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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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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路又是另一番景象两旁松柏相掩四对石翁仲背靠松林恭谨肃立默然看着这对正作生死决战的敌手。

    年怜丹脚一点地横退人去刹那间越过石翁仲来到身披甲胄手执金吾高达两丈的石神将之间才勉强摆开门户。

    风行烈双目神光电射疾掠而来忽然丈二红枪消失不见到了身后。

    年怜丹此时神驰意散见到对方使出曾令自己受伤的无枪势更是无心恋战。

    他本有几着能在任何恶劣形势下保命逃生的救命绝招问题在风行烈凌厉的眼神竟似能把他脑内思想掏得一干二净一时间脑内空空白白竟动不起任何念头。

    就在这刻他知道自己彻底输了因为对方竟在精神比拚上胜过了他遥制着他的心神。

    他错在开始时过于轻敌所以一旦在内力上猝不及防地吃了喑亏便如长堤破开了缺口终至全面崩溃之局。

    丈二红枪由风行烈左腰侧吐出贯胸射来。

    年怜丹勉强运剑眼看可劈中对方红枪忽然间胸口一凉红枪已缩了回去。

    风行烈返到十步开外红枪收到背后仰望夜空一声长啸。

    年怜丹脑海现出白素香被他硬生生踢毙的情景不能置信地俯看着胸前狂涌而出的鲜血然后是一阵椎心剧痛。

    “蓬!”的一声这一代凶魔仰跌地上立毙当场。

    两旁石像默默为这战果作出了见证。

    风行烈得报爱妾大仇既是舒心又是悲凄。

    人死不能复生。

    这却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第五章 战略取胜】………

    鹰飞断魂双钩先后挥击勾扯天兵宝刀上才勉强抵住戚长征这趁着自己气势减弱蓄锐而来的一刀却无法把他迫回鼓楼之下。

    戚长征哈哈一笑借势升上鹰飞头顶的上空哂道:“鹰兄为何手软脚软不是曾有分假扮薛明玉去坏人家女儿清白吧?”

    鹰飞连生气都不敢冷哼一声手上双钩舞出一片光影抵着戚长征凌空劈下的三刀。戚长征一个倒翻落到楼顶处站得四平八稳沈雄似山岳。

    鹰飞一阵气非是因对方终能成功登上楼顶来而是生出自责的情绪。

    庞斑没有说错这段到中原的日子实在是武道途上最重要历练修行的阶程而他却把自己困在嫉恨的低下情绪中坐看本及不上他的戚长征突飞猛进假若他能抛开男女私欲对戚长征又何惧之有。

    想到这里他立下洗心革面的决定并生出逃走之念。

    戚长征立生感应双目神光紧罩着他微笑道:“淫贼:想不顾羞耻逃命吗?”

    鹰飞特别受不得戚长征的嘲讽无名火起打消逃走的念头收摄心神双钩配合着迅前移的身法照脸往戚长征挥打过去。

    虽似同时进击但双钩仍有先后和位置的分别先以左钩扰敌双目另一划向对方咽喉的钩才是杀着和变化。

    戚长征微往前倾疾快无伦的一刀劈出正中先至的钩弯外档处。

    鹰飞竟被他劈得整个人滑下回到原处另一钩自然失去出手的机会。

    “呛!”的一声清越激扬的交击声响彻鼓楼之上馀音萦绕耳际。

    鹰飞立时汗流浃背试出戚长征不但内力大进而且这一刀有若庖丁解牛香象渡河全无痕迹。

    他双钩甲变化了几次仍避不过对方这一刀。

    锐气再次被挫。

    戚长征其实亦被他断魂钩反震之力弄得手臂麻难以乘胜追击不过他来前早拟好了策略就是要凭自己天生的悍勇因干罗之死而生的情化悲愤为力量造成强大无匹的气势压倒对方。

    这时他不住催刀气不让敌手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鹰飞一边抵挡着他的刀气同时亦知难以在气势上胜过对方唯有全神找寻对手的弱点好扳平下风之局。

    两人均臻第一流高手的境界只要任何一方稍有缝隙那时一招半式足可分出胜负。这种对峙反对戚长征大是不利刚才他运用种种心理和实质的战略占到先机可是气势愈强愈难持久尤其双方功力只在伯仲之间只要戚长征气势稍减鹰飞立可争回主动。戚长征知道在眼前形势下鹰飞绝不会主动攻击一声狂喝天兵宝刀化作长虹画向鹰飞。

    鹰飞长啸一声双钩在空中划出两圈电芒。

    天兵宝刀变化了三次最后仍击在两圈厉芒上。

    戚长征想不到鹰飞在这等劣势竟能使出这么情妙的钩法便被迫退了两步。

    鹰飞哈哈一笑精神大振双钩或前或后变幻无方一招紧接一招若长江大河般往敌人展开反攻。

    这回轮到戚长征落在下风虽是天兵宝刀连挥抵着了对方双钩可是鹰飞得此良机岂肯放过施出压箱底的本领双钩奔雷疾电般连环疾攻极尽诡奇变幻之能事其中没有丝毫间隙确有令人魂断的威力。

    戚长征沈着应战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这形势其实有一半是他故意造成的刚才他若把刀交左手便可立即进攻可是由于他功力与鹰飞相差不远在这种困兽之斗下鹰飞必然不顾生死加以反扑那时纵可杀死对方自己亦不能占到多大便宜所以才给鹰飞一个反攻的机会不但可使对方生出侥幸之心还可使对方尽锐气。

    当然这种战略亦是无比凶险一下失着立成败亡惨局。

    但他却充满信心和把握因为他早看透鹰飞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最是贪生怕死把自己的生命看得远比别人的重要。

    而他另一项优势就是鼓楼的特别形势。

    鹰飞愈战愈勇使出平生绝学双钩幻化出漫空激芒招招不离对方大脉要穴。

    他胸中坟满杀机只要能如此继续下去终有取对方小命的可乘之机。

    兵刃交触声不绝于耳。

    戚长征这时越过屋脊往另一斜面退下去。

    鹰飞更是意气风居高临下双钩使得愈是凶毒。

    任何一方只要在度和角度上生出一丝破绽立遭横当地的厄运。

    戚长征在这等劣势下气势仍没有分毫萎缩的情况反表现出惊人的韧力和强大绝伦的反击力量。

    戚长征忽地叫了一声似是忘了身后乃檐沿外的虚空般仰后掉下去。

    鹰飞不虞有诈事实上他千辛万苦才占到上风怎肯让对力有喘息躲闪之机想也不想电扑而下。

    这时戚长征因故意加早落到下面城楼的平台上足尖点地弹了起来朝头下脚上的鹰飞迎去。

    鹰飞早猜到他有此一着心中大喜自己是蓄势下扑对方是由下上冲强弱之势不言可知一钩划向对方耳际另一钩护着面门。

    戚长征眼中射出无比坚决的神色竟不理双钩的侧击。全力一刀砍上电刺鹰飞面门。鹰飞怎肯陪他同归于尽自己虽护着面门可是大家功力相若自己的力道却有一半分到另一钩去万万挡不住他这拚死进击的一刀大喝一声双钩交叉起来挡了他这一刀。

    鹰飞给震得来翻开去。

    戚长征亦手臂麻气血翻腾跌往地面。

    鹰飞落地时戚长征就地翻滚到了十多步外才借腰力弹起。

    两人分站城楼两端再成对峙之局。

    刚才毫无花巧的硬拚使两人均气血翻腾急急调息希望能尽早回复元气。

    一个长刀欲吐一个双钩作势两人间杀气漫漫暗劲激汤。

    巨鼓悬在鼓楼正中处似在欣赏着两人的决战。

    鹰飞双钩一上一下遥罩着对方的面门和胸口哈哈一笑道:“怎样了?笑不出来吧!”戚长征嘴角逸出一丝诡的笑意狠狠盯着鹰飞。

    飞眼光落到他左肩处只见鲜血不住渗出恍然道:“鹰某还以为你的右手比左手更行原来是旧伤未愈看来柔晶或虽到了天上却没有保佑你的能力。”由心中暗悔刚才若非要提防他的左手说不定已取胜了。

    戚长征早料到被孟青青所伤处必会迸裂流血事实上他亦是故意让此事生假若孟青青在场必会提醍鹰飞那只是皮肉之伤。

    这正是戚长征另一个策略。

    纵是轻伤但假若他一上场便以左手刀应战必因流血过多而失去作战能力现在却只是表面骗人实际上全无影响。

    鹰飞欺他刚才以单刀对他双钩真气的回复不及他迅快大喝一声双钩全力击出。

    戚长征刀弹半空失似毫无意义地往侧一挥然后刀交左手狂喊道:“柔晶来啊:你索命的时间到了!”刀光倏闪惊雷掣电的往双钩卷去。

    鹰飞吃了一惊交手至今他一直防着对方宝刀改交左手偏是这刻防备之心尽去所有招数均针对敌人右手刃而设时戚长征竟改以左手刃迎战。

    心中一乱“轰!”的一声巨响由楼内传入耳中。

    原来刚才戚长征刀交左手前的一挥出一道刀风敲响了高悬的大鼓。

    鹰飞听他高呼水柔晶之名已不太舒服蓦地鼓声传入耳际猝不及防下被轰得魂飞魄散竟失了方寸。仓卒下运钩挡格同时急退。

    呛的一声右钩竟吃不住戚长征沉雄的力道便生生给击得脱手飞往楼外。

    鹰飞更是心神失守本能地拚命封挡和后退。

    戚长征显出他悍勇无伦的本性暴喝连连天兵宝刀上下翻腾步步进迫到了第十刀时天兵宝刀汤开敌钩溯胸而入。

    鹰飞出死前的狂嘶带着一蓬鲜血飞跌下城楼去。

    戚长征来到台沿处俯视着伏下面广场的鹰飞泪流满脸仰天悲啸。

    他从未试过这么用心去杀死一个人。

    韩柏、虚夜月无精打的随着范良极来到前殿处韩柏怨道:“死老儿根木不该答应这绝无可能办到的事金陵城这么大到那里去找这样一份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名单?”

    虚夜月亦怨道:“现在一点都不好玩了人家又挂着阿爹还有长征和行烈那两个家伙谁还有与趣去偷东西。唉:真倒霉第一次偷东西就碰了一鼻子灰。”

    严无惧这时听过朱元璋的指示后追出来寻他们道:“皇上吩咐厂卫方面会动员所有力量来协助范兄。”

    范良极成竹在胸道:“千万不要如此若靠官府的力量本人才可偷得成东西范某以后还有脸见人吗?而且你们厂卫里都不知潜伏了多少单玉如的徒子徒孙、徒婆徒女还是免了。”

    严无惧听得脸色数变乘机走了。

    范良极追了上去在门前截住他细语一番后才得意洋洋走了回来见到两人毫无信心地干瞪着他不悦道:“今晚失了一次手再不会有第二次的了。”

    虚夜月起小姐脾气腰嗔道:“你这糊涂大哥你知道那份名单在那里吗?”

    范良极把两人领到一角故作神地道:“若真有天命教密藏的宗卷收藏的地方不出两处一是皇宫之内另一处是田桐今午去密告消息的天命教巢穴。我瞧还是后一处居多为的是皇宫虽大却不是收藏东西的好地方而且这些纪录和查阅只应在皇宫外进行难道天命教的人买了十斤腊肉都要到皇宫来登记吗?”

    韩柏道:“那不若通知皇上叫他派大军把那处查封了仔细搜查不是一了百了吗?”伸手着他肩头道:“你这么卖命都是为了贪那个盘龙杯吧:这事包在我身上好了你更不须费舌说服我和月儿陪你去送死了说不定单玉如溜回那里去了再加上个展羽又或不老神仙我们去都是白赔。”

    虚夜月心念父亲安危连忙附和。

    范良极眼珠一转道:“好吧:先回鬼王府再说。”

    两人大喜。

    范良极取出面罩笠在韩柏头上道:“你受了重伤便要重伤到底我已教严小子设法为你掩饰了。”

    韩柏和虚夜月面面相觑知道若要令范良极打消偷名单的心意先要使太阳改由西方升起才行。

    怜秀秀感到一只手温柔地抚着自己的脸颊那动人的感觉使她心颤神摇低吟一声:“噢:翻云!”庞斑的声音在旁响起道:“浪翻云刚离开了!”怜秀秀娇躯剧震睁眼坐了起来。

    庞斑坐在床沿处双目闪动着奇异的光芒含笑看着她还伸手牵被盖上她只穿罩衣的美丽肉体神情欣悦。

    怜秀秀剧烈地呼吸了几口气不能置信地看着这无论气概风度均比得上浪翻云的男子颤声道:“庞先生……”

    庞斑伸出手指按在她香上柔声道:“不要说话庞某多看你两眼便要走了。”

    怜秀秀心头一阵激动在这刹那她忘掉了一切忘情地任这第一个俘虏了她芳心的卓男人饱餐她动人的秀色。然后是浪翻云浮上她的心田。

    庞斑微微一笑收回按在她上使她感到销魂蚀骨的指头。

    庞斑亦如浪翻云般浑体带着奇异的力量不要说身体的接触只是靠近他们整个心神都要摇荡得难以自持。

    庞斑站了起来往窗台走去。

    怜秀秀惊呼道:“你要走了!”庞斑到了窗前仰望天上明月低吟道:“抛残歌舞种愁根。”

    怜秀秀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棉被掉下露出无限美好的上身罩衣把优雅的线条表露无遗。

    这句诗文是怜秀秀上京前留赠给庞斑的以示自己对他的爱意不过今天的她心内却多了个浪翻云。

    庞斑转过身来哑然失笑道:“秀秀究竟想庞某胜还是浪翻云胜?”

    怜秀秀眼中射出凄怨之色嗔怪地道:“先生怎可如此残忍偏要问这么一个问题?”庞斑眼中精光一闪点头道:“答得好!”怜秀秀有点撒娇地道:“人家根本没有答过。”庞斑含笑摇头油然道:“小姐早答了。”

    倏地来到床边把她按回床内。

    怜秀秀心头一阵漠糊暗忖假若他要占有自己怎办才好呢?自己竟全无半点抗拒心意。

    庞斑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为她牵被盖好轻轻道:“多么希望能再听到秀秀天下无双的筝技呢!”怜秀秀忽感有异睁眼时庞斑早消失不见。就像刚作了场梦一般。

    心中同时强烈地想着浪翻云。

    他还会回来吗?

    不舍望往舱窗外只见月照之下碧波水光帆影如诗如画极是宁谧恬美。禁不住涤虑忘俗豁然开朗。

    本在床上盘膝静坐的谷凝清走下床来到他身前偎入他的怀里。

    不舍笑道:“你还未做完功课呢。”

    谷凝清道:“人家挂着行烈和年怜丹的决战那能专心得起来呢?”

    不舍低声问道:“清妹还在怪为夫吗?”

    谷凝清仰枕到他肩头上摇头道:“怎会呢人家最信任你的想法和眼光你既肯放心行烈去对付这奸贼必然有道理。”

    不舍苦笑道:“假设不让行烈去面对强敌他怎能继厉若海后成为不世高手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厉害像韩柏和戚长征就是最好的例子了。”

    谷凝清叹道:“唉:我今晚怎睡得着呢?”

    不舍柔声道:“今晚谁也要睡不着。”

    谷凝清一震道:“朱元璋真不肯放我们走吗?”

    不舍摇头道:“现在朱元璋对燕王态度大改兼且因怒蛟帮与燕王定下密协议朱元璋再无心亦无暇对付怒蛟帮问题出在单玉如身上她部署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来了个歼灭怒蛟帮的良机怎肯放过。”

    顿了顿再道:“经此京师一闹怒蛟帮威名更盛若单玉如透过允得了大明天下怒蛟帮和燕王便成了她仅馀的两根眼中刺任何一方都会成为祸患因为他们都有汇集所有反对势力的能力和声望只要想到这点可肯定单玉如会不择手段令我们回不到洞庭湖了。”

    谷凝清色变道:“这五艘船载满毫无抵抗能力的妇人孺子怎办才好呢?”

    不舍道:“这就是为夫肯随队离京的理由。”

    话犹未已警示的号角嘟嘟响起传遍大江。

    敌人终于来了。



………【第六章 棋逢敌手】………

    鬼王虚若无卓立金陵市三山街最宏伟的酒楼“石城楼”之顶俯视着由他一手策画出来的大都会。

    此楼乃遵朱元之命而建的十六座大型酒楼之一用以接待四方来客并供功臣、贵戚、官员、文人雅士消遣享乐以庆升平楼内有官妓相陪弦管歌舞昼夜不歇。楼高三层房宇宽敞、雕梁画栋壮丽宏伟。

    面对月照下的金陵虚若无心生感叹前尘旧事涌上心头。

    说到底他和朱元璋的嫌隙实因燕王而起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为何朱元璋舍燕王而取允作继承者的了。

    原因是燕王有一半是蒙人血统。

    这是宫廷的大密。

    燕王的生母是被朱元璋俘来的蒙族美女入宫为妃因未足月而生下朱棣被朱元璋处以“铁裙”惨刑残酷折磨至死。所以朱棣虽立下无数汗马功劳朱元璋对他仍是疑忌甚深。

    朱棣之行刺朱元璋背后亦有着杀母的恨怨。所以虚若无并没有因此点责怪燕王。

    若非为形势所追朱元璋绝不会传位燕王。

    说到底还是要怪朱元璋好色。

    想到这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里赤媚那柔韧得像没有人气的悦耳声音在后方响起道:“虚兄为何心事重重长嗟短叹呢?”

    虚若无没有回头欲说还休再叹了一口气后苦笑道:“人生就像片时春梦谁也不知道这样一场梦有什么意义只知随梦随缘至死方休想虚某与里兄三十年前一战后这刻又再碰头更增人生自寻烦恼的感觉。”

    里赤媚掠到屋脊的另一端坐了下来凝望着这明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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