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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之仙人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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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检查完车票上了车。纱织对照着车票上的号码寻找着自己的座位,算是第一次一个人乘车去东京,她昨天晚上还特意在网路上查了许多的攻略和注意事项。
  灰蓝的天空,同样昏暗的车厢内。薰衣草味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还有开到最大的车内循环,柳生纱织的手下意识地推着眼镜,长长的刘海遮挡住她的视线,同时也会给她带来一定的安全感。
  车上的大部分座位都空着,乘客们因为早起而昏昏欲睡。驾驶座上司机播放着电台,女主播温和的声音有些公式化。
  她找到自己的座位,隔壁位置上坐着个戴帽子的少年。他穿着与纱织相似的黑色卫衣,一条到膝盖的白色运动裤,脚上是一双与柳生比吕士训练时穿的一模一样的球鞋。
  会让人错觉是看到立海大真田副部长的装扮,纱织颇为头疼地在座位上坐定,把书包放在膝盖上。
  眼前出现一只金黄的橘子,被修长的手指托着,在昏暗又闷热的车厢里,像是跳跃出海平线的明亮曙光。
  纱织顺着对方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望向身旁的少年。
  他的眉眼被帽檐所形成的阴影所掩盖,墨绿色的头发从帽边露出几缕,贴着他白净的侧脸。从微扬的嘴角分辨出与真田弦一郎完全不一样的人,纱织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你的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要补充维生素C哦。”
  是变态?还是人贩子?纱织的目光在橘子和少年模糊的面容之间游移,半晌才说了一句“不用了,谢谢”。
  少年也不强迫纱织收下橘子,表情淡淡地坐回位置上。他的侧脸在微醺的晨光里有漂亮的弧度,削尖的下巴形成一点高光,哪怕没有看到他的眼睛,也可以想象少年的俊秀。
  “你去东京干什么呢?”少年的语气有些轻佻,日文发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奇怪拗口。
  纱织默默地在书包里寻找着耳机,做出一副不想和他搭话的样子。
  “我要去找我弟弟。”少年用手指将帽檐稍稍抬起一点,露出流光溢彩的琥珀色猫眼,他嘴角的淡笑很是温柔,倒映着纱织苍白的脸色,如同一块淋上蜂蜜的香草味雪糕。
  纱织没有见过柳生比吕士谈论起自己时的模样,但她知道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个少年的表情。大概是嫌恶或者不屑的。当然有可能,他从未在别人面前,聊起过自己。
  “我好几年没有见到他了。”少年将橘子握在手心里,纱织看到他用力到发白的骨节,捕捉到他话语之中的颤抖。
  “我很想他。”
  “不知道他还认不认识我。”
  纱织拉书包拉链的动作一顿,侧头看着与她对话,也可能只是在自言自语的少年。
  她不懂这种挂念亲人的感觉,也没有尝试被任何人挂念过。但这样的感觉,大概像是大汗淋漓时的一阵风,像是冰天雪地里的一块暖宝宝,妥帖又温柔的。
  “会的。”纱织开口道,又觉得自己的话语太过单薄,再一次强调,“一定会的”
  “但愿如此。”少年沉默下来,看向窗外。远处的天空已经开始变亮,少年的面容沐浴在一片金黄色的日光里,含笑的嘴角很是好看。
  巴士缓缓驶离了站台,车窗外的景色变得熟悉,慢慢又变得陌生。柳生纱织收到来自柳生比吕士的短信,短信内容是询问她到底在哪里。她回复了自己已经和朋友见面,并且已经踏上前往东京的路。
  比吕士回复了一句“知道了”,再没有更多的内容。果然只是为了确认她有没有临阵脱逃才特意发了短信。
  收件人是柳生纱织,发件人是柳生比吕士。他们分明是拥有同样姓氏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中间会横亘这么漫长的距离。
  戴帽子的猫眼少年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把一罐葡萄味芬达递到纱织面前,他讲话仍是漫不经心的,乍一听和那个白发少年有些相似。
  “你脸色太差了。这饮料没打开过。”
  “哦…抱歉。”发现自己的防备被对方看穿,纱织手忙脚乱地把手机塞进书包里,双手接过饮料,又低声道了句谢谢。
  少年摆了摆手:“是我弟弟喜欢喝的饮料。”
  “是啊…”她低头看着饮料罐上画着的葡萄,用力地芬达捏紧了。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哦哦哦 下一章应该可以进入大头了。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男主QAQ
一向进度超快的我。。这一次是出了什么毛病。。。绝望

☆、再次见面

  
  “你妹妹还没有到?”仁王雅治将柜子里的几本书放进行李箱里,回头看柳生比吕士。
  比吕士今天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和黑色休闲裤。换掉立海大土黄色校服之后尤为俊美的长相,从不时透过窗外偷窥的护士数量就可以窥探到绅士不俗的魅力。他的手放在裤兜里,低低地应了一句“恩”。
  “不用特意让纱织过来啦。”坐在病床上的少女笑着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她拥有着漂亮柔顺的黑色长发,像是波浪般铺散在单薄的肩膀上,“有你们两个来接我出院就已经很好了。”
  比吕士摩挲着手机,因为少女的话,更加烦躁了点。他不了解柳生纱织,无法估计她会不会临阵脱逃。早知道就应该把她直接从家里带出来。
  “抱歉!我来晚了。”被推开的门,柳生纱织气喘吁吁地从门外跑了进来。仁王雅治背对着纱织,将行李箱全部都整理好,推到病房的角落里。
  医院里仍是充满可怕的消毒水味道,静谧的空间之内,柳生比吕士意味不明的轻哼让她浑身僵硬。柳生纱织扯了下卫衣的下摆,手指尖还残留着葡萄味芬达的黏腻感觉。
  被强迫塞进口袋里的橘子,似乎阻碍了她的血液流动。她看到坐在病床上浅笑盈盈的村上凉子,去年那些可怕却无法忘却的记忆忽然又再一次涌入脑海。
  “凉子…”她听到自己从喉咙间挤出来的,干涩的声音。
  急救车闪烁的红蓝灯光,还有刺耳的嗡鸣。人群挤挤攘攘地让她无法站立,无数的话语围绕着柳生纱织和村上凉子之间的爱恨情仇,纱织被仁王雅治从地上扯起来,连站立都成为困难。
  “如果凉子有什么事情,我不会原谅你的。”
  向来都笑着的仁王雅治,第一次对柳生纱织露出那样凶狠的表情。被比喻成狡猾狐狸的少年,其实是一头冷血的狼。
  而她正好是侵犯了对方领地的愚蠢猎物。仁王雅治翠绿色的眼睛满满都是尖锐的冰凌,纱织相信如果可以的话,那时候的他一定会掐死自己。
  立海大网球部的正选闻讯赶来医院。慌乱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清晰可辨。他们到的时候,只看到站在急救室门口的三个人。
  面无表情的柳生比吕士,坐在阴影中的柳生纱织,还有面露焦急的仁王雅治。
  “现在村上的情况怎么样?”幸村的声音仍然平静和缓,但只有了解他的人才能从那人微蹙的眉中读出些许的担忧与急躁,“在学校里听到她出车祸的消息,我们就立刻赶来了。”
  柳生比吕士走到幸村精市面前,他的校服衬衫弄得皱皱巴巴,领口的纽扣扯开几粒,看上去意外狼狈:“我已经拜托村上的班主任打电话给她父母,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到的。”
  “我在路上听到是你妹妹推的她——”
  站在队伍最末尾的真田出声打断了丸井:“文太!”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比吕士身后的柳生纱织身上。有好奇,有责怪,有愤怒,有不屑。但唯独没有宽容,甚至于怜悯。
  哪怕他们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目击,哪怕他们都只是道听途说,但柳生纱织因为太过喜欢仁王雅治,而对村上凉子痛下杀手的解释太过合理——人们总是会有一些自私的先入为主。
  尤其当这个事件,涉及到与自身相关。
  少女的白色衬衫上沾着点点血迹,裙摆上满是尘土。她的膝盖不知道什么时候擦破了皮,顺着小腿蜿蜒而下的血液,弄湿了她白色的袜子。总是一丝不苟,连头发都不会凌乱的柳生纱织,切原赤也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无助。
  但她没有哭。
  “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柳生纱织的声音是那么颤抖,不复以往在课堂上回答问题时的抑扬顿挫。切原赤也隔着柳生比吕士如同远山般沉重的背影,看到对方惨白的脸色。
  少女缩在墙角的模样像是一朵即将零落的紫藤花。
  柳生纱织对那时候的记忆模糊又深刻。她的鼻间充斥着血液和消毒水的味道,急救室的红色灯光笼罩着她,她感觉不到膝盖上伤口的疼痛,少女的神经被恐惧彻底侵占。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愿意抱抱她的话,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愿意站在她身边握住她冰凉的手。那样温柔的触感,可能她经历过,但最后却忘记了。
  纱织看到仁王鄙夷的眼神,还有柳生比吕士决然的背影,和他抛下的一句“可以的话,我真希望出车祸的是你。”
  “好久不见啊纱织。”村上凉子笑着对纱织挥了挥手,她双手放在膝盖上,语气撒娇,“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纱织沉默了一会才找到最为贴近事实的借口:“我从神奈川过来不太方便。”
  “什么啊?雅治和比吕士隔段时间就会来呢!”村上无害地笑着,她的眼睛弯成可爱的新月,言语之间显示出网球部正选们对于她的宠爱,“精市之前经常买花过来。哈哈文太最好笑了。上个月还寄了一大箱泡泡糖到我这,最后被护士小姐全都分掉了。”
  “大家都很关心你。”纱织应付着凉子的话,眼神还是情不自禁地往白发少年身上看过去。她忘记有多久没有和那人这么靠近了,听得到他的声音,听得到他的呼吸。
  “凉子,这次纱织过来,是来给你道歉的。”柳生比吕士念起她名字时尴尬的停顿,纱织无法忽视。她回想起今天早上在巴士遇到的少年,他讲起他弟弟的时候,琥珀似的猫眼几乎温柔地要融化了。
  “之前的事故根本就不是你的错啦。你只是没有拉住我而已。”村上凉子的眼睛清亮地如同一块质地上好的黑曜石,她注视着纱织,语气仿佛悲天悯人的神,“上次你一定吓坏了。”
  这些话,尽管是事实,尽管由当事者亲口说出来。但是没有人愿意相信。比起那个只是忘记伸手的柳生纱织,大家更偏好为爱不折手段的人设。
  “比吕士,你要对纱织好一点。”
  柳生抿紧嘴唇,淡淡颔首,他率先拿起村上凉子的行李箱:“好了先走吧。部长他们还在球场等我们。”
  “是吧?我听说今天有比赛。你们两个到这里来接我真的没问题吗?”村上走下病床,她披着米白色的针织外套,巴掌大的面孔在黑发的掩映下显得更加精致柔弱。
  仁王的目光牢牢汇聚在她的身上,这是纱织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眼神。和平时的吊儿郎当不太一样,和村上凉子在一起的少年,不是披满光辉的立海大欺诈师,只是仁王雅治而已。
  纱织沉默地跟在他们身后,直到走出医院。司机提前等在了医院门口,看到纱织和比吕士一同出现,显得有些意外。
  他跑上前来,接过比吕士手中的行李放进后备箱里,村上凉子笑眯眯地和司机大叔打了个招呼:“大叔,好久不见啦!腰伤好点了吗?”
  “啊…已经好很多了。谢谢村上小姐的关心。”
  村上凉子之所以可以成为立海大网球部的经理人,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她擅长的人心攻略,和柳莲二不相上下的数据收集能力。
  “对了,纱织,和我们一起去看比赛吧!”所谓的“我们”听上去有些刺耳。被划出自己人界限外的纱织,只不过凉子的笑容太过纯良,可以让人下意识地忽略她话语中可能包含的深刻含义。
  “不用了。我和朋友有约。”
  “那太可惜了。”凉子摊开双手,她自然而然地拉住柳生比吕士的衣袖,少年白色衬衫在阳光下散发着清新明亮的香味,俊秀的容貌在眼镜的衬托之下更为出彩,“比吕士,我们打的过去会场吧。”
  “车让纱织用就好。”
  “不用了…”被点到名的柳生纱织尴尬地往外移动一步,她低头避开仁王雅治意味不明的视线,“没事,你才刚出院,用家里的车比较方便。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她出不了事的。”比吕士淡淡地说道,然后打开了后座车门,少年向来是绅士又贴心的,做起关怀女生的动作,都有一股浑然天成的优雅。
  不论是放在凉子头顶的手也好,在后座提前放好的毯子也罢。会因为搭档怕晒而随时在包里放上一顶遮阳伞的少年,曾经荣登过立海大最佳结婚伴侣一位。
  “那我们星期一学校里见。”凉子摇下车窗,对纱织挥了挥手。她笑的眉眼弯弯,挥手的可爱模样像极了一只备受宠爱的小猫。
  那样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人不喜欢她呢?纱织这么想。
  比吕士坐在副驾驶座上,系上安全带。他低着头,下颔线条流畅优美,几缕紫发夹在耳后,有关绅士的细枝末节都是完美无缺的。
  她隐约看到后座的仁王雅治将毛毯盖在村上的膝盖上,柳生比吕士回头嘱咐了几句,但唯独忘记了和站在车外的妹妹问候。
  哪怕知道没有人会回应她,纱织也还是说了一句“星期一见”。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 男主应该很快就会出现的吧QAQ
不知道了。。。默默地总是叨逼叨逼写好多。。明天星期六
各位周末愉快!!

☆、儿时好友

  
  黑色的轿跑消失在视线里,连灰尘也不曾留下。她想象过的可怕场景,实际上经历起来也并没有那么难熬。 
  就像很小的时候摔倒弄破了新买的衣服,纱织本以为会得到母亲的一顿责骂,但当她回到家的时候,却迎接了满室的温馨。
  烤箱里的苹果派散发着甜蜜的味道,咖啡机运作着,做出一杯杯甘苦的意式浓缩。柳生比吕士询问她有没有哪里摔痛了,像是面粉团子的小手,拂去纱织脸上的污渍和泥土。
  “你没有事就好。”
  她大概会永远记得那时候比她高了小半个头,因为她摔痛而红了眼眶的哥哥——自从某时起再未见过的哥哥。
  美好之所以是美好,因为它转瞬即逝。
  纱织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出了一身的汗,在渐盛的日光里,这件穿在身上的黑色卫衣似乎有些太厚了。
  她想起许久未见的儿时好友,自从对方搬家到东京上学之后,只能简单地通过邮件联系,偶尔周末时的视讯只有半个小时,通常情况下只足够互相报告最近的情况。
  一号键的快捷拨号就是对方的电话。尽管已经有许久没有与她联系,但纱织总是觉得她一直都在自己身边。
  不论什么话题都可以迅速接上,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可以无条件站在自己这边。哪怕很久没有见面,很久没有对话,只需要几秒就能恢复以往熟稔的友情,大概要比所谓血缘,来得更为珍贵。
  “纱织?”对方的背景有些嘈杂,纱织侧身背对着马路,以便可以听清出少女的话。
  “小春,我现在在东京。”
  “诶?东京?你来东京了?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你是不是迷路了?在哪呢?我现在来接你!”不见得停歇的一段高射炮似的问话,纱织听说井上春进了网球部。其实说实话,纱织到觉得好友不去念Rap真是有些可惜。
  “我在金井综合病院。”
  “你生病了?!”
  纱织隐约听到听筒对面传来一阵阵可怕的鬼哭狼嚎。“小春你别踹我啊”之类的喝声,她不由得把手机拿的稍微远了点:“不是啦,我来接一个人出院。现在没什么事,想见你一面。”
  “你等我。我半小时——不,我二十分钟之内赶到。”
  “恩,好。”
  二十分钟之后,纱织就在马路对面看到了穿着蓝白色校服的井上春。她依然是一头清爽的红色短发,高挑的个子让少女显得英气蓬勃,她在马路对面扬起大大的笑脸,冲纱织挥舞着手臂。
  井上春的身边站着个黑发刺猬头少年,表情懒散。她转头瞥见少年不算欢迎的表情,用脚背踹了下少年的膝盖。
  少年抱着脚跳了几圈,这才僵着脸对马路对面的纱织露出个绝对不是真心的笑容。小时候就擅长运用长腿来攻击其他人的井上,到现在还是改不了这样的习惯。
  想必刚才从手机那头听到的呼喊应该是这个人的了。纱织心想。
  井上春飞快地穿过马路,她淡蓝色的裙摆像极了神奈川的大海,修长的双腿迈开来走在街上,如同等待着摄像机捕捉的高傲模特。
  井上春一把将纱织揽进怀里,冲刺猬头少年眨了眨眼,她拍着纱织的头顶,最后还是恶趣味地将好友的头发揉乱:“这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纱织。”
  怎么会有人可以信誓旦旦地使用“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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