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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宠受]锦绣双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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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咬成两截,忽然一愣猛吸了一口气,忙把自己的钱夹掏出来,里面有好几张一百的,一张一张看,果然有一张是假币,边上带着一道整齐的豁口,不像是手撕的,倒像是用刀剪子之类剪出来的。这个陈卫国用极快的动作以钱有破损为借口,用假币换真钞,手上攥着的一叠钱自然是打了掩护,假币上的口子是事前剪好的。
  
  郑陆自然是要求把钱换回来,对方不承认还骂骂咧咧,郑陆把假钞一把甩到他脸上,大声骂回去。
  陈卫国气势汹汹扯了郑陆的衣领子,刚骂了一句妈了个B的,郑陆就把嘴里的糖连着淅淅沥沥的口水发射导弹一样一口喷到他脸上,当场喷出了一个天女散花,然后扭脸朝后面的人大声喊:“大家都仔细看看自己的钱,有没有假钞,是被这个大孙子调了包。”
  郑陆喊完这句车里一时间有点乱,陈卫国一把将他攘进座位里,对着肚子就是几拳狠的,登时就把郑陆打得手脚一缩,捂住肚子发出了一声大叫。郑陆觉得肠子好像断了,疼得厉害。虽然陪着陶承柏研究拳赛的时候讲起攻防战术什么的也是分析得头头是道,实际上是裤裆里拉大弦只会扯蛋,真打起来就是挨揍的份。
  幸而旁边有个年轻的小伙子从后面一把将陈卫国抱住拉了开去,不知道是见义勇为还是也是被掉了包义愤填膺的,郑陆乘机上去对着陈卫国的下三路连着就是一顿无影脚。
  陆续又有人参进来拉拉扯扯的,也有大声质问的声音,也有拉架的,更有打太平拳的,陈卫国暗中吃了不少亏。场面立时乱成了一锅粥。
  客车还是正常行驶,司机是名副其实的淡定帝。阮小二则是坐在最前面一排观战。陈卫国是他伙计,替他挨几拳也是应该的。
  
  车是那种空调大客,从车门上来有两级台阶,然后才是乘客的座位。眼看着要进站了,一行人推推攘攘连叫带骂地往前挪。快到车门的时候郑陆也没注意脚下,忽然被横出来的一条腿绊了一下,扑通一声就直扑了下去,鼻子正磕在台阶沿上,血像小溪水一样一下子就滔滔地流出来,郑陆顾不上疼,立刻就爬了起来,看了眼还坐在位置上不动如山的阮小二,拿起边上的垃圾桶双手扣篮一样直接往他头上扣,被他伸手一挡,一桶垃圾整个倒到他头上。其中有很多葡萄皮是阮小二自己刚才吐进去的,当然也少不了烟头卫生纸和瓜子皮。
  
  车门这时候开了,就着郑陆的动作,阮小二一脚把他从脸前踢了下去。郑陆这下有了点准备是擒着劲了,歪歪扭扭地就着台阶退了两步,一脚踩空掉下了车门,右脚踝一扭,在一阵剧痛中跪到了地上。
  
  “郑陆!”陶承柏的声音是心疼的吃惊的愤怒的混合体。
  郑陆忍着疼转过脸,就见陶承柏龙卷风一样刮了过来,并立刻将自己卷进了怀里。陶承柏先把郑陆从上倒下极快的扫了一眼,看不出什么来,入目就是一片一片的血。一抬胳膊,陶承柏将自己的T恤扒了下来,手几不可见地细细地抖着,小心地堵住了郑陆的鼻子。郑陆就着陶承柏的手劲微微扬起了头,抬手一指已经走到车门边正往下撸瓜子皮的阮小二,轻描淡写地说了俩鼻音很重的字:“揍他!。”
  
  阮小二接收到陶承柏射过来的目光,忽然就一阵心慌害怕了,这人赤着上半身,胳膊和腹部上的肌肉壁垒分明,皮肤上的汗珠子在烈日底下反射着细碎的白光,眼神更像是寒潭里的一点冰。怎么看怎么不像善茬。
  
  陶承柏窜起身抬腿就是一脚,他人高腿长,人没到跟前,拳脚已经到了身上,直接踢在阮小二的迎面骨上,太狠了,阮小二哎呦大叫一声,没站住,直接往后坐下去。陶承柏弯腰攥住了他左脚脖子,又一把抓住了他还想蹬自己门面的右脚,将人一把从车里拖了出来,手上运足了力气,扔口袋一样直接把人扔出了几米远。
  陈卫国此时从车上跳下来,二话不说,直接扑上来。两个人是差不多的个头,按理说陈卫国肯定比阮小二能打,可是陶承柏此时心里怒气喷涌,又惦记郑陆的伤,哪有功夫跟他细嚼慢咽,陶承柏估摸着两人的距离,忽然跳起来使足了八分力气摆了一个旋风式后踢,对方脸脖子是着力点,一下便被扫倒了。
  陶承柏一步上前,将人踢翻过来,举起拳头对着鼻子补了一拳,顿时打出了陈卫国的叫声和滔滔的鼻血。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陶承柏对于围观的人视而不见,又一阵风一样刮到郑陆身边,弯下腰手往郑陆腿弯里一插就将人抱了起来。
  
  “疼不疼?咱们这就上医院。”陶承柏佝偻着腰贴上了郑陆的额头,声音轻的又像哄孩子似的。疼不疼?肯定疼。郑陆从小就怕疼怕热,现在满头满脑袋的大汗不说,还有一身的血,也不知道是不是全是鼻血。陶承柏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翻腾,一边疾走一边连连地深呼吸。
  郑陆一手用T恤堵着鼻孔,一手搂着陶承柏的脖子。肠子疼,鼻子疼,脚踝疼,可他还是回答不疼,他靠在陶承柏怀里,从现在这个角度看,陶承柏眼里像盛满了水,眼睫毛也潮了,他怕自己再喊疼,陶承柏眼里的水就要直接落下来了。落到身上,恐怕连带着自己的心也要打潮了。
  陶承柏又为自己跟人打架了。而且快要疼得哭了,这倒是头一回。
  
  陶承柏把郑陆放进车里。郑陆苦着脸,上衣被陶承柏掀开,腹部已经变成了一种诡异的颜色。是个青青紫紫互相交错的模样,和旁边的细白的皮肤相比较,一时要刺痛了人眼。
  陶承柏蹲在地上,把脸埋进郑陆的短裤里,最后在上面留下了两个潮楞楞的雨点子。
  
  阮小二比较倒霉。因为被陶承柏甩出来的时候离大门比较近,阮小二很冤,郑陆肚子上的伤根本不是他打的。他忍着手疼刚爬起来还没歇过气来,就被去而复返的陶承柏补了几拳,全在腹部,是个肠穿肚烂的疼法。      


☆、10 第十章

  县人民医院骨科。
  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看起来经验丰富可以让人放心诊治的胖大夫,正攥着拳头伸出两根食指练二指禅一样敲着键盘在电脑上打缴费单。医生说崴了脚,没有大问题,二十四小时内冷敷以后应该就能消肿,再配合喷一些消炎的云南白药就可以了。可是陶承柏看着郑陆已经肿成一个发面团子的脚踝,不放心地非要拍个片子。上赶子往医院里送钱的,医生自是求之不得。脚踝,鼻骨,胸腔,一口气都给开了单子。
  
  郑陆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右脚翘在一张方凳子上。膝盖上的泥灰还没来及拍掉,两条腿各有几处蹭破了的地方,伤处都翘着一层打了卷的油皮,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配上他此刻的脏脸脏衣服,看起来正是个有些可怜兮兮的模样。
  郑陆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看,专心致志地忍着里面一抽一抽的疼痛。忽然一只手落到了自己头顶心上。郑陆用眼角睃了陶承柏一眼,头没动,只是看了他站在跟前的两条长腿。在车上郑陆就已经回过味来了,他和陶承柏还置着气呢,但现在这种情况,他一时也不知道要不要和好。因为这次和好的意义可是大不相同的。
  郑陆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头轻轻往边上一摆,是个软绵绵的拒绝。陶承柏的手顺势滑到他肩膀上,按住,用了力气。可惜这次郑陆身子并不想动弹,随便他按。
  
  “哪!去下面交钱,到五楼拍片子。”医生把单子递给陶承柏,眼镜滑到了鼻尖,目光从眼镜上方射出来:“这两天多躺一躺,好透了再走路。”
  “谢谢医生。”陶承柏接了单子,弯腰想把郑陆抱起来。郑陆已经先一步扶着桌子站起来了,两个大小伙子,抱来抱去的还是公主抱,实在是怪臊得慌的,他情愿单腿跳着走。不过他显然忘了自己鼻子上的伤了,他跳一下,鼻子就疼一下,一跳一个准。只跳了两下郑陆就不敢动了,也不抬头,自动把扶着陶承柏胳膊的手向上绕到他脖子上,微微用力勾住。陶承柏也不用人请,一弯腰毫不费力地把他抱起来,搁到外面的椅子上。
  郑陆还是低着头装作认真看脚伤,陶承柏攥着缴费单干站着。气氛忽然就变得微妙起来,一时间又想说话又抓不着话说,两人之间竟是从没这么尴尬过,好像忽然之间一齐变成了两株含羞草了。
  
  “我下去交钱。”陶承柏望着郑陆的头顶心,干巴巴地说了一句,说完转身就走了。郑陆这才把头抬起来,脸上竟是隐隐地有些烫手。
  陶承柏身上的T恤已经是皱巴巴的了,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血点子。但是不妨碍他宽肩窄臀的把步子迈成器宇轩昂。正盯着陶承柏背影看呢,哪知道他忽然又转过身来,把郑陆打了个措手不及。郑陆心里一突飞快地把眼光错开了,及至把头重新低下来,又在心里大骂自己:我操,老子躲什么呀。于是又横眉立目地抬头,瞪视了陶承柏,并用唇形说了俩字:滚蛋!
  
  陶承柏抿着嘴,浓眉大眼笑得干干净净阳光璀璨,心里甜不楞澄的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很想回去逗一逗郑陆,又怕他恼羞成怒。而且郑陆现在是个病号,先拍片子是正经事。两个人隔着明亮阴凉的一段长廊眉来眼去地对视了几秒钟,然后陶承柏驾着一朵七彩云轻飘飘地飞下了楼。
  
  郑陆垂头耷脑坐着,脸上是个气哼哼的模样。
  陶承柏这边走了没有十分钟。
  “郑陆?”一个低而缓的少年老成的声音在叫他。
  郑陆不用抬头已经听出来了,是蒋培文的声音。他穿着短袖短裤,露出来的长胳膊长腿明显白了不少。怀里还抱着一个哭唧唧的小崽子,估摸只有三四岁。边上站着的女人年纪不大,头发是时髦的卷发,用一根粉白水晶发卡夹起来,一身湖绿的连身裙勾勒出苗条的身段,最多三十出头。这两人是蒋培文的后妈和小弟。
  “培文你回来啦?”郑陆惊喜地笑了,用那只利索的脚去踢蒋培文的小腿。
  “嗯,昨天刚回。”关于这个话题蒋培文当着后妈的面不想多说。暑假的时候,他都会到温州那边去过一阵子。寒假也会去,但是春节还是要跟父亲这边一起过。
  “你鼻子怎么破了?哎呀脚怎么也肿了?又和承柏吵架了吗怎么把头发弄成了这个造型?承柏呢?”蒋培文皱起了眉头问了一串问题,眼神在郑陆身上溜了一圈。
  “下去交钱了。你干吗来了?”郑陆知道一时也说不清索性不多说,等有空再讲给他听。只是忍不住多瞅了几眼蒋培文的后妈,很标志的鹅蛋脸。发现女人也在看他,脸上是极淡漠的表情,似乎是个冷美人。大概因为家庭的原因,蒋培文不爱把朋友往家里带,他家里人郑陆也没怎么见过。
  “我小弟手可能摔乌筋了,我和阿姨带来看看。阿姨,这是郑陆,去年在家里住过一晚上的那个。”蒋培文的阿姨微微地点了个头,倒是一直撅着屁股趴在蒋培文肩膀上的小弟转过脸来,睁着一对湿漉漉的黑眼睛,看了郑陆一眼。
  蒋培文看郑陆的样子肯定是和人动了手了。“先给我弟看手。”说着话拍了拍郑陆的肩膀,抱着孩子抬脚进了诊疗室,并一边温柔地哄小弟:“不用打针的,别怕啊,只要小弟说不疼不怕,哥哥晚上就和你一起睡……”
  
  看样子蒋培文和他弟弟的感情挺好的,这倒有点出乎郑陆的意料,毕竟这个孩子和他的母亲一手破坏了蒋培文的家庭。小学的时候蒋培文多皮啊,淘气地老师吹胡子瞪眼的,整天说他是吃了猴肉,然而自从父母离婚以后人就慢慢老成起来,仿佛认定了自己已经没有了调皮捣蛋的资本,在一夜之间就转了性了。
  
  小崽子一进了诊疗室就开始哭,搂着蒋培文脚蹬手刨地往他怀里拱。妈妈反而只是站在边上看着,跟个不相干的人似的。及至蒋培文把他的小手递给医生,小手脖子被胖大夫牢牢握住的时候,小崽子开始大哭,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并把小身子极力要贴到哥哥身上,闭上眼瓮声瓮气地大声叫唤:“我不疼,呜……我,我不怕……呜……我不怕……”里面的两位医生都被逗乐了。蒋培文拍着小弟的头,另一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给弟弟擦鼻涕,嘴边是朵隐而不发的笑容。
  
  陶承柏是驾着云彩走的,踩着风火轮回来的。医院这个地方,像车站或者火葬场,就算你一辈子不去,它也永远不缺人。交钱的几个窗口全排着长长的队,把陶承柏直等得不行,交完钱急三火四地跑回来,直接走的楼梯。这时候哪怕是要背着手一阶一阶蛙跳着上来,估计他也没有耐心等电梯了。
  
  陶承柏一阵风一样刮回来,然而到了郑陆面前又风停息止了,正张嘴要说点什么,抬首看到了屋里的蒋培文。于是进去和蒋培文扯了两句闲话。陶承柏看看他身边的人,三言两语的也不多聊。转身出来往郑陆身边一蹲,拉着郑陆的胳膊环到脖子上,背上人就上了楼。
  
  及至两人别别扭扭地拍完了片子,回了家,天已经晚了。郑妈一边做饭一边不时冒到客厅里教训儿子:凡事就不能忍一忍,让一让?明知道打不过还要动手,就不能忍到车站再动手吗?不知道承柏会去接你啊?没脑子的东西。年龄都长到狗身上了。还有你,郑妈又隔空指了指陶承柏,你就惯着他吧,脾气都能戳天了,哪有这么当哥哥的。
  
  郑陆闭着眼躺在沙发上,双手枕在脑后,把伤脚搁在陶承柏大腿上,另一只脚搭在沙发背上。陶承柏握着一袋冰,耐心十足地擒着劲儿给他敷脚。两人一声不吭随便郑妈唾骂。
  陶承柏忽然转头说了一句:锅里是不是糊了?
  郑妈插着腰正骂得得劲,一吸鼻子,忽然哎呀一声一溜小跑着进了厨房。
  
  陶承柏以郑陆脚伤了晚上没人照顾着上厕所为由留了下来。其实之前两人在谁家里都是随便睡的,有时候能在对方家里一睡好几天,哪里需要说出个一二三来。
  现在留下来还要自己找由头,所以说两人别扭着呢。可是这别扭又是如此与众不同,嘴里别扭着,身体别扭着,可是心里不别扭,像喝了蜂蜜水似的,又是甜丝丝的又是软绵绵的,又是晃晃悠悠的又是飘飘荡荡的。
  
  郑连山回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晚上十点了。一进门就见两小子在客厅里不声不响地坐着,也没有看电视,也没有说话,只开着一盏壁灯,也不知道搞的什么鬼。
  “爸!”
  “叔!”
  两人一人一声,吝啬地狠,说话要上税一样都舍不得多吐一个字。其实是看出郑连山醉了,不想招惹他。郑连山喝多以后一改平日作风就是个大话篓子。
  
  郑连山醉了。郑连山几乎是每天一喝。不是他嗜酒,而是请客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下属单位的,银行里的,建筑公司的头头脑脑,各种走关系办事的,有时候真是推都推不过来。更有很多人上赶子往他手里头送钱。但是他在钱上从来都是非常谨慎的,多少人倒在了一个贪字上面,到时候再后悔就晚了。因而他在钱上对郑陆管束的要严一点。郑陆虽然脾气是不好,但是跟他爸从来不大小声,很服管,因为知道自己老子是真有本事,说的话也都有理。
  
  郑连山往客厅转了一圈,看到了陶承柏手里头的冰袋子,里面的冰已经快化光了,然后他头脑有些不灵活地反映过来:儿子脚伤着了。又到厨房里转了一圈就上楼了。在下面隐约地听到了上头吵嘴的声音。截头去尾地能听到两三个字,组不成完整的句子。
  
  过了一会,郑连山气色不善地下了楼,进了客厅,对着陶承柏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又对着儿子翘在沙发背上的脚底板啪啪好几下,两人被拍得都是一声不吭,郑陆牙疼似的吸了一口气。
  郑连山把自己往边上的单人沙发里用力一摔,西装外套已经脱掉了,衬衫的扣子也开了两个。他稍微欠了欠屁股,从西裤口袋里掏出烟稳稳当当地给自己点上,完全看不出来是喝醉酒的人。狠吸了一大口,吐出一条直直的烟线,食指夹着香烟隔空点了点两人的脑门,正要说话,忽然一点烟灰掉下来,他条件反射赶紧地伸手去接住,一边找烟灰缸,一边在心里咕哝:掉地上还是掉衣服上弄脏哪一样都得被她唠叨死。
  
  “给他冰什么脚脖子,该给他冰脑门上。”郑连山胳膊拄着沙发扶手,歪着头一边吸烟一边骂儿子,“就为了一百块钱就跟人打架斗殴,你自己也不嫌寒碜。冲动是魔鬼,男子汉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不能打就应该等承柏到了一起动手,还是打不过就打电话给承业,叫上师兄弟一起上……再不济也可以打110,黄鼠狼趴在磨棍上,你充什么大尾巴驴……”
  
  郑爸犯了开大会演讲的瘾了开始了滔滔不决。
  郑陆暗中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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