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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的心同人)[勇敢的心–霍赵]兄·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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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带着老郭抓人去吧。”
新婚之夜，霍啸林没有和新娘子同房而是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婚宴上的宾客或是真心或是虚情假意这他都不在乎，他念着赵舒城。他知道有人暗中监视着自己，那是赵舒城派去的，他太清楚这个弟弟的脾气，嘴上不在乎心里肯定不舒服。
“救命呀！”切斯底里的呼救声，街的那头跑来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扑倒在他脚边，“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你……”“抓住他！”一个人一声令下包围了那个人。
“你们为什么胡乱抓人？”
“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认识这个人吗？！”
“不认识。”
“那你多管什么闲事？”
几个人要把霍啸林一起带走，被郭队长阻止。“不长眼睛！快放开！这是霍老板，伤了他赵长官要了你们小命！”
霍啸林问道：“老郭，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言难尽，这事儿你别管了。”郭队长想到了什么提醒到，“我们赵长官最近脾气不太好，你可千万别招惹他啊！”
霍啸林刚想开口就被老郭打断。“霍老板，您就别为难我了，我这任务催得紧，不废话了，我走了啊。”
这是怎么回事？舒城这是想要干什么？
这几天赵舒城发疯似的派人抓捕GCd，这场面有点像霍啸林那次去上海。风头太紧韩亲仁已经不敢和他联系了，大半夜的又出了件大事，王巍回了汉口和两个工人骨干一起被扣在码头了。于是霍啸林和冯大眼珠子连忙赶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到了之后才知道他们来晚了一步，老郭已经把人抓了正在就地审问。
没等郭队长开口一辆车开过来，车上走下一个人——赵舒城。
“舒城，他们就是在我码头混口饭吃的普通工人，你抓错人了。”赵舒城只是从他身边走过，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
“你是王巍，和韩亲仁走的挺近的那个Gd？”赵舒城掏出枪来对准他，“告诉我韩亲仁的下落，我可以放你一命。”
“我呸！赵舒城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死心吧！”赵舒城表面上在劝着王巍，可暗地里观察的却是身后那两个工人的反应。他懂得掌握人心，那两个工人中的一个手一直在抖，看来是个怕死的家伙。
面对王巍的辱骂他只是平静地转过身，看向那个已经在害怕的工人。“你知不知道韩亲仁的下落？”他说的很轻柔，与刚刚的语气完全不同。
“不……”“回答我！”赵舒城突如其来的大喊把何铁吓得一激灵话都说不出来。“说！你知不知道韩亲仁在哪儿！”何铁捂住脑袋大叫：“不知道！”
“哦？那你知道什么？”语气又变得平和，这种在两个极端折腾来折腾去的感觉把何铁逼上绝望。赵舒城已经看出，这个人现在就站在悬崖边上，就差有个人推他一把。
“不说是吧。”他把枪何铁的脑袋上，“不说我就开枪了！”旁边的工人没有何铁那么胆小，他正义凛然地大声说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接下来的是毫不犹豫的一声枪响，何铁以为自己死了可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扭头看到死的原来是旁边的那个人。他不想死，这是他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啊！我说！”
终于愿意开口了，赵舒城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我们这次回来是为了接韩亲仁的媳妇！”“何铁！你这个叛徒！”王巍在后面已经喊的声音沙哑，赵舒城丝毫不受影响继续问着：“接她干什么？”“那个婆娘肚子大了。”王巍的喊声震得赵舒城不舒服，他抬手就是一枪。
“那个女人在哪儿？”想到要出卖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何铁还是有些不忍的，他说道：“我，我不知道。”
“是吗？那看来你是真的没用了。”“不不不！我说！在联保里二十七号！”何铁是动了恻隐之心可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命重要。
这下何铁知道的全部情报都交代了，赵舒城平静地说道：“刚刚王巍说你是叛徒，我觉着他说的没错。要是我的兵当了叛徒……”他没再说下去，子弹替他说了一切。“走，去联保里二十七号。”
两人擦身而过，赵舒城始终没看过霍啸林，而霍啸林仍处在极大的震撼之中。就在不久前两人还互表心意，赵舒城还乖顺地与自己接吻，短短一两天他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变得视人命如草芥，似乎杀一个人于他来说不算什么。
但是他不能再去想这些，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他要阻止赵舒城！霍啸林不懂什么党派之争，他只知道不能把问题扯到一个还怀着孩子的女人身上，他很怕赵舒城一激动对一个孕妇下死手，他必须赶在赵舒城之前到达！
“霍啸林你要是再捣乱我一枪毙了你！”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赵舒城到了地方一进屋就看见个男人，这男人居然是霍啸林！霍啸林还说这里住的是他的女人！在他向郭队长确认了这里是联保里二十七号后，他知道这是霍啸林在胡说八道，可是霍啸林就和他拧上了，死都不承认这是韩亲仁的媳妇。
“别介别介。”霍啸林举起双手认怂，他凑到赵舒城耳边小声说道，“舒城你别吃醋，我和她好上那会儿还没和你重逢呢。”
赵舒城脸上出现那么一瞬的红晕，但是他还是保持着冷静，没有比他更了解霍啸林的了，他知道霍啸林一定说谎了。最终他还是下令把人带走。
“赵舒城！”刚出了门口诸葛先生就跑来阻止。
“诸葛先生，我现在怀疑这个女人与韩亲仁有关系，我得把她带回去。”
“胡闹！你知道后面坐着的是谁吗？他一句话就能扒了你这身皮。还不快放人！”原来霍啸林来之前吩咐冯大眼珠子去找龙爷帮忙。
赵舒城扭头瞪着霍啸林，瞪得他怪不好意思，他知道赵舒城恨得就是不分对错只知道拿地位压人，可是这事真的不能用对错来判断，所以霍啸林只好在心里默念“对不起”。
“长官，”马霄汉同样知道赵舒城的禁区，怕他一气之下和人家对着干赶紧上来阻止，“连长！”这一声连长让赵舒城暂时冷静下来，“识时务者为俊杰。”
“赵舒城，凡事不要捕风捉影，调查清楚了再说。念你立功心切不予追究，赶紧走吧。”诸葛也清楚这事不一定是霍啸林说得那么回事，可是龙爷发话了谁敢不从。
赵舒城心中愈发的仇恨这世道，明明是黑长官一句话就变成了白，看来权力真是个好东西。
霍啸林本想和他说些什么，见龙爷车上走下来便不着痕迹地挡在赵舒城前面。
一定不能让龙爷伤了他！
龙爷也没为难赵舒城，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霍啸林，”赵舒城的声音有些发哑，应该是气的，“你真能耐。”第四个了，都够凑桌麻将了。【城城是不会打麻将，但是最起码知道麻将是四个人打的】
“舒城……”
“马霄汉！走！”他一甩衣摆抬腿就走。
你的女人是吧？下回我抓个男的看你怎么办！
赵舒城被自己的幼稚想法气着了，再加上想起那晚的吻、与霍啸林之间的荒唐关系心里更是五味掺杂，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霍啸林：舒城，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城城的怨念会更深的，因为还有老五……
后面有肉吃哦，虽说是细节粗糙的肉末但是有胜于无嘛，啦啦啦（☆_☆）【求书评5555
☆、做不到
这种见面是相当尴尬的，尤其是在霍啸林又从赵舒城手上救走“自己的女人”这种情况下。第五个“媳妇”叫韩白雪——韩亲仁的学生——霍啸林给了诸葛几根金条后把她带走了，把赵舒城气得咳嗽了好久。
“赵长官，”霍啸林已不敢再叫舒城，他怕再触到赵舒城敏感的神经，“您叫我来是为了？”
“霍啸林，你一再妨碍我执行公务，按理说我可以一枪毙了你。但是我给你个机会，告诉我韩亲仁的下落。”
霍啸林装傻道：“韩亲仁？就是你们一直在抓的那位？我和他又不熟他凭什么告诉我他在哪儿啊？”
“呵，”赵舒城不怒反笑，“不知道是吧，那也行。那你把他的媳妇和学生交出来。”
“什么媳妇学生？不知道。”霍啸林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说我家的老四和老五？长官，您这可是误会了，我说了她们是我的女人和韩亲仁半点关系都没有。她们嫁进霍家就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让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厮混在一起？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即使话到这份上赵舒城的脾气仍然出奇的好，好得让霍啸林以为他被妖魔鬼怪附身。
“播放玛利亚的证词。”
钢丝录音机里传出声音，一遍遍得循环播放着。“霍啸林对你薄情寡义你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他没有，他是个好人，我已经现在是他的三姨太了，赵舒城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了。”“没有？没有他又娶了两个媳妇？玛利亚，我对不起你，可是至少我愿意为你终生不娶，他霍啸林能吗？”“不，那两个女人不是他的。”“那是谁的？”“好像是叫……韩亲仁。”
赵舒城按下暂停键，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
霍啸林没说话，他也无话可说。赵舒城，你就这么想只我于死地吗？一点都不念及你我之间的情分？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了抓韩亲仁又一次欺骗玛利亚。我好怕现在的你，不择手段的你。
皮鞭密密麻麻地落在霍啸林的身上，赵舒城企图不去理会那一声声隐忍的惨叫可他做不到，他抬手阻止。
霍啸林大喊一句：“赵舒城你公报私仇！”
放屁！我公报什么私仇？你娶了五个媳妇的私仇？要是这个我就绝不会在这里审问你，我会打断你的腿让你一辈子都无法回到她们身边！你倒是情愿当活王八，出了什么事抓了什么人你一句“这是我女人”我特么就得乖乖放人，谁规定天底下所有和GCd有关的女人就全是你的啊！
怒气冲上大脑，赵舒城不管三七二十一解开霍啸林的绳子拽着他就往刑场跑。到了之后又不由分说，摁着他的脖子把他绑在十字架上。
“你这是要动私刑处决了我？”霍啸林笑了。也好，用自己一副臭皮囊换回一个最初的赵舒城。
“我最后问你一次，韩亲仁在哪儿！”
“……你杀了我吧。”霍啸林没狡辩让赵舒城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赵舒城，这还是当初在西阳的那个你吗？你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了。”这还是我爱的那个你吗？
赵舒城掏出枪不以为然地说道：“霍啸林都不是霍啸林了，赵舒城凭什么得一辈子是赵舒城？”
“不，我和你不一样。”霍啸林咬了咬牙，“你一辈子都比不上我。”舒城，下面我要说的没有一句是真心话，但是你一定要相信。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一辈子都比不上我。小时候，在学堂里背书背得是最好是你的，可戒尺挨得最多的也是你。我知道那都你是替我挨的打，可是你不知道那是我故意的，每次我求你你就傻乎乎的答应，你知不知道那样的你很可笑。你回来后我说很想你的确是真话，因为没人替我挨打了。”
赵舒城整颗心都在颤抖，他在说什么？他居然，居然这般糟蹋他们之间的友谊。
霍啸林毫不在意赵舒城的感受继续说道：“你嘴上挂着民族大义，可是心里惦记着的只有你的仕途，你把解放人民当借口，冲锋陷阵你在最前头！可是我知道你只是想当领袖而已。这一点你还是不如我，我待人真心实意不像你这么虚伪！”他不断挑衅着赵舒城，把他以前的不顾生死贬低地一文不值。
“霍啸林你要是再满嘴胡言乱语我一枪打碎你的脑袋！”冰冷的枪口抵在霍啸林的额头上，他毫不畏惧继续说道：“这是你第几次拿枪对着我？第一次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可是越到后来你的话就越认真，现在呢？你是不是真心实意地想杀了我？我真该庆幸我娶了玛利亚，有了干爹，不然我可活不到现在。”娶玛利亚你就这么开心？那我算什么？你娶她是为了和我对着干？
“我明白了，你一直都没有变。你一直都想当一个领袖让所有人都听你的，把你当大英雄。你这样的大英雄就缺我这么一个跟班，贴无头帖子就缺我这样一个提浆糊桶的。和我结拜就是为了满足你那点虚荣心。”
“那我们几次‘生死关头相互保命’又算什么。”
霍啸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这个啊，忘了告诉你，你不必在意这个，因为在我心中我早就和你割·袍·断·义，”你的确不必在意，所以杀了我吧！“还有，‘生死关头相互保命’的誓言我已经给了我的另一位兄弟，你也认识——韩亲仁。”赵舒城瞳孔骤缩拿枪的手都在颤抖。结拜时的戏言从遥远的地方飘来。
——这多好，独一无二，除了你我谁还会有这样的结拜誓言？
——那可不一定，你要是和别人结拜了呢？
——放心，就算我以后有了别的结拜兄弟这句话也只属于咱们俩。
给了别人？你这么轻松就给了别人还和我割袍断义，割袍断义？呵，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和我结拜时说得天花乱坠，如今又说这种混账话，我赵舒城在你这儿就是个拿来消遣的笑话吗？
“哈哈哈哈……”他开始狂笑，笑到止不住眼泪。赵舒城打记事就没怎么哭过，现在想想似乎长大后每一次流泪都是为了霍啸林。
赵舒城的眼泪打在霍啸林的心上，两个人的心都是一抽一抽的疼。其实他骗了他……
韩亲仁离开前和霍啸林见了最后一面。“韩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你我二人结拜为兄弟如何？”
“能和霍老板结拜是韩某的荣幸。”
“那好。”两人跪下，“今日我霍啸林。”
“我韩亲仁。”
“结拜为兄弟，只求生死……”他住了嘴，心中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刚才他的确是想说“生死关头相互保命”，因为他真的有点抗拒最好的兄弟和最爱的是一个人这种有违常理的事。既然爱赵舒城这点是改不了了，那他就想让韩亲仁取代这个“最好兄弟”的位置。可是刚张嘴后面的话就勾住了自己的五脏六腑怎么努力也说不出来，似乎是在告诉自己——这句话永远只属于一个人，没有人能取代他在你心中的位置，谁都不行！
“怎么了贤弟？”
“没什么，忘词了。但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尴尬一笑，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开枪吧，杀了我你就解脱了。”霍啸林认真地说，“我还有个遗憾，有一件事我不能亲口告诉你。”
“你都要死了还有什么不能说。”
“我真的不能说，算了，你动手吧。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给我个痛快。”霍啸林闭上眼睛等待死亡，这一次他真的不怕死了，能死在爱的人手上，死而无怨。
赵舒城右手又使上一份力，霍啸林的额头都被抵红，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他又加上左手两只手一起拿枪，扳机处有一个很强大的阻力，无论他使上多大力气都按不下去，为什么会这样？自己已被视如敝履，霍啸林亲口承认，他还有什么顾虑？
往事的一幕幕走马灯一般在眼前转啊转。那人傻傻的笑容、圆圆的眼镜、吹牛时的样子……
——我叫霍啸林。
——舒城，我们出去玩。
——舒城，先生罚我抄书你帮我抄几份吧。
——你问这个伤啊？我番强找你玩被我家老妖精发现，让我爹打的。没事没事，谁让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呢？
——你要走？什么时候回来？你回来了一定要告诉我，我亲自去码头接你
——赵舒城！
——我们结拜吧。
——有福同享不奢望，有难同当不划算。诶诶，别生气啊，只求生死关头相互保命！这个好！
——赵舒城你醒醒！你不能死！
——这个女人有什么好？你不许去找她。
——舒城，今天，你我二人，共赴黄泉，你可愿意？
——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永远都是。
——赵舒城，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是兄弟，我才是大哥！
伴随那个荒谬却让他无法忘记的深吻的，是枪落地的声音，他终是无法下手，也许正如霍啸林所说的自己不如他，自己很懦弱，可是……这是他的大哥他爱的人啊！让他怎么下的去手？
霍啸林以为自己会死，可是枪声迟迟不肯传来，再一睁眼就是站在自己面前泪流满面的赵舒城。他按着自己的肩膀缓缓凑过来，嘴唇上的感觉是那些的清楚并熟悉，这个浅浅的吻有着无限的魔力，要不是霍啸林现在双手被绑着他真想抱紧面前的人。
吻毕，赵舒城转过身捡起地上的枪一声不响地离开。他吩咐了马霄汉带霍啸林回牢房，可是他自己又该去哪里？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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