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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正(原版) 作者:大米高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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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二十二个小时的航程,不想连这点难得的时间都不在一起。所以陈卓和美智换了座位,到后面商务舱来和李蔚华座。李蔚华带了假发和眼镜,又装了个齿列在嘴里,脸鼓鼓的象个包子。就这样还是被空姐认出来问:“李先生,可以麻烦您给我签个名吗?”他木着脸呜里呜嘟的说:“你认错人了!”空姐笑,李蔚华想想登机的时候人家看过机票,只得又笑着对她:“嘘——”
本来打算好好和陈卓说说话,可惜前段时间实在是睡眠太少,现在一松下来李蔚华就觉得眼皮沉重。两个人只聊了半个小时他就歪在一边睡着了。
到地方的时候正是深夜,机场一共来了六辆车来接他们。一辆留下等行李,其他接上他们走。一起过来的有九个人:家宁,王威,林亚利,张导,陈至,藤真,美智,陈卓,李蔚华。
在机上醒醒又睡睡的时候李蔚华已经渐渐忐忑起来,不住的追问陈卓这样那样,力图尽量的多了解陈卓的父母第妹,又问还会不会有别的亲戚。陈卓皱眉道:“我父亲虽然最后两三年才得到祖父的正式承认,不过他其实是长子。估计会有一些其他亲戚过来。不过你不用在意他们。
上了车还想继续追问。陈卓笑他:“没有那么夸张,他们都是M国人的生活习惯。不会多追问什么的。飞机上都没躺过,现在我们躺下休息会吧。
车子开的很稳,两个人躺下系好带子,李蔚华拉着陈卓的手,说着话又慢慢的睡了过去。
其实没有睡太久就被陈卓摇醒了,已经到了。外面还是夜晚,李蔚华只是意识到沿着一条车道进去
远远的一栋大宅在几株大树后面灯火通明。李蔚华有些紧张的理理头发衣服。车子靠近房子,看见房子外面黑鸦鸦站了得有十几二十个人,李蔚华紧张的抓紧陈卓的手。
“没关系的。是我父亲还有妹妹们。还有一些工人。他们主要是接家宁的。不要紧张。我父亲某些方面很古板。”
他们下车,跟在家宁王威后面过去。家宁一过去就挽住一个褐发英俊看起来风度翩翩的老人往里走“安格斯。这么晚了你们应该睡。留一两个人应门就是。”
“您都两年没有回来了。”
他们进去之后这边才和其他人见面,七位女士,最大的38岁,最年轻的据说才24。尽管陈卓之前有大致介绍,李蔚华还是分不出谁是谁。只是跟着陈卓的招呼拥抱和问好。还有四位男士,是她们的丈夫。那边陈越和陈冲也在,陈越还规矩握手,陈冲只是和他击掌,就挽着林亚利先进去了。
转过大厅有个小客厅,家宁和安格斯坐在沙发上,陈卓带他过去问好。李蔚华发现这位老人挺拔英俊,比陈越要长的更好看。见他过来问好上下打量两眼,问了几句旅途劳顿,就忙着张罗大家是否需要吃东西还是休息。
李蔚华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把椅子上,等待大家寒暄完毕。他们时不时用的是英文,他听不懂,就偷偷打量人物和房间。海德拉端庄文雅,据说是音乐教师,年纪大几位妹妹有的普通有的精明利落,那对双胞胎姐妹非常熟悉,是时尚界的有名人士。年轻的妹妹们都显得时髦漂亮。
房间是红木或者米灰色调的布艺为主,又沉稳而不暗淡。装饰品少而精,柜子上放着几张相,都是家宁和一个老人,和安格斯有几分相像,却显得更加出色,风度气质更佳。
由于是夜里,寒暄完毕之后还是由用人带着各自回房间,陈卓和李蔚华却是自己去的,房间就在一楼穿过过厅,一翼有长长的走道,陈卓带他进入其中一间。
房间不算大,床看上去只有1。8米宽,对比他们现在睡惯的大床显得非常朴素。一些书籍用品看上去都是经年的东西了。李蔚华高高兴兴的到处看:“这是你以前的房间啊?一?这个是陈冲小时候啊?怎么苦着脸?林总年轻时候很漂亮啊…………”
桌子上还有另一张照片是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的家宁和那位老人怀抱两个孩子的照片,李蔚华勉强分辨出大些的是陈冲,小的那个应该是陈越。
“这个是你的祖父啊?”
“是的。”
“看起来很帅啊。他和家宁看起来感情很好。”
陈卓也过来看着照片:“唔。那时候他们还没有结婚。”
李蔚华觉得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了进来:“结婚?”
“是的。家宁满16岁才和祖父举行婚礼的。不过到了20岁才去了M州取得正式合法地位。”
李蔚华消化了半天才完全了解了这个信息。“结婚!!怎么??我一直以为家宁是你祖父的堂弟什么的!!他们——他们年纪相差的应该很多!”
“半个世纪。”
“家宁——家宁怎么会和他结婚的?他,他爱他吗?”
“……嗯……,陈卓看着他,眼睛里似乎也有了悲伤。“家宁应该是爱祖父的。不过我想并不是那种爱。因为和王威结婚以后过了几年,他曾经有一次和我提到过,要是和祖父没有结婚,要是被认做孙子,儿子,或者只是普通的小朋友,那么这段经历会是最完美的。”
“那么家宁为什么还!……”
陈卓擦擦相片,把它放回桌上,然后拉着李蔚华一起坐到了床边。
李蔚华看着他微垂着头,皱着眉,似乎是回忆了一两分钟,才开口说话:“我和祖父第一次见到家宁,是在南太一个岛国的性奴隶拍卖会上。那时候他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
李蔚华觉得完全不能理解自己听见了什么:“性奴隶拍卖?”
陈卓握着他的手:“是的。秘密的拍卖会。有资格进入的人非常少,而且都隐匿身份。那时候祖父闹了两三年的家务,甚至经历了三次暗杀。心灰意冷之下颇有点放浪形骸。那时候他什么都愿意去尝试。只要让自己快乐。”
“暗杀?”李蔚华越来越不能理解自己在谈论什么。
“祖父结了两次婚。和第三任伴侣没有结婚,但是生育了三个孩子。加上两位前妻的孩子,一共有八个孩子。如果再加上我父亲,那么就是九个。在他将满六十岁的那年他开始慢慢调整分配公司资产,预备找两个孩子慢慢接班。不料从此陷入了家务烦恼。他经历了三次暗杀。其中有一次还让我父亲因此昏迷长达一年未醒。这些事情彻底让他心灰意冷。因为那些暗中唆使布置者,不管是谁,都是他的血亲。”
见李蔚华只是睁着满是震惊的大眼睛看他,陈卓摩挲了一下手里的手接着说:“家宁就是在那种情况下祖父在那个小岛国买回来的。他只有十一二岁?还是十三四岁?不太清楚。尽管他一直咬定自己已经满了十六,不过心理医生认为那也许只是他人格分裂后制造的年长的幻影。他在这里呆了三年多,祖父给他取名叫家宁。在祖父想要和他结婚时,做了骨龄测试。那时候显示他是15岁。又等了一年才举行的私人婚礼。”
李蔚华还是不能置信。一直到躺在床上,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才勉强合了合眼。
陈卓很早就起床;见李蔚华翻身,抚他的发问:“一直没睡着吧?再躺一会儿。”李蔚华脑子里很乱,觉得一个人躺在这里更糟,所以也一起起来了。随陈卓到餐厅的时候发现安格斯,海德拉,陈越和陈冲已经坐在那了。见他们出来,陈越和陈冲都站起来,给他们拖椅子。
微微有点拘束的坐下,和他们互道摸另。海德拉的中文居然也不错。虽然腔调有些怪,不过还是担负起了和李蔚华找话题的责任。安格斯的问话温和有理,陈越陈冲时不时插上两句,气氛居然很融洽。
房子其实已经很有些节日气氛,圣诞树立在大厅里,早就挂满彩灯和装饰品。吃完早餐,他们开始继续布置。陆陆续续的,其他人也起来了,随便吃了两口东西就过来一起加入,一家人说说笑笑的,很有家庭团聚共度佳节的气氛。
李蔚华偷偷的打量家宁,觉得他似乎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年长的似乎对他更为尊敬,相反陈冲和陈越就和他有点肆无忌惮,虽然叫着grandpa,实际相处起来更像是朋友。
吃过午饭休息一会,安格斯海德拉带着人出门去了,据说是去教堂。李蔚华,陈卓,家宁王威和藤真并没有去。家宁将玻璃上的水汽抹掉,看着外面残雪和泥泞说:“这里什么都好,我就是讨厌冬天这样半雨半雪的天气。”
陈卓和藤真在轻声交谈,王威正在把他们的礼物一份一份的码好在圣诞树下。李蔚华忙也跑到房间去将自己和陈卓准备好的礼物搬出来,也学着一份一份放好。家宁过来帮他们,完事之后家宁望着他笑:“蔚华,今天早上你一直在看我。怎么,太过震惊不敢置信?”
李蔚华呐呐不能言。家宁拉过一个布艺靠垫骑到上面去,示意李蔚华也坐下。他们伸手把玩着树下布置的装饰品,家宁问:“阿卓是怎么和你说的?他八成从第一次见到我开始说起吧?其实没有那么凄惨了。”
“没有。并没有详细说。只是大致的情况。”
“他一定没有说他后来知道的一些情况。在他的印象里我一直是那个需要照顾的孩子。”
李蔚华默默的望着他,他接着说:“遇到九龄之前,其实我们已经逃了出来。最开始我们是在一个叫安倍的人手里,我呆了大概有一年还是三年?我不清楚。因为时间概念很淡薄。”
“后来我们一共有十一个人联络起来,在被送去和这个那个人上床的时候收集信息,和放出信息。利用我们所能接触到的一切。”
“最后安倍再一次内外勾结的火拼中死了,他的势力被其他人收编瓜分,我们趁乱逃跑。不过最后大概三十几个人只逃出来五个。安雅在后来为了保护我们死了,最后只剩下我们四个:我,藤真,张眩和美智。”
“美智!!!美智年纪很小吧?”
“那时候她只有四岁。是藤真带她跑出来的。”
“……”
“遇到九龄之前,我们已经自由。我去到那个岛国并被当成货品,只是因为我们还有一个想杀的人。他并不清楚安倍倒台的前后,不过杀了他我想我们地上地下的四五十人都会很开心。更何况他还很有钱。也许我们可以得到一大笔钱。”
“不过阴差阳错的是,一直很迷恋我的很有钱的那个人,没有九龄肯付钱。所以我才被带到这里。”
“开始我们想的只是在这里扎一笔钱;那时候我并不在乎和谁上床。他破坏了我们的计划,并且他很有钱。”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天一天的在这里呆了下来。或者只是因为房子又大又温暖,还有各种娱乐和玩具?也许因为这里的食物很美味,并且每天花样翻新?或者是每个人都很温和充满了善意?也许我只是迷恋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们想杀的那个人并没有等我们再次做好计划就暴死街头。这在当年是轰动性的新闻。”
“后来我就一直在这里呆了下来。我甚至是被当成家人。我想办法把藤真美智接了过来,张眩却更愿意拿着一笔钱回国去。可惜安雅,他没有等到最后。”
“事情就是这样,我在四年后和九龄举行婚礼,五年后他去世。我继承了他五分之一的财产。九龄以为他很公平,因为他生命中的五个曾经的伴侣及其子女得到了均分。不过其他人可能并不这么想。因为我第一是个男人,第二没有子女。第三,我和安格斯还有阿卓小越关系很好。第四最后我居然又同别的人结婚。他们明天或者会来。或许会有争吵。你不用在意。”
李蔚华有点担心:“那他们会不会……我听阿卓说有过暗杀什么的。”
家宁摇头:“自相残杀已经让家庭成员少了很多。九龄在七八年里也致力于理顺这些关系。现在剩下的这些,就算不满也只能嚷嚷的。况且现在他们主要是嫉妒阿卓和陈至等几个人在国内发展的这么好。”
106
王威和家宁走开很久,李蔚华仍然坐在圣诞树下重新把礼物码放整齐。陈至很早就单独回来,藤真和他凑一块去了。陈卓座在那看了他一会儿,才走过来。
“一个人在这里出神,在想什么?”
李蔚华还是坐着不动,只是把膝盖抱起来:“之前我其实一直不能释怀,家宁明明不是简单的书店老板,为什么当时一直瞒着我,过了几年还是瞒着我。不过现在得到了解答,没有人喜欢提起这种往事。”
陈卓在他旁边坐下来,并不说话。
“而且现在我也明白那种感受。”他偏一边脸看着陈卓:“就象现在,如果我确定你并不爱我,我也只能离开。并且最好再无瓜葛。”
如果是言情小说,现在是最好的说‘我爱你’的时机。可是陈卓只是看着他,并没有说。
李蔚华偏着脸看着他,问:“你是不是想就像照顾家宁那样照顾我?看上去都是可怜的孩子,爱心泛滥?”
“…… 一开始的时候是的。”
“那么后来是……?”
“后来只是想照顾你,想你一切都好。”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陈卓想了想:“或者是从在那个岛上意外碰见你开始。你那时候英俊的就象太阳神。”
“那时候啊。”李蔚华笑了。他记得那天晚上,进房间的时候他觉得他的神魂分明已经扑过来吻他,最后却什么也没发生。对着漫天红霞和水天一线,他们绅士的不能再绅士的吃了一次饭。
“仅仅只是因为英俊啊……难道我之前并不英俊?”
陈卓又想了想才回答:“也许并不是那时候开始。也许是在温泉的那天晚上你做了那件事?也许早在马二意外死亡的那个夜晚?”
“也许也并不只是因为英俊。因为你的坚持和忍耐从开始就让我惊叹。也因为你随时记得自己的小助理和欠多少钱。”
他叹了口气:“如果我能确切知道是什么时候你就变的特别,是什么时候和你见面变的如此让人愉快,如果我能明确知道为什么一见到你一切就会变得不可控制,那么也许我能改变一下我们相处的轨迹。”
“改变相处的轨迹?”
“也许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关系。用不着上床,我也可以帮你。”
本来李蔚华以为自己听到了婉转的情话,料不到陈卓说着说着居然是这种结论
他皱着眉头看他:“那么你要和我说的是你并不爱我?”他看陈卓的眼睛,端凝沉静,却并非无情。
“说爱并不是很难的事。说为什么爱或者什么是爱却很困难。”陈卓伸出一个指头,象平时常做的那样抚过他的发际线。
“再过几年,也许你就后悔,曾经和父亲辈的人在一起。是我做的不好,本来我们的关系可以更纯粹,单纯的欣赏,单纯的友谊。那样不管过多少年,我们都可以保持联系。”
李蔚华翻身跪坐起来抓住他的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什么意思!你想说的是我并不爱你,你想说的是我在利用你吗?”
“当然不,不,我当然不是认为你在利用我什么的。”陈卓分辨着“我是在想,如果几年后也许你会认为如果没有性,这段才算是完美的关系。因为性是冲动的,而爱有很多种——”
“阿卓!难道你不明白吗?我之所以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我爱你,而我之所以爱上你,只是因为和你一起的经历。你陪我度过了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些日子,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
他有些找不到话语,最后他说:“你不明白吗?就象小王子的那朵玫瑰,我是你种出来的,我只为你开放。你驯养了我,我只属于你,不会属于其他任何人……”
他们两个人握手跪在了一起,陈卓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
晚饭非常丰盛,火鸡大餐提前在今天晚上就开始吃。吃完饭安格斯甚至就开始拆陈冲和陈越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李蔚华偷偷问陈卓:“不是说你父亲是26号的生日吗?”
“唔。大概是因为明天或者后天就会有些并不受欢迎的来宾。所以我们提前过吧。去把我们的礼物也拿过来。。”
生日礼物李蔚华单独购买了一串天龙珠,今天中午拿出来给陈卓看过。这时候也偷偷回屋里去,出来的时候双手奉上。安格斯拆开取出,当时就在手腕上绕了两圈。
他说:“布兰德利,来,我也有东西给你们。”
给他们的是两只一模一样的项坠,装在同一个小盒子里。他从身上掏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
“爱是心存圣洁,爱是胸怀坦白,爱是相互信赖,爱是不可欺骗。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安格斯用的是仿如神父的语调,一一亲吻着项坠,将它们挂在他们脖子上。
李蔚华满面通红,手里紧紧握着陈卓的手不肯松开。最后陈冲在旁边哈哈大笑起来,他才装作去喝水。
晚间回房间休息的时候李蔚华忍不住将陈卓扑倒到床上去,头顶着他的下巴好一会儿才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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