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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水春来-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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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默泽近几日正焦头烂额,他同自己家祖父说了要娶平妻一事,本以为祖父一拍板的事情,却不想祖父颇为尊重二叔父,非得要听二叔父的意思。
  因而去了信往西北,他怕来回太迟,还交给了姜从清,托他从军中走信,速去速回。
  去了信,他还不敢在家中将焦急表现得甚是明显,好不容易有人叫了他出去吃酒,正好借机散散心,却不想这酒宴吃到一半,还未尽兴,便被叫回了家中。
  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好,暗中思量了一番,却不得要领。可甫一推开祖父书房的门,瞧见祖父祖母正满脸阴沉的坐在上首,程默泽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孙儿见过祖父祖母。”他行礼道。
  可他这里话音未落,便听程盛低声斥道:“孽障,跪下!
  “祖父?”程默泽惊讶万分。
  “你还有脸叫我?还不给我从实招来!”程盛一瞪眼,目光似利箭朝他射来。
  爷孙二人眼神一对上,不过一息,程默泽便颓了去,冷汗从他额头渗了出来,无奈只得将实话俱都说了来。
  “……孙儿当真是一时糊涂才犯下此等错事!祖父,事到如今也只能将她娶进门了,不然怕是到底纸包不住火,伤了咱们程家的名声!”
  程默泽跪在下边,态度甚是诚恳,程盛几次想端起茶盅砸到他头上,却到底还是忍住了。
  他气得用鼻孔使劲哼了一声:“你做下的这份错事,倒叫你叔父婶娘来替你顶上,若是往后你敢不孝顺他们半分,天理难容!”
  他吹胡子瞪眼,咬牙切齿说了这话,程默泽却听出了弦外之音。
  程默泽连忙伏身叩头,再三说道:“孙儿孝顺叔父婶娘如自己亲生父母,再不敢有半点不尽心!只那崔氏女的事情,恐怕不好等的叔父那边点头了……还是得尽早……”
  他说着眼睛瞄了瞄程盛,见自家祖父气消了不少,也目露思索,知他已然是在为自己娶崔氏女做打算了,心中大石头扑通就落了地。
  程默泽把难题抛给了年迈的程盛,程盛思虑半晌,转过头来问吴氏道:“若是让你找一刚出生的孩子过来,可能?”
  吴氏听他问,想了想,点了点头道:“这个自是没问题的。而且从小门小户里花些银子抱一个过来,在咱们府上好吃好喝地养上些日子,怕是愿意还来不及呢!”
  “那便好了,总得大面上没什么错才行,万万不能坏了咱们家的家风,让人抓了话柄。”
  程盛老夫妻二人说了一通,程默泽却是在下面听得有些晕,他耐不住性子,大着胆子小声问道:“祖父可让孙儿帮着做些什么?”
  回应他的又是嗤之以鼻,程盛很不屑的瞄了他一眼,说道:“你能做什么?!好好学着些吧,小子,你若是再这般混账,程家落到你手上,我死都不瞑目!”
  程默泽又被他说的这些狠话吓得叩头,吴氏摇着头看不下去了,也朝程盛说道:“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老爷可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忌讳话,过年前尽早把事情定下来,年后再处置他不迟。”
  吴氏算是在为这个宝贝孙子说话了,程盛哪里听不出来?不过有了台阶,他便下了。
  崔家那边,才是硬仗。
  讲和这种事情,一次开出所有的条件,绝不是一种好的做法。
  程家到底意难平,但凡有一点儿转机便要甩开崔家那破落户的。
  可此时半点转机都没有,只能趁着自家掌握了先机,磋磨磋磨崔家和崔氏女。
  程盛让程默泽不动声色地往崔乐苑身上逼紧,让她自己吓得开口。崔乐苑自然是一点都不敢跟自家父母提及的,尤其是父亲还想让她嫁给六部的老大人的前提下。
  之前她还能安下心思来,是因为程默泽承诺她,必会将她明媒正娶回家。
  为着这个明媒正娶,她不等也得等,可是如今,程默泽却同她说,他二叔父那边离得远,祖父又不想提二叔父拍板,他们的婚事,少不得再往后拖上几月。
  可再拖两个月便要显怀了!
  崔乐苑当时一听这个消息,脸色便是煞白,浑身抖索筛糠。
  她这个恐惧比刚开始知道自己怀了身孕,还要厉害万分。
  她哪里敢说?可程默泽却摆出一副,不说往后没得办的态度来,再没有往日安慰她爱护她的温存。
  一连几日,崔乐苑如同在地狱煎熬,翻身打滚地睡不着觉。这回她终于知道再也依靠不了任何人,她自己选择的路,无论如何无论是刀山还是火海,都得她自己去过。
  她同崔大太太说的那天夜里,崔太太一口吐沫没咽下去,差点把心肝肺俱都咳了出来。回过神来,便大力撕扯着自己的女儿,厉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比真金还真。
  崔大太太不信,还请了人专门替她又诊了一回。结果当然没有半分差别,崔大太太恨不能把崔乐苑打死,可想到崔乐苑说的话,她又镇定了下来。
  崔乐苑哭着说:“程氏子嗣稀薄,又极为看重名声,既不敢拿着唯一的孙子与咱们家撕破脸,也不敢拿着他们家的家声冒险。娘放心,女儿无论如何都会名正言顺地嫁进程家的大门的!”
  她说到最后,眼泪也收了回去,越发地坚信自己定能八抬大轿进程家。
  崔大太太自然比崔乐苑更能想通其中关窍。她把这事琢磨了一遍,又说到了崔乐苑的父亲崔向勇那里。
  崔向勇在京城官场也算浸淫多年了,他虽一心攀附安亲侯府,可对于现今朝堂的几方势力也看得颇为清楚。若真是女儿那般说的能攀上北程这棵大树,岂不比只一味跟着安亲侯府,更能左右逢源?他想到此处一双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
  一桩阴私丑事,在各方利益的牵扯下,被捂得密不透风,却在这些人的掌中,越发地难以捉摸起来。
 

  ☆、第二三五章 小算盘

  崔向勇的小算盘打的响亮,撇开刚开始的暴怒,如今已是盘算着自己很快就要青云直上了。高官厚禄在向他招手,这么多年,他从未这样看好这个女儿,时时记挂在心上,每日都要问上三遍她腹中的孩儿。
  可是两天下来,程家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禁不住问了崔乐苑:“你确实同那程家小子都说明白了?”
  “女儿都说明白了,他说会尽快同他祖父说的。”崔乐苑眼看着父亲这几日的转变,越发觉得自己做了件可以扬名立万的好事,又镇定起来。
  有了这个话,崔向勇又耐心等了几日,然而程家的反应没等回来,却等来了崔乐苑开始食不下咽,恶心干呕。
  她这个样子,就是正经地怀了身子的反应,一次两次旁人还看不出来,可次数多了,哪里能捂得住?
  崔大太太这回吓得要命了,连忙言说崔乐苑生了病,只自己带着两个大丫鬟近身伺候她,一点不敢让旁人靠近。
  这样一来,崔向勇便再也坐不住了,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因而拼着脸面也不要了,当即修书一封,派人往北程递去。
  程盛只等着他这封信呢,可打开看了遍,仍旧忍不住啧啧称奇。
  虽说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可姑娘家这般不顾名节的,着实少见。得亏崔向勇还说她家姑娘受了程默泽的蛊惑,说不定还有些霸王硬上弓的成分在里头。他话虽说的委婉,里头撇清关系的态度倒是明白,只把责任一律往程默泽头上推,反而显得他,像是当真受害了一般,悲愤欲绝。
  程盛见崔向勇脸皮厚的可以,可却也觉得他是个聪明人。若他当真惧怕着程氏的名头,第一遭来往就示了弱,那么程盛就丝毫不介意,将这位崔氏女由妻变妾了。
  程盛心恨自家吃了暗亏,此时自也不能有一丝一毫地示弱,不然崔家怕是就要蹬鼻子上脸了。
  然而他也不与崔家争长论短,只将这封书信往书架上一放,置之不理。
  崔向勇断没想到程家竟是这个处事的态度,几天下来一点音信杳无,而崔乐苑那里,身子却闹得越发的厉害了。
  就在崔向勇急的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时候,北程竟打发吴氏身边的老嬷嬷过来了。
  这位老嬷嬷是吴氏身边的老人了,近五十岁的年纪,头发梳得油光水滑,一丝不乱,衣着考究得似是哪家富户的老太太。
  她态度虽是恭谦,可这通身的气派,连在京城摸爬滚打了好几年的崔大太太都自叹弗如。
  崔大太太的见了她,原本还想叫嚣两句示示威,表达一下心中的怨恨和愤怒,可这位老嬷嬷却好似打太极一般,三言两语便把崔大太太推了回去。
  她很是恭敬地喊着夫人,气定神闲地说道:“我们老夫人最是慈和,对小辈儿向来疼爱,您家同我们北程,那也是沾亲带故的,亲戚之间最好说话,不是么?夫人还是多顾念这姑娘些吧。”
  这位老嬷嬷一番话说下来,忽地让崔大太太觉得她又回到了她婆婆面前,竟是没有反驳的余地。
  老嬷嬷又朝她慈和地笑了笑,指了指身后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说道:“我们老夫人担心姑娘的身子,专程请了这位常为我们家夫人姑娘瞧病的陈大夫,让她过来为姑娘也瞧一瞧。”
  崔大太太一听,眉毛就是一挑。
  难不成,程氏还以为他们拿自家姑娘的清白无言乱语吗?
  她禁不住气得心胸起伏,未及言语,又听这位老嬷嬷说道:“您也知道我们程家人丁不够兴旺,若是当真……我们老夫人也只有欢喜的!”
  这话锋陡然一转,崔大太太心里这口气立马散了去,她眼睛眨得飞快,面上却是不露声色,说道:“既然陈大夫医术精明,那帮小女看看自是好的。妾身在这里,还得多谢老夫人了。”
  老嬷嬷笑了笑,点点头没说话,示意那位陈大夫跟着引路的丫鬟,进了崔乐苑的房里。
  崔乐苑经了这一段时间的折腾,圆润的身子也瘦的差不多了,面色黄黄得似枯叶,瞧见大夫过来了,还吓了一跳。
  崔大太太并这位老嬷嬷也进了房,她打眼见女儿这般,连忙安慰她道:“我儿别怕,让大夫好好给你瞧瞧。”
  陈大夫将她左右手各诊了一次,确信无疑的朝老嬷嬷点了点头,受到老嬷嬷的示意,又替崔乐苑开了几贴安胎的药。
  既然陈大夫也诊过了,崔大太太想起刚才那位老婆婆说的话,心思转了几转,说道:“我们家也是那家风清白的读书人家,若不是念及程家子嗣艰难了些,我们拼着这个姑娘不要了,也要把这胎给她堕了,再把她送进庙里做姑子去!”
  她嘴上说着这话,眼睛不停地往老嬷嬷面上瞄去,老嬷嬷见她半是示好,半是威胁,笑了笑说道:“我们程家子嗣是难些,好在我们家大太太,是个有福气的。这一胎怀了十月,怕是近几日,便要临盆了。”
  崔大太太听她提起闵氏,心中有些不快,阴阳怪气地说道:“那可真是好事,只盼着贵府大太太一举得男才好呢!”
  老嬷嬷哪里听不出来她的意思,心中想着吴氏交代的事情,已是与崔家人说的差不多了,便也不再过多言语,带着人回到了北程。
  程家人来了又走了,态度比前些日子表明了些,是看中这个腹中孩儿的意思,可是娶妻的章程却是一丁点儿都没有敲定下来。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崔乐苑注定没办法在同往年一般走亲访友,而过完年,她的肚子又要大起来了,这些事,总得有些安排才是,不然崔家这个年,也过的不安生。
  然而崔大太太刚要着急着再同程家讨要一个明确的说法,却听北程那里,程默泽那位明媒正娶的发妻,这一胎瓜熟蒂落,竟是生了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哭声能把屋顶掀了,程家一家人稀罕的不得了。
  崔大太太这才完全的急了起来。

  ☆、第二三六章 西北信

  崔大太太一边祈祷着,那位老大人的嫡妻一定不要在这个时候,一口气没传过来撒手人寰,另一边同崔向勇合计着,再去试探北程。
  闵氏的儿子洗三的时候,崔大太太专程去北程露了个脸,成了程家的座上客,亲友们见了,虽不知怎么回事,却也都将两家这关系记在了心上。
  吴氏也不再拒人千里,正经见了崔大太太。
  崔大太太早就想好了说辞,一见吴氏便说道:“苑儿那里越发不好了,几次三番地同我讲,还不如去了孩子,送她去庙里修行算了……一样都是为程家开枝散叶,老夫人可不能偏心呀!”
  吴氏听了这话差点被她气笑了。
  他们崔家的姑娘想往上爬,不顾廉耻失了身子,还敢同明媒正娶的闵氏相提并论!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爹娘,便有什么样的姑娘!
  崔家已被他们逼进了墙角,若是再不给个准话,万一崔家狗急跳了墙,将事情捅到安亲侯府,可就不好办了。
  毕竟孙氏女明年便要进宫,看今上的心意,说不定还有造化同皇后娘娘分庭抗礼,他们可不能留了把柄在安亲侯府手里!
  吴氏不愿意就这样简简单单地让崔家蒙混过关,又同崔大太太来来回回耍了几句,明里暗里出了些气,才揉了眉头,无奈说道:“人老了,又没福气,还要替儿孙操心。虽说是娶个媳妇儿回家好过年,可是咱们两家这般突然的成了亲家,难道不打眼么?况且你们家的姑娘这会儿身子也是不方便,再出了事情可就不好了。”
  吴氏说话慢,崔大太太听到此处,耐不下心来等下文,便急着问道:“那老夫人想怎地办?明年可就显怀啦!”
  她说的这个吴氏自然知道,吴氏并不急着同她说明白,目光淡淡地落到崔大太太身上,缓缓说道:“那便等生了孩子再过门便是。咱们两家正好可以趁这个空当,多多走动走动,届时结了亲家,也不至于被人说三道四。”
  “可是孩子怎么办?程家不准备当做嫡孙认下了吗?”崔大太太也不去理会吴氏暗示他们家高攀北程的事情了,只一心想问明白程家到底如何作想。
  吴氏见她看起来忒般精明个人,脑袋却转得慢,不由心里冷哼,又耐着性子解释道:“届时嫁进来,便假装怀上几个月,待到生产之时,再抱了别家的新生子来养一段时间,等到两三岁了,孩子看不出来大小了,再换回来便是。程家的孩子,我们自然不能让他不明不白的。”
  崔大太太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程家人早就做好了万全的打算,就是要吊着他们家,给他们个下马威。她心中虽气,却也没有办法好,在这个结果总是随人愿的。
  崔乐苑听了这个消息,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她踏不出这间养胎的屋子,可心却飞到了北程的大院里。
  北程明媒正娶的嫡妻,多少京城名门闺秀的愿望,往前她想都不敢想,而如今,都要在她身上一一的实现了!谁还敢再将她仅仅当作一个同进士的女儿?!
  崔乐苑笑着哭了出来,与此同时,崔大太太也同崔向勇说了此事。
  崔向勇闻言也松了口气,眼中慢慢浮现笑意。
  他刚想端起茶盅饮一口茶,盘算盘算何时借程家之力再进一步,却突然睁大眼睛,愣了一下,问崔大太太道:“程家的意思是想过了年先把亲事定下来,可若是定亲之前那位大人的夫人便没了,要百日内迎娶苑儿,如何是好?!”
  若是那位夫人一日日还能挺下来,崔家这里倒还可以说姑娘年纪大了,等不得了,要退了亲事。可那位夫人若是突然便没了,崔家又该如何给出说法呢?
  无论如何说,怕是都要得罪人的吧!
  崔大太太急道:“那你这两日便去跟那位大人说明白,就说……就说……咱们苑儿生了急症,少说得休养大半年,让他另谋贤妇便是了!”
  可是崔向勇却瞥了妻子一眼,皱着眉头说道:“他之前也见过苑儿呀,还对苑儿颇为满意,若他说等得一年,你让我如何回应?!”
  崔大太太一听便愣了,一张脸煞白,按住了崔向勇的手,说道:“那可怎么办呀?难道非得得罪他不成?”
  崔向勇也没法回答他,他自己也心乱如麻。
  ……
  程家往西北去的信,程默泽是托了姜从清从军中走的路子,不然以平日的脚程,还不知要拖到何时。然而姜从清近日忙的脚不沾地,他又不放心其他人,径直交到了徐泮手里,也同徐泮一口气说了个明白。
  “程家的事耽误不得,更不能闹将起来,不然皇后娘娘怪罪不说,就是于家也得受牵连,届时再闹得满城风雨,可就不是咱们几家能压下去的了!”
  姜从清直接就点了徐泮最怕的事,拿了于小灵的清誉言语,徐泮自然半分不尽心都不敢。
  他一听便沉了脸色,于桑的事已经扯了她一回了,再扯上一回,便是压下去了,也难免被人轻瞧。
  那次在安亲侯府,他就是怕出了事情,可到底,该来的事,还是要来。
  自军中来回一趟自然是快,消息传到京城,当然要先在徐泮手里过一把的。
  他这边得了信,眉头便是一皱,思索一番,才叫了傅平进来嘱咐了几句。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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