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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声与循途-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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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吧。”安德鲁抛出一个暴击,“这是Evan和康的私事。”
  丹尼斯:“……”
  
  下午两点半,三位指导老师坐在酒店大堂等待孩子们的到来,人手一杯咖啡,气氛诡异难辨。林衍一言不发,丹尼斯欲言又止,安德鲁则一个劲儿地埋头刷手机。
  圆号演奏家又心焦又纳闷:M市跟中国没时差啊,康怎么一直没回复?
  直到酒店大门外缓缓驶入两辆大巴,安德鲁也没刷出穆康的邮件。
  于丛林深处跋山涉水而来的精灵团终于抵达,三人都站起来迎了上去。头一个蹦下车走进门的“小精灵”身强体壮、肌肉发达、眼神凶狠、头上无毛……名叫约翰内斯。
  “你好林先生。”约翰内斯左手挂着特雷西,右手牵着安娜,敛起眼里的狠劲,小心地问,“最近很忙吗?你看起来很累。”
  特雷西从哥哥手上跳了下来,一眨不眨地看着林衍:“林先生,你病了吗?”
  林衍强撑道:“我很好。”
  “骗人。”安娜一点面子都不给,“瘦了好多。”
  林衍:“……”
  长发小号男孩兴奋地跑进来,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没找到偶像,不满地问:“穆先生呢?”
  林衍:“……”
  “穆先生有事要忙。”安德鲁出声解救了面色不佳的Evan,“最近练得怎么样?号嘴呢?”
  小号男孩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掏出号嘴说:“在这儿呢,亨利先生。”
  “很好。”安德鲁说,“小号声部所有成员,半小时后带上号嘴到我房间来。”
  酒店不是该用来排练的场所,孩子们也需要休息为第二天的演出做准备,因此下午的练习主要针对演奏基础,进行到六点半就结束了。基金会的工作人员和跟过来的学生家长负责照顾孩子们,三位指导老师寻到空档,凑在一起在酒店的餐厅吃了顿晚餐。
  时隔四个月再次相聚,丹尼斯和安德鲁都有些感慨:虽然少了一人略遗憾,好在主食终于不再是操`蛋的水果拌米饭了。
  可惜林衍看起来并不认同这一观点。
  指挥家对着一盘看上去非常美味的、铺满了Mozzarella的Spaghetti味同嚼蜡,吃了二十分钟连四分之一都没吃完,似乎觉得这玩意儿还不如水果拌米饭。
  丹尼斯轻声细语地问:“怎么了Evan?不好吃吗?”
  “Spaghetti不该放Mozzarella。” 林衍低声说。
  “意面怎么能不放奶酪?”安德鲁说。
  林衍解释道:“香料够了,就不用再加奶酪,奶酪的味道……”
  ……和食材的香气很多时候是矛盾的。
  男人的声音在脑中突兀出现,像瑞士高原的夏日天光骤然席卷至林衍眼前。
  往事又美又疼,一半是解药一半是毒品,林衍指尖颤抖,忽然说不下去了。
  我在干什么?他怔怔地想:我又偷了他的台词。
  丹尼斯:“Evan?”
  林衍摇摇头,掩饰般低头扒拉了一口意面,半天没出声。
  丹尼斯还想说话:“你……”
  安德鲁在桌子下踢了丹尼斯一脚。
  林衍并不想在餐桌上失态,但当他意识到自己将穆大厨的台词脱口而出时,蓦然一阵悲从中来,人生从没如此这般厌恶过自己。
  他偷了和心上人在一起的回忆当成爱情,偷了作曲家的《林中精灵》当做慰藉,现在又要恬不知耻地偷大厨的烹饪理论了。
  林衍无声苦笑:我不仅犯了错,还成了一个偷故事的虚荣之人。
  一顿饭吃得沉闷乏味,饭后三人转战去了酒店三楼的酒吧。丹尼斯点了杯马提尼,安德鲁要了份白兰地,林衍拿了罐……橙汁。
  丹尼斯:“……不喝酒吗Evan?”
  林衍简单地说:“我戒酒了。”
  三人花二十分钟安排好第二天的排练行程,话题转到了所有人最为关心的奖学金问题。
  “卡尔说,基金会有可能提供十个奖学金名额给乐团。”林衍说,“你们知道吗?”
  “听说了。”丹尼斯喝了口酒,“我一定要推荐安娜和特雷西。”
  “但是要先看这场演出的效果。”安德鲁说,“明晚很多基金会的高层都会来。”
  林衍:“演出一定没问题。”
  “没错。”安德鲁晃着白兰地,自信地说,“我们还有《林中精灵》这个秘密武器。”
  林衍沉默了几秒,艰难地说:“是啊。”
  丹尼斯瞪了安德鲁一眼,安德鲁无辜地耸了耸肩。
  时间来到九点整,一名穿着花朵长裙的深色皮肤女孩和乐队一起走上舞台。轻柔鼓点托起古典吉他的绵密音色,女孩坐在昏暗灯光下,声音沙哑低沉,缓缓唱起了一首西班牙语情歌。
  三人暂时停止了谈话。
  音乐家大多都有一个习惯:无论何种场合、何种音乐风格,只要是头一次遇见的表演,音乐家们总会放下手头事,凝神细听一会儿。
  这是对音乐世界滔滔不息的探索与好奇,也是对初次相见的表演者的无限尊重。
  这位驻唱歌手水平很不错,共鸣浑厚,音准精细,情感到位,三人认真欣赏了几十分钟,皆认为没什么好指摘的地方。
  女孩唱完了四首歌,下场休息喝水,舞台上剩下一把古典吉他即兴solo。丹尼斯对林衍说:“真的不喝一杯吗?这里酒调得不错。”
  “不了,谢谢。”林衍把橙汁喝完,起身礼貌地对丹尼斯和安德鲁点点头,“那就这样,明天见,晚安。”
  丹尼斯:“……”
  他还没来得及出声挽留,林衍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撩界之神出师不利,连个传情的机会都没逮到。
  “Evan不想说话。”安德鲁说,“你干嘛要烦他?”
  “你懂什么。”丹尼斯说,“那叫安慰,不是烦。”
  “他不需要安慰。”安德鲁说。
  “谁都需要安慰。”丹尼斯说。
  安德鲁觉得此话也算有理,遂改口道:“他不需要你的安慰。”
  “我很好奇。”丹尼斯狐疑地说,“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我站在Evan那边。”安德鲁义正言辞地说,“而Evan看起来并不在你这边。”
  “Evan站在谁那边?康吗?”丹尼斯冷哼一声,“请问康回你了吗?”
  安德鲁一愣,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猜的。”丹尼斯说,“以你的性格,很大可能会给康递消息。”
  安德鲁:“……呵呵。”
  “看你的样子,康应该没有回复。”丹尼斯看了安德鲁一眼,“对吗?”
  安德鲁闷声说:“对。”
  丹尼斯没说话。
  驻唱女该提着裙子走上台,身后鼓点轻响,下半场表演开始了。安德鲁和丹尼斯一声不响地各自喝酒听歌,从西班牙语听到意大利语,又从意大利语听到法语,虽然两位管乐演奏家没有指挥家林衍的境界,听不懂几个字,但都深切体会到了音乐中绵延不绝的伤感。
  丹尼斯干完最后一口马提尼,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你做得对。”撩界之神盯着空空如也的酒杯,终于苦涩地承认道,“我不行,只有康才能让Evan开心起来。”

51。 

  普鲁斯特管乐团在蛮荒中蛰伏多年,甫一出山便盛况空前。基金会邀请了多位常驻P国的他国外交大使,加上闻讯而来的本地音乐人、媒体、普通观众,晚上七点演出开场前,音乐厅里已座无虚席。
  对抢劫从业者约翰内斯来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他自十六岁起过着刀口舔血朝不保夕的生活,从没想到有一天能穿着西服,和一大堆有游艇有庄园的人物坐在一起,欣赏一场交响管乐音乐会。
  可约翰内斯并未感到丝毫的不自在。
  因为他知道,自家那两位总是和四周格格不入的长笛天使,终于为自己的笑容找到了落脚之处。
  安娜穿着统一制作的长裙,偷偷伸出头往观众席瞅了一眼,立即惊呼道:“天哪,好多人!”
  特雷西把她拉回来:“他们会看到你的!”
  安娜:“特雷西你看到了吗?好多人!”
  “用不着看。”特雷西说,“我听到了!”
  安娜:“林先生知道吗?”
  特雷西眼珠一转:“我们去告诉他!”
  两位长笛天使跑过后台,胆大包天地敲开了指挥休息室的门。
  林衍穿着燕尾服站在门口:“怎么了姑娘们?”
  安娜兴奋地说:“林先生——”
  特雷西插嘴道:“好多人——”
  两人齐声说:“都坐满啦!”
  林衍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是吗?带我去看看。”
  林衍左手一个安娜右手一个特雷西,被两位长笛天使迫不及待地拉到舞台一侧,观众席传来热闹的喧哗声,一听就知道场面确实很盛大。
  林衍低头对自己的长笛首席和副首席说:“安娜,特雷西,把所有人都叫到我这里来。”
  开场前十分钟,全员在后台集合。林衍端详着这群自己精心呵护了好几年的小精灵,似乎看到了他们人生之路上柳暗花明的转角。
  林衍:“今天来了很多人,大家都看到了吗?”
  所有成员:“看到了,先生。”
  林衍:“大家知道为什么会来这么多人吗?”
  孩子们被问住了,彼此交换着天真不解的眼神,没人说话。
  林衍环顾全团,掷地有声地给出了答案:“因为你们非常努力。”
  “学习音乐除了日复一日不停地练习,没有其他捷径,在未来的日子里,我希望你们继续不懈努力,那么十年后、二十年后,将会有更多人来看你们的表演。”
  “男孩女孩们,做得到吗?”
  所有成员:“做得到,先生!”
  林衍:“很好,拿好乐器,准备上台。”
  由指挥家Evan Lin、长笛演奏家丹尼斯·贝恩、圆号演奏家安德鲁·亨利三人联手打造的普鲁斯特管乐团,在十一月席卷赤道的热带风暴中横空出世,为听众奉献了一场超出所有人预期的演出。
  上半场的最后一首曲目,是林衍和穆康专门为普鲁斯特管乐团谱写的《林中精灵》。
  这场演出林衍没有拿指挥棒。他站在炙热灯光下,身姿笔挺一如既往,右手朝向大管和长号,轻点出第一个和弦。
  圆号和英国管在三小节后加入,和声逐渐丰满。音乐厅里场景陡转,渲染出色彩,听众耳边仿佛拂过一阵丛林野风。
  这股由音乐塑造而成的幻象之风,是听众们闻所未闻的崭新巧思,是孩子们熟悉亲切的宁静家乡,而在林衍心间流淌的,则是他无可取代的爱情。
  短笛和高音小号音色跳跃,自信地说:“得把它们种得自由潇洒,漂亮精致,才叫本事。”
  长笛和降E小号气息绵延,微笑着说:“还是只有我和你两个人好。”
  大管和长号线条悠远,温柔地说:“我百分之八十的作品都是写给他的。”
  全曲结束在一个所有声部都有的和弦长音,属于穆康的、天马行空的和声被林衍握在掌心,好像那个耀眼灵魂跨越千山万水,跃然眼前。
  观众席爆发出震天的掌声和喝彩声,演出非常成功。基金会高层听得满意至极,丹尼斯和安德鲁坐在台下喜笑颜开,深知奖学金名额已十拿九稳。
  唯独林衍背对着全场观众,久久没有转身。
  他被音乐拉扯,又一次接受了穆康的精神洗礼,终独木难支,无以为继。
  我该怎么办?林衍低下头,绝望到手脚冰凉,浑身发抖。
  我真的……好想他。
  他曾在故事里诚恳退场,独行经年,明明已久经考验、饱练世故。
  可他也曾被他紧紧搂住,亲耳听到他说“我不放手”,说得那么真、那么深,镌入了林衍的每一缕痴心妄想。
  “音乐直击灵魂的那一下,就是你该往下走的方向。”
  音乐直击灵魂的这一下,倒逼出林衍对穆康的刻骨情感,情感烧热思念,思念犹如潮水,残忍掀翻了他隐忍两个月的悲伤无助。
  十一分钟的乐曲,超过三十个声部,每个音符都是和穆康有关的甜蜜故事。
  音符数以万计,多到林衍的双手盛放不下,终满溢成泪水,夺眶而出,一滴滴穿透回忆、光影与空气,在指挥台上烙下斑驳印记。
  这一刻堪比史诗。
  面对柴可夫斯基第六交响曲都能镇定自若的Evan Lin,被一个登徒子打乱了指挥家从不出错的节奏,生涯第一次泪洒指挥台。
  堪堪排在“第一次瘦了十五磅”之后,和穆康有关的“第一次列表”众望所归地又多了一行。
  而同样是在这堪比史诗的时刻,林衍距离给了自己无数个“第一次”的登徒子,不过两千八百公里。
  
  蔓延整个赤道的热带暴雨不仅冲垮了非洲高原的排练厅,也摧毁了雅加达北部贫民窟的数栋危楼,包括夏树剧组放器材和食水的场所。剧组成员连夜把物资抢救出来,搬去了高处的一栋废弃棚屋。洪水隔天便奔涌而至,卷走了所有能载人的小木船,将剧组和大部分居民一同困在了与世隔绝的贫民窟。
  夏树的团队即便成了灾民仍十分敬业,随遇而安地就地取材,一帧一帧记录着当地人在洪水中维持生存的卑微与艰辛。
  夏树和穆康的临时住所此刻水深约二十厘米,根据当地标准,属于“可以住人”的水平。两人推着一艘勉强能载物的小破船,在光怪陆离里辛苦奔波了一天,于下午五点结束工作,涉水步行几百米,疲惫进屋。
  棚屋里弥漫着一股发酵和腐烂混杂的味道,靠北放了两张小床,一半浸在水里,只剩与人体接触的部分暂且幸免于难。穆康一屁股坐到床上,接过夏树递来的毛巾擦脚。
  自穆康被夏树忽悠来雅加达上了贼船后,小腿以下就从没干净过。
  还他妈被雨水淋废了一台尚未来得及更新换代的手机。
  穆康三天以来第十八次对穆康说:“我需要新手机。”
  “雨停了晒干还能用。”夏树说,“这会儿上哪儿去给你弄手机?”
  穆康:“你手机有信号吗?”
  夏树:“没有,你半小时前问过了。”
  “雨什么时候能停?”穆康烦躁地说,“手机是老子的命。”
  “据说明天能停。”夏树给穆康递了支烟,“有灵感了吗?”
  穆康把烟点着,猛地吸了一口:“没有。”
  “要听点曲子找灵感吗?”夏树说,“小小在我手机里放了些音乐。”
  “柴六听过吗?”穆康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已经在这儿循坏播放上百次了。”
  世界满目疮痍,心情拥挤不堪,两位艺术工作者相顾无言半晌,一同叹了口气。
  周身烟雾缭绕,身下水波粼粼,两人盘腿而坐,颇有修仙风范。
  夏树抱怨道:“小小说住得太差,不来探班了。”
  穆康:“不来是对的,不然连住的地方都没了。”
  夏树:“今晚还这么睡?”
  穆康:“还有别处能睡吗?”
  “没了。”夏树说,“晚上水上来了怎么办?”
  穆康就着烟吐出一口浊气:“上来了再说。”
  夏树跟着吐出一口烟:“怎么‘再说’?游出去?”
  “游呗,当地人都用游的。”穆康随口说,“还有烟吗?再给我一包备用。”
  夏树爬到床头摸出一包没拆封的中华扔到穆康脚边:“万一我们没醒……”
  “不会。”穆康盯着指尖忽明忽暗的火光,“我醒得来。”
  凌晨两点,穆诗人和林狱警梦中相会,祭出一刀虐恋,准时叫醒了穆康。
  穆康在轰隆雨声中倏地睁眼,花了三分钟平复心情、两分钟思念林衍、一分钟适应黑暗、二十秒摸透所在地形势。
  住所水位攀升,已距离床板不过五厘米。
  穆康淡定地坐起来:“夏导演。”
  夏树:“……嗯?”
  穆康:“我们要被淹死了。”
  夏树本就睡得提心吊胆,一听这话睡意立刻没了,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什么……我`操。”
  穆康果断拿起枕边的手电筒和手机,下床踩进污水里:“烟呢?”
  夏树往身后一看:“泡水里了。”
  穆康啧了一声:“算了,走吧。”
  两人艰难迈出棚屋,大雨迎头浇下,天地间一片漆黑,四周是跨雨而至的嘈杂人声。姓穆的落汤鸡一号被豆大雨点袭击得眼都睁不开,朝姓夏的落汤鸡二号吼道:“我们去西边的避难处。”
  落汤鸡二号:“好!”
  落汤鸡一号:“其他人呢?”
  落汤鸡二号:“没事,我们一路喊过去!”
  贫民窟西边的避难处建在剧组暂存物资的高地上,既难以被水淹,又可以避雨,走过去会途径所有剧组成员临时驻扎的棚屋。两人每经过一座棚屋就一通狂喊,也不管里面睡的是不是自己人,一路喊下来,身后跟了一串手攥手电筒的落汤鸡三四五六七八九号。
  雨水瓢泼无情,黑暗里跋涉又看不到前路,平常觉得不远的目的地这会儿怎么走都走不到,落汤鸡军团各个被大雨打击得精疲力竭,谁都不想说话。
  偏偏有只落汤鸡五号特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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