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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水为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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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少数民族,她的五官有别于汉人,显得深邃立体。山根很高,嘴唇很薄。
  郁家两兄弟继承了她的所有优点,并将之发扬光大。特别是郁泞川,美貌呈几何递增。
  她早年嫁到温泉村,本也是想好好过日子的,苦就苦一些,再穷也没有她老家穷。可在生完第二孩子没两年,她丈夫因为修房子,从屋顶摔下,竟然就这样丢下他们母子走了。
  她没有勇气接过这个家的重担,也自觉养不活一家老小,于是她逃了。抛下幼子和残疾的大伯,在温镇附近的宁远镇,找了户三十多了还没讨着老婆的单身汉,匆匆二嫁。
  那之后的十年,她再也没回来过,只是不时会托人送个几百块钱给郁泞川,还是偷偷瞒着丈夫的。
  近两年,孩子大了,她也老了,她和现在的丈夫没有孩子,就又想起了被自己抛弃的这两个孩子。
  “吉吉,妈妈就是想来看看你们,给你们送点年货。”苏米亚举了举手里的腊肉和腌鱼。
  郁吉吉拦住了门,不让她进:“你少假惺惺了,这里不欢迎你,赶紧麻溜的滚!”
  苏米亚满是难堪,垮着脸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吉吉!”这时,郁泞川出来了,两步走到他身边,一见门外的苏米亚,什么都明白了。
  他揉了揉弟弟的脑袋,低头道:“你先进去,我和她说。”
  郁吉吉一脸义愤填膺:“你可别心软。”
  郁泞川心里一声叹息,推了他一把:“去吧。”
  郁吉吉气鼓鼓走了,半道被没摸清状况的唐湛一把拉住。
  “怎么啦?门外谁来了?”
  郁吉吉挠了挠脖子,不是很想在唐湛面前说这些糟心事。
  “我妈。”
  “你妈?”
  那不就是他丈母娘吗?


第50章 
  唐湛和郁吉吉坐在堂屋中,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里播放的新春特辑。谢天谢地那台老旧的电视机终于下岗了,接替它的是郁韦家淘汰下来的32寸电视机,虽然也不新,但比之前雪花状态可要好多了。
  “你妈经常来看你们吗?”唐湛不时偷瞄着院门口郁泞川的情形。
  他看不见郁泞川的表情,只能看到门外的中年女人一脸尴尬,口唇嚅动着不住说着什么。
  “不经常。”郁吉吉满脸不屑,“谁要她来看,我早当她死了。”
  唐湛弹了记他额头:“小孩子别乱说话。”
  郁吉吉吃痛捂头,嘟囔道:“我是不会认她的,我的家人只有我哥和大伯,她对我来说就是个陌生人。当初走的时候可干脆了,什么都没留,现在想让我们认她?做梦呢!”
  唐湛经他这样一说,发现自己的遭遇其实和这兄弟俩还挺像的。只是他要幸运些,投在了唐家,就算没有父母疼爱也照样吃穿不愁。换位思考下,要是唐家一贫如洗,他妈将他丢回给唐山海,任他自生自灭,他或许也不会有如今这样大的执念,还想与她恢复母子关系。
  他俩嗑着瓜子,突然门口响起女人的尖叫声。唐湛一下站起来就往门口冲,跑出去一看,郁大磊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见到苏米亚抄起地上一根枯树枝就往对方身上抽。
  郁泞川拦他都来不及,苏米亚被他狠准快地在胳膊上抽了两下,拎着的年货也掉到了地上。
  “不、不要脸!抢孩子!不要脸!”郁大磊不会骂人,“不要脸”可能是他会说的最恶毒的话了。
  苏米亚不知是委屈还是气愤,哭了起来,抹着脸道:“他们是我的孩子,我凭啥不能来看!当年要不是你拦着不让我带走吉吉,他现在会不认我吗?”
  说着她也要冲上去,被唐湛一把拦住了。
  “阿姨,阿姨!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郁吉吉张开双臂挡在郁泞川和郁大磊身前,一副谁也别想伤害他们的架势,防备地盯视着苏米亚。
  “我凭什么跟你走?我一辈子都姓郁,你少做梦了我不会跟你走的!”
  苏米亚哭得更大声了:“你好歹是我十月怀胎掉下来的一块肉,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啊!”
  唐湛最看不得女人哭,简直头都大了:“阿姨,你先别哭,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苏米亚根本不听他的,眼泪不要钱般的掉。
  “不要脸!”身后郁大磊大喝一声,唐湛忽地后脊一痛,什么东西砸了他之后又掉到地上,他低头看了眼,发现是截树枝。
  “唐湛!”郁泞川也被郁大磊这手吓得不轻。
  “没事没事。”唐湛呲着牙道。
  苏米亚的哭闹引来了不少村人围观,不少老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的,都在说她脸皮厚,怎么还能回来。
  唐湛见她哭声渐小,劝她:“您回去吧,今天就算了,再待下去只会让小川和吉吉更排斥您。”
  苏米亚抹了抹眼角,透过唐湛的肩,留恋地再看一眼自己的两个儿子,最终还是不甘地离去。
  看她走了,周围人也渐渐散了。
  有几个老妇人走前还对郁大磊说:“大磊啊,你消消气,别激动,刚病好嘛当心点。”
  郁大磊点点头:“她,她走了,我就不生气了。”
  郁泞川叹口气按住他的肩膀,推着他进了屋。郁吉吉跟在他们后面也进去了,唐湛落在最后。他看到门口地上躺着一条腊肉和腌鱼,秉持着解约粮食的传统美德,弯腰捡起了,抖了抖上面的灰,打算让郁泞川晚上加个菜。
  人可以不接受,菜是无辜的嘛。
  郁大磊见到苏米亚后气得不行,郁吉吉也气得不行,两个生气的人可劲儿数落着共同的敌人,嘴上不停。郁泞川与唐湛对视一眼,两人非常有默契地退出堂屋,跑院子角落抽烟解闷起来。
  唐湛要递自己的烟,郁泞川推开了,把红梅塞给他:“天这么冷你还抽爆珠,不嫌透心凉吗?”
  也是。
  唐湛点燃了红梅,深深吸了口,再徐徐吐出,身周顷刻间都染上了郁泞川的气息。
  他盯着手里的烟看了两秒,以后郁泞川不在身边,又实在想他的紧,倒是可以买包红梅抽抽。这样,就像他就在身边一样。
  郁泞川不知道他想什么,吐出口烟道:“今天让你看笑话了。”
  唐湛抬眼看他,纠正道:“外人才叫笑话,内人这叫家事。”
  郁泞川笑起来:“行,你是我内人。”
  唐湛见他终于笑了,心里松了口气。
  “你跟我不用这么客气,我最失意最沮丧的样子你都见过了,还什么笑话不笑话的。”
  郁泞川脸上笑意渐敛:“我八岁,吉吉两岁的时候,我爸死了,之后我妈很快改嫁。我们俩是靠着大伯,靠着村里的百家饭长大的,之后的四年,我再也没见过她。到了吉吉六岁那年,她突然回来说要带吉吉去她夫家,还说她老公一定会把吉吉当亲身儿子看待。”
  时隔四年,突然回来就说要带走小儿子,换谁谁都不干。凭什么你当初说走就走,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大伯不肯,把她打出去了。其实如果她真的能好好待吉吉,我是不会阻止她带吉吉走的。可后来我让村里人打听了下,发现她和她老公这些年都没孩子,他老公脾气不好,一直怪她生不出,结果去医院一看,才知道自己死精。”郁泞川薄唇勾出讽刺的弧度,“不知道是她的主意还是她老公的主意,觉得吉吉年纪小,又是有血缘关系的,就想把他带过去养,让他改名换姓,彻底成为‘他们俩’的儿子。”
  苏米亚想要接走小儿子并非出于母爱,相反,是出于一种完全的自私。
  “你说,她怎么能想得这么美?抛弃的时候觉得是垃圾,等有利用价值了,就又回头来扮慈母,一口一个宝贝。”
  “要是让她带走吉吉,我们恐怕都别想再看到他了。想当然的,我和大伯都不同意她带吉吉走,吉吉也不愿意跟她走,一见她就哭。她急了,串通了我们村的一个地痞无赖,趁我不在的时候闯进我们家,打算将吉吉抢走。还好才到门口就被大伯及时发现了,没走成。两人撕打起来,动静引来了其他人,大家合力绑了无赖,逼他说出真相,这出抢孩子的闹剧才算收场。”
  唐湛听着这魔幻的故事发展,惊得烟都忘了抽。
  他脑内灵光一闪,记忆深处有个灰扑扑非常模糊的人影:“那地痞无赖是不是之前你晚上送我出村口时遇见那人?”
  有一次郁泞川送他到村口,手电打着路上一人,对方穿了件不合身的旧西装,流里流气的,见到郁泞川像见了鬼一样,当时他还好奇两人有什么样的恩怨。
  郁泞川偏头想了半天:“有点驼背,胡子拉碴那个?”
  “对对对。”经对方这样一说,唐湛脑海中的人影又清晰几分。
  “就是他。”郁泞川又抽了口眼,表情淡淡道,“我放学回来知道这事,直接拿着铁锹冲到他家把他打了顿,打掉他一颗牙。我跟他说,我都不满十四岁,杀人是不用负责的,他最好想清楚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说这话时他眼眸很黯,毫无波澜。
  唐湛没想到他从小就这样凶悍,冲他比了比大拇指道:“厉害了大佬!”怪不得那人见到郁泞川会这样害怕,“你十二岁连成年人都打得过了吗?”
  郁泞川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偷袭啊,我还得打他前先通知他怎么的?”
  唐湛被他这句反问问得一噎,摸摸鼻子道:“那我没你经验丰富嘛。”
  上午经苏米亚这样一闹,郁大磊再没出去过,还一定要郁吉吉也在家呆着,仿佛他一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会被人贩子拐跑。
  郁吉吉下午还想和郁韦他们一起用枯树叶烤玉米和地瓜呢,屁股根本坐不住,实在不成了,就和大伯打着商量,让他跟着一道去,好在旁边监督他。
  最后他的一番深情演说打动了郁大磊,郁大磊撑着桌子站起身,颇为宠溺道:“行吧,我,我和你一起去。”
  郁吉吉差点没跳起来。
  他俩走后,屋子里就剩唐湛和郁泞川。
  唐湛其实还挺想午后小睡一下的,但又舍不得放弃同郁泞川相处的机会。要知道他只能在温镇待两天,明天再一天,他就要飞往别的地方视察了。
  “小川……”他手肘撑在桌上,捧着脸含情脉脉看向对方。
  郁泞川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警惕道:“说。”
  “我想睡午觉。”
  郁泞川回头看了眼自己房门。
  “那你进屋去睡吧,门没锁。”
  “人家想要你陪嘛!”唐湛摇晃着身躯,故意伪装出一副娇嗲的腔调。
  郁泞川当下眼角抽搐了一瞬,差点没把手里瓜子朝对方甩过去:“你好好说话,我承受不住你这样。”
  唐湛立马恢复原声,直白道:“咱俩一起睡呗。”
  晚上一起睡就算了,但午觉也一起睡,难免让人觉得奇怪了些。但对上唐湛期待的目光,郁泞川又实在开不了口拒绝。
  “行吧,你睡,我在你边上看会儿书。”
  暑假里郁泞川觉得《千只鹤》不错,开学后便又从华海图书馆借了一本川端康成的《雪国》,他断断续续的看着,已经快看完了。
  从抽屉里取出书本,他靠在床头一页页翻看着。唐湛睡在他身边,不一会儿就发出了沉缓绵长的鼻息。
  他翻了几页书,低头看了眼睡得香甜的唐湛,唇角不自觉扬起笑意。
  读着同一作者的书,难免要想到上一本书,而上一本书,又很容易让郁泞川联想到唐湛屁股上的红色胎记。
  以前觉得难堪惶恐,如今却只剩下满满心动。
  屋里没拉窗帘,冬日暖阳自屋外照进来,十分舒适宜人。
  郁泞川一手举着书,缓缓弯下腰,在唐湛发际落下轻柔的一吻。展开的书本正好挡在他面前,仿佛是躲着阳光,不想叫它偷瞧了两人的亲密。


第51章 
  晚上,唐湛后背被树枝砸到的地方现出青紫,郁泞川给他用药油搓开了。不仅搓得唐湛浑身泛热,自己也燥热难安。
  唐湛的肌肤平滑细腻,是健康的小麦色,趴着时肩胛骨微微凸显,很性感。
  郁泞川搓好就给他盖上了被子,表面是怕对方冷,其实是怕气氛再旖旎下去自己要学狗叫。
  唐湛身子暖融融地窝进被子里,鼻端都是药油味,但奇异的并不难闻。在郁家的两晚,或者说在郁泞川身边的两晚,是他这段时间以来少有的好眠。
  年初四,唐湛要走了,王总派了车送他到机场。郁泞川本想跟去,结果临出门前李响他们打电话给他,说他们在镇上吃饭,想叫他过去喝一杯。
  郁泞川看了眼唐湛,说:“我这边还有事。”
  “什么事啊?”李响也是个直肠子,硬要追根问底。
  唐湛也听到对方那大嗓门说的话了,见郁泞川为难,压下心中不爽,强装大度道:“你去吧,司机送我到机场就好。”
  郁泞川问了李响他们具体位置,说了声知道了,随后挂了电话。
  “我送你去完机场再过去。”他对唐湛道,“反正也不远。”
  唐湛拎着行李往门外走,闻言不是滋味地“哦”了声。
  郁泞川也在恋爱中不断学习进步着,此时已经能够听出唐湛语气里的一些小情绪。他跟在唐湛身后,趁对方开门时伸手过去,指尖划过手背,最后拎走了他拿着的行李。
  “少爷,小的给您拎包。”
  唐湛似笑非笑盯着他,那点小情绪很快荡然无存。郁泞川全程跟在他后面,替他按电梯,给他引路,为他开车门,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是什么霸道总裁和他的男秘书。
  郁泞川一路将唐湛送到了机场里面,直到不能进了,才与他挥手道别。唐湛不敢在公共场合做太出格的举动,临走前深深抱了下对方,与他相约海城再见。
  唐湛下一站目的地在宁市,也是严婧的老家。贵禾天怡在宁市设有一家分公司,而分公司里的高层,几乎都是和严家沾亲带故的关系,总经理直接就是严婧的大哥严峰。按照伦理关系,唐湛还得叫对方一声“舅”。
  这个严峰,除了日常管理涉及酒店业务的分公司,还管理了一家由贵禾天怡为主要持股公司,他为第二股东的餐饮子公司。唐湛之前都没有参与过自家公司的运营,对于这家搞餐饮的子公司是怎么开起来的,又为什么会以宁市为核心发展城市一无所知。只知道靠着贵禾天怡这棵大树,这家叫“宁北堂”的主题餐厅几年来发展迅速,今年已经开到第十四家,打出了不错的口碑和品牌效应,让严峰赚了不少钱。
  唐湛一下地,就受到了严峰热情的款待。住着自家最好的酒店套房,一日起码有两餐都是宁北堂主厨亲自料理,吃好喝好,整日里说些风花雪月,正事半点不提。
  严峰倒会带他去看自家酒店的运营情况,十几家宁北堂也是一家家带他走过去的,但都流于表面,趋近于形式主义。唐湛不是要看他们作秀,这样走了两日,同严峰说明了要进公司,并且没有商量余地。
  严峰当下脸色就有些难看:“公司这几天都在放假,也没个人,小湛你要看什么恐怕都不方便。”
  唐湛不为所动:“我记得今年总公司刚拨款给每个分公司建了凭证库,东西应该不难找。财务系统我也会用,调取资料,查看数据这些都没有问题,您只要负责将凭证库的钥匙给我,再打开一台授权的电脑就行。”
  严峰一听,踌躇片刻,道:“要不这样,我找个人来帮你吧,你一个人这些东西也不太好弄。”
  唐湛一个人,只能随机抽取一些账目查看,老实说也未必能发现问题。但严峰这样推三阻四、躲躲闪闪的态度十分可疑,让他对两个公司,尤其是宁北堂的财务报表真实性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山高皇帝远,唐湛对严家人的好感比较低,总觉得他们会在账目里做手脚。
  严峰带着唐湛进到办公室时,他口中那位“帮手”也已经来了。对方二十来岁,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连衣裙,卷发红唇,胸器逼人。初见唐湛,一记撩人媚眼飞过来,让人恍惚间都觉得是不是进错了地方。
  严峰介绍说:“这位是秦素,你叫她素素就好,她是我内人的妹妹,平时在公司担任我的助理。”
  唐湛并非以貌取人之人,见对方这幅样子,也没立刻发作,就当她是来诚心帮忙的。严峰与几个严姓经理一开始还像模像样帮着唐湛查数据,找凭证,半个小时后,唐湛在一抬头,一间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他和那位秦小姐。
  “唐公子,你要不要喝杯咖啡啊?”秦素站在咖啡机前,手里搅动着银勺,空气中弥漫一股醇厚的咖啡香气。
  唐湛为她的称呼眼角抽搐了一下,婉拒道:“不用了,我喝了晚上睡不着。”
  秦素尤不死心,端着那杯咖啡走到他跟前,撒娇着往他怀里推。
  “人家好不容易泡好的,你就赏脸喝一口嘛!”
  唐湛用手挡在身前,秉持着绅士风度才没将脏话骂出口。
  “真的不用了。”
  “就一口嘛……”
  一来一回间,茶杯里的咖啡毫无意外地泼洒出来,淋了唐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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