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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边儿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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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发着浓厚雄性荷尔蒙的男人的脸在此刻英俊的不可思议,冯臻由着蒋立坤勾着他肆意纠缠,柔韧的腰身扭动,下口一缩,引得身上那人愈发用力的撞击。

    前面那处被男人抚慰的正是高处,冯臻急剧喘息着,任由男人咬着他的耳垂上下拨弄着他那处,听着男人不乏醋意的低哑,“有没有在外面偷吃?”

    蒋立坤的手活儿极好,三两下拨弄得冯臻喷簿而出,双臂紧绷之下直接拽住了男人的头发,嗬嗬粗喘两声,最终温顺的靠在男人肩膀处细细缓气。

    这时的蒋立坤就像每个好妒的男人一样,伸手抹了一把那略带腥气的液体,指尖粘腻,吻上冯臻的时候鼻孔里轻轻呼了两声,看起来还算满意。

    冯臻同样满意,自己舒服了,弯身一倒,拽着男人也一块倒在沙发上,插进头发的手指柔柔地穿梭,由着那野兽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为所欲为,尽管脸色冷冷,但那态度纵容极了。

    事后,蒋立坤抱着冯臻,眼睛紧闭着,低低地问,“冯臻,以后和我好好过,好不好?”

    冯臻默而不语,捋起额前微长的刘海,起身去了浴室。

    “冯臻……”男人不甘心地喊他。

    冯臻转过身,脸色淡淡,语气淡淡,“我饿了……”

    蒋立坤沮丧又恼怒地抓着头发。

    在浴室里抽了两根烟,冯臻才将自己清理干净从浴室里出来。

    男人站在饭桌前,从锅子里盛了碗汤,目不斜视地放到冯臻面前,从头到尾没有看过冯臻一秒。

    烟抽太多,嘴巴燥得慌,冯臻低头喝汤,听到蒋立坤一声冷哼……

    想让老子哄你,做梦!冯臻懒得理他。

    蒋立坤那样子好像在说,老子爱你,爱你才容忍你的任性,之前无理取闹意图出墙的事儿还没说清楚,你再撒娇老子也不原谅你。

    冯臻烦,觉得烦腻透了。

    就这样蒋立坤还觉着不够,饭也不吃,端着碗就挤到冯臻那椅子上,用手抽用脚踹都不管用,冯臻不耐烦看他,“蒋立坤你是娘们吗?还有完没完了?”

    这男人瞪大眼,一副简直不可理喻的模样,“你想用完就丢?”

    冯臻气个仰倒。

    冯臻刚才的主动取悦了蒋立坤,对他来说,冷漠和无视都不算什么,最可怕的不是冯臻对他的坏,而是对他真正的无动于衷。

    不过,丁雅这事儿还是在蒋立坤心里给上了黑名单,这人最近除了整训他手底下那帮老油条子,剩下的时间都用来守着冯臻了。

    蒋立坤恍然意识到事情已经朝着他慢慢无法掌控的方向头也不回地奔走了,但他容忍不了冯臻站在自己视线内看不到的地方,那种撕心裂肺的滋味他不想体会第二遍。

    一日晚上,蒋立坤专程等在机场接冯臻,路上手机铃声响了十几回儿,冯臻看着陌生的路线,转头看他。

    蒋立坤接完电话,合上手机,笑眯眯地,“晚上一块吃顿饭吧。”

    “和谁?”冯臻漫不经心地靠在椅背上。

    蒋立坤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没谁,一些朋友。”

    是的,朋友,他的朋友,那些他想让冯臻尽快融入的属于他的朋友圈子,这是蒋立坤嫩想到的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了。

    他总要努力努力,把分钟困在自己这一尺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好多姑娘都说看不懂,之后修了又修,觉得大概是思路混杂了些,为作品负责,

    作者只好重新梳理情节,这章重写。

    总之,挺抱歉的,希望大家看的开心。

    然后是,要收尾了啊,求个喜庆求个完满,大家帮忙收一下专栏吧,谢谢了。

    【晚安哈~】

 第98章 以爱之名

    说是去见朋友;其实根本就是借着某位生日的机会将冯臻拉出去遛遛,顺带盖章宣布有主罢了。

    冯臻最近老往国都跑,自去年从德国回来,苏教授就一直为冯臻铺路,平时有意无意地总会带着他和某个业内泰斗来个偶遇;若有典型的论会议谈能带上的时候准会喊他一块去。

    对于苏教授的美意;冯臻并不打算拒绝。

    说句实在话,以冯臻现在的实力就算不走律法之路亦是前途光明一片;他有的是法子赚钱,不过这走法政路线和赚钱之道并非不能殊途同归。

    当初会跑去学律法;冯臻就是抱有几分自己的心思;别看他平时冷静淡漠,对什么事儿都理智克制;但是男人追求金钱和寻求刺激是天性,冯臻亦是如此。

    当你手里已经有了曾经以往在追求的东西,到那时你只会看向更远,寻求更多,人心是不会满足的。对冯臻来说,眼前这点探手可得的金钱已经无法满足他心中的高度,如能踩在律法之上,踩在人性神经之上牟取更大的利益,这岂不是更让人心中激动,澎湃汹涌。

    不过这些冯臻并不打算和蒋立坤说。

    一路奔波忙,一上车冯臻就这么歪靠着车后背眯着眼睡着了,蒋立坤偷眼瞥了下,颇感心疼地伸手摸向他眼底下浅浅的青影,皱着眉喃喃,“感觉好像又瘦了。”

    冯臻懒懒扫了他一眼,眼尾一挑,那股子散漫妖孽的气息一下勾的男人体温上涌,捏着他下巴尖凑上去亲了一口,语气淡淡,“乖,让我眯一会儿。”

    蒋立坤手上一松差点脱了方向盘,看了眼左右车后镜飞快地在冯臻嘴上啃了一口,看着下边立马高耸起来的柱子很是哀怨。

    去到那个酒店的时候,包厢里那些人早已经闹闹哄哄地玩开了。

    蒋立坤如今不同往日,要说从前身份背景也是极好的,只是说出去到底要背上蒋家的名声,不如现在身有功名腰板子硬实。

    在场的*大多是混一个圈子的,真正意义上说来,很大一部分还是蒋立坤的合作伙伴和盟友,他在部队里颇有建树,肩膀上的几条杠子也都是用身上的那一道道深入骨肉的疤痕换来的,虽说他这几年上升速度又稳又快,但那是用命拼来的,放到谁身上都挑不出错来。

    只是,蒋立坤心里并不满足,他明白,以蒋家的势力背景,他想要真正得到自己操纵自己人生的自由和权利还是远远不够,不过他现在已经身在体制内,虽有拘束,但是想要干些什么却也多了几条路,顺手搞些军火买卖更不是什么大事儿。

    对蒋立坤来说,握在手里的利益才是最真实的。

    蒋立坤路上有意开迟,就怕一路颠簸让冯臻睡得不舒服,姗姗来迟,一进门大家就拿着酒杯簇拥而来,各个笑闹着喊他,“坤哥,唉哟,怎么才来啊,来来来,咱们可就差你一个了,老规矩,自罚三杯哈!”

    蒋立坤抬手就干了三杯,眉目一挑,笑着牵起话题,“哥们来迟,寿辰快乐,来年跟嫂子生个大胖娃娃,哈哈……”

    带头的人叫钱让,说起来跟钱学明也有那么点沾亲带故的关系,不过他和钱学明却不一样,这人生来就比别人多那么几条弯弯肠子,天生就是搞政治的好手。但是这人吧各有志向,钱让对他那个姓氏算是执迷彻底,对他来说,钱既好用又实在,谦让一词都是哄那些傻不拉唧的书呆子的,是他的干嘛要给别人啊。

    自认识了这么个恨不得生来就钻到钱眼里的钱篓子,蒋立坤做起事儿来就更是大刀阔斧,少有拘束,这么多年来两人也算是臭味相投,狼狈为奸……咳,是相互扶持。

    钱让看起来比蒋立坤一般大,模样斯文俊秀,笑起来温温和和地让人生不起戒心,不过他这眼尾一扫,瞬时看见了蒋立坤后面那人,眼睑微睁,继而笑道,“坤子今天还带了朋友来?”

    旁边立时有人将目光转移到冯臻身上,顿时瞳孔睁大,显然都被此刻慵懒倚靠在门边的冯臻吸引住了。

    有几个心思灵巧的一下子联想到其他地方去了,刚想开口,一早在场的赵叙忙笑嘻嘻地接话儿,“唉哟,阿臻你也来了。”

    众人惊疑不定。

    蒋立坤一手搭在冯臻的腰间,面色自然地为两人做介绍,“这是冯臻,这是钱让,我的好兄弟。”

    钱让眼神暧昧地游移在两人之间,显然是想到什么,嘴边的笑容加深,眸色复杂,“久仰。”

    冯臻年少时候便极其惹人注目的精致面容如今随着年岁的增长慢慢长开,凌厉的眉,挺直的鼻,棱角分明的脸型以及那冰一样淡漠纯澈的眼,那鸦翅黑密的睫毛轻眨,明明不过淡淡一眼,便让你连呼吸都忍不住乱了几分。

    这时才是初秋,冯臻身上穿着薄薄的长袖衬衫,单调的藏蓝色上衣搭配干净的白色,唇角的弧度微扬,便有一种令人移不开眼的惊艳。

    “钱先生,”冯臻站直身,脸上带着温淡的暖意,笑容清浅,不过分拘束也未觉让人觉得失礼和卑下之处。

    有那么一瞬,连钱让这个只爱女人的直男都有些嫉妒蒋立坤能找到这样优质的另一半了。

    赵叙最先反应过来,随手就塞给冯臻一杯酒,朝着众人大咧咧嚷嚷,“嘿嘿嘿,那谁,对,就你,刚刚你可是划拳赌输了的啊,赶紧喝酒喝酒,别想耍赖。”

    众人嬉闹着重新恢复之前热闹的气氛。

    蒋立坤有心要将冯臻带入自己的圈子,钱让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只是他对冯臻了解不深,只温和招呼两句笑笑说,“我和坤子有点事儿要聊,不介意我将坤子借走几分钟吧。”

    两人走出几步,蒋立坤忽然转过头来,“我一会儿回来。”

    冯臻点点头,也笑,“好。”

    坐在众人之中,一张桌子也有*个人,围坐一团拿着酒杯正拼个你死我活,这么些人之中有工商局的,有警察局的,有做行政的……都是有班可上,年轻有为的好青年,并且一个个的身份背景拿出去都能唬住人的。冯臻身处其中倒也自然,喝酒聊天都跟得上,态度落落大方,不过分热络也不显得冷淡孤傲,只是不是点出几句接上话题儿,尽管蒋立坤刚带他来的时候明里暗里的打探也没少过,不过这酒意一起,大家伙喝上几杯也就慢慢熟了起来,对冯臻的戒备也便少上几分。

    酒意上头,大家伙说话也渐渐开始散漫起来,赵叙被拉到一旁叽里咕噜地说小话儿,一时也就顾不上冯臻,旁边坐着个跟蒋立坤极为要好的,眼看也有几分醉意,偏偏眼神还带着几分清醒,坐到一旁就拉着冯臻轻轻慢慢的说话。

    青年是个精明能干的,自己点了烟慢吞吞的抽,歪过脸去看冯臻,“早从坤子口子听说了,一直没能见着人,今天可算开了眼,久仰啊。”

    冯臻喝得有点多,刚才众人都挑着茬儿灌他酒,要不是他酒量不差这会儿也就喝趴下了。要说别人喝酒上头就红脸,冯臻却只红了上眼睑,瞧着淡淡粉粉的一圈水眸潋滟格外勾人,只是他的眼神实在冷静,倒让人平白生出一股不可近窥的冷傲。

    冯臻半阖着眼,似笑非笑看他,“高先生想说什么?”

    高升先是一愣,继而吃吃笑开了,“看了坤子和你关系确实好,竟然连我他都说了。”

    冯臻挑眉,不语。

    这可真是油盐不进,实在难缠,高升一想起今晚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就更觉头疼,见冯臻目光明亮,显然是不好糊弄的主儿,索性不再拐弯抹角,干脆直白道,“我和坤子也是打小一块长大的,多年的情谊我也不强求他的另一半是男是女,但是这么多年我也看过来了,今天单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真心要和坤子在一起,你爱他吗?”

    冯臻眼角闪过一抹暗色,看着高升的眼神难掩讥诮,“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垂眸点上,再抬眼就笑得更加锐利难挡,“听说,高先生喜获麟儿,前段时间挪不开时间,有空一定让蒋立坤把礼金补上。”

    高升顿觉不虞,说实话他也是从部队里出来的,像这些男人与男人的事儿见得也不少,但是他是直男,这辈子也只爱女人,对蒋立坤和冯臻这种粘粘糊糊,死活分不开的感情至死都无法理解。

    按说他和蒋立坤的关系那般好,本也不该在这种时候来搅和这趟浑水儿的,只是他前些日子刚抱了个大胖儿子,对自己血脉的存在是何等激动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达,那日见蒋立坤过来看望的时候瞧着也是欣喜的,所以前些天蒋妈妈一说,他就忍不住心软了。

    冯臻和蒋立坤纠缠了这么多年,早已经不是三言两语说分就分,说散就散的程度了,现如今别说冯家人意见如何,就是蒋老爷子和蒋爸爸也懒得管蒋立坤这笔烂账儿,唯独蒋妈妈这做母亲的至今对蒋立坤的子嗣后代问题耿耿于怀,这才有了高升今日的一幕。

    只是,就连高升也没想到冯臻会这般直言,直接给挑破了他的目的,一时心里窘迫,原本的打算却更加坚决。

    “坤子很喜欢孩子,”高升直直看向冯臻,眼里的指责毫不掩饰,“我不管你和他之间的纠葛有多深,但是这么多年来他对你的付出相信你也看得见,就孩子这点……”说到这里他还是难免话里有些泛虚,“……现在科技也很发达,试管婴儿也已经有了案例,若是你同意……”

    冯臻噗哧一声就笑了,恼的高升脸色涨红,死盯着冯臻不说话。

    冯臻坐正身子,敲了敲燃了半截的烟灰,脸色淡漠,“你觉得孩子很重要?”

    高升上下打量了一圈冯臻,坚定地点头,“那是当然。”

    “那你去问问,要是我去找个女人生孩子他愿意吗?”冯臻长长吐出一个眼圈,弯眉轻笑,表情矜傲而笃定,“我不缺男人。”

    高升绷紧全身,深觉自己被侮辱和藐视了,“你什么意思?”

    旁人的注视都已经不在冯臻在意的范围内,他只是对着隔了几个座位的赵叙牵起嘴角薄凉地笑了下,转而看向高升,眼神定定地反问他,“你不会以为我离了蒋立坤就找不到别的男人了吧?”

    高升瞪大眼睛,看着冯臻半天说不出话儿。

    冯臻自顾自吃吃地笑,直到聚会结束都没有再和高升说一句话儿。

    爱本艰难,甜蜜过后便是现实的摧残,何况同性之间的相许。

    是啊,爱。他给你甜蜜,也给你伤害,以爱之名,多么光鲜亮丽的由头,让你永远没有后退和拒绝的理由。

    你要相信,旁人给你的压力才是最无名而沉重的。若无坚持,人家说你该结婚了,就经不住去形婚,明面上摆着,暗地里纠缠不清;人家说你该有婚纱照,经不住也就这么照了吧,反正都结婚了;人家说你该有小孩了,为了父母,为了子嗣后代,是的,你义无反顾……

    看,最终你俩形同陌路。

    那么多张嘴,你该听谁的呢?听谁的都是错,总有一边是你必须辜负的。

    从很久以前蒋立坤就面临着这种抉择,无论是来自父母家庭的,还是冯臻无声无息的注视,都将逼临着蒋立坤面对这个分岔路口。

    自年少时期认识到现在,冯臻与蒋立坤也相识有十多年之余,分离纠葛,两人之间的分界线早已经模糊不清,冯臻曾经给了蒋立坤选择的机会,若回国之后蒋立坤还能恪守原则不再接近自己,那么冯臻也就自此歇了心思放过他。

    每每思及此,冯臻总要放声大笑,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莫名,他就更觉怅然复杂,既然这头蠢货自己送上门来的,他还有什么理由好拒绝呢?!

    回去的时候,冯臻已经喝得林酊大醉,窝在包厢内的沙发上死人一样没声没息的,旁边歪歪扭扭靠坐着几人,嘴里咧咧,浑身的酒臭味,反正蒋立坤回来的时候,全场阵亡。

    蒋立坤揉着太阳穴有些头疼,弯腰去叫冯臻,被轻轻无力地抽一巴掌,皱着眉躲开了自己的手,泥鳅似的软软滑下沙发。

    蒋立坤气馁,揣破布似的将冯臻的两只手放到口袋里,俯身将人抱起。

    回去是钱让叫的司机送的两人,离公寓有段路的时候两人就下车了,蒋立坤礼貌客气地谢过,“你接着送其他人吧,我们自己走回去,就一点路不碍事儿。”

    夜里的路灯昏黄,隔着几步路的灯黄忽闪,蒋立坤抬头的时候只看见了风吹树枝时半遮掩了灯光摇摆,一下就吹的他心里叹息惆怅了。

    背后那人轻轻喊他,“蒋立坤……”

    背着人的男人埋头看路,“嗯,我在。”

    “蒋立坤……”后面的人锲而不舍地叫。

    “在,在……”男人用力拍了拍他屁股,敷衍应声。

    “蒋立坤……”

    “在呢,在呢,醉鬼,”男人转过头不耐烦地咬了口垂放在耳边的手指,看着地上重叠在一起的影子,心里隐隐透出几分快活儿。

    “蒋立坤,蒋立坤,蒋立坤……”后面的人还是在叫。

    男人一路想啊想,算了,就让他多叫几声,平时清醒的时候爱搭不理的总喜欢踹人,哪怕多看一眼都不乐意,现在这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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