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Razor-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The memory of love will see you through
Oh; love to some is like a cloud
To some as strong as steel
For some a way of living
For some a way to feel
And some say love is holding on
And some say letting go
And some say love is everything
And some say they don’t know
Perhaps love is like the ocean
Full of conflict; full of change
Like a fire when it’s cold outside
Or thunder when it rains
If I should live forever
And all my dreams e true
My memories of love will be of you
最终章
大年初一晚上,厉剑就出差了。他那个保镖的活,逢年过节是最多的,当然这个时候的报酬也最高。欧鹏没有说什麽,反正过年,他还得走亲戚,去给领导同事拜年,还有七七八八的需要跑关系的事情,多得很。
他专程去了彭家。彭爸没有给他好脸色看,但是也没有轰他出去。彭家的房子里并不空荡,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姿色不错。欧鹏知道,这个女人,在彭妈过世之前就跟彭爸勾搭上的,而且,这个女人手上还抱著个婴儿。房子里还有另外两个人,都比较年长。
欧鹏只是轻轻地笑,看著婴儿问彭爸说这个,是彭爸老来得子吧。彭爸铁青著脸,说这孩子是那个女人带来的。欧鹏连连称是,又问彭爸准备什麽时候办喜事?彭爸脸色稍微好转,说还要等等,等彭竹把不愉快的过去都放掉之後再说。欧鹏便问彭竹现在如何,彭爸说还好,正在读语言学校。
不尴不尬地说了十来分锺,欧鹏告辞。
走在路上,欧鹏心中不住地冷笑,笑了几声,又面露愁容。其实他也是喜欢孩子的,其实他也是喜欢传统的家庭的,其实,他是非常羡慕彭爸的生活的。彭爸比他命好,老婆死了,小老婆养了个儿子,然後俩一结婚,儿子仍然是他自己的,瞒天过海,真是好手段。
如果跟厉剑的摊牌再过一两年就好了,如果跟彭竹早点要孩子就好了,那麽自己,也算是有了孩子,又能跟厉剑在一起。不过那样的话,对彭竹就更加残忍,而且,厉剑也未必就会……
鱼与熊掌兼得,真的是很难的事情啊。
现在已经不错了。彭爸没有帮他,也没有踩他。靠自己,他也不是爬不上去的。
年前领导跟他谈了话。省局的人对他的印象非常好,有把他调过去的意向。县里早就在打招呼,希望他能去县里当主管工商的副县长。领导问他,两个,他愿意选择哪个?
欧鹏很踌躇。去省局的话,会很稳定,巴结的人会更多,但是捞钱很难,最起码捞大钱不大容易。去县里,有招商引资或者大型企业的管辖权,捞大钱非常容易。更容易出政绩,也更容易往上爬,干上一届之後,说不定会有机会进市政府。
欧鹏很爱权,现在也变得非常爱钱。
问题是,捞钱容易,招人怨恨也容易,什麽时候被人给卖了,下场,恐怕就是蹲监狱了。做了这麽久的公务员,欧鹏也知道,实权部门是捞钱的好地方,可是也是栽跟头最多的地方。要想平平安安升迁发财,不大容易。当然也不是就毫无把握了,但是,他又不会有孩子,又跟个男人同居,这个男人偏偏还是圣坛上供著的那种,出任务随时都可能丢命的那种。那家夥万一要知道自己闷声发大财,那是免不了要发飙的,说不定还会大义灭亲……
欧鹏跟爸妈商量这事。他有点拿不定主意。欧爸欧妈退休了,过惯了安逸的日子,又被儿子的情事给折腾了大半年,此时,都是做安稳的搞,说还是去省局吧,大财发不了,小财跑不了,真想要做点什麽事,跟当初帮鞋拔子那样,不是挺好?你不在直管部门,就算有问题,也不会波及。
欧鹏想也是。鞋拔子那样的厂,做起来一个是一个,而且他号称是帮忙的,并非本职工作,更能讨好。如果真成了县官,什麽事他都得要担责任,太麻烦。
拿定主意,欧鹏神清气爽了,初五是同学聚会,他也去了。照例有人巴结奉承他,也有不用求他的人会打趣他,他仍然那麽淡定,好玩就玩,不好玩就撤。
初六鞋拔子请他吃饭,饭後给了他一个小的公文包,说是新年礼物。欧鹏看著这个金利来的包,微微摇了摇头,笑著说鞋拔子太见外了,包包什麽的,应该是他老婆给他送的礼物才对,鞋拔子,你别不是爱上我了。鞋拔子哈哈大笑,说鹏哥,我是爱你在心口难开。工厂现在做得很红火,销路不错,我在打算扩建厂房,增加机器,多招些员工。鹏哥,慢慢的,我也会成为大老板的。
欧鹏笑了,说不要太急功近利。鞋拔子说是,那当然,这些事儿,我还得跟你商量,看到底该怎麽做。
欧鹏打开新包,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的好多摞钱。欧鹏也不忌讳,拿出来数了数,一共五摞,每一摞大概是一万的样子,便似笑非笑地看著鞋拔子,说这个是接下来的跑路费?鞋拔子很诚恳地摇了摇头,说不是,我给你在我们厂算上了一股,这个是这两年的红利。欧鹏笑著说那可不成。我是纯帮忙。算上红利,你就把我给套住了。
鞋拔子脸色有些难看,低声谄媚地笑,说怎麽敢套住鹏哥呢,不过是这样,鹏哥救了我的厂子,我也不过是感恩图报。如果没有鹏哥帮衬,我们家那麽多人,说不定连西北风都喝不上。这个,应该的啦。
欧鹏点点头,把包收好:“如果是谢意,我就心领了……要不要签个收据?”
鞋拔子摇头:“这个是我的私房钱,不是厂子账上的。鹏哥你放心,这两年的时间,我是著实长进了,这事情还不会处理的话,那也太不上道了……”
“言多必失……”欧鹏伸出手指点了点鞋拔子的额头。“你这厂子正需要钱的时候,这事儿以後别弄了。我真要没饭吃,再找你。”
鞋拔子笑著说好好好,不过我正好要报账,以後你有什麽发票就给我吧。欧鹏摇摇头,说自己报账的地方多了去了,真要弄不下去,再找你。
欧鹏从饭店出来就找了地方把钱给存上。买房子,有了第一笔款子了。
厉剑这一次出差时间特别久,开始的时候还打电话,俩人天各一方,躲在各自的房间里来了一次电话做爱。说起来也挺可笑。厉剑那家夥吧不擅长这个,全程呢,由欧鹏挑逗到底,叽里呱啦的,厉剑在那边只管喘气,到後来欧鹏也不知道该说什麽了,在电话中听到厉剑的喘息声,真是有著不一样的风情。所以他也只有喘息的份。
过了两天,欧鹏让厉剑用上QQ,视频聊天。聊了没两句,两人就开始脱衣服。厉剑他妈的真够淡定,眼珠子瞪著屏幕自摸,也不撩拨也不多说话,就那眼神,好像要把欧鹏给吃了似的。欧鹏觉得挺逗挺好玩,开始调情,摸著自己的上身,媚眼横飞,摆出一副妖娆的样子,把自己给逗乐了,却把厉剑更弄得欲火中烧。
“自己插自己。”厉剑声音都有些哑。
“才不要呢。”欧鹏扭了扭,双腿分开架在桌面上,让摄像头正对著他的双腿之间,一边摸著自己的欲望,一边哼哼唧唧地说:“就让你看著,哈哈,插不到……”
笑归笑,屏幕上厉剑笔挺的利剑,还是成功地撩起了欧鹏的欲火。
“快点。”厉剑催促著,“我要看你插自己……快,这个样子不够……”
“不行。”欧鹏还真不是矫情。他压根就没有那个兴趣。也只有跟厉剑在一起,会期待著厉剑驰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感觉。DIY的话,後面那里很难弄,他也没有那个欲望去弄。再说了,看厉剑急得脑门冒汗的样子,也很喜感。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无防守之力,而此时……“鞭长莫及哦……”欧鹏再次调侃:“鞭长莫及哦……呵呵……”
厉剑眼睛微微眯起。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欧鹏的蛋蛋和直挺的欲望,以及那一个紧闭的洞穴。他很想看欧鹏自己插自己的样子,那样可以想象著是他插入欧鹏的身体。然而欧鹏一副小人得志的摸样,很让他气恼,但是,也很撩人。
“我说,自己插自己……”厉剑又说了一遍,吞了一下口水:“回来後,我再吃槟榔……”
欧鹏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看著厉剑眼帘垂下,欧鹏嘴角微微翘起,放下脚,到抽屉拿了润滑剂,想了想,穿上衣服,偷偷地溜出了卧室,到厨房,找到了一个!面杖。清洗干净後,欧鹏又回到自己的房间──还好已经深夜,他爸妈都已经睡著了,否则……汗,难以想象。
关上门,欧鹏又重新摆出了那个非常不雅的姿势,顺便把润滑剂抹在!面杖上,开始在自己的穴口处磨蹭。
“那个,是!面杖?”厉剑问,“是不是?”
欧鹏微皱著眉头:“当然,你自己没看到啊。”
“那你爸明天要做早餐的话怎麽办啊……你……也太……”
欧鹏满头大汗。这个要进去,还真不容易:“你他妈的别罗哩吧嗦的好不好,这个是没用过的,收起来的,赶明儿我去买一个再放回去……啊……嗯……我爸用的那个,在消毒柜里啦……啊……有点疼……”
厉剑眼睛都直了。!面杖跟自己的利剑差不多粗,要欧鹏自己弄,确实不大容易。然而,一端已经进入了欧鹏的後穴,欧鹏的脸上,是既愉悦又痛苦的表情。厉剑一咬牙,得去买个大的手提,这麽轻便小巧的玩意儿,屏幕太小了,看不大清楚……
厉剑觉得自己好像要爆炸。他不仅仅看到了屏幕中欧鹏那坦然而诱人的自己插自己的形象,也看到了脑海中自己无数次干欧鹏时的形象。
看到欧鹏开始用!面杖自我抽插,厉剑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只是……他妈的鞭长莫及。
开始上班了,厉剑还没有回来。而且也不再打电话过来,打开电脑,厉剑的QQ也是沈默著的。也许又是什麽秘密任务了。欧鹏叹了口气。那家夥不知道去了哪儿,也不知道做什麽。
有什麽办法呢,只好在这里等著咯。
厉剑不在长沙的时候,欧鹏都是回家住的,上班,应酬,娱乐都很方便。他的工作忙到喘不过气来,又要跟导师做论文答辩的演练。还有工作调动,他决定去省局。英雄,是不可能没用武之地的。在省局,工作要保险得多。
他开始跟狐朋狗友夜夜笙歌了。夜总会,歌厅,酒吧,餐馆,甚至还陪领导去打了趟高尔夫球。他当然是菜鸟,不过领导也跟他同样的菜,所以都还算是尽兴的。
他能吃能睡,还能陪爸妈胡说八道,好得很。
只是当厉剑的电话到来的时候,他才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回来了。那个家夥活著回来了。
厉剑先到了欧鹏家吃晚饭,一进门,就把欧家三口唬了一跳。那个家夥剃了个光头,头顶上面贴了块纱布,衣著倒是干净整洁,脸上也刮了胡子,但是,欧鹏就是嗅到了硝烟的味道。
厉剑说他当保镖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头,缝了几针。欧鹏一巴掌就拍在了那个伤口上面,臭著脸说你这样子当保镖怎麽靠得住,我要是老板的话,一定扣你薪水。
厉剑疼得一哆嗦,但是很快又放松了神情,道:“咦,你怎麽知道他们扣了我薪水?”
欧爸欧妈被逗笑了,但是很快,他们又收敛了笑容,盛了一碗汤给厉剑:“先喝汤吧,柴鱼汤,收伤口的。”
厉剑埋头喝汤。汤已经不烫了,鲜嫩得很,很好喝,厉剑一口气喝了三大碗,喝得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吃了晚饭,厉剑说还有事,让欧鹏跟他一起先回去。也没有什麽东西好收拾的,欧鹏就上了车,让厉剑坐在了副驾驶上,点火,开车。
走了一段路之後,欧鹏才问:“有没有後遗症啊?”
“没有。刀子砍的,也就出了点血,没事。”
嗯。欧鹏应了一声,又问:“你们保全学校什麽时候开学?”
“正在招生呢。上批学员都找到了工作……所以今年的招生情况会比较好一些。常为民说同时开计算机课,崔大校说送我们一些计算机,所以,保全学校的规模可能要扩大。”
厉剑侧过头看欧鹏。那家夥波澜不惊地很认真地开著车,只是握著方向盘的手似乎有些紧,青筋都冒出来了。厉剑探身,左手伏在了欧鹏的右手上,低声说:“昨天完工的,可以走的时候,我就回来了。我知道你在家,我总是会回来的。”
两个人都不做声了。欧鹏打开了CD,一支一支的英文歌在车子里回响著。厉剑干笑,说怎麽都听英文歌啊,我都听不大懂。欧鹏说还是读研的时候从英文老师那边下的,刻成了碟,然後吧,就是因为不怎麽听得懂,所以反而听不厌。
钢琴懒洋洋地敲击的声音,一女人好像要睡著了似地唱著。厉剑隐约听到了什麽love,love的,觉得有点味道,尤其到了後来,女人好像睡醒了,声音强悍了起来,便问,这是什麽歌。欧鹏侧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开车,说这歌,叫做玫瑰。厉剑便问,这歌唱的什麽意思?
欧鹏放了重播,慢慢地一句一句地翻译:“有人说,爱是一条河,吞没柔弱的芦苇;有人说,爱是一把剃刀,让彼此的灵魂流血;有人说,爱是饥饿,一种永无止境的痛苦的需求;我说爱是一朵花,你是唯一的种子。爱是一颗怕破碎的心,永远没有学会舞蹈;爱是一个怕醒的梦,永远没能抓住机会;爱,没法拿走,也无从给与;爱是怕死的灵魂,永远没能学会生存……”
“等一下,往这边拐。”厉剑突然打断了欧鹏的话,指了另一条道。欧鹏看了看不远处保全学校的灯光,一头雾水。但是心中,又隐隐有了一丝欣喜。
然後,车子停在了一座楼前。这是一幢四层楼的房子,灯火通明。即使在夜色中,欧鹏也能看出这是栋经过改造的房子,就好像是一个三层楼的房子,外头又披上了一层厚大衣一样。
俩人从车上下来,站在围墙外的铁门前。厉剑说:“这个是崔仁明的太爷爷曾经住过的楼……他太爷爷去年年初不在了,这个房子,留给了崔仁明,实际上,也是留给了我们保全学校。崔大校说,我们也许需要更加好的地方休养生息并且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我们……我跟你,在一起之後,房子改建了一下,群狼们都住在这里,常为民加了好些隐蔽的安全措施。”
欧鹏侧过头看了看厉剑,再次去看那栋不伦不类的房子。
“我们,我跟你,住最顶层,外头有楼梯上去的,你看,一楼是客厅还有健身房,小吴跟他老婆,还有常为民跟我们住在同一层。东西已经全部都搬进去了。还有,明天我们去银行,这次任务加上工作加上以前的储蓄,我也差不多有十来万吧,买个小房子出租,钱,留著我们以後养老……欧鹏,我们就把家,安在这边吧。”
“今天就住进去?”欧鹏问,“东西都搬好了?”
“嗯,全部都弄好了。今晚,我们就住进去。明天,楼里的人一起聚餐。不过以後没得食堂吃了,要吃食堂的话,去保全学校。不过我能够做饭,群狼们基本上都能做一点。”
“没关系。”欧鹏说:“你公干,我就回我爸妈那边,再说,对我而言,饭局多的是。”
“知道。不是有句话吗?你们这种人哪,我听说过啥四项基本原则的,抽烟基本靠送,喝酒基本靠供,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用……不要太过分。”
“知道。”欧鹏不耐烦地说:“我这个还有所不同,跟别人的。人家是老婆基本不用,我,是鸡巴基本不用。今儿进新房,你要吃槟榔的啊,你答应过。”
厉剑沈默了一下,说:“过两天再吃。你比槟榔好吃些。”
厉剑牵著欧鹏的手,打开铁门,往他们的新家走去。
当夜晚太寂寞,路太长。当你以为爱只属於幸运者和强大的人,只要记住,在冬天,皑皑的白雪下面,埋著一颗种子。春天,在阳光的抚爱下,变成一朵玫瑰。
The rose by bette midler
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 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
some say love; it is a razor that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
some say love; it is a hunger; an endless aching need。
i say love; it is a flower; and you it’s only seed。
it’s the heart; afraid of breaking; that never learns to dance。
it’s the dream; afraid of waking; that never takes a chance。
it’s the one who won’t be taken; who cannot seem to give。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