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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再借五百个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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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玄凌君道,“凶兽被封印,自然认结印之人为主,唯他命令是从。六足兽身上每割一块肉,都是一颗火灵珠,吸食这些火灵珠,可让自身修为大增。但如果修炼法术本身与火相克,那是万万不可的。恰好陵光神君和凤朝练的都是火系法术。”
秋源若有所思,“若割了妖兽的肉,就得给他投喂已达至臻化境界的修炼者去滋养他的肉身,如此才能让妖兽培本固元,继续提供火灵珠给修炼之人。”
“没错。”玄凌君道,“至少要保证每五百年投喂一次,否则六足兽灵火必减,时间一长,也就没什么用了。”
“所以逍遥谷中尽藏六界奇书异法,老祖也只招收天赋异禀修为高的弟子,叫他们日夜修炼,若能破归元洞的阵,就说明达到了投喂六足妖兽的标准?”
“嗯。”
秋源回想起当年有去无回的扶摇师兄和广云师兄,又不淡定了。这哪是什么归元洞,明明就是送命洞啊!“兄长,你当年也进过归元洞,是怎么出来的??”
第22章
秋源问到的这一段, 玄凌记忆深刻。从前因谨遵师命, 出谷时逍遥老祖又在这事上对他下过禁言咒, 所以从不曾跟旁人提起。
玄凌如今的境界解个把咒语也不是难事。他大约觉得今天说的太多,又觉得既然有过承诺,且寡言匮乏, 描述起来秋源未必能真切感受到,索性施术将这段回忆与秋源共情。
共情, 便是回忆重现, 视界共享。分享到兄长的这段略微枯燥的归元洞往事, 秋源更加确定,去过归元洞的人, 其实都不知道里面的机缘是什么。就像当初的玄凌君,他曾怀疑过,但没有确凿的证据帮他梳理逻辑,最终确定自己遇到的是一只难以应付的大火兽, 如能通过火兽的试炼,就像老祖说的那样,天下无敌。
老祖还专门强调过,入归元洞属自愿, 当生死不计。为做六界顶尖高手, 通过天书洞的人,哪有不想一鼓作气再破归元洞的。只要通过火兽这一关, 便能请师尊认可为座下弟子,就算只有这一点, 也够荣耀了。
玄凌在洞内想了不少法子去斗大火兽,火兽仍不可靠近。玄凌的运气在于他练就了与火系相克的水系法术,并且那个时候已经到了寒冰满界的地步,修为与当年的银螣圣君不相上下。六足兽吞噬玄凌不会太有难度,但玄凌将自身体质下降到极寒极冰的程度,冰火两体相克,即使实力还不够均衡,在相差不太大的情况下,火兽若吞噬玄凌,会因反噬而受创。玄凌在归元洞与大火兽相斗九日,大火兽只想伤他不想吃他,玄凌自知凭他的修为,便是再耗上几十年也杀不了火兽,加之身体水分流失过快,难以维持。遂寻到机会用冰霜制造雾障,蒙了火兽的眼,之后就出来了。
秋源不胜感慨,也庆幸自己选择放弃。想起当年自己练水系法术,知难而退,全因锦斓一番委婉的劝告。那锦斓又是怎么从归元洞出来的?她的法术与三足兽并不相克,看来这个答案,只能当面问她本人了。
说来陵光和逍遥老祖安排这一手确实有点狠。外甥伙同舅舅下了独特的封印掌控着六足兽,六足兽认结印者为主,对陵光俯首帖耳,对其他人该杀便杀,该吞就吞。那时候秋源只觉得自己学艺不精,丢了老祖的脸,还担心锦斓日后看不上他,为此淡淡的忧伤了好几日。待真相大白,再回头细想,越发觉得性命攸关,就在一念之间。
陵光因六足兽大功告成,凤朝还在探索的路上。秋源在无煞城火云宫亲眼见过凤朝受伤之后吸食火灵珠,由此得知,六足兽如今为凤朝所有。那么问题来了,六足兽本是天帝陵光结印掌控,由逍遥老祖看守,如何到了凤朝这里?跟锦斓有关系么?
他问玄凌,“兄长可知六足兽如今在凤朝手上?”
玄凌点头默认。
“怎么到他手上的?”
玄凌摇头,虽外出三月,也不是什么都能查到的。
秋源轻叹,其实玄凌君知道的也不少了。他记起上次去无煞城的经历,便把当时看到的情形都告诉了兄长。锦斓和凤朝暗中统领了兽族和羽族,又建了大城无煞安置当年存活下来的魔民,民众安居乐业,歌舞升平,俨然繁华盛世。只是在秋源的记忆里,当年魔域被陵光一把火烧的片甲不留,那些妖民又是怎么存活下来的?
玄凌对此也有质疑,“这一点我尚不十分确定。当初仙魔之战,魔尊与天帝打斗数千招,起初魔尊尚能抗衡,后来因天帝使灵火红莲术而极速落败,再一蹶不振,身中九支三昧赤焰利剑致使魂飞魄散。”
秋源也觉得不可思议,按照玄凌的说法,依照锦斓的实力,她胜不了天帝,但落败过于突然,这中间连个过渡都没有。“兄长的意思是,她当初落败是为……诈死?”
为什么要诈死呢?
因为大势已去,诈死之后可保存实力,寻机会东山再起?
秋源仔细回想当初自己被俘魔宫,锦斓曾在他面前自行治愈伤口,说是陵光伤她,那神情有遗憾,不过是觉得陵光略胜一筹,但并不认为陵光可以置她于死地。她向来有勇有谋,有自信。
如此一想,诈死就比较合理了。之后七百多年隐藏气息韬光养晦,锦斓你可以。
玄凌显然认同秋源的猜测,并补充了一点,“我当日挟凤朝离开无煞洲,听他无意中夸耀,说魔尊虚鼎有容乾纳坤之能,当世神仙不能比。想来是夸大其词,不过依照那日天帝火烧魔域,魔尊突然落败,没准是她刻意分神,使乾坤虚鼎救走数万一息尚存的妖民。她本可自保,但并未弃离魔界,以诈死之术逃出生天,否则又该如何解释无煞城里生活着的那些魔族之民?”
秋源:“……”
锦斓啊。
她重振魔族,当得起魔尊之位。如今六界安定,天下太平,她和凤朝会放过如今的天帝陛下么。
秋源隐隐担忧,玄凌又怎么意识不到。俩人一想起魔尊很可能卷土重来,不约而同沉默了片刻。
之后秋源说道,“隐忍不发,或许是时机未到。大概过不了多久,六界又生浩劫。”
“没错。”
“如果真有这一天,兄长这回站在哪一边?”
玄凌不答。于他而言,这是一道非常沉重的送命题,索性换个话头,“我上次会去无煞洲找你们,是明如的朋友,瀛洲那位小公子来寒越山报的信,他说你们有危险。”
秋源:“……”若不是玄凌说,他把这茬儿已经忘了。将离知道他们的下落不稀奇,灵蜂跟踪那么久,连他都断了音讯,多半是让小公子察觉到危机了。
不过比起刚刚消化掉的信息,谁给玄凌报信儿来救人已经不足为道了。秋源觉得,他实在很有必要再去趟无煞城,再见见锦斓。心里搁着太多的疑问,想当面去求证。最重要的是,无论锦斓今后如何打算,明如是她的骨肉,这孩子她总得认下吧。
至于别的,就不敢奢求了。
这么想着,便起身,玄凌也跟着起身,淡淡道,“想去无煞洲?”
秋源:“……”大哥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一起去。”
“不用。我一人应付的来,不会硬碰硬,就是想再弄清楚一些事情。还有,要解开误会。”秋源故作轻松,暗暗给自己壮胆。这回有经验,坚决不在锦斓面前卖惨,他也是有实力的,当年的误会实在太深了,总会找到时机把该说的全部说完,锦斓实在不原谅就随她,反正他也会想办法弥补,让她们母女相认才是根本。
玄凌抬脚出门,头也不回道,“我去无煞洲另有要事。”
秋源:“……”所以不是因为我?我这做弟弟的自作多情了?
“是凤朝,我上次冻伤了他,去跟他道个歉。”秋源:“……?”
秋源怀疑自己错过了盲点。大哥你前些年冻伤冻死的还少吗?我怎么没见你给谁上赶着道歉?几个意思?什么时候对敌手怜香惜玉了?
哎不对。盲点还在。
高冷的寒越真君之前不是说了么,挟持凤朝所以离开了无煞城。凤朝就算有伤在身,以他的修为也不可能被冻伤,怎么就搞到要道歉的地步了?
“兄长是不是挟持了凤朝很久?”
“……”
秋源怀疑自己看花了眼,寒越真君永远古井无波的面孔似乎有了一丝裂痕。
饶是如此,秋源仍然看不透玄凌在想什么。因为他神情恢复如初,且跟锯嘴葫芦似的,只要他不愿意,你也永远都别想知道原因。
行吧,或许他沉睡的这三个月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如此看来,就更得去无煞洲走一遭了。
兄弟俩人出门,明如在后面跟上来,“我和你们一起去!”
秋源笑着劝,“明如,父君很快就回来。咱们总得有人在后方守着,父君心里才踏实。”
明如嘴噘的很高,“我不放心父君。”
玄凌转过身,平静地看着明如,说道,“不许。伯父另有要事派你做。”
“……”明如:“什么?”
好吧,听伯父的,伯父比起在大魔头面前容易惊慌失措的父君,可靠谱多了。
玄凌交代,“上次多亏瀛洲小公子报信,你替伯父去谢谢他。”
明如:“……”
秋源:“……”大哥你可以。
如此,明如还真去了瀛洲。自然是继续用灵蜂保持跟父君伯父的联系。秋源与玄凌则飞往无煞洲。两人都是六界数一数二的高手,不过片刻的功夫,入无煞洲,破杀阵,下无煞城。但这回,却和上回不一样了。
无煞洲东岭稍显萧条,依旧瘴气重重,飞禽走兽并不见踪迹。秋源起初没当回事儿,可是到了无煞城,却只看到一座空城,没有人烟,也没有魔气煞气,这才意识到出问题了。
秋源与玄凌穿过大街小巷,进了空荡荡的火云宫,琼楼殿宇依旧,华丽依旧,没有妖仆妖侍,没有锦斓,没有凤朝,找寻不到一丝丝生气。
“他们都去哪儿了?”秋源错愕,这才过了三个月啊。
少上几百人还说的过去,可那么多妖民,全都消失不见,昔日热闹繁华的无煞城,死寂沉沉。这太不可思议了。
还有锦斓,她在哪儿啊?
第23章
秋源与玄凌在无煞城一无所获。
不得已, 又飞出无煞洲。只是天地茫茫, 一时竟不知道往哪里去寻。
两人在云头上伫立良久, 秋源问道,“会不会是无煞城被天帝发现,他们及时转移了?”
这样猜测不是没理由, 毕竟他睡了三个月,这三个月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纸里包不住火, 他们能找到无煞城, 不代表别人都是傻子, 发现不了。
“也许。”玄凌道,“我这些日子在外面查探消息, 天界的动向一无所知。”
玄凌本来是天帝座下得力干将,不过他为人冷冰冰的,仙缘也一般,仙魔之战后更是深居简出, 与天界众仙疏于走动,是以消息并不灵通。且他曾为身陷牢狱的秋源极力求情,想来与此有关的事情天帝也要忌上几分,如非必要, 不会让他知道。
“那我们该去哪里才能找得到他们?”秋源内心不安, “万山洲兽族?还是羽族?还是,荒废多年的魔域?”
玄凌静静听他说完, 才道,“逍遥谷如何?”
很好。
玄凌的这个建议秋源是服气的。如果归元洞内的六足兽还没有转移藏身之处的话, 哪怕守株待兔,不愁找不到时刻需要火灵珠练功的凤朝,……还有凤朝的表姐锦斓。
于是兄弟二人又去了逍遥谷。
两人近一千年未曾踏足逍遥谷,谷口大阵已经被换过,不过破阵这点事儿对兄弟二人来说也不算什么。入谷之后,依旧是光秃秃的景象,并不曾见到师门的任何兄弟姐妹。
“人呢?”
人都到哪儿去了?老祖不在,师门众弟子不在,秋源四下里张望,山谷空荡荡的,两人分头去当年修炼时的居所查看,包括逍遥老祖住的那个小山洞里也找过了,什么都没有,瞧着十分萧条。
还没有搜寻的地方,只剩下天书洞和归元洞。
于是二人破阵入天书洞,洞中仍旧空无人影。
秋源盯着洞中还留在石壁上的功法秘术,说道,“我有时听天界众仙谈论老祖,只道他有两个徒弟,其他也不曾提起过。想是后来修炼的师兄弟姐妹,大多已经出谷,并非遭难。”
老祖共收弟子三十,弟子们资质上乘,能进天书洞者少之又少,能进归元洞者更是寥寥无几,所以也不是人人都有机会被六足兽吞噬,估计修的差不多就回家去了,比如瀛洲英华族的姹紫上仙。依着老祖吩咐,关于逍遥谷的经历三缄其口,外界的人,自然什么都不清楚。只赞叹老祖神秘莫测,内心越发向往崇拜。如今剩下归元洞未探。归元洞还是老规矩,进洞先破归元阵。这对玄凌和秋源来说,也非难事。
进了归元洞,久违的炙热席卷了全身,秋源颇感不适,皱眉道,“六足兽果然还在。”
除了六足凶兽,他隐约觉得洞内还有其他人,气息波动一会儿激烈,一会儿又平淡。话说,是哪位好汉这么能耐,敢待在洞内深处与六足兽相处?
秋源忐忑,刻意试探着喊了一声,“师尊?是师尊么?”
没有应答。
秋源虽然站在洞口,却是热浪滚滚,气流不断增强,压得人呼吸都不那么顺畅了。
这回兄弟二人联手用术法做流水寒冰结界,可惜的是,结界坚持不到片刻,被融掉了。洞内火舌突然暴涨肆虐,直扑面门。随之笑声四起,十分诡异。
意识到不对劲,俩人迅速撤出归元洞,却被困在归元阵内动弹不得。
“哈哈哈哈,蠢货!竟然来这里找师尊??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那笑声听着耳熟,一个赤金色的身影出现在阵内,宽肩窄腰,高挑挺拔,身后尾羽绚丽缤纷,一双凤目火影重重,浑身被火焰环绕,端的是盛气凌人。
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秋源还未开口,倒是玄凌说了一句,“凤朝。”
凤朝不答,擎天链出手,将秋源和玄凌从归元阵甩了出去,撞在洞外大石壁上,发出一声巨响。
他的力道不重,但是出手的速度极快,快到无论是秋源还是玄凌都来不及反应的程度,眼不可见,耳不可辨。
凤朝步步生焰,从归元阵中走出来,看着摔倒在地上的两个人,姿态非常高傲。“来这里做什么?六足兽是本座的,在本座手底下抢夺岂不是找死!若是为你们师尊,别费功夫,那老狐狸早死了!”
秋源错愕,“师尊……死了?怎么回事?”
“他不死,本座拿什么喂六足兽?拿什么修炼舞九天?!”凤朝居高临下的看着二人,他周身火焰耀眼灼人,竟是百丈不能近身。
“师尊竟是你害死的?”秋源想不通,老祖是什么样的修为,凤朝又是什么样的修为?
凤朝勾起唇角,颇有些得意,“告诉你们也无妨。是我阿姐,她为了我早日练成神功,跟逍遥老贼一场恶斗,斗的那老狐狸命悬一线,逼他交出解印的法子,之后将他赶进了归元洞。”
秋源:“……”
他转头看玄凌,玄凌面无表情。
秋源:“……”
解了陵光的封印,再重新结印,这样六足兽就归凤朝了。锦斓你确实可以。
两人灰头土脸的,都不吭气。凤朝在对面幸灾乐祸,俨然胜券在握的状态,将手中的东西扔到秋源面前,“秋源,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师尊好的天上有地下无吧?他和陵光狗贼有什么区别?一丘之貉罢了!看看这几千年六足兽都吃了什么!没准这里面还有你认识的,呵!”
凤朝扔过来的物件杂七杂八的串在一起,像是古旧的奇珍异宝。按照他那意思,六足兽吞了修为极高的仙,会将他们身上的某些东西留下来做个纪念。这些,就是遗物了。
秋源认得其中的两样。一个是扶摇师兄经常挂在脖子里的一块灵石,从前拿出来给师兄弟们显摆,所以他见过。一个是广云师兄的琉璃戒指,广云师兄曾信誓旦旦的说,等他从归元洞里出来,就用这祖传的琉璃圣戒向姹紫师妹求亲,当时秋源还衷心祝福广云师兄马到功成来着。
唉……
哦,不对,还有一样。埋在这一堆物什的最下面。秋源瞧着眼熟,拨出来看,是逍遥老祖用草藤做的裤腰带。老祖这人吃穿用度其实挺随意的,秋源记得当年有个来自昆仑山的师兄还说老祖好歹也是仙界大神,虽不出世,也不能用草编个绳子做腰带吧,太没形象了。这话恰巧被老祖听见,就眯起眼笑,拍着那师兄的后脑勺说你小子懂什么,这是避火藤,没见识了吧。
现在看来,避火藤也没护住老祖的性命,他给六足兽填了肚子。
秋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老祖什么都没教过他,但给了他提升修为的机会,而且见他总是乐呵呵的,心情不好时,还安慰他两句。
不过现在即使说什么,也没有用。他回头看玄凌,玄凌将一把玉梳子放在手上,默不作声。
“兄长认得此物?”
玄凌点点头,沉声道,“这是母亲梳头时常用的小梳子。想来父君走的时候,随手就带在身上了。”
秋源从未见过父母,此刻倒有一些伤感涌入心田。原来归根结底,银螣圣君斗争到最后,也为天帝陵光做了嫁衣。
凤朝听见玄凌的话,似有所悟,随即哼道,“看样子,老狐狸一死,我阿姐也算是替两位报了杀父之仇?”
逝者已矣,过去那么久了,睹物思人,也不过是伤感片刻。玄凌若无其事起身,之前虽在地上滚了又滚,转眼间又是纤尘不染,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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