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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zor-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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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忠诚?你有,你当然有,不过你得到的又是什麽呢?被一脚踢出门,被当做了黑枪,什麽都没有,荣誉,地位,什麽都没有,跟黑社会的杀手一样……” 
  “你闭嘴!”厉剑气炸了。 
  “不过是被洗脑了罢了,人家一两句话,你们就跟狗奴才一样!你的忠诚,最重要了是不?所以也要求我来忠诚,因为你没有办法去要求党国对你忠诚,所以要求我来对你忠诚,是不是?因为我爱著你,所以你就这样要求我,要求我放弃一切,就好像党国要求你放弃一切一样?” 
  “闭嘴!”厉剑吼了起来。 
  “你对我又算什麽?”欧鹏没有闭嘴,心跟撕裂了一样:“你要求我忠诚,要求我放弃一切跟你在一起,我又能够得到什麽?除了你那根鸡巴,我又能得到什麽?我又不是gay,又不是没有鸡巴干我我就活不下去,我为什麽要忠诚?就为了我忠诚之後,什麽时候再被你一脚踢开?” 
  看著厉剑愤怒得要炸的样子,欧鹏一字一句地说:“你别把大话说出来装你自己坚贞的门面了,跟我在一起,也不过就是看中我的屁股而已!” 
  厉剑就好像要喷发的火山。喷发,就只需要最後一点力。 
  欧鹏把这个力加了上去:“而我,不过因为被你干得很爽!老子吃喝玩乐,什麽没有享受过,看著你这种绝种的恐龙,一时间动了色心。你以为你是什麽,不过是被洗了脑的蠢货!我看中的,也不过是你在床上够猛而已!” 
  厉剑一伸手,拎著欧鹏的领口,屈膝弯腰一顶,将欧鹏抡了起来,摔到了床上,不等欧鹏翻身,一把抓住欧鹏的裤子,往下面一拽,欧鹏的屁股就暴露在灯光下。 
  厉剑伸手把自己的裤子扒拉下来,把利剑揉搓了一下,对准欧鹏的股缝,捅了进去。 
  欧鹏一把抓过被子咬住,把惨叫声堵回了咽喉。 
  “对,我是被洗脑了!”厉剑吼道:“我高兴,我庆幸!你这种人,难道没有被洗脑?!”厉剑的手,好像铁钳一样,几乎把欧鹏的胳膊拧碎:“或者,你这种人,就该被洗脑。从小到大,你都想学了什麽?自私自利,就好像蛀虫一样。道貌岸然,满肚子的男盗女娼!你到底脑子里装了些什麽,有没有哪怕一点点高尚的理想的东西,有没有!”厉剑用力一击,欧鹏的肩膀几乎被卸下来。 
  浑身的痛,後面痛,却抵不过心中的撕扯。欧鹏咬著被子,一声不吭。 
  “我错在哪里啦?我舍己为人,错在哪里啦?你们整天花天酒地,就惦记著自己的利益,这一切,没有我们的守护……我操……我们为了守护你这种人……出生入死,然後还要被你这种人说成是蠢货!” 
  欧鹏吐出被子,惨叫:“後悔了吧,那天救了我後悔了吧!” 
  厉剑愣住了。身子下的这个人在发抖,衣服凌乱,股间,有血,自己的性器上,也有血迹。 
  厉剑立刻软了,抽身,看著欧鹏咬住被子,身子在不停地抖著,呆住。 
  他後退两步,差点被自己的裤子绊倒。稳住身体,扶著墙,厉剑说:“不後悔。救人,杀人,我都不後悔……”看著欧鹏一条腿赤裸著,双腿间那个他最爱进入的地方血肉模糊,厉剑懵了,只会喃喃地说:“不後悔,救人,杀人,我都不後悔,就算是你说我被洗脑了,我也不後悔,我愿意这样子被洗脑。只是,後悔跟你……”厉剑说不下去了。 
  欧鹏抖抖索索地爬起来,使出全身的力气,把衣服穿好,从厉剑身边走过,费力地笑了两声,打开门,蹒跚地走了出去。 
   
   
   
  40 
   
  长沙的雾或浓或淡。在桥上或是环线上,有雾,对开车的人来说,是一种危险,也是一种享受。欧鹏曾经在雾中行驶在环线上,看到岳麓山,真的很像绰约的仙子,朦胧,而又雅致。雾浓的时候,要等到十点来锺才能散,行人和司机都会有一种云深不知处的感觉。有风吹过的时候,雾,真的就好像轻纱,缠缠绵绵,缭绕在人们的身旁。有时候一伸手,都会有湿哒哒的感觉。不过,长沙的霾就比较要命了。那是空气质量不好的後果,而且往往出现在没风的日子,有时候会到下午才散去。雾霾会让人的眼睛难受,呼吸困难。 
  欧鹏光著身子站在新房浴室的大镜子前,看著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淤痕,就好像置身在雾霾当中,眼睛难受,呼吸困难,连自己的脸都似乎看不大清楚了。 
  欧鹏并不是细皮嫩肉的人,厉剑得用多大的力气,才在他身上留下这些印迹啊? 
  欧鹏穿上短裤,眉头不由自主地锁紧。昨晚回到新房,他在浴缸里好好地泡了半个多小时,给自己的後面上了药──虽然每次都是厉剑准备这些,不过欧鹏没有拿出来并不意味著他就没有准备。他自己的身子,总是自己最在意的──现在虽然没全好,但是不牵动那里的话,还是能够活动自如的。 
  幸亏今天是要到彭家去接亲,加上欧鹏早已做好打算,这新房子里,昨晚,只有他一个人住。 
  又穿上一条四角短裤。今天不好穿长内裤了,那里要尽量减少摩擦。但是又怕药膏侵染出来,还有,这一天恐怕都找不著机会趴著了,无论是站还是坐,都有可能让那里旧伤复发。 
  穿上淡红色的条纹衬衣。初冬时间,寒流还没有来,天气还不错。总算老天没有跟欧鹏作对到底。 
  打上浅蓝色的真丝领带。披上浅灰色的西装,再费力把西裤穿上,系好皮带。 
  镜子里,是一个英俊成熟的男人。只是脸色有点惨白,黑眼圈也比较厉害。欧鹏看著镜子中的自己,稍微有些发愁。中午的婚宴基本上没啥问题。主要是晚宴,一般都是好朋友参加,之後少不了要闹洞房。而闹洞房的那些个花招,很囧。自己单位的同事不会闹得太厉害,不过同学和朋友就难说了。如果要像某些场合那样,扒了自己的衣服让自己挂上鞋子去游街的话……身体上的淤痕就会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了。 
  而且,好像没有心情去应付那些无聊的闹洞房的把戏。 
  喝酒吧。要喝得半醉,可以撒酒疯,又不至於神志不清任人摆布。其实,也可以让那些伴郎伴娘们也多喝点,然後好吃好玩伺候著,那样自己就可以逃过一劫。 
  欧鹏脱掉西装,又重新趴在床上,侧著头,看著窗外。新房里被布置得喜气洋洋,欧鹏却提不起精神。其实那样很好,一刀两断,快刀斩乱麻,耗不起,就不奉陪了。伤心总是难免的,不过时间会冲淡一切。自己什麽都筹划得好好的,付出了那麽多努力,总不至於在这个时候栽跟头吧。 
  有人敲门。欧鹏支撑著爬起来,穿上西装,在镜子跟前揉了揉自己的脸,露出喜庆的笑。转身开门。 
  朋友们都来了,他们一进门就吵吵闹闹。欧鹏冷静地跟他们分派著任务。哪些人去陪欧鹏的父母,哪些人在酒店安排坐席,哪些人管收红包做记录,哪些人管发糖发烟发槟榔,哪些人管喝酒。然後,一起下了楼,上了车,去接亲。 
  接亲的车是一辆银色奥迪,跟人借的,花和装饰啥的,都是由朋友事先弄好的。欧鹏看了这车一眼,钻入车子,小心翼翼地坐好,说声走吧,车队朝著彭竹的家里驶去。 
  整个婚礼,其实也好像长沙的雾霾一样,朦朦胧胧,混混沈沈。欧鹏身上的痛一直都没有消停。但是他的脸上,始终洋溢著幸福的微笑。他的笑很有感染力,因为同事朋友亲戚都没有察觉他心中的荒漠,笑著闹著,吵著喊著,整个婚礼,热闹极了。 
  欧鹏站在门口迎宾的时候,看到厉剑来了。他是坐东风风行来的,是那个叫乔洪的小夥子开车送他来的,在门口嘀咕了两句,乔洪开车走了,没正眼看一下欧鹏。 
  厉剑穿的很朴素,到近前,说了句恭喜,递上个红包给欧鹏。欧鹏接过红包,并没有交给旁边的伴郎,而是顺手塞入了自己的口袋。 
  仍然幸福地笑著,欧鹏握住厉剑的手,介绍说这是新娘竹子,这位,是我的朋友厉剑。欧鹏跟旁边的人交代了一声,牵著厉剑的手往里面走去,碰到正在帮忙的詹远帆,一把拉住詹远帆的衣袖,说这位厉剑,我朋友,这边他没有什麽熟人,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 
  掉过头看厉剑,欧鹏的笑容仍然挂在脸上,说不好意思,今天我是主角,不能缺席呢。你一定要多喝几杯。 
  厉剑目不转睛地盯著欧鹏的背影,试图找出他身体不适的迹象。可是没有。欧鹏仍然是那副风流倜傥的模样,腰背挺得笔直。只是在转弯的时候,稍微趔趄了一下,很快,他就恢复如常。 
  厉剑坐在指定的位置上。旁边有人跟他说话,厉剑没有搭腔,一双眼睛在大厅中扫视。厉剑很少参加婚礼,不过也看得出,这个婚宴花了不少的钱。大厅中到处都装饰著鲜花。除了玫瑰之外,其他的他都认不出。餐桌很大,餐巾叠得漂漂亮亮的,桌子上的酒……厉剑没有研究,不过名头还是听过。 
  厉剑侧身往外看,透过落地玻璃窗,居然看得到站在门口的欧鹏和新娘子。以及络绎不绝的客人。车子大多是昂贵却又不张扬的。 
  那个叫詹远帆的男人嘴巴很碎,似乎很紧张,不停地巴拉巴拉说著新郎和新娘的家史和情史。说著小学中学时欧鹏的为人。厉剑转过头问男人,问你跟他一直同学。詹远帆点点头。厉剑说:“哦,你叫詹远帆?我听说过你的名字。” 
  詹远帆立刻紧张起来。厉剑的声音没有什麽起伏,也没有带什麽感情色彩,就是干巴巴地说出事实。 
  不过没多久,詹远帆的紧张情绪消失了。他觉得事情变得有那麽一点意思。厉剑不加掩饰地盯著欧鹏看。虽然看不出他在想什麽,不过那人,从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男人逐渐变得犀利起来。当婚礼进行,欧鹏跟彭竹走到前台的时候,詹远帆的汗毛都被刺激得立了起来。就好像他不是在婚礼现场,而是在屠宰场一样。他甚至觉得,厉剑恐怕要在此大开杀戒了。 
  越看,詹远帆就觉得越有趣。欧鹏很镇定。只是他的脸色不大好。虽然他笑容看上去很完美,不过詹远帆也觉得,他从欧鹏那笑中看到了苦涩和悲凉。 
  当欧鹏在众人的起哄中跟彭竹亲吻时,詹远帆更是被旁边的厉剑的气势炸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同桌的纷纷起立──这一桌都是欧鹏的朋友和同学,早就被欧鹏请求著要帮他挡酒了。詹远帆想,他们坐在这儿恐怕跟他一样,早就有了莫名的恐慌,能够离开这桌去喝酒,都是求之不得吧。 
  事实上,詹远帆也是欧鹏挡酒团队中的一个。不过在厉剑进来後,他的任务已经变了,变成了专门陪厉剑喝酒。欧鹏虽然没有明说,詹远帆也猜出来了,这个厉剑,怕麽是欧鹏的心头大患。也许欧鹏怕厉剑会闹场吧。 
  詹远帆无限地同情起厉剑来,心里隐隐绰绰的,好像也希望厉剑会闹场。不过那家夥并不说话,也不胡闹,只是一杯一杯地喝著酒,桌上的菜,动都没有动一下。 
  詹远帆的头好像电扇一样,不停地来回摆动。看一看欧鹏,再看一眼厉剑。 
  终於到了他们这一桌。挡酒团队们都纷纷举起了茶杯,跟欧鹏说著恭喜的话,又说中午饶过了欧鹏,晚上就不能便宜他了。欧鹏很爽朗地笑著,搂著彭竹,一一干杯。 
  到厉剑这儿,欧鹏顿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另拿了个杯子,满上了白酒,跟厉剑碰了一下杯,一仰脖儿,干了,放下杯子,松开搂著彭竹的手,靠近厉剑,轻轻地靠过去,给了厉剑一个拥抱,说“哥们,不好意思啦,不能专门陪你。你尽兴。”转过头对詹远帆说:“我这哥们要醉了的话,你一定要亲自帮我送他回去。” 
  詹远帆连忙点头,拍著胸脯保证。 
  厉剑也干了杯中的酒,杯口朝下,脸色铁青。 
  欧鹏打了个哈哈,转到下一桌。 
  厉剑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詹远帆心情很复杂,说不出来的复杂。他转过头看欧鹏。那家夥欢快得很,都没有回头看厉剑。詹远帆又回过头来看厉剑。那人的气势弱了下去,低著头,看著杯子,不知道想些什麽。 
  詹远帆突然心中大恸,给厉剑满上酒:“厉哥,来,干杯。今朝有酒今朝醉……其他的,想多了也没有用。” 
  厉剑抬起头看了看詹远帆,没有回答,端起酒杯,慢慢地喝酒。 
  两个人正闷头喝酒呢,欧爸欧妈来了,坐在厉剑的身边,欧妈说:“厉先生是吧?我们是欧鹏的爸妈啦。其实早就该拜访厉先生,谢谢厉先生……” 
  厉剑连忙站起来,铁青的脸突然变得通红。他不停地摇著头,说没什麽,那是他应该做的,无论是谁,他都会那样做的。欧妈说她知道。只是被救的人,是自己的儿子,无论如何也该亲自道谢。只是欧鹏那个死孩子,总是说厉先生……呃……不在意这些。不过……欧妈的眼睛红了红,说不下去了。 
  欧爸倒是没有那麽激动,拍著厉剑的肩说他们就这麽个儿子,这个儿子一直也很出息,也很孝顺,当然也很懂事。他要我们不要打搅厉先生,说会让厉先生不自在。不过,我们怎麽著,也是应该感恩的。敬你一杯厉先生。 
  詹远帆觉得,厉剑突然软了很多,甚至有些惊慌失措。等到欧爸欧妈告辞走了,厉剑才坐了下来。 
  詹远帆发现,厉剑的眼睛渐渐地红了。 
  詹远帆狠狠地揉了一下鼻子,给厉剑再次满上了酒。回过头,去看欧鹏,正巧看到欧鹏的视线转向他们这边。欧鹏扶著旁边的一张椅子,肩膀耷拉著,好像很痛苦的样子,眨了眨眼睛,然後很快地挺直了胸膛,露出笑容,跟旁边的人打起招呼来。 
  詹远帆看到。厉剑抬起了头,视线转向了欧鹏。 
  这个婚宴的菜肴很美味,也很昂贵,詹远帆却没有尝出多少滋味。他喜欢过欧鹏,虽然现在已经有了费劲,但是欧鹏在他心中,始终是一个美好的存在。即使欧鹏对不起费劲,即使欧鹏很可能也对不起这个厉剑,但是詹远帆始终不讨厌欧鹏,不恨他,其实心中,也还是喜欢的。虽然不再是那种让他难受的暗恋。 
  詹远帆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他很想劝慰厉剑,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不停地劝他喝酒。 
  厉剑突然站了起来,把詹远帆吓了一跳。詹远帆刚准备问怎麽啦,却见厉剑大步流星地往洗手间那边走去。 
  詹远帆紧张地看著宴会厅。欧鹏也不见身影。 
  詹远帆连忙站了起来,朝厉剑那边追了过去。刚转过弯,就见厉剑站在走廊。对面,是欧鹏。 
  詹远帆忙躲了起来。 
  “对不起。”詹远帆听到厉剑说:“昨天,对不起。” 
  等了好一会儿,詹远帆才听到欧鹏的声音:“我,总是在这里等著你的。” 
  詹远帆栾心一痛。欧鹏的声音中带著哀求。 
  “不用。”厉剑的声音干脆却干涩:“你成家了,立业了。我祝你幸福。” 
  詹远帆贴在墙上,看著厉剑从他身边走过。 
  顾不得看欧鹏的表情,詹远帆跟在了厉剑的身後。他看著厉剑走出了宴会厅,走出了酒店,走到路边,点燃了一根香烟。不一会儿,一辆商务车开了过来,厉剑上了车。车子一溜烟地走了。 
  詹远帆叹了口气。心里酸涩无比。他看了看天,天阴沈沈的。詹远帆轻声一笑。多好。我有费劲。费劲有我。真好。 
   
   
   
  41 
   
  厉剑没有办法让自己不去想欧鹏,那个家夥总是抓住一切机会跳入厉剑的脑海中。洞房花烛夜,这几个字真是刺痛厉剑的心。他无法想象欧鹏抱著那个女孩子跟她欢好的情景,想到的总是,欧鹏双腿张开,满口的脏话,满脸的痛且爽的表情,以及被他插射时那种就是死了也痛快的样子。 
  但是欧鹏,却其实不会这样子。他会…… 
  厉剑每次都拼命地控制自己不要去想,更加不要去想象。他无处可倾诉,只能憋著,花更多的时间锻炼自己的体力和耐力,同时努力地去学习更多的东西。 
  但是又忍不住会去想。那次被自己弄得应该是受伤了,因为床上都是血,还有自己的性器上。就算是新婚之夜,他也没有办法圆房吧?就算是能够,也会被那个女孩子发现他身体的不适吧?也许自己留在欧鹏身上的伤痕,会让他露馅吧? 
  如果那样,欧鹏的婚事应该会告吹吧?女孩子不是来自普通的家庭,光是看那天的婚宴,就知道女孩子是有家人可以为她撑腰的。 
  如果那样,欧鹏就又是单身了。啊,不,自己不会再回头。就算是想他,也不会吃回头草了。背叛,有了一次,就可能有下一次。鸡飞蛋打後的欧鹏,会怎样的後悔呢? 
  只是遗憾的是,欧鹏并没有厉剑想象的那麽惨。当然,也没有春风得意到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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