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笔下丹青-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都怪你都怪你啊!”覃松雪把游戏机扔在床上,气急败坏地扑上去对陈恪之拳打脚踢。

    陈恪之站着没动,任他撒泼。

    覃松雪也只打了不到半分钟,当他意识到面前是陈恪之的时候,骤然停了拳头。小心翼翼地看了陈恪之一眼,很自觉地蹲在墙角去了——陈恪之每次收拾他都会让他蹲那儿。

    “怎么不打了?”陈恪之说话音调没什么起伏,声音也不大,平时没什么觉得有什么,但现在覃松雪却感到莫名恐怖。

    “蝈蝈,我错啦……嘿嘿……”覃松雪抱着头,小声地讪笑两句,偷偷看了陈恪之一眼立马就缩了回去,大眼睛紧紧地闭着。

    陈恪之倒没真想揍他,覃松雪有点小脾气很正常,他都懒得搭理,但他对覃松雪的认错态度有些意外,还真别说,这小子挺听话的。

    沉默了几秒,陈恪之拿起被覃松雪甩到一边的游戏机,界面还在game over那儿,陈恪之果断重新开始游戏,不搭理覃松雪了。

    覃松雪抱脑袋抱了半天发现没动静,抬头一看,陈恪之正拿着他的游戏机在打呢。

    覃松雪大着胆子走过去。

    陈恪之做一件事比覃松雪要认真得多,玩个俄罗斯方块消除得都比覃松雪要帅,总是四行四行连消,分蹭蹭就上去了,没一会儿就过了十几关。

    这有什么好玩儿的?陈恪之纳闷了,不就是消方块么,覃松雪输了至于那么着急?

    覃松雪看着看着又恢复了最开始的那个姿势,把头枕在陈恪之肩上,看着陈恪之手指做着比自己刚才还快的动作,有点不太高兴。

    陈恪之什么都比他好,连玩游戏都超他一截。覃小王八蛋难得的自卑了。

    陈恪之一直打到了三十几关,按了暂停键。水烧开了。

    “小恪啊,你烧水干什么?”陈父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给球球洗澡!”陈恪之答道。

    平时陈恪之洗澡都是直接用水管子冲的冷水,小时候买的洗澡专用大盆子被陈母用来洗衣服了。怕覃松雪皮肤过敏,陈恪之用水擦了好几遍。

    盆子虽然大,但只能坐下一个小孩儿,陈恪之没脱衣服,调好水后把覃松雪扒了个精光,拍拍他屁股让他坐到水里去。

    陈恪之把毛巾递给他,自己站起来转身走了。

    “蝈蝈,蝈蝈!”覃松雪着急地叫他。

    “我去拿花露水。”

    夏天蚊子多,小孩子皮肤敏感,直接涂花露水刺激很大,覃父覃母又怕覃松雪被蚊子咬,洗澡的时候会把花露水倒洗澡水里,这样一来不刺激皮肤还驱蚊。陈恪之见过覃母给覃松雪洗过澡,就记住了花露水的用法。

    陈恪之不一会儿就从客厅拿来了花露水,拧开瓶盖,拍拍覃松雪:“站起来。”

    覃松雪还很自觉地伸手在水里翻搅。

    小孩子都挺喜欢玩水,覃松雪一进水就不太老实,四只小蹄子不停地乱蹬,陈恪之被他溅了一身,衣服都穿不成了。

    陈恪之面瘫地给他搓背,搓下来一层层黑泥,把他恶心得够呛。刚刚打香皂上去的时候,搓了好久都没起泡泡,后来又打了一次,泡泡是有了,可颜色是灰的。

    这小王八蛋是有多脏啊!

    “痛痛痛!”陈恪之为了把覃松雪彻底洗干净,自然而然地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覃松雪细皮嫩肉的,背上顿时红了一片。

 第13章chapter13

    陈恪之立马停下了动作,拿毛巾把他背擦干净,对着红彤彤的部位吹了吹。

    “嘻嘻……好痒……嘻嘻……”覃松雪扭来扭去,陈恪之的脸也追着他一起动,搞了好半天,陈恪之火了,往覃松雪屁股上狠狠地揍了一巴掌。

    “嗷嗷嗷——!”覃松雪顿时鬼哭狼嚎。

    陈恪之:“……”

    陈恪之:“你换个声音成吗?”

    “儿子诶,你又打球球啦?”话音未落,陈母的声音传来,“球球比你小,你别老是欺负他!”

    陈恪之:“……”

    覃松雪一脸委屈地转过身,见陈恪之面色不善,不敢乱动了。

    陈恪之搓完背开始给覃松雪搓其他部位,这次没用多大力气,覃松雪一边享受着一边用手指在水里画圈。

    “我有一个,一个美丽滴愿望,那就是种太阳……”覃松雪洗澡的时候喜欢唱歌,陈恪之对此很无语,小王八蛋洗个澡都这么闹腾,那唱的叫什么歌啊,原来的调都找不着了。

    陈恪之给他搓完的时候他还在哼:“……啦啦啦,种太阳,啦啦啦,种太阳……”或许是歌词不记得了,反反复复就唱着这一句。

    “起来。”陈恪之把毛巾拧干。

    覃松雪哼着歌站起来,让陈恪之给他擦水。

    覃松雪正对着陈恪之,陈恪之坏心眼儿地往他小鸟上弹了一下。

    “嗷!”覃松雪瞬间捂住小鸟,“你弹我小麻雀干什么!”

    看着这小王八蛋气急败坏的样子,陈恪之觉得特别好玩。

    家里没多余的小拖鞋,覃松雪的凉鞋脏得要死,上面全是灰,覃松雪刚洗澡,自然不能再穿了。陈恪之深吸一口气,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力气,一把将覃松雪抱了起来。

    覃松雪个子矮,只有一米出头,体重却逼近四十斤,陈恪之抱得脚都抖了。

    这小王八蛋吃这么胖干吗……

    等把覃松雪弄上床,陈恪之一身衣服已经不能穿了,索性把那盆水倒了然后冲了个澡。

    陈恪之浑身冰凉地钻进被窝,冻得覃松雪浑身一激灵。

    尽管覃松雪在陈恪之上来的时候就让开了位置,但陈恪之想作弄一下他,把整个身体贴了上去,这一贴就贴着覃松雪滚圆的小屁股了。

    “我让你找的内裤呢?”

    覃松雪:“嘿嘿……”

    陈恪之:“……”

    以前覃松雪是洗好了澡才过来的,陈恪之也没发现他这毛病,无语地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陈恪之挪开了些。俩小孩儿身上跟个小炉子似的,虽然有风扇,但是陈父怕小孩子感冒,所以风扇对着墙壁吹的,两个小孩儿只能感受到从墙壁上弹回来的气流,浑身都热得厉害,贴在一起不太受得了。

    覃松雪翻个身,把小游戏机递给陈恪之:“蝈蝈,你要玩到五十六……六十关才可以还给我!”

    陈恪之记得这小子是玩到五十七的时候挂掉的。

    小王八蛋还知道要利息了。

    陈恪之没办法,只能接过游戏机开始继续玩。

    只要有游戏,覃松雪连故事都忘了让陈恪之讲,俄罗斯方块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陈恪之整整打了一个半小时才到第六十关,眼前都冒金星了,瞟了一眼闹钟已经将近十一点,覃松雪困得哈欠都打了十几个,泪眼婆娑的。

    “生日快乐。”陈恪之放下游戏机,拉了卧室的灯。

    “谢谢蝈蝈!”覃松雪开心得要死,虽然有点嫉妒陈恪之的打游戏天赋,但远远小于破纪录的喜悦。

    “今天你许了什么愿啊?”

    “咦,你不是讲如果把愿望讲出来就不灵了吗?”覃松雪奇怪地看着陈恪之。

    “我是你哥,跟我说就没关系。”陈恪之一本正经。

    “真滴?那我偷偷告诉你哦……”覃松雪勾了勾手指头让陈恪之靠过去。

    陈恪之照做,心道这小子许的什么愿这么神秘。

    “我想七四脚蛇肉……”覃松雪小声道,还透着一股子委屈。

    陈恪之:“……”

    他就知道这小子不会许什么好愿!陈恪之忽然觉得在这小王八蛋许愿的时候把他嘴捂住真是无比正确。

    “睡吧。”陈恪之揉了揉他脑袋又捏了捏他的脸。覃松雪皮肤一直很好,覃母生他的时候奶水特别足,多出来的直接给他洗脸,覃松雪长这么大连颗痘都没长过。怕他皮肤干燥,覃母每天早上还给他抹一点郁美净,整张小脸肉嘟嘟的,摸起来特别滑。陈恪之没事儿就喜欢捏捏,多年以后陈恪之知道了皮肤饥渴症这个词,才发现他好像很小的时候就是患者了。

    “蝈蝈晚安。”覃松雪驾轻就熟地往陈恪之脸上亲了一口。

    “晚安。”

    陈恪之刚闭上眼,覃松雪就又开了口:“蝈蝈你真的好厉害!”

    陈恪之面无表情的沉默半晌,才回应覃松雪:“那你喜欢哥哥不?”

    覃松雪奇怪地看了陈恪之一眼:“当然喜欢咯。”

    “那你想一辈子跟哥哥在一起吗?”

    “为什么不咧?”覃松雪觉得今天晚上的蝈蝈很奇怪,总是问一些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那等我们长大,咱俩结婚,我娶你好吗?我们就可以一辈子都在一起了。”

    “咦!”覃松雪惊悚了,结婚不就是爸爸妈妈的那个结婚吗?还有蝈蝈要说娶他是什么意思?他们两个都是男孩子啊!娶不应该是男孩子娶女孩子吗?

    “蝈蝈我是男滴!”覃松雪不高兴了,今天晚上蝈蝈还弹他的小麻雀来着。

    “我知道。”陈恪之忽然凑近,在覃松雪耳朵边小声道,“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

    一提到秘密覃松雪的好奇心就膨胀起来:“快讲快讲!”

    “我有一次听到爸爸说咱俩从小就定亲了。”

    “那陈伯伯怎么没告诉我们!”覃松雪毕竟只有五岁,完全不知道两个男的是不可以结婚的,所以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导致关注的重点也不对。

    “我爸爸怕你不喜欢我。”陈恪之忽悠人都没什么表情。

    覃松雪一听急了:“乱讲!我好喜欢你的!”

    “所以等我长大了就可以娶你了啊。”

    “那我明天去跟陈伯伯讲!”

    说出去还得了!陈恪之制止了他:“别跟我爸爸说,他不是怀疑你不喜欢我吗,等我们结了婚去吓他一跳好不好?”

    覃松雪十分赞同地点头。

    “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你千万不能跟别人说,说了我们两个就再也见不着面了。”

    覃松雪立马捂住嘴。

    可过了几秒覃松雪又提出了新的疑问:“蝈蝈,为什么不是我娶你咧?我是男孩子啊,男孩子都是要娶媳妇的!”

    “因为我们都是男的,所以嫁和娶是一个意思。”

    “真的啊?”这电视上和书里都没写啊。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覃松雪想了想,好像真是这样,陈恪之承诺过的事情都会做到,而且特别有文化,知道的知识特别多,说话的可信程度几乎是百分百,久而久之覃松雪就形成了一个印象,只要陈恪之说什么,那就一定是对的。

    十几年后,覃松雪捶床鬼哭狼嚎,妈了个巴子的谁特么说嫁和娶一个意思,他都要被|操脱肛了,娶个铲铲啊娶!

    “球球,哥哥以后养你好吗?”陈恪之又问了一次。

    “为什么要养我?”

    “我娶了你你就是我媳妇儿,我养你是应该的。”

    “哦……那好吧。”覃松雪不疑有他,“但是我也要养你,因为我是男孩子!”

    陈恪之一愣,继而失笑,看不出这小子平时像个小二流子,还挺有担当的。

    “蝈蝈,你笑起来真好看。”覃松雪难得见到陈恪之笑一回,觉得特别稀奇,“嘿嘿,我们两个以后要一辈子都在一起!”

    陈恪之没接话:“球球,别忘了等我长大要娶你的。”

    “嗯。我们拉钩!”覃松雪摸到陈恪之的手拿出被窝,“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俩小孩就在这么一个普通的夏夜“私定了终身”,覃松雪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进了狼窟,说完话困得不行,一闭眼就睡了,还梦到好多烤四脚蛇,杨波和齐琛卓都不在,四脚蛇全归他一个人吃。

    陈恪之并不清楚他长大能不能把这小王八蛋娶回家,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男人和男人结婚的先例,去报刊亭看报纸的新闻,去图书馆翻了好几本书都没看见相关信息。陈二伯是律师,陈恪之很谨慎,虽然想知道真相,但就查到的东西来看,这大概是不正常的,所以他从来没给他二伯打电话求证。所以在中国这也许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陈恪之不是一般人,他不会为了没人认同就放弃。他从小就比其他孩子聪明很多,即使表面上很谦虚,但骨子里仍有狂妄因子。

    覃松雪从小就长得好看,胖嘟嘟的,只要这小子一不开口说话,二不动手找事,没人不会喜欢他。陈恪之不能容忍他的身边还有其他人,想到以后长大了覃松雪身边会多一个与他同吃同住分享生活中的一切的人,他心里就堵得慌。自从覃松雪第一次开口喊他哥,他就把这小王八蛋当做自个儿的私有物了。他恨不得刻个章盖在覃松雪身上,这样就没人不知道覃松雪是他的人。

    陈恪之知道现在覃松雪还小,对这些事儿完全不懂,男女之别也只是有个朦朦胧胧的概念。如果等覃松雪长大了什么都知道的时候,再让他形成“他是陈恪之的人”的想法就难了,他必须赶快行动,让这小王八蛋现在就有这种概念,等他懂事之后意识过来不对却为时已晚。

    想到这里陈恪之忽然觉得,如果大人们知道了他这心思,会不会说陈家出了个精神病?他也觉得这样诱拐覃松雪不地道,却仍然不认为他做错了。

    他认定了覃松雪是他的,那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陈恪之把风扇转过来了一些,他手长脚长的,一伸手把肉团子揽过来拥入怀中,也闭眼睡了。

 第14章chapter14

    “小恪,你临字帖的时候不仅要注意字形,还得注意它们之间的间隔,行与行之间、字与字之间都是有讲究的……球球,别搓墨条了,一起听着,你也得练行书!”

    覃松雪正拿着毛笔往他爸的墨条上那龙“点睛”,闻声赶紧把墨条扔进砚台里,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覃父:“……”

    陈恪之把覃松雪扯过来,道:“别乱扔,墨条会断的。”

    覃松雪不好意思地嘿嘿了一声,道:“哦。”

    覃父无奈地摇了摇头,又道:“行书的变化比楷书要明显,楷书的变化以后再教你,先把行书的记住。”

    “字的漂亮不仅仅是由形状来决定的,更多的意境。例如报纸上面那些印刷的字,有的也算行书,整整齐齐,漂漂亮亮,但是没有灵气。你拿那些字和王羲之、米芾的去对比,你把单个字挑出来看,印刷出来的甚至比他们写得更好,不管是王羲之还是米芾、苏轼,他们有些字挑出来看,东倒西歪乱七八糟。”

    “但是他们将字的间隔、字形的交替组合在了一起,整体看上去非常漂亮。字画不离家,写好一幅字和画画是一个道理,也得排好版、做好空间布局。这些是你必须要去自己理解的,如果一辈子只会抄字帖而不去思考感受,就算写得一模一样也没出息。”

    “一本好的帖子,上面写的字绝对不能重复。你一直在学,你看王羲之写的十几个‘之’字,有没有相似的?一成不变是书法的大忌。印刷体虽然规整,但是千万不能往那个方向发展。”

    覃松雪也似懂非懂地听着,对覃父的话只有一个“写字不能写得一样”的概念。

    过了一会儿,覃父又道:“小恪,以后我去找更好的字帖给你写。有些好的字帖会把上面浓墨变化印出来。”

    覃父翻开米芾的,指着上面的字道:“我这本还不是特别清楚,但是你看这一笔……到这一个字,是不是颜色越来越淡?下一个字又变浓了?”

    覃松雪:“我看到啦!我看到啦!”

    陈恪之揉了揉他圆圆的头,没说话。

    覃父把书收了,蜷起食指刮了一下覃松雪的小鼻子,抬头对陈恪之道:“小恪,这段时间你临帖先注意这两个问题,写好了再学其他的。”

    覃母最近有点儿烦。

    家里的电话费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多了一百多块,把详单打出来居然都是乌拉圭、马来西亚这些地方的,还有帝都的长途。他们家只有三口人啊,又没有国外的亲戚,覃父和她自然不会去打电话的,覃松雪年纪小,从来没有给人打电话的意识,更别说打到国外去了。是不是别人用了他们的电话线?

    覃母去电信问了半天,电信的工作人员十分负责,当天就派人去检查了,查来查去说没问题。覃母郁闷地把话费给结了,有点肉痛。

    毕竟是一百多块钱的事儿,覃母就多了个心眼,就让覃父多加留意。两个人把抄下来的电话拨出的时间看了一遍,都是他们不在家的时候拨出的。

    会不会是覃松雪呢?覃母有些怀疑。

    覃父没有覃母那么忙,下班时间不太固定,到了周五没什么事也就提前回去了。回去的时候覃松雪正在和杨波他们在院子里打弹子,旁边几个小女孩儿在跳绳,各玩各的,泾渭分明,互不干涉。

    杨波和齐琛卓手里都抓着好大一把弹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