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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瞎了眼[重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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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浪涛僵硬艰难的点点头表示知道。
  看着李浪涛的母亲就知道李浪涛心安理得的当无业啃老族的原因,都是被纵坏的缘故。不过别人的家事他们管不着,做正事要紧。
  齐旭言翻开笔记本,问:“七月十五号那天你去倪小杰家做什么?”
  “表弟他放暑假叫我过去陪他玩几天,我就过去了。”
  “你在那里待了几天?”
  “一天就回来了。他那里没有游戏机又没有电脑,都不好玩。”
  “之后你有没有再去过倪小杰家里?”
  “去、去过。表弟只和我要好,我偶尔会和他一起玩。”
  “我看到你房间的摆设,你似乎对那些东西很着迷?”齐旭言忽然问。
  李浪涛说起自己的兴趣时变得很精神:“那些都是我宝贵的收藏,每个物品符案都有故事。”
  “那多数都是西洋玩意,不知道你对中国的道术巫术有没有什么了解?”
  “当然有。我们的圈子里谁知道的少谁就会被比下去,所以大家的知识量都很丰富。”
  “这么说你对养小鬼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嗯。”
  “你对你表弟的死法有什么见解么?”
  从齐旭言问李浪涛房间里的东西时开始,简诚和雷厉就感到奇怪。齐旭言问的事和案件有关系吗?难道他真的认为凶手杀害倪小杰是真的想养小鬼?
  李浪涛沉默了,没多久他又有些怯懦的开口:“表弟一定不是意外死亡。要么是养小鬼,要么是有人想让表弟永不超生。表弟是男的,但却是阴时出生,给他穿上女装的话就会加重他的阴气,这样他就是至阳至阴的载体……”
  李浪涛的话让他的母亲听得一身冷汗,她连忙骂道:“你是真的玩电脑玩疯了,在警察面前胡说八道什么?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少看。”
  “没关系,托令公子的福我也学到了不少。谢谢你们的配合,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再来。”
  李浪涛的母亲见齐旭言他们有要走的意思,忙将人往门外请:“一定一定,我们会尽力配合。”
  离开李浪涛家已是晚上八点,三人填饱肚子后就找落脚的酒店。
  暑假期间不仅路上会堵车,还要面临酒店爆满的状况。他们找了好几家酒店都没房位,于是打算在车上过一夜。还好最后找到有空房的酒店,三人也不计较环境卫生如何,直接入住了。
  领到房卡才知道是一间双人房和一间单人房。
  简诚和雷厉还没表态,齐旭言率先发言:“我和阿诚住双人房好了,雷队你可以独占一个房间。”
  “齐侦探要整理笔记的话,还是自己住一间房比较好。”
  有什么好争的?这两个人就那么喜欢睡双人房吗?简诚从齐旭言手里夺过单人房的房卡:“你们不睡单人房,我睡。”
  眼瞧着简诚刷开房门走进去,齐旭言和雷厉嫌弃的看了对方一眼。
  这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折磨?
作者有话要说:  齐旭言:阿诚和我睡。
简诚:滚。
齐旭言:你不和我睡我就不让你睡。
简诚:和你睡我才不用睡呢。

  ☆、污点

  简诚在床上躺了许久却毫无睡意,干脆起来出去走走。经过吸烟区的时候撞见雷厉在吞云吐雾。
  雷厉取下嘴里的烟,朝简诚挥挥手。简诚不好当没看到,顿了顿便走向雷厉。
  两人隔了有些距离并排站着看窗外,简诚问:“雷队也抽烟?”
  “偶尔来一口。睡不着?”
  “我认床。”
  “……”雷厉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忽然向简诚坦承道:“我先跟你道个歉,我调查过你。”
  简诚疑惑地看向他。
  “你和陈达俊他们是同学,还因为故意伤人罪而被拘役过。”
  “雷队什么意思?”雷厉提起这个不会是为了找话题吧?
  简诚的反应在雷厉的预料之中。任谁知道自己被人调查了都不会高兴:“没什么意思,只是单纯对你有兴趣。”
  简诚半边脸被走廊的灯光映亮,他低声浅笑:“这是警察特权?对谁有兴趣就可以调查谁?”
  “所以跟你坦白了,我真诚向你道歉。”雷厉抬手吸了一口烟,一本正经的注视着简诚。
  简诚不是得理不饶人也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他双手插到裤兜里,漠然道:“过去的事就算了。”
  一般情况下,他可以以赔罪为由对雷厉有所要求。他却简单一句话就带过去了,该说他无欲无求还大度呢?
  “嗯,”这样近距离接触,雷厉发现简诚的脸果真是他喜欢的类型。这样的人怎么看也不像会做坏事:“我问个问题。你为什么会犯事?”
  简诚抬起头,不知道看向哪里。他缄默良久后深吸一口气才毫无感情起伏的平淡开口:“只不过是年少轻狂。”
  “你也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谁没有呢?”简诚苦笑,随即更正道:“不过不是故意伤人,是防卫过当。”
  雷厉的烟随着燃吸过程,火星变得越来越小,屋内充斥着尼古丁的味道:“资料里说是差点把人打死才判成伤人罪,我还奇怪怎么会只判三个月。”
  回想那个时候,他们都还是高考生。简诚原以为进了监狱就彻底完蛋,没想到高考时他还被特批出来参加考试了。
  雷厉提起那么久远的事,简诚颇有些感慨。
  “人不可貌相,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打架的料。”简诚高高瘦瘦,怎么看都不是很能打。
  要不怎么说雷厉看人准?那个能打架的料当然不是他,而是齐旭言。
  简诚并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绕,转身打算走人:“谁说不是呢?我回去了,雷队也早点睡。”
  雷厉将烟头一把摁灭在架上的烟灰缸中,望向简诚,一板一眼道:“阿诚,刚才我说对你有兴趣是真的。”
  这么郑重严肃的重复,简诚一瞬就明白雷厉的意思。他没有回头,淡漠的挥挥手:“抱歉,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不考虑一下?”
  “我……已经没有再爱的力气了。”简诚的脚步一滞,沉默了片刻才轻声说道。随即像要摆脱什么似的,挥手的幅度变快变大:“感谢你的抬爱,雷队还是另觅佳缘吧。”
  雷厉凝望着简诚缓缓走远的背影,对他那句‘没有再爱的力气’反复思量了许久。这里面是不是有故事?
  不过兴许简诚还不了解,他不是那种被拒绝一两次就放弃的人。
  走回屋里,简诚后背不知怎地冒起一股寒意。他不甚在意的坐到床边沉思,又想起雷厉的话来。
  简诚后悔的所有傻事中并不包括为齐旭言顶罪这件。过去的付出是真实存在,有其意义的,因此才成就了今时今日的他。
  他虽然已经不爱齐旭言,但有些事还是不能忘怀。不管怎么说,八年的感情能说放就放吗?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简诚夜里果然又做了梦,回到高考那一年。
  他和校霸齐旭言天天形影不离,还是有不长眼的家伙上门找茬。那次的恶作剧很过分,一大群男生又笑又闹,拿着女生的裙子起哄说要帮简诚换上。简诚的裤子被他们拽掉大半,露出半个屁股。
  被人故意支开的齐旭言察觉不对折回去时就看到七八个男生把简诚按倒在男厕地面。被脱掉裤子的简诚满脸屈辱惊悸,白皙细嫩的大腿被他们掐出块块红印。
  齐旭言猛地气血上涌,眼前一红便疯了似的跑上去揍人。
  简诚从未见过如此残暴狠戾的齐旭言,好像不把人打死就绝不收手。他害怕齐旭言真的打死人,拉上裤子就去阻止齐旭言。结果没拦住,还被牵连挨了一拳。意识到简诚受伤,齐旭言才像恢复神智般收了手。
  那些人已经全部被打倒在地,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的痛苦呻/吟。齐旭言完全没有同情他们,只关心被他揍到的简诚怎么样。
  有人报警叫了救护车,老师们也很快闻讯赶来,受伤的人立即被送进医院,其中两个男生的伤势最为严重,差点就死了。
  伤人情节如此严重,齐旭言一定会被警察带走。
  当时简诚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齐旭言坐牢!又正值高考之际,他不能让齐旭言背上污点。
  简诚到警察面前主动承认那些人是他打的。理由也很充足——他被霸凌,所以还击。
  之前围观的学生害怕被齐旭言报复也不敢说是齐旭言动的手。警察问了一圈都没人问出齐旭言的名字,于是简诚被带走了。
  简诚记得他被判三个月拘役那天,齐旭言送他离开时对他说:“简诚,谢谢你帮我顶罪。从今以后有我肉吃就绝不让你喝汤。”
  简诚并不需要齐旭言的承诺。只要齐旭言能让自己一直待在他身边,简诚就很满足了。为此,无论自己为齐旭言做什么事都值得。
  醒来之后简诚懵了好一阵子。原来自己能把细节记得那么清楚,人的大脑还真是很神奇。
  要不是雷厉往事重提,简诚都快忘记那是六年前的事情了。
  次日在回去的路上齐旭言对车后的两人说道:“我昨晚已经把信息整理好了。”
  雷厉问:“那个李涛没有嫌疑吗?”
  齐旭言笑,“我都没说什么,雷队就知道了?”
  “昨天你问李浪涛的那些问题并没有把他划到嫌疑人那一列。”
  齐旭言踩了下油门加速,话语和车窗外面那些吵杂的声音一同传进耳朵里:“雷队分析出来的凶手是有一定年龄和阅历,李浪涛不符合你所说的特征。还有,以他的身形,要实行那么复杂完美的手法并不可能。”
  “所以我们又回到原点?”
  “雷队没什么发现吗?”
  齐旭言的反问让雷厉愣了一下。他瞧了眼从上车到现在一直看窗外没说话的简诚,整理着字句:“也不能说没有。凶手在捆绑受害者时,手上一定会有与绳子摩擦留下的痕迹。”
  “戴着手套的话就不会。”
  “戴着手套也会留下手套的组织纤维。”
  “那为什么没有指纹?”
  “要消除指纹有许多方法。”
  确实如此。齐旭言想了想说:“雷队觉得谁的手有问题?”
  “孙兵军和王西的手都有问题。”
  在和雷厉谈话之际齐旭言透过后视镜也注意到了简诚的沉默。简诚的脸色似乎不大妥,是晚上没睡好吗?他记得简诚认床。
  他没有点破,继续和雷厉讨论案情:“王西,倪小杰的邻居?”
  “王西我也提前调查过。和李浪涛一样是个无业游民,靠打散工过活。这两人的手都有明显损伤,”雷厉抬起右手举例:“拿刀拿多了,写字写多了手都会留下不同程度不同位置的磨损。孙兵军的位置在掌心,并不是拿笔会产生的损伤;而王西有两个多月没工作,也不可能会有摩擦产生的损伤。”
  “雷队怀疑王西?”
  “不如说他的嫌疑比孙兵军更大。与倪小杰相熟,也有一定年龄。因为打散工,会积累到不同的阅历经历,并且住得近,作案时间足够多。”
  “如果他有嫌疑,动机是什么?”
  “知道动机的话早就请他进局子了。”
  “看来还是要再找王西和孙兵军了解情况。”
  “说来你问李浪涛的问题是想知道什么?”
  “毕竟我们不知道凶手有什么目的,不妨换个思维站到凶手的立场上来看。”
  “齐侦探看出什么?”
  “误导警察这点可以排除。就像消除指纹的方法有很多一样,误导转移视线的方法也并非只有一种。一般凶手可不会做耗时又费力还容易出差错的事情来误导警察转移视线。”
  雷厉的想法和齐旭言一样,但谁又知道凶手是不是“一般人”?
  齐旭言又说:“我会试着劝倪小杰的父母让他们同意解剖倪小杰的尸体。”
  “案子已经结了,现在同意也晚了。”
  “法医部不能,不代表殡仪馆不能。”
  简诚是葬仪师,解剖尸体缝合尸体都是简单容易的事情。但简诚现在这个样子,雷厉倒不好开口了。
  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简诚面对他时会感到尴尬?
  这是他发现简诚一直沉默又不跟简诚搭话的原因。
  “可就算解剖,我们也没有法医的知识断定情况。”
  “这就需要雷队费心了。”
  敢情齐旭言这是要他偷偷摸摸找法医部的人帮忙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齐旭言:我就知道阿诚你对我爱得深沉。
简诚:出门前又忘记先吃药了?
齐旭言:我对阿诚你的爱也很深,很沉。
简诚:你TM压在我身上能不沉吗,给我滚开!

  ☆、变态

  三人兵分两路,雷厉回警局找法医,齐旭言和简诚则去找王西和孙兵军。车开到半路,齐旭言忽然拐了个弯,开进一条小路里停车了。
  在齐旭言下车到前面不远的小店铺买东西时,简诚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钱瑶瑶发了好几条微信语音过来。
  ——诚哥,记得带好吃的回来。
  ——诚哥你居然不理我。
  ——诚哥,你是不是有言哥就不要我了?
  ——诚哥,理理我,我对着一屋的往生者都快哭了。
  说的都是些什么?像个被抛弃的小怨妇似的。不过听了她这些话简诚的心情有所缓和,他打了几个字,觉得不够意思,便删掉发了一条语音过去。
  钱瑶瑶回复的很快——诚哥你终于回我了。我哪有戏精上身,明明是你重色轻友。
  简诚失笑,他重谁的色了?
  在他回复钱瑶瑶时齐旭言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两根冰淇淋。简诚一脸莫名地盯着齐旭言坐上车,将其中一根递到他面前:“天气这么热,吃根冰淇淋解解暑?”
  “……不用了。”
  齐旭言眯起好看的眼睛,像哄孩子般轻轻说:“吃吧,不用在意年龄。”
  “我没有在意。”
  “不吃的话会化掉,”齐旭言继续循循善诱:“不能浪费食物。”
  “……”简诚最终还是接过冰淇淋。
  齐旭言和简诚人手一根冰淇淋坐在车上舔起来。齐旭言说:“吃了甜的东西有没有感觉好点?”
  冰淇淋不小心碰到了嘴角边,简诚伸出舌头舔掉,抬起头迷惑不已地看向齐旭言。
  齐旭言瞟着简诚的动作,喉咙忍不住吞咽了一下:“你今天都没说话,脸色也不大好,是没睡好吗?”
  梦见齐旭言就会更深刻的回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简诚能有精神才怪了。他不想再提以前,于是点头:“确实没睡好。”
  “为什么不叫我?我可以陪你睡。”
  简诚眯眼笑道:“你在我会做噩梦,就不必了。”
  他这句话没什么深意,习惯性的毒舌罢了。齐旭言却不那么想,认为他这句话在影射曾经的事,故没有再言语的勇气。
  倪姓夫妻今天没在家,齐旭言和简诚就问了附近的居民对王西的印象。几乎所有人对王西都没什么深刻印象,只知道他是个游手好闲的男人。
  王西没料到齐旭言他们还会再来,有些手忙脚乱的出来接待他们。
  一见到王西,齐旭言就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裤头的纽扣没有扣上,还湿了一小块。他的脸通红,神色有些复杂,好像是满足不安,又好像痛苦快乐。
  王西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带着点尴尬的笑意问:“两位警官,你们又来了解情况了?坐坐坐,我给你们倒水。”
  王西的房子是个小房子。论乱的程度比简诚要好些,至少还能有坐的地方。可屋里有股奇妙的味道,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他的墙上贴满了许多性感女郎的海报,电视机上还放着一盒避孕套。避孕套的盒子颜色很深,只一眼就看到了。简诚心想,他也不知道把这些隐私的东西放好,真是有碍观瞻。
  齐旭言还注意到在茶几上的报纸杂志下面露出半个DVD封套,上面有些不可描述的画面。齐旭言似乎已经知道王西刚才在干什么了。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般开口:“不用麻烦,我们问完就走。”
  王西只好局促地站在一边等他们问话。
  齐旭言一如既往地掏出笔记本和笔,问:“王先生在哪里工作?”
  王西没料到齐旭言开口第一句是关于自己的事,有些错愣。随即回过神,老实回答道:“最近没有工作,一直在家。”
  “这么说倪小杰出事那天你也一直在家了?”
  “是的,我不是说过吗?我在家睡觉。”
  “嗯,”齐旭言点点头,又问:“你手上的损伤是怎么来的?”
  “啊?”王西被问得有些懵。
  “你没有工作,手上为什么会有伤?”
  王西看了看自己的手。手心和关节处都有不同程度的破皮和磨损,他犹豫了一会儿才答道:“我、我之前的工作每天要拉几百斤的砖头,每天拉就这样了。”
  简诚也看到了。那些损伤却不像旧伤,应该是前不久才形成的状态。他原想拆穿,却接收到齐旭言向他使来的眼色。
  是让他不要追问的意思吗?简诚迟疑片刻,还是听从了齐旭言的示意。
  齐旭言又问:“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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