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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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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章冰洞验尸() 
冰洞中躺着的天叔衣服是被换过的,这不是阮明心要看到的。

    “天叔死时穿的衣裳呢?”她问道。

    即使她早上的时候吩咐了大家各自的任务,但天叔死时穿的衣服,也许上面也有什么线索。

    “仵作要验尸,为了方便,青爷让人帮天叔换下来,应该还在的。”左倾回答道,对于当日的细节他还记得,如果衣服上有问题,他现在马上就去把衣服带回来。

    阮明心闻声轻轻颔首,伸手在天叔尸体的胸腹反复按了几下,确定天叔死时身体上的伤,阮明心才收了手。

    和仵作相比,她有一个优势,那就是她懂医,因为她懂医,所以在验尸方面,她能得出来的消息也要比仵作多一些。

    天叔身上没什么伤口,但她查看过天叔的身体,天叔死前身上还有内伤。

    仵作在天叔身上检验出“梦魇”毒素的残存,至于“梦魇”的来源,阮明心还是想看过了天叔死前的衣服后再做决定。

    “我要看看天叔出事时穿的衣袍,鞋子,出事当天所有的东西。”后面一句话阮明心的声音稍微重了一点,也算是在提醒左倾,她要的是全部,不能够遗漏了。

    要知道,县太爷跟衙役在查案办差的时候,有时是因为遗漏了某些东西,从而错过了真凶。

    “属下这就去把天叔出事当日的衣物带过来。”左倾也听得出来阮明心话中的严肃,向阮明心抱拳请命,得她允许后转身出去。

    左倾出去后,阮明心又叫了一个守卫过来,吩咐道,“把天叔的上衣全部解开。”

    她这个命令让守卫不解的抬头看她,就算眼前这位是他们的阁主,可天叔的尸体已经有仵作看过了,虽然没有剖开,可他听说仵作有得出结论,而好端端,他们阁主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会让他在她面前,把另一个人的衣裳解了?

    赤身裸体,即便是一具尸体,可再怎么说也是男人的尸体。

    守卫的迟疑让阮明心蹙眉,“怎么,连个死人的衣裳都解不动么?还是觉得本阁主多时不管事,叫不动你一个守卫?”阮明心此时的表情可以说是没有表情。

    她需要的是一群听话能办事,会办事的属下,而不是对自己心存置疑不听令的人。通常这样的人办不成事不说,而且会经常扯你的后腿。

    此时,阮明心面前的这个守卫就犯了她这个禁忌。

    不等守卫再出声,阮明心冷声喝道,“出去。”

    那守卫不知道是性子呆板还是怎么,没察觉出来阮明心的不悦,听见阮明心的命令,还以为阮明心是不想让他去解天叔的衣服了,呆呆的点头应了两声“哦哦”便出去了。只不过出去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冰洞的温度好像比方才更冷了几分。

    看着守卫出去,阮明心那双墨染的眸子蓦然合上,天机阁她真的不接手不行,不在阁中管事的这几年,阁里人的变化她不接触不知道,知道了还没有所动作,天机阁迟早会毁在这样一群人手里。

    呼出一口浊气,阮明心将自己锦缎广袖的袖口扎好,决定给天叔的衣服脱下来,现在左倾不在,守卫又靠不住,她当然只能够亲自动手了。

    解开尸体上白色的里衣,让尸体整个胸膛在空气中坦开,不同于寻常尸体,原本尸检出来的结果说天叔身上没有伤口,是内伤,内伤这一点阮明心认同。可当阮明心解开衣裳后才发现,尸体上有两三处不同程度的淤青,唯一相同的是,这几处淤青,都在脏腑的位置。

    其中一处在左胸上,那一块儿淤青的形状让人不由多看几眼,偏向椭圆形,但用脑子想一想,都会觉得它更像是一个手掌印。

    阮明心将右手伸出,对上尸体上的手印,五指并拢,几乎可以肯定那是手掌打上去的无疑。那一块儿手印比阮明心的手要大上一圈,能将这么大的一个手印打上去的,天机阁中的女子可以排除嫌疑。

    左倾端着放衣物的托盘进来时,看到的就是阮明心一手放在天叔赤裸的胸口上的场景,类似抚摸,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据他所知,他们家阁主是个很正常的人,而且他也曾听闻过阁主的八卦,说她已有心仪之人,怎么可能趁他不在,对一具中年男子的尸体做什么。不会的,一定是他想多的,阁主看着不像那样的人。

    “你愣在那里做什么?”听到左倾进来时的声音,久不见他走过来,阮明心不由回头,开口问道。

    眉心微蹙,她看向脚步不动的左倾。

    今日的人都怎么,一个两个这副模样。

    阮明心的目光没有遮掩,隐约带着审视,左倾清咳一声,连忙端着他拿来的衣物上前,他当着阮明心的面在猜想她的八卦,此刻的心自然是要虚一些。

    “阁主,这便是天叔出事时身上的衣物了。”他把手上的托盘放到一旁的石桌上。

    阮明心点头,对石桌旁的左倾招手道,“你过来。”

    左倾一脸不解,他又不是仵作又不懂医,也不会查案,阁主让他上前来做什么?瞻仰天叔的遗容吗?

    “把手放上去。”阮明心吩咐道,脚步却向着石桌上的东西而去。

    反倒是刚走过来的左倾突然愣住,“啊?”

    阮明心这令对他来说下得有些突然,左倾脸上的神色古怪。

    难道他们家阁主有什么特殊嗜好不成?莫非他方才进来时没有看花眼?他们家阁主真的在对天叔这具老男人的尸体动手动脚?

    她自己怡然自乐不成,还要叫上他一起,难道是因为他进来时看到了她的动作,所以她才要让自己也把手放到天叔的胸口上去?

    阮明心正打算将天叔的衣物检查一遍,回头就见左倾站在天叔的尸体边,一脸纠结的模样,她出声问道,“怎么了?”

    这句话只是普通的询问,在这时候听进左倾的耳里却不同了。他想阮明心是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所以在提醒准备压迫了。

    “没,没什么。”左倾慌忙应道。

第596章大乌龙“特殊嗜好”() 
左倾最初以为,阮明心这个阁主是为了给属下讨回一个公道所以才亲自动手,却不想他们阁主居然抱着这样的心思,现在居然还要他也

    阮明心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左倾,那目光如炬,左倾不敢回头,直觉告诉他,阁主就是在盯着他,看着他对天叔动手。

    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左倾视死如归似的把手放到天叔的胸口上,为了满足他们家阁主的“特殊嗜好”,左倾还特地忍着恶心的冲动,放在天叔胸口上的右手往尸体的腹部滑去,又向着胸口右上的位置摸过去

    左倾忍着不让自己的手发抖,艰难的上下“抚摸”,好满足他们阁主的兴致。

    不知,站在他身后的阮明心,已经被他的举动惊得没有形象的张大了嘴巴,如果不是在场没有鸡蛋的话,她大张的嘴简直能够塞下一个鸡蛋了。

    莫非真的是她失责太久了吗?她从来没有想过,她手下居然会有这种“特殊嗜好”的人。

    辣眼睛啊!

    阮明心手里刚拿起来的腰封就那么掉到地上,看左倾的眼神古怪至极,倘若告诉他,左倾的这种“特殊嗜好”是针对女子的尸体

    此时左倾是在抚摸一具女人的尸体,那她还可以接受一点。

    可眼前的景象是她亲眼所见,天叔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左倾当着她的面,居然还敢如此放肆,莫非已经忘记了她还在他身后不成。

    “咳咳”阮明心清咳一声,想借此来提醒尸体旁的左倾快些脱离“忘我”的境界。

    她这一声也的确引起了左倾的注意,左倾回过头,看着阮明心等着她的下文。

    阮明心也以为左倾反应到她在场时,会有所解释,偏偏四目相对,两口无言。

    左倾听到咳嗽声后回头,却看到阮明心面无表情,还以为自己的动作没有让阮明心满意,正要再动作时,却突然看到阮明心的身体好似抖了一下。

    是他眼花了吗?他们家阁主那一身功力,怎么可能会冷?

    阮明心抖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如果不是因为手上方才碰过尸体的缘故,她现在都想要用手掌磨磋双臂了。

    而她还看到,左倾知道她的存在后不但没有收敛,而且更加放肆的动作时,

    阮明心告诉自己这时候得冷静,每一种“特殊嗜好”都是有起因的,只要等离开后她让人好好开导开导左倾就好,决不让一个出色的小伙子在误入歧途的路上一去不返。

    可左倾的动作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顾忌着冰洞外面还有守卫在,阮明心不由得低声提醒道,“左堂主,死者为大,天叔好歹是天机阁中的元老,你”她说的隐晦,是因为担心将左倾这种“特殊嗜好”戳穿后,左倾会受刺激。

    果不其然,左倾在听到阮明心的这句话后,神色巨变,那难看的程度,简直糟蹋了他那一张隽秀的脸蛋。

    “不,不是,不是阁主你让我,让我”左倾内心的波涛汹涌,忍着将一句话说出来,可后面的字眼他却开不了口了,放在天叔光裸胸口上的手也如同被冰冻住,僵硬的几乎不能动作。

    “什么?”阮明心一愣,她让他什么?她方才的确是让左倾把手放到天叔的胸口上去对那个淤青的手印啊,可她并没有让左倾趁机对一具尸体做出这等孟浪的事啊。

    “方才阁主让属下”左倾正想一句话全部说完,却听见阮明心的声音传过来。

    “人总有各种特殊的嗜好,我虽为一阁之主,却也无权去干涉左堂主的私事,但现在,还请左堂主配合,伸手对上天叔左胸处的手印,处理正事要紧。”

    这句话如同一个晴天霹雳打在左倾的头顶,劈得他脸色铁青。他的个人特殊嗜好?左倾将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全部在喉咙处抑制住。

    娘的,什么他的特殊嗜好,难道不是阁主您的特殊嗜好吗?怎么听她的话是说自己,在处理正事的期间,毫不掩饰的解决自己的私欲?

    左倾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滚。

    特别是阮明心提到的淤青手印,几乎让左倾要咬碎自己一口大白牙,让他连想要解释的话都不敢有了。

    阮明心的意思从头到尾都是让他去对一对天叔尸体上的手印,而他却自己八卦心起,胡思乱想那么多,并且

    他现在敢对阮明心说,是他先以为阮明心对天叔这种老男人的尸体,有什么特殊嗜好的想法吗?

    不,他不敢,是他自己自以为是在先,揣测阮明心的心思在后,这会儿惹出这样的大乌龙,借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在阮明心面上洗白自己,这个锅,他就算是背了。

    一想到自己的手在方才搁在天叔身上乱摸乱动,恶心之余,左倾还愧疚不已,他居然对天叔的尸体

    左倾不知道,他铁青的神色落在阮明心眼里,居然成了被打断后的欲求不满。

    阮明心不禁有些小惊慌,她本想,左倾是一根不错的好苗子,可以重点培养,到时成为第二个云焰,没想到他居然有特殊嗜好,而且居然还是这样的特殊嗜好!

    心里一边又不甘心就此放过左倾这样的一根好苗子,阮明心在心里暗自做了决定,待天叔的死处理完毕,她一定得让云焰他们好好劝劝左倾,务必要将他拉回正途。

    打定了主意的阮明心不再去盯着左倾的动作,蹲下去把自己掉落的腰封捡起来,转身继续去检查衣物上有何不对之处。

    左倾早已恨不得剁掉自己那只碰过天叔尸体的手,待手印对上确定了是男人大小的手后,他再也忍不住胃中的翻涌,几个大步向冰洞外跑出去。

    脚步之快,让阮明心猜想,估计是见到了天叔赤裸的尸体,又无法任意他动作,所以他此时应该是去寻找其他解决的方法了。

    阮明心叹了一口气,看左倾走得匆忙,连尸体上的衣服都没有重新收拢好,她无奈的摇头,去把尸体上的里衣重新穿好,回头继续检查那些衣物。

    衣服上基本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鞋子比较可疑。

第597章温酒暖喉() 
阮明心回想着天叔的小院附近有哪一条道上有种植些什么。

    鞋子的底部有泥土的痕迹,因为天气干燥,加上已经好几天,泥土已经不复原先的湿润,已经脱水干燥了许多。

    把鞋子带走,阮明心命人将冰洞守好,没有她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够放其进入。

    阮明心的口气严肃,守卫再看不懂人脸色,也知道事关重大,能得阁主亲自吩咐,他们自然更不敢有一刻的松懈。

    阮明心回来后找了些苏合香叶浸泡的水将自己接触过尸体的手反复清洗了之后,再让人备好了干净的水,她要沐浴。

    尽管现在还是大白天,但因为近距离的接触过尸体,即便有用苏合香清洗过手,但阮明心还是觉得,最好是将自己全身上下也清洗一遍后会比较好。

    天叔的尸体跟衣物她都看过了,看出来的结果也紧紧记在自己的脑海里。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天机阁中隐藏的叛徒揪出来,还天叔的死一个公道。

    阮明心今日接下来并不急着去查探其他东西,沐浴更衣完毕,她从书架上找了一个话本子,让人斟了一壶茶水。就坐在榻上悠闲自在的看起来,一边等着青叔还有云裳将得到的消息带回来。

    灰色的鸽子是天机阁中的内奸与他的主子通信用的,虽然阮明心至今还没有明白“华灯初上”这句话的意思,但她知道,鸽子到最后都会飞去奸细的主子那边去。

    没有马上捉出内奸,但能够查出来内奸跟哪个门派有联系,她要动起手来,也不怕让其他无辜的人被殃及。

    即便她不曾怎么在意哪个门派想要挑衅天机阁,杀鸡儆猴,他们若都不顾忌天机阁,那她更不必手下留情。

    ——

    南庆京城外,三王爷的人在这里扎营已经好几天了,他的人却迟迟没有将宫里面的贤妃接出来,三王爷这两日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动不动就把桌上新进的茶杯给甩出去,已经有两位将领在议事的时候被他砸破了脑袋,可到底三王爷是他们的主子,他们并不敢反抗。

    连续几日一直没有看到镇州黑风寨传来的消息跟那群兵马的影子,三王爷还在原地扎营,不敢贸然前进动作,直到今日,暗卫终于带着黑风寨的消息回来。

    “启禀主子,不知道是否军中有内奸,寨子的兄弟下山不久后便被一队官兵盯上了,好在弟兄们机智,将所有人马分散开,扮作各层身份前往京城的方向而来。”暗卫将收到的消息通知给三王爷听道,“预计还有两日便可抵达京城。”

    “好好好,来人啊!通知几位将军还有几位先生,今夜到营帐中议事。”三王爷连续说了几个好字,脸上散去阴霾。喜笑颜开。

    黑风寨的那支兵马既然要到了,那他这边就不用再畏惧老五那个废物的压力,等进攻的战略部署好,他们就可以准备进攻,以十二万的人马对上京城中仅有的十万兵马。两日后,他养在黑风寨中的人马也将赶到支援,那么这场战,他是赢定了。

    三王爷的幕僚有提醒过,他自己也有想过,这次要攻打京城,直逼皇宫,如果接下去雪还要继续下,时间越拖越久,对他们就越不利。

    倘若五皇子从外面调兵回来,届时与京城的兵马里应外合,那他们不用打也输定了。

    所有人都重复提醒三王爷,但没有收到黑风寨那边的消息,三王爷不敢直接拿十二万人去应战五皇子京城的十万人马逼宫。

    现在得到确切的消息,此时向京城发起进攻,他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

    京城,霍府里,白雪如柳絮纷飞,霍铮让人安置在院中的桌椅不能再继续煮茶喝酒了。

    墙头探出来几支开的正红艳的梅花,几缕淡淡的梅香随风飘在风中,沁人心脾。

    霍铮坐在门口,桌上的小炉上正在温一壶老酒,他兴致来时就斟一杯到唇角轻品。

    五皇子收到影卫送去的消息,信中的言语明确说事态如何严重,要让他在今日亲自走这一趟霍府。

    他身上披着一件月牙白的大氅,手上执着一把泼墨山水画的油纸伞,踏雪而来。

    霍府前门的门卫见到五皇子的身影后,无人进去通报,只是上前请他往里头走。

    五皇子眉头一挑,这是在等着自己了。

    曲道红廊,绿瓦之上覆盖厚厚一层积雪,霍府种栽植了不少的梅花,红梅娇颜,白梅素雅,一路而来,五皇子都能够闻到空气中散发来的淡淡梅香。

    廊道的尽头是一间屋子,他往屋子的位置而去,终于见到那人悠闲的坐在躺椅里,本该不可一世的狂傲被他隐入眉间,黑色的狼毛大氅披在那人身上,尊贵非凡,望着门外庭院中飘着的飞雪,目光一派空大。

    那人也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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