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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夫惹不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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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时候突然尿急,就翻身去走廊上的厕所蹲坑。
等到我摇摇晃晃地走出厕所的时候,恍惚间看见一个穿红色长裙的女人走在前面。我揉了揉眼睛,再度睁大双眼时女人已经一个转身,朝着我的房间走了进去。
这他妈的该不是小偷吧?我的手机和钱包还放在里面。
我这人就这样,一想到钱就什么也顾不得了,小跑了几步跟进了房间。我躲在房门边上,当即多了一个心眼。这个员工宿舍据说因为年深久远住得人很少,如果里面的女人带了凶器或者有别的同伙,我一个人怕是会吃亏。
还是先静观其变吧。
我小心翼翼的在门边藏好,看见红衣女人步履轻盈地走到了我的床前,然后径直躺在了床上。她的脸朝着墙壁,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乌黑的长发,以及蜷缩在一团的身体。
现在看来倒不像是小偷,难不成是梦游?
我正想着,忽然发现红衣女人的身体剧烈地起伏了起来,寂静的四周充斥着她沉闷的抽泣声。不一会儿,她又猛地坐直了身子,从床下掏出一条洁白的围巾系在阳台的晾衣杆上,眼瞧着就要将脖子套进去。
我哪里还有时间多想,冲进去就大声制止道:“别做傻事!”
红衣女人身体一怔,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长松了一口气,一步步走到她的背后,劝慰道:“大姐,有话好好说,天下没有过不去的坎。”
“嘤嘤嘤……”她还在无助的哭泣。
我听得心酸,伸手去拉她的手,却扑了一个空。那红色衣袖下空荡荡的,别说是手了,连半条胳膊都没有。我的头皮一麻,抬头就看见红衣女人一边哭着一边转过了头来。
她空洞的眼眶中没有瞳孔,一股腥臭的血液不断往外涌出,浸透了红色的衣裙。几缕乌黑的长发挂在森白外露的颧骨上,随着风来回飞舞。
这他妈的哪里是红色连衣裙,这分明就是一条血裙!
我胃里一阵恶心,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本能的反应就是逃跑。我大叫了一声,一个转身就跑了出去。最后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这才停了下来。
“帮我……帮我……”带着哭腔的女声在耳畔响起。
我的鼻尖嗅到那股腥臭味,随即看见脚下那一抹血红色的裙角,心里骂了一句卧槽,这玩意怎么阴魂不散啊!
好在我这也不是第一次见鬼。我强装镇定,头也不敢抬地问:“大姐,你要我怎么帮你?”
红衣女鬼收起了哭声,转而咯咯地笑了笑,说出一句让我险些吓破胆的话:“帮我去死。”
我听完这话的第一反应是……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帮我去死!”
红衣女鬼又提高嗓门重复道,声音中的怒意不可遏制。她说完也不知从哪里生出的一只手,不由分说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我低头用眼睛一瞥,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手,分明就是一根白骨。
她手上的力道愈发加重,我整个人都被她腾空架起。缺氧引起的窒息感让我濒临绝望,我的脑子开始胡思乱想。
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想我叶罄活了十九年,以往再多的苦难也咬牙挺过来了,现在居然被一只鬼给害死了。也不知道我死后,又有谁会去我的坟前哭灵?
我死了,就可以和妈妈团聚了吧?
哎,我那赌鬼老爹会不会因为心疼钱而不给我买墓地?
“你找死?连我的女人也敢动!”
耳畔一阵劲风刮过,我感觉掐住颈子的白骨一松,下一秒跌入一个冰冷的怀抱中。
方北宸一袭蓝色锦袍,白玉的发冠高束着墨色长发。他忽而俯下身,薄唇轻轻含住我的耳根道:“我不过就去冥府递交姻缘书的功夫,夫人怎么就跑到警察局来了?”
我脸一红,心说还不是一时脑抽,想着能状告你这只色鬼。
“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个红衣女鬼看来是忌惮方北宸,龇牙咧嘴了一番后转身逃走。
“想跑?没那么容易!”
方北宸看样子也没打算放过她,倏地一下子化成蓝影追了上去。
我看那两团影子消失在了远处,再也绷不住,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当晚,我是不敢再继续睡觉了。不管是红衣女鬼还是方北宸谁再来,我这剩下的半条命就算玩完了。说起来,我在心里对方北宸还有一丝感激。要不是他方才赶到,恐怕我现在也已经命丧黄泉了。
只是一想到他昨夜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就不愿意再继续回忆起他的脸。
我将房间里的东西匆忙收拾好,来到宿舍楼下的门卫亭。
那位五十岁来岁的老大爷面容慈祥,听说我一个人害怕就招呼我进去和他看电视。最后看了一整晚的家庭幽默录像,我打了个哈欠,彼时天空已经大亮了。
“叶小姐,请跟我去所里一趟。”
女民警也在此时找到我,我只好提起随身包和她去了派出所。
经过法医给出的调查报告表明,老方头是自然死亡,而死亡时间竟然是在三天前的下午。也就是我接到他的电话,说要请我前去哭坟的当天!
我根本无法接受这一结果,可是法医没必要撒谎,警察局的同志也犯不着骗我。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我从始至终见到的老方头,他也是一只鬼!可是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个前来接我的大妈和司机,他们究竟是人还是……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脑子里跟一团浆糊一样混乱不堪。
女民警将报告收起来,语气平缓地问我:“叶小姐,你口口声声说昨天见过方行知,他还非法拘禁了你。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警察们多半以为我是报假警,要么就以为我是神经病。
前者会被拘留,而后者则很可能被移交精神病医院。
事已至此,我只能将事情大而化小。
我想了想编造了一个理由,哭道:“警察姐姐,我男朋友抛下我走了。我那么爱他,所以就想着弄一点大事出来,说不定他就会回来找我。”
“所以你就编了这么一个故事?”女民警有些生气,不过还是拍了拍我的手安慰我别哭。
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加上法医报告表明老方头的死与我无关。最后女民警口头教育了我一番,让我缴了几百块罚款后,总算是放我离开了派出所。
离开东里镇的大巴缓缓发动,我坐在最后一排座位上,情不自禁的回过头望了一眼车窗后。
忽然,我就看见了什么……
不远处的站台上,有一个逐渐缩小的身影,正朝着我僵硬地挥着手。而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已经确认死亡的老方头!
第四章 回到学校
我回到学校的时候,正好是晚上饭点的时间。
寝室里没人,我搁下包洗了个澡,看见镜子中自己苍白得吓人的一张脸。
在东里镇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只是庆幸现在平安离开了那里。我想只要离开了东里镇,就算是彻底摆脱了那些鬼魂吧。
我用毛巾擦干净自己的身体,伸手去拿挂在门把手上的睡衣。可是用手指勾了几次也没拿到。再仔细一看,门把手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可我明明记得之前把睡衣拿进来了的啊?难不成我最近被鬼吓得精神恍惚呢?
算了,反正现在外面也没有人,还是先出去再穿吧。
可接下来事实证明,我这一做法无疑是引火自焚。
我打开洗手间的门,几个健步跳到自己的床边。下一秒在见到床上坐着的男人后,当即傻了眼,以至于忘记了自己此时还什么都没穿。
方北宸依旧是一袭蓝衫,俊美的眉毛上挑。他眯起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打量着我,暧昧不清道:“夫人,你这是向为夫暗示吗?”
我这才发觉到他目光之下的灼灼眼神,眼疾手快地抓起一个枕头挡在胸前。
可没想到方北宸眼中的色彩愈发浓烈。他性感得舔了舔嘴唇,突地起身一把将我放到床上,不由分说地欺身压了上来。
胸前的枕头被他大力扯走,我火热的胸膛与他冰冷的身体相触,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没有了衣服的束缚,他似乎更加得心应手,不停在我的躯体上探索。我心里想反抗,可是有了那夜的前车之鉴后,知道所有的挣扎在他面前都是徒劳。而更让我感到惊讶的是,这一次我竟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嗯哼………………
那种原始的本能反应,让我忍不住伸手揽上了方北宸的腰。
方北宸感受到我的动作,眼中漾起一丝得意神色,凑到我耳边呵气道:“想不想要?叫我一声夫君。”
我脸红得跟火烧云一般,恨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居然当着一只男鬼的面………………。我在心里骂着自己,强压住身下想要索取的冲动,用手使劲抓了方北宸的后背一把,想将他给踢开。
可他稳如泰山,我的一踢仿佛以卵击石。
“哈哈,不叫也没关系,谁让为夫疼爱你。”
方北宸忽然一笑,紧接着就………………。我压抑的冲动在瞬间得到释放,双手胡乱抓着他的后背。
我就这样被方北宸折磨了近一个小时。我累得直喘粗气,可是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将下巴搁在我的胸前,直视着我的眼睛说:“叶罄,你是我的女人。记住,无论何时我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要是换作从前,面对这样一个面若桃花的帅哥对我表白,我的少女心肯定会被立刻点燃。可是现在不一样,方北宸是一只鬼。
我做了十九年的春秋大梦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一只男鬼给上了!
我一咬牙,打算认真和他谈判:“那个……你都睡了我两次……不如就此放过我吧。我答应给你找的前凸后翘的美人还算数,要是你还有什么别的要求,我也尽量满足你。只求你别再缠着我了。”
我话音刚落,方北宸的眼睛倏地一黯,原来漆黑的眸子竟在刹那间变成了一片冰蓝。
他皱着眉望向我,语调冷得让人如坠冰窟:“叶罄,别想挑战我的底线。”
瞧吧,这就是男人,哪怕变成鬼一样。前一秒还海誓山盟,下一秒就学川剧变脸。
我被他怔住,一时语塞。
门外传来一阵说笑声,我听出来是莫小雪那丫头的声音。方北宸最后冷哼了一声,从我身上消失不见了。几乎就在同时,寝室门被啪的一声打开。
莫小雪和寝室的其余几个室友呆立在门外,纷纷张大了嘴巴注视着床上的我。
我也顺着她们的目光往下看,只见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更要命的是,床单上那一滩水渍尤其明显。
我当时心里真是日了狗,这他妈的叫我怎么解释?!
莫小雪还算够姐妹,愣了片刻后赶紧将其余室友推进屋子关上了门,最大程度的避免了我成为女生寝室的笑谈。我也当即抓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当下就恨不得找个地缝给钻进去。
“嗨,叶罄你也别不好意思。我们都懂,你这叫青春期的躁动。”
室友周芸见大家沉默,好心打破了尴尬的氛围,其余众人于是接话道:“对对对,毕竟叶罄没有男朋友,偶尔自己解决也很正常嘛!”
她们居然以为我在………………
大家又说了些什么,最后找了书本就去图书馆自习。
莫小雪这才来到我的床边,掀了掀我的被子,笑道:“行了,你还真打算抱着这床被子过一辈子啊?快起来穿好衣服,陪我出去吃点宵夜。”
明明才吃过了晚饭,莫小雪这个吃货就又惦记着夜宵了。不过我也正好饿得肚子咕咕直叫,就随便套了一条裙子,跟着她去了校门附近的一家韩式烧烤店。
莫小雪给我说了一下这两天班里发生的事,可是我一点也听不见去。她见我神情恍惚,也停止了喋喋不休的演讲,转而严肃道:“我说小罄罄,你印堂发黑,看样子是撞邪了啊!”
我夹着五花肉的筷子一顿,没想到还真被她说到了重点。
可我不能告诉她我接了个哭坟的兼职,又不想细说这两天发生的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想了一会儿,我只好断断续续地告诉她,我的确遇上了不干净的东西,问她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
莫小雪一边卷着生菜,一边不正经道:“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是不是你做春梦邂逅的那只男鬼?”
“去你妈的,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我气得一拍桌子。
莫小雪明显被我给吓到了,皱起了眉头:“你说真的?卧槽,那你这段时间可得小心了。我姥姥曾经说过,要是被不小心被鬼缠上,他们就不会轻易放过你。”
其实我已经清楚认识到这一点了…………
莫小雪见我叹气,一拍胸脯,从随身钱包里拿出一道叠成三角形的黄符递给我:“这是我姥姥的姥姥的姥姥画得平安符,能够驱邪保平安的。你平时随身带好,保准那些脏东西感应后会躲得远远的。”
她姥姥的姥姥的姥姥……那么这至少也该是几百年前的东西了啊。也不知道现在还是否管用,不过眼下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带上这个也算图个心安。
为了感谢莫小雪的符纸,这顿烤肉理所当然由我买单。
吃完饭后莫小雪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我只好独自一人回到学校。
周芸和其他人也都回了寝室,见到我后抿着嘴笑了笑。我知道再多的解释也是欲盖弥彰,索性当做没看见,随便胡扯了几句后就倒头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这一夜或是因为太过疲累,一觉无梦。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感受到一种久违的神清气爽。侧过脸看见枕头边的黄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它起的作用,不过还是双手合十诚心说了句“多谢”。
上午第一节课结束之后,班长突然找到我,说是辅导员让我去一趟办公室。
我既不是班里的干部,平日里又很少与辅导员交流,当下心里有些打鼓,忙问班长:“辅导员找我有什么事吗?”
班长撇了撇嘴:“我也不清楚。不过辅导员看起来挺生气的。”
第五章 遭人诽谤
教室和教师的办公室在同一楼层。
我稀里糊涂地去了办公室,刚走到门口就撞上正在接热水的辅导员。
她姓张,其实年纪也不大,据说是毕业后直接留校。这个张老师平日里尽职尽责,尤其对学生的某些方面要求严苛。比如她会夜晚突击检查查寝,还时不时找恋爱中的女学生谈心。
“叶罄,你进来。我有些事想找你核实。”
张老师的脸色果然不太好看,一双柳叶眉紧蹙。我咬了咬嘴唇,心想该不会是那晚没有回寝室的事被她知道了吧。没可能啊,莫小雪明明说已经帮我瞒过去了啊。
“张老师,您说吧,有什么事?”
我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靠着椅子坐得端正。
张老师眉毛皱得更紧了,厉声问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一份兼职?”
卧槽,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啊……”我当下有些慌了手脚,心里打着鼓,讪讪道,“张老师,学校并没有明令禁止学生做兼职吧?”
“叶罄,你太令我失望了!你要是做些正经的兼职当然可以,可是你居然做这种违反道德和法律的事!”
张老师气得将保温杯在办公桌上重重一搁。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违反道德和法律?哪本法律规定的不准替人哭坟呢?至于道德,我还可以说自己是在助人为乐,替广大人民群众省心省事呢!
我也有些生气:“您这是诽谤!”
“诽谤?有同学匿名揭发,说你在校外从事援助交际!还说前天夜晚你根本没回寝室,后来我找你们寝室的同学追问,她们也证实了这一点。”
还他妈的援助交际,说得难听点就是有人匿名揭发我做小姐。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恨我,竟然往我头上泼了那么大一盆污水。
如今我百口莫辩,既不能顶下这种罪名,又不能说出那晚夜不归宿的缘由。毕竟老方头已死,我总不能找个死人来替我证实。在加上这件事牵扯到东里镇派出所,要是我“报假警”的事被学校知道了,我也吃不了兜着走。
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思考着究竟怎样才能既不说出那天哭坟的事,又让张老师相信我没有做小姐。
正想着,余光突然瞥见她身后的玻璃窗。在被她身体遮住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一些水渍浮现。
我以为是学校叫来的外墙清洗,可是往窗户四周一看,并未发现安全绳或者其他人的踪迹。正纳闷的时候,一块粉红色的东西缓缓从张老师后脑勺遮住的位置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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