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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有幸_丑橘一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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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点儿声!”贺远听见这话第一反应就是往屋门口瞟,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让他妈听见,等了一会儿见外头没动静才支吾道,“……我这不是……”话没说完自个儿又先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操,”唐士秋瞅着他一脸食髓知味的德行忍不住骂了句粗口,“早知道我也该找个男的,这姑娘太难弄了……唉,估计结婚之前都没戏了。”
  “你能不能要点儿脸?”贺远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再说这种事儿是想换就能换的么?”
  “倒也是,”唐士秋点头一乐,转眼又满脸坏笑地问,“诶,这苏老师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甭跟我装,”唐士秋“啧”了两声,“我可听你妈说了,你现在是动不动就不回家睡……诶,他现在是不是特离不开你?”
  “你指哪方面?”贺远转了转眼珠,故意反问了句。
  “行,贺远,”唐士秋指指他,“你小子也学坏了。”
  “得了吧,照你差远了。”
  不过玩笑归玩笑,唐士秋的话倒真没说错。许也是年轻,两人自打头一回尝了鲜,便一发不可收拾,凑在一起时总是聊着聊着就聊到床上去了。连苏倾奕这种平日里斯斯文文的读书人都忍不住调侃贺远,说他是不是把中学时看过的那几本不正经的书里头讲的内容全都实践到自己身上来了。结果贺远听完却是半点没脸红,甚至还极其不要脸地回了句:“书到用时方恨少。”惹得苏倾奕又羞又恼,连瞪了他好几眼,可下一刻贺远再亲上来时,又照旧粘粘糊糊地主动往上凑。
  两人好似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一样,亲亲我我地腻乎了一整个暑假。直到临近开学头几天,隔壁宿舍的老师都陆续返了校,这才恍然回过神来,一面遗憾着往后再想凑一起怕就没那么方便了,一面又忍不住感叹,原来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果真是有再多的时间也依旧要嫌不够的。
  正式开学以后,没几天就是中秋节。因着是个礼拜六,并不是休息日,贺远便想着叫苏老师下了班上自个儿家一块儿过节。初闻这话苏倾奕吓了一跳,想着自己总归是个外人,在这种阖家团圆的日子登门打扰,怎么说都有些不合适,可耐不住贺远死活要拉他去,冯玉珍那头也是热情邀请,归齐还是厚着脸皮点头答应了。
  说来自打当年被迫外出求学,每年中秋苏倾奕都是在学校过的,一个人。起初还会想家,时间久了也就没什么所谓了。这么多年过去,倒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独自过节的历史,他一时很是感慨,可感慨过后又莫名其妙地冒出个十分扫兴的念头,想说不知道这样顺心的日子能持续多久,他跟贺远究竟能不能这么一直好下去,想到最后,心口竟隐隐有些发沉,不由得暗自嘲道:喜欢被男人压就算了,怎么连心思也敏感得越来越像个姑娘了,简直无药可救。
  “你怎么了?看着怪模怪样的。”
  中秋当天,贺远下班早,特地绕道去学校接了趟苏倾奕。往家去的路上,苏倾奕硬拉着他进商店买了几样东西,出来后走了十来米远,见这人面上始终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纳闷地问了一句。
  贺远假意咳了两声,含糊道:“……没怎么。”
  “快说,到底怎么了?”两人在一起日子久了,贺远这人又实在不擅长掩饰情绪,苏倾奕都不用看他,只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准定是有话没好意思说出来。
  “我就是觉着……”贺远顿了顿,忍着笑道,“你现在这样特像是去婆婆家过节的新媳妇儿。”
  果不其然。苏倾奕瞪了他一眼,不过许因刚才起面上就一直挂着的笑意还未退尽,这一瞪也没什么气势,反倒像是扭捏地撒了个娇。
  贺远看着他,不觉继续打趣道:“你要是个姑娘,准定倍儿招婆婆喜欢。”
  “贺远……”苏倾奕却突然停了步子,偏过头盯着他似笑非笑地威胁了句,“你再拿我寻开心,我可就不去了。”
  “诶别介啊……”贺远见状立马老实了,抬手拽了拽他的衣角,“跟你逗着玩儿呢。”
  “那你还说不说了?”
  “……不说了。”
  苏倾奕这才重新迈开步子,可走了没两步,自己倒先笑开了,斜眼瞄了瞄贺远,见他也一脸笑意地看向自己,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挪开了视线。
  说实话,自打十六岁那年确认了自己喜欢男人,苏倾奕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自己这辈子是不会有机会跟另一个人名正言顺地组成家庭了,更不可能跟那人的家人也成为家人。
  可知道归知道,不代表他不想要。刚才他听贺远那样比喻他们的关系,明知不可能成真,却还是忍不住觉得高兴。只是如此没出息的念头让他多少有些难为情,只好佯作气恼地把心里头那点尴尬全数投去了贺远身上。
  贺远当然看得出来苏老师不是真生气——他面上的神情早就出卖了他——于是两人谁也没说话,就那么嘴角含笑,时不时看上对方一眼,一路眉目传情地回了家。
  “远子,我说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又叫苏老师买东西,也不说拦着点儿。”两人一进院儿,冯玉珍瞅见苏倾奕手上拎的东西,立时就唠叨了起来。
  苏倾奕瞟了眼贺远像被噎着了似的表情,赶紧抢先接过了话头:“应该的伯母,过节嘛。”
  “唉,你看,本来想叫你来家一块儿热闹热闹,这叫什么事儿啊又让你破费。”冯玉珍还是一脸的过意不去。
  “真是应该的,您别这么客气。”
  眼见俩人再这么你来我往地客套下去,天都黑透了,贺远终于无奈地开口说了句:“妈,先让苏老师进屋吧,杵门口儿说话多难看。”
  “嗨,你看我,光顾着说话了,你俩先进屋歇着吧,我弄饭去了。”
  “又给您添麻烦了。”
  “不麻烦,这麻烦什么啊,”冯玉珍摆摆手,“俩人仨人还不都是吃饭,人多还热闹呢,赶紧进屋吧。”
  两人进了屋,苏倾奕随口念叨了贺远一句:“你也不说帮你妈干点活去。”
  “谁说我没干?”贺远倒了杯水递给他,“那炉子不是我烧的?那煤球儿不是我搬来的?”
  苏倾奕难得听他这么不着调的口气,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也就干点粗活了。”
  “也是,”贺远也跟着笑了,“粗活儿都我来,那细活儿擎等着你学了。”说完见苏倾奕正眯眼盯着自己,又立马改了口,“细活儿也我学,都我来,往后我照顾你。”
  其实苏倾奕本意并不是这个,他以为贺远是在揶揄他不会做饭的事儿,结果俩人弄岔了。不过听着贺远的这番话,他突然不想开口解释了——他喜欢这样的贺远,喜欢听他这样对自己说话,算不上甜言蜜语,但却让人心里特别踏实。
  三个人的中秋团圆饭吃得很是热闹,贺远的话也比往常多了不少。冯玉珍看得出来,每回苏老师来家的时候,儿子的精神头都比平日要好很多。
  “苏老师今年多大了?”近些日子碰面次数多了,彼此日渐相熟,冯玉珍说话也少了些拘谨,聊着聊着话题便不自觉地拐去了这个年纪当妈的都爱操心的事儿上。
  “再几个月二十六。”苏倾奕礼貌地答了一句。
  “呦,那可也不算小了,”冯玉珍停了停筷子,“听远子说你还没成家呢?”
  这话一出,贺远握筷的手立马顿了一下,下意瞟了瞟苏倾奕。苏倾奕也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顺着话茬应道:“是还没成家。”
  “那有对象了么?”
  苏倾奕又看了贺远一眼,回道:“……有了。”
  贺远心口猛跳了几下,嘴角不由自主地扬了扬。
  “有对象就行,早晚的事儿。”冯玉珍闻言放了心,转头又拍了拍贺远的肩膀,半期待半抱怨地说,“……你看我们远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给我领回来一个。”
  贺远僵了僵,撇嘴道:“妈,我才多大啊就成家。”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嫁给你爸了。”
  “那是一回事儿么……”
  “还害臊了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妈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这话让贺远又是一僵,心也有点发虚。他偷偷瞄了一眼的苏倾奕,见那人仍是那副笑模样,心神才稍微定了定,不过却也没再开口接话。
  冯玉珍以为儿子当着外人的面有些抹不开面子,索性也没再继续这个话茬,转而开始招呼两人多吃点。结果一顿饭吃吃聊聊到了八点半,贺远才送苏倾奕去车站。
  路上苏倾奕几乎没开过口,贺远以为他到底是介意了饭桌上提的那个话茬,干脆先主动保证了一句:“苏老师,你别听我妈瞎说,我不会成家的。”
  苏倾奕偏过头看了看他,突然笑了:“我没生气,你不用这么紧张。”
  “我回头就跟我妈说咱俩的事儿……”见周围没什么人,贺远把苏倾奕拉到了街边树下,神情严肃道,“我说真的,我不想成家,我就想跟你在一块儿。”
  “那也不用这么急着跟伯母说吧……”
  说实话,最近去贺远家的这几回,每回都令苏倾奕感到越发内疚——冯玉珍这样的劳动妇女是他从未接触过的类型,与他那个整天不是捧着书就是弹着琴的母亲截然不同,但却让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一股热乎气。他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儿子有多深的感情,又有着多少期待,偏偏这份期待并不是多么遥不可及。不过是娶妻生子而已,如此朴素的期望……苏倾奕心里十分矛盾。
  “可我不想一直拖着,”贺远蹙着眉,面色为难地摇了摇头,“就我妈这样,指不定哪天就得开始给我张罗对象了。”
  “我明白,可是……”
  “你不想跟我在一块儿?”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不希望你跟你母亲因为我……”
  贺远没再解释什么,只拉过苏倾奕的手放进自己手心里攥着,少顷,又承诺一样地道了句:“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背光的树下,苏倾奕看不清贺远面上的表情,只能感觉到攥着自己的一双手格外用力,连手心都烫得发潮。
  可就是这一刻,他心中无比相信贺远说的这句话不是一时冲动,更不是单单为了哄自己而作的敷衍之词。他自己又何尝不期待着往后的岁月能同眼前这个人一起走下去呢。
  末了,苏倾奕笑着回了句:“我信你。”


第27章 第27章
  “纪衡,大过节的别拉着个脸呀。”
  “…………”
  “你看这街上的人可都是笑模样儿,你也笑一个呗?”
  “…………”
  ——昨天傍晚,邢纪哲下班后特地去了趟多伦道,想喊上邢纪衡他们转天中秋一块儿去大哥那头过节。邢纪衡碰巧赶上医院值夜班,家里只有安昀肃一个人。要搁往常,跟邢家有关的事他是不敢轻易做主的。可这回他瞧着二哥好言好语地跟自己打着商量,又想到邢父已然过世,弟兄三人本也谈不上恩怨,何必从此不相往来,于是便自作主张应了下来。转天早上,邢纪衡回家听了这个消息倒是没说别的,不过始终兴致不高。补完半日眠,头五点两人一道出了门。等下了电车,余下最后一小段路步行,安昀肃见邢纪衡面色依旧沉郁,便故作玩笑地开口劝了他几句。邢纪衡却只面无表情地回看了他两眼,没说话。
  “要不……”又走了几步,安昀肃见他实在提不起精神,想着勉为其难也没意思,于是改口道,“咱还是回家吧。”
  邢纪衡脚步顿了顿,叹了口气:“算了……都已经到这儿了,走吧。”
  邢纪文的家在睦南道上——最早叫香港道,抗战胜利后出于纪念目的改为镇南道,这两年又因镇南关改为睦南关而随之也改了名——房子离本宅不远,解放前同属于英租界,能在这里买得起洋楼的尽是那时候有钱有势的体面人,即便是现在,住的也依旧不是平头百姓。
  “是你们来了,快进来。”
  安昀肃敲门的时候,是大嫂孟曼玲开的门。说起这位大嫂——一个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也算是没赶上好年月。娘家原本也是津城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后来又嫁到邢家做了少奶奶,解放后这几年虽说仍留用了一个家在本地的保姆帮着料理家事,却到底比不了过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太太日子,很多事不得不亲力亲为。
  邢纪衡虽然平常不怎么同家里人来往,但碰了面总不至于连礼数都不顾,听见招呼便点头叫了声“嫂子”进了屋。安昀肃跟在后头点头笑笑,顺手把带来的礼品递给了孟曼玲。
  “让你们破费了。”
  “应该的,”安昀肃见偌大的客厅一个人都没有,问了句,“大哥他们都没在家?”
  “他应该快下班了,昊宇上中班,今儿不回来吃饭,轩轩刚下学,屋里看书呢。”孟曼玲回身把东西摆到客厅柜子上,“今儿是团圆的日子,我让张嫂也回家过节了,你们先坐,我去泡茶。”
  “那麻烦您了。”安昀肃客气了句,又坐回邢纪衡身边,嘱咐道,“纪衡,待会儿二哥来了,就是不愿意说话也别耷拉着脸,听见没?”
  邢纪衡看了他几秒,突然挑眉一笑:“宝贝儿,你怎么还管起我来了?”
  “……那我不说了。”安昀肃讪笑了笑。大约是相识的方式决定了相处的方式,两人虽然相爱多年,可在安昀肃心里,邢纪衡永远都是那个“买”了他的邢三少爷。他习惯了事事都听他的,也习惯了不插手他的任何事。
  “说吧,我喜欢听你说。”邢纪衡倒丝毫不顾这是在别人家里,当下直接拉过安昀肃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安昀肃偶尔唠叨起来的样子,总让他感觉特别有家的味道。
  “让人瞧见了……”安昀肃朝厨房的方向瞥了一眼,把手抽了回来。
  他刚抽回来,便听门外响起一阵嘈杂声,下一刻邢纪文进了门,后头还跟了邢纪哲一家三口。
  安昀肃赶紧起身打了招呼:“大哥,二哥,二嫂。”
  “别这么客气,”邢纪文摆摆手,笑道,“坐你的,我先把东西放屋去。”
  “都坐下喝点儿茶吧。”孟曼玲这会儿正好端茶出来,招呼完一句又问,“怎么少了一个,小不点儿呢?”小不点儿指的是邢纪哲的小儿子邢钧,今年才刚两岁。
  二嫂秦文玉回道:“这两天有点儿咳嗽,让我妈看着呢。”
  “病了啊?”孟曼玲正往茶杯里斟茶,闻言唠叨了句,“换季是容易感冒,往后多在意点儿。”
  “你甭忙了嫂子,我们自己来就行。”邢纪哲打发完女儿去里屋跟姐姐一块儿玩之后,也坐到回了沙发。
  “行,那我先去做饭。”
  “我帮你吧,嫂子。”秦文玉见状也跟了过去。
  于是沙发上只剩下了三个人,谁都没说话,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半晌过后,还是邢纪哲先开了口:“最近医院工作忙么?”
  “……还行。”邢纪衡还是那样惜字如金,说完这句便又陷入了沉默。
  安昀肃看了看两人,想着许是自己一个外人在场,他们兄弟俩不方便说话,便起身道了句:“我也去厨房看看吧。”
  他前脚刚走,邢纪文就回来了,笑着打趣道:“你俩倒自在,谁也不干活儿。”
  邢纪哲“啧”了一声:“你不也没干么?”
  “我。干的时候你看见了?”解放以前连酱油瓶子和醋瓶子都分不清的大少爷,现今也不得不过起了跟普通百姓并没什么两样的日子。虽说解放后这几年政府并未强令收缴个人财产,但总归树大招风,在邢纪哲的建议下,邢家的两个厂子连公私合营都没搞,直接交了公。邢纪文因此被安排去了劝业场做些财务方面的工作,一家四口的日子虽说比起曾经简直天上地下,但也尚算平静,起码全家人都平平安安的。
  “老三……”邢纪文喝了口茶,终于忍不住道出了那句全家人一直想说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的话,“往后多回来看看吧。”
  “…………”邢纪衡没说话,只略偏过头看了他大哥一眼。
  邢纪文心知这个三弟平时话就不多,也没在意,继续道:“不管以前有什么误会,现在爸已经不在了,都放下吧。”
  邢纪衡这回瞥了一眼身边的二哥,随后端起杯子也呷了口茶,自言自语似的问了句:“放得下么?”
  说实话,当年的那件事,邢纪衡一辈子也忘不了。他虽然万分气愤自己的爱人受辱,但真正让他始终不能也不敢释怀的,却是那份心有余悸的心情。当他赶去本宅看见安昀肃的一刹那,整个人差点都站不稳了,那种后怕的感觉几乎要将他击溃。这是人送回来了,要是送不回来呢?邢纪衡简直不敢想。
  这么多年,他跟家里不再来往,明面上是因为怨恨他们在那么危急的时刻把安昀肃推了出去,但其实他更恨的是自己,是他没有照顾好自己的爱人。之所以迁怒,固然是有一部分埋怨在里头,但余下更多的却是自我惩罚——他心知对不起安昀肃,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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