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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你还为个傻逼弯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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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亦初剧烈挣扎着往后躲,椅子在水泥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你就是这样对你的女神的吗?!”连乔亦初都觉得说出这句话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但他不能不试,就算是破罐子破摔好了,他不能不尝试一切可能来拖延时间!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女神吗?你就是这样对待女神的?杀了他,让他下地狱?!”
  余哲黑色的瞳孔在屋外路灯的反射下发出迷茫的光。
  “地、地狱?”
  “更何况,你敢说你对我不存在邪念?那么萨尔是怎么回事?他难道不也是你?他想上我,是不是意味着你也对我有玷污的想法?”
  如果不是曾经有被拉去演话剧的经验,乔亦初光说出这几句台词就已经要笑到肚子痛了。但可悲的是,此时此刻,他一点也笑不出来。他绝望的意识到,如果不陪着余哲一起演下去,那么他的人生很有可能就将在这个阴暗破败的冷巷深处终结。什么千秋万达,什么为艺术献身,去他妈的!
  “谁、谁要上你?谁、谁要杀你?!”余哲惊恐的看向黑洞洞的门口,神经质的四处张望躲藏,“谁、谁?”
  “是你!”
  “不、不是!”余哲抱住自己的脑袋拼命摇晃,“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林一柏!你他妈的有点出息!给老子站起来!”他狰狞的对着空气喊。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他又抱头蹲下,面露痛苦之色。
  “林一柏,杀了他!”他龇着牙齿,目露凶光。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哥,不要杀他……不要杀他……不要不要……”他懦弱如鸡仔,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一柏,乖乖回去睡觉好不好?哥不会杀他,哥会好好保护他,你相不相信哥?等你一觉睡醒了,你就能看到一个更好更好的Q,保证和你梦里见到的一模一样!”
  余哲脸上迅速转换十几种表情,若不是之前发生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乔亦初恐怕也要以为见了鬼。
  很显然,【余哲】和名为【林一柏】的人格争执了起来。
  余哲的表情渐渐放松,半信半疑的盯着空气,双目空洞无神,“真、真的吗?”
  “假的!”乔亦初奋力大喊。
  余哲猛的回头,赤红的双目里迸射出仿佛怨鬼般凶恶阴毒的眼神,“我杀了你!”
  “不要——”
  在【林一柏】刺耳的尖叫声中,乔亦初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很久很久之后,当他终于能从这场恐怖片般的噩梦中挣脱出来时,他才有勇气回想起当时的这一幕,也才能够微笑着告诉诸葛霄:
  “喂,你知道吗,人在以为自己快死了的那一瞬间,其实什么画面也没有的。”
  “但是那个瞬间,我好像听到你在我耳边说,你好,我是诸葛霄,对不起我迟到了,不过……你家现在还有饭吗?”
  而诸葛霄抱着他,紧闭着的眼睛里流出如太阳般滚烫的泪水。
  当乔亦初睁开眼睛时,完全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共生

  当乔亦初睁开眼睛时;完全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余哲右手的匕首被他的左手紧紧握住;被锋利刀锋割裂的伤口汩汩的流着血,顺着刀柄啪嗒啪嗒滴到地上。
  如果这时候余哲哈哈一笑把刀子一扔;告诉乔亦初其实这一切都只是在演戏,乔亦初也不会觉得奇怪。
  这一天所经历的东西,完全颠覆了乔亦初这二十几年的经历和观念。
  匕首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余哲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捂住了自己血止不住流的左手。
  赢的,究竟是林一柏还是余哲?
  乔亦初的心脏在胸腔里如鼓擂噗通跳着。他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余哲;甚至不敢猜这一场内斗的结果。
  余哲的头长久的低垂着,仿佛发出沉重的哀鸣。墨一般的黑暗笼罩在这一间阴冷的陋室上空。
  良久,他抬起头来;惶恐和迷茫混杂着冰冷的泪水布满脸颊。
  乔亦初明显松了口气,赢的是林一柏。虽然他一点也不了解这个【人】,但就之前的表现看,他可能比余哲更安全一点。
  “你……”
  因为紧张,乔亦初本能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他在等着这个【林一柏】接下来的动作。
  “你听我的,听我的好不好?”【林一柏】跪在乔亦初脚边,双手攀着他的肩膀,
  渴求期盼的看着他,像看着心中唯一的光,“你是女神啊,是缪斯啊,你怎么能让别人碰你?!”他冰冷苍白的指尖胡乱的抚摸着乔亦初的脸颊,“听我的听我的听我的……我不会让萨尔碰你的不会让任何人碰你的……”他像是忽然醒悟过来,“对,萨尔不能,究鸣也不能!究鸣会吃了你的……他会吃了你的!他还没回来,他去上海参加诗会了还没回来……你快点藏起来,藏起来……藏哪里好,哪里好?”
  “你不是想杀了我?”乔亦初嘲弄的看着【林一柏】,“现在又要保护我?究鸣又是谁?”
  “杀了你?”【林一柏】喃喃自语着,呆滞的目光看着乔亦初,如梦初醒,疯狂摇头,“不,我不会杀了你的我怎么会杀你我怎么会想要杀你!你、你不信?你不信的话、不、不信的话……我、我、我……”他扭头四下里找东西,“我、我把刀给藏起来……对,藏起来!”
  乔亦初沉默而又恐惧的看着【林一柏】发疯似的在冰冷的脏兮兮的水泥地上爬行,把一切堆积在地上的东西胡乱的用手扫开,只希望能找到一个完美的藏匕首的地方。他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荒谬的悲凉。
  “没用的。”乔亦初自嘲的笑了笑。“余哲很快就会醒过来吧?”
  【林一柏】呆了一呆,拼命摇头,“不、不会的……不会的……”
  “你的手受伤了,找点东西包一下吧,否则会感染。”
  【林一柏】对他露出一个感激而又迷糊的笑容,“你、你和我梦里的不太一样。”
  乔亦初扯了下嘴角,温柔的看着【林一柏】,“你帮我把绳子松开好不好?我的手也受伤了。”
  【林一柏】点点头,继而又摇头,“我、我不认识你……”
  “你怎么会不认识我?”乔亦初犹豫了一下,只能赌一把了,“我是Q啊。”
  “你是Q,你是Q……”【林一柏】如梦方醒,“我、我可以摸摸你吗?”
  乔亦初一怔,不知该如何反应。
  “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林一柏】见乔亦初没有反应,不由得有些着急的解释,额头上冒出汗来,“我喜欢你,你喜欢……不不不,不是那种喜欢……你、你就像是我的妈、妈妈……”【林一柏】说着,露出羞涩的表情,羞怯的低着头,不敢看乔亦初。
  乔亦初完全呆掉,搞不清楚状况。
  “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点冒昧,【林一柏】的情绪更见暴躁,“这话是余哲帮我分析出来的!我也不知道对不对……”他急的大汗淋漓,语无伦次,但长期宅着的生活让他十分缺乏社交能力和沟通能力,突然间,他意识到自己无法将想法表述清楚了。
  “让余哲来和你说吧。”他沮丧的低垂下脑袋,“他比我更厉害。他会很多很多厉害的东西,可以把我做的梦分析的非常透彻有道理。”
  林一柏低声叽里咕噜的说着,乔亦初需要非常吃力才能勉强听懂他说什么。然而林一柏身上的那种突然而来的低落和沮丧确实非常明显的,联系他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找余哲”,乔亦初忽然有了相当不好的预感。
  “不要!”乔亦初吃力的尽可能的弯下腰,“一柏,不要让余哲回来,你听着,你不能让他回来!”
  林一柏又露出那种迷糊的笑容,“可、可是余哲比我更会说话,更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我只会看动漫,只会打游戏,余哲说、说我就是个废物……”林一柏的脸在黑暗中羞赧的红了一下,乔亦初并看不见。
  “跟我说说你和余哲吧。”良久,乔亦初低声引导林一柏。
  “啊……我和余哲……”林一柏偏头想了想,看他皱眉的样子,分明是在费劲的组织语言,“刚开始我是哥哥,余哲是弟弟……后来,余哲是哥哥,我是弟弟……我到底在说什么……”林一柏揪了揪头发。
  乔亦初敏锐的反问,“你是说,你是比余哲更先存在的……?”
  “啊。”林一柏点了点头,“小时候有飞机,有怪兽,有卡片……那个时候我就跟它们玩……爸爸妈妈老是吵架,爸爸喜欢打妈妈,我就躲在角落里玩纸飞机对对碰……嘣嘣嘣,diudiuidu,突突突,bang——”林一柏演示着,脸上露出放松的笑容。
  “那个时候还没有余哲。”乔亦初也对他友好的笑着。
  林一柏摇摇头,“后来……后来有一次,爸爸妈妈在吵架,爸爸抱起我说要跟我玩飞高高,妈妈在哭……我好高兴的!好喜欢玩!爸爸把我扔上去,扔的高高的……”林一柏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往边上缩了缩,继而抱住脑袋,发出痛苦的惨叫,“啊——啊——啊——好疼啊爸爸!爸爸!”他的双脚胡乱蹬着,泪流满面的看着乔亦初,“妈妈——妈妈——好疼啊妈妈——妈妈,一柏好疼啊——”
  “一柏,一柏你醒一醒!”
  林一柏眼泪一收,绽开一个调皮的笑容,“喏,这就是那个时候的样子。后来我就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周围都是黑的,一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站在我面前说,林一柏,你就是个废物。”
  林一柏简直是个天生的演员。他学着当时余哲的口吻,冷漠而嫌恶的像看一团鼻涕,让乔亦初出了一身冷汗。
  “林一柏,你就是个废物。”林一柏一直用那种机器人似的腔调重复着这句话,简直像走火入魔。
  乔亦初直觉哪里不对,却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只好继续往下问,“那究鸣和萨尔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你创造出来的吗?”
  “余哲虽然老是打我骂我,说我是废物,可是他也怕我一个人很寂寞,所以就有了萨尔。可是我不是很喜欢萨尔,萨尔喜欢和小女孩玩亲亲摸摸,还一定要我在旁边看……”林一柏喘了口气,“亲亲摸摸,像爸爸妈妈一样……”
  乔亦初无语,这个林一柏的心智分明就停留在了j□j岁的年纪。
  “我觉得萨尔不好,我就找了一个新玩伴……刚开始究鸣是很好的,他很爱看书,懂得很多,爱学习……可是后来余哲发现以后就把他关了起来……我以为究鸣已经死了,可后来他又出来了。他出来的时候跟小时候一点也不一样,他比萨尔还坏,他只想打我,所以我都躲着他。”林一柏皱皱眉,露出那种小孩子说到坏同学时讨厌又无奈的表情。
  乔亦初心思一动,“为什么你们名字都不一样?”
  是了。如果林一柏才是最开始的正主,那么他应该就叫林一柏才是,怎么会叫余哲?
  “哦,那个啊……”林一柏撇撇嘴,“还不是余哲。他说他不要跟那个打人的爸爸一个姓,所以改成了和我妈妈一样的姓。这个名字是他自己起的,难听死。”
  至此,乔亦初终于将隐藏在[余哲]身体内的秘密弄的一清二楚。[余哲]才是那个篡夺身体的第二人格,而眼前这个孱弱、幼稚甚至有点智障的[林一柏],才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一切都源于少年对这个世界的憎恨和不安全感。或许在[余哲]的心里,这个世界欠他的太多。当[林一柏]没办法保护好自己的生命时,[余哲]应运而生。他是在冰冷的憎恨中诞生的,自然也就无情、狡诈乃至冷血残酷。[余哲]最大的败笔,恐怕就是没有及时将[林一柏]除掉。然而一则,[余哲]是[林一柏]无意识人格化的后果,二则,他也对这个脆弱如小鸡仔的本体有着怜悯和不舍,他最终没有下得去手。
  [林一柏]才是[余哲]存在的真正意义。他为保护他而来,却又最终为他所困。
  '修改的时候老是说字数比原来少这个是蹭字数的                    
  作者有话要说:卧槽真是难产的一章。。。。。
  新文:渣受重生之无处可逆  求关注,求喂养。


☆、斗智斗勇

    〔林一柏〕才是〔余哲〕存在的真正意义。他为保护他而来;却又最终为他所困。
  乔亦初为眼前的这个事实感到震惊;然而当务之急不是搞清楚余哲变态的分裂,而是怎样让自己出去。现在虽然【林一柏】占据主导地位;抢到了身体的使用权;但【林一柏】是脆弱的,不稳定的,而沉睡在意识之下的【余哲】仍是最危险的定时炸弹;谁也不确定他究竟还会不会醒来。
  乔亦初动了动手腕,发出绳子摩擦的细碎声音;把林一柏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就目前的情形看来;林一柏是安全的;最起码,他对乔亦初是真正的卸下心防的。或许可以一试。
  乔亦初冲林一柏露出一个十分具有亲和力的微笑,“一柏,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他扭动肩膀示意,“能不能帮我把绳子解开?”
  “不行。”
  出于乔亦初意料的是,林一柏十分干脆的拒绝了。
  乔亦初一阵愣神,搞不懂林一柏的心里活动。他皱眉,“为什么不行?”
  林一柏屏息沉默了几秒真,接着扭过头,“解开了你就跑了。”不过他很快就安慰,“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你能不能不要生气?笑、笑一个,笑一个嘛。”林一柏的心智还停留下七八岁的阶段,想逗乔亦初笑,用的却是大人拿来哄小孩子的那一套。
  见乔亦初面无表情,林一柏有一瞬间的慌张,随意镇定下来,扯了扯嘴皮子,“你、你看我,看我,笑~笑~笑~”一边说,他嘴角的弧度一边僵硬的缓缓扩大,最后扯出一个哭笑不得的尴尬表情,示意乔亦初学着自己,“你看,像我这样,笑~笑~笑~”
  乔亦初冷眼看着他。
  林一柏在短暂的安静之后,毫无预兆的抽泣并且狂暴起来,“你为什么不笑!笑一个给老子看看!啊?笑!你会不会?会不会笑?!”他冲动的冲上前来,扯住乔亦初嘴角的两边,用力往外拉,脸色狰狞,“给老子笑!”
  乔亦初一边冷冷的看着他,一边艰难的发出模糊的句子,“一柏,我不是你,你也不是你爸爸。”
  林一柏愣了一下,如梦初醒,慌张的松开手。
  乔亦初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怜悯。林一柏个人存在的气场太强,他是和余哲完全不同的个体,乔亦初没办法把他和余哲混为一谈。很显然,林一柏度过了一个充斥着家暴、欺凌和孤独的童年,喝醉酒的父亲因为幼小儿子对他本能的害怕而造成的惊恐表情,像一头狂躁的暴龙一般,强迫着自己儿子这样来做出笑脸,否则便拳打脚踢,棍棒伺候。终于,少年林一柏学会了做出刚刚那样皮肉分离,不带任何感□彩的“微笑”。
  然而更显而易见的一点是,因为童年阴影,林一柏害怕一切家长式的人物。
  刚刚乔亦初不过是语气微微冷了下来,林一柏便马上受不住,露出小孩子做错事等待大人惩罚的忐忑不安的神情,胡乱躲闪的眼神和支支吾吾的语言,绞着一角的双手,都暴露了他内心的惶惑和惊恐。
  乔亦初安静了几秒,再说话时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他。
  “林一柏,给老子死过来!”
  林一柏原本就瑟瑟缩缩的肩膀在听到了这句话后,很明显的抖了一抖,而后迷茫的抬起头,小孩般无辜纯净的眼睛里收缩着惊恐的光。
  “你这个脏小孩,又在外面玩泥巴弄脏衣服!看老子打不死你!”
  要学林一柏父亲说话并不难,刚刚林一柏已经示范过了。一个酗酒、家暴、猥琐、毫无出息的市井小人,一个因为抽烟喝酒而面容肮脏,声音粗粝沙哑的卑微男人,一个满嘴脏话,嘴比茅坑还臭的无耻之徒……乔亦初伸腿在水泥地上狠狠跺了一脚,“给老子死过来!”
  林一柏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那天下午。
  记忆里那个面容已经模糊的男人,进屋后先大手大脚的脱下外套,随意丢在门口,接着一脚踢翻门口摆着的那张小凳子,“林一柏,给老子死过来!”
  林一柏刚从外面和幼儿园大班的朋友们玩耍回来。小区要扩建,路上对了很多沙子,他和小伙伴们玩的很开心,衣服也有注意到不要弄脏。现在他正在写家庭作业,准备等妈妈下了夜班回来给她检查。
  林一柏听到这话瑟缩了一下,拖着步子过去。
  “快点!”
  林一柏差点被这男人身上刺鼻的酒味熏得一个跟头栽倒过去。他皱鼻子的可爱动作激怒了意识已经不是很清醒的男人。跟往常一样,他提起林一柏的耳朵,疼痛让林一柏不得不就着他的力气拼命踮起脚尖。
  “老子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龟儿子!”酒精的作用让男人意识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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