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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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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家伙,他当即就拦下陆征帆。


第5章 第五章
  管你背后在四九城呼风唤雨,这里是我的地盘,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是我这样的九头蛇?他是有心想做掉陆征帆的。
  可见有的人就是睚眦必报,记仇心太强。任你有上亿资产你过得很不磊落很不爽快,就想着报不爽快的仇。
  千帆进去时,那边已经开始一会儿了。
  他被门口的人粗暴地搜了一遍身,心里特不爽,怎么说这也是老子的场子。但他没说,平静走到老板跟前低头说一句“陈老板。”
  陈老板的脑袋寸草不生,胸口总挂着一串佛珠,穿着也是一派禅意的气质,可惜面相粗犷,络腮胡是一言难尽的生机勃勃,他不以为然,大有任其蓬勃的意思。
  陈老板淡定道:“来了。”千帆点头,往陈老板右后侧一点的位置站定。
  牌桌两侧,陆征帆和林爷各倨一边,各自有各自的气派和魄力。
  这是千帆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陆征帆。他很年轻,起码看过去是这样的感觉,短发很精神,只到耳廓就利落地一收;耳垂是面相里说的有福气的样,侧看他的鼻梁挺直中正,嘴角有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岌岌可危地挂着。由于笑容浅目光又森冷,让人感觉那笑仿佛随时会化作冷厉的寒风。
  千帆与他,两人有一站一坐的高度差,千帆只看见他阴影里的下巴,冷硬又有力量感的线条停止的位置,一滴汗挂在那里是不是很性感?
  千帆心里打了个激灵,飘了万里的思绪及时刹车,他想,我在想什么呢?!将收回视线时,陆征帆扭过头对上他来不及撤走的目光,只勾起了一边嘴角:“就换他吧。”说着细长的食指指了指千帆站的位置。
  刚才他们在说什么他竟然完全没听见!千帆的目光落荒而逃,他从未这么失态过,还是看一个男人看走神了!
  老板转过身子,千帆已经镇定地伪装好自己了,一脸的平静无波。陈老板说:“你去帮他们洗牌吧。”
  千帆微微颔首,在老板光亮的脑壳上似乎看到了脸颊泛红的自己!
  林爷的举着小a倒的酒,一边手还不老实地掐着小阿的腿,小a扭得花枝乱颤,千帆看的心惊肉颤。
  陆征帆说话了:“今晚被朋友放鸽子本该走了,可林老板兴致高我就再陪林老板玩这最后一局怎么样?”
  这话意思是:今晚本来是我朋友约我了,我打算走呢被你这记仇的人咬上。为了不殃及无辜我陪你玩玩,但是你牌技太烂,再玩一局老子要撤。
  千帆暗叹这人的说话技巧啊,既让陈老板记恩又将了林爷一局,不动声色地扫人家面子。
  “一局就一局!”林爷把烟摁了,收回在小a身上作乱的手,指了指陆征帆手上戴的东西,开口就附庸风雅,“陆公子手上戴的是什么,我看陆局宝贝得很,几年前就戴着,我这粗人看不出个子丑寅卯,但你戴的必定是极好的,用它押注怎么样?”
  千帆低头干活,心说:“你果然是粗人,子丑寅卯是这么用的么。
  陆征帆开口:“这,无价,不押。”
  声音沉静温润,浸在林爷吞吐的烟雾里。不知道为什么,那间短的五个字在千帆心里有回声一般,响得荡气回肠,激荡着说不清的情感。
  就像幽深的山谷,突然吹来了一阵风,把花吹开了,把阳光吹来了,把蝴蝶送来了,风在深谷里转,不出去。
  千帆扭头看一眼陆征帆,刚好后者抬眼又对他笑了笑。可他的眼里全无笑意,是礼貌风度的微笑,这是他作为一个家风世代优良的养子的涵养。
  陆征帆赢得毫无悬念,以致于陈老板表情平静得自己都不好意思。陈老板大掌抚一把光头:“林爷,您要是还想玩,我陪您怎么样?只是我这牌技……”
  “您别嫌弃”四个字还没说,林爷就掐断一根烟:“什么玩意儿!毛刚长齐就敢拂老子的面子!”说这句话时,林爷看着陆征帆离开的方向。千帆这会儿完成任务站在原来的位置,一低头就瞥见林爷冷哼着一个阴险的笑,像极了抗日剧里汉奸搞事前的表情。
  别问他怎么知道抗日剧,是余小鱼某段时间爱国情怀澎湃了,拉着他追一部剧。
  千帆眼皮一跳,有事要发生了?
  林爷招了招手,他身边一个人上前。没出一分钟,几个人跟着那个人出去了。
  再傻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陈老板虽说见多了他们道上的打杀,但陆征帆前脚刚出自己酒吧,后脚就出事,怎么也是撇不干净的,更何况人家还帮自己过!混江湖的讲道义,更别说一向觉得自己是好汉鲁智深的陈老板了!
  他说:“林爷,这恐怕不好。”一改先前的小心,这句话说的沉着。
  千帆已经做好了林爷骂一句脏话,然后动手的准备。
  谁料姓林的上了年纪脾气急躁得很,跳过了骂脏话的情节,一出手就让手下掏枪。
  拳头快不过子弹,局势立见。
  大约十分钟后,一个人跑进来说:“林爷,跑了!”
  千帆那颗揪成团的心舒展,偷偷地叹口气。
  他没事,陆征帆没事。太好了。
  他并不是个善良的人,他的遭遇并没有值得回忆的温暖和美好,大多是相反的;而且做着这样一份工作,所以那点对陌生人生死的担忧与怜悯早就清空了。很奇怪自己会担心陆征帆,大概是觉得那么好看的人就那么客死异乡了,还死的那么难看,不好吧?
  林爷终于暴躁地骂了一串脏话,抬手就赏了来人几个耳光子,听声音千帆就觉得耳朵疼。
  陈老板说今晚不开业了,就前面店里开着,其他人都回去休息了。
  小a还抱着一瓶酒坐墙角椅子里发抖。他看见千帆走出来,赶紧黏上去:“帆哥,我跟你一起下班吧!”
  千帆看也不看他,去摘头盔,发动车子。
  余小鱼不喜欢的人他怎么可能让他坐自己的车。
  “帆哥,我怕路上碰到那群人。”
  千帆“嗯”了一声:“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把车开出去也没去看小a微红的眼眶。其实他只要稍微回头或许就能让小a以后不至于那么偏激。
  大家都在这样不甚明亮的地方拥挤生存,偏偏又都是内心喜阳的植物。只是有的人最后长成了苍天大树,有的人最后哆嗦成一株带刺的蕨类植物。
  一路上他在想,陆征帆身边也是带着人的,应该安全了。
  因为酒吧提早关门没了夜宵吃,所以他又拐去便利店买了一袋速食面。后来想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感谢自己那次拐道,不然他跟陆征帆就真是一面之缘了。
  在一段没有路灯的狭窄小路上,他看见了陆征帆。
  其实他没看清楚那人的样子,但他感觉那就是陆征帆。陆征帆只是靠在那,千帆有一种“一座孤独的石像”的错觉,冷月吝啬那一把余晖,所以陆征帆那座石像昏昏暗暗的,遗世独立,好像固守着一方领土,守护一个秘密,一桩心事。
  陆征帆这人给人的感觉太鲜明了,他的存在感太强,也许仅对千帆而言。
  那句“只是因为在人群里多看了你一眼”,陆征帆听过,没太大波澜,因为他对感情看的极淡,可有可无。他既没有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父母做榜样,也没有从一而终的朋友情侣来示范。成为叶老的养子之后他的时间全部用来让自己变的优秀。
  所以摘下头盔的千帆与他对视时,他体会到一种陌生的抗拒的情感。
  但是他把那些感觉归类于“麻烦”,处理这类麻烦他的习惯是忽视,忽略。他双手撑着膝盖靠墙站着,问千帆:“友军?”
  千帆一愣,大脑没法立刻把眼前没型没款的男人跟之前那个严肃正经的陆征帆联系起来,于是张了嘴两秒,回答:“我来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
  jj啥时候这样难打开了!试了半个小时了


第6章 第六章
  陆征帆确实受伤了,好在没有刀伤,所以千帆把一瓶褐色液体立他面前:“自己揉吧——这里是我和一个朋友合租的,很安全。对了,我要不要联系你的人?”
  陆征帆解开衣服扣子,一边手拗到一个角度就弯不了了。千帆看见,走过去帮他。
  “这里也受伤了?”千帆替他解扣子,直到看见他胸口时才觉得哪里不对。
  不是,这没有什么不对……两个大男人光膀子坐一起聊天也没什么。只是,如果不是先前对他存了那么点奇怪的想法……
  千帆替他扒了衣服,掩饰性地干咳,演技拙劣:“那什么,你那边手怎么了?”
  陆征帆试着动了动,机械又缓慢,倒吸一口气,说:“刚才没感觉,现在很疼。应该是折了。”
  应该?千帆坐过去看他的手,已经开始肿了,某位置像刚蒸熟的馒头,透亮饱满,不过是紫红色的。
  千帆起身去拿了一个小篮子,又坐下,捧起了陆征帆的手。
  陆征帆一言不发地看他动作娴熟地处理。
  “呃……我就是临时处理下,林爷的人也许会在医院找你。”
  看他发窘,陆征帆一下来了兴趣,促狭一笑:“你在不好意思吗?”
  “怎么会。”低头认真地包扎。
  “那你怎么不敢看我?”
  “大爷,你的脸需要包扎么?需要的话我这里材料很多。”千帆没好气地下手,果然把陆征帆弄疼了。
  陆征帆当然记得他先前忽视忽略某种陌生情感的打算,但他觉得逗眼前这人特好玩,大概因为缺失童年,以及装正经多年压抑了的天性一下子挣脱了牢笼,占了上风,陆征帆张嘴上瘾了:“我这脸多好看,包了看不见你不是会难过。”
  “脸皮厚得金刚钻也穿不透——哪有男的说自己好看了。”
  “不好看吗?我认识的女孩都这么偷偷说。”
  千帆一手托着他手臂,一手绕绷带:“偷偷说你怎么知道。”
  “知道,我入侵了她们聊天小群。”
  千帆动作一顿,刚想翻他一个白眼,就看见陆征帆靠着沙发朝他笑:“其实我是一个黑客。”
  他的白衬衫敞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腹部没有梯田一样排列的肌肉,却充满力量感和诱惑力。而且他懒懒地靠着,从上往下看着千帆。皮带扣折射头顶的灯光,他自然地分开两腿,任由千帆摆弄他受伤的胳膊,这姿势怎么看怎么觉得在勾引人?
  千帆喉结滚动了下,压下心里某种隐秘的渴求,配合说:“其实斯诺登是我叔叔。”
  陆征帆突然大笑,笑声清朗不会夸张。他喃喃感叹:“你真有趣。”
  千帆没听明白,不过他没问,他得赶紧把他这破胳膊包扎好,因为他感到自己在脸红了。
  简单迅速处理了伤口,千帆看了看时间,晚上十点半。他拍拍手提着药篮子站起来:“我帮你叫人来接——还是你今晚要在这?”他中间停顿有几秒,其实他明白后半句完全没理由询问。萍水相逢,身份悬殊,怎么想也知道两个人生活在平行世界里,以后不可能有交集,今天扮演了出手相救的角色,明天就该是路人了。
  可为什么还多此一句?难道就为了心里暗自生长的渴求吗?
  我缺爱吗?千帆把东西归位,装作自自然然地看陆征帆,等他回答。
  “我的手机一向在助理那,我没有他们号码。”陆征帆声音疲倦,斜斜靠沙发。
  千帆难以置信地看他,WTF?!没有手机?他不是当大官吗?不带手机?没事,身上肯定有定位……
  发现了千帆在他身上梭巡的视线,陆征帆再结合对方表情猜了猜,他笑说:“想什么呢,小说看多了?我身上没装高端电子产品。”
  千帆在心里龇牙,暗自窃喜,用无奈的语气说:“那这样,隔壁的房间我收拾收拾,今晚你睡那。”
  最后,躺在余小鱼床上的是千帆,陆征帆说在陌生人的房间和陌生的床之间他选择床。千帆睡前想着这句饶舌又奇怪的表达。
  陆征帆是什么意思啊?
  他的生物钟是凌晨一点多开始犯困,今天瞌睡虫附体了,竟然没多久就睡着了。
  呼吸平稳悠长,但很快就开始不稳了,他又陷入一个梦境中。
  梦里,他由一个人抱着坐在那个人腿上,他记得那单薄胸腔的心跳和对方胳膊的力度,那是他哥哥。他哥哥轻轻抚他胸口,哄他睡着,嘴里说着“别怕别怕,哥在,他带不走你。”
  迷迷糊糊中,他听见东西敲击地板的声音,接着是那东西拖过地板的摩擦声,虽然不尖锐,但令人很不舒服。他哥的胳膊收紧,单手把他抱起来,另一只手抓紧了一段木柴。他双手吊着他哥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瘦弱的腰肢,生怕掉下去。
  脚步声和摩擦声渐进,那声音带着一股不把他们当回事的气势,耀武扬威地靠近,然后黑暗房间乍亮,那个人拿着棍子把门劈开了。
  空气裹挟着酒味扑面而来,他把脸埋在哥哥的胸前,躲开突如其来的亮光。
  “兔崽子找死!把你弟弟带过来!不然打断你的腿!”那个人恶狠狠地说,并且大步迈上前。
  千帆只觉得耳边掠过一阵风,他哥哥抱着他躲开劈下来的棍子,用还没他胳膊粗的木柴抽那个男人的腿,在男人满嘴酒气的骂声中跑了出去。
  他的脸贴着他哥的侧颈,一双眼睛惊恐地望着身后挥着棍子追赶他们的男人。
  三舅姥爷!这世界上有这么丑陋又狰狞的人吗?因激动咒骂让那张脸红得油亮,张着的嘴是满口黄牙,喷着能薰死一窝苍蝇的臭气,头发虬结泛着油光拧在一起。眼白处是怒张的红血丝,当他瞪着你就像有一张血红的网要把你罩住。
  千帆害怕起来,他抱紧了哥哥发抖:“哥,他来了,来了!”
  千帆醒来之前,脑海里还盘旋着那双红色眼睛。他当然知道眼睛不是红色的,只是那灭顶的恐惧感放大了红色。
  看看手机,才六点。
  所以这梦做了几个小时?不是的,梦很快就做完,陷在其中仿佛能地老天荒。
  未接来电有余小鱼的,他没想回拨,因为才六点,敬业的余小鱼不能吵醒他的老板。
  他又躺了片刻,一个挺身,找了条裤子套上,去自己房间。
  陆征帆还在睡,如他想的那样,陆征帆睡觉也是老老实实一本正经的样。“像一片棺材板。”千帆想。他拿了钥匙和钱包,出去买早饭。
  回来时,陆征帆站在客厅,瞧着自己的胳膊。
  “感觉如何?”千帆放下手机钥匙钱包这些鸡零狗碎的东西。
  “感觉身体零部件被重组了一般。”陆征帆按着肩膀走过来,看一眼透明塑料袋里的食物,“我不吃韭菜。”
  “那你吃馒头好了。不知道你吃什么,我随便买了一些。”
  那哪里是随便,种类起码有十种。
  余小鱼撞门而入时就看见两个人闷头开吃,气氛安静到诡异。
  “好啊小帆子!你带男人回来过夜了!谁以前字正腔圆地说自己绝不能忍受跟陌生人在一个屋檐下的!”
  你有没有被包养的意识……为什么放着金窝不呆三天两头往你的狗窝跑?千帆脸上拉下三条黑线,拿着咬一半的包子看余小鱼。
  “你好,昨晚出了点状况,所以千帆带我回来。马上就有人来接我了。”陆征帆语气平缓和润,仿佛他对千帆以外的人说话就是这样的。
  千帆握拳放嘴下干咳:“那什么,鱼哥,你又忘记什么东西了?”
  “我不是来八卦的嘛!昨晚林大爷去店里了?我还听说陆征帆也去了?哎哟他们咬起来没有?陆征帆你看见没?我老板说陆公子的长相能迷倒男女老少是不是真的?还有店里人说小a后来被姓林的带走了是不是真的呀?——帆啊你怎么傻了不会说话了?”
  “你好,我是陆征帆。”
  余小鱼用食指指了指自我介绍的男人,又以目光询问千帆,得到肯定的点头后,余小鱼张大了嘴巴叫一声。千帆恨不得把手里的包子整个塞他嘴巴里!
  丢死人了!


第7章 第七章
  有余小鱼在怎么也不担心安静和没有话题,一直到陆征帆的人来接他,余小鱼还一脸的意犹未尽。千帆想,这人上辈子是不是当过哑巴?
  陆征帆出门前问千帆要了手机,按了一串数字再把手机还给他。
  “我的私人号。”说着他举起手表晃了晃,目光在千帆脸上掠过,微笑地走了。千帆才联想到儿童电话手表的广告,突然觉得陆征帆也挺逗的嘛!
  如果他没曲着绑绷带的手,那背影真是潇洒又迷人。现在那转身走出来杨过大侠的茕茕与悲壮。
  余小鱼一条胳膊搭着千帆的肩膀,把重心靠到他身上:“老实交代,有没有一夜春宵?”
  “你不看看他是谁?再说他都半个残废了怎么度春宵了?”
  “你可以坐上去自己动啊。”
  “卧槽余小鱼,我要揍人了!”
  “要不他可以坐上去自己动啊!”
  千帆作势要揍,余小鱼能屈能伸:“别激动别激动,我来找你有正经事。”
  千帆当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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