们信!”
  封云海忍俊不禁,只当他小孩子脾气,也就没有再搭理。
  饭桌下,封睿的拳头狠狠地握住了,恼怒在眼睛里一闪而过,脑海里,又浮现出一双黑漆漆的、似乎毫不内疚和惊怕的眸子。
  ——该死的小混蛋,竟然把他爸妈这种见多识广的人都骗了。只可恨人海茫茫,到哪里再去找那个小家伙呢!
  被少年版的封睿念念不忘的小骗子邱明泉,此刻正坐在开往合淝市的绿皮火车上,和对面的马钧定视线相对,两个人都是愣在了当场。
  马钧定首先瞪大了眼睛:“是你,小兄弟?!”
  邱明泉略带尴尬地笑了一下:“是我。……”
  心里,封大总裁忍不住哈哈狂笑:“还是终于碰到了啊,这历史性的一刻。”
  马钧定实际上已经来回在两地间倒腾了一次,就像他想象的一样,合淝市的国债行情远不如东申市活跃,沉沉的犹如死水一潭。
  当他第一次从家里带着东拼西凑的十万元钱来到一家国债网点时,当场就把那里的十几万国债储备差点买了个空,甚至惊动了支行行长!
  好在他的行为合法合规,网点当然也就在震惊中如数出售给了他。
  马钧定战战兢兢地回到了东申市后,非常聪明地耍了个心眼,生怕太招摇,也和邱明泉做的一样,分了好几个网点出售。
  纵然如此,他在每个网点都遭到了不大不小的惊叹:两三万的额度,并不是天天都有的!
  当马钧定终于走完最后一个网点时,不得不说,他身上的衬衣从里到外,都被汗水湿了个透。
  ——怎么能不怕呢,除了自家的存款三万元以外,还借了七八万的外债,都是以老丈人家的小厂作为抵押的,可以说已经是压上了全部身家。
  这种异地买卖到底行不行?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在各处出手时,他差点攥烂了手里的那张《人民日报》,上面清楚写了“欢迎城镇居民随时买进卖出”,可是,那也没说可以异地倒卖啊!
  自己的行为,到底算什么,其实他是又模糊、又忐忑的。刚刚过去的十几年,因为投机倒把而身获重罪的人也不在少数,万一真把他抓进去,恐怕也只有自认倒霉。
  可是终究,一切都没有发生!
  抱着赚来的七八千元,马钧定和妻子几乎彻夜未眠,狂喜和惊怕各自占了一半的情绪。
  可忐忑归忐忑,又有谁能抗拒这巨大的利益诱惑?
  这不,连休息都没有休息,他就又急匆匆带着所有的钱,再次踏上了路程,可没想到的是,一进车厢,就在对面的硬座上,看到了邱明泉!
  邱明泉看出了他的狐疑,也看出了他眼中的亲近,微微一笑,主动道:“马叔叔,您也去合淝?”
  “对啊对啊。”马钧定嘴唇嚅动几下,终于忍不住试探,“小兄弟上次跟我说,国债可以关注的。怎么样,你爷爷对最近的行情怎么看啊?”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就忽然有种奇妙的猜测,只是完全没有证据。
  邱明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因为人小,所以并不显得老谋深算,只叫人觉得小孩装大人样的可爱:“我爷爷啊,叫我来合淝市看一看。”
  这一句话一出口,马钧定心里已经雪亮,差点激动得没从对面站起来。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悄悄凑近,几乎是耳语一般:“小兄弟,不瞒你说,我和你一样,已经去过一趟了!”
  邱明泉点点头:“我也去过了。”
  ……马钧定心里又惊又喜,如遇知音:果然,自己没看错,这孩子啊,身边有高人!
  悄悄看了看邱明泉身上的书包,他大概估算出了邱明泉的身家,也是悄然一惊。
  这孩子身上,怕是也有四五万之巨!
  虽然比自己身上的钱少,自己毕竟是成人带着全部身家,这可是个实打实的半大孩子!
  不知道他家是怎么想的,股票、债券,甚至远赴异地,都是叫一个孩子出面。这万一要是出了事呢?
  他心里不由得担心,赶紧和对面的乘客商量着,把座位换到了邱明泉身边紧紧挨着,压低声音:“你这孩子,还真胆大!”
  没有明说,可是两人都心知肚明,邱明泉就笑眯眯地低声道:“没事的。”
  两人悄悄交换了一点对国债交易的心得和想法,几句话下来,马钧定更是佩服地五体投地,他这才刚刚开始,人家这孩子的爷爷,已经早早地叫邱明泉来回往返多趟了!
  两个人一直小声地聊到了小半夜,马钧定满心兴奋,压根没有注意到,对面的座位上有个瘦削的男人目光飘移,时不时地悄然瞥着他俩。
  “小心对面,那个男人的眼光不对。”封睿在邱明泉心里提醒。
  邱明泉一边若无其事地和马钧定聊天,一边就忽然抬头,黑亮的眼睛紧紧盯住了对面。
  果然,正迎上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
  那男青年一愣,旋即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嘴里哼着跑调的小曲。
  终于,四周人声渐渐变小,走道的灯光也变暗了,困倦的旅客们这才抵不住困倦,已经发出了此起彼伏的鼾声。
  “睡吧睡吧,我不睡了,守着你。”马钧定小心地把邱明泉圈在里面,带的钱太多,身边又是个孩子,他实在不太敢睡。
  邱明泉露齿一笑,眼睛在昏暗光线下,显得犹如黑色琉璃般:“放心吧,没事的。”
  身边还有位精力旺盛、从不感到疲倦的监控者,就等着上身轮班放风呢。
  马钧定只当他孩子气不懂凶险,拍了拍他的头:“好了,快睡。”
  邱明泉眨眨眼,终于不再争执,歪着小身子,真的放心睡了过去。
  马钧定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的异常,半眯着眼睛,硬挺挺地熬着。
  列车在慢悠悠的摇晃中,行进到了水家湖车站。外面,到了天色最黑的凌晨时分,车厢一片寂静。
  精神紧张了大半夜的马钧定终于脑袋一歪,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忽然,对面的瘦削男人,悄悄地站起了身。
  他目光闪烁,四下一看,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手里的刀锋微微一闪。
  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他俯下身,手里锋利的刀刃熟练地一划,就割断了马钧定手里的旅行包包带。
  捏着断了包带的旅行包,他嘴角浮起了一闪而逝的得意:就这随手一拎,作为惯偷的他已经估算出了重量,怕是有十万元以上的巨款了!
  刚刚抬起头,他的瞳孔就是猛地一缩,不能置信地盯着眼前堪堪逼近了他喉咙的利器。……
  对面那根本没被他放在眼里的孩子,正在昏黄暗淡的灯光下,无声无息坐直了身体,手里不知道何时,亮出了一柄利刃,他正在弯腰割包带,这一抬头,正好将整个咽喉送上了对方的刀下。
  而那孩子的眼睛,哪里是正常孩子的,简直就像是个恶魔,正充满讥讽和恶意。


第33章 火车上的巨款
  时值五月底; 车厢本就闷热; 这一下; 那小偷额头上的汗立刻就冒了出来,惊恐无比地拎着马钧定的包; 放也不是,逃也不敢。
  ——笑话,那可是三棱刀!冲着自己喉咙要是来一下; 那怕是必死的命!
  不知道怎么,他就是相信,假如自己稍有反抗; 对面这诡异的小孩,就会一刀扎过来; 迫不及待地给他开个喉!
  封大总裁等了一阵; 没有等来小偷的轻举妄动; 似乎有点失望似的,轻轻叹了口气。
  他微微颔首示意; 目光冷冷看着地面; 小偷心领神会,赶紧把包放在了地上; 终于; 对面的刀锋这才轻轻一撤; 缩了回去。
  小偷胆战心惊地退后,慢慢退到了座位外,然后猛地一转头; 飞也似的逃跑开去,一不小心,还被旅客放在脚边的行李绊了一下,直直地磕在了椅子上,鲜红的血顿时冒了出来。
  身后,深夜上了身的封大总裁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望着他踉跄的背影。
  ——真没劲,玩几下就吓得屁滚尿流了,怎么就没一点点身为行窃者的骨气。要是都像真空电子厂门口的那个挥刀歹徒就好了,起码也能正当防卫,有点趣味。
  一大清早,马钧定刚发出一声惊叫,就被身边的邱明泉一把捂住了嘴。
  “包带!我的包带子……”
  “没事,放心。”邱明泉悄悄在他耳边道,“钱还在。”
  马钧定惊慌无比地伸手一摸,狂跳的心终于安了下来,还好,钱还在!
  “半夜时我起夜,正好看到对面的人在割你的包,我吓了他一下,他就仓皇逃走了。”邱明泉示意着空空如也的对面座位。
  马钧定惊魂未定,半天都没有醒过神。夜里实在太困了,空气又差,假如不是邱明泉帮他吓走小偷……他只觉得浑身一冷,不敢再想下去。
  那可是全家辛辛苦苦二十年的积蓄,还有老丈人和他一起开的小加工厂的全部身家!
  “谢谢你,谢谢你!”他语无伦次地抱着包,一直跟着邱明泉来到了长江西路的工行国债点外,依旧有点浑身发软。
  “我们俩一起进去太显眼了吧。要不,分开买?”邱明泉含笑道。
  马钧定赶紧点点头:“对对,分开比较好!我去几站路以外的那个点买,我们两小时以后,在火车站见!”
  ……
  一大一小两个人虽然已经刻意低调,可是还是再一次惊动了皖中省的工行银行总行。
  这就奇了怪了,怎么隔三岔五地,下面的网点就有大量的国债需求呢?
  按照测算,皖中省的人均收入似乎不应该有这么大的购买欲啊,难道说,他们低估了群众对于可交易国债这种新事物的接受度?
  “打报告,找央行要额度。”工行皖中省的行长亲自发出了指示,望着下面传过来的国债最新行情,心里也有些感慨:供求关系果然是最诚实的,可以反映真实的价值。
  瞧,随着需求和购入的增加,前一阵稳定在95元左右的价格,已经悄然升到了96元上下。
  唯独有点奇怪的是,好像没有看到大额的卖出啊。
  难道,皖中省的群众都这么惜售?只买不卖吗?……行长挠了挠头,有点想不明白了。
  与此同时,同样的困惑正在东申市上演着。
  中国银行东申市的分行审计部,计算机最新的运算结果摆在了晨会领导们的桌前。
  好几家国债网点出现了高达几万元的净售出,汇总后,名字集中到了两个居民身份证上。
  一个姓邱,一个姓马。
  虽然国债本身不记名流通,但是购买和出售时需要登记,不可避免地要留下身份证信息。假如不是魏清远突发奇想要求统计,这两个人的名字也不会浮出水面。
  “马钧定这个交易者是后出现的,但是数额更大。前一个虽然数额小,但是……”负责汇报的一名科长饶有兴趣地道,“特别有意思。”
  “怎么呢?难道是个美女不成?”有人开着玩笑。
  那科长摇摇头:“比美女还奇怪呢,是个孩子。”
  “孩子?这怎么可能?”不少人纷纷叫起来,计划处的王处长就怀疑地问:,“小孩子哪有身份证?”
  “对,是同一个孩子。”那小科长兴致勃勃地道,“静安区的网点他出现得最多,用的是一位老人的身份证,应该是家里人的。”
  忽然,坐在一边的魏清远就猛地抬起了头:“孩子?是不是长得挺好看,大约十三四岁年纪?”
  那科长点点头:“还真是!下面的网点就是这样说的。”
  魏清远没有再吱声,可是嘴角却微微一翘,忽然有点忍不住的笑意。
  一定是那个孩子吧,那双聪慧又明亮的眼睛。……
  “问题是,他们哪来这么多国债的?!”有人迫不及待地发问,“这也太诡异了,这两个人据说只出不进啊!”
  魏清远悠悠地抿了口茶,含笑道:“唯一的解释是,他们从某种渠道收购到了足额的量而已。”
  那科长挠挠头:“也对哦!这1985年期的国债早就发行了,他们是挨家挨户地去求购了?”
  有人点点头:“只能是这个解释。整个东申市这么大呢。不管什么渠道,他们费力收购来一定是价格稍低的,再卖给银行,赚取差价。”
  众人热烈地讨论起来,终于有人犹豫着发问:“这不就是投机吗?国家想促进国债流通,可是这些人的行为,真的对经济有益吗?会不会其实是破坏?”
  一直没有发话的巩行长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在高校曾经任教的他心里明白:市场经济刚刚开始摸着石头过河,在座的大多数人都没有进行过系统的经济学知识的熏陶,面对着这些新事物,难怪会发出这样的疑问。
  他看了看魏清远,魏清远接收到恩师的目光,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站起了身,微笑着指了指桌面的中心电脑那黑白的屏幕:“诸位同事,你们看,这两天的价格,还在以很微小的价格,稳定地下跌着。”
  众人不解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流通流通,就是要流动起来,叫原先计划经济理不顺的关系,靠市场的无形之手,来理顺、理通。”他循循善诱,“价格该由谁定?不是央行,不是你我拍拍脑袋,更不是计算机。最终决定它的,是市场!”
  随着他的声音,计算机上的数字,再一次微调了一角钱,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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