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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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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和范良极两人刚离开皇城韩柏道:“死老鬼!你最好暂时忍一下你那双贼手朱元璋已悉破你想偷他的东西了。”
范良极嘻嘻笑道:“悉破又怎样现在我们这么有利用价值所以老朱明知我要偷他的东西亦只有只眼开只眼闭了。”
韩柏皱眉道:“这样尽避把东西偷得到手那又有什么趣味?”
范良极故作惊奇道:“你明知瑶妹不用追求迟早也要献身给你那你成其好事时究竟有没有乐趣呢?”
韩柏立时为之语塞。
范良极见占尽上风大乐搂着他的宽肩走入途人熙攘一端连接着皇城御道的玄津桥去。
韩柏道:“天命教那巢穴你查过没有朱元璋刚才又催我动手了。”
范良极颓然道:“昨晚你和瑶妹风流快活可怜我却东奔西跑唉!什么名单连封像样点的书信也没有。只找到一些日用品和杂货粮油的账目单据。那样可把天命教人一网打尽的名单只是朱元璋一厢情愿的事若我是单玉如也绝不会那么愚蠢记在脑里才是最安全的。”
韩柏苦笑道:“不若我们去把那巢穴最高级的负责人活捉来送给东厂他们自有方法要他们什么都招供出来。”
范良极摇头道:“不要白费心机了。那里只有几个丫头要找个像样点的女人也困难这几天风声这么紧天命教的人怕都躲起来了。”
韩柏忍不住搔头:“这么说来唯一的线索就是白芳华我真有点怕见到她。”范良极肃容道:“若她确是天命教的护法武功定然非常高明平时那武功平常的样子只是装出来骗人的。”不知不觉间两人边谈边走步上了落花桥。
女子的呼声传来道:“韩柏!”范良极的耳朵何等厉害一呆道:“是盈散花!”
只见一辆马车由后边驶上桥来驾车者叱喝一声把马车停在两人之旁。
垂掀了起来露出盈散花苍白的俏脸秀眸茫然予人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凄凉和落寞。
范良极传音道:“你去探探口风!”走到远处但谁都知道他竖起耳朵偷听。
韩柏涌起复杂难言的情绪移到窗旁柔声道:“你往那里去了!”
盈散花平静地道:“这处再不需要我了自然是离得这里愈远愈好。不过假若你要杀我随便出手吧!散花绝不会反抗的。”
韩柏一呆道:“你明知我不会杀你为何还要杀你?假若你有忏悔的心不如把你对付燕王的手段告诉我吧!”
盈散花凄然一笑道:“为何我要后悔?韩柏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根本处在完全不同的立场有着不同的经历你可以杀死我但却休想我会告诉你任何事。”
韩柏叹了一口气自知狠不下心来迫她苦笑道:“秀色呢?她不和你一起离京吗?”
盈散花的秀眸泪花滚动但语气却平静至使人心寒淡淡道:“她早离开了!”
泪水终忍不住泉涌而出。
韩柏泛起强烈的不祥感觉猛地探手抓着她的香肩摇撼着她道:“秀色是否死了!”
盈散花凄凉茫然地道:“她既不想破坏我的复仇大计又不想目睹你给我害死除了自尽外她还可以做什么呢?”
韩柏全身冰冷脸上血色尽退踉跄后退撞在桥栏处才停下来不能相信地摇着头道:“这不是真的!版诉我你只是在骗我!”
盈散花任由泪珠滚下玉颊哀然道:“我还骗得你不够吗?”
韩柏的心乱成一片神伤魂断中又涌起海洋般的恨意道:“我现在还未死仍可以破坏你的大事为何你不继续对付我呢?”
盈散花拭去泪珠平静地道:“我现在很疲倦只希望能远远离开这地方离开中原到那里去也可以只希望能把你和秀色忘记。韩郎啊!用尽你的气力去恨散花吧她根本配不起你的爱。”
幕垂下马车缓缓驶下桥去。
韩柏双腿一软差点倒往地上全赖赶上来的范良极把他扶着。
浪翻云搂着左诗落在船头处。
操船的怒蛟帮好手齐声欢呼。
几个人由船舱钻了出来赫然是凌战夭、翟雨时和上官鹰。当然还有稍长高了美丽得像个小鲍主的小雯雯。
他们的出现连浪翻云亦大感意外尚未说话左诗已和小雯雯紧拥在一起又哭又笑看得各人心中又酸又喜。
浪翻云伸千抓着凌战天的肩头大笑点头道:“是否要和朱元璋摊牌了?”
翟雨时佩服道:“什么事都瞒不过大叔。”
上官鹰激动地道:“大叔!你会反对吗?”
浪翻云微笑道:“怎会反对呢?这天下再不是以前的天下了。人民只是希望能有安逸太平的日子怒蛟帮亦好应顺应潮流。当年帮主创帮时目标正是要为天下带来幸福若天下宁靖怒蛟帮的存在便是多馀的了。”
凌战天也笑道:“我早知大哥会同意我们的决定这次我们来京就是希望弄清楚形势看看可在什么地力尽点力量。”
浪翻云失笑道:“若你不怕头痛便尽力去了解吧!”
这时小雯雯脱离了母亲的怀抱奔到浪翻云前欢呼道:“浪座!”
浪翻云一把抱起她亲了亲她的脸蛋。
在水师船的护航下载着怒蛟帮最重要几个人物的大船昂然驶进秦淮河去。
表王虚若无在金石藏书堂内单独接见不舍。
这白衣如雪傲岸孤逸的僧人步进堂内像往日般行起军礼朗声道:“许宗道参见大帅!”
虚若无打出客气的手势请他坐下后不胜唏嘘道:“二十多年了我最得力的三个手下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想当年应天一战我们水6并进与元军大战于锺山再追歼元人馀孽于凤凰台一战定下大明的基业。”
不舍接着道:“由那天开始朱元璋才有了稳固的根据地以后南攻西讨扩展势力先后攻取了江苏、皖南和浙东大片土地进行了吞并别部、统一天下的过程。”
虚若无露出缅怀的神色油然道:“那时元人大势已去最强大的对手就是一代枭雄陈友谅幸好我们得上官飞水师之助先后与陈友谅大战于龙江和鄱阳湖终大破陈军多么痛快!”
两人忽然沉默下来因为接着就是灭掉张士诚和方国珍使朱元璋雄霸了东南半壁江山此时朱元璋羽翼丰满于是派人暗杀小明王韩林儿于六合县瓜步江中彻底背叛了义军自立为王挥军北伐把元人赶出中原。
小明王乃当时起义军名义上的领袖朱元璋这一做法导致了上官飞与朱元璋决裂成立了怒蛟帮不受朱元璋的管辖。不舍亦因此心灰意冷离开了鬼王往双修府与谷凝清结成连理修习大法。
前尘旧事一一涌上心头不胜回。
表王喟然长叹道:“成又如何?败又如何?回想往事便像作了一场春秋大梦宗道你看破了吗?”
不舍苦笑道:“昨天仍未看破但今天与敝师兄无想的一席话后幡然大悟什么仇什么恨都消了。到现在我才明白为何师傅与庞斑决战回来后明知命不久矣仍是那么安详欣悦。生生死死算什么一回事?甚至快乐和痛苦亦只不过是生命里不同的插曲有什么大不了。”
表王一掌拍在几上长笑道:“说得好!说得好!”
不舍心生感触道:“一直以来小僧都把自己的想法和情绪摆在最重要的位置所以才与谷凝清有二十年的相思之苦不舍实在太自私了。”
表王定神看了他一会后沉声道:“宗道语气中隐然有所决定看来你连与庞斑的决战亦抛开不想了是吗?”
不舍微微一笑点头应是。
表王舒服地挨入椅背欣然道:“那要恭喜你了。”轻轻一叹道:“这二十年来我把心神全放在宝贝女儿身上始明白争逐武林是多么没有意思的事只有生活才是生命的真义才能品尝存在的意趣。”
不舍油然一笑淡淡道:“只要能杀死年怜丹不舍便抛开一切带同妻女部属返回域外重建无双国终老域外享受一下塞外纯的生活其它都不管了。”
表王会心微笑道:“好一个‘不管’了。”
再长叹一声道:“我们是否管得太多了?”
不舍道:“大帅你又有何打算?”
表王虚若无哑然失笑道:“有什么好打算的与里赤媚一战正迫在眉睫虚某已等了二十多年等得手都痒了。真想不到这家伙竟练成了天魅凝阴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
不舍莞尔道:“大师豪情二十年如一日宗道心中确是非常欢悦。”
表王摇头叹道:“现在我最担心的反是单玉如她暗中部署了二十多年任由朱元璋一统天下打下深厚的国基故她除非不动否则必是无可抗御的毒计阴谋使她可把大明接收过去。不过正如你所说虚某对朱元璋早意冷心灰再无兴趣去管便让后生小辈去理吧!”
接着长身而起欣然道:“来!让我去见见使你同时动了仙凡两心的美人儿吧!”
………【第八章 鳖谋难测】………
韩柏神伤魂断地和范良极来到左家老巷时酒铺内却是喜气洋洋唯有压下心中悲痛走入铺里。
左诗三女、范豹和颜烟如正逗着小雯雯说笑见到韩、范两人都停了下来。
左诗喜翻了心头地道:“小雯雯看看是谁来了?娘教你怎么说哩!”
小雯雯蹦跳着转过身来瞪大美丽的眼睛定神看着两人。
先望着范良极犹豫地道:“是你吗?”
范良极笑得弯下腰来捧腹道:“对!我也是你的爹不过却是干爹。”
左诗俏脸飞红狠狠瞪了范良极一眼又向韩柏猛打眼色。
韩柏看到这么精灵秀丽的小女孩打从心底欢喜出来单膝跪下张开双臂柔声道:“乖宝宝!快到爹怀里来!”
小雯雯小脸红了起来跺足道:“我不是乖宝宝是小雯雯。”说完冲入左诗怀里不肯再回过头来。
韩柏面皮最厚哈哈一笑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背后跪下凑到她耳边道:“是爹错了你是小雯雯最乖的小雯雯。”
左诗催道:“小雯!忘了娘怎么教你吗?”
小雯雯旋风般转过身来搂上韩柏的脖子在他脸颊亲了一口叫道:“爹!”
又再转回左诗怀里这次怎也不肯离开了。
众人都看得涌起温情。
柔柔过来拉起韩柏道:“怒蛟帮的人来了正和浪大哥在内堂说话呢。”
范良极愕然道:“怎么?”往内堂走去。
柔柔再低声道:“白姑娘也来了在偏厅等你。”
韩柏立即色变范良极亦停下步来。
柔柔见两人神色古怪奇道:“有什么问题吗?”她仍未知白芳华的身分故有这自然的反应。
范良极干咳一声说了声没事后把韩柏扯到一旁道:“这妖女必是不怀好意你放心去见她吧!我会在旁照应。有浪翻云在这里估量她亦不敢胡来。”
韩柏放心了点迳往偏厅去见白芳华。
这左家老宅前面是铺位后面是住宅和工厂占地宽广住上百来人也没有问题。
白芳华娴雅自若地坐在偏厅那样儿又乖又贤淑事实直到此刻韩柏仍有点不相信她会坑害自己但受过盈散花的教训后他再不感轻忽托大了。
她见到韩柏脸上现出惊喜的表情啊的一声盈盈起立。
韩柏堆出笑容道:“白小姐的消息真灵通竟知我会到这里来。”
白芳华迎了上来挽着他的臂弯含笑道:“不是猜而是知道你必会到这里来看乖女儿人家才到这里寻你。”
坐下后韩柏陪她收摄心神笑嘻嘻道:“白小姐真的再不怕我了否则怎会送上门来呢?”
白芳华抛了他一个媚眼柔情似水地道:“有什么好怕你的不过这次来找你却不是要把自己送上门来而是受人所托把一些东西交给你。”
韩柏讶道:“谁人要劳白小姐的芳驾呢?”
白芳华白了他一眼由怀里掏出一包用火漆封好的包里送入他手里道:“刚才盈散花来找我要人家把这东西亲手交给你芳华也不知里面藏的是什么。”
换了以前当还不知白芳华是天命教的人时韩柏必会深信她所说的每一句话但现在那肯相信她会不拆开来看同时亦在奇怪为何盈散花适才没有提起这包东西的事?
白芳华站了起来笑道:“韩郎定必心急拆看芳华不阻你了。”
韩柏不好意思道:“我送你出去吧!”
白芳华按着他肩头俯身献上热烈的香吻温柔地道:“不用送了这几天韩郎定是无暇分身待韩郎大展神威扫平群魔后你要怎样安排芳华都可以。”
韩柏装出大喜之色叮嘱道:“说过就算数的了可不能反悔哩!”
白芳华应道:“芳华遵旨!”再甜甜一笑才娜多姿地去了。
看着她动人的步姿韩柏的心神不由给她勾了去直到她消失门外韩柏才回过神来暗忖这种步姿必是天命教的一种媚术否则为何如此厉害。
低头看着手上的包里心内百感交集想起里面或有秀色自尽前写给他的绝笔信又或盈散花揭开对付燕王的阴谋一颗心不由忐忑急跳着。
范良极一面狐疑之色走了过来不能相信地道:“竟是这么一回事吗?”再喝道:“还不快拆开来看?”
韩柏把包里递给他呼吸急起来。
范良极明白他的心情接过包里放在桌面上隔空运指一画火漆裂开包里打了开来竟是一迭书信最上的一封写着“胡惟庸丞相亲启”字样。
两人同时“啊”一声叫了起来不能相信地看着这十多封信件。
范良极扑到桌旁翻信细看竟然全是胡惟庸与蓝玉、东瀛幕府和方夜羽间往来的密函内容自然全与密谋造反有关说的都是事成后如何瓜分中土却没有一宇提到任何阴谋。
两人你眼望我眼怔在当场。
范良极深吸了一口气后道:“这事奇怪之极我要找浪翻云来商量。”
不一会浪翻云、凌战天、上官鹰、翟雨时全来了匆匆介绍后由范良极把前因后果详细交代了众人都听得眉头深锁沉吟不语。
范良极道:“若白芳华真的没有拆开来看当然不知道这些是可诛胡惟庸九族的证据那便可勉强解释得过去。”
翟雨时最爱动脑筋摇头道:“除非白芳华不是天命教的护法妖女否则绝不会如此疏忽大意而且盈散花只是蓝玉的人怎会得到胡惟庸的造反证据只有单玉如才可以轻易拿到这些书信。”
凌战天不解道:“可是单玉如为何要害死自己的手下呢?”
浪翻云叹了一口气道:“到现在我才领教到单玉如的厉害难怪连言静庵亦除不掉她。
若非给韩小弟悉穿了白芳华的身分无论如何我们也不会猜到她头上去。”
翟雨时苦恼地道:“究竟应否把这些信件交给朱元璋若白芳华真不知道包里的内容这确是千载一时的瓦解蓝玉和胡惟庸两人的机会。”
上官鹰皱眉道:“就恐怕我们要在事后才可以知道这是单玉如的阴谋还是单玉如的错失除非我们能立即追上盈散花向她问个清楚。”
浪翻云道:“韩小弟现在怎能分身追她恐怕追亦是徒劳无功。”
韩柏搔头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呢?干掉胡惟庸总是好事一件吧!”接着再叹道:“还有件更奇怪的事听白芳华的语气这几天都不会来缠我难道她或单玉如都不想用我的魔种进补吗?”
镑人听他说得有趣都笑了起来。
翟雨时神情一动道:“我终于想到单玉如为何要舍弃胡惟庸这个手下了问题出在他暴露了真正的身分这事必是由白芳华传回去给单玉如知道使单玉如下了这个决定。”
浪翻云微笑道:“雨时这分析极有道理但再推论下去这是单玉如尽避没有了胡惟庸仍有方法在朱元璋死后控制大局。”
范良极一掌拍在桌上狂叫道:“定是与允玟这小子有关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注意到他事实上他却是朱元璋皇位的合法继承人若朱元璋忽然死去最大的得益者当然是他。”
翟雨时的睑色变得凝重无比沉声道:“单玉如可以把白芳华安排到燕王和鬼王身边自然亦有方法把另一个护法妖女安排到允玟身边说不定就是他的母亲恭夫人。”
凌战天色变道:“若事实如此允玟的父亲朱标定是给单玉如害得英年早逝加深明室的危机这些毒计真叫人心寒。”
浪翻云淡然道:“你们现在明白我说头痛的意思了。整件事计中有计局中有局若没有方夜羽的外族联军这事简单之极但现在却混乱复杂至无以复加的地步要说也很难说得清楚了。”
韩柏道:“我们应否把对恭夫人的怀疑告诉朱元璋呢?唉!朱元璋身边还有个陈贵妃我也头痛了。”
翟雨时道:“对恭夫人的怀疑我们只是凭空猜估若害了无辜的人就不妙了。”
浪翻云道:“这一仗说不定我们会输给单玉如她部署了二十多年所有布置都是根深蒂固若胡惟庸一去我们更连她的尾巴都摸不着。在这种形势下唯有尽力而为最好能保住朱元璋的命若不可能的话亦要燕王不死否则天下终将落人单玉如手内。”
韩柏“霍”地立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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