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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水春来-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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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猫!”于桑低声咒骂道,喘息之间,惊魂甫定。
  她气着摇了摇头,往随云离去的地方张望了一下,见随云早就没了身影,不由低声喊了她一句。
  随云没有回音,于桑不乐地皱了皱眉头,转头看了一眼刚才她被吓到的那棵树,不满地叹了口气,举步往随云离去处跟去了。
  这处沿途种了几丛枝叶繁茂的四季青,这几丛四季青还是魏家老爷当年初来京城时,从哪里淘来的上好树种,几十年下来已是郁郁葱葱,连成一片,也算得魏府院中一景。
  不过此时天色已晚,于桑又急着寻人,自然无暇顾及这些四季青的。
  可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些看起来四季未曾有什么变化的冬青树,此时却也突然有一阵响声,突然从里面传出。
  于桑本就因为方才的惊吓还没收回心神,此时听见这阵响动,她吓得又是一个哆嗦。
  惊吓之间,她气得跺了脚道:“怎地这般多的死猫?!”
  她以为是猫,心里恨不能将这些猫摔死,可回头过去探看,却见两从冬青之间,一张诡异扭曲的脸赫然闪现!
  气死风灯照出来的光摇摇晃晃,光影浮动,灯光丝丝缕缕落在那张脸上。
  只见那张脸惨白如纸,乌黑的眼眶,眼角有鲜血坠在其间,眼睛大得好似噬人的黑窟,让人看着,直觉那便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厉鬼,还泛着阴恻恻地泛着寒光!
  “啊!”于桑失声惊叫,惊叫之声犹如一阵霹雳划过夜空。
  她吓得魂飞魄散,一不留神,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圆物,重心当即不稳,身形猛地一晃,那身怀六甲的沉重身子,便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气死风灯经不起这般摔砸,一晃之间便灭了干净。
  黑漆漆的夜晚,无人走动的小道,有黑影一闪而过,剩下的只是于桑又惊又痛的嘶声惨叫。
  待她这呼喊引来了人的时候,于桑自己已是惨白着脸昏死了过去,地上除了灭掉的气死风灯,还有一片红得发阴的血……
  秋风扫落叶,暑去寒风来。
  于小灵用过早膳,在同两个丫鬟一道,边做些针凿女红,边说些闲话。
  于小灵打个络子还算可以,裁衣走线也能上手,不过绣花却是半点耐心都没有了。
  她手上正做着一个雪兔毛镶翡翠的抹额,准备过几日带程氏生辰了,献上去以表孝心。
  暖橘替她缕着线,忽然想到什么,抬起头来说道:“姑娘,奴婢想起来昨天听下边的婆子,说起的一桩事了。”
  “何事?”于小灵随口问道。
  “那婆子跟咱们家惯用的人伢子交好,那人伢子跟她说,之前有人专程过来打点过,就是月蝶被发卖出府不久,过来打点的人,让人伢子把那月蝶,卖到下贱地方去嘞!”
  于小灵闻言眉头一挑:“可知是何人打点的?”
  暖橘摇了摇头,眼睛却闪着灵动的光芒,她轻声道:“那人牙子说,过来打点的人看似是谁家的侍卫呢!”
  侍卫和小厮自然是不一样,没有几分功夫,哪里称得上侍卫?因而,自然也就能被人一眼看出来了。
  于小灵听了没说话了,她眨了眨眼睛,嘴角却不自主的勾了上去。
  手下的动作略显缓慢,自然是思绪飘飞了起来。
  眼看着就要出了十月,步入十一月了,也不知那人什么时候能回来。
  前些日子她也听于霁说过几句,说他这个主帅当的还算不错,剿了不少倭匪,抄了好几条匪船,皇上龙心甚悦,还特意在朝堂上表扬了他一番。
  想来他确实是带兵打仗的好苗子,于小灵在心里对徐泮的成绩给予了肯定,眼中浮现几丝暖色,此时却听见有丫鬟快步过来传话了。
  快步过来的丫鬟掀了帘子,禀道:“姑娘,魏家那边派人过来,说咱们家的姑奶奶,昨天晚上得了个千金!只因早了些日子,姑奶奶和表姑娘身子都不大顺当,请了大夫人、二夫人过府呢!。
  昨天?千金?
  于小灵闻言委实吃了一惊。
  “可是娘现下喊我过去?”于小灵放下手头的活计,起身问道。
  “是二老爷那边传来话,说往前姑奶奶身子不好,便是您宽慰的,让您一道跟着过去魏府呢!”
  于小灵听了于清杨这个说法,简直哭笑不得。
  难不成到了如今,她还要再给于桑背《三字经》么?
  于小灵不知说什么好了,却也在心里对于桑突然找早产的事情颇为疑惑,当下点了点头:“我这便去换衣裳。”
  去魏府的路上,于小灵瞄了两眼崔氏,她觉得自己好似有些日子没有瞧见过崔氏了。
  起初,崔氏还想方设法地往廖氏跟前凑,想把廖氏这尊大佛再请回敬莲园去,可惜黄姨娘自然不会给她机会,而廖氏对她的依赖也没有那么强。几次三番下来,她没有得逞,自然就消停了下来。
  当下,于小灵瞧见崔氏眼角向下,神色怏怏,对待程氏十分客气,便在心里觉得自己果然没白费一场功夫,又白挨了一巴掌。
  马车在京城的道路上三转五转,很快就到了魏府。

  ☆、第二二一章 景泰蓝

  魏夫人年纪大了,身子又不大好,半点经不起折腾,经了昨日的事,今日便下不了床了,只让掌了家里中馈的大儿媳妇白氏,接待于家的三位女眷。
  “……亲家夫人,旁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只是弟妹那样有心气的人,好容易怀上一胎,委实不容易。这眼看着是个小子,谁知却生了个姑娘,她这到底……你们好生劝劝她吧,这女人家坐月子,可不是玩的!”
  便是白氏不说,于家过来的三位也能猜到于桑此时的难受劲儿。
  于小灵暗道她太把那莫医婆的话当回事儿了,那莫医婆若当真神,早被请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诊看了,哪还轮的到她于桑?
  这期望有多大,失望便有多大,看来于桑此番是得缓上几个月才能缓过来了。
  程氏和崔氏在对此很是赞同的,于桑是什么样的人,她们比白氏清楚的多。
  她二人应着说了几句,又听了白氏说道:“弟妹这头一胎是个姑娘,也没什么打紧的。所谓先开花后结果,大多都是这样的。况我们府上也只我身下有蔚儿自己,嫡出的姑娘还真就没有旁人,老爷夫人那里看中着呢。再者,那孩子刚生下来也不大稳便,弟妹这边儿更得打起精神,上些心才是。”
  她说的话都是为了于桑好不假,可说到孩子,程氏崔氏难得对了一眼,崔氏抿了嘴不说话,程氏见状只好问道:“您说的正是,回头我们肯定劝了我们家姑奶奶的。只不过,这早产是怎么回事?好生生的,怎么突然早产呢?”
  生男还是生女这种事情不好控制,可足月和早产,大多却在人为。于桑的身子骨向来还不错,这一胎怀了几月,也没表现出什么很不稳当的症状,这般突然地早产,怎么都让人觉得,好似有些不大一般。
  白氏听程氏到底还是问到了此事,也知肯定避不过去,不由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头说道:“这事儿说来委实怪得紧。昨日恰逢我们家蔚儿的生辰,有道士给她批的命格,说是今年有些劫数,让大办一场冲一冲。不然这小孩子家家的,我们怎么会给她办这般大的生辰宴?”
  白氏说到此处顿了一下,又道:“弟妹的性子,并不是那爱凑热闹的。昨晚我们都在厅里听女先生说书,弟妹大概觉得闹了倦了,便先行回去了。谁知这走到半路上突然出了状况!”
  她又顿了一下,面露困惑之色,说道:“她那丫鬟随云说呀,说是二人走到半路上闻见了火烧火燎的味儿。弟妹就心怕哪里起了火,好端端的再出了灾祸,便遣了随云过去查探。只那随云去了,转了好几转也没找到火源。弟妹心中着急,就跟过去了,正走到那冬青丛的时候,突然听见里边有异动,弟妹转过去看,说是看见了……”
  她说到这儿,又皱了眉头,一副不好言语的样子。
  崔氏经不住催了她:“看到了什么?您接着说呀!”
  白氏又叹了口气,踌躇了一下开口道:“弟妹说是看见了……看见了一张鬼脸!”
  “鬼脸?”崔氏吓得倒抽一口气。
  程氏在一旁也经不住干咽了口吐沫,定了定神出声问道:“这……哪里来的鬼脸?”
  “所以说呀,”白氏苦笑道:“咱们自是派人再三查了的,一点异样都没有。偏偏弟妹还非说看得一清二楚。让她再说些细处,又说不上来了,唉……大夫来看了,说是弟妹,最近过于操心笠儿那孩子了,难免出现幻觉。只这一回巧了,弟妹又摔了一跤,孩子便急着出来了。”
  她这个解释没什么问题,不过作为娘家人,还得问明白些,崔氏只惊讶不开口,程氏不得不唱这个白脸,又问道:“会不会是夜里有人乱窜?”
  若是有人乱窜,这个事就是难说了,说不准便是正经对着于桑去的。
  只见那白氏笑叹了一声道:“咱们也不是没想到这一遭,弟妹说看见鬼脸,还瞧见了黑影,咱们自然查了那会儿出来的人,昨天是乱了些,可出来逛的几个丫鬟婆子,都有人从旁证明,没人从哪里过。”
  “那我们家姑奶奶,可有怀疑的人?”程氏又问。
  “弟妹是怀疑……孙姨娘的,”白氏苦笑:“可是人家姨娘被关了禁闭,天天在房里抄经,哪里能出来?”
  说来说去,全是无凭无据,说再多也是无益。程氏和崔氏俱叹了口气,又随便问了几句,便不再为难白氏,往于桑房里去了。
  于桑的状态非常不好,见了娘家两位嫂子和侄女儿,眼中便经不住蓄了泪。崔氏见了,连忙上前搂了她,程氏也道:“这刚坐上月子不好流泪,损伤眼睛的。”
  她说着又拿着帕子,替于桑沾了沾泪水。于桑见状,只口中哽咽的几声,眼中却是不再流泪了。
  于小灵在一旁瞧了,知她到底还有些理智,知道顾着自己,没有似往前小产那回一般疯傻,到底还是有长进了。
  程氏和崔氏自然你一言我一语地费力劝着于桑。于小灵觉得自己在一旁没有什么功用,又听他们来来回回就那几句话,便悄默声的往一旁挪了挪,接着,顺势往外间去了。
  魏家到底家大业大,用的摆的,比于家可讲究多了,单从于桑这间屋子看来,也知她还是过的颇为顺意的。
  她走到窗前去看窗台小几摆着的景泰蓝香炉,耳朵一竖,便听得外间有小丫鬟走了过来。
  有人轻声问来人:“可有何事?太太正跟亲家夫人们说说话呢!”
  那来人闻言迟疑了一下:“倒也没什么要紧事儿,只是孙姨娘那边,找了人往四爷那里递了话,想解了禁闭,出来呢!”
  “那四爷如何说?”问话的丫鬟声音有些凝重。
  “四爷自是答应了呗!咱们太太如今坐月子,小少爷那肯定管不了了,孙姨娘不管还让谁管呀?”
  守门的丫鬟闻言轻轻叹了口气,顿了一下,又吩咐了那丫鬟道:“这事就先别跟太太提了?太太若是知道孙姨娘出来了,八成是要不高兴的,这事儿先捂着吧,往后再说吧。”
  她二人又说起了闲话,可听了一耳朵墙角的于小灵,却经不住挑了挑眉。
  而此时终于正大光明迈出了房门的孙姨娘,却望着于桑正房的方向,长长地出了口气……

  ☆、第二二二章 兵老爷

  
  十一月的天气冷到不行,今年整个要比往年早冷上小半个月,于小灵懒得出门,在家里却也不闲着,若说要做什么,那自是为自己绣嫁妆了。
  正是他那副雪兔毛香翡翠的抹额提醒了程氏。程氏下了命令,专程找了几个丫鬟,没日没夜的陪着她绣嫁妆。
  于小灵苦不堪言,而她要嫁的那个人,心里憋着的一口气,就快要呼出来了。
  徐泮悉心留意着秦九那伙贼人在海上的动静,可那伙人也晓得自己趁火打了一回劫,正被朝廷的兵将恨到了心眼儿里。他们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得了便宜便要卖乖,变着法子在海上打转,说什么都不上岸。
  徐泮没了办法,只能一面操练着兵,一面派人盯着岸上的走动,他心里愤愤,就不信他们还能藏到了明年去。
  秦九他们自是藏不到明年去的,若只说吃食倒也勉强够用,只可惜今岁天气太过异常,西北来的寒风一阵一阵的刮过来,好似要将人的皮都剥掉一般,即便船上的水手都是壮汉,可有些携家带口的,也难免遭了殃。
  海上的风也没个确定的东南西北,每日除了围着人打转再没旁的事,一进十一月,下完了雨,便病倒了四五个孩子和妇人。
  若是人少也就罢了,左右不过偷偷送上岸去,可病了的人却越发的多起来,一个个都送上去,怎么可能捂的住?
  因而岸边异动一起,徐泮就立即听到了风声。
  他欣喜若狂,可却万分谨而慎之,挑着捡着派了几位当地官兵的女眷,悄悄地过去询问,便是船上下来的妇人嘴紧,可孩子们年岁小,也难免漏了风声去。
  没过几日,徐泮便摸清了秦九船上的状况。
  徐泮自是不打草惊蛇,只派人暗中盯着,又打着朝廷的名义,广施恩泽,施粥施米,想着法子接近他们。
  而这些船上下来的人,全没想到朝廷竟这般慈善,一来二去的,竟也不那么藏着掖着了,又恢复了几分平民百姓的模样。
  徐泮看着自己不动声色的就捏住了这群倭匪的软肋,心中的喜悦简直溢于言表,他商量吕千户道:“倭匪如何杀的尽?今日杀了秦九,明天又冒出来张九、王九,话说回来,若是百姓过得安康,也不去当那水匪假寇了!”
  他这番感慨,反倒让吕千户反复打量了他几眼,眼里渐渐起了肃然:“伯爷年纪虽轻,见识却是不俗。自古便有官逼民反的说法,百姓若不是过不下去了,谁去干那些有家不能回的勾当?其实百姓最是好说话不过,没有战事,安居乐业再赋税也少收一点,他们一句反话都没有的。”
  二人说到此处,又觉得只能感慨,却使不上力气,不由得便是一阵沉默
  而沉默之间,徐泮却忽的心中一动,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正了颜色,朝吕千户说道:“秦九放火抢劫,屡扰村民,其罪当诛。可他手下的匪贼,尤其是那些妇女孩子,虽也有罪,却也可以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况如今看来,朝廷广施恩泽,他们便颇为动容了,若能特意招安一二,说不定便从内里乱了秦九等人的阵脚!”
  他这边话音一落,吕千户便当即眼睛一亮,拍手道:“伯爷好计谋!”
  徐泮闻言心中虽喜,却仍然是谨慎有加,道:“秦九身边那位高姓幕僚,也算得足智多谋了,不知他可否已然料到了咱们的计策?”
  “不论他料不料得到,咱们都该走这一步,况那匪船之上,仍是秦九当家,先乱了乱他再说!”吕千户笑道。
  徐泮闻言点了点头,眼中仍留了几分沉思。
  吕千户知道他是被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先生吓到了,毕竟以秦九的头脑,那日便是能想到不来岚山村,也不会想着反其道而行之,去偷袭刘公村。
  出此计策的定是高先生无疑,于其说他们与秦九斗,倒不如说是同这位高先生斗法。
  既然是斗法,那便要看谁更加技高一筹,算无遗策了。吕千户也不再多言,任由徐泮深思熟虑去了。
  青州飘起了鹅毛雪,冷厉的寒风伴着雪花往人身子里钻,青州知府怜惜近海的村镇遭了匪患,又遇了寒,下令开仓放粮不说,还往那些贫困人家送棉送药。
  这方举措惠及的贫困百姓虽未达多少,可百姓们感恩戴德的心,一时激荡起来,百年难得一见。
  更有日照附近卫所的军户,挤出了发下的军饷为百姓添砖加瓦,百姓受宠若惊,又惊又喜,个个见到了官兵便要跪下叩头,不消几日,街上跑着的小儿们嘴里,便多了一首打油诗:
  天不美,冷煞人,鹅毛卷进匪患村;
  兵老爷,心贴人,米粮做瓦不见尘!
  不知哪里来的游方道士拾笔做了这首诗,教了孩童学会,转身端着官府施的粥,拂袖去了。
  徐泮翘着嘴角,安坐军营之中,静静等着海上的反应。
  果然不过五六日,便有可疑的小船靠了岸,下来几个五大三粗的人,将好的差不多的几个妇人孩子接回去,又言语警告了其他人一番。
  徐泮按兵不动,静观其变。他晓得,归顺的种子已然种下,警告和监视都挡不住它的生根发芽。
  没过几日,徐泮便接到了消息,说秦九那里杀了好几个人,船上见了血,匪人没能被震慑住,反而越发不安稳了。
  接着,海上又派了人上岸,送了不少钱财下来。如此恩威并施的手段,做的这般难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就是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罢了。
  秦九那里施了恩,官府当然不能不作为,再加上早就安排了人潜伏其中,煽风点火,秦九那里想收到的效用没收到,反而越加的危机凸现。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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