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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少年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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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吧,这丫头都把魔爪伸到他分院来了,竟然还坑害了他一个学长。
  “我又不认得他,怎么劝啊。”
  这其实是褚泽委婉的托辞,可苏冠明显听成了妥协,她兴奋地说:“就算是暑假,那个人每天都会到话剧社排练的啦,你去话剧社找,一定能找到他的!阿泽,姐姐真是太爱你了!那就拜托你咯!”
  只是大一两岁,不要乱自称姐姐占人便宜好不好!
  正在心中腹诽不已,又听见苏冠说:“我不会叫你白做的,我会给你报酬的,半年前我‘刚买’的一箱牛奶就归你了,钥匙在左边第四个花盆底下,你自己开门进去拿啦!”
  “喂喂喂,我没说要答应啊!”
  褚泽冲着电话狂叫,可是耳边已经传来电话挂断后的嘟嘟声。
  本来不想管这种事,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正巧有地方台在播报“花季少女为情自杀于18楼纵身跳下”,褚泽盯着那个伏在女孩血肉模糊的尸体上哭得快昏过去的中年妇女,心中恻然。
  最终还是去了,背着半箱再过三个月就要变质的高钙奶,褚泽在心中不由怀疑,这种报酬,更像是顺便叫他来处理家中即将过期的牛奶吧?
  他去年刚结束地狱般的高考,分数还过得去,被宁大新闻系录取了。虽然现在还处于高考后长达三个月的暑假期间,但他去年就曾被苏冠当作免费的扛包劳力去宁大的艺术系报道过,对这所学校还算熟悉。妈妈还曾八卦地问他是不是暗恋苏冠多年,连考大学都追着人家不放,其实褚泽只是本着就近原则填下志愿,觉得能依旧住在家里,不用跟其余三个人过上四年磕磕碰碰隐私全无的集体生活真是太好了。
  从某些方面来说,褚泽是个不擅于经营人际关系的人,他并不内向,但又常常懒得去跟不相识的人多话。
  所以叫他去劝一个为情所困的人,还真是一件艰辛的事。
  问了两个路人确定了话剧社排练的地方,是一间位置比较偏僻的小礼堂,听说年久失修,又恰逢学校拨款建了一座能同时容纳两千人的大礼堂(算上自带板凳的屌丝和坐在男友大腿上的姑娘的话)。于是这间被嫌弃的老礼堂就被话剧社征用为平时排练的地方。
  从第一天开始,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褚泽不懂武术(应该是武术吧?),他是个大半假期都用在家里看动漫打游戏的宅男,但也能感觉出那个人每一次腾挪跳跃,每一次出招,都用尽了全身力气,凌厉绝决,没留一点余地。
  可他的动作看起来又是极致飘逸的,扎刺挑拨,缠圈舞花,流雪回风一般,衣角偶尔被风带起,微微露出一点线条好看的腰线,并没有练武者端正严肃的气息,倒像是古时候一身鲜艳妆扮的戏子,从骨子里透出一点妩媚来。
  是真的伤透了心吧?不然怎么会每天这样不要命地折磨自己。
  褚泽就坐在台下最近的位置看他,等他打累了,就凑过去履行自己的职责,絮絮叨叨开始劝他。其实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做,只好从电视上那个新闻讲起,摔下来如何如何痛,看起来如何如何惨状,父母如何如何悲痛,然后又讲这个世界有多美好,那么多没玩过的游戏,那么多没完结的动漫要追,怎么舍得去死呢?
  爱情不是生命里的一切,失去一个人并不是失去全世界,你还那么年轻,还会遇到很多人,你怎么知道不会有更好的人在未来等你呢云云?都是些陈词滥调,但褚泽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想到什么说什么。
  他只是觉得这个人跟苏冠描述的那个怂包完全不一样,他想如果是这个人去超市买水果,就算他兜里只剩下三十块钱,猕猴桃需要二十九块,他也会笑着说没关系,想吃就买吧。然后搭公交车每趟还需投币两元,他就抄着口袋,一路走回去。
  褚泽说得口干舌燥,牛奶喝了四五盒,越喝越渴,他却没一点反应,坐或是趟在台上,闭着眼,自顾自调整呼吸,等到整个人平复下来,收拾收拾包就走了,看都不带看褚泽一眼。
  褚泽也不气馁,他从小就是个很乖很负责的人,念幼儿园的时候老师叫他看着同桌不许他捣蛋,他就一天都盯着他看,目不转睛,连上厕所也囧囧有神地跟着去,后来他同桌蹲坑都蹲不出了,崩溃地说你别跟着我!小褚泽就一脸严肃地说,老师叫我看着你的,我不能辜负老师对我的信任。
  现在也是,就算是被迫接受了苏冠的请求,他也会尽力完成不半途而废。
  第二天他就到楼下便利店买了一条毛巾,挑了素净的米色,只有角落里绣了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熊。他洗干净了晾起来,下午卷巴卷巴和矿泉水光明牛奶一起装在背包里,不屈不挠地踏上挽救绝望青年的旅程。
  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他说到词穷,为了不冷场只好开始说他养的两只兔子一只猫,他家的猫还小,走路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还经常被两只眼圈黑黑的熊猫兔追得满屋子跑满屋子求爷爷告奶奶,当然,“求爷爷告奶奶”是他根据猫咪的表情推测出来的。
  这个话题褚泽可以一个人说的很嗨,从小他就喜欢那些毛茸茸没有什么武力值的小动物,说到猫兔蠢萌之处没说完自己就笑个不停,那人也只是淡淡瞥他一眼,起身离开。他递给他的毛巾和水还放在原处,一点没动。
  作者有话要说:  中间插播一下乌鸦的番外~~因为窝其实很喜欢他啦~~很心疼他~~所以给他找个好攻爱他~~~
  十二点还有一更~~~


☆、番外。乌鸦。中

  但褚泽怎么可能轻言放弃,他开始收藏看到的冷笑话,兜里放着听说吃了心情会变好的彩虹巧克力豆,每天下午都去。
  第五天的时候下了暴雨,褚泽等的公交车晚了半小时,路上车况不好,又堵了半个小时。等他落汤鸡般赶到学校时,那人正好背着包走出来,看到他浑身汤汤水水没一处干爽的样子愣了愣,褚泽倒是一见他就反射性调出向日葵般灿烂的笑容,进行每日的例行一问:“嘿,今天心情有好一些么?”
  那人第一次将目光投射在了褚泽身上,大概是想不通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过分执着的人吧,他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迷惑,褚泽被他看得呼吸一滞,那颗为二次元人物守贞十八年都岿然不动的处男心忽然砰砰直跳,像有一百只小鹿在他胸口甩着蹄子尽情撒欢奔跑。
  只因为他就这么毫不设防地向自己睁大双眼,微微侧了头,湿漉漉的眼眸带着点疑惑看着自己。那真是褚泽活了十八年所遇见过的,最美的眼睛。他的眼形并不特别大,内眼角往内弯曲,眼尾便显出细长带着翘,天生便带有几分媚态,眸子却又黑白分明,衬着雨天空蒙的水光,清亮如水,仿佛带着能击中人心的力量。
  最后,还是那人先移开目光,与褚泽错肩而过,慢慢走入雨中。
  就这样过了七天。
  褚泽收回思绪,那人躺在老旧的舞台上,面容俊秀而安静,好像睡着了一般。有一块阳光穿过厚重的暗红色幕帘停在他的眼皮上,泛着琥珀色的光线勾勒出轻浅的轮廓,好看得好似连呼吸都是透明的。
  褚泽抬起手,悬停在他闭合的眼睛上方,有些灼热的光线被手背阻挡,由此洒下一片清凉的阴影。
  眼睁开一条线,乌鸦偷眼去看他。
  视线到了腰部就过不去了,只能看见他随意地坐在自己身边,伸开的两条长腿,裤管底下露出一截晒黑的皮肤。大概是受不了太过安静的氛围,他又开始每天东拉西扯没有主旨的自言自语,一开始乌鸦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幼稚又跳跃性的语言让他一度以为这人脑子有毛病。
  只是有一种人,他们的存在天生就有驱散孤独与寂寞的能力。
  一个人发泄着苦闷,转头便能看见有个刺刺的寸头坐在那,见他偶尔投过来的目光就会欣喜得不得了,脸上几乎是立即就挂上了大大的干净笑容。自己不理他,他也不觉得尴尬,自发地坐到他身边,手里握着一盒牛奶,一边咬着吸管一边跟他讲果真冷到极点的冷笑话或者是他家猫兔大战的日常。
  吐出来的呼吸都带着发甜的牛奶香,细细碎碎,好像认识多年的好友一般,用这样亲昵的口气。
  经常说到一些乌鸦根本不知道笑点在哪里的地方,他已经笑得眉眼弯下来,露出一颗小虎牙。那种快乐的表情太有感染力,好几次,连他自己都差点牵动嘴角。
  不知什么时候,那些堵在他心头,快要压得他喘不过气的东西就被他的笑容一点点搬开了。
  因为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打算去问,乌鸦就在心里叫他喝牛奶的怪人,因为每次见他,他必定在喝牛奶。
  在这个人出现前,他已经在痛苦中挣扎了三个月零七天。
  一闭上眼,全是另一个人的影子,铺天盖地。
  累,却再也无法入睡,明明看见日光撞破云层,天却总不亮起来,白天太长了,晚上也太长了。
  他最好的‘哥们’非洲,高考超常发挥考出了历史最低分,没考上任何大学,又不愿意去读大专职校,就索性继承了家里的连锁超市,成了一个年轻的大老板。
  暑假同学聚会,非洲听说他考上宁大的时候,还吃惊对他说:“你傻啊,分数那么高,为什么不报厦大福大!”
  为什么呢?
  大概是想离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吧。
  可是就在今年,春天的气息快要逝去的时候,非洲递给他一张请柬,一脸幸福笑意地对他宣告:“我要和半夏订婚了!”
  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克制住颤抖的手,打开了那张印着双喜字的红色请柬,那两人紧紧依偎地写在请柬上的名字几乎是两枚尖锐的钉子,硬生生钉入他眼睛。
  其实这在南川也没什么奇怪的,有好多不再继续学业的朋友都已早早结婚生子,从高二开始,非洲与半夏分分合合闹腾了那么久,能有这样圆满的结局,真是好极了。
  “你是认真的?会不会太早了?”乌鸦觉得自己眼角已经有些湿了,幸好声音还算正常,非洲并没有发现。
  “怎么会早,我都快等不及了!”非洲过来搂着他的肩,那熟悉的气息几乎将他逼得落下泪来,他听见非洲比平时雀跃得多的声音,“你别看我这样子,能和半夏结婚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最最最认真的事啦,所以你一定要来,你是我从幼儿班就认识的好哥们,我人生所有重要的时刻,你都不可以缺席!”
  其实自己早就料到会有这种结局,所以隐忍多年,最终什么也未曾吐出口。
  有时就是这样,人们是没有办法去选择爱上什么人,他已忘了是何时对最好的朋友暗生情愫的了,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无法自拔,难以终结。
  曾经,他自欺欺人的以为形影不离的陪伴会让非洲依恋他的存在,那样他也能说服自己,即使不爱,也不必分离。
  可惜,非洲天生就是个精明的商人,理智自持,是是非非,界限分明。
  那些以为是两个人一起走过的岁月,现下回想起来,其实他走过的每一步,一直都是孤身一人。
  有些事,越是努力挽留,越是一无所有。
  当收到那封喜帖,他终于明了。
  心情不好就会去练以前师傅教的刀枪棍棒,愁绪苦闷挥不去,集聚堆压在胸口,根本无处发泄,只能靠强负荷的运动来使自己疲惫,疲惫到浑身酸痛,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大概就感觉不到心有多痛了。
  然后那个眼神干净的大男孩就这么劈开缠绕盘桓的晦暗,像一道有些刺目的光,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带着温温软软的笑,伸手挽留住他不断下沉的心。
  那个喝牛奶的男孩还在他耳边唠叨,已经从住在隔壁的老婆婆讲到了昨天晚上顶着他妈妈的胸衣呼呼大睡的猫咪。声音像是被风卷落的叶子,飘飘忽忽地落在他耳里,渐渐地听不真切了,变得有些若有若无,像在梦里一般。
  喂,不会把他努力搜刮来的话题当作催眠曲吧,好像根本没听进去的样子。
  褚泽看着已经沉沉睡过去的人,有些无奈地想。
  其实一直很想问他,呐,这几天,你有没有,稍微好过一些呢?
  褚泽低头凝视他,这个人,就连睡着时眉头都会轻轻颦起,总是装满心事的样子。
  大概是成夜成夜睡不好,他眼下带着一片阴影,看着有几分憔悴。
  心中不由就要叹气,苏冠你啊你,他这样好的一个人,你怎么下得去手!
  其实不过十几分钟,他就醒来了,有些迷迷糊糊地揉着眼,好像把他错认成了别旁人,说:“。。。。。。非洲,几点了?”
  声音软软的,犹带着几分似醒未醒的黏糯。
  几乎忍不住要抱住他。
  褚泽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到,慌忙低头去看表:“快四点了。”
  听到他声音的一霎,褚泽看到那人一下就清醒了,有些怔怔地坐在那一会儿,苦笑着叹了一口气。
  随后他站起来似乎就要离去,褚泽也连忙跟着站起来。
  走了两步,他又停住了,没有回身,就这样背对着他,轻声说:“明天开始,我不会来了。”
  褚泽一愣,心中忽而苦涩起来,是自己惹他厌烦了么?
  “后天,我在月湖公园有一场演出,如果你想来看的话,我可以给你留位置。”
  正在自哀自怜的褚泽立时精神一振,一个劲点头,忽而意识到他背对着自己,自己这样把头点断他都看不见,立刻大声回应道:“好的啊,好的啊,我一定会去的!”
  声音里是掩都掩饰不了的惊喜。
  半响,便听见他似乎轻笑了一声,抬步离去了,纤瘦单薄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随后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褚泽是吹着口哨回到家的,刚脱了一只鞋,放在客厅的固定电话就催命一般响起来。
  独脚大仙一般跳着过去接,苏冠清清脆脆的声音传来:“阿泽,嘿嘿嘿,你最近可好啊?”
  “还不错,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克服了重重艰难险阻,终于有了实质性的进展,我敢保证,很快,他就会从失恋的阴影里走出来的!”褚泽难免得意,今天他和自己说了三句话唉,虽然有一句是睡迷糊了认错人。
  “你说什么啊?”电话那头的苏冠却一头雾水,“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就是你一个星期前跟我说的啊,有个人要为你自杀,叫我去劝他不要轻生好好生活啊!”
  “喔,那件事啊,早就过去啦!”
  褚泽也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早就过去了,我今天还见到他啊!”
  “你见到他?”苏冠惊叫起来,“你搞错了吧,怎么可能,这几天他都跟我在一起啊!”
  “什么?”褚泽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不是在横崎吗?”
  “是啊,我是在横崎啊,他来横崎找我了,还买来一只浪琴手表送我唉,哭着求我跟他和好,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同他和好啦!”
  “啊!”褚泽抓着头发崩溃大叫:“那我这几天见的都是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  窝越来越厚道了素不素~~~~
  晚上七点~~还有一更~~~老时间见~~~


☆、番外。乌鸦。下

  于是抱着“做了七天白痴”并且完全理解了那个人为什么不想搭理自己的深重挫折感,褚泽坐在了一群搬了凳子兜了瓜子话梅的老大爷老奶奶中间。
  月湖公园是由宋朝宰相的私人园林改建的,因此飞檐斗拱雕梁画柱,很有诗画意味。
  眼前是搭在紫竹水榭上的戏台,一米高的台基,以欹欹斜斜的六曲红桥为界,戏台前布置了一百多张桌子,蓝色和红色的塑料凳子叠在一旁供看客取用。
  褚泽没料到他真是学戏的,还是个武旦。
  晚风吹动一池清荷,光线迷离起来,好戏开锣了。
  他演得是《青门》,梳乌蛮譬,贯金雀钗,披着一件金紫衣,底下系红绣糯,脚上蹬着小蛮锦靴,身后负了一柄双龙纹剑,就这样撞进褚泽眼中,衬着台上荧煌灯火,简直如荼如火,如锦如云。
  其实褚泽根本听不懂他在唱什么,从头到尾,能从盛妆下认出他来全靠那双眼睛和那种又冲又狠的打法,但褚泽知道他一定是那种唱腔身段无一不好的全才,因为周围的人不分懂不懂戏是不是行家,已经人山人海围了三圈,满场叫好,恨不得学古时候戏园子里的风气,来个争掷黄金做缠头。
  一折戏下来一个字没听懂,他只是这样仰望他,目光追着他每个动作,即使懵头懵脑,却比看任何动漫都要津津有味。
  你完了,褚泽在心中对自己暗叹,你真的完了。
  下一出没有他,褚泽就有些意兴阑珊起来,坐在那东张西望。
  想去寻他,可又不知道他在哪里换装,只好无聊地托着下巴看台上演的《西厢记》,有个人在唱:“眼望将穿,口诞空咽,空着我透骨相思病染,怎当他临去秋波那一转,休道是小生,便是铁石人,也意惹情牵。。。。。。”
  听得发了怔,眼前竟然浮现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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