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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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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修什么禅装什么高深啊?”
  “凡人,别用这样不敬的语气来问我。”叶松端了茶过来,陆征帆看着他坐在对面,他端详起叶松,这个年轻人依然瘦,但眼神清明许多,身上没有了乱七八糟的香味,没有惹眼的服饰,清清爽爽。
  陆征帆喝到了茶梗,他想不到叶松竟然喝这样低劣的茶,不过他没有不适,把茶梗放后槽牙轻轻磨着,涩的苦的微香的味道很快出来了。他说:“我是来告别的。”
  “我知道。”
  陆征帆:“唐僧,你这是真的要出家了吗?”还是中二癌发作了?
  叶松放下杯子看他:“那也得有庙敢收我。”不是肯收,是敢收。
  陆征帆:“我以为……”
  叶松打断:“我知道,你不用解释。我们缘分就到此了,你弟弟,陆谦其实就是千帆吧?我知道,虽然我被关着,但外面关于你的事我还是有渠道探知一二的。你快走吧,不用担心我,我现在不能嫖了,身体也不亏空了,会长命百岁。”
  等你来救我。不过最后这句叶松没说。他知道他说了,陆征帆会马上,不顾一切将他带走。总有一个人要留下,他不希望那个人是陆征帆。自己鲜衣怒马了许多年,也该换陆征帆自由一次了。
  陆征帆本来想说:“我以为那么做可以保你以后的富贵生活。没想到你已经不需要了。”
  那晚,雪下得实在猖狂,陆征帆离开时的脚印很快就被覆盖。叶松开着窗户看,心说:早就知道你有一天会离开叶家,幸好我还有一个活人朋友。
  叶松记得两个人还是少年时,陆征帆给躲在花园流眼泪的他一包纸巾:“擦擦,很难看,别叫人看见了。”
  那是叶松第一次见到陆征帆,戴着斗笠,脖子上挂着湿毛巾,他跟叶松说:“叶家不需要眼泪,爱哭的人在叶家是活不下去的。”
  从此他就学会了无声的抵抗,不管是欺负他的兄弟还是家族里无形又严格的辈分,他专心致志地只做一件事,那就是讨好叶老。
  雪飘了些进来,他在风口冻得快成一根人形冰棍才想起来关窗。他把陆征帆没喝完的茶一饮而尽,说:“一切顺利吧帆哥。”
  愿你来时的路已大雪封道,无可回首,只需向前。
  半个月后,陆征帆带着他应得那部分退休金承包了一座矿山,矿在云南与缅甸交界处,他便在那动乱的地界安营扎寨了。不巧那段时间接连暴雨,他经历了气候不适,水土不服,整个人比非洲落难者还要惨。好在矿是好矿,让他的投资翻了一番,他扬眉吐气地打道回府,浑身上下就一口牙是白的。他的项链在胸膛温着,他觉得无比的熨帖。
  他走得时候大雪没径铺皇城,回来时是垄头新绿笑迎风。前者说的是b市,后者是他现在站着的东城沙县。
  他只身一人来到了这座南边边陲小镇,只带着一个背包和随身物品,他像风尘仆仆的旅人,只是路过一座座城。
  这一年的千帆报了一所学校,一边打工一边学习,他比所有人都要刻苦,然而他一点也不觉得辛苦,比起以前随时会饿死或者被人下药抓去卖,他现在只不过是少睡几个时辰多做一些事。
  这一年的陆征帆也找了一所中学,他很像那么回事地当了一名体育老师。
  谁也没怀疑他的身份,为什么?陆大爷的证书摆在那啊!
  他证书怎么来的谁也不知道,他是伪造身份方面的老手;但是他教起那群熊孩子又那么专业,女生们喜欢长得帅又能说笑的体育老师,男生们喜欢篮球打得好又能陪他们下场练手的陆老师,所以陆征帆对他的新工作很满意,一边玩一边消磨时间,并观察千帆。
  其实他在决定来东城前的一个月,他就知道千帆的具体位置了,梁晟每个月都跟他保持一次联系,除了确保他老大还健在,还顺带汇报叶家的情况和千帆的安全。
  与此同时,余小鱼也告诉他,千帆在沙县,因为千帆偶尔会跟余小鱼通电话,不然余小鱼会紧张地满世界找他。不过千帆不愿意告诉余小鱼他在哪。在某次挂电话前,余小鱼敏感地听到千帆那边有一句熟悉的方言。
  千帆匆匆挂了电话,余小鱼在那苦思冥想半天,才想起来,那是以前奶奶家那边的方言啊!
  陆征帆得到两个确切信息,就只身一人来到了东城。
  他不想打草惊蛇,贸然出现,因为他不能保证自己见到千帆会做出什么控制不住的事。
  思念是一把钝刀,从皮开始磨,非得挫骨非得见心,才肯罢休。
  陆征帆想,给自己三年,就当作是修行了。
  修两个人的风雨同舟。
  三年后?他把烟摁在花盆里,吐了一口烟,不知道,不去想。
  第二年,千帆告诉余小鱼他盘了个小作坊,准备做点小生意。余小鱼一边开心一边骂他:“你无情无义!你太可恶了!你这行为就像拿鱼干逗猫然后塞自己嘴里还舔了舔舌头!”
  千帆分享好消息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余小鱼永远有一种本事,就是破坏好心情。于是两个人在电话里展开例行唇舌之战,以至于挂了电话,千帆懊悔,忘记叫他鱼哥资助了。
  算了,不要了!千帆几乎跑断了腿,喝得快死在酒桌上,硬是将预付款变成百分之四十。
  小作坊胆战心惊地开始运作了,经过一年的“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的没命操持,他把它撑了起来。
  所以前几天他才主动告诉余小鱼他的确切位置。
  千帆爱面子,不想让余小鱼知道他过得不好,他非得做出点什么才能叫余小鱼知道。同时,这两年,他从余小鱼的嘴巴里,也间接知道了陆征帆的动态,当他听到陆征帆在云南遭遇山体滑坡,他知道自己的心揪了一下,妈的,疼死了。
  他知道余小鱼跟陆征帆在联系,所以他隐隐地有些希望余小鱼能把他活得很好的消息传达给陆征帆,他竟然还相信余小鱼的人品,在他不愿意面对陆征帆之前,余小鱼不会透露他的位置的。
  余小鱼骂够了他,霸占了他的位置,不再理他。
  想这两年,他的兄弟在外独自打拼,还不要他的帮助,连一声苦也不吭。这还真是千帆的臭脾气,茅坑的石头!余小鱼腹诽完又懊悔:我刚才是不是太凶了?他风风雨雨的,我锦衣玉食……一想到这个,他的良心就大大的不安,软了语气说:“你过来吧。”
  千帆扮够了乖顺,知道在余小鱼这是揭过这一页了,于是嘴角压抑着笑走过去,干脆坐在办公桌沿。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余小鱼:“嘿,你也不整套沙发搁这里,就一张椅子,多寒碜啊。”
  千帆:“沙发?那也得看放不放得下。”
  “还有这桌子,太寒酸了,这是你自己钉的吗?钉子都勾我衣服袖子了!开线了!”
  “余小鱼!你是存心来跟我吵架的吧?”
  两个人刚歇战又开始硝烟弥漫,千帆不客气瞪他,刚才就不该顺着余小鱼脾气!
  余小鱼也有些后悔,怎么就管不住嫌弃千帆的嘴呢。于是他补救:“行吧,你跟鱼哥说说,扩大生产,厂址选在哪,设备怎么样?还差多少钱?”
  说到这个,千帆马上换一种精神面貌,他从桌面的文件夹里抽出几份计划书,涵盖了市场调查,原材料采购预算,潜在客户群,销售途径等。就连营销方案都打了草稿,不过千帆在这里涂涂绕绕的,还有英文,余小鱼只是匆匆一扫就放弃了研究。
  千帆报了个数,很认真笃定的语气说:“我是拉你入股,我有信心这个公司以后会做大。”
  有一天,我会管着几百人的饭碗,拥有十几条生产线,全国各地有我的经销商;有一天,我会成为改变一种饮食习惯的人。
  千帆信心蓬勃不是毫无来由的,他几天前飞往g市,带去的样品有几家大型商场很满意,可是迫于没有关系渠道进入市场,千帆在考虑是以经销商模式打开在g市的市场,还是自己跑腿挨家挨户推广。前提是,他要挤得进g市。
  可眼下,东城这边的供货都转不开了,所以扩大生产规模迫在眉睫。
  余小鱼呵出一口绿茶味的凉气,他说:“你做事一向很小心,思前想后步步为营,你说做大就是做大,我信。不过,你要不要分点心神想想你家人?人不能一辈子躲在壳里啊。”
  来了。千帆心说,我还在纳闷他怎么没哪壶不开单提哪一壶了。他抱着胳膊在胸前,一掀眼皮,不温不火地回答:“我自己有安排,你别那什么不急那什么急好吧。”
  余小鱼被他那动作神态震慑了下,他想起他来见千帆之前与陆征帆像两个地下工作者“视频通话”了,在听余小鱼提起“大哥要怎么揪千帆出洞”的问题,陆征帆也是这样大爷似的眼皮一掀抱胸说:“我自有安排。”
  这样一联想,这两人真是绝配啊,连令人讨厌的动作神态语气都跨时间地点完成了,余小鱼莫名为自己悲哀,他真就像给这两个大爷操心跑腿的那什么不急急死那什么!
  余小鱼愤恨地决定要宰千帆一顿,然而这边陲小镇最高级的酒店还赶不上他去过的三星级别。
  两个人下楼,正是午饭时间。秀秀跟王学成在落地扇的强风里吃饭,余小鱼一看胖子被强力风吹平的一张脸乐了:“大兄弟像做了拉皮啊。”
  千帆忧伤回答:“所以拉财主来改善劳动群众的生活质量啊。”
  三句不离钱钱钱,余小鱼无奈地钻进一辆得利卡。
  小老板日常座驾兼具送货拉货载客功能,所以余小鱼心里叹气,又对千帆心疼了。
  吃了饭,千帆提议回去奶奶家看看。得利卡空调不给力,余小鱼在车里洗了个桑拿,一路嗷嗷直叫宁愿打摩的,一直抱怨到了奶奶家门口。
  红砖围墙外的大门换了不锈钢,围墙上铺着碎玻璃,防贼入室。余小鱼一见情形,默默收起了拿出来的钥匙。
  千帆说:“半年前,我回来过,已经住了人,说是奶奶的远房亲戚。”
  哪个亲戚会几十年没来往,知道老人蹬腿闭眼了赶紧过来收房的。真是捡了天底下最大的买卖!
  “帆啊,好好经营,咱两个人总有一天买回它!”
  千帆看了看余小鱼,又看看探出围墙的龙眼树,说了个“好。”
  千帆带余小鱼去看了新选的厂址,在东城工业区,是该市政府划片规划的工业区,政策补贴到位,千帆这样的私营小企业是今年的扶持对象。
  厂区是从前倒闭的外资企业,人去楼空多年,流浪猫狗长期在此安营扎寨,乍一看两个活人进来,纷纷受惊吓地逃了。
  从一个独资小私企发展成一个有限责任公司,千帆内心要说没有骄傲和波澜那是骗人的。但是很奇怪,他这两年越发沉闷,如果是沉稳,余小鱼也不会担心了,千帆除了一开始和他撕逼了,后面不管是吃饭还是在路上,他都是能不开口就尽量闭嘴。
  以前千帆吃饭速度很快,而且吃得很多。因为他基本在挨饿,能吃饱一顿该念阿弥陀佛了;可是现在他吃饭,一点也没有表示出对食物的热衷,好像吃饭只是为了不饿死,维持他大脑身体正常使用。
  余小鱼想,要不要再出卖千帆一次?告诉陆征帆这小子再没人管着就是行尸走肉了!
  在他们两个展望美好未来之时,顾桓和陆征帆戴着墨镜在路边一大排档坐着。大排档老板从没接待过气场这样特殊的客人,磕磕巴巴地念菜单。
  原来是顾桓非要开车带余小鱼过来,余小鱼到了之后就让他随便找个地方玩玩,他想一个人去见千帆。余小鱼知道自己会发飙,所以他不想顾桓看见他“斯文扫地”的一面。虽然,咳,顾桓早就摸清他脾气了。
  这地方真没什么可玩的,顾桓开着坦克一样高大的越野就转到了某中学附近,碰巧学生们放学,都围着那辆拉风的越野瞧,一下把车围了个水泄不通。陆征帆就是在这时候出来“指挥交通”的。
  顾桓见在学生中挺拔的人有点眼熟,就把车窗按下,跟陆征帆打了个正眼。
  两个人异口同声:“是你?”
  陆征帆从烟盒抖出一根烟给顾桓,顾桓谢绝了:“小鱼不喜欢我抽烟。”
  男人之间一场微妙的秀恩爱拔河悄然开始了。
  陆征帆收回烟,自己点着了:“小帆倒是喜欢跟我一起抽。”
  “……不过,有两年没一起抽了吧?”
  “……”这个人今天怎么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要跟他一块儿呆着?!陆征帆这两年的生活有点放飞自我的趋势,以前的工作,或者说任务,几乎都是跟斯文败类扎堆,染了一身的装腔作势,他自持,端方正直,不苟言笑,现在可以说是彻彻底底地改头换面了!
  他前个礼拜发现了说脏话的痛快,就是在他周末去市场买菜时,看见一个老妇人按着小腿坐在地上,看样子是有人把她“撞”了一下,她打算讹上了。听她骂街的精气神陆征帆就收起了过去帮一把的同情心。他听老妇人不带重复地骂了几分钟,学了两句,突然福至心灵:痛快。
  于是他偷偷骂了顾桓一句:“你娘的。”
  顾桓耳力惊人,马上惊诧地投来目光,先是不可思议陆征帆骂人了,然后意识到骂的是自己,后来看陆征帆镇定的表情终于松动掩饰不了尴尬,他笑了起来。
  这一笑,陆征帆也跟着笑了:原来在外都活得这么压抑嘛。
  都是斯文败类,太了解对方了。
  顾桓说:“小鱼是来找千帆的。”
  “我猜到了。”
  顾桓看着他,等他继续往下说。
  陆征帆打开一听罐装啤酒,白汽升起来,喝了一口,味道并不好。陆征帆说:“我知道小帆在做什么,在哪,我还陪他通宵过。”
  只不过一个在屋子里,一个在路边电线杆边上。
  两年时间,足够他学会对千帆克制,学会在遥远的附近守着,足够他找到千帆的落脚点。
  他没去打扰,等那扇窗户的灯灭了,他就离开了。
  他只惊动了几只在垃圾桶里觅食的流浪猫,而千帆在他走了几米,有开窗看了看外面的动静,所谓的心有灵犀并没有浪漫上演。
  顾桓跟他碰杯:“祝你好运吧。”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另一边的千帆跟余小鱼预算了启动资金,他给余小鱼比了一根手指,说暂时需要这么多。
  余小鱼叹气:“一百万呐?鱼哥我只有一半的一半。”
  所以你之前在我办公室趾高气昂地问“差多少说吧”的信心是哪来的?!
  千帆把气叹了又叹:“我跟你一样多……不是,你跟顾桓几年了,他……”这么说又感觉哪里不对,顾桓跟他不是包养关系了,两个人打算正正经经过日子的,于是千帆换个表达:“你钱哪来的?”
  据他所知,余小鱼没开店没上班啊。
  “嘿嘿,愚蠢的凡人,你鱼哥写文啊,卖版权啊,你看了最近很火的网剧了没?偷偷告诉你,我写的。”
  千帆如遭五雷轰顶,石化在原地。余小鱼还会写作?卖版权?他读书时的文化还没自己好啊!
  难道是余小鱼以前看的小黄书是灵感的源泉?这算厚积薄发了?
  他当然不知道什么网剧,还最火的,他忙的只有空研究合同,所以他问:“你写了什么?”
  “同志小说呀,我的读者叫我鱼总!”
  “所以鱼总,您版权卖给谁了?”
  余小鱼揽过他肩膀,笑盈盈地附耳说:“我家老顾投资的一家影视公司,他们看中了我的处女作,嘻嘻。”
  千帆算明白了,看着蠢哈哈的余小鱼,觉得那个鱼总得改成愚总。
  笨死你得了!
  不管怎样,还是差了一半,余小鱼说他家老顾很愿意投资的。
  千帆哪里能说:“你那一半的一半就是人家掏钱的,我哪能让他再投了?”虽说是稳赚,但万万一来了个天灾人祸呢?就上回他胃痛得直不起腰被王学成飞车送去医院,医生问了一遍,怀疑他的胃准备攒着造个大反,就让他做个全面检查,他倒好,坚持说吃了药就能扛过去,为一个合同把检查忘光光了。
  看千帆犹豫不定,余小鱼做了人生中最英明伟大的决定,他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安慰地拍拍千帆的肩膀:“别着急,鱼哥有朋友,回去帮你想想办法。”
  实在不行,还有银行贷款,千帆心里也有了主意。
  余小鱼做事,充分印证了“善变”,他几个小时前还心疼千帆,表示理解他,告诉自己不能插手陆征帆和千帆的事,告诉自己姻缘天注定,一切随缘吧,这时候全部不剩一点烟了。
  王学成去外面扔快餐盒看到千帆开着车回来,眼睛盯着车厢问:“老板那朋友没过来吗?”
  “刚送回去了。”
  王学成“哦哦”了又问:“老板,我们真的要扩大规模呀?”
  “嗯,”千帆笑了笑,“到时候你当生产部负责人怎么样?”
  “哎哟老板,您逗我呢,我的文化其实就是高中水平!”
  “对,逗你的,不当拉倒——告诉秀秀下午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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