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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zor-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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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鹏琢磨了好久,也不知道厉剑会不会甘愿做个第三者。按他的性格,应该不会的。且不说他愿不愿意做个地下情人,就算不介意,但是可能会伤害到一个无辜的女孩子,破坏一个家庭,厉剑做不出来。为了那种虚无缥缈的信念,厉剑可以连生命都不顾,更何况,彭竹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有著活生生的幸福呢。 
  欧鹏关上电脑,很烦恼。结婚後,就不能跟厉剑来往了吗?那是个死脑筋,是个蠢货,是个不会通融的人。 
  欧鹏面朝下趴著,趴了一会儿,又起床,点燃一根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放弃?欧鹏咬了咬嘴唇。那个是肯定要放弃的吧。就如同当初放弃阿劲一样。但是似乎又不太一样。厉剑给他的冲击太大了,而且……而且……他还不想放弃,但是又不得不放弃。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如果要舍去厉剑,固然少了那份激荡和冲撞,却能得到稳定的生活和平步青云的机会。如果要得到厉剑,就必然要舍去彭竹和她的家庭的帮助,不仅仅如此,还有前途,说不定连工作都保不住,还有自己的父母,势必不会同意这个抉择。 
  也就是说,要想得到厉剑,欧鹏将失去一切,外在的物质的东西,以及内在的自己的抱负。他虽然不至於一无所有活不下去,但是他将连鞋拔子都不如。他此时能帮鞋拔子,到时候,谁能够来帮他呢? 
  官场,商务圈,都是利益结成的关系网。六七年辛苦的工作,努力地耕耘,那张看不见但有神通的关系网,都将毁於一旦。 
  何去何从? 
   
   
  《待续》 
   
   
   
  29 
   
  厉剑站在路旁,目不转睛地盯著桑植县县政府的大门。 
  办完差回来,联络欧鹏,却听他说去出差了,又是跑几个县,主要是张家界那边。要去好几天,归期不定。 
  厉剑有点羞赧。他心里一直想著欧鹏,渴望著跟欧鹏的见面,那个冲动,简直就不像是个三十多岁一直善於克制的厉剑所有的,倒有点儿像毛头小夥子。不过,厉剑厚著脸皮跟自己说,有了那个牵挂,就算是七老八十行动不方便的老人家,也会有冲动吧?更何况他年富力强,又独身那麽久,品尝到美味佳肴,自然会常常流口水的。 
  只是竟连几天都等不下去,也太逊了。不过,也有大半月没见面了,思恋,并且心痒痒的,也情有可原啊。 
  厉剑虽然心焦,但是也知道两个人总是碰不著面并不只是欧鹏的错,甚至欧鹏根本也谈不上有什麽错。五一前欧鹏有打电话联络他,可是他要干活。五一节过後,欧鹏,作为一个公务员,要干活,那也是天经地义的,出差,也正是他的工作之一。 
  都不是闲人,时间要凑到一块儿,就不容易了。他们又不是普通的情侣,天天纠缠在一起也没事。欧鹏作为公务员,有同性情人,对他,恐怕不是加分吧……打住,别再往下面想了。 
  厉剑坐在凳子上看东西。可能会要去越南一趟,时间地点都还不确定。他没有去过越南,不过估计那边地形跟缅甸差不多。上次去缅甸虽然算是成功完成了任务,但是他跟小吴受了伤,受伤,就是个败笔。厉剑一直都在琢磨著,如果当时准备活动再充分点,也许败笔就不存在。过去已经无法改变,为将来,就一定要做好准备。 
  自然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从缅甸回来後跟欧鹏的见面。那家夥被弄得很惨──经过这两次温情的做爱後,厉剑意识到了最初那几次,欧鹏吃了多大的苦头,特别是那天,那样的情不自禁──仍然还出去给他买药。而且,他肯定不会露出被摧残的模样哪,他是多麽自恋的一个家夥呢。 
  越南的地形……厉剑看著他人给他提供的材料,仔细地看著。丘陵和山地,还有茂密的森林……亚热带地区啊……看美国的越战片就知道,那个地方,如果离开城市进入山区的话……会用得著进入山区吗?也许吧……当然也许不……但是不打无准备之战。那家夥说了的,别死啊。不能死呢。当然就算没有那家夥,自己也不是想死的人啊,更何况还有兄弟们跟著呢……厉剑腆著脸给自己找理由,越想脸越红。 
  还有枪械。难得的这一次去越南,会提早把枪械交给他们。上头在冒很大的风险,但仍然这麽做,说明这一趟,恐怕会比缅甸更危险。这麽久没有动用枪械了,真的需要更多的训练。 
  厉剑便召集群狼们,说我们去山区演练。群狼们自然兴奋,就连小吴也摩拳擦掌。厉剑说小吴别去。小吴便炸锅,说为什麽呀,现在人手不够吧,怎麽著,我都是老兵啊。 
  厉剑指了指外头,说你老婆……据说她怀上孩子了。小吴点点头,说那又怎麽样?厉剑说你总得为他们著想吧。没有什麽是万无一失的。小吴冷笑一声,怎麽,我结婚了,命就珍贵了?那他们呢,结了婚,也该退伍吗?你呢,你不是有……伴了吗? 
  厉剑嘴角微微一翘,说他是个男的。小吴说男的就不会担心了?厉剑低下头,无语,心里却有些甜丝丝的。其实那个家夥担心呢,只是也不会让他退出罢了。 
  小吴放缓了语气,说我要临阵退缩,我老婆都不会饶了我的。她跟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是什麽样的人。她跟我,也因为我是那样的人。厉哥,要工作,崔老板那儿多的是。我要跟你干,是因为……这是我最想做的,也是我能够做得最多的。 
  厉剑摆摆手,说有老婆的人就是罗嗦。准备,出发吧。 
  这一次,直接把车开到了桑植,然後那些人由奇狼带领著先出发去了八大公山,而厉剑,再一次假公济私,来堵欧鹏。 
  门口那边出来了好几个,最中间的,是欧鹏。这次是欧鹏带人出来的,所以他不再是站在边上或是跟在後面,而是被好几个人簇拥著。 
  欧鹏没有穿制服,只一件淡蓝色的长袖T恤,下面著一条浅灰色的裤子,休闲皮鞋,主要是跟他右面的一个中年男人说话,间或也掉过头跟别的人说上一两句。远远看去,欧鹏十分正经,既谦和有礼,举止又说不出的得当,跟厉剑看到的欧鹏不大一样。 
  这几人出了门口,欧鹏突然停住脚步,跟中年男子说了两句,走到一边,摸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碰巧,厉剑的手机也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我靠,居然是欧鹏的。厉剑咧了一下嘴,接听,那边欧鹏劈头盖脑地说:“你怎麽来了?” 
  “呃……”厉剑有点摸不清头脑,抬头看去,欧鹏并没有往他这边看,低著头,不晓得在看什麽。“ 
  “我看到你了,你怎麽有空来?” 
  “呃……”厉剑突然无语。欧鹏也许往他这边瞟了一下,不过厉剑站在树下,旁边有一石桌几个石凳,一妇女在奶孩子,旁边一老太太在跟妇女唠嗑,还有俩老头在叽叽喳喳地说著什麽,厉剑听不懂这边的方言。 
  当然厉剑也没有故意躲著,但是他半边身子都在树後头呢。 
  欧鹏好像有点不耐烦,转过身子,屁股对著厉剑这边。“问你呢。” 
  “那个……你眼神真好。” 
  欧鹏哼了一声:“你站那儿干什麽?要跟杜鹃花比漂亮啊……来多久了,住哪儿?” 
  厉剑磨牙:“一两个小时……有事……还没有订房间。” 
  “我在珙桐宾馆住,中午脱不开身,要跟这边的人一起吃饭,吃了饭我去找你……你也在珙桐开个房间吧,弄点东西吃,告诉我住哪里。”然後把电话挂了,转过身朝那几个人走过去,笑容满面。 
  厉剑啧了一声,也不知道欧鹏到底是高兴他来,还是不高兴他来,不觉有些惴惴,有些气哼哼地跑到珙桐宾馆,胡乱吃了点东西,开了个房间,打电话给欧鹏,欧鹏只说了知道了三个字,又挂了电话。 
  厉剑气急。这辈子,他都没有这麽弱势过,感觉就好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夥子,为了追情人,用上了滑稽可笑的手段,结果呢,反而被情人瞧不起。他看了看表,才十二点多锺。也许,他该去追自己的部队了。 
  到底还是去洗手间洗了个澡,正洗到一半呢,听到门响。厉剑用毛巾围住了下身,到门口打开门,见欧鹏满脸油光地站在门口,见到他,脸上表情很奇怪,有欣喜,但是也有些懊恼。 
  厉剑耸耸肩,说:“抱歉啊,没有你的同意,就擅自过来了。” 
  欧鹏鼻子皱了皱,一把拉下厉剑围在腰上的毛巾,然後围著厉剑转圈圈,左看右看,前看後看,看了半天,才哼了一声:“怎麽搞的,没有增添勋章麽?” 
  厉剑愣了一下,呸了一声:“你是巴不得我受伤还是怎麽的?不过去做临时保镖,哪里可能受伤?” 
  欧鹏深深地吁了一口气,手指梳理了一下头发,低声道:“没有就好……我还以为你添了勋章,所以巴巴地跑到我这儿来炫耀呢……炫耀个屁啊,我只会给你伤上加伤好不好?” 
  欧鹏把包往地上一放,一手抓住自己的後衣领子往上一提,就把衣服给脱了下来,顺手扔到一边的椅子上,又开始脱裤子,嘴里还嘟嘟囔囔:“快点哈,别把我弄太惨了,下午还要去县工商呢,有活干。”也不过几秒,欧鹏就赤裸著站在了房子中间。 
  厉剑有些吃惊。跟欧鹏做爱,当然是他来的目的,呃,之一,不过,更重要的是……厉剑眼神有些凌厉,声音中带著一点不快:“很久没见了,只是想看看你……” 
  欧鹏的样子带著点挑衅:“不做?” 
  “呃……”厉剑犹豫了一下:“你太累的话,不做也没有……呃……” 
  欧鹏双手叉腰点点头:“最好不做,晚上做个够本,好不好?” 
  厉剑看著欧鹏,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再次呃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移开目光,看向窗户,意兴阑珊地说:“三点多锺我就得走……这次,我又……就是来看看你而已……就是突然……当然本来也是想做的……” 
  厉剑转身往洗手间走去,接著说:“你们的宴会还没有完吧,你可以接著去,我休息一会,就走了。” 
  却被欧鹏从身後抱住。欧鹏抱著他,很用力,这样身体贴著,不大一样。以前都是厉剑抱著欧鹏的,而这次,好像是欧鹏要把厉剑拥入怀中。 
  然後,欧鹏开始亲厉剑的後肩。很轻,以至於让厉剑觉得有些痒。 
  厉剑低头看著欧鹏圈在他腰上的双臂,轻轻地叹了口气:“抱歉,我真的……没有想到也许会跟你添麻烦……你有工作,又有同事和这边的……呃……” 
  欧鹏突然咬起来,狠狠地咬著他的肩。 
  厉剑微微侧头,见欧鹏的额头有汗有油。不知道他是怎麽从餐桌上脱身的。厉剑虽然没有吃过这种饭,但是总也看过。上次在双牌…… 
  厉剑等欧鹏松了口,转过身来,将欧鹏揽入了自己的怀中。论身材,两人不相上下,论高度,欧鹏还稍微高一点。但是欧鹏头靠在厉剑的肩上时,感觉刚刚好。自己的肩,仿佛生来就是让欧鹏靠的。当然这个只是错觉,欧鹏什麽时候会要靠著他了? 
  然後欧鹏抬起腿,挂上了他的腰,轻声地笑著说:“讲良心话,这麽久不见,那儿都有些痒了……你那根,借我蹭蹭怎麽样?” 
   
   
  《待续》 
《Razor 下》BY dubedu 
   
   
   
  30 
   
  蠢猪,哈利油,白痴,二百五,稀下的的宝,神经病,十三点……欧鹏不断地咒骂著自己,拼命地爬著山,两条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本来县里面要派人送他们去张家界玩的,啥都安排好了,可是欧鹏跟一起来的和招待的人说,他另有事,不去了,两天後还在桑植集合,然後一起回长沙。之後,跟众人分手,自己去小县城搜刮了一番,买上他自以为用得著的东西,然後开始当驴,一个人去爬八大公山。 
  欧鹏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纯粹是疯了。不过自从遇见厉剑之後,他发疯也不是一两次,几乎变成了常态。头一天中午跟厉剑厮混了一番,那厮果然有些异样,欧鹏说蹭蹭,厉剑果然就只是蹭蹭而已。然後那家夥就走了,说弟兄们在八大公山上等他。下午欧鹏继续干活,晚上跟众人打了几圈麻将,始终魂不守舍,加上手气不好,输了不少,就连人家故意要让他胡牌,他也没胡到,结果打到後来,人人都不胡牌了。欧鹏醒过神来,知道这牌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输钱不说,会得罪人了,便告退,一人独自回房间去休息。 
  已经是有妇之夫了。来桑植之前,他已经跟彭竹扯了结婚证。琢磨著,跟厉剑不打照面吧,慢慢地冷下去,却没曾想,厉剑追到这边来了,这让欧鹏心中的矛盾更甚。 
  欧鹏并不是那种特别有节操概念的人。照他自己的话讲,他就是一俗人,而俗人,总是经不起诱惑的。但是毕竟,跟他结婚的女人并非泛泛之辈──好吧,最起码她的家庭非等闲之辈,真要做了对不起彭竹的事,给发现了,他那位岳父多的是对付他的办法,足可以让他身败名裂,而无论哪种办法,都用不著诉诸武力。而且,跟他有染的这位,背景如何且不说,任何手段使出来,无论是暴力的还是非暴力的,欧鹏都承受不起。 
  可是,更让他承受不起的,是厉剑脸上微带著失望的表情,以及不那麽热切的语调。真的就是神使鬼差,他在厉剑面前的老样子自然就流露出来,只得把心中的那点煎熬和酸楚,按捺了下去。 
  便这样吧,虽然已经扯了结婚证,毕竟还没有跟彭竹做过,也没有办婚礼,所以,暂时跟厉剑再乐呵乐呵,没关系吧。 
  欧鹏也知道这个是自欺欺人,可是他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婚,是肯定要结的,不跟彭竹,也会跟别的女人,他年纪不小,也拖不了多久。而厉剑,是舍不得丢掉的,或者说,似乎好像是丢不掉的。欧鹏也有著那麽一点痴心妄想,希望能跟大多数gay一样,成家立业,同时在外头,也能够有自己的同性情人。 
  他在同志网站发帖,希望知道一下别的gay是怎麽过的。有的说结婚然後离,孩子有了,家庭和社会的压力也就少多了。也有人说结婚,然後凑合著过,外头再找情人,也有说这样很坏,害了无辜的女孩,自私自利到极点。也有说找一对蕾丝吧,那样可以解决四个人的问题。然後马上有人反驳,万一散了,更加麻烦,而且把柄给了人家,别人要敲诈勒索,更加不得善终。当然也有人破口大骂…… 
  欧鹏当时就骂了自己千遍傻子。什麽事情,瞒得住一时,瞒不住一世,更何况厉剑,他那样的人,怎麽能承受这种屈辱? 
  欧鹏也觉得纳闷。厉剑到底有什麽本事,欧鹏当然并不能尽知,但是要打听欧鹏的婚姻状况,应该也不是件难事。但是厉剑并不知道。欧鹏就觉得,如果那家夥知道,事情就不仅仅是大条了,厉剑会怎麽对付他,难以揣测。揍他?废了他?或者毁了他?不知道。当然也有可能,厉剑会转身就走,就如同尽管他痛彻心扉,仍然离开了军队一样。那家夥有原则,而他的原则,恐怕是不容侵犯的。 
  欧鹏不是个吃不得苦的人。起码他是这麽看自己的。但是他更清楚,他是不喜欢吃苦的人。从小到大,他也没有吃过什麽苦。但是自从碰到厉剑之後,他就常常吃苦,而且是自讨苦吃。 
  比方说每一次做爱,酣畅淋漓,爽快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但是每一次爱後,都痛苦得要命。最开始是屁股,坐不得站不得,刺痛加钝痛。然後要饿肚子。只吃流食是个什麽滋味,不能吃辣椒是个什麽滋味,欧鹏总算是尝到了。他觉得,那个比屁股痛更加难受。後来厉剑温和了许多,後面总算是没有那麽糟糕了,但是欧鹏别的地方开始痛起来。 
  心开始痛起来。 
  那是自找的。欧鹏知道。自找的,怪不到别人,怪不到厉剑,虽然欧鹏很想怪到厉剑身上,但是他知道,怪不到厉剑。是他,是他自己,由始至终,在自讨苦吃。厉剑再怎麽卖骚,那也只是在卖骚而已,而且卖得如此隐晦,甚至他自己都察觉不出来。如果不是欧鹏著意挑逗,自己送上门去,而且送得那麽慷慨,那麽犯贱,厉剑是不会动他一根手指头的。 
  那麽怪自己?欧鹏很善於自省,但是很不善於怪自己。 
  那麽怪谁?怪彭竹?似乎也怪不到。他跟彭竹是有感情的,虽然那感情,或者说爱情,并不那麽浓烈。女孩子矜持,并不是件坏事。至於房子和钞票的问题,他相信彭竹绝对不会想要用那些东西来困住他,来砸死他,来羞辱他。甚至都怪不到彭爸。彭爸并非不识时务,那家夥甚至是老奸巨猾,做事比欧鹏更加圆滑,否则攀不上那样的高位。彭爸在讨女儿欢心,更重要的是,让他的病妻安心。而彭妈,病得心力交瘁,病得无力思考这些跟她的病无关的问题。 
  那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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