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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代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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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哈哈的,边唱边跳,舅妈瞪大眼睛问了一句:“这孩子唱的啥,我咋一句听不懂?”
    秦越黑着脸走下来:“听不懂就对了!”
    梁奎嘲笑回去:“我们家越越跟小姑娘似的,喜欢追星。今天周杰伦明天SHE,全是在我爷爷奶奶那儿讨骂的歌。”
    秦越掐住梁奎的脖子:“不知道是谁在家里偷练街舞被扣了零花钱,天天啃面包好惨哦好惨。”
    “我怎么记得有人学太空步扭了脚,在床上躺了一星期。”梁奎轻笑。
    秦越愤怒:“明明是你非要教我学!害我被老爸骂了一顿。”
    梁奎嘻嘻笑,忽然回忆起以前的事,漫不经心说了一句:“那次你扭了脚,我还被你隔壁的关文喊打喊杀追了几条街,切,怎么能怪我了?”
    秦越的表情刷拉一下扭曲了,脸色多了几分白。他松开梁奎,沉默地坐到旁边。
    梁奎纳闷:“怎么了?”
    话一问完,熟悉的歌声再次响起,是张学友的《忘了哭》,苏岩站在中间,婉转专注的感情从歌声里溢出。
    梁奎蹦跶过去拿起另一个话筒与他默契配合,秦越的事被抛在脑后。
    陈燕含笑望着他们唱歌,情不自禁跟着哼几句,她觉得这是最快乐的假期,每个人都充满欢笑,如果多年以后这些朋友还能在一起,一生何求。她庆幸自己的改变,庆幸有了朋友,以后等她不再年轻时,回忆起来,不会是灰暗的苍白。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日记本,而她的日记本,以前被紧紧封锁,她不愿意记录任何一天,每一天都快乐不起来。她想要的日记本,要和很多女生的一样,粉红的,青春的,梦幻的,美好的,里面记录的是憧憬和梦想,里面有很多芝麻小事,点点滴滴的欢笑与泪水。她还会有一个青春相册,必须珍藏一生的相册。
    陈燕拿起相机,对着唱歌的两人咔嚓几下。
    转过身,她将相机对向了跳舞的人群,这些人已经不再年轻,他们被称为鱼贩子,风吹日晒,脸上黝黑,早就寻觅不到曾经的美丽。
    咔嚓咔嚓,镜头里每一副画面都带着笑容,腼腆的,爽快的,豪放的,拘谨的,陈燕情不自禁跟着他们笑,这些人的脸孔,让她想起了家中的父母。她忽然想起家里没有一张合照,父母总是太忙,谁也没有提起过。
    “小姑娘,能给我们来张合影不?”
    陈燕莞尔:“当然可以。”
    “大伙站整齐了好好跳,咱们来合影。”
    夜深人静后,众人都该睡了。
    苏岩和林强一张床,梁奎和秦越一张床,陈燕睡隔壁房间。
    虽然快十一点了,但梁奎睡不着,辗转反侧扭来扭曲,困顿的秦越使劲踹他:“不睡滚!”
    梁奎干脆爬起来:“我这就滚,瞧你那小样。”他乐滋滋跳到苏岩的床上,踢着林强:“小强啊,赶紧下去,哥哥要在这里睡。”
    “CAO,就你屁事多!”林强怒骂,一跃跳上了秦越的床。
    “嘿嘿。”梁奎心满意足躺苏岩边上,苏岩闭着眼睛没动静。
    梁奎顿时觉得无趣,揪他的耳朵:“真睡着了?苏岩你醒醒,陪我说说话,我嗓子疼,你听听是不是哑了?下次不能这么傻唱了。”
    苏岩不吭声,连呼吸都几乎听不到。
    梁奎干脆贴他脸颊边,对着苏岩的耳朵吹气,学鬼叫,苏岩纹丝不动。梁奎立马说:“我看出来了,你装睡。”
    见苏岩无动于衷,梁奎狞笑:“再不醒来我扒你裤子!”说着将贼手搭上苏岩的裤腰,苏岩终于很给面子的醒来了,拿起枕头拍向梁奎的脸:“你他妈多动症儿童!要不要我讲故事哄你睡?”
    梁奎嬉笑:“好啊,你讲,我听着。是不是狼外婆的故事啊。”
    苏岩不屑轻哼,拉紧被子不耐烦道:“不许吵我,我困。你要睡不着出去爬屋顶。”
    “真不给面子。”梁奎叹息。
    苏岩这一觉睡得很沉,不用担心早晨迟到,睡觉都能轻松百倍。早晨七点半了,几个人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舅舅他们也没有来打扰。
    苏岩在做梦,梦里是什么一点分不清。
    突然,一声惊叫吓醒了他,苏岩睡眼惺忪坐起来,林强和秦越也纷纷爬起:“怎么了?是舅妈在尖叫?”
    屋子外,舅妈的大嗓门清晰传进来。
    “你吓死我了,一大早晨你在屋顶干什么,哎哟,瞧你这样,你别说在屋顶上睡了一夜?”
    苏岩大惊失色,飞快穿了衣服跑出去,秦越迷茫道:“不会我家傻表哥吧”
    苏岩跑到屋子后院,一眼就看到坐在屋顶上的梁奎,梁奎明显刚睡醒,一脸迷茫的傻样。
    这处的屋顶是后院的厨房屋顶,很矮,从院墙能轻易爬上去。梁奎的后脑勺不远处就是烟囱。
    苏岩绷着脸道:“你下来!”
    “哦……”梁奎抓抓头发,挪动一下身体,顿时龇牙咧嘴痛苦哼哼:“哎哟,我的腰,我的腿……我的后脑勺!啊,我的嗓子咋这么哑?”
    “……”苏岩抚额:“傻逼,快滚下来!”
    梁奎立即不满,捂着变异的嗓子:“你咋能骂我,不是你说睡不着上屋顶,我真睡不着,所以就上来了。结果真有效,不知不觉睡着了。我靠好险,幸好我睡觉没翻身……”梁奎心有余悸望着屋顶和地面,这要是不小心摔下去,又得受罪了。
    苏岩嗤笑:“我没想到你真傻。”
    秦越穿着睡衣哈哈大笑,“上帝给了你聪明的大脑,又多此一举附送了傻逼的小脑。”
    林强苦笑摇头:“下次可别乱来,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就是就是,可把我吓坏了。”舅妈附和。
    “对不住,下次我不会了。”
    梁奎从屋顶爬下来,腰酸背也疼,腿还像抽筋。顿时焉头焉脑叫苦不迭,吃早晨时胃口不如以前好,最重要是他无精打采,提不起劲。
    “我好困。”梁奎打哈欠。
    “你去补觉。”苏岩催促。
    “可我们不是要出去玩么?”
    “你先睡,我们等你下午出去。”
    舅妈点头:“你在屋顶睡一夜,指不定感冒了。吃点感冒药去睡睡好得快。”
    梁奎的确有感冒的迹象,时冷时热,捂着被子睡了一头的汗。苏岩想等他醒了,开车送去医院打针好得快。
    舅舅听说有人病了,转身不知从哪里拿回来两只土鳖让舅妈炖了。
    可惜梁奎没口福,睡到中午只爬起来吃了药,接着继续睡。
    今天是没法出去玩了,林强便和秦越去了游戏厅,陈燕拿着相机出去采风。
    苏岩坐在凉风徐徐的屋门口逗土狗,这傻狗一直盯着他手里的菱角和莲子米,他边吃边耍它玩。
    “桀桀桀,岩岩啊,把这狗丢给我呗。”
    “怎么?它根骨好?”
    “我看它太傻,好玩。”
    “桀桀,我不给。”苏岩学他怪笑。
    “岩岩,你学得不像,要这样,桀桀桀桀,有规律,有节奏,有谱,有格调。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你妹!”苏岩红着脸怒骂。
    “桀桀,学不来吧!桀桀桀,岩岩,上帝也给了半个傻逼小脑。”
    “滚!”
    “桀桀,对了,上帝是谁?”
    苏岩大笑:“桀桀桀,文盲了吧,我不告诉你。”
    梁奎推开房门就傻眼了,望着苏岩仰天怪笑,他还以为自己没睡醒做怪梦了。梁奎挠挠脸颊,小心喊他:“苏岩?”
    苏岩刷拉回头,盯着梁奎。
    梁奎怯笑:“你……刚在干啥?”
    苏岩背过头,淡定无比地指向那土狗:“我在逗狗。”
    梁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你奇怪,咋笑成那样,跟动画片里的BOSS一个样,怪吓人的。”
    苏岩轻咳,摸摸他的额头:“傻人有傻福,好得真快,精神了吧?”
    梁奎卖力点头:“嗯!好了。我身体好,感冒这小毛病向来睡睡就没事了。其他人上哪儿去了?”
    “出去玩了,厨房里给你留了热汤。”
    “正好,我快饿扁了,还有螃蟹吗?”
    苏岩眼一瞪:“省省吧你,感冒还想着螃蟹。”
    梁奎讪笑,捧着热汤咕噜噜喝,望着坐在门口继续逗狗的苏岩,梁奎静了静,用一种尴尬不已的语气说:“苏岩……我说个事你别生气。”
    “嗯?”苏岩头也不回。
    梁奎喝了口汤,撑着脑袋说:“我睡觉时做了一个怪梦,很不吉利,特讨厌的梦,老人说有些梦说出来就成真了,我还是不说吧。”
    苏岩回头,困惑不已:“什么梦?梦不都是反梦嘛?不吉利怕什么,你迷信。”
    “真要我说?”
    “说。”
    “我……我梦到你死了……”梁奎低声说。
    苏岩手里的莲子米洒了一地,咕噜噜滚了老远,土狗汪汪叫,伸出舌头去舔苏岩的脸颊和眼睛,舔得湿漉漉的,像哭过的泪痕。
    “你还梦到了什么?我为什么会死?怎么就死了?多大年纪才死?”苏岩摸着土狗,笑呵呵地问了一串。
    梁奎盯着苏岩的背影,半晌道:“不知道,稀里糊涂的我就看到你的坟,当时我……”我不出来了,细节都没印象,但他知道墓碑上是一张年轻的脸,捧着花的他也没有老。
    他还记得他坐在坟前哭了。
    
    第34章 一生平安
    
    明明是梦境,偏偏醒来后将那份感觉铭刻在心,仿若一切都近在眼前,他真的哭了,哭得伤心欲绝,无法抑制的痛楚充斥了四肢百骸,眼泪流出来的感觉清晰留在脸颊,他醒来那一刹那,伸手去触碰自己的脸,并没有多余的东西,他甚至去照了镜子,盯着镜子看了半晌,梦里梦外,被割裂成了两个梁奎。
    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梦到苏岩不奇怪,每天在一起,梦梦又怎么了。但是……为什么会梦到这种不吉利的事。
    他很想将梦境遗忘,安慰自己那是一个反梦,苏岩指不定长命百岁。
    但思绪总是将梦境周而复始的重现,一遍又一遍的冲击他,似乎让他铭记于心。那样一种陌生而痛彻的感觉,他这一生没有体验过,如今却在一个讨厌的梦里被迫感受。眼泪模糊了眼睛,连墓碑上青年的容貌都被染湿,手中的白菊散落了一地,他第一次听到自己无法遏制的哭声,当从梦里醒来,他以为自己绝望了。
    还好,只是一个梦。
    梁奎吃不下去了,心烦气躁,愧疚不安。
    他觉得自己嘴快,干嘛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不说就好了,不就一个梦嘛,不说就过去了,说出来反而让人浑身不舒服。
    梁奎蹲到苏岩身边,愧疚道:“对不起,我以后绝对不做这种梦……”
    苏岩噗嗤笑道:“那是不可抗力。我又不在意,梦而已。”
    梁奎严肃道:“明天我们就去和尚庙求个平安符,很灵验的。”
    第二天,梁奎硬拖着众人去求神拜佛。
    梁奎平时很随意,在这样的地方却格外严肃虔诚,苏岩一辈子没进过佛殿,他不信任何教派,但望着梁奎那执拗地表情,苏岩那些到嘴的话又说不出口。他沉默的跟着梁奎,学梁奎怎么下跪,怎么拜佛。漫长的庙宇一路拜下来,苏岩拿到了属于自己的平安符,老住持叮嘱他以后随身携带,可保佑一生顺畅。
    苏岩紧紧握着小小的平安符,心里不由想,他上辈子若是有平安符,是不是可以一生平安?
    那种事,谁又知道。
    林强和陈燕都求了前途,秦越居然问了姻缘,他拿着另一种姻缘符,少年干净的脸逆着光,像要融化了。
    老住持盯着秦越,苍老的声音缓缓在大殿回荡:“小施主,何不求个平安符?保你一生远离血光,长命百岁。”
    秦越失笑:“多谢。”他捐了两百块的香油钱,慢慢走出了大殿。
    老住持叹息道:“小施主记得多和友人来往。”
    秦越讶异回头:“朋友?我现在不就和他们在一块吗?”
    老住持笑着点头,目送秦越远去。
    梁奎求了护身符还不够,追问老住持:“大师,我看那边墙上有供长明灯,我可以求吗?”
    老住持和蔼的望着他,笑着摇头:“小施主不必如此,你是有福长寿之人,何须长明灯。”
    梁奎指向苏岩:“我给我兄弟求。”
    老住持一愣,看向苏岩,接着继续摇头:“小施主自有贵人相助。”
    “真的?”梁奎大喜。
    “嗯。”
    “哈哈,那就好。谢谢大师。”梁奎心情愉快的不行,一激动将钱包掏空了,全捐了香油钱,连夹层里几个钢镚都没漏下。
    这天下午他们如愿以偿看见了荷花湖,里头成熟的莲子摇曳生姿,葱绿的荷叶亭亭玉立,走过去就是一股荷香。
    林强和梁奎迫不及待套上防水衣往湖里走,苏岩撑着木船,陈燕和秦越坐在船上,就近摘了几个莲子津津有味地吃。
    “荷叶太多了,寸步难行。”苏岩无奈道,木船停在荷叶丛里,根本无法前进。
    “我给你们拍照。”陈燕这两天特别热衷拍照,好在数码相机带来了两部,又不怕胶卷用尽,见到什么漂亮的就忍不住照照。
    梁奎大力挥手:“别别,别拍我,这衣服丑死了好不好!你去拍林强。”
    陈燕噗笑:“反正你脸帅嘛,不照可惜。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梁奎扯过荷叶挡住自己的脸,秦越耻笑:“表哥你咋不捧一朵荷花啊。”
    “欠揍!”
    “我来拍。”苏岩拿过相机对准梁奎,“手拿下来。”
    梁奎不情不愿拿开手,对着镜头傻笑。
    苏岩微笑:“你冲我笑什么,我拍的是你背后的荷叶。”
    梁奎气急败坏,扯下几个莲蓬砸向苏岩,苏岩准确的一一接住:“谢了,这几个长得真不错,嫩,甜。”他津津有味嚼着莲子米,梁奎滑向了更远的地方,折了一大捧莲蓬丢给苏岩:“让你吃个够。”
    “表哥啊,我看见那头有菱角,快去摘几个来,要嫩的。”秦越站在船头指挥,梁奎慢慢游过去,水深到了他的脖子,不过菱角浮在水面上,倒也不碍事。梁奎速速摘了一塑料盆的菱角,往回游,放眼一看,顿时大惊:“林强呢?”
    船上的几人一愣,四处看不到林强:“赶紧找找!”
    梁奎丢下盆子就钻进荷叶丛里到处寻找林强,再也顾不了别的,直接沉在水里搜寻,苏岩和秦越直接跳下了水,顿时冷得一哆嗦。
    陈燕脸色苍白的趴在船沿,紧张地望着大伙沉沉浮浮但就是找不到林强,时间越过越久,林强指不定就凶多吉少了。
    “林强!林强你在哪?”陈燕大声冲着荷花丛叫喊。
    过了一会,林强的声音还真远远的传了过来。
    陈燕震惊四顾,结果看到林强站在对面的湖岸上跳脚招手:“here i am!”
    梁奎三人浮出水面一连窜叫骂,直把林强骂得狗血淋头。
    林强光脚抱着一堆莲蓬从岸上绕回来:“我告诉过你们我上岸了啊,我尿急,去对面解决了。”
    “谁他妈听到了!”梁奎大骂。
    苏岩和秦越爬上岸,冷地打寒颤,林强愧疚认错:“对不住,没想到让大家误会……我们回去吧,你们两别感冒了,回去换身衣服。”
    苏岩抹掉脸上的水,冲林强一笑:“你过来。”
    “嗯?”林强小心后退。
    苏岩上前,张开手,拥抱林强:“让我抱抱。”
    “……”林强吓得脸都白了。
    苏岩抱得很紧,时间很长,长得林强都快窒息了,梁奎拉开苏岩:“干啥了这是?”
    苏岩拍拍手,挑着眉头欣赏林强的衣服。
    林强低头,顿时反应过来:“靠!苏岩你混蛋!!”
    被苏岩这么一抱,林强的衣服全湿了。
    秦越呵呵笑,手一拉拽过林强:“我也想抱抱你。”
    “啊啊,班花你饶了我,别人会误会的!”
    梁奎笑着催促:“你们别闹了,快收拾东西回去。”
    一人抱着一大捧莲蓬和几片大荷叶回了家,虽然及时换了衣服,但秦越还是感冒发烧了。苏岩倒是安然无恙,嘴巴不停的吃莲子米,嘴唇都吃白了。
    梁奎从秦越的房间出来,嘀咕道:“越越真是入魔,烧糊涂了还拽着手机不放,我掰都掰不开。”
    “每个人都有隐私,你最好灭了你的好奇心。触了逆鳞,就算秦越是你表弟,也会跟你生气的。”
    “切,我又没说要偷看,没那个兴趣。哎哎,看看你嘴巴,一片白,有这么好吃么?”梁奎陡然伸手去摸苏岩的白嘴唇,顺手抢走了苏岩的莲子米,苏岩扭个头,又拿起一个大莲蓬,“挺好吃的,又嫩又甜,吃了还想吃。”
    梁奎大笑:“你这么喜欢,以后每年到了季节都可以来吃个够。”
    以后每年怎么样不知道,今年的他们过得很愉快。五号是中秋节,几人回了城里,林强和陈燕要与自己家人团圆,梁奎和秦越离家太远,老规矩住在苏岩那儿玩,梁奎还买了一盒子月饼,三人在宁静的月夜坐在顶楼赏月,梁奎和秦越接二连三接到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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