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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世界也不能阻止我恋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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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北哑然,收回手坐在那看着他。

    他身后,秦槐这个老狐狸眯了眯眼睛,冲‘贺安翼’露出了一个愉悦至极的笑容。

    ‘贺安翼’的眼睛捕捉到这抹笑容,也对他回了个十分灿烂的笑。

    只是,居北在他的眼睛中看不到那抹熟悉的光。

    男人皱紧眉,撑在床上的手有一瞬间的收紧,他的心头掠过百种猜测,细细密密地扎根在他的心头。

    于是,怀疑的种子在此刻被埋下,它们汲取着营养,等待某一天冲破桎梏生根发芽,最终长成一棵棵让人再也没办法忽视的参天大树。

    “你跟我出来下。”居北站起身,示意秦槐跟上。

    中年男人低头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眼底划过一抹算计的光芒。

    正值深秋的夜晚,居北和秦槐并排走到了院角的一棵老银杏树下。

    月光映衬下的杏叶愈发的金黄,片片黄叶如刚冒出来的嫩芽般水灵灵的,秦槐随手摘了一片放在手心里把玩,叶面摸上去嫩嫩滑滑的就跟丝绸一样。

    秦槐正摸得起劲,就听身旁的男人冷不丁地问道,“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秦槐摊了摊手,他盯着居北看了一会儿,突然上前一步,嘴唇几乎贴上男人的耳廓边,“你不觉得,现在的安翼比之前可爱多了吗?”

    居北的眼神立马凌厉了几分,根本不给秦槐一点提示就抬手扼住了他的脖子,“你对他做了什么?”

    秦槐的脸因为缺氧胀得通红,他必须使劲全力才能将卡在喉咙口的话从牙隙间挤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的嘴角流下透明的涎水,一直淌到了居北的手背上。

    居北皱了皱眉,立刻松手把他扔开,拿着手帕将手擦了又擦,几乎把皮肤都擦出血来才罢手。

    秦槐在旁边捂着脖颈咳得惊天动地,一直到男人不耐地走到了他面前,才闭上了嘴巴,压抑着嗓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我没有对他做什么,这是他本来就有的毛病,”秦槐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么说吧,他的脑子,几年前就被一种非常厉害的寄生虫入侵了,现在是那个虫子在控制他的身体。”

    居北的脸沉了下来,“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的脑子里也有,只不过我能压制住它,而贺安翼,明显不能。”秦槐满嘴跑火车,说得话半真半假,大有你不信我也没办法的架势。

    居北看了他一眼,态度不明地问道,“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当然有,我有办法压制那个寄生虫,只是必须要你长时间的配合。”似乎是怕男人不同意,秦槐马上举起手保证道,“你放心,绝对的天然无公害,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当着你的面亲身试验几天,等你确定安全了再把他放进去也不迟。”

    居北点了点头,顺手就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秦槐厚着脸皮贴上去,“给我一根吧,好久没抽这玩意儿了。”

    居北取出一根递给了他,还细心地给他点着了。

    “贺安翼能撩到你,真是他的福气。”秦槐把香烟咬进嘴里深深嘬了一口,让白色的烟雾从鼻腔里喷出来。

    居北没接他的话茬,吸了几口就把香烟碾灭在了脚下,转过身走回了房间。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出‘贺安翼’的咆哮声。

    “你不准摸我!不准亲!!那里不准碰!!唔……”

    所有的抗议最后都被男人堵在了口中,一直把人吻到快喘不上气,居北才放开了他,伸手揉了揉青年柔软的头发,“安翼,快点好起来。”

    ‘贺安翼’捂着红肿的嘴唇委委屈屈地缩在床角,一双眼睛闪闪烁烁地不敢看他。

    居北看得心痒痒,伸手拦着他的腰把人又捞回怀中,按着亲了又亲。

    这回青年可老实了,僵着身体仰着头任他动作。

    居北看他这样就笑了起来,之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笑容又淡了几分,“不管你是谁,我都希望你尽早地离开他的身体,他是属于我的,这具身体,也是属于我的,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触碰。”

    ‘贺安翼’瑟缩了一下,莫名地,他有些害怕这个男人。

    居北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带领着一批陆续来投奔他的旧友占领了群龙无首混乱不堪的地底基地,原先的人愿意归顺的留下,不愿意归顺的几个刺儿头都被他的人杀了。

    残忍的手法让那些地底基地原住民全都老实地收了心,安安担担地奉居北为新一任的老大。

    等一切稳定后,居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秦槐处理贺安翼脑子里的‘寄生虫’。

    秦槐在这期间没少借着给贺安翼看诊的理由贱兮兮地跑去逗他,还总是把他撩到爆炸。

    所以在地底基地的大街上,你经常能看到一个处于狂化模式的贺安翼红着眼睛追着秦槐到处跑,有时候追不上了,无辜的路人就会遭殃,被贺安翼无差别攻击怼去半条命的人不在少数。

    次数多了,去居北那告状的唾沫星子简直都能把贺安翼给淹了。

    于是居北便将贺安翼安置在了自己身边,一天24小时的看着,绝对不许任何人靠近半步,这才让糟糕的情况好转了很多。

    等到秦槐磨磨蹭蹭地把那个房间布置好后,居北进去看了一眼,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却拿了一条铁链子把秦老狐狸锁在了这个房间,整整关了一个月才把他放出来。

    居北见他依旧活蹦乱跳的,心放下了一半,又亲自在这个房间住了一个月,没感觉到什么不适后才把整颗心都放回了肚子里。

    半哄半骗地把‘贺安翼’带进了这个房间,结果对方还没在里头呆上几秒就炸了,又哭又闹地要出去,居北狠下心拿手铐锁链把他的四肢捆得严严实实的,硬生生把他关在了里头好几个月。

    结果等居北忙好基地的事务,他派去照顾贺安翼的人上报说,青年自从一星期前突然陷入昏迷后,就再也没醒来过。

    居北过去看了眼,呼吸是正常的,看起来就像睡着一样,他提着的心放下一点,开始没日没夜地守在贺安翼身边照顾。

    突然一个晚上,贺安翼的身体温度急剧上升,高烧不退,五官出现长时间的出血状态,居北一下子慌了,叫人去把秦槐找来,结果派去的人正好将他正在做的事看了个正着——秦槐正在画一副画,一个七窍流血的人,画布上写得是贺安翼的名字。

    居北知道后,发了一通大怒,各种严刑拷打,折磨人的方式全使了上去,秦槐就是不松口。

    等到居北气得要把他扔进油锅里滚一滚的时候,秦槐终于出声道,“我死了,他永远都醒不过来。”

    “他醒不过来,你就得死。”

    “我有办法让真正的贺安翼回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当我一个月的男朋友,”秦槐看了眼又皱起眉来的居北,连忙补充道,“放心,柏拉图式的那种精神恋爱,我还没那么卑鄙,我只是想感受下被你爱着的滋味,哪怕是假的都行。”

    居北看着床上一点气息也无的贺安翼,手指颤抖地触上了对方柔软的嘴唇,拿指腹缓缓摩挲着。

    他将秦槐赶走,坐在床边守着贺安翼思索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没有一点办法的居北最终还是答应了秦槐的要求。

    “我的妥协,不代表你能得寸进尺!”居北将秦槐的脑袋死死踩在脚下,细长的眼睛泛着如有实质的冷芒,紧抿的薄唇更是藏着淡淡的怒意。

    秦槐呵呵笑着,城墙般厚的脸皮在他脚底下顽强地抖动着,“不去追他吗?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居北收回了脚,转过身拿目光追逐着贺安翼越跑越远的身影。

    “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秦槐依旧笑,他抬手擦了擦自己脸上被踩出来的黑印子,像个未卜先知的预言家一样反驳道,“等他明白过来的那天,所有的一切就都完了。”

    “他恨你,或者你恨他。”

    end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个世界微恐怖,攻属性偏执,痴汉。

    内容概要:简明就住在吴灏鹏家的隔壁,自他搬到这里的第一天,简明就无法自拔地爱上了这个有着湿漉漉眼神,时时刻刻都像受惊了的小鹿般可爱的男人,他甚至无时无刻都在脑海中幻想着将男人欺负到哭出来的画面。

    吴灏鹏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妻,两人十分恩爱,如胶似漆地恨不得合体成为一个人。

    观察了几天后,简明绝望的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插足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是躲在阴暗的房间中,盯着他画出来的那些摆着各种羞耻姿势的男人一次一次地满足着自己肮脏的旖念,在令人上瘾的高。潮中寻回罪恶的本我。

    终于在一个雨夜,他将罪恶之手伸向了‘美丽无辜’的女人,活生生地扒下了她的皮,将尸体剁成碎沫冲进了下水道。

    他使用了古老的禁术,将这人皮制成的衣服穿上了身,然后,他变成了她,以她的身份,名正言顺地拥抱着心底里渴望到极点的男人。

    木晰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0 19:14:05

    桑园桑园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0 20:22:09

    季夏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0 21:20:25

    再次感谢!!以及大宝贝们明天约约约!!!( ̄︶ ̄*))抱抱~

 49、窝囊废

    阴暗的走廊里; 灯光忽明忽暗; 将青年修长的身影拉得影影绰绰。老旧的墙体大片的脱落; 墙面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黑色菌斑,角落处更是积攒了厚厚一层灰白的粉尘; 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浓厚到久散不去的潮湿霉味。

    青年的手上提着好几购物袋的生活用品和食材; 就连臂肘都夹着几条长面包; 像是把一个月的储备量都准备好了。

    哪怕是在昏暗的楼道里,他也戴着口罩和鸭舌帽; 将自己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的。

    他身后,年轻的小夫妻依偎在一起; 一语不发地走着。

    在他们身上; 你看不到新婚夫妻应有的甜蜜和恩爱; 有的只是尴尬和怪异; 就好像有人拿强力胶水把他们黏在一起,导致两人不得不贴在一起走着; 强烈的违和感充斥在他们中间。

    只不过没人发现罢了。

    而现场唯一的一位观众; 只顾自己埋头走在前面; 他是前几天才搬来这栋楼的新租客; 性格冷僻,独来独往; 跟这栋楼的所有住户都没打过照面,也许是因为今天是他搬到这里以来的第一次出门吧。

    哒、哒哒、哒、哒哒哒……

    沉闷杂乱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响在楼道里,在又一个转弯的时,小夫妻中的年轻男人突然松开了搂着自己妻子腰的手; 小跑到了青年身边。

    男人小声道,“需、需要帮忙吗?”他说得唯唯诺诺,黑眼珠子胆怯地转向一旁,像是怕对方不接受他的好意一样,

    青年的确也没有搭理他,轻描淡写地扫了男人一眼就走开了。

    贺安翼略显无措地把眼珠子转回来,却只捕捉到对方脖颈处半露未露的蝴蝶纹身,明丽的蓝色衬着过于白皙的皮肤,和昏暗的走廊是那样格格不入。

    “蠢货。”年轻的女人走上前,贴着他的耳朵笑道,讽刺的意味是那样强烈,男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手抬起了些又立马想要放下,却被一只染着红指甲的纤纤素手半途拽住,强制性地放在了自己腰上。

    男人的手指颤颤巍巍地贴着女人柔软的腰肢,想要离开,又不敢,只好那样不尴不尬的贴着,如同被炙铁焊死在上头似的,让他不得不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走着。

    老旧的居民楼没有电梯,他们又是住在最顶部的6层,平时上上下下都只能靠两条腿辛苦地爬着楼梯。

    若是放在平时,男人定然没有什么怨言,可是现在,这样尴尬的气氛烧得他脸颊通红,这股臊热一路从他的脖颈蔓延进衣服里,他扯了扯衬衫的领口,开始怪起这老房子的落后。

    好在6楼及时的到了,他惊讶地发现之前那个青年走进了602号的房间,就在他们隔壁。

    在他和妻子踏上廊道的那刻,602的房间门刚好被关上,阻隔了他因为好奇而忍不住往里头窥探的视线。

    娇柔的女人从包包里捏出了一串钥匙,看也不看地丢给了男人,锋利的金属尖戳破了男人的眉角,有一点红渗出来。

    “老公,疼不疼?来,低头我给你吹吹~”

    男人手忙脚乱地接住钥匙,在妻子假惺惺的关怀中,迅速打开房门躲了进去。

    哦,不对,应该是前妻。

    女人将单元门嘭地一声带上,脚一甩蹬掉了自己的小高跟,趿拉着拖鞋走过来就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竖着眉毛冷冷地冲跑到玄关处帮她把高跟鞋摆到鞋架上的男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窝囊废。”

    她又嘟囔了一句,音量不大,却正好男人听到。

    贺安翼摆好拖鞋就垂着双手坐回了女人身边,手刚一摸到遥控器就被她啪地一下给打掉了。

    脱手的遥控器狠狠砸在了坚硬的地板上,摔得七零八落,电池咕噜咕噜的一直滚到了玻璃桌下面。

    “要不是你在民政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跪着求我别走,我是不会同意跟你住在一起的,我告诉你,在我没找到下家之前,你得把我伺候好了,不然老娘现在就走人!”

    女人从包包里取出了一本离婚证,啪地一下甩到了他脸上。

    贺安翼低下了头,在心里巴不得她赶紧滚,可是他不能把这个要求说出口,甚至必须扮演一个无条件宠妻的窝囊废男人,这是绿豆豆一开始就跟他说好的通关条件,据说最后得到的人设评分越高,就越有可能抽到下个世界的选择权。

    已经通关了一个世界的他现在是青铜玩家,自然也拥有了属性面板上铁盒子的开启权,只不过盒子的开启必须在世界结束后的过渡期中。

    对于这个世界的任务,他真有些槽多无口。

    明明是个恐怖世界,却偏偏要让他这个基佬像直男一样去宠一个女人,一个非常非常让人讨厌的女人,关键他还必须从头到尾地保持着一个绝对懦弱的人设!!!

    这是要逼死贺宝宝的节奏啊!!

    ‘我看你入戏挺深的,加油,看好你!’绿豆豆在他的脑海里说着风凉话。

    贺安翼完全不想理它,他埋着头,弯腰捡起落到地上的离婚证小心翼翼地贴身放好。

    “还有啊,以后我去哪你都别管我,在外头我会尽量给你面子,扮演好你的妻子,因为我不想有人说我闲话,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就请你维持好我的形象,让我尽快找到下一个老公,么么哒~”女人掏出口红和小镜子,将饱满的嘴唇涂了又涂,末了重重亲了亲镜子中的自己。

    自恋的丑女人!

    贺安翼在心里恶寒了一下,忍着满身的鸡皮疙瘩沉默地走进了厨房,乒乒乓乓地捣鼓起两人的晚餐。

    原身的厨艺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这个男人烧出来的菜好吃得让人想把舌头都一起吞下去。所以尽管是贺安翼这个黑暗料理家进驻了这个身体,就算全程都闭着眼睛,也依旧能烧出一手的好菜。

    此时的贺安翼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跟身体完全分了家,手上在做什么,他一点也感觉不到,整个做菜的过程他全程都在发呆。

    等到菜做好后,他才惊醒似的看着流理台上摆着的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他做贼一样地看了眼客厅,女人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用约pao软件跟野男人聊天,时不时地爆发出一连串杠铃般的笑声。

    贺安翼连忙把门关上,盛了一碗米饭,躲在厨房里大快朵颐。

    等他摸着溜圆的肚子放下碗筷时,最好吃的几盘菜已经基本上光了。

    贺安翼将几个只剩下菜汤的餐盘洗干净,又把那些被他扒得乱七八糟的菜理理整齐,这才端了出去给女人吃。

    “老婆,菜好了。”贺安翼把菜摆上桌,又跑去厨房给她盛了一碗米饭出来。

    女人坐在沙发上搔首弄姿地拍了一张最为满意的自拍照给对方发了过去,然后才不耐烦地在贺安翼的催促下坐到了餐桌旁,拿着筷子指着他恶声恶气道,“吴灏鹏,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求求你以后不要再用这个称呼了,被你这样的废物叫出口,简直让人恶心到想吐!”

    贺安翼脸色苍白地垂下脑袋,修长的十指使劲抓着自己的西装裤,他心底应该是极度愤怒又悲哀的,却控制着自己,压抑着怒火不愿伤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

    可这个心狠的女人却只管自己地端起了碗筷,把菜肴嚼得咯吱咯吱作响,涂了口红的嘴唇因为沾上了油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那、在,在外面呢?”男人依旧低垂着头,他非常小心地,用一种担惊受怕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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