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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举世无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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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林之痕瞬间恢复淡定如斯的表情,看的众人一阵咂舌。将军就是将军,瞧着变脸速度。

“匈奴首领艾古达亲征,夜袭我军,斩杀我们一员副将,士兵死伤过半,边疆第一关失守。其余士兵退至北奇城。”

“失守?”林之痕眼底寒光乍起,咄咄逼人。声音骤冷,阴森森的让人如坠千尺寒潭。“杀的好。这般无用之人,留着何用。”淡淡的扬手道:“你下去吧。”

小兵一阵错愕,结结巴巴的道:“将、将军不加速增援吗?”

“本将军做事还要你来指手划脚吗?”寒光一闪,对上那幽深的凤眸,小兵腿一软险些摔下马去。

“小人知罪。望将军责罚。”小兵额际直冒冷汗,知道这次自己在劫难逃。

“伙夫三日。自己去吧。”林之痕眼眸未抬一下,座下的惊云悠闲的慢步而行。

“是。”小兵哭丧着脸缓缓催马调头朝队伍最后面行去,就知道会是这样,将军不知从哪学来这些体罚,真伤人自尊。

“听说了没,北疆失守了。我军损伤近半呢?”阿强突然凑到皣身边,挤得阿木差点摔下马。

“真没想到匈奴竟如此厉害,连损我军三员大将。”阿虎一脸赞叹的摇首。顺手把阿强的脑袋,打离皣的肩膀。

阿离催马上前,啧啧有声,秀气的小眼满是不解道:“而且听闻前线告急,派兵来催援军来着。我们将军却不买他的账,还是不快不慢的。”

“你说将军这是做的什么事,前方士兵还在浴血奋战。我们却在这慢悠悠的逛集市似地。真tnnd憋屈。”阿虎满脸不忿,想起前线受苦受难的众兄弟,心里更是万分焦急。若现在加快脚程,可提前一日到达北奇,将军难道真要见死不救?四人皆是一脸不忿,恨不得现在就飞至边疆,狠狠的打他一仗。

“不急。”皣徐徐的吐出两个字,眼眸微眯,平静而懒散。现在还不是时候,还得等等。

四人望着淡定而疏离的皣,不由噤声。不知为何这样的皣周身仿若,渡了一层光般,淡淡的面容,让不不敢直视,又不容忽视。好似万般事情都在自己掌握之中,毫不担心。这样的皣让四人觉得安心,却又似夜间的月华遥不可及。

皣忽而莞尔一笑,调皮的眨眨眼睛道:“四位大哥吓到啦!”转变之快让四人一时无法适应,带回过神来却见罪魁祸首,笑的伏在马上,肩膀颤抖。老脸一红,顿时大窘,没想到竟被一个新兵蛋子给耍了,这要是传了出去可怎么混啊!

四人像是商量好了般阴阴一笑,哈着双手,朝皣挠去,更是警告加威胁:“小白吃了肥胆了,连几个哥哥也敢耍。翅膀硬了啊!”

皣儿努力闪躲着四面八方的手,声声讨饶,四人哪管她。皣若不是有盔甲护着身体,恐怕自己早就漏了馅。忙伸手打个暂停,秋眸水蒙蒙的,甚是可怜。四人最见不得她这般,心底一软,都住了手。

皣抽抽鼻子,楚楚可怜的像受惊的小老鼠。看的阿虎一阵揪心,不自在的伸手打圆场:“算了,算了。这回就算了吧。”而后故作严肃的,抬起下巴对着皣道:“小白啊,大哥可把话撂下了。若是再有下次,大哥我可没这么容颜妥协了。”

皣朝阿虎展颜一笑,若梨花初绽,努力点点头很是认真的道:“小白知错了,下次再也不会戏弄几位大哥了。”心里却嘿嘿偷笑。

“嗯。”四人均面色严肃,故作勉强的应声。听皣认错,果然很受用啊。嘿嘿……

只是那飘忽流离的一幕却已深深落在众人的脑中,从未消失过。也许那也是真正的小白,只是不曾表达出来。

催马而行,远远望去,似一条蜿蜒盘转的巨龙。

第三十章 '夜潜北奇'

天色已黑,林之痕令三万军队,寻地扎营。明日傍晚约莫就能到达北奇城。

皣和阿虎四人一间帐篷,由于是行军路上,除非遇上山涧泉溪,否则即使身上脏臭不堪,也不能洗澡。水对将士行军打仗是很重要的东西。

阿虎四人早累的呼呼大睡,皣和衣躺在帐边,瞌目小息。夜间很是安静,除了来往的巡逻士兵,四周一片寂静。闪动的篝火,映在帐上,若烈日红霞。

忽而一道黑影闪过,皣身形一动,追了出去。黑影在暮色中快速的闪动,皣跟的却并不吃力。皣单身素衣,青丝散落如鬼魅般的漂移,踏过枝头树梢,竟毫无声响。皣观察地形,大约是朝北奇的地方。照这般速度,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到达北奇城。黑影似有所察觉,在浓密的树林里兜着圈子。皣停了下来隐身在一颗大树上,大树极高似能俯视整个树林,四下看了一下,皣飞身而下,直朝北奇城掠去。徒留那黑色身影在黑色树林一遍又一遍穿梭。

皣悄无声息的没入城内。回首见城墙稀稀拉拉几个人巡逻,甚至还有几人趴在城墙睡着了。皣眼底一片讥讽,这般无用之兵,城门失陷也是必然。

皣静等了几对巡逻,才朝东南掠去,许是战争的关系,一路竟是一片狼藉潦倒。暗夜里更显阴冷寂静。待到一处宅前停下,皣扫了一眼牌匾,北奇府。门前悬挂的大红灯笼在风中摇摆,在这黑幕里越显突兀。

皣避开守卫,隐身而入,落于树上。刚欲闪身而下,望着树下绿莹莹的几只眼睛。耳际滑过几道冷汗,真是疏忽。皣秋眸寒光闪烁,几双眼睛忽而不定扭转,而后呜呜几声,倒地不起。

皣飞身而下,几个起落便隐入一个院落。明黄的烛光闪烁,两个人影映在窗帷之上,似在讨论什么。左侧一人冠发长须,不时捋捋胡须,右侧一人不知年纪,亦是冠发,笔挺的五官映在窗帷之上,好似画般。

皣欲上前听个真切,忽而一阵骚动。似有人在丛中走动。

“谁?”一道雄厚的大喝,带着浓浓的杀机。声音不过二三十岁,内力深厚,是个厉害的对手。屋内一道身影闪了出来,动作极快。皣并未看清,身体快速隐伏于石壁之上,好似镶嵌进去一般。

“是我。”一道极轻的声音,似故意压抑般。接着就是极弱的脚步声。皣勾唇知他就是那潜入营帐的黑衣人。

屋内之人似松了口气,接着又是一串沉重脚步声走了出来。是那长须老人,老人快速走至跟前道:“快先进去再说吧。”

二人未言语,随其走了进去。待关门声响起,皣一个足尖轻点,若轻羽般落于房顶之上,舒服的双手垫在脑后,听着三人的对话。

“小三,怎么这么晚?可有什么消息?”屋内老人语气有丝焦急,似还在来回的踱步声。

屋里传来板凳声响,三人都坐了下来。一声叹息,皣知是那黑衣之人。

“我是探了消息,可刚出了营地,好似被人跟踪了。可是竟一点气息也感觉不到,我的直觉一向很准,也许对手太厉害,才丝毫感觉不到。”屋内空气瞬间凝重了许多,黑衣人似感慨般继续道:“我围着黑林转圈想把他甩掉,可是总感觉他仍是不紧不慢的跟着我。我自认轻功无人能及,怎奈今日尽如此挫败。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呐。”

“后来呢?”

“后来估计是他跟的累了,或有事走了,反正是自己离开了。我又绕了几圈,确认没人,才回来了。”黑衣人声音很是颓败,不是被人打败而是被直接无视。

屋里一时静了下来,当皣以为他们已经开始看密信什么的时候。雄厚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语调平稳无波,却给人以无形的压迫:“朋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相见。”

一阵桌椅碰撞之声后,黑衣人一阵不可置信的惊呼:“什么?他竟然跟来了?我怎么没感觉到?”

“怕是他比你来的还要早了几分。”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皣忽而发出几声银铃般的笑声。聪明人,临危不乱,遇事沉着冷静,知大局明大体,更重要的是还很有魄力。就是不知面貌如何。

“啊!真、真有人?”黑衣人磕磕巴巴的望向屋顶,那几声轻笑在寂静黑夜里好似鬼魅般,让人不由毛骨悚然。三人打开房门,就见一白色素衣之人背对着立于院中,青丝迎风飞舞,在暮色中阴冷而诡异。

三人心中一凛,均顿住了脚。黑衣人更是紧紧的抓住老者的后领,眼底满是惊恐,他、他不会是鬼吧,难怪会悄无声息。

白衣缓缓回首,青丝若行云般,散落漂浮,半掩那如纱的双眸。朱纱盈耳,秋水流转,似有月华闪烁,摄人心魂。

皣打量着面前之人,海拔一米□,快至而立之年,双眸闪着智慧的光芒,五官平凡,却因那双利眸而瞬时夺人眼眸,是张扬而沉稳的矛盾体。是个极危险的人,他是一只沉睡的狮子,若怒吼而起,必是一番天翻地覆。皣知与这种人为敌,决讨不了好处。这是皣在异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很危险。

素衣若莲,淡淡而立,静如止水,平静无波的秋眸,让人看不真切。这是第一次有种抓不住的感觉。忽飘忽离让人抓不住摸不着。

“你、你是人是鬼?”皣终于看清了黑衣人的样貌,差点笑了出来。没想到有着绝世轻功,常人没有的敏锐直觉之人,竟是一张娃娃脸,鼓鼓的脸颊两个小酒窝深陷,黑漆漆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好似天上的繁星甚是可爱。

见皣眼底满是笑意,娃娃脸一红,眼神闪烁不定,不像话的警告道:“你、你不准笑话我,我、我会生气的。”说完头一扭好似真的生气般,根本忘了皣是何人,他们又是为何会在这里。那白须老者暗抹一把额际的汗,无耐的摇头。

皣眼底笑意未减面向那只睡狮,眸唇轻启,语调慵懒而清冷道:“若兰如桦。”

三人眸色瞬变,欲上前,被若兰如桦拦下,面色并无异样,声音毫无起伏,低沉而平静,只是掩在心底的杀气渐浓。“姑娘好眼力,不知来此所谓何事?”

皣负手朝前踱了几步,在离他还有几步的地方停下来,又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眼底的神情,让若兰如桦很不舒服,感觉好似在市场买一块猪肉,看看新不新鲜。

皣垫脚目光越过他的肩头,对着娃娃脸莞尔一笑道:“小娃娃可是江湖中童颜三郎童真真?”

童真真忙不迭的点头,眼底满是惊异。傻傻的表情,煞是可爱。

“这位是……”皣转向那白须老者,眼底精光闪烁,亦是一精明之人。

“老夫乃是北奇城主甘程。”老者捋着胡须,毫不避讳的自我介绍。唉……真是伤自尊,活了半辈子,竟没人识得。

若兰如桦侧身挡住皣的视线,直视她的眼眸,仿若与望进她的心底道:“不知小姐可否透露姓名?”

皣漫不经心的欣赏着夜幕景致,随意答道:“现在还不方便,反正不会害了他。”说者无意听者却内心巨震。几人暗中通信全是秘密进行,知道的只有他们四人。被皣这么漫不经心的说出来,怎能不让人震惊。她到底是何人,怎会知的如此透彻?

“这天干物燥的,可要小心火烛啊。若一不小燎到哪了,可是想扑都扑不灭呀。”皣回眸似好心的提醒。听的娃娃脸一头雾水,甘程眉头紧锁面露深思。唯有若兰如桦千年不变的面容露出震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只是……

忽而白影一闪,已遥遥远去,徒留那一句清凉渐行渐远:“这晚上风可真大啊,来这北奇府连口茶都没有。”

若兰如桦黑眸低垂,眼底深邃晶亮。甘程踏前一步面露欣喜道:“若能成功,对他们可是不小的打击,只是可惜了那漫漫草原。而且……”

“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尽量拖延时间,大军明日晚才能抵达。”雄厚的声音更是低沉,若兰如桦抬首望向无边天际,不是没有想过她是奸细,听信谗言只会陷这里黎明百姓于不义。只是若在这里干等援军,也必死无疑。这北奇城防守松懈,若不是艾古达养精蓄锐,怕早就失陷了。长久的安逸让边疆战士的战斗力急剧下降。面对勇猛的草原匈奴简直不堪一击。若明日艾古达攻城怕是连这最后一万精兵也会葬身于此。陪葬的还有那居城的几万民众。唯有先下手为强,成败在此一举,只能放手一搏。

“大人……”甘程面色担忧,这可是关系道万万生命。且不可鲁莽行事,知他一向冷静严谨,只是这次会否太过轻率。

“甘城主挑选十名好手,一刻钟后随我出城。”若兰如桦未待他出生,便转身回自己的院落。他还得好好想想细则,不能出一丝纰漏。

“唉……”甘程身叹一口气,负手走入房中。徒留那可爱的娃娃脸眨巴这双眸,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呃、谁能解释下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两个唉声叹气的?

望着皣远离的地方也是一阵叹息,原来是个女子,看那秋水流转,朱纱下的容颜,必是绝色吧。

第三十一章 '炼狱战场'

一阵霹雳乓啷的盔甲声把皣吵醒,皣伸了个懒腰,见他们四人正打着哈欠穿盔甲,瞄了一眼阿虎,暗暗咂舌,没想到阿虎竟是古版的施瓦辛格,凸起的肌肉撑起那身盔甲,英姿飒爽。皣找到自己的水壶洗了把脸,才彻底清醒。走出营帐,盔甲的碰撞身不绝于耳,深深的吸一口气却险些被浓重的汗味熏晕过去,以后在军营最好闭吸。

“出发。”一声号令,大军又浩浩荡荡的出发了。经过几日尘烟的洗礼,阿虎四人早面目全非,唯有皣依旧面色如常,干干净净毫无狼狈。四人亦是嫉妒加羡慕,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啊。

“报——”一人一马飞速的敢至林之痕面前,大军也停了下来,在烈日炎炎下,更显声势浩荡。

那人下马跪地,面色欣喜道:“启禀将军,昨日我军夜袭匈奴,火烧营地大损敌军粮草,恐怕一月内敌军将无粮草供应。”

一阵欢呼声响彻天际。林之痕握紧缰绳,深眉紧锁,如桦你们最好不要出事。

长剑出削,林之痕仿若天神,声音严肃还有着丝微微的担忧响彻三军:“全军听令,加速前进。”说完率先挥动马鞭,座下惊云如箭般冲了出去。骑兵亦抽马紧追。万马奔腾,声势浩荡,阵阵尘烟好似一条巨龙,嘶吼着声声响彻山林。

皣马术虽然很好,但是身着这身铠甲,一起一伏硌的难受。颈间微痛,想是磨破了皮。捕捉到那抹银白,眉角微皱,林之痕这般沉不住气,不怕前功尽弃?这次火烧匈奴粮草,必会逼急他们,全力攻城。以若兰如桦的实力,也不过是抵挡半日,若是现在入城,匈奴闻得风声,必会弃城回营。若再想一网拿下,怕是没有机会了。皣虽和林之痕相处不久,但知他不是那般无用之人,此次自动请缨必是收复匈奴。那般雄心大志之人,又怎能甘心坐于一小小将军。用一万军队的性命只为收服草原匈奴,这般明目张胆的扩张自己的实力,皣不知他到地高傲到何种程度。这一局输的不是匈奴,而是那坐于金黄高堂的月正渊。皣眸色尽是冰寒,不管你们都所谓何,各自其事,还是不要越界的好。

远远望去北奇府已狼烟四起,灰尘满天,厮打喊杀之声不绝于耳。皣面色渐冷,眼底是麻木的冰寒,这种人间地狱,为何牺牲的只是那无辜的士兵,只是那无辜的百姓。那战争的发起者,却高堂而坐,手持美酒佳酿,高枕温香软玉,好不快活。

“将军来了!将军来了!”有人看到了城下的大军,一声高呼。带着重生后的激动。

“咻!”一道箭羽划破天际,打碎了那张激动的笑颜,眼底满满的希望还未散去。鲜血顺着面颊缓缓流了下来,滑过微黑的面颊,滑过绽开的笑颜,滑入地下。刚刚还那么鲜活的身影直直的倒了下去,带着最后还来不及表达的希望,直直坠下城墙。

那一幕震住了所有的人,眼底的惊愕还来不及反应。

高墙之上的白衣之人,伤痛溢满眼底。眸色血红,身影一动,落于城头之上,雄厚的声音传遍三军:“开城门!”

林之痕振臂一挥,高喊道:“杀!”

“杀!!!”三万大军如脱缰的猛兽,眼底满是震怒的血红。张开巨齿獠牙,欲撕裂漫天的阴沉。

匈奴军身体高大,勇猛有力。因长居草原,马术更是精湛,虽只有不过一万军队,面对三万大军也毫不混乱,沉着有序。皣扫过,奔于马前的雄壮身影,眼底寒光乍起。

两方厮战,皣是第一次用兵器,身若蛟龙穿梭于敌军之内,所过之处血红一片。战场混乱,阵阵尘烟,遮住了视线,皣即使内力雄厚亦是看不清。一道银光闪过,皣捕捉到了那抹身影,满脸络腮,雄壮的身影却若脱萦,在林之痕密布的蛟龙长枪下竟毫发未损。

嘴角寒光一闪,指尖微动,一抹银针脱袖而出。艾古达与林之痕打得难舍难分之际,一道寒光只闪而来,却已躲避不及,长枪一挑,欲拦住寒光,岂料长年征战的朱缨长枪应声断裂。一阵错愕,林之痕暗道机会来了,长枪直指咽喉。

时间仿若静止了,艾古达手握半截长枪立于马上。咽喉处银光闪闪,四周的打斗声也渐渐停止。皣收回软剑,立于马上,望着场中的二人。

林之痕嘴角挂着弧度,长枪微动,一道血印现于颈项间,语调淡淡却透着无形的压力:“艾古达你输了。”

艾古达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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