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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咖啡馆爱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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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两人同时笑了:电梯已经停在了11层。电梯什么时候上来的,什么时候叮了一声、开了门、又关了门,他们完全没有任何意识。
  “行了,晚安。”宁思秦微笑着舔了舔嘴唇,陈松茂简直差点看硬了。宁思秦伸手按了开门键,等着陈松茂踏出电梯,突然问:“你介意吗?”
  “介意什么?”陈松茂一头雾水地看他。宁思秦抬头示意一下:“电梯是有监控的。”
  “我知道。”陈松茂说,“为什么我会介意……?”
  “没什么,那就好。”宁思秦笑意盈盈地说,“晚安。”
  电梯门合上了。陈松茂恍恍惚惚地开门,差点忘了换上拖鞋。他向来是个稳重的人,此刻也觉得满心喜悦非得需要找个人分享不可。他窝在沙发上,翻了一圈手机通讯录,拨响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了。那边一个温和的男声问:“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陈松茂实际上根本没有意识到现在几点:“没,你现在有时间吗?”
  “有,在家呢,什么事?”
  “我爱上了一个人。”陈松茂说,忍不住地带上了笑意,“他答应和我交往了。”
  他讲了十几分钟,才挂上电话,挂断的时候已经讲得有点口干,抿了抿嘴,觉出口中一股薄荷糖的味道。然后他才忽然想起,在回来的路上,宁思秦翻出他放在驾驶座旁的一小盒薄荷糖,自己含了一颗,还塞了一颗给他——陈松茂当时毫无所觉,现在回想起来,对方分明是早有预谋。
  然而这种预谋,简直比薄荷糖都还更甜。
  …
  次日早上他去琴行值班,帮一位家长选过琴之后,同在店内值班的另一位导购姑娘问:“有什么开心事吗?”
  姑娘叫方子薇,只比陈松茂年长两岁,但已经在这里做了不少年的销售了。陈松茂笑笑:“很明显?”
  “还不明显,你从今天早上来了到现在,就没有一秒钟脸上是不带笑的。”方子薇说,“我就说嘛,你笑笑多好看!刚才那几个女学生进来眼睛净跟你身上打转,琴都不看了,你没发现?”
  “没注意。”陈松茂说,还是带着笑。方子薇好奇:“怎么了?中了彩票?谈了恋爱?老板突然决定给你加工资了?如果是最后一条就算了,你真说了该轮到我不开心了。”
  “没加工资。”陈松茂说,“一点个人私事而已,其实没什么的薇姐。”
  正说着话,又有客人推门进来了。方子薇赶去接待客人,暂时放过了他。陈松茂自己不是做销售的,他在店内通常是为各种乐器调音——其他乐器的构造比钢琴简单多了,只要能听出音准,他多少都能上手。过了片刻,方子薇在店的另一头叫他:“小陈,过来一下!”
  陈松茂过去,方子薇交给他一把琵琶:“调调音,我觉着不大准。”
  陈松茂一边接手过来,一边问那带着小女孩的母亲:“是作为兴趣爱好学一下吗?”
  “是女儿感兴趣,所以想找老师培训一下。”母亲回答。方子薇指了指角落挂着的两把:“我推荐了那两把,价格比较合适,琵琶身子也小,小姑娘抱起来刚刚好。”
  “啊,那两把的音色都很好,音也很准。”陈松茂含笑回答,“我个人推荐刻花鸟的那把,音色会更柔和些,很适合室内演奏,而且弦轴也很紧,不必自己随时调。要是弦轴太松,就像我手上这把一样,很容易会有轻微的走音。”
  他和方子薇两个人轮番提供意见,最终那母亲当真选了刻花鸟的那把小琵琶。待付过钱离开,方子薇又倚到柜台上:“你看吧,我就说你笑起来,招揽客户特别管用。”
  “是吗?我没觉得,刚才更多是薇姐口才好吧。”陈松茂一边说着,一边拨动四根琵琶弦,仔细听音。方子薇不是很八卦的人,见他始终不松口,耸了耸肩离开了。陈松茂正转着弦轴,放在旁边的手机嗡地震了一下,是宁思秦的微信:【干什么呢?】
  陈松茂开了语音,铮铮铮地试了几下音,发过去。宁思秦大为惊讶:【你还会调琵琶?你会多少种乐器?】
  【吉他,古琴,琵琶,这些常见的不太难的乐器都会一点,一边工作一边学。】陈松茂将琵琶放回原位才给他回复,【其实小提琴我也会。】
  【你居然从来没说过!】
  【觉得自己熟悉的乐器,还是自己调起来最有手感。】
  【虽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仍旧觉得你就是故意的】
  【真的不是。晚上回去要我给你调琴吗?】
  【你来我家吗?】
  【好啊。】
  他刚回过去没多久,电话突然响起来了,是宁思秦打来的。陈松茂接起来,听见那边背景里有零散的乐器声。宁思秦的声音带着笑意:“刚才他们问我是在跟谁聊天,我忽然想起来,既然已经确定关系,是不是该跟你换个称呼了?我以后怎么叫你,叫松茂?”
  “子筠吧。”陈松茂说,“温庭筠的筠,我的字。”
  “你还有字?”宁思秦讶然问。陈松茂点点头,忘了宁思秦看不见:“我小时候在外公外婆家住过很久,外公是旧时那种读书人,提前为我取了字,不过也只有家人会这样叫我。”
  “子筠。”宁思秦缓缓念了一遍这两个字,声音轻缓柔和,像是将每一个笔画放在舌尖上绕过一圈似的,“可惜我没有字,你叫我思秦就好。”
  背景里传来其他团员起哄的声音,宁思秦仿若全不在意,连一句话都没有跟他们说。陈松茂轻轻地念了一遍“思秦”,感到这两个字去掉了姓氏,似乎突然带了一种别样的亲近意味,“……那晚上见。”
  “晚上见。”
  
    
    ☆、第十五章

  宁思秦极重视个人隐私,这是陈松茂还未和他正式认识之前,便已从郑子均的口中了解过的,他十分能够理解:他自己也是这样的人。然而,正式认识之后,他才发现,宁思秦比他自己还要更重视隐私,两人相交半年,关系已经极好,陈松茂却极少进过他的家门,偶然几次,也只不过止步于客厅而已。
  这次或许仍旧仅限于客厅,但也或许是他第一次有机会看一看宁思秦家的其他房间的样子。当天晚上,带着两盒炒饭和自己的好奇心,陈松茂敲响了宁思秦家的房门。
  门立刻就开了,仿佛宁思秦已经在等着他似的。他将陈松茂让进来,笑问:“你要先吃饭吗?还是先调琴?”
  “调琴”的尾音被他故意模糊了一下,念得有点像“调情”。陈松茂努力镇定了一下:“你想呢?”
  宁思秦看看他,陈松茂感觉自己大概是有点脸红什么的,因为宁思秦放他一马似的笑了:“那先吃饭吧。”
  他家比陈松茂家稍小一些,厨房也更小,能看出来用得不算多。宁思秦拉开碗橱,拿出两个半边蓝、半边白的陶瓷碗来装炒饭,陈松茂说:“你的这两个碗真好看。”
  碗是很好看:白色与浅蓝色在碗底中心螺旋状晕在一起,到了外面渐渐扩散开,最终各占半边。但陈松茂的用意其实只在于他忍不住地想要跟宁思秦说说话。宁思秦一边将五颜六色的炒饭盛进去一边笑了:“是吗?我觉得你做的饭更好看。”
  其实只是很寻常的对话,就跟以往每次宁思秦蹭饭时说过的话差不许多,但是此时说来,总感觉不一样,话含在嘴里都比平时甜。陈松茂看着他抽出两双颜色颇配套的木筷子,忽然脱口而出:“我真喜欢你。”
  宁思秦吓了一跳似的回头,双眼亮亮的:“怎么突然这么说?”
  “不突然。”陈松茂说,“只是想告诉你。”
  宁思秦失笑:“好好好,我收到了。别调情了,来吃饭。”
  他递了一个碗给陈松茂,故意递得格外低——两个人有身高差,对于陈松茂来说这碗就更低了。他有些不解,弯腰低头去接,宁思秦忽然上前一步,嘴唇擦过他的耳垂。陈松茂手一抖,只觉得从他嘴唇擦过的那一点好像一道电流蔓延至全身,不禁吸一口气。宁思秦已经笑微微地退后一步,没事似的捧起了自己的碗。陈松茂深呼吸一下:“你也真不怕我把碗给摔了。”
  “我还端着呢。”宁思秦笑着说,当着他的面这才故意慢慢地松了手,交给陈松茂端住。陈松茂叹一口气:“以前我居然还怀疑过好多次,到底是你在有意撩我,还是我自己想太多。”
  宁思秦对他眨眼笑一下:“现在你知道啦,你想的只有太少,绝对不会太多的。”
  “是啊,每天都能发现新惊喜。”
  “像是我原来不是个姑娘的那种惊喜吗?”
  他们端着碗在玻璃餐桌旁坐下了。陈松茂问:“今天排练怎么样?”
  “团长现在找到了新的出气筒,脾气好多了。”宁思秦说,“排练很顺利。你呢?”
  “也很顺利。”陈松茂说,“今天的销售量比以往工作日要好些,同事坚持说是我全天都在笑的原因。”
  “买琴的全是姑娘吗?”宁思秦笑问,“你笑起来是很帅——不过这话真的适合在你男朋友面前说?”
  “我不是双,吸引的姑娘再多也没有什么用。”陈松茂说,“我只喜欢你。”
  宁思秦谜之沉默了一下:“……你打直球的功力已经登峰造极了。”
  吃过饭,宁思秦带他去书房兼琴房。他的书房面积稍小些,但因为没有两架钢琴半成品占地方,反而显得相当宽敞。房间里摆着满满的三架子书,小提琴琴盒敞着口。宁思秦拿起琴来,轻轻地拉了两下,陈松茂凝神听了听:“现在已经很准了。”
  “是啊。”宁思秦说,“你来之前我曾经想过有意松一松某根弦,考考你的水平。”
  “最后没舍得?”陈松茂笑问。
  宁思秦点了点头,放下琴来:“所以今天你是不能调了,日后有机会再说吧。”
  他旁边摆着谱架,架子上放着摊到中间的曲子,陈松茂跟着哼了两个小节,但旋律并不熟悉。宁思秦说:“你估计认不出来的。不是什么名曲。”
  “还是商演?”
  宁思秦点点头。陈松茂问:“银河商演排这么密,你有时间带学生吗?”
  “我不带学生的。”
  “不带?”陈松茂很惊讶,带学生是学音乐的人最方便的来源之一,尤其是已经到了宁思秦这种专业乐手水平的人,带学生又轻松又收入高,几乎没有人会不带的,因此他始终默认宁思秦有教学生,从来没问过这种问题。不过随即他就点了点头:“是我先入为主了。”
  “我喜欢清静,带学生太麻烦了,而且很多孩子只是随便学学,完全都不认真练习,太让人心烦。”宁思秦稍顿一顿,解释道,“其实平时接接商演,接点录音什么的,收入也不会低。”
  陈松茂笑笑:“好。你继续练琴吧,我在这儿翻翻书?”
  宁思秦点点头,重新去拉琴,陈松茂走到三架书柜面前看里面的书。大约有一小半是音乐相关的专业书,其他就很杂了,从小说到历史到体育武术,无所不包。他抽了一本书来看,在宁思秦每次一遍奏完的时候抬起头来,跟他互相微笑一下。其实好像什么都没改变。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改变了。
  陈松茂坐到九点的时候,宁思秦收了琴:“还不打算回去吗?”
  “还差几页,”陈松茂捏起最后的十几页来给他看,“等我看完结局。”
  宁思秦凑过来看了看他正翻到的部分:“我超想给你剧透——”
  “别!”陈松茂赶紧打断,宁思秦笑眯眯地继续下去,“他们找到舒尔茨先生是在——”
  陈松茂果断地丢下书捂住耳朵。宁思秦不再继续逗他,挂着得逞的笑意走开了,过了片刻陈松茂读完书,再去找他时,他已经趴在卧室的床上玩手机。陈松茂脱下鞋走上地板,走到床边:“我先回去……”
  他一句话没说完,宁思秦突然抓住他的手猛地一拽,陈松茂猝不及防,一下子被他拽倒在床上。宁思秦丢开手机,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对他:“这就回去了,子筠?这么早吗?”
  在床上滚了几圈,他的发型已经乱了,几缕长发从马尾里滑出来,散在脸侧,陈松茂毕竟是个功能正常的年轻男人,确实被他撩得心猿意马,情难自禁。但他沉默一下,没有接话。宁思秦等了几秒,笑着摇摇头,坐了起来:“你没准备好的话就算了,我可以等。”
  “抱歉。”陈松茂说,也跟着坐了起来,“我……之前没有过很多经验。”
  “不要告诉我你还是个处?”宁思秦笑问。
  “不是……但是我之前,确实没和男人做过几次。”陈松茂说,“你是我第一个真心喜欢上的人,也许我是因此太束手束脚了。”
  “没关系的,我可以等你准备好。”宁思秦说着,忽然倾身上前,轻轻舔了一下陈松茂的嘴唇——然后又马上收了回来,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或者我可以等到你等不下去。”
  陈松茂在脑内背了五分钟的钢琴构造图,才能不太尴尬地从床上站起身来。当然他怀疑宁思秦已经注意到了——但从宁思秦家到他家毕竟还有三层楼要走。宁思秦一边起身送他,一边问:“什么时候带我去参观一下你家琴房?我好奇很久了,你那扇门一直都关着。”
  “只要我在家,随时都可以。”陈松茂说。
  “我不会看到挂满了整个房间的前男友尸体吧?”宁思秦开玩笑地问。
  “还是很有可能的。”陈松茂非常严肃地说。
  宁思秦真的瞪大眼睛看了他一秒,而后失笑:“你这种面不改色的本领,真是太适合讲笑话了!”
  陈松茂也绷不住笑了:“那明天见?”
  “晚安。”宁思秦冲他十分可爱地偏了偏头。
  …
  第二天是周四——钢琴调音师这一行,客户最有空闲的时间是周末,因此反倒是周末最忙,周四周五是陈松茂给自己定的休息日。除了为先前那个调琴到一半不得不离开救场的客户补上剩余的调琴之外,他这一天没有再安排其他的工作。
  下午两点多钟,门铃响了,一开门,宁思秦把一个大约胳膊长短的毛绒布偶直接塞过来,差点糊他一脸。陈松茂手忙脚乱地接住了,才发现是个十分可爱,软绵绵的棕色泰迪熊。宁思秦笑眯眯地解释:“上午去商场演出,店家送的小赠品。我觉得还是摆在你这里比较好,中和一下你家装修这个性冷淡的画风。”
  的确,陈松茂自觉在色彩绘画上没有多少艺术天分,为了避免搞出非常不协调的难看配置,装修时索性一味简约明了,力求不出错——因此他家装修就只有黑白灰和蓝色调,墙壁也只用米白、浅蓝之类比较柔和的色调或壁纸。看上去很整洁舒服,但是和宁思秦家一比,确实有点太冷淡了。
  在这种整洁严谨的装修中,一只画风超萌的泰迪熊怎么看都非常出戏,陈松茂四顾一圈,觉得放在哪儿都有一种跑错片场感,最后进了卧室,将小熊郑重地放在床头。宁思秦也跟着他走了进去:“你家卧室和客房都是双人床?”
  
    
    ☆、第十六章

  “客房是预备着有时父母可能回来住;偶尔也会有朋友来借住一下。卧室的话,因为我喜欢睡大床。”陈松茂说着,把小熊塞进了两个枕头中间。宁思秦偏头打量一下:“嗯,这样看起来就好多了。”
  他虽然作出一副严肃的表情,细看却能发现其实在抿着嘴努力忍笑。陈松茂说:“本来想放琴房的,不过还是算了,里面太乱。”
  他说着推开了房门。宁思秦跟着他走进去,刚进门眼睛就瞪大了:“你自己在组装钢琴?!”
  “其实不算。”陈松茂说着开了灯,把室内照得更亮了一点,“琴身很多部位需要专业的器械或者木工手艺,我是做不来的,真正自己动手组装的其实只是内部结构,琴弦、码桥、弦轴什么的,一边装一边学。”
  工作室的面积其实不算小,但是有两架钢琴占着,顿时显得拥挤了。宁思秦贴着墙边绕到了那台完成度稍高的立式钢琴旁边,随手按了两个键:高音区的那个没响,低音区的那个响了。
  “高音区的琴弦我还没来得及装完。”陈松茂说,“中音C周围那几个键你先别动,那边的琴弦我还没完全调好。”
  宁思秦连忙缩手:“抱歉,会对你后续工作有影响吗?”
  “没关系的,这倒不会。”陈松茂笑笑,走到他身边随手弹了低音区的一组音阶,“只是为了求稳而已。调琴的时候突然断弦应该是每个钢琴调音师的噩梦吧。对我们班几个同学可能尤其如此,因为亲眼见过。”
  “不是你碰上过吧?”宁思秦问。
  “不是我,是和我同班的一位同学,有一次考试的时候,琴弦绷得太紧,忽然断了。当时还是冬季,他穿着厚毛衣,直接被崩断的琴弦割开了,手臂上割出一道血痕来。那个力道打到脸上,毁容、乃至失明都是有可能的。”
  宁思秦轻轻吸一口气:“这样危险?”
  “其实这种事情很少发生的,而且我们调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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