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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举世无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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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儿……”李书文双眸瞪大,不敢置信的抓住她,琴儿怎会如此。知她无心太子,可若是入了后宫,以琴儿的姿色得到太子的宠爱也并不难。一生荣华富贵。自己为官这么多年,眼看就能一举踏上皇族大殿,岂料……
琴儿你这是毁了我李家,这般之举皇上又怎能放过于我。
李雪琴眸色未动,爹爹雪琴若是进宫为妃,李家必会因雪琴大起大落。爹爹怎么会看不透,那般阴谋暗藏之人,你的忠心不觉的无用么,自古帝王均无情,你又怎知太子不会薄待李家。如若可以,雪琴愿随爹爹娘亲入乡为农,耕田织布。爹爹勿怪雪琴,雪琴知爹爹戎马一生,若放下手中大权心有不甘,所以这恶人雪琴愿做,爹爹恨我也罢,雪琴只望二老健康长寿。
“怕是这在座之人,入不得李小姐的吧。”白玉酒杯,葱指如玉,妖娆魅惑。在场众人面色不佳。
“林将军这可冤枉雪琴了,林将军美貌银月何人不知,雪琴又岂敢献丑。”林雪琴毫不退缩,暗暗讥讽。
底下阵阵私语。
林之痕虽最痛恨别人说他男生女相,若是从前早让他死无全尸。只是这李雪琴今日如此与众不同,和那人倒有几分相像。当下勾唇而笑,明媚若星,水眸微转望着皣的侧脸,似能看见整齐的眼睑在微微闪动。由衷道:“之痕这副皮囊算得了什么呢?”众人寻目望去,见那蓝衣女子淡淡垂眸,及腰青丝随风而动,撩与颈间胸前,称着如雪肌肤美奂美轮。
月正渊轻咳一声拉回众人注意,面色如常道:“这赐婚一事,朕先允了,其他稍后再议。李爱卿先退下吧。”
“遵旨。”李书文伏地一拜,忙拉着李雪琴回了座。
皣抬眸毫不闪躲的迎上那灼人的目光,眼底平静无波。林之痕回已一笑。皣似路过般移开目光,让林之痕大受打击。佳人难寻呐……
接下来就是各位官员千金献舞现艺。彩蝶飞舞,看的人眼花缭乱。
天色渐晚,园中已掌起宫灯,皣无聊的抚额,双手托着下巴,哈欠连天的看着场中翩翩菜花。
一只温热的手附上皣的削肩,皣够唇扬起笑颜道:“大哥不用担心,皣儿有点累了。”唔喃低语,还带着丝慵懒,若猫咪耳语般,挠得人心痒痒的。
一声轻笑溢了出来,蝶舞清敲敲皣的脑袋,后者立时秀眉皱起,杏目一瞪道:“二哥,你又打我。”
蝶舞轩伸手替皣揉了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皣儿不要担心,今晚我就会和爹爹好好说说鄞州的事。”
“大哥,顺便通知一下那刘家小姐。”想那刘掌柜家的麻辣千金皣就忍不住莞尔,蝶舞清与她无意一幢,竟撞入了人家小姐的心房。往后更是百般追求,现在蝶舞清出门都要找皣易容乔装。绝不出现在刘家小姐的视线范围之内。
蝶舞清一听,连忙狗腿似得拉住皣的手臂,呵呵傻笑道:“皣儿想不想吃冰糖葫芦啊?”
皣低头冥想,似很苦恼道:“可是冰糖葫芦想吃天天都会有的。”
“那皣儿想不想吃胖大婶家的限量包子?”蝶舞清一听有戏,继续下药。
蝶舞轩啪打掉他的手,冷冷的道:“皣儿早餐兰儿会去伺候,你死心吧。”
皣眨眨眼,一耸肩,言下之意就是我也没有办法。蝶舞清黯然伤神,面色极其阴郁。坐在邻桌的一位清秀公子,吓的手一抖,酒水亦洒了不少。
忽而一道轻灵悠扬的琵琶声自远而近。只见林芝一身白衣长裙缓缓漫布而来,面色嫣红若月下牡丹,高贵而淡雅。随着琴音走转,抬眸勾唇,芊指如玉,划过面颊若芙蓉吹拂。水袖若流水,如行云。白衣旋转,月华下竟若白莲初开。墨发飞舞腰肢若柳,举手投足,妖娆唯美。
曲终人若莲花侧卧,衣袖掩敛,半眸微张,魅惑而迷离。
林芝福身,胸前起伏,额际晶莹闪闪道:“芝儿祝父皇福如东海,齐与天寿。”
月正渊龙心大悦哈哈大笑道:“好好。”林妃亦面露喜色,掩嘴而笑,凤眸若星。
“奕儿娶了个好媳妇啊。”月正渊欣慰的望着月如奕,眼底一片慈爱,自己的儿子一直这般优秀,有这般懂事的妻子实属难得。
月如奕微微一笑,起身握住林芝的玉手道:“芝儿自是甚好。”说完对身边佳人温柔一笑。林芝垂眸一笑,并未言语。月正渊只当她是害羞。哈哈一笑让其入座,又封了些许赏赐。月正渊似心情很好,赐了四人为太子妾室。宰相赵高之女,赵梦莲;刑部左卫之女,左衣茜;兵部尚书冯子文之女冯霜霜;蝶舞嫣亦在其中,羞涩谢恩,眼中满是欢喜。
众大臣亦都起身贺喜,四女面若桃花,蝶舞嫣只是一人前来,面对如此仗势有些无措。也未曾有人刁难,也还应付得来。
“听闻蝶舞璟之女蝶舞皣大病初愈,不知何在?”月正渊面露微笑,似淡淡的扫过全场。停在那蓝衫之上。
蝶舞轩和蝶舞清面色皆一寒,皣朝二人微微一笑,缓缓起身,蓝色裙衫在月华下闪着点点金光。似漫步般轻移至殿中,盈盈一福,慵懒而不俗,眼角的淡漠,好似遥不可及:“蝶舞皣见过皇上。”不是跪拜,只是福身。礼周而到,似本就这般一样。
月正渊龙目一眯,眼底寒光一闪,严峻的五官看的不似真切,嘴角弯起,对上那平静无波的秋眸,心底杀机顿起。
皣淡然直视,似漫不经心,轻纱微动,绝色容颜若隐若现,朦胧美幻。
风乍起,卷起水蓝裙衫翩翩飞舞,月华之下女子翩然若蝶。青丝飞扬,随风而动,似欲随风而去。
“皣儿……”
“皣儿……”
锦袍二人心底一慌,不由轻唤出声。
女子回眸一笑,星光黯然,月华失色。
一阵抽气声,女子绝世独立,世间无双。
第二十五章 '阴谋初现'
林之痕指尖微紧,心底划过一丝异样,不知为何。林之痕不喜欢自己不能掌控的情绪。
“蝶舞皣为何以面纱遮面?”月正渊满面不惑。
“皣与两年前中毒,如今毒以尽解,但脸仍不能见风,不若如此,便会容貌尽毁。”皣声音平静,毫不在意周遭的抽气声。
林妃一声惊呼,直起杨柳身姿,眼底满是担心道:“那、那能治愈吗?”
“谢娘娘关心。”皣莞尔一笑,道:“皣能活过来已是万幸,容貌之说已是浮云。”
月正渊点点头眼中略带赞赏道:“朕宫中御医虽不及蝶舞府,但这养颜之术却是颇有威名。朕便传御医给你瞧瞧。”说完未待皣回话便差人寻了御医。
皣面色如常,福身谢恩。
不时一个已过花甲之年的御医随着小太监而来,白发苍苍,颤颤巍巍的跪地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月正渊淡淡点首道:“穆爱卿,你是宫中的老人自是见过各种疑难杂症。你且去给蝶舞皣号号脉,看看可有良方。”
“微臣遵旨。”穆御医颤巍巍的朝皣走去,脚步虚浮,好似随时会栽倒般。众人不知皇上这是何意,这样一个走路都成问题的老太医在这能做什么。老太医如枯材的手指搭上女子的皓腕。
忽而苍老面容神色巨震,好似受了重大的打击。一丝香气让皣眉头几不可微的轻皱了下。蝶舞清几欲起身,被蝶舞轩伸手拦下。蝶舞清俊面微白,神色不安。
众人皆屏息以待,整个大殿只有那上首之人面色如常。林之痕抵着下颚,凤眸微眯,看不清神色。
皣淡淡扫了一眼,垂眸眼底寒光一片。别人看不清皣的神色,穆御医却看的真切。不由惊的后退一步。苍老的身子微抖了一下。皣伸手虚扶一下,声音清冷如月:“穆御医可要小心点。”后者闻言竟是震惊一片,皣很不解他为何如此反应。若是为那脉搏也不至于此,莫不是他看出了什么。这老御医看来并无表面这般无用。
“穆御医如何?”月正渊轻叩着龙椅黑眸深不可测。
穆御医面色凝重拱手道:“回皇上,这位小姐脉象微弱,好似中过剧毒,毒虽以解,但却伤了心脉。恐怕……”说到此处穆御医一顿,眼光微闪。
“恐怕什么?穆御医之说无妨。”
“恐怕活不过二十岁。”一语如惊雷般炸开。
“你胡说!”蝶舞清面色惨白,满眼愤怒。蝶舞轩薄唇紧抿,眼底闪过一丝痛楚。
林之痕手指微颤,不可置信的望向那淡泊的佳人。活不过二十岁,那是只有五年吗?那娇小的身影立在风中翩翩若蝶,让人心底一阵触动。似想到什么,眉角飞扬,这小丫头真是狡猾的紧,一不小心就着了她的道。
穆御医苍老的声音带着惋惜道:“恕老臣无能,开不出药方。”
月正渊淡淡一应:“连目太医也开不出方子。这可难办呐。”五年,能做很多事。
皣勾唇一笑,眼角微弯道:“皣谢过皇上关心。皣只希望这几年可以好好的陪伴家人,就已知足了。”
林妃凤眸含泪,伏在月正渊的身上,声音哽咽道:“皇上,这样美好的人儿,臣妾看着都心疼。”
月正渊轻拍她的香肩似叹息般道:“人各有命,会好的。”转向皣声线也柔和了几分:“既然蝶舞皣身体不适,就坐下休息吧。”
皣回身淡然的走回席间,周遭各种同情怜悯的眼光,让皣眼底一片冰寒。朝那面色不佳的二人微微一笑道:“不用担心,皣儿没事的。”
蝶舞清心疼的拉过皣儿的玉手,握在手里,忽而周身一震,眼底满是伤痛。见皣只是微笑着摇摇头。当下也不再多言。只是紧皱的秀眉不曾舒展过。蝶舞轩只是抚了抚皣的青丝,淡淡一笑,皣亦回以一笑。皣儿没事……
“老臣告退。”穆御医得了恩准,被小太监掺扶着退下了。忽而耳际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穆伯伯的恩情,皣儿绝不会忘。”脚步微顿,又徐步向前,脚步稳重如钟。看的小太监一阵咂舌:“穆、穆太医你……”
穆御医回眸竟面若春风,竟有种仙风道骨的味道,拍拍小太监的肩膀道:“小公公刚来吧。还是多吃点药补补的好,以后来御医堂报我的名,我不收你钱。”抬步欲走似想到什么,一拍额际道:“瞧我忘了,老夫名……”
“穆天一。”小公公未待他报就皆了口。眼底满是崇敬道:“先皇钦点的御前神医。”
穆天一仰天一笑道:“神医?什么神医?都是虚名。老夫只是略懂医术而已。”说完精神抖擞的踏步而去。徒留小太监一人傻愣在那里。
这神医果然是神医,精神头真足。
宴会以林妃的惊世一舞终结了。那妖娆的身姿,火红妖艳。
待散场皣面色惨白,依靠在蝶舞轩的怀中,蝶舞清面色焦急。朝中众人路过也纷纷侧目。蝶舞轩面色冰寒,冷眼扫过,不由遍体生寒,忙携了自家闺女离开。
“皣小姐是不是旧疾犯了?”一罗轻纱映入眼帘,蝶舞轩身躯一震。终是抬眸望向她。
勾唇淡笑明媚如初,仿若又回到那个林间。二人相望,似忘了周遭。眼见皣额际的汗珠以流了下来,蝶舞清内心一片焦急。欲伸手捞过皣,却被皣伸手拦住了。
皣摇了摇头,轻微的动作却惊醒了蝶舞轩,暗骂自己真是该死。不管身在宫中,拦腰抱起皣快步出了宫门。皣见那一抹绿影,立于那里,落寞而孤寂,不由朝她眨眨眼,勾唇一笑。
李雪琴亦回以一笑,清冷宫灯下,却显温暖。
“皣儿……皣儿……”蝶舞轩将皣儿放至马车内,语气焦急万分,抬首对车外道:“速速回府。”
马鞭一扬,马儿一阵嘶鸣。如箭般冲了出去,卷起阵阵尘烟。
“皣儿,皣儿……”蝶舞清抓起皣的冰凉的手哈着气,满地满是疼惜:“皣儿,你又何至于此,这般伤害自己。爹爹若知道了又该心疼了。”
皣看着这两张俊逸的脸满是担忧,心里一暖笑道:“放心吧。我没事只是经脉受损,养几日便好了。”接着小嘴一嘟道:“说好了不许告诉爹爹的,二哥可不许反悔。”
蝶舞清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开玩笑。轻轻捏捏她的鼻子宠溺的道:“就你嘴贫。”
皣吐吐舌头,见蝶舞轩面色严峻知自己这次吓坏了大家,拉起他的手道:“大哥不用担心,皣儿没事的。”
蝶舞轩见她这般小心翼翼,叹了口气道:“皣儿受苦了,是哥哥没用。”
“不许这么说,我也是蝶舞家的一份子。自应与蝶舞家共存亡。”皣面色认真,秋眸亮若星灿。
三人忽而相视而笑,眼底是满满的自豪。对,我们蝶舞家自当共存亡。
忽而浓厚的血腥味传来,马一声嘶鸣,不安的在地上踱步。
三人对望一眼,眼底均是寒光。
“主子,前边林子里有人打斗。”弑稳住马车,声音冰冷无情。
皣眉头轻皱,好似哪里不对劲,抬眸见二人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不由一笑。可是皣不知为何心里不安,似试探的道:“大哥,我们过去看看吧。”
“皣儿……”蝶舞轩本欲劝她别多管闲事,望向那秋水的双眸心有不忍。只得叹息一,朝帷幔道:“弑你去看看。”
“是。”车身一轻,弑已飞身前去。皣满脸讨好的摇着蝶舞轩的胳膊,语带撒娇:“大哥最好了。”
“啊!”一声尖锐的惨叫自林间传来,皣面色一凛,眼底满是杀意。蝶舞轩二人面色不善,刚刚那声音是蝶舞嫣。
不消片刻,弑带着满身鲜血的人回来,皣刚好掀帘。就见蝶舞嫣满眼泪痕,眼底满是惊恐。身体颤抖的厉害。心里一惊道:“她受了伤?”
弑不屑的将蝶舞嫣丢在车上,语气冷漠:“别人的。”
皣一阵无语,忙遣二人将满是是血的蝶舞嫣抬了进去。浓厚的血腥味立时弥漫整个马车。蝶舞清摇摇头,怕是今天这一幕蝶舞嫣是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皣拿出手帕为她擦去脸上的血渍,蝶舞嫣仿若未闻,紧紧的抱住双膝,喃喃的摇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蝶舞清面露不忍,她毕竟也是无辜的。
“这东西谁给你的?”声音若深潭寒冰,皣眼底满是冰霜,冷冷的拿着蝶舞嫣的香囊。香囊不大,被蝶舞嫣挂在颈间。若不是为她擦拭血迹,皣也不会发现。迷迭花无色无味,混与勺草药却是致命毒药。只是……
蝶舞嫣无焦距的双瞳终于落在那嫣红的鸳鸯绣上,忙伸手夺过紧紧的握在手里,身体退到车角,满眼戒备的望着皣:“这是我的。是我的。是奕给我的。你们不许抢走,都不许抢走。他是我的,是我的……”瘦小的身体,满身是血的蜷缩在角落,紧紧的将锦囊捂在胸前。模样可怜的令人心碎。
皣葱指染着鲜血,媚而妖艳,缓缓的落于腿间,嘴角挂起一抹笑意,却阴冷至极。蝶舞轩面色凝重,欲出掌,被皣拦下。蝶舞清拉过皣的皓腕,面色渐渐舒展,不解的望向皣:“迷迭花……”
皣冷眸一转道:“两虎相争,必是两败俱伤。迷迭花,自身便有毒性,若长久戴在身上,必会慢慢中毒而死。当真虎父无犬子。”
见蝶舞嫣仍紧紧的将香囊捂在胸口,皣面色更寒,伸手欲夺过香囊,被蝶舞嫣躲开。弯月的小眼满满的愤怒,立时急红了双眼,她愤怒的拍开皣的手嘶吼:“滚!你们都滚!不要抢我的奕哥哥!亦哥哥是我的!是我的!”娇小精致的五官一片狰狞。
白皙的手背微红一片,蝶舞清面色一寒,眼底一片杀机道:“皣儿,把她仍下去吧。”
蝶舞轩拉过皣的手,欲给她上药,岂料她手一收。
“啪!”清脆的响声突兀的想起。蝶舞嫣止住了哭,呆呆的望着那清冷的女子,声音哽咽:“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打我?”
“为什么?”皣冷冷一笑,一把夺下香囊,在她面前道:“这是何物你不知道?”
蝶舞嫣似想到什么美好,唇角勾起,眼神迷离望着那对染血的鸳鸯声音飘渺不着边际:“是奕哥哥,奕哥哥说这对戏水鸳鸯就是我们两个。奕哥哥还说他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奕哥哥说即使后宫佳丽三千,也只宠我一人。其实我不在乎,只要他心里有我,我便知足了。”
“即使他要杀你。”
蝶舞嫣面色瞬间惨白,身体又瑟瑟发抖,发髻的金步摇叮咚直响:“不会的,那不是奕哥哥,一定是搞错了。不是奕哥哥……”
皣将香囊放入掌中,内力一催,立时化为灰烬。迷迭香味慢慢散去。她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蝶舞嫣伸出的手搁浅在空中,眼底一片死灰。没有了,香囊没有了,满眼爱意的奕哥哥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皣心中不忍,眼眸柔和了许多,拂过她鬓角的发髻柔声道:“为这样一个男人值得吗?”
蝶舞嫣突然扑进皣的怀里,失声痛哭,声音悲苍绝望:“我爱他!我那么爱他,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利用一个爱你的人,比杀了她更让人绝望。月如奕当真心如铁石。
皣轻拍着她的背脊,任她发泄。夜幕里马车绝尘而行,悲呛的哭声在这夜际更显寥寂。
第二十六章 '天命之人'
待回到府中早已月色中上。蝶舞璟在门口踱着步子,不时向远处张望,小朱和兰儿亦是翘首以盼,面露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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