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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世界也不能阻止我恋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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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我才刚进厨房,老公后脚就从卧室出来了,西装革履的,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腋下夹着个公文包,看到我转头,他说了句急着上班希望我动作快点,然后不耐烦地坐在了餐桌旁。”

    女人的眼睛里带了些雾气,她的眼眶红红的,似气恼又像委屈,“这么多年来,老公从来都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在我好不容易把做好的早餐端过去的时候,他竟然嫌我动作慢,怪我做得东西太寡淡无味,还生气地朝我大吼大叫,甚至把盛着粥的碗砸到了地上,最后搞得客厅一片狼藉。”

    贺安翼在一旁听得满头雾水,他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第一个疑点,如果他的二重身发了大怒大吵大闹,睡在卧室中的自己怎么可能没听到一点动静,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更何况卧室门的隔音效果十分差,他记得之前,李梦云在客厅打个喷嚏,在卧室的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第二个疑点,不论是改变前的李梦云,还是改变后的李梦云,都不是现在这种性格,那么,她是在演戏?

    第三个疑点,家里的碗并没有少,因为只是他们夫妻两个住,在外打拼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会拜访,所以为了省钱,吴灏鹏只买了两个碗。他今天早上在厨房做饭的时候,分明记得碗柜里那两个碗都好好地放着,如果按照女人的说法,另一个‘他’把碗打碎了,那么碗柜里应该只剩下一个碗,而不是两个。

    ‘会不会她去楼下小超市又买了一个呢?’绿豆豆举了举爪,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会。’那两个碗因为用得时间久,都有点小瑕疵,她要是去超市买了一个,怎么也得是全新的,不可能特意挑一个跟之前一模一样的瑕疵品吧?再说了,也挑不到啊,天下就不存在相同的两片叶子,更何况是一个用久了的瓷碗,要想找它的孪生碗根本不可能吧。

    绿豆豆握了握拳头,‘这么看来,李梦云刚刚说得那些竟然有大半都是谎话!可是……她为什么要骗这些人?’

    贺安翼摊了摊手,‘这也正是我在疑惑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名单:我不要吃土扔了1个地雷;奇奇怪怪扔了1个地雷;秀屿扔了1个地雷;小宝贝未鹴扔了1个地雷w

    “鲳鱼”;灌溉营养液 1;“御岐”;灌溉营养液 1;“行走的橘子~”;灌溉营养液 1;“鬼龙婕”;灌溉营养液 4;“人非草木”;灌溉营养液 4;“秦淮河”;灌溉营养液 3;“提一木”;灌溉营养液 1;“木晰”;灌溉营养液 20;“白帽子先生”;灌溉营养液 5。

    蟹蟹亲爱的们qwq在这里向你们道歉,真的久等了,来日必当拿万字回报,我,已经get到了用手机码字的新技能,这样就能忙中偷闲来一发了_(:3ゝ∠)_

 61、窝囊废

    贺安翼在跟绿豆豆交谈的这会儿; 李梦云讲了什么他全没听到。

    等他回过神时; 所有人的视线又都放在了厨房那。

    老头率先出声问道; “你把他关在了那里头?”

    李梦云朝他轻轻点了点头。

    “我后来又做了几顿,终于让他满意了些; 在他享用食物的那会儿; 我就回了卧房; 本来打算把被褥整理一下拿出去晒,结果却看到老公躺在床上睡得很香; 那么客厅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到底是……我之前在街道上看到过你们贴的告示,所以心里大概也猜到了点。”

    女人咬了咬嘴唇; 神情还带着后怕; “当时特别慌; 就趁着他不注意拿棒球棍朝他的脑袋连续砸了数十下; 那男人一下子从椅子上摔到了地上,头上的血簌簌地往外流;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好先把他拖进流理台下的柜子里反锁上了。”

    那扇柜门有锁眼?他明明记得没的啊!贺安翼疑惑地扭头看了女人一眼。

    李梦云似有所觉地朝他看过来; 两人视线对上的那刻; 贺安翼又连忙低下了头,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在恐怖世界里; 当个笨蛋也许能多活几集吧。

    李梦云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就把手伸了过来,将他的手死死握住,还重重捏了几下。

    贺安翼吃痛地往回缩了缩; 对方却抓得很紧,力气大的像是要捏碎他的手骨。

    两人暗暗较了会儿劲,最终却以贺安翼的失败收场,他只好卸了手上的劲,任由女人捏着他的手。

    此时她的脸上犹带着害怕,好像还没从回忆的恐惧中挣脱出来。

    ‘这是个戏精。’贺安翼暗搓搓地在心里唾弃了一句。

    ‘然而你竟然在力量比拼中输给了一个女人?!!’绿豆豆这个墙头草临阵倒戈,不但不跟他同一个步调地唾弃李梦云,反而还站在了对立场,开始挤兑起自家宿主来。

    ‘我那只是!’贺安翼哼了一声,咬着牙凑到绿豆豆耳边,‘怕动静太大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借口,’绿豆豆耸了耸肩,‘都是借口!你就是不行!’

    ‘……’无话可说的贺安翼立马把频道切回了现实中,假装没听到的样子。

    绿豆豆继续蹦跶着刷存在感,‘还有啊傻安翼,你刚刚根本不用凑那么近跟我说话的,我们在精神世界里的谈话,他们是听不见的。’

    遭受到十万点伤害的贺宝宝直接炸了,‘闭嘴,再说话分分钟把你舔成绿豆汤!’

    想象了下自己变成绿豆汤的凄惨画面后,绿豆豆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一秒就哭唧唧地含着眼泪跳角落里不敢说话了。

    没了绿豆豆打岔,贺安翼终于能把全部心神放在了现实中。

    他的脸上挂着紧张和懵懂的表情,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局外人一样十分小心地观察着现场的每一位不速之客。

    听完李梦云这一通叙述后,老人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往厨房的方向走了几步。

    贺安翼旁边坐着的那青年揉了揉花猫的脑袋,及时地出声阻止道,“刘爷你先别急着过去,我觉得还是小心点好,在座的各位都知道,一旦它获得了自由,情况就不是我们轻易能掌控的了,现在大家还是先交流下对付二重身的经验吧。”

    “恩,是我太心急了……还是你们年轻人想得周到点。”刘爷叹了口气,重新退回了自己位置坐下。

    “马子游,你的二重身出现的最早,不如由你先来谈谈吧。”开口的是那个坐在刘爷左手边的胖男人。

    马子游点了点头,开始陷入了回忆中,“其实我不算是最早有二重身的人,在我之前,我的妹妹就出现了这种情况,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世界上有这种东西,妹妹那几天突然变得反复无常,我以为她只是在使小性子,想要大人多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你们也知道,七八岁的小女孩,前一秒可以为了一颗糖笑逐颜开,后一秒也会因为坏了一个玩偶而嚎啕大哭,所以我当时并没有把她的反常放在心上。”

    “直到……”他闭了闭眼,手指开始无意识地搓起了花猫背上的绒毛,“直到妹妹从阳台翻身掉下去的那刻,我看到了她,是她把妹妹推下去的!我根本来不及阻止,等我冲到楼下的时候,妹妹早已经没有呼吸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马子游的手指突然加大了力气,花猫吃痛地叫了一声,挣扎着从他膝盖上跳了下来,往贺安翼和李梦云坐的位置跑了过来。

    李梦云心疼地弯下腰把猫抱了起来,拿手轻柔地摸了摸它的下巴。

    花猫舒坦地喵了好几声,还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不断地舔着女人的手指。

    马子游根本没心思注意自己的猫,他把脸埋在手心中,哭得泣不成声,“我那时气急了,没头没脑地往楼上跑,当我来到阳台的时候,‘她’也在,仰着脸拿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过了没几秒她就又跑又跳地朝我扑了过来,嘴里不断地喊着哥哥,哥哥,我一下子愣住了,几乎怀疑妹妹的死亡只是我的一场梦,现在梦醒了,妹妹也回来了……”

    他说到这里时,突然噤了声。

    好长时间都没再说一个字。

    等了许久都没听到后文的胖男人终于憋不住了,‘后来呢?’

    “她消失了。”马子游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闷着声音道,“就在朝我跑来的半路中,突然化成了一缕黑烟迅速消散在了空气中,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到过她——周围的人都说我妹妹有精神病,因为发病了才跳的楼。”

    一个扎着低马尾的妇女顿时有些气愤地叫了起来,“是的,他们总是这样随随便便地妄下定论,什么精神病!什么人格分裂!全都是鬼话!”

    “你冷静点。”她身边坐着的中年男人低声呵斥了一句。

    女人委屈地抿抿嘴,在大家的注视下,她显得十分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

    “你确定再也没见过她?”胖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青年的脸。

    “是的,”马子游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说这么多,其实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个我的猜测,”他看了眼周围,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这,才严肃着脸开口道,“我认为,只要本体死亡了,二重身也会跟着消亡。”

    刘爷认同地恩了一声,“按照你说的情况,的确有这种可能,既然它是由人而生,自然也会随人而死。”

    听到这,几人中一直没怎么说过话的女高中生弱弱地插嘴道,“可是我们大家聚在这里商讨,难道不是为了找出一个在保证自己生命安全的前提下,消灭它们的方法吗?”

    女孩的话音刚落,全场瞬间沉默下来。

    贺安翼低着头看向自己的手,已经被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探过来的指甲给硬生生掐出了好几道红痕。

    刺痛的厉害,但是男人愣是忍住了没出声,他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哪怕是流着泪也要笑对全场,一定不能被她发现任何端倪。

    他记得不知道从哪本书上看到过,假如有一天你撞鬼了,那么一定不能被它看出来你知道它是鬼,每一个鬼心中都有一盏明灯,一旦被它发现你在害怕,那盏灯就会熄灭,然后这个鬼就会狂化,甚至变身为更恐怖丑陋的东西,将你活活吓死,厉害点的直接就开手撕人了。

    ‘万一她是拥有这项特技的鬼呢?’贺安翼对绿豆豆半真半假地侃了一句。

    ‘你想多了,不可能,我在她身上根本没有检测到任何一丝阴气怨气以及鬼气。’绿豆豆立刻摇头否定了他的说法。

    从某个层面上来说,贺安翼对绿豆豆的话还是挺信的,毕竟它是未来人设计出来的ai,又是正统组织出的品,质量应该是有保证的。

    再加上绿豆豆的作风一向良好,之前基本不怎么坑他,贺安翼就更没有怀疑的理由了。

    于是他恩了声,继续缩在沙发上默默观察着全场。

    现在的气氛很有些凝滞,高中女生的话直戳红心,将所有人内心里最不愿意去面对的残酷事实硬扯了出来,血淋淋地摆在了面前。

    马子游痛苦地揪了揪自己的头发,“难道就对它们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在场所有人都没说话,此刻他们的眼中只剩下了迷茫和害怕,唯独那个高中女生还算镇定地开口道,“其实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什么办法,你快说!”胖男人急吼吼地站了起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看起来十分凶神恶煞。

    女孩吓得往沙发里头缩了缩,将自己抱得更紧了些。

    刘爷伸手拽了下他的胳膊,“你坐下,别吓着那姑娘。”

    胖子也知道自己急了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贺安翼看着那沙发不堪重负地陷下去一个大坑,心里肉疼到不行,这吨位,可千万别把沙发给坐塌了啊。

    “小姑娘,你接着说。”刘爷朝她露出了一个十分慈祥的笑容。

    高中女生紧张地点了点头,“我记得小丽姐姐说过,二重身在实体状态时,会继承本体的记忆,然后它们会以为自己就是本体,从小就生活在这个地方——我认为,这个状态下的它们是比较弱的,我们或许可以趁这个机会……”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

    马子游的眼睛一亮,“对啊,实体状态下的它们以为自己是正常人,自然就会像正常人一样去行事。”

    “比如遭受到攻击,二重身继承的记忆导致它们失去了鬼魂的无敌力量,仅仅只能像本体一样做出一定限度内的反击。”中年男人接着他的话分析了下去,脸上渐渐露出了一丝放松的笑。

    贺安翼突然很好奇李梦云此时的表情,于是他把头扭了过去。

    女人的脸上本没有什么表情,在看到大家都有些兴奋时,她也跟着露了一个笑,就像是被他们的喜悦感染到了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请吻我以葬时光”;灌溉营养液 12017…07…25 16:54:25

    读者“白帽子先生”;灌溉营养液 52017…07…25 03:53:02

    读者“御岐”;灌溉营养液 12017…07…25 00:08:41

    读者“墨鱼儿”;灌溉营养液 102017…07…25 00:07:10

    读者“提一木”;灌溉营养液 12017…07…24 23:21:49

    谢谢你们大家!!爱你们!︿( ̄︶ ̄)︿

 62、窝囊废

    “不如我们现在就拿厨房里关着的那个二重身做一下试验吧。”中年男人摸了摸下巴; 沉着声音说道。

    这个提议好比一颗掉进人们心湖之中的石子; 虽小却足以激起数层涟漪; 大家都有些跃跃欲试地站了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 就等着哪个人带头就一拥而上地冲进厨房去。

    李梦云也跟着站起来; “你们稍微等一下; 我先去卧室拿钥匙。”

    在她旁边,贺安翼至始至终都低着头; 事不关己一样地盯着自己‘满目疮痍’的手。

    “老公,跟我过来下。”李梦云伸手拽住他的腕部将男人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贺安翼顺着女人的力道站了起来; 什么都没说; 什么也没问; 就亦步亦趋地跟在了她身后。

    男人的脑袋始终都低垂着; 让人看不见他的脸。

    李梦云把他一路拉进卧房后就把门反锁上了,她的神情一下子变得焦急起来; 双手捧起男人的下巴; 结果却看到了一双泪湿的黑眼睛; 他的眼圈红红的; 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一样。

    女人顿时心疼的厉害,手指颤抖地将他脸上的泪擦干; 原本动听的声音此时却干涩的厉害,“对不起,老公……还疼吗,过来我给你擦点消炎的芦荟胶; 很有用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就偏头甩掉了女人抚触在自己脸上的手,他一声不吭地走到了墙角那里,用一种带着戒备的眼神看向她。

    他是窝囊废,但是窝囊废不等于傻子,更加不是白痴!刚刚的一系列疑惑,他没在现场提出来,无非是念着他们多年的夫妻情分,他怀疑她,却不想把女人推入危险的境地,他不敢所以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躲避。

    这就是窝囊废,一无是处,什么都只敢放在脑子里想着,永远都不敢付诸行动。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有多小,所以做什么都会‘量力而行’。

    量力而行……这个成语放在他身上,却生生变了个味道,只让人觉得讽刺。

    “老公,你究竟怎么了?”李梦云怔怔地看着他,眼睛里是震惊,也有几分不敢置信。

    男人又将头低下了,不但没有开口回答,甚至还挪动脚步又往后边退了退,那架势,恨不得把自己挤进墙里面去。

    “灏鹏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女人像是怕吓到他一样,十分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脚,朝着他的方向又走近了几步。

    贺安翼见她要过来,吓得直接抱头蹲在了地上,“求求你了,别过来!”他大喊着,声音里甚至带上了哭腔,“我害怕!!求求你出去吧!”

    李梦云见他这样,眼泪直接就下来了。她紧咬着嘴唇,似乎不愿让男人听到自己的哭声,可尽管如此,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漏出几声压抑的低泣。

    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贺安翼听到她在哭,起先还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后来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地跟着一起哭了起来,声音还比她大,哭得声嘶力竭,哭得肝肠寸断,哭得……

    绿豆豆默默地拿爪子戳了戳他,‘那啥,差不多可以了,千万别演过头了啊,外面还有人呢。’

    贺安翼的哭声顿时一停,想了想觉得没个过渡太假,于是又哭了几秒,才让那丢人的声音慢慢的小下去,最后变成了无声,只有泪水仍然固执地顺着脸颊滑落在地面上。

    李梦云拿手用力抹过自己的脸上的泪,白皙的脸颊被粗鲁的动作擦得通红,她却没知没觉一样地看着他,甚至还露出了一个故作轻松的笑来,“灏鹏,你先在房间里呆着,等我回来我们再好好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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