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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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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轻悠悠的话语落在众人耳中犹如铁刺扎入心脏,紧缩,双眼瞪圆。就连外面听得不甚清晰的围观民众都倒吸一口气。
钉刑?!
没听错吧?!
是钉刑啊!
听到前排议论,百姓越想越害怕。钉板啊,别说是一个那么小的小姑娘了,就是一个成年人,滚过来都不一定还有一口气,更别说还能清醒的再述说冤情了。
周围不了解刑法的纷纷吵闹起来,“这是什么规定?那岂不是以后有了冤屈也只能含冤而死了吗?”
有些博识的书生夫子就在边上一边看一边解释了起来。
对于冤案重申者的规定由来已久,早在历史追述战国统一天下一始的时候,各朝各代就有硬性规定:所有已定案件若想翻案,申告人必须滚钉板以示惩罚。
国家一统之初,当时天下还不稳定,刑法更是苛刻,随着历史的演变才渐渐的在历史长河的进化中慢慢减少,但唯独“滚钉板”这一项一直没有取消。
这样苛刻的刑罚其实也是为了天下稳定才设置,不管是否冤案,这是给天下人的表率,如果人人都借着案子不公从三复四的要求重审,那当朝官员多少都忙不过来。这也从一定程度上杜绝了某些不轨之人的私心。
至于当官的判错了可怎么办?
岂不是就这样被冤死了的事情也是同样大有存在,但是更多的还是在那些上下蝇营狗苟拉党结派中产生。
乡县里县令审判的案子一般不会一级就结案,且每年大理寺还会复查,还有若是判错的就会打回去重审。一言堂的是只有天子才有权利。
众人惊恐色变中那个跪立的女孩身形挺直,她的面色同样泛着苍白,可见一时一样吓得不轻。
凤追再也坐不住了,他离开座位蹲在阮明心面前。他相信自己的外孙女绝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但是依然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真的确定吗?”
这些年他远在边关,见女儿的时间本就少,每一次见面看见她越来越弱的身子和多愁的面容,凤追是生她气的。
当初是她执意要嫁,可是真成亲了,却成了任人拿捏的包子,竟然带着女儿避居别院。他多么英姿飒爽、风流潇洒的女儿啊,就这么毁了!
若是当年听他的嫁给李家的少将军就没有那么多的错了。一嫁误终生,毕竟是从小宠到大的,怎么也狠不下心,时常都会给她从边关送些药物回去调养身体。
当阮明心说出凤凝香是中毒身亡的时候他几乎一下子就信了,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健健郎朗的身体怎么就因为多愁善感就毁了呢?
可是此刻见到那些闪着针尖麦芒的铁钉,忽然就期盼着阮明心说一声不确定。
这样他还能欺骗自己一下女儿的死真的只是因为生病,没有什么谋害。否则的话,凤追的性子即便是刀山火海他也要讨回一个公道。
阮明心是凤凝香唯一留下的孩子,是他凤家的血脉,这个铁轨柔情的老将军谁都割舍不下。
在阮明心点头的那一刹那,他忍不住冲下去把她直接抱了起来。
小小的孩子轻若无物,他风霜的脸面紧紧与阮明心柔嫩的肌肤相贴,身子颤抖不已。
在大理寺人群后面的小桃红听到里面的议论,整个人顿时傻了。
那些人说的是什么?
活不成了?
钉刑?
滚钉板?
那还洗什么冤?
还洗什么冤!
眼泪一下子不要钱的掉了下来,小桃红劝不了小姐,她真恨自己没用。她掉下的泪水很快凝成冰晶,爆开花纹,就跟她撕心裂肺的心一样。她要去阻止她。
阻止她。
霍家少爷!
霍公子不是给了小姐证据吗?自从夫人去世后小姐那么听他的话,他一定有办法!他不是叫了人要救小姐?!
滚钉板那会要了小姐的命的呀!
那些寒铮铮的钉子岂就是几件衣服抵得过去的吗?
亏她还说小姐长大了,小姐还是那么傻。
她们的仇不报了还不行么,以后再报也不行么?
小桃红哭得不能自抑,看着轿顶的霍铮开始哭求:“霍公子,就救救我家小姐吧!”
小崖此时已经拿了一个包袱归来,看着她哭成泪人的样子一脸嫌弃。
霍铮的位置可以远眺到后堂已经伸出一角的钉板,上面密集寒光闪闪的钉子,他的脸色也是一沉:“桃红,你先在马车里换了衣衫再说!”
小崖说着,直接把手里的包袱递了出去。
小桃红却哭着摇头:“不,我要去看我们家小姐。我不能让她做傻事。”
霍铮看她那裙子紧皱着贴着,完全显出两小腿的形状,这副狼狈样子却不管不顾只想着小姐,他面色和善了一些:“桃红,这边事我先去看看有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你先换好衣裳,后面有你家小姐需要你的时候。”
“霍公子有办法是不是?!”
小桃红那张泪痕满面的暗淡小脸顿时亮了起来。
第44章皇子插手()
阮明心被外公紧紧抱着,感觉自己脸上热热的,在这寒冷的时候,湿润润的水花是那么的温暖。
一滴水珠顺着她的脸颊到了脖子,最后消失在了她那身绒毛领中,一直从头温暖到了她的心里,给了她越加坚定的信念。
其实阮明心又何尝不害怕呢,她上过战场、当过谋士、更是在新皇登基初期掌管过朝政,她了解刑罚是何等的酷刑。
那份惊恐早在昨日听闻二审的时候就已经蔓延,一点的一点,随着时间的流逝融化在骨髓。但是每一次听见,她依然还是会怕。
在马车上的时候,心就已经紧绷,现在再次听到,心头的跳动早就比战场的战鼓不差多少,一样的心尖颤动。
只是这是赴死的决心。阮明心不怕死,只怕自己还没来记得报仇就已经死去。
她的仇可以慢慢去报,但是母亲不可以,错过这样的时机,再找机会那就难了。
所以她一点也没有退缩,推开外祖父昂首挺胸道:“来吧!”
傅博点点头,一挥手后堂的压抑就抬来了钉板。
三尺宽的钉板三尺长,方方正正一丝缝隙也无的从庭院中间扑到了公堂台阶前。
足足两间屋子的长度,方正的四合院内从门口立马出现一条闪着寒光的道路,每一根钉子都么么尖峭,至少堪比成人手指指节的长度。
从堂内到堂外,大家都静了下来。
这次,是真的雅雀无声。
风雪落在钉板上立刻化为雪水,戳在钉尖闪闪发光。
看着那地上铺好的密集寒光闪闪的钉板,霍铮眉头不觉一皱,立即看向身边的青衣少年。
意思他该出场了。
青衣少年的眼白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不过看着场中央的那个女孩儿,别说配着那怵人的一长排钉板看着还真是我见犹怜。
此时凤追已经把她放下,所以他们这边也可以把她看的清楚,而不像刚才只是看个背影。
尤其是那看向他们这边的小小凤眸,黑咕隆咚红彤彤又水汪汪的,不知是哭得还是冻得。
不过,那眼神可跟她这身条儿不相称啊,满满都是坚韧,一点恐惧都没有。
“你确定你那个师妹不是男扮女装?”谢含蕴目光在阮明心和霍铮身上来回扫视,小女娃子虽然长得漂亮了些,不过看她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完全不怵嘛,哪有这样的女孩!
他倒是知道有男人比女人长得漂亮。
这该不会是男扮女装的吧!
“我请你来不是让你来和我斗嘴的!”看着那排钉板,霍铮却没有说笑的心思,他一向漫不经心的面孔此时已经冷沉如冰。
谢含蕴看他这样子才确定阮明心真不是男的,原来,这就是霍铮的小师妹!果真耳闻不如一见。
这样子倒也值得他霍铮大费周章大老远的专门把他找来,甚至为了赶时间,居然还跑死了两匹马!两匹马啊!杀了吃肉都能吃好久了啊!
或许是他怨念太深,阮明心的目光终于从霍铮的身上移到了谢含蕴身上,
但是,她什么意思!她怎么看着霍铮就眸光变柔,但看着他就冷脸?!
他明明长得比那个心眼坏到骨子里的霍铮英俊多了好吧!
阮明心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时刻看到霍铮,密密麻麻的人群在门口拥挤着,但是在这些人的后面,墙头之外,霍铮就那样站在轿顶,静静凝视着她。
仿佛在对她说着别怕,还有他!
有些话,他从来不说。
但是,还好,现在的她已经知道,已经明白。
看见霍铮出现后阮明心心中有了一股奇异的安定,仿佛自己终于有所依托找到了主心骨。她别过身去,面朝堂上正大光明匾,背脊依旧挺直。
心里安定了,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嘴角居然隐隐还有着笑意?
这一世,他一如既往,那么,她就不会相负。
此时,见到这样场景,除了霍铮着急,那些本来没准备上前的皇子也有些着急。
本来他们提前跟大理寺搭好了招呼要来观审,只是皇子们尊贵,大理寺怕前面无状冲撞了皇子,安排在后堂。
可是后堂哪能看得清楚啊,尤其是现在要上主菜了,都纷纷让各自的跟班太监把椅子搬到前堂去。
方慎看着那群祖宗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立刻把接待应酬的任务交给了傅博。
而傅博他为人死板,不善专营,他的那脑袋里当然是皇子们来了只会添乱,尤其是现在已经就要钉刑,要旁听后堂也是很是可以的嘛,哪能理解那群小祖宗想要直面热闹的心情呢!
于是凤老爷子、阮兆麟、傅博牵头开始施礼打招呼,老百姓们原先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到傅大人念出的那一连串皇子,立刻蒙圈的急急忙忙的跪下。
明明是案审现场,现在却跪了一片。
“你别着急,再等等,说不定这些皇子们是来搅局的!”谢含蕴说着手肘撞了撞霍铮。
霍铮皱眉,看着那些他知道的皇子们几乎全来,不明白他们这是为了什么?
眸光忍不住落在了阮明心身上,带着一丝隐忧。
皇子们看着那些百姓敬畏跪拜的样子有些新鲜,太子立刻彰显仁德的说了声:“免礼平身。”
并说他们只是来观审大家不用拘束。
可是,谁可能不拘束?!
皇子们此时年少,但终究也是皇子,方慎和傅博立刻有些左立难安。
场面乱了一会儿这才恢复原状。
“太子哥哥,你倒是说说话啊!”坐在太子后面的八皇子忍不住拽了拽太子的衣袖,有些着急的样子:“你要不管我们可就输定了。”
阮明心站在那里身子挺直,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傲然静立的样子。
此时的这些皇子,还没有成年之后九龙夺嫡的险状,他们现如今都还小,正是兄友弟恭的时候,她知道关于她这个案件已经在民间开了赌局,看样子没准皇宫里也一样如此。
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因此在这案子里横插一杠,看样子有的皇子估计压了重宝在她身上。
第45章案中有案()
太子坐在傅博让人准备大椅上,看了眼站在钉板前的少女有些头疼。
来之前皇室的兄弟几个还在宫里开了赌局赌阮氏嫡女到底敢不敢滚钉板,除了五皇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和七皇子木讷老实赌了她敢,剩下皇子包括他自己全都赌了她不敢的结果。
不只是皇子有打赌,还有那些后宫里的宫女太监们,深宫无聊,好不容有一个谈资,自然是要赢些酒钱首饰、金银踝子的。有的也是图一个热闹热闹,就连主子们都赌呢。
除了五皇子、七皇子那样的例外,大多数人都是怕死的。他们以己度人,那钉板听说比手指指节还长,足足三丈那么远,滚过去还有命吗?
于是基本上都压力了“不滚”,赔率叫卖都到了一比一千那么高,许多人都还在压“不滚”。
除了皇宫,民间这个天然的大赌场没了规矩的束缚,可是逢到相熟的人都要来赌上一局。
甚至连那些给京城达官贵人们跑腿传消息的小厮都子路上遇到几回相熟了之后掏出身上的银两要来上一局。他们可是有观看最新战报的,不像那些光听转述的下人们,抛开了人性本能的约束,连自己赎身的银子都给赚回来还有多得!
话说回来,最重要的还是要看当事人如何做?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阮明心身上。
他们看她的目光除了热闹,还有就像是那赌桌上的骰子、罗盘上的指针,到底是开大还是开小,成败在此一举。
伴随着这一场全城豪赌,在此之后很久很久,阮明心的名声都久久不息,甚至不只是响彻京城,而是国内闻名。
而现在,皇子们的出现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契机,能改变这场案子的结局。
阮明心面对着钉板,虽然看不见后面的人,可是那些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却是真真切切能感受到的。
她沉默的恭顺着,任由一个个打量,反而越发放得开。
不管他们是来看她到底敢不敢滚顶板的热闹,还是真心关心她的案情,她问心无愧。
来看的人越多越好呢,这样这件事情才不能被人最后悄无声息的抹了去。她意味深长的往阮兆麟的身上看了看。
阮兆麟正因为突然这么多皇子驾临想着要如何表现,陡然接到阮明心的目光,愣了一下。随后他以为她是害怕,反应过来回她一个和善的笑意。几个皇子就往他这边看来了,然后阮兆麟又忙着跟太子皇子们点头交好。
阮明心低下头去,眼中无一丝一毫感情,若是被人看见定会觉得她冷静得可怕。幸好她在钉板面前,眼前只有密密麻麻的针尖,眼帘一垂下谁都看不见。
“阮氏明心,钉刑不是玩笑,一旦开始,没有再后悔的机会。”太子看着阮明心的背影,在斟酌之后终于开口:“你本是弱质女流,现在年岁尚小,即使行刑之后必然会遍体鳞伤,你可真想好了?”
他这番话,点出了钉刑的后果。
钉刑一个是会死。
一个是即使不死,也必然一身是伤。
她是女孩,落得一身伤疤,将来一定队婚姻有妨碍。
所有人都在等着阮明心的回答,包括霍铮,本来他已经推着谢含蕴准备上前,但是太子的开口让他决定再继续观望。
“明心想好了。”阮明心听到太子的声音,缓缓转身,面向堂上回答道。
小小的女孩白衣兔裘如雪,更衬出整个人冰清玉雪。虽年纪尚幼,但已有风骨。
她的回答淡定自若,即使是面对皇上之外本该最尊贵的太子,也是不卑不亢。
虽然明知道会因为她输掉一大笔,可是看着这样的女孩,人群却一片唏嘘,这就是阮氏嫡女,开国九姓的百年清贵蕴养出来的千金。
“即使有可能没命?”太子当初对这件事也不过就是出于好奇与玩笑,可是此时面对着这个女孩,以及那一双几乎黑碌碌的眼眸,心情却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六岁的他在干嘛?
已经开蒙,跟着父皇进入御书房开始听政,那时的自己,好像都没这份心性。
不只是太子,今天到的皇子都把目光落在这个白衣女孩身上,也包括本来没有要跟来,但是却跟着一起来到现场的七皇子龙翼轩。
这样一看,确实是她。
是那个曾经用双腿倒挂在树上,好奇的一边啃着梨子一边看着他,问他一个大男人偷偷掉眼泪羞不羞的小女孩。
那时,她们母女救了他们母子。
而现在,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计可施。
阮明心的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带着轻愁与深恨,唇角微微勾起,但是却没让人觉得在笑:“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母亲生养之恩莫敢遗忘,若明心一死能换害死母亲之人伏法,明心愿意。”
阮明心的话铿锵有力,一字一句像是砸在雪地上,每一个字都是一个坑!
“桂嬷嬷不是已死了吗?”
太子还没说话,他身后的八皇子已经开口问道。
“若母亲验出中毒,则证明明心的话为真,到时,不用各位皇子和大人相询,明心也会知无不言。”阮明心却还是淡淡地说道:“但若验不出中毒,现在说出也只是笑话。”
“明心,你又在乱说什么?!”阮兆麟听到此话不由心惊,这孩子还知道什么。
“父亲是在担心什么?”阮明心却直直地看向阮兆麟,淡淡地开口问道。
朗朗乾坤,众目睽睽,她这样的问话其实也是一种心理战。
她要在大家心底种上一丝怀疑,即使现在不会立即造成什么结果,时日长久之后总会有效果。
阮兆麟一下子语结,他看着明心再度开口:“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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