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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水为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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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到唐湛房门前,发现门用一只拖鞋卡着,他推门而入,听到了隐隐水声。
  “唐湛?”
  就这么会儿功夫,他竟然就去洗澡了。
  唐湛听到声音,透过水幕和关拢的浴室门,和郁泞川闷闷打了个招呼。
  “不好意思你给我泡一下!”
  郁泞川没见他有哪里不好意思的,使唤地可顺手了。
  他撕开塑料包装,倒好调料包,刚要拿起水壶倒水,发现唐湛连水都没烧。
  叹口气,他只好拿着水壶去敲门。
  “做什么?”唐湛问。
  “盛水。”
  “没锁,你进来。”
  郁泞川拉开门走进去,被迎面的雾气撞了一脸。空气中含着大量的水汽,透出柠檬的清爽香气。
  他目不斜视地走到洗手台前接水,一转身,不小心就将唐湛喷淋下的背影纳入了眼底。
  唐湛的臀·部,竟然有块红色的胎记。
  半个巴掌那样大,明晃晃地盘踞在他的左·臀,像是一株开得正盛的紫薇花。
  郁泞川连忙收回了视线,壶中的水都泼洒了出来,可那块胎记的印象却已在他脑海牢牢生根。
  他有些不自在地走出浴室,随后烧水泡面。
  等一碗面泡好,唐湛十分会选时间的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了,头发只是擦了半干,还在往下滴水。
  没了发胶定型,他的头发柔软地垂在脸侧,瞧着有几分生嫩。
  “谢谢。”他讨好地冲郁泞川笑了笑,捧起方便面就迫不及待地吸溜起来。
  郁泞川想给他倒杯水,刚到好了想要端过去,就听坐在沙发上狼吞虎咽的人含糊不清道:“你要不要考虑卖‘身给我?”
  郁泞川手一滑,杯子打翻在地,还烫到了手。


第20章 
  唐湛丢了叉子几步走过去,要看他的手。
  “有没有烫着?”
  然而他刚碰到郁泞川的手,对方像是受惊,又像是痛极,一下子将他打开了。
  两个人同时愣了下,唐湛看他脸色不好,以为是真的烫狠了,更是着急。
  “你让我看看啊。”
  郁泞川的手背绯红一片,瞧着的确很严重,但他最在意的还是方才唐湛问他的那句话。
  他反手握住唐湛的手腕,用力到让人感到疼痛。
  “你刚才说什么?”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几个字。
  要是真的就是那个意思,他一定会……
  一定会怎么样,郁泞川也没想好,只知道绝对不会让唐湛好过。
  “呃……”
  望着他的表情,唐湛心里竟然生出些怯意。他恍惚间觉得,要是自己不小心说错了一个字,郁泞川就会像匹凶恶的狼,扑上来把他脖子都给咬断。
  求生欲令他谨慎起来。
  “卖、卖身?”他期期艾艾揣测着,忽地发现这话的确歧义不小,忙解释道,“啊,不是‘那种’卖身,就是我每年资助你一笔费用,你用来安置你的家人和完成学业,毕业甚至没有毕业,你都要替我工作,直到这笔费用还完。有点像商业贷款,怎么样,有兴趣吗?”
  郁泞川怔然地松开手:“贷款?”
  “没错,当然是要签卖身……要签合同的,不然你赖账怎么办是吧?”
  唐湛想了很久,觉得这种贷款形式的资助方式郁泞川应该是最容易接受的。既不会太殷勤,造成负担,也不会显得太随意,像施舍。
  得到对方的解释,郁泞川脸色好了一些,却仍然轻拧着眉心。
  “是不是吉吉和你说了什么?”
  他从未和唐湛提起过自己考上大学的事,对方既然不是从他这里得知,那就唯有郁吉吉了。
  唐湛咳了声,蹲下身清理起地上碎片。
  “不关他的事,我那天不小心看到了你录取通知书了。华海是吗?还是汉语言文学专业的。”他抬头看了眼郁泞川,“你就这么干看着吗?”
  郁泞川回过神,忙将不远处的垃圾桶拿了过来,然后与唐湛一起将瓷器碎片捡起来丢进了垃圾桶。
  房间里一时无话,静悄悄的。
  唐湛见他不说话,注视着他低垂的睫羽,语重心长道:“你知道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进华海吗?或者说,你知道多少人想要去海市打一片天地吗?你就甘心让机会白白溜走?”
  自然是不甘心的,如果不是心中有所憧憬,他根本不会第一志愿填华海。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他捡起最后一块瓷片,低声道:“我不去读大学,钱是一个原因,无法离开温镇是另一个原因。我走了,吉吉他们怎么办?谁来照顾?他们是我的责任,我不能抛下他们。”
  唐湛为他眼中的成熟早慧而心痛,寥寥数语,便叫人了悟生活的苦涩与压抑。
  众生皆苦,无人可免。只是有的人少一些,有的人多一些的区别罢了。
  唐湛拍了拍他的肩膀,加重力道揉捏了两下:“没叫你抛下他们,你先在海城站稳脚跟,之后再将他们接过去就是。我给你的钱,是根据我对你的估值来的,就跟股票一样你明白吗?我觉得你有潜力才会帮你,你要相信你的成就绝对不限于此。”
  郁大磊的病唐湛了解了下,虽然不能根治,但只要定时服药,注意饮食,就可以控制得很好。那些进口药对郁家或许是笔天文数字,但对唐湛不是,他给郁泞川的“资助”里,也包含了这部分费用。
  “你可以给郁韦家一些钱,让他们代为照顾大伯和吉吉,我看俩小孩关系挺好,应该也乐意待一起。”隔三差五,他还能远程让陈经理去探望一下,送点东西。诺亚国际在这里一天,他就能罩着他们一天。不比郁泞川辛辛苦苦养家,郁大伯生病没药吃,郁吉吉一年到头吃不到几顿肉强吗?
  郁泞川陷入沉思,似乎有些犹豫不决。
  不得不承认,唐湛的游说十分诱人,但凡有一点野心,他都应该同意。但这并不是一件能靠冲动决定的事,他要考虑的还有很多。
  郁泞川说:“我会好好考虑。”
  唐湛点点头:“行,你慢慢考虑,别耽误报道就行。”接着他摊开手,“现在能给我看手了吧?”
  郁泞川愣了愣,可能脑子里还在想着唐湛给他的选择,有些懵,格外听话地将手递了过去。
  唐湛握住他的手,笑道:“真乖。”
  郁泞川的手被烫的红了一大块,唐湛看过伤处后,皱着眉让他坐沙发上,自己去冰箱里取了点冰,敷在了他的手背上。
  “你听我说那话,是不是吓了一跳?觉得我要逼奸你,你有眼无珠看错了人?”
  郁泞川伤处被冰敷着,终于不那么火辣辣,他被唐湛毫无顾忌的用词弄得眼角直抽。
  “是我误会你了。”
  唐湛不依不饶:“你也不想想我这什么人品,正直、无私、积极、向上,到底哪一点让你对我的品行产生了怀疑?”
  大概是一开始的印象太差了吧……
  郁泞川默默腹诽着,嘴上道:“‘向上’不是形容词,你换一个吧。”
  唐湛憋了两秒:“乐观。”
  说完两人对视片刻,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敷了十分钟,直到冰都化的差不多了,唐湛才让郁泞川离开。
  郁泞川回到办公室,一眼看见那本《千只鹤》,脑海里第一想到的不是书中人物胸口黑色的痣,而是唐湛屁股上那块红色的胎记。
  靡丽又色情……
  郁泞川蹙了蹙眉,打断自己的想象,干脆利落将那本书扫进了抽屉深处,好好锁了起来。
  清晨,郁吉吉从熟睡中起身,伸了个懒腰。
  他揉着眼睛往外走,想去院里刷牙,迷迷瞪瞪中路过一个坐在台阶上的人影。
  走出去几步,他一下刹住脚,一个回身看到郁泞川大早上不去补觉,竟在家门口吞云吐雾。
  他了解郁泞川,知道对方不会无缘无故如此。
  “哥,你怎么了?”
  郁泞川脚下已经积了好些个烟屁股,他思考了一夜,仍旧找不到答案。
  是要接受唐湛的好意,去追寻自己的梦想,还是留在家乡,照顾家人?
  “唐湛说,他愿意资助我完成学业。”郁泞川没打算瞒郁吉吉。
  “真的?!”郁吉吉惊喜地瞪大双眼,简直要从地上跳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帮咱们的!”
  但一见郁泞川的样子,他又有些忐忑,不确定对方的想法。
  “哥,这是大喜事,你怎么看着像不开心?”他坐到郁泞川身旁,小心翼翼问道。
  郁泞川看着他:“你希望我去吗?”
  “当然!你本来就应该去。”
  “可我走了,你和大伯怎么办?”
  郁吉吉瞬间明了他的顾虑,真是个傻哥哥。
  他哥俩好的搂住郁泞川肩膀:“哥,我已经不小了,十三岁啦,可以照顾好自己还有大伯的。小时候我们那么苦,靠着百家饭不也好好长大了吗?你不要把我们当做你的责任,我们不想做你飞翔的枷锁。你好好飞,我们会努力赶上你的。”
  郁泞川很少看他这样一本正经的时候,不免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动与心酸。
  他揉了揉郁吉吉乱糟糟的脑袋:“你们不是枷锁,是我飞行的动力。”
  唐湛一觉睡醒,看时间的时候发现有条郁泞川的未读短信。
  他预感到这是什么,怀着稍许紧张的心情点开。
  “拟卖身契吧。”
  依旧十分有郁泞川的个人风格,简单明了。
  唐湛心下一喜,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兴奋得手舞足蹈。
  “yes!”
  要不是空间场地不允许,他大概还会翻个筋斗。
  他不确定郁泞川这会儿还醒着没,但想着就算睡着了,醒了总能看见,他便发了条询问短信过去。
  “你手怎么样了?没起泡吧?”
  等了会儿,唐湛没收到回复,默认对方还在睡。
  他像个老妈子,又忍不住开始担心。那样一双手,留疤可就太可惜了。
  怪他,昨天非得皮那一下,不好好说话,害郁泞川打碎了杯子。
  他起床换好衣服,先去了趟酒店医务室,问他们有没有烫伤药膏,要最好的不留疤的那种。
  对方为难地翻了翻医药箱,找出来支快过期的烫伤膏。
  唐湛看了眼那支用了快一半的药膏,摇着头丢了回去。
  随后他驱车去了镇上,找了家最大的药房,把他们每款治疗烫伤烧伤的药都买了一支。大早上他什么都没做,光买药了。
  待到下午的时候,郁泞川醒了,一出房门,看到桌上有个陌生的马夹袋,再一看里面装的,竟然是十几支包装不一的烫伤药。
  “这哪儿来的?”他问郁吉吉。
  “哦,那个啊,唐哥送来的。”郁吉吉坐凳子上看电视,两条腿晃晃荡荡,“我还以为他送什么好吃的呢,结果都是药。”
  郁泞川有些失笑,他就烫着点皮,也不用买这么多吧?
  他找出手机,本想给唐湛回个谢谢,结果看到屏幕上好几条未读信息。
  “你手怎么样?没起泡吧?”
  “我给你买了点药,你记得涂。”
  “这个算工伤。”
  “你既已卖身于我,以后就叫我少爷吧。”
  郁泞川一个“谢”字都打出来了,看到最后一条,决定还是不要理他为好。


第21章 
  高级的场所限制了消费档次,却不能筛选顾客素质。
  唐湛有些日子没去酒吧,这天心情好,就想小酌一杯。一进酒吧门,他就注意到不远处一桌顾客正在喝酒划拳,声音非常大,以致其余顾客对他们频频侧目。
  唐湛皱了皱眉,来到吧台,跟郁丽打了声招呼。
  “唐先生。”郁丽看到他有些惊喜,“您好久没来了,怎么样,还是老样子吗?”
  唐湛点头道:“老样子。”
  郁丽给他倒了酒,与之前一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起来。
  “小川的事我听说了,多亏了您,没想到郑经理竟然是那样的人。”郑德庆性骚扰员工的事虽说酒店里做了上下封口,不让多提,但天下间哪有不透风的墙。
  郁丽是真心觉得唐湛不错,可劲的夸他,说他人帅心善,敢替他们这些底层员工发声,把唐湛夸得飘飘然,仿佛成了什么大英雄。
  “应该的应该的。”唐湛呷了口酒,满脸受之有愧。
  “小川那孩子也是命苦,老子死了,老娘改嫁了,大伯还又傻又病。”郁丽手里擦着杯子,叹了口气,“不过还好,吉吉虽然皮了些,但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知道心疼哥哥。”
  唐湛轻笑:“的确,吉吉是个小机灵鬼。”
  这时,他手机震了下,拿起来一看,是郁泞川发来的信息。
  “你是不是忘拿房卡了?”
  唐湛的衣服洗好熨好后,郁泞川又给他送去了房里,走时看到桌上摆了两张房卡。
  每位客人入住时前台都会给两张房卡,这会儿全都在这,那必然就是唐湛一张没拿。
  唐湛摸了摸身上口袋,还真没拿。
  “你给我送来吧,我在酒吧呢。”
  唐湛行使着少爷的权利,使唤的得心应手。
  “怎么了怎么了?有什么意见啊?”
  突然,唐湛身后响起争执声,他回头看去,就见先前那桌划拳的几个男的和旁边一桌女客起了冲突。
  “这里是公众场合能不能请你们轻一点?”
  “老子又不是没付钱,关你们屁事,臭老娘们!”
  “你怎么还骂人,有没有素质了!”
  “骂的就是你,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他妈逼老子动手!”
  那桌喝酒划拳的一共四个大老爷们,各个蛮横不已,对着两个瘦弱的年轻女孩子一通嚷嚷,凶神恶煞。
  唐湛见情况不对,让郁丽马上打电话让酒店保安上来,随后起身几步挡在了两个女孩身前,将她们与醉酒男隔了开来。
  “有话好好说。”
  与女孩们吵得最凶的是个板寸头的小眼睛,四方脸,皮肤喝得醺红,身材高壮。
  他正伸着手指骂人,下一刻却点在一堵肉墙上。
  他一愣,醉醺醺地晃了晃身子,视线逐渐向上,对上了唐湛英俊的面孔。
  “你这小白脸,谁啊?”他满身酒气,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唐湛搭上他的手,缓缓推开:“这位先生,你喝醉了,不如我让人送你回房吧。”
  板寸头一把挥开他的手:“回房?凭什么我要回房?”他回头问自家兄弟,“这小白脸要我们走,我们走吗?”
  其他三人坐在座椅里,杯子用力往桌上一掷:“不走!走他个龟儿子!”
  不知哪个还用力踹了下桌子,致使桌上的酒瓶纷纷翻倒,碎了满地。
  女孩们被这动静吓得不轻,惊呼着往唐湛身后躲。
  “你们已经影响到别人了,再这样我们要报警了。”唐湛严肃着脸警告他们。
  然而醉酒的人并不存在理智,酒精刺激着他们的大脑,让他们一夕间仿佛成了世界的王,对所有人都肆无忌惮起开。
  “报警?哦哟我们好怕啊。”板寸头怪模怪样做出夸张的表情,下一秒从桌上拎起一个完好的酒瓶,凶神恶煞指着唐湛,“你他妈有本事报警啊!”
  唐湛护着身后的女孩退后几步,眼角余光瞥到郁丽在朝他们招手,偏头对女孩们说:“你们躲到吧台那边去。”
  酒吧白日里本就没几个人,又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争执,能走的都走了个干净。
  “躲什么?刚刚不是挺牛逼的吗?”板寸头作势要追,唐湛哪里会让他过去,两人推推搡搡,眼看要打起来。
  其他几个板寸头的同伴见要动手,也纷纷不甘示弱地站起来。
  唐湛其实没想打架,但就在他被板寸头推个趔趄时,郁泞川来了。他一进门看到这架势,别说犹豫,连劝架都不带的,上去就对着板寸头后腰一脚,将人踹了个大马趴。可谓身手了得,迅捷如风。
  唐湛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撸起袖子,得,开打吧。对着扑上来的人就是一记左勾拳。
  两人也算合作无间,两对四也没落了下风。
  郁泞川下手贼狠,从他外表根本看不出他是手这么黑的人。
  唐湛看他干净利落将人撂倒,眼都不带眨地一脚踩在对方胸口,都怕他把人肋骨踩断了。
  唐湛到底是公子哥,仗着对方几人喝醉酒行动迟缓淘到不少便宜,但终究缺乏群架经验,手段不够龌龊。
  打架不是以武会友,逼急了,随便抄起一样都能往对方身上招呼。
  唐湛都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郁泞川突然惊恐地瞪大了眼,冲他张开嘴要喊什么,下一秒头上一阵剧痛,耳鸣得厉害。
  他感到有液体顺着头顶流下来,遮挡了他的视线,让他摇摇欲坠。
  女孩的尖叫隔着层棉花一样传到他耳朵里,他往地上倒去,意识逐渐模糊。
  “唐湛!”郁泞川慌张地冲过来将他一把抱住,而在这时他的身后,几名穿着制服的保安也涌了进来。
  四名醉酒闹事的客人最终被制伏在地,警车与救护车同时赶到,该进局子的进,该送医院送。
  唐湛脑袋开花,缝了八针,还剃掉一块头发。
  郁泞川陪了他一夜,注意他吊的点滴,还要定时给他量体温看他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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