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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心脏后,我看上了影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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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花以洛这么一说,杨月生倒有些期待了起来。
大师的工作室啊,做梦都想见一眼呢。
“老爷,可以开饭了。”保姆走到大厅喊了一声。
“吃饭去吧。”章南国对眼前两个年轻人说了声,拄着拐杖往餐厅走去。
“走吧。”花以洛看了杨月生一眼,说道。
“好。”
杨月生跟着他们去了餐厅,一桌好菜让人直流口水。
“子昂,随意点。”爷爷坐在了长桌的上座,对还是很约束的杨月生说道。
“好。”
“今天我生日,喝点酒助兴。”花以洛大方坐在了杨月生对面,拿起桌上的醒酒器给三人面前的高脚杯倒上了红酒。
看着眼前的酒,杨月生想到了前不久喝醉后,还在花以洛面前丢过人。
既然今天是花以洛的生日,那就喝一点吧。
“今天之后,你也二十四了。什么时候带个女朋友回来给我这老头子看看?”章南国问向花以洛。
“外公这么想我找个对象?”
“我也是怕自己万一走了,留下点遗憾。”
看着花以洛和章南国的对话,杨月生想到了自己的爷爷。
他已经有半年没见到爷爷了,不知他老人家过得怎么样。
“你在想什么?”见一旁的杨月生眼神黯淡,花以洛关心地问道。
“我在想,我的家人在哪。”杨月生冲花以洛敷衍一笑。
“子昂的家人呢?”章南国好奇地问。
“外公,子昂是在福利院长大的。”花以洛忙解释道。
“这样啊。”
“我敬大家一杯!”杨月生怕因为自己的事而破坏了气氛,连忙举杯道。
“好。”
……
用完晚餐,花以洛果然带着杨月生上了楼,去看外公的工作室。
看着柜子里摆放的成品,杨月生眼里露出了痴迷神色。
“今天是我的生日。”花以洛走到了他的身后,轻声说道。
杨月生一回神,有些尴尬地和他拉开了距离说:“生日快乐。”
“你欠我一个生日礼物。”花以洛眼神灼热地看着他。
“下次补给你。”杨月生避开了他的眼睛,看向他身后的玻璃柜回道。
正在这时,灯突然灭了,屋子里一片漆黑。
杨月生心里一惊,乌漆嘛黑中,他只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而且另外一个呼吸声离得自己很近,热气都喷到他的耳朵那了,痒痒的。
杨月生正要用手去掏口袋里的手机时,一只手却制止住了他的举动。
“停电了。”花以洛抓着他的手说。
“嗯。”杨月生轻轻应了一声。
只剩下呼吸声的空气中,气氛越来越暧昧,让杨月生不禁心中紧张了起来。
和花以洛独处,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喜欢花以洛,他却害怕和花以洛在一起。
“夏子昂。”花以洛喊了他一声。
“什么?”
“你会在短时间内移情别恋么?”花以洛问道。
“不会。”杨月生说。
“如果,在另一个人身上找到他的影子呢?”
杨月生知道花以洛说的“他”指谁,可他没有回答。
花以洛有喜欢过他么?
黑暗中,花以洛慢慢贴近了杨月生,用手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脸,却被躲开了。
“我是男的。”杨月生别过了脸,往后退。
“我不喜欢女人。”花以洛上前一步,将杨月生逼到了墙角。
“我不喜欢男人。”杨月生紧张地想躲开花以洛的进攻,却发现背后是一面墙,只好紧紧地贴着墙。
“那就让你从今天开始,喜欢男人!”说着,花以洛双手撑在墙上将杨月生圈在臂中,凑过脸,一点点逼近。
对方的气息,还有红酒的香味,让杨月生不禁在黑暗中有些迷乱,渐渐放弃了抵抗。
花以洛低下头,一点一点逼近了杨月生的脸,就在他们的唇快贴到一起时,他又迅速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说:“抱歉,我喝多了。”
杨月生在黑暗中喘着气,只感觉躲过了一劫,刚要掏出手机,人又被对方给推到了墙上,迎接而来的,是一个缠绵湿润的吻。
唇齿相交,酒味弥留,让人沦陷。
杨月生脚一软,一只手及时地搂住了他的腰,这样的吻,更加深#入了。
对方很霸道,一直在进攻,让杨月生无法躲闪,只能被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有半个世纪。杨月生是这么想的。
他觉得大脑有些缺氧,被对方吻得窒息,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对方怀里。
“月生。”对方离开了他的唇,喊了个名字。
杨月生瞳孔一紧,心莫名地痛了起来。
他一把推开了花以洛,跌跌撞撞地摸着黑冲出了工作室。
的确如花以洛所说的,停电了,外面也是一片漆黑。可他,还是借着微弱的光,逃离了别墅。
他在做什么?
为什么会和花以洛走那么近?
他不是恨花以洛么?
……
杨月生感觉大脑非常混乱,双脚却没停止地一直往前奔跑着。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身后响起了车子的喇叭声,一道远光灯照向了他,地面上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子昂。”花以洛将车停在了他面前。
杨月生没理他,继续往前走着。
“对不起。”花以洛下了车,追上去拉住了他的手。
“你没有做错什么。”杨月生看着他说。
“你生气了。”花以洛依旧拉着他不放。
“没有。”杨月生面无表情地看着别处。
“那你在逃避什么?”花以洛问他。
“我在反思。”杨月生说。
“反思什么?”
“我是直男。”杨月生认真地说。
“咳!”花以洛似乎被杨月生给逗笑了,他看了眼一本正经却异常可爱的杨月生,疑惑道:“那我怎么记得,半年前你勾引我来着?”
“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
“是吗?”花以洛狐疑地看着他。
“嗯!”杨月生认真地点了下头,依旧眼睛不敢和对方对视。
“那你是准备走路回去么?”花以洛看了眼前方没有尽头的马路,问。
“不知道。”
“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喝了酒。”杨月生一语就堵住了花以洛的话。
花以洛看着杨月生掏出手机打电话,没再说话。
“这里是哪?”杨月生问他。
“西山清苑。”花以洛回道。
杨月生点了点头,拨通了白水婉的电话。
在帝都,只有白水婉是他熟悉又信任的人。
“喂?”
“怎么了?”白水婉在电话那头问道。
“现在有空吗?来接我一下。”
“在哪?”
杨月生看了眼花以洛说:“西山清苑。”
“怎么跑那去了?”白水婉有点吃惊,那儿可是富人区。
“见面再说吧。”杨月生在电话里和她说不清。
“行吧,等我。”
挂了电话,杨月生发现花以洛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禁以为自己又说了什么让他起疑的话了。
“白水婉?”花以洛问。
“嗯。”
“你们走得倒挺近?”花以洛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是我助理,很多时候,都是她在帮我。”这话不假,白水婉对他非常好,就像姐姐照顾弟弟一样。
“是吗?”
“是啊,不然呢?”杨月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趁着等人的时间,忍不住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香烟。
这半年来,他倒是学会了抽烟,一个人无聊的时候就会抽上一根打发时间。
看着杨月生点烟的熟练动作,花以洛才猛然惊醒,发现自己错了。
眼前的人,不是杨月生。
也对,杨月生已经被他害死了。
“你是不是想说,月生不抽烟?”看到花以洛发怔的表情,杨月生嘴角一扯,笑了下,问道。
“抽烟有害身体健康。”花以洛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
杨月生忍不住笑出了声,感觉眼前的人莫名有点可爱。他靠近花以洛,喷了对方一脸的烟雾,蛊惑道:“我是夏子昂,不是杨月生。”
“是吗?”花以洛一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杨月生心一虚,而后又淡然一笑说:“因为杨月生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写的有多烂,我也会坚持完结。
事实证明,我不适合裸更,最近在全文存稿另一本书。
谢谢一直坚持看我文的小天使,心里很开心。
就是因为你们的坚持,才让我更加坚定要写完它,就算是烂尾了,也不能坑。
下一本,我在很用心地写。
谢谢你们,鞠躬!
☆、音乐会
白水婉来接杨月生时,远远地在马路边见到两人站在一辆红色跑车前说话,忍不住猜疑了起来。
“老板,你也在啊?”将车停在他们身边,白水婉从车上下来和花以洛打招呼。
“没事我先走了。”花以洛淡淡点了下头,看了眼一旁的杨月生。
“老板慢走。”白水婉目送花以洛上了跑车,转身看向不说话的杨月生问:“你准备在这站一晚上?”
“走吧。”杨月生手插在裤兜里上了副驾驶。
他现在的脑袋很混乱,一边是今晚发生的事,一边是花以洛的所作所为。
看不懂,以后还是避开吧。
“话说,你和咱老板怎么回事?”上车后,白水婉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事。”杨月生还在想着自己的事,被白水婉这么一问,就随口敷衍了句。
“不可能。你以为我是瞎子还是傻子?况且这个圈子,我什么没见过?”白水婉压根就不信杨月生的话。
“我先睡会儿,到了叫我。”杨月生闭上眼睛,靠在座位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目眼神。
白水婉见问不出话,感觉心里被挠得很痒,于是打开了劲爆的音乐放到了最大声,一边唱一边摇头晃脑,试图把杨月生吵醒。
而杨月生根本就没当回事,继续睡着他的觉,好像一切都是空气。
“等着,我迟早会扒出来你们的奸情。”白水婉愤愤地关掉了音乐,恨恨地剜了杨月生一眼。
……
音乐会这天,杨月生出了门。
到了剧院,大厅进进出出的人非常多,都是来看亚厦。帕尔曼的音乐会的。
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杨月生在一楼大厅转了一圈,却意外地发现了半年不见的郝在泽。
心脏猛然一跳,整个人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想逃避,转念一想,自己如今穿越到了夏子昂的身上,对方怎么可能会认得他。
这么一想,杨月生倒自然了许多,定了定神,检票进了音乐会现场。
虽然离开场还有一个小时,但整个音乐厅已经坐满了人,大家都在期待亚厦。帕尔曼的现场演奏。
杨月生找到自己的座位,刚坐下去没多久,身旁一直空着的位置就来了人。
杨月生无意地抬了下眼皮,发现是郝在泽。
这个世界,只能说太小了,两个根本不可能再有交集的人,却又遇到了一块儿。
郝在泽还是和过去那样,冷冷冰冰的,安静地坐在位置上等待音乐会的开始。
许是感觉有道目光在注视着自己,他转过了头,就见一张惊艳的脸惊慌地转到了别处。
是错觉么?
郝在泽没有多在意,继续看着前方的舞台。
而一旁的杨月生,紧张得手心一直冒汗。明明在室内,空调开得那么低,他却觉得热。
“不……不好意思。”杨月生刚一把手放在扶手上,却如触电般收回了手。
方才,他把手搭在了郝在泽的手背上了。
郝在泽没有理会他,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慌慌张张的他。
音乐会开始,现场的所有灯光都灭了,到处一片漆黑,有人忍不住拿出了手机借着屏幕上的光乱晃着。
一个人,悄声无息地坐在了杨月生的另一侧。
悠扬的小提琴声响起,台下一片安静,注意力全放在了舞台上。
帷幕缓缓拉开,一束追光灯落在了舞台中央。
一个金发碧眼的五十多岁外国男人拉着小提琴,旁若无人般,把身边所有的事物置为空气。
杨月生不禁听得入迷,眼睛死死地看着舞台上的亚厦。帕尔曼。
一曲完毕,台下响起了一片掌声,台上的男人优雅地朝大家鞠了个躬。
灯光亮起,细心的人就会发现杨月生已经激动得热泪盈眶了。
一只手,突然握住了杨月生放在扶手上的手。
杨月生一惊,转过了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花以洛。
“哭什么?”花以洛靠近杨月生,贴在他的耳边问道。
“没,没什么。”杨月生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擦掉眼眶里的眼泪。
坐在左边的郝在泽感觉身边的动静,回过了头,就看到了花以洛正抬头望着自己微笑。
这让郝在泽有些好奇地用余光打量了下坐在身边的杨月生。
好看的眉间,有一丝说不出的感觉。
像……一个人……
郝在泽心里鄙夷,对花以洛本来就不满,再见到他和一个长相好看的男生搞在一起,心理更是愤懑。
杨月生才走了多久,又勾搭起了别人。
一想到杨月生,郝在泽就更是握紧了拳头。
杨月生是花以洛害死的。
不可原谅!
整场音乐会,花以洛一直抓着杨月生的手不放。而另一边的郝在泽,看在眼里,心里嗤笑。
看样子,这个花以洛还蛮喜欢他身旁的这个男生。
散场后,杨月生坐在原地没动。因为坐在他身旁两侧的两个人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走吧。”花以洛等人都走光后,才起身要离开。
“花以洛。”郝在泽叫住了他。
“好巧。”花以洛转过了头向郝在泽礼貌地笑了笑。
“下个月,杨月生的生日,你去吗?”郝在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道。
“去。”花以洛脸上的笑容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回了郝在泽的话后,拉着杨月生要走。
“是和他一起吗?”郝在泽咄咄逼人道。
“你去吗?”花以洛看向了杨月生。
被夹在两人中间的杨月生,只感觉很尴尬。音乐厅的观众都散场了,此时就剩下一些工作人员在这里,都好奇地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走。”杨月生害怕花以洛被人拍到照片传网上去,抽走他衣服领口挂着的墨镜给他戴上,然后拽着他就往出口走去。
“你在关心我。”花以洛俯下身靠近杨月生小声说道。
“我不想被牵连进去。”杨月生放开了他的手,与他保持了一定距离。
“我饿了。”花以洛像快口香糖一样黏住了他,委屈巴巴地摸了摸肚子。
“这么晚了,你想吃什么?”杨月生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
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这个时候外面都是夜宵居多。
“吃大排档去。”花以洛冲他眨了下眼睛,可惜墨镜挡着,杨月生看不到。
“你疯了?那么多人。”杨月生停下了脚步。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花以洛不由分说,拽着杨月生往地下停车场走去。
上了车,杨月生刚要准备系安全带,却被花以洛一把按住了。
“别动。”花以洛说着,从驾驶座那探过半个身子,缓慢地,一点点贴近了杨月生的脸。
“你干嘛?”杨月生脸一红,脑袋往一边歪了过去。
“给你系安全带。”花以洛抬起头朝他眨了下眼睛,而手已经把安全带给系好了。
杨月生不说话,心虚的,脸更加红了。
本来就皮肤白皙,加上脸红,看起来白里透红的,让花以洛忍不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蜻蜓点水般亲了下杨月生的嘴唇。
杨月生惊得眼睛瞪成了铜铃般大,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看到这样的杨月生,花以洛满意地一笑,故意在他面前用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坐直了身子准备开车。
一路上,杨月生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你为什么不好奇刚刚那个人是谁?”花以洛转过头看了眼不说话的杨月生,找了个话题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
“没兴趣。”杨月生一副淡然模样。
“那你对我有兴趣吗?”
杨月生这才有了反应,转过头对上了花以洛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认真开车!”
这四个字逗笑了花以洛,只见他坐正了身子一边开着车一边说:“是,夫人。”
“喂,你还要不要点脸了?”杨月生怒嗔道。
“请别打扰我开车。”花以洛却一脸正经模样。
杨月生咬牙切齿地看着花以洛,却无力反驳,只好作罢。
“下个月陪我去趟上川市吧。”花以洛看着前方的夜路,道。
“拍戏。”杨月生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我是投资方,准你两天假。”
听完花以洛的话,杨月生心里也明白了,那部戏,根本就是他给他下的套。
“老板,我要下车。”杨月生面无表情地说。
“上了我的贼船还想跑?”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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