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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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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王吁出一口凉气道:“好险:父皇是否要立即取消跟着的那台戏?”

    朱元璋淡然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冒点险怎样进行引蛇出洞的计画。由敌人的动静作判断可知单玉如已失去了信心不敢肯定毒酒的阴谋是否能奏效才以其它毒辣的手法对付朕和孩儿你甚至连恭夫人和陈贵妃都可用来作陪葬。”

    愈在这等恶劣危险莫名的形势下愈可看出朱元璋泰山崩于前色不变的胆识。

    韩柏等不由驰想当年他征战天下纵使身陷绝地仍勇狠地与敌周旋直至反败为胜的气概。

    叶素冬皱眉道:“这个戏台里里外外全经微臣彻底监视应该没有问题的。”

    朱元璋锐目扫过众人最后落到僧道衍脸上微笑道:“僧卿家可有想到什么?尽管大胆说出来说错了朕亦不会怪你。”

    僧道衍暗呼厉害他的确猜到了一些可能性只不过在这小厅里全部是朱元璋的亲信如老公公、叶素冬和严无惧又或身分然若韩柏、范良极、风行列与戚长征。燕王是他儿子更不用说了。所以若非到所有人均了言那轮得到他表示意见。

    而朱元璋显是看穿他有话藏在心内才着他言。

    僧道衍忙跪下叩头道:“小人是由张昊的身分得到线索他既工部实权若再配合同党自可神不知鬼不觉做出一般大臣没有可能做到的事……”

    说到这里燕王、叶素冬和严无惧一起动容露出震骇的表情显是猜到了僧道衍的想法。

    反而韩柏等因不清楚六部的组织和管辖的范围和事工一副茫然地看着僧道衍又瞧瞧朱元璋。

    这天下至尊脸上挂着一丝令人心寒的笑意似是胸有成竹。

    燕王大力一拍扶手叹道:“紫金山上架大炮炮炮击中紫禁城。”韩柏骇然一震失声道:“什么?那我们还不赶快逃命!”朱元璋欣然道:“只要小棣借故离开轰死了其它所有人都没有用。”向僧道衍道:“僧卿请起赐坐!”僧道衍受宠若惊坐到燕王之侧。

    范良极哈哈一笑道:“单玉如真是胆大包天不过只是她能想到可在京师内最高的锺山架设大炮便不得不佩服她。若我猜得不错这些厢房的夹层内必定涂满了易燃的药物一旦火起除非是武林高手否则必逃不出去。”

    戚长征深吸一口气骇然道:“照我看即使是一流高手亦未必有安全脱身之望因为这些易燃药物燃烧时必会释放出魔门特制的厉害毒气那后果之可怕可以想见。”

    严无惧怒道:“让臣下立即派人到锺山把大炮拆掉擒下齐泰和张昊。”

    朱元璋笑道:“擒下一两个人怎解决得了问题只要朕把允留在身旁小棣又不在戏棚内大概朕都可安然欣赏怜秀秀称绝天下的精表演了。”

    接着以强调的语气沉声道:“切勿打草惊蛇那杯假毒酒朕定要喝掉它。”

    风行烈皱眉道:“风某对大炮认识不多可是锺山离这里那么远准绳上不会出问题吗?”

    燕王道:“这是因为风兄并不知张昊乃我朝臣里制造大炮的专家不时在城郊试炮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进行这阴谋。兼且锺山设有炮垒在平时因父皇行踪和宿处均是高度机密又有高墙阻挡故空有巨炮亦难施其技。可是现在戏棚设在广场中目标明显又刚好是皇城内暴露于锺山炮火的最按近点所以张昊说不定能一炮命中目标。”

    朱元璋接口道:“只要有一炮落在戏棚处或广场上必然会引起极大恐慌那是天命教混在禁卫和东厂内的奸细就可乘机放火。哼:你们能说单玉如想得不周到吗?”

    再从容一笑道:“好了:各位可回去看戏时间亦差不多了尽情享受馀下那出精绝伦的贺寿戏吧!”燕王棣笑着站了起来道:“孩儿好应回后宫做功课把馀下的少许蛊毒迫出来了。”

    朱元璋点点头道:“道衍你随皇儿去吧:朕这里有足够人手了!”曹国公李景隆的身形有点酷肖丧命于风、戚两人手下的“逍遥门主”莫意闲肥头垂耳身材矮胖只是人则显得正气多了步入房内时颇有龙行虎步之姿使人清楚感到他是那种长期位高权重的风云人物。

    他的夫人年纪比他至少走了三十岁才是二十出头长得颇娟秀清丽玉脸含笑使人愿意亲近没有半点架子。右手提着个瓦盅才踏进来便挽着花朵儿笑道:“官人啊:看我们的花朵儿大姐更漂亮了哩!”哄得花朵儿笑得合不拢小嘴儿。

    怜秀秀盈盈起立转身朝李景隆夫妇裣衽施礼道:“这次来京尚未有机会向李大人请安呢!”歧伯返到一旁默然看着。

    四名东厂高手跟了进来他们奉有严令保护怜秀秀即使以李景隆那样一品大官亦不卖情面。

    李景隆哈哈笑道:“秀秀客气了老夫本来不敢来打扰小姐可是秀芳硬缠着我来后台探望秀秀知道我总斗不过她了!”李夫人关秀芳横了乃夫一眼娇嗔道:“明明是你自己想见秀秀却赖在人家身上。”摇着花朵儿的手道:“花朵儿来给我们评评理!”花朵儿一直注意着她右手提着盅子忍不住问道:“那是什么东西呢?”

    李夫人笑道:“这是我为你家小姐备的杏仁露花朵儿和歧伯都来试试看。”

    怜秀秀尚未来得及道谢站在李氏夫妇两人身后那带头的东厂高手已开腔道:“李大人、李夫人原谅这个严大人吩咐下来秀秀小姐不可进用任何人携来的东西。”

    李夫人脸色一变大雷霆道:“那有这般道理我们和秀秀就像一家人那样难道会害她吗?这太不近人情了。”

    那东厂高手客气地赔个不是却没有丝毫退让。

    连歧伯的注意力都被他们的争吵吸引过去。

    怜秀秀歉然朝李景隆瞧去刚好李景隆亦往她望来。

    两人眼光一触李景隆本来带着笑意的眼神忽地变得幽深无比泛起诡异莫名的寒光。

    怜秀秀知道不妥但已心头一阵迷糊李夫人和那东厂高手的争论声立即变得遥远难及。

    这时李景隆恰好背对着诸人谁也没有觉他眼神的异样情况。

    韩柏等回到戏棚时聚女正交头接耳言笑甚欢谈的都是怜秀秀刚才颠倒全场的精演出。

    她们掉乱了座位虚夜月坐到了她最相得的谷倩莲身旁另一边则是小玲珑。寒碧翠与谷姿仙成了一对儿。庄青霜则与薄昭如说话。

    除她们外还多了云清和云素两师姊妹坐到最远的一端却不见忘情师太。

    范良极见到云清什么都忘了挤到这一排云清旁最后一张椅子坐下韩柏跟在d他背后很自然地坐到云素和庄青霜之间去。

    戚长征见到薄昭如和小玲珑间的座位仍在空着暗叫一声天助我也忙占了那位子。风行烈变成坐在这排座位最外档的座位去。

    虚夜月俯身探头向韩柏皱起可爱的小鼻子道:“你们不是借口正事溜了去挤女人占便宜吗?为何这么快回来是否给人赏了几个大耳光。”

    韩柏苦笑道:“确是挤了一会子却是别人来挤我们的小命儿。”

    众女齐露讶然之色。

    风行烈怕韩柏无意中露口风同众人打个眼色道:“看完戏再说!”全场蓦地静了下来怜秀秀上场的时间又到了。

    先踱出台来唱的是京师着名的小生任荣龙无论唱功做手均达一流境界外型亦不俗自也迷倒不少人但总缺了怜秀秀那种颠倒众生的魅力台下观者又有人继续交谈出一些嗡嗡之声不过比起刚才已静了很多。

    庄青霜的小嘴凑到韩柏耳旁道:“我们决定演了戏后往后台探望怜秀秀韩郎你快给我们想办法!”说完又专注在戏台上这任荣龙总算有些吸引力。

    韩柏别过头去看云素见她垂下眼数着手中佛串似乎在念着佛经讶道:“云素小师傅不是来看戏么?”

    云素睁开美目往他望来眼神清彻而不染半丝尘俗杂念淡淡道:“当然是来看戏只不过和韩施主看的方法有分罢了!”韩柏想起忘情师太问起她来。

    云素答道:“她和庄宗主及沙天放老前辈坐到一块儿同苍松前辈和他的儿子媳妇都来了希望能帮上一点忙。”

    她说话总是斯文温婉使人很难想象她怒时的样子。

    韩柏看得心痒起来忍不住道:“你看戏的方法是怎样的?是否视而不见呢?”

    云素微微一笑道:“当然不是呢:小尼刚才正思索着戏台上和戏台下的分别。”

    韩柏大感与趣道:“那又怎样呢?”

    云素有点怕了他好奇灼热的眼神垂下目光平静地道:“戏台上表达的是把现实夸大和浓缩了的人事情节使观众生出共鸣忘情投入了去。”

    韩柏静心一想道:“小师博说得很有道理但对小弟来说现实里生的事要比戏台上更离奇精。可是怜秀秀仍那么吸引着我而现在这扮演才子的小子却使我觉得看不看都不打紧可见台上吸引我的仍是“人”这因素所以使我想到没有表演品类比人的本身更伟大像怜秀秀那种色艺本身就是最高的艺术品了代表着人们憧憬中最美丽的梦想。”

    云素讶然往他望来道:“施主这番话人深省难怪一个出色的艺人身价这么高了八派弟子里人人以能见到怜秀秀为荣呢!”韩柏正经完毕又口没遮拦起来道:“小师傅刚才进场时是否也有很多人望着你呢?”

    云素若无其事道:“当然呢:谁都奇怪出家人会来趁热闹吧?”

    韩柏冲口而出道:“就算小师傅不是出家人怕人人都会呆盯着小师傅呢!”云素皱起秀眉道:“韩施主:小尼是出家人哩!”韩柏碰了个软钉子却毫无愧色潇笑道:“对不起:或者是小师傅那么青春动人使小弟很难把小师傅当作是忘情师太她老人家那类的修真者。”

    云素对他愈来愈出轨的话儿毫无不悦之色点头道:“这也难怪施主执着外相乃人之常情那晚不是人人都把你当作了薛明玉吗?相由心生不外如是。”

    韩柏忍不住凑近了少许嗅着她玉洁冰清的身体散出淡淡的天然幽香轻轻道:“可是小师傅的慧心却知小弟并非坏人是吗?”

    云素想起当晚的情况露出一个天真纯美的笑容微一点头垂下目光继续去数她的佛珠。

    韩柏识趣地不再搔扰她注意力集中到戏台上去。

    这边的戚长征坐好后先往小玲珑微微一笑吓得后者忙垂下头去畏羞地怕他会找她说话。

    戚长征大觉有趣同小玲珑道:“玲珑儿怕我老戚吗?”

    坐在小玲珑旁的谷倩莲探出头来瞪了他一眼道:“不准欺负小玲珑否则我不放过你。”

    戚长征摊手作无辜状苦笑道:“为免误会不若小莲姐和玲珑儿换个位子好了。”

    小玲珑窘得小脸通红扯着谷倩莲的衣角急道:“小莲姐啊:老戚没有欺负人家呢!”谷倩莲“噗哧”一笑横了戚长征一眼挨回椅背继续和虚夜月畅谈女儿家的心事不再理他门。

    戚长征对小玲珑非常疼爱不想她害羞受窘转过去看薄昭如刚好这明言独身的美女高手正瞧着他们目光一触下两人都自然地避开眼神装作欣赏着戏台上的表演。

    这时台上任荣龙扮的小生正和他那由女子反串的小书僮来到一座庙宇里参神而贪婪的庙祝却缠着他签香油任荣龙显然相当穷困大唱什么拜佛最紧要诚心那类的歌词就是不肯探手到袖内取出锒两。

    戚长征看得笑起来。

    清昭忍不住道:“戚兄在笑什么?”

    戚长征道:“编这戏的人定是不够道行若真的心诚则灵向必入庙拜那些用泥土塑造出来骗人的东西谁敢保证神佛们会这么乖和听话定会住那些庙宇里去听人诉苦呢?”

    薄昭如瞪着他道:“你这人专爱抬这么说入庙拜神的都是自己骗自己了。”

    戚长征哈哈一笑道:“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里修。又说心即是佛。这些话不都是佛门中人自己说的吗?却又有多少人懂得身体力行总是无寺不拜不是自己骗自己的最好明证吗?”

    薄昭如呆了一呆好半晌后才点了点头欲语无言。

    戚长征再次与她接近鼻内充盈着她独有的幽香气息忽有旧梦重温的感觉更想起那天单刀直入约她时这美女欲拒还迎的动人情态。

    唉:最后她仍是没赴约。

    想到这里便心生不忿低声道:“那天在桥头等你等得我差点连小命都掉了。”

    薄昭如娇躯微颤蹙起黛眉道:“不要那么夸大好吗!”看着她秀美的轮廓戚长征心中一热道:“我只是如实言之那天等不到你却等到了女真公主孟青青给他追了去夫子庙决斗差点再没命来见你呢。”

    薄昭如的头垂得更低了轻轻道:“见又如何呢?”

    戚长征见她没有不悦的表情微笑道:“放心吧:我戚长征虽非什么英雄好汉却绝不会强人所难。”

    薄昭如摇头道:“不要妄自菲薄谁不知戚长征是好汉子只是昭如福薄罢了。唉!”戚长征愕然道:“这样说来薄姑娘并非嫌弃戚某而是别有隐情了。”

    薄昭如求饶般道:“戚兄:不要迫人家好吗?”

    她软化下去若戚长征再苦否纠缠就显得不够风度了。

    戚长征苦笑摇头再不迫间下去。

    此时谷姿仙刚和寒碧翠说了一番话儿别过头来向风行烈道:“不知如何姿仙今天总有点心惊肉跳的不祥感觉风郎要小心点啊!”风行烈知爱妻最关切自己心头感激探手过去紧握着她柔软的纤手。

    全场蓦地静了下去当然是怜秀秀要出场了。



………【第八章 艺绝天下】………

    允到了厢房后的小厅在以屏风遮隔的一角“方便”严无惧和一众高手则负起监视看着厢房内这时除立在后方两旁的叶素冬和老公公等影子太监外便只有朱元和陈贵妃玉真坐在一块儿。

    陈玉真平静得像修道尼姑容颜不见半点波动只是静心看着戏台上“小生拜庙”那出戏。

    朱元璋默然半晌后忽道:“玉真假若肯答应离开单玉如永不和朕作对朕便还你自由之躯。”

    陈玉真娇躯一震不能相信地往他瞧来道:“皇上不怕玉真佯作应承却是阳奉阴违吗?”

    朱玉璋叹了一口气道:“朕怎会真个怕了你呢?只是不希望终要亲口下令把你赐死罢了!”陈玉真心头一阵激动。

    要朱元璋这种盖代枭雄说出这么有情意的话来就像太阳改由西方升起那么难得心念电转垂道:“只凭皇上这句话玉真便不愿强下去皇上最好仍软禁着玉真待一切平静后再处理玉真。无论是生是死玉真都不敢在心里有半句怨言。”

    更柔声凄然道:“玉真的确希望能终生侍候皇上哩。”

    朱元璋愕然。

    他当然不是想放了陈玉真只是要确实证明陈玉真与单玉如的关系只要她稍露欣喜之色又或匆匆答应便立即把她处决解掉了这压在心头的情结。

    谁知陈玉真答得如此情款深深婉变娇痴教他完全生不出杀机。

    由此亦可知陈玉真的媚术如何卓以他洞悉世情的眼睛亦难办真假。

    此时允回到厢房来锣鼓喧天响起压轴的“才子戏佳人”终于在众人期待下开始了。

    怜秀秀甫出场她那楚楚动人的步姿立时吸引了所有人的心神到她开展玉喉唱出汤气回肠的曲调所有人完全心神投入倾倒迷醉。

    只见她美目凄迷似嗔似怨娇音在佛像前恨叹芳华虚度仍未遇上如意郎君眉目传情处谁能不为之倾倒。

    那才子和书僮则躲在佛座旁细听着她如泣如诉的倾情还以各种表情做手配合亦非常生动。

    全场观众无不屏息欣赏更有女子生出感触暗自落泪。可见怜秀秀的感染力是如何强大。

    只听她唱着:“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垂下栊双燕归来细雨中……”朱元璋似泥雕木塑的人般动也不动。他自投入郭子与麾下由一个小头目挣扎至领尽风骚成不朽的帝皇霸业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纵有刹那的满足可是总觉得与心中所想要得到的有着不能逾越的距离。而为了保持明室天下他摒弃了一切情义只为了要达此目的。看着以前情深义重为自己打出天下的兄弟部属逐一被他诛戮现在蓝玉又不得善终虚若无负伤退隐可说都是由他一手促成的。待会祭典时正式宣布了六部和大都督府的改组后天下大权便全集中到他手上来使帝权达到了古往今来从未有过的巅峰。但纵是如此又如何呢?眼前戏台上的怜秀秀和身旁的陈玉真她们的心都不是属于他的。言静庵则芳魂已渺。他虽得到了天下却享受不到一般人种种平凡中见不到的乐趣。一辈子在勾心斗角、动辄杀人。对人只有防备之心连自己的妻子和儿子都不敢信任。这一切究竟有什么意义。台上那即将与佳人相会的才子就比他快乐多了。藉着剧中佳人的角色怜秀秀心融神化忘我地表达出对浪翻云的情意。这时她忘掉了庞斑心中只有浪翻云一个人。而更使她神伤魂断的是她与浪翻云的关系只能保持至拦江一战。无论胜败浪翻云都会离他而去。这是两人间不用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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