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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年上]重生之交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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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们过去。”纪重山看了眼停车场的另一边的出口,那个出口较小,而且光线最暗处的路程最短,只要冲过去……
  果然是有防守的,纪重山刚带着纪青冲过去,几声枪响齐发。
  黑暗里纪青轻喊道:“父亲,小心。”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迅速靠了过去。
  “青!”纪重山一声嘶吼,举手向正前方和侧面开了三枪,三个点射后立马半抱着中枪了的纪青冲向了外面的光明处,与此同时,三辆外形看上去像厢车的银色车子开了过来,车窗和车门一个地方一个人,一人端了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枪向停车场暗外扫射。
  纪重山带着纪青上了中间那辆车子,男人怀里的孩子背后中了一枪,正沽沽地流着血。
  把纪青平放下来,纪重山一
  边脱掉纪青的外套一边吩咐:“不能回清越园,去鹿延村。”然后把衣服扯了一条下来,剩下的给纪青咬在嘴里。
  给纪青简单的止了血,纪重山才抬头对车里的人又吩咐道:“让益风也马上去鹿延村,工具给我带着。”
  “是是。”那人连忙点头,然后问道:“纪总您有受伤吗?”
  纪重山根本不回答那人,低头看了看趴在那里的纪青,轻声唤了声:“忍一下就好。”然后坐在纪青旁边,把人守着。
  纪青很痛,他不知道背上的情况,但是他能看见他的父亲,于是他很安心。
  刚刚动了动手,纪重山便一把握住了纪青伸过来的手,看过去才发现这孩子居然在傻笑,那笑比哭还难看。
  “疼吗?”纪重山问,眉头深皱。
  纪青皱了皱脸纪重山便把他嘴里的衣服取下来,小孩儿说:“臭,汗味儿。”额头尽是冷汗,脸色煞白。
  “我不会咬到舌头的。”纪青表示。
  纪重山看着纪青,满脸严肃地看着。
  纪青说:“父亲,你牵着我的手,我就不疼了。”
  纪重山紧了紧手,把纪青无力的手握得更紧。
  “父亲,我刚听见你叫我名字了,叫青。”
  “嗯。”纪重山说,眉头深深皱起来。
  “你以后也这样叫我好不好?”纪青要求道。
  纪重山却道:“别说话,一下子就到了。”
  没一会儿,纪青又动了动,对纪重山说:“我趴着不舒服。”他今天的话特别多,他的背上虽然血流得慢了,但毕竟子弹还没取出来,或许是痛到深处就不痛了,纪青难得遇到这样一个时候,可以对纪重山撒撒娇。
  “父亲,你抱着我。”纪青道。然后纪重山就坐过去,让纪青趴在自己怀里。
  鹿延村终于到了,这里在山腰上有幢小别墅,四周防御比清越园不差。主要是这里安静,很少有人来。
  益风早在别墅里准备好了,当初只通知他来,也不知道是谁受了伤,受了怎么样的伤?伤的有多重?纪青被送进来后才知道是枪伤,一颗子弹打中背部。
  益风取子弹的时候道:“还好这种枪的射程近,距离心脏还有段距离。”
  益风是在纪青八岁那年来到纪家的,可以说看着纪青长大,他给纪青打了麻醉,这会儿早睡过去了。这孩子痛得没了知觉,所以才跟纪重山闹了一路,估计是意志力低的时候,平时不敢跟纪重山说的话就想称这时候一股脑全说出来。
  最后为纪青清理伤口,再用白色消毒的纱布在胸口背上围了一圈,
  一切弄好后益风一边洗手一边吩咐护理的人对纪青的一些注意事项。
  这次枪击事件,是因为H国那边的生意冲突。H国的枪支是这个世界走私最高的一个国家,纪重山在那里扎点十年,势头已抢过当地地头蛇,所以有人眼红了。
  “尊重他是那块地方的老人敬他一分,他居然先跟我动手,要我的命,那么他也别活了。”纪重山道,眼神冷冽如霜。
  有属下道:“这次来的人主要是左堂势力少派一方的人。”
  纪重山冷哼一声,下令道:“一锅端。”他还管谁动的手么?说完起身离开。
  纪青再醒来时已是晚上八点了,他趴在床上,是被痛醒的。所有的痛觉神精在这一刻才在纪青的身上复苏过来般,痛得他咬着枕头,双手狠狠揪着被单。
  护理小姐两个根本按不住他,连忙通知益风。
  益风还没来,得消息的纪重山先到了。
  纪重山大步走进房间,走到床边拉开两位护理小姐,纪青便一下子扑到了纪重山怀里,男人连忙一把抱住,声音却带着严厉:“别乱动,伤口下午才包好。”
  纪青果然没再乱动了,他趴在纪重山怀里,背后就不再火热一样的痛了。
  益风进来时就看见了这样一幕,纪重山坐在床上,纪青穿着白色的单薄睡衣趴在纪重山怀里。就着这样的姿势,益风重新又给纪青上了一次药,药里多加了止痛药和麻药。
  纪重山给纪青喝了杯牛奶,他端着,纪青就着他的手喝,喝完后就又睡了过去。
  纪重山把纪青放回床上时看见孩子眼角有泪,站在旁边的益风道:“开始几天半夜会痛醒,晚上必须要有人看着他才行,不然伤口不会好,等挨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旁边两名护理小姐听见益风的话相看一眼,然后道:“可是我们根本按不小少爷啊。”
  纪重山刚刚也看见了,纪青只有看见自己了才不会对人挣扎,刚刚两名护理小姐按着他,估计他也不好受。
  “晚上我看着他。”纪重山说。
  那时候如果纪青不冲过来替自己挨那一枪,纪重山凭着自己身手去躲那颗子弹的话,最后就算躲过去,估计也会被子弹擦伤。那个曾经开枪杀了自己的孩子居然替自己挡了一枪,纪重山看着趴在床上的纪青,思绪有些乱了。
  回想到纪青当时叫自己那一刻,他的身体却先于言语挡在了自己面前。他当时到底是怎样想的呢?是当时环境促使还是身体本能?
  房里的灯光很暗,纪重山坐在床边伸手摸向纪青的侧脸,那惨白惨白的
  小脸……
  “孩子,不痛。”
  纪青原本拢起的眉头慢慢淡了下去,虽然还是神色痛苦,但已安心很多。
  


☆、018 宁要一个讨饭的妈也不要一个当官的爸

  晚上睡觉纪青背痛的时候就哭,纪重山侧躺在床外边把纪青搂着,双手穿着他的腋下,小心地不去碰他背上的伤。
  “不要哭,男儿流血不流泪,痛也忍着。”纪重山搂着自己的儿子,这样对纪青说。
  纪青便把脸埋进纪重山的胸膛上,轻轻地哼,不再哭了。
  天气热,伤口便容易发炎,尤其是最初的几天更要主意。背部受伤穿衣服是一个问题,所幸天气热穿得少,又因为包扎了纱布怕发炎所以衣服就没有穿着,只是虚披在身上。
  纪青自己的衣服披着不穿就显得小,动一下衣服就掉了,所以就穿了纪重山的白色衬衫,袖子绕前面松松的系一个结。鹿延村这里居山腰,偶有风吹来,不穿衣服也怕感冒。
  最开始纪青半披着自己的衣服,遮后面不遮前面的,屋里毕竟还有护理小姐在,闹得他都只敢趴着头都不敢抬一下。然后纪重山就给他丢了件大号白衬衫来,这样就好多了,至少能坐着吃饭了吧。
  吃饭也不能抬手,一抬就扯到伤口,让护理小姐喂纪青就搞大红脸。纪重山在旁边看着就皱了眉,自己这儿子怎么这么害羞啊?其实他是估错了,纪青不是害羞护理小姐,他是害羞伫旁边看着的纪重山。
  这么大一人了还让别的女人给喂饭吃,还让自己父亲在旁边看见了,这多不好意思啊,纪青想。
  纪青自己想动手拿勺子时,纪重山先一步走了过来,拿过纪青手里勺子一勺勺喂他。纪青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撑在腿上,纪重山的手递过来时他就身体前倾撑着脚张嘴去接,俨然一只嗷嗷待哺的小崽子。
  纪重山平生还没做过这种事,一双大手拿着小勺子给别人喂饭,坐在床边背挺得笔直,显得很是不自然。到是床上的纪青,吃得很欢,即使是一碗清粥。
  给儿子喂完饭纪重山就出去了,他还有事要忙。
  “纪先生,左堂旧派刚刚发来致歉信,他们愿意承担一切责任,希望有机会跟您谈谈。”一名属下向纪重山报告。
  “少派一方他们又管不了,有什么好谈的。”房间里都是负责H国那边生意联系的属下,其中一人道。
  纪重山坐在高背绒面椅内,下面两边均站了一些人。他微敛了眼睑,没人能看出纪重山此时真正的神情,这个男人对此次事件上的态度。
  “他说了什么?”许久,男人问出一句。
  “旧派答应送二十箱最新最热内部品,他们刚刚从沙漠转手过来还没放一天。”
  纪重山轻笑一声,道:“不好意,东西我不想要了,让他自己留着。”
  “纪先生?”那属下看着纪重山,纪总这是真的怒了吧,二十箱热货免费送都不要?左堂这样放低姿态照说他们讹下人家就算了,毕竟在H国左堂的势力很大,他们在这边鞭长莫及啊。
  “左堂旧派怕事保守,而且以着自己身份老在堂里居大,所以少派一方才看不惯他们,做什么事情都被老头子们管着,与我们冲突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有人分析情况。
  纪重山漫不经心地坐在那里,脚踏在石阶上,手扶着木椅的扶手道:“是吗?那我们就顺了那些老头子的意,生意嘛,以和为贵。回话说,如果他们把西沙漠那条线让出来,这事我考虑不追究。”
  阶下一群人静寂,纪重山这话出口那就是明确表态了。看来纪总是真打算把左堂一锅端了,可是这锅挺大,下面火势旺得很,很烫手啊。
  纪重山当然有自己的考虑,H国的时代快过去了,这事还得快解决。
  傍晚的时候益风来给纪青换药,益风的手像一般医生一样被洗得很白,把纱布细细围好后再轻轻打了个结,白晳的手指很灵巧。
  纪青趴床沿上看书,益风看了他一眼,对他道:“换好了,今天就别拆了。”
  纪青从书里抬头看益风,说:“那我晚上洗澡呢?”
  益风这人性子温柔,笑得时候都淡淡的,他对纪青笑道:“你这样还想洗澡?擦一□体就好了,千万别碰水。”
  纪青低下头去继续看书,益风看了他道:“还有,你自己不能动手,别拉了背上的伤,让护理小姐……”益风的剩下的话让纪青给瞪了回去,于是讪讪一笑,道:“你这样确实不合适女人来弄,毕竟不是小孩子了,我们小纪青长大了嘛。”
  纪青哼了声,说:“益风,我不知道你也这么讨厌。”
  益风说:“也?还有谁跟我一样可爱?”
  纪青想挥一下手,最终也只是摇了摇手掌,对益风道:“得了吧你,三十好几的老男人了还可爱呢,恶心人了。”
  益风淡淡一笑,也不在意纪青之言,道:“那我跟你父亲说,让他给你找个男人来?”
  哪知纪青又不乐意了,瞪益风:“什么叫找个男人来啊,你说话怎么这么不靠谱的!”
  益风反驳:“嘿,我……”声音骤然而停,想起刚那一句话的歧意来,益风失笑:“算我多说多错,小少爷您就先休息着,要不,我给你擦身?”最后又调戏纪青。
  纪青说:“你出去出去,不要你多事,我就这样趴着让我生虫子好了。”
  益风保证:“最多一周时间生不了虫子的。
  ”
  纪青趴在床上,头枕着刚刚看的书,侧头对益风道:“这山里还这么湿,不生虫子也得长蘑菇了。”
  益风抬头看了眼开着的窗子,空气还是很好的,也不像纪青说的湿气重。也不与纪青多说,转身走出了房间。
  纪青没让人给擦身体,忍了三天,他以为益风至少会跟纪重山提一下的,可是看来益风是一点也没说。指望着粗神精的男人发现他的须要他就只接先长朵蘑菇出来还好些。
  这天益风又来给纪青换药,小小的伤口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依旧在胸前围了一圈纱布。这天纪重山也在旁边,益风拆开纱布的时候他也看了看伤口,看见那淡淡一层痂便放心了些。
  益风告诉纪重山再过几天纪青就可以下地了,但是手还是不能乱动,很容易拉伤伤口。益风说着看了趴床上的纪青一眼,便准备着退出去。这时他忽然就看见了纪青的手,放在床里的一只手,手里拿着一朵蘑菇。
  益风没忍住便笑了出来,纪重山侧头看自己儿子,也发现了那朵蘑菇,纪重山直接问:“哪来的?”
  纪青很委屈:“我长得。”
  益风真不知道这纪青成天趴床上也不下地这朵新鲜的香菇他是从哪拿来的,或者有同伙?
  益风装模作样地道:“啊,那个水是不能沾到伤口的,下半身……咳可以洗,上半身就真的只能擦一下了。”
  益风这话虽然是对着纪青说的,但实则是提醒纪重山,俗话说的好,宁要一个讨饭的妈也不要一个当官的爸啊。男人对于这种事当然不会细心地考虑到,也完全没有想到。
  纪青平日里也没跟纪重山亲近过,当然也不好意思跟这成天冷着脸的男人开口说自己要洗澡,便只好自己先长蘑菇了。
  晚上的时候护理小姐把水放好,然后把纪青从床上扶起来后就出去了。少年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体,虽然只是淡淡的汗味儿但也让纪青狠狠皱了一下鼻子。
  走进浴室时旁边纪重山问:“你把人全撵出去了,一个人怎么行?”
  纪青低着头把胸前的衬衫袖子打的结打开,一边对浴室门边的纪重山道:“我可以的。”
  纪重山站在那里没有离开,良久,问:“要我帮忙吗?益风说你手不能抬。”
  这可是纪重山主动说的,纪青于是转过身去面对他父亲,像个小孩儿一样站在浴缸旁边等着纪重山走过来。
  纪重山走过去,上前就去解纪青的睡裤,纪青一时反应不急惊得去抓他父亲的手,身体也不自觉得往后退。这一动作扯到背上的伤,痛得少年轻皱了眉轻哼出声。
  纪重山见此一把拉过纪青搂着腰抱进怀里,厉声道:“叫你手不要动不明白吗?”
  纪青不说话了。
  “我看看。”就着搂抱着少年的姿势男人视线越过少年的肩膀低头看背上的伤口。
  男人比少年高出一个头多,很轻易地就看见了背上的伤,伤口才刚缠的纱布,血并没有渗出来,看来刚刚那一下伤口拉得并不大。
  纪重山手里一提,把纪青给提离地面些许,然后一手把他睡裤脱下来。纪青这时可安静了,脸都红了,心里却无比泪奔,自己怎么在父亲手里跟一小鸡一样,随便就给拎起来了。
  不过纪重山还算给纪青留面子,白色小内裤可给他保留着了,并没有扒光。纪青又感激地快哭了。
  


☆、019

  纪青穿着白色小内裤坐在浴池边上,双脚放进浴缸里。纪重山穿着西装,此时就把外套脱了,里面是淡蓝色的衬衫。把衬衫袖口解开然后挽起来,男人半蹲下|身,面无表情。
  纪青有记忆以来,他父亲还真没这样照顾过他,这次他都想是因祸得福了,让他感动地都快哭出来。
  纪重山的手伸进水里给他洗腿的时候,纪青低哑着声音道:“父亲,我自己来吧。”
  纪重山看了纪青一眼,起身去一边拿了毛巾,然后沾了水扭干后给纪青擦背。动作很轻,怕拉到伤口。纪青的白色小内裤被水打湿一下子就变成了半透明,他自己看见了就很尴尬又紧张。
  纪重山一直一言不发,把纪青从浴池沿上拉起来,然后按部就班一样把那块半透明的布从纪青身上扒下来,拿着毛巾的手就覆了上去。
  纪青的心脏咚咚开始跳起来,也不知热水的原因还是其它,浑身都变成了粉红色,他现在都说不出话来了,唇干的很。
  纪重山手里的毛巾擦到前面时,纪青的那小东西就在他手里精神起来了。
  纪青低头与纪重山尴尬对视,后者干脆丢了毛巾,从一边取了干毛巾了,依旧是淡淡的语气:“好了,起来吧。”
  纪青从浴缸里站出来,把身子擦干了还是觉得尴尬,而且下面还站着,也不敢抬头看纪重山。
  纪重山给纪青拿了干净睡裤来,包括一条干净的内裤。纪青穿完内裤就支帐篷,纪重山就像没看见一般又给他穿睡裤,完了上面依旧是男人的一件干净的衬衫轻轻搭在纪青身上。
  出了浴室见纪青还尴尬,纪重山才道:“自己忍着,用手弄的时候动静别太大,小心背上的伤,我出去了。”
  纪重山出去后纪青就躺床上去了,背上正是结痂的时候,他可不敢真去用手,只好自己趴在那里逼着自己睡觉。
  或许是一场澡洗得太费神,纪青没一会儿还真睡着了。
  窗外静悄悄的,有树影晃动。
  纪青很容易就睡着了,睡着后就做了个梦,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纪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一个梦,那梦那样的真实,好像是真的一样,以致让他梦|遗了。
  他梦见父亲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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