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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_来风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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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徵苦恼地皱起了眉头,他目光静静地看着纯钧的面孔,却实在是毫无头绪。鬼使神差的,他问道:“你叫什么?”
纯钧被问的一愣,但好在确定了傅少徵这边没什么事,便舒了口气,说:“我的剑身是纯钧,但我是没有名字的。”
傅少徵失望地低下眼敛。
却见那边慢慢悠悠地又响起了纯钧的声音:“但如果让我自己想的话,我想给自己取名叫做止钧。”他顿了顿,语气中含着笑意:“我不愿生来就做破开天道的纯钧剑,更不愿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支配,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希望做自己想做的事。”
然后傅少徵却听不清他后面说的话了。
耳边只无限循环着止钧这两个字。
正在这时,脑中那个声音此时又无比清晰地响了起来:“少徵!醒醒!你再不出这个二阶小世界就会没命的!”
傅少徵觉得头疼欲裂,镜子里纯钧的面容也在逐渐扭曲,渐渐地化为了魔物的样子,傅少徵只觉得自己如同掉入了一个没有尽头的深渊,一路飞沙走石,刮得他浑身剧痛。随后他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三十三章 昆仑往事(7)
耳边尽是无边无际的风声。
傅少徵睁开眼时,阙歌正一脸焦急地扶着他输送着灵气。
他有些怔愣地仰头看着天空,似乎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灵力正在溃散。直到阙歌用尽全力让他体内的灵气运转开来,他才略微施舍给阙歌一个眼神。
“我失败了。”
他没有把吹袖带回来,甚至险些将自己这条命也搭在二阶小世界里。
那段没有自我记忆的时日回想起来,还让傅少徵觉得异常恐慌——他已经忘了前世的事,又怎么能忘掉现世的林止钧?他受秘境影响,沉沦在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里,倘若真的没办法出来,那林止钧是不是真的要消散在这茫茫的天地间了?
思及此,傅少徵心中如同落下一道惊雷,将他的心绪劈得四分五裂。
不,林止钧因我而生,便不可能因我而死。
就算世界规则如此,我也绝不允许。
傅少徵挣扎着爬起来,一把推开阙歌,就要再次进入九皋秘境。
身后的阙歌连忙闪身拦到傅少徵身前,皱眉道:“你不能再进去了,你的身体承受不住秘境魔气的侵蚀的。”
傅少徵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盯着阙歌,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让开。”
阙歌丝毫不为所动,直直地将傅少徵与秘境入口隔离开来。
傅少徵二话不说就是一掌,虽说他灵气溃散,但到底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纯净之体,盛怒之下的攻势让阙歌也不敢掉以轻心。
但阙歌本就不想与他对抗,便软软地承了这一掌,夹杂着青光的灵气被打入阙歌体内,随后化作一道波光,融进了他的身体之中。
傅少徵一掌不中,又生一剑,那被琴弦凝聚成寒霜的利刃,不留情面地朝阙歌刺去。
阙歌没了耐心,右手两指合拢轻轻松松地接下了傅少徵这一剑,左手一面飞速在傅少徵眉心飞点两下,后者便如同被缚住身体一般,无法动弹。
阙歌这才缓了口气,他将傅少徵的弦剑收起,走上前去正欲劝说几句,抬头就看见了傅少徵红了的眼眶。一句话没说出口,就被这双凄恻的眼神钉在了原地。
“你……”
傅少徵有些难堪地闭了闭眼,敛去了眼底的泪意,再睁眼时,便又恢复了面无表情:“让我进去的是你,阻止我进去的还是你,怎么?和你的主人闹了矛盾,狗学会反吠了?”
当初昆仑的第一嘴,如今满是不甘与怨恨,说出的话杀伤力自然不容小觑。
阙歌被气地仰倒,但好在不像傅少徵,理智尚在,深呼吸了一轮才咬牙切齿地对傅少徵说:“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傅少徵心中的怒气烧的他理智全无,他冷冷一笑:“千年前你就跟一条狗一样,千年后你能改变多少?”
“傅少徵!”
阙歌一面安抚自己不要跟丧偶的傅少徵计较,一面告诉自己要顾全大局,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却还是被气的面容扭曲。好一会儿,理智回笼,他才在傅少徵的话语中觉察出了端倪。
“……你记忆恢复了?”
傅少徵却一副不想再与他交谈下去的模样,目光冷冷淡淡地看向远方。
听这语气,倒像是盼着自己能够恢复记忆似的。
到那段说起来还算不堪回首的记忆,有什么值得记起的呢?万物化为尘埃的昆仑,一朝皆赴黄泉的师兄师姐们,信任与背叛,死亡和新生,哪有半点值得回想起来的意义?
独独有个被自己遗忘在记忆深处的林止钧,每每想起,满腔柔情。
阙歌看傅少徵的样子,就知他又神游天外去了,他走近了些许,顶着傅少徵扎人的目光,说:“既然记忆恢复了,再寻回吹袖就好办了。”
傅少徵看向阙歌,眼里尽是不信任。
阙歌叹了口气,说:“你是我的仅剩的老朋友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你记忆既已恢复,再入秘境的危险便小了许多,我陪你去,便是万无一失了。”
说着,一手捏了一个法术,傅少徵只见身上白光一闪,周身一轻,束缚感便褪去了。
阙歌扶住傅少徵,几个瞬息,两人便再次进入了这个吞噬了无数人生命的九皋秘境。
直到进到其中,傅少徵才明白过来阙歌说的危险小的缘由了。
两人站在一片星海之中,星海之下的那片小世界里,上演着无数场的聚散离合。他们置身事外,站在高处冷眼看去,每个个体都是如此的渺小。但他们仿佛九天之外的冷酷神明,自始至终都冷眼旁观着一切。
而原先的傅少徵,却正是这些渺小个体中的一员。在不断的沉沦中受到魔气的拉扯,没有魂飞魄散已是最好的结局。
阙歌说:“作为世外之人,如同看话本一样看完自己的一生,自然比沉浸其中要安全的多。”
傅少徵淡淡道:“这就是二阶小世界的规则吗?”
将人引进来,并将他困在过往的记忆之中,倘若不能清醒,那就沉进深渊。
风鹤以神魂铸造出这样的秘境世界,到底是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情?
傅少徵面无表情地看着星海之下的小世界,看着风鹤坠入魔窟,魔界的千军万马攻上昆仑;看着师兄师姐相继死去,自己师傅化为尘灰;看着曾经钟灵毓秀的昆仑山,生灵涂炭,归为混沌。
岁月的变迁从来不为任意一人停留,傅少徵看着千年前的自己被伏羲用尽仅剩的灵力封进一把破琴之中,那波澜不惊的面孔终于出现了一丝动容。
万神陨落,神界已毁,世间再无神明。
星海几番变迁,再出现画面时,傅少徵看见了林止钧的脸。
他从蛮荒之地拔节而出,受本体影响,浑身雍容的气质已显,只是那双眼实在冷漠,目光流转皆不过他之眼。
只见林止钧孤身一人,长剑在手,劈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剑。
魔界入口连接自蛮荒之地,林止钧金光熠熠的一剑,将那入口盘旋的魔物劈地四分五裂,他目光冷然,飞身进入魔界,万人无可挡。
魔界经昆仑山一役,也元气大伤,此番林止钧的杀入,直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江祀混在暗处,眼睁睁看着林止钧大开杀戒,纯钧剑虽不是杀伐之剑,但威力依旧惊人,光四散之时将魔界照得透亮。
傅少徵近乎痴迷地看着林止钧穿梭的身影,此时此刻,也只有他一人能理解林止钧的心情。
星海翻涌,林止钧的身影被卷入其中,再没了踪影,几个瞬息之间,风鹤的身形缓缓浮现出来。
傅少徵收起情绪,五指微张,弦剑应声而出,嗡嗡铮鸣着飞向风鹤留在二阶小世界中的残魂,那夹杂着傅少徵不解与愤怒的剑气,势如破竹般劈开了层层星海,白光大亮间,直劈散了支撑着这个小世界的意识。
星海如同潮水般渐渐翻涌,又渐渐褪去,满目漆黑中,唯暗处隐隐有一束微弱的光芒向傅少徵身边飞去。
直到眼前,傅少徵千辛万苦想要得到的伏羲琴琴穗,终于出世。
傅少徵虽已脱离秘境本身,但到底身体虚弱,阙歌即使全程用灵气裹住周身,也挡不住源源不断进攻的魔气。现下吹袖现形,傅少徵目的达到,吊着的一口气陡然松散下来,灵台果然又支撑不住,隐隐露出溃散之事。
阙歌连忙一手扶住傅少徵,一手将吹袖收入怀中,身形一闪便出了秘境。
待阙歌带着傅少徵掠身而出之时,这个存在了百年之久的九皋秘境,终于轰然消逝。
阙歌带着傅少徵一路疾驰,途中傅少徵的神思已经不怎么清醒了,阙歌含着复杂的目光,不多时就回到了北山。
他将傅少徵缓缓放到床榻上,在床边站了许久,才带着吹袖走向了泠渊之泉。
几经辗转,北山的天气似乎更冷了些,独独泠渊之泉的周围依旧温暖。阙歌站在泉边,说:“我虽不认识你这小子,但能让风清这般挂念,相必也不是等闲之辈。”
风声呜鸣中,阙歌继续说道:“在我的目的达到之前,帮他一把,也是帮我自己。”
泠渊之泉的水面荡起层层涟漪,阙歌目光微动,右手已灵力运转托起吹袖。那琴穗周身泛起淡淡的的金光,随即越来越大,越来越亮,将泠渊之泉的水面映得波光粼粼,似有什么将从泉底一跃而出。
北山的半空中不知怎么被惊起了一群飞鸟,阙歌抬头看向那飞禽起飞的地方,只见有一阵淡淡的青云从远处缓缓向泠渊之泉飘来。
泉底响起沸腾之声,这声音随着那股青云的逼近愈发响亮。
阙歌淡淡一笑道:“回来了。”
第三十四章 昆仑往事(8)
傅少徵在梦又见到了前世的林止钧。
一片苍翠中,林止钧背对着自己,身侧是氤氲春意,耳畔是悠悠长风。
傅少徵张了张嘴,想要叫他,林止钧却先一步转过身来,笑意融融的面孔如同千百次梦中见到的那样,熨烫着傅少徵那颗惶惶不安的心。
前世林止钧的样貌与现在几乎别无二致,只是那从眉眼里透出的锋芒,几乎让傅少徵呼吸一滞。
他本该如此,本该做一把自由随心,桀骜不驯的利剑。
只是犹如有预料一般,林止钧的笑意渐渐凝固,五官缓缓渗出血来。
傅少徵站在原地,徒劳地想要伸出手抓住林止钧的身影,却连一片衣角都没有抓住。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林止钧在他眼前化为灰飞,消失在茫茫天地间。
然后傅少徵就从梦中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的一瞬间,还没有理清今夕是何夕,就发现自己被一双波澜不惊的目光锁定。
傅少徵迟钝地转过头,对上林止钧的视线,思绪有一瞬间的停滞。
林止钧被救了回来吗?
当所有一团浆糊的思绪被理清,他才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胸腔处猛烈的跳动之声,那片被压抑与禁锢许久的土地,终于有一只嫩芽,哆哆嗦嗦但毫不犹豫地破土而出。
一瞬间,傅少徵觉得自己心中涌现出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他第一次体会到,作为一个人也能拥有如此丰富的共情能力。
傅少徵抱着这份失而复得的喜悦,呼吸急促间正欲说话,却被后者一句话重新打入寒潭。
只见林止钧淡淡地看着他,说:“你是谁?”
傅少徵只觉得自己心中那株发芽的小草,轰然之间被一把火烧得干净。
他甚至没来得及思考林止钧的记忆发生了什么,脑中只回荡着一句话:他不记得我了。
他不记得我了。
他怎么能不记得我。
他方醒,就又被林止钧突如其来的失忆弄到手足无措,自然就没有看到林止钧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之意。
假装失忆的林止钧将傅少徵的神色看在眼底,又是心疼又是欣慰,却仍然强装作那副懵懂不知的样子,继续问傅少徵:“你为什么会跟我睡在一起?”
傅少徵怔愣着看向林止钧,不知怎么回事,两人正衣衫凌乱双双躺在榻上,发丝纠缠在一起。
傅少徵眼神微动,想到林止钧曾经说过的话,不知怎么就蓦然脱口而出。
他说:“道侣。”
林止钧一愣:“什么?”
傅少徵却已回过神来,但他却如同变了一个人般,眼神定定地看着林止钧,再次斩钉截铁地重复道:“我是你的道侣。”
林止钧被他热切且坚定的眼神看的心头一热,简直想一掌拍死装模作样的自己。
傅少徵这么机敏的一个人,关心则乱,竟也没看出林止钧的假意玩笑。
况且,林止钧是真的没有想到,傅少徵会作出这样的回答,若不是情意绵绵,又如何能让傅少徵将自己的心意说出口?
林止钧心疼不已,也忘了自己正在装失忆,一把将傅少徵拥入怀中,闻着他身上的松香,叹了口气道:“是,你是我林止钧的道侣,也是我的最爱。”
傅少徵也回过味来,整个人如同失了力,借力跌坐在林止钧的怀中,颇有些咬牙切齿道:“林止钧!”
他刚才是真的害怕,害怕林止钧忘了他。
害怕他刚找回前世的记忆,就被这个人遗忘在现世的记忆之中了。
林止钧敏锐地听出了傅少徵话中的哽咽,他将傅少徵的脸捧到跟前,果然看到了后者微微发红的眼眶,更是悔不当初,只得呵护般将傅少徵小心翼翼抱在怀里,凑上前舔他的眼。
本该是一副劫后余生,再次相逢的画面,硬生生被林止钧搅和成了这样一副场面。
林止钧舔舐上傅少徵的眼皮,感受到舌尖下微微颤抖的动静,愈发怜爱,几番辗转到了鼻间。
傅少徵没有推开林止钧,也舍不得推开,只是眼下的场景发展实在让这个初尝情爱的小破琴不知所措,只好使着微乎其微的力气抗拒着林止钧的动作。
这如同挠痒般的推拒,在林止钧眼中看来,简直是调情。
他鼻息物傅少徵纠缠在一起,满是自己心爱之人身上的味道,心上的愉悦盖过了生理,他喟叹一声,说:“我真的太爱你了少徵。”
傅少徵被步步紧逼,犹如困兽,却意外的没有觉得难以接受。他微微仰起头一边想要避开林止钧,一边问:“爱我什么?爱我给了你新生吗?”
林止钧在傅少徵想要逃离的第一秒就将他困在自己的臂弯之中,鼻间发出愉悦的笑声:“不,其实我第一眼就看上你了,我表现出来的目中无人,只是一个想要掩盖自己心意的幼稚行为罢了。”
他从未见过那么干净的人。
犹如青天白云,夜幕皎月,春日新绿,冬日大雪。
将他贫瘠漫长不能自己做主的生命,照耀成了光。
傅少徵觉得好笑,更多的是对失而复得的庆幸,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垂于身侧的双手,放在了林止钧的背后,借此来回应林止钧。
林止钧缓缓将自己的唇覆在傅少徵的嘴角,一遍遍地摩挲着,仿佛要将傅少徵吞入腹中。
这是一个十分轻柔的吻,落在傅少徵的嘴边,还带着微凉。
林止钧一面捂住傅少徵微张的双眼,一面倾身想要索取更多,另一双手就开始不老实地伸向被推起的衣衫下摆。
傅少徵被吻得迷迷糊糊,连神思都免不了沉沦在其中,只能无意识地仰头承受着林止钧的吻。耳边充斥着喘息声,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林止钧的,直到林止钧露出牙齿不轻不重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他才急促地喘了口气,说:“你干什么?”
“……印章。”
林止钧低声笑了一声,嘴唇沿着咬痕缓缓向下。
傅少徵白净的肌肤几乎是全部暴露在林止钧的视线之下,经由刚才那一吻,已经呈现出微微泛红的颜色。林止钧一路在他身上留下斑驳的红印,丝毫不怜惜他洁白如玉的皮肤。
林止钧趴在傅少徵身上,能看见他因为不知所措而急促起伏的胸腔。因他微微仰着头,林止钧只能看见傅少徵脸上那颗明晃晃且绮丽的泪痣,想法未经由大脑,林止钧已经翻身亲吻了上去。
傅少徵被林止钧突然的动作吓得眼睫疾颤,如蝉翼的触感扑闪在林止钧的脸上,使他愈发意乱情迷。
他肖想了一千多年的人,此刻就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摆布。
光是想到这个,林止钧就觉得自己心头火热,注定此生都脱离不了傅少徵的手掌心。
傅少徵面色潮红,整个人如同被架在火上翻烤。蓦然间他只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气势一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带着凉意的东西就塞进了自己身体。
“!”傅少徵牙关一紧,几乎是暴起一般想要推开林止钧。绕是林止钧早就有准备,也被这一下推得身体一歪,险些就要从傅少徵身上滚到床下去了。只是这一推一搡,让林止钧的手指在傅少徵的体内打了个转,内壁急速收缩着仿佛想要留住这个不速之客。
林止钧稳定身形重新抱住傅少徵,一面安抚般地亲吻上他的额头,一面调整着手指的位置。
傅少徵额头沁出了些汗,又被林止钧弄得手软脚软,着实没什么力气,只能挪动着身体抗拒道:“……林止钧!”
他很紧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无助地喊着林止钧的名字。
“少徵,别怕。”林止钧亲上傅少徵的嘴,诱导般让傅少徵张开嘴,然后趁虚而入,将他的嘴里的气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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