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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zor-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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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岗敬业?这是个由头。但是做保安这一行的,爱岗敬业的人还真不多,基本上,都只是把它当做一个饭碗吧。 
  厉剑在学校,有著绝对的权威,但是他也无法改变这些人的三观,甚至对他们的人生的影响,也只有那麽大。在部队的後面十来年,厉剑接触的都是特种兵,那些都是兵中的尖子,他要做的,不过是最大量地激发他们的潜力,让他们能够在战斗中击败敌人,同时尽可能地全身而退。所以面对著这些歪瓜裂枣,厉剑还真没有太多的办法,多少有些无力。 
  来的农村娃中,有两个,是厉剑应该熟悉却毫不熟悉的孩子。一个是他的堂弟,厉有为,厉剑的叔叔的儿子。厉剑自从当兵之後,也不过两三年回山村一次。厉剑的叔叔到了四十多岁才娶上媳妇,娶媳妇的钱,还是厉剑多年的津贴补助的。因为脑子不活,那孩子没能读完高中;因为近视,那孩子也不能当兵。出来打工?既然有个堂兄是保全学校的校长,投奔他,是最好的出路。 
  这个孩子瘦弱得,好像营养不良。也许的确是营养不良吧。 
  另一个,王贵田,要壮硕些,个子也不高──贫穷的山村出来的,基本上都不会很高大──是老村长的孙子。脑子活,却没有定性,所以也是高中没有读完。当兵?没有能够招上,什麽原因,不知道。据王贵田自己说,因为他们没有送礼,所以没戏。 
  不由得又想起欧鹏的话。关系。关系网。 
  当年厉剑当兵,是老村长特别照顾的,因为厉剑孤苦无依。这时候老人家说把孙子托付给他,厉剑自然不可能不接收。 
  关系,关系网,无处不在。 
  厉剑想,如果欧鹏知道了这两孩子的来历,肯定会说这样的话的。 
  欧鹏的话,常常回响在厉剑的脑海中。保全学校之所以做得起来,凭的不仅仅是实力,崔仁明的财力和厉剑的能力,同时,关系也是必不可少的。保全学校能够做得下去,关系也至关重要。每期的毕业生都能找得到工作,这个对於寻求工作和出路的年轻人而言,是莫大的诱惑。保安公司,崔仁明有关系,最好的学员被招募到那边。崔仁明公司的保安,自然是哪里来哪里去。还有其他的学员,娱乐场所的保安,商场的保安,甚至银行的保安,都有去的。 
  学员的能力固然重要,但是现在有能耐的人多了去了,人家凭什麽要你的学员?更何况,有些单位招工,完全不看能力,只看关系的。 
  跑了许多次,厉剑也慢慢地看到了关系的重要性。 
  有几个学员开始撑不住了,膝盖也弯了,腰也塌下来了,胳膊开始晃动,脸上有要崩溃的表情。 
  厉剑偏了一下头,伍保国便拿著根篾片走入了队伍中,敲打著萎靡不振的学员,大声地呵斥道:“站直了,软绵绵的,跟个娘们似的,还有没有一点血性……为什麽要站军姿?你说!” 
  “为了磨练意志!”退伍的特种兵大声地说:“在埋伏的时候,要趴在草丛里,无论蚊虫叮咬,还是蛇蝎出没,也一动都不能动,否则暴露目标,不但会送命,还是连累战友,还会给国家和人民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我们是做保安,不是去打仗!”伍保国继续吼道。 
  “保安也是保护别人。歪瓜裂枣的熊样,怎麽让人们有安全感,怎麽去威慑犯罪分子!站都站不稳,又怎麽去巡逻,怎麽去排除不安定的因素!” 
  伍保国满意地笑了。这是教官们摸索总结出来的思想教育的方式。让学员们自己说出答案。当然这样的学员,多是退伍兵。 
  “做一个好的保安,首先就必须严格自律。保安不过是一份工作,做得好,也有前途,做得不好,也会丢饭碗。”伍保国看著几乎要趴下的厉有为,痛心疾首:“这点苦都吃不得,怎麽去保护别人,怎麽捧得住自己的饭碗?” 
  “报告!”旁边的王贵田为同村的兄弟抱屈:“厉有为没有吃早饭,所以站不稳!” 
  “为什麽不吃早饭?”伍保国转过身,面对王贵田。 
  “厉有为不吃馒头!他不吃面食,只喝了两杯豆浆!” 
  厉有为的腿夹紧了。两碗豆浆,早就变成了尿。 
  厉剑皱紧眉头,看著厉有为在伍保国的允许下冲向厕所,冷言道:“从今天开始,我们每天吃面食,一个星期。”他看著眼前这群年轻的却不怎麽朝气蓬勃的脸,说:“面食是好东西。你们都会喜欢吃的。” 
  他扫了一眼旁边的教官。乔洪的春假比别人都晚些,现在自然还没有回来。小吴结婚回家度蜜月去了。厉剑琢磨著,以後危险的任务,不能让小吴去了。有老婆,不久之後有孩子,不能让他的家人整天为他提心吊胆。 
  中午果然都吃面食。厉有为看著包子欲哭无泪。当然还有菜,但是是芹菜,也是他不爱吃的。唯一可以吃的是肉,而肉是在包子当中。教官有命令,不能只吃肉不吃包子皮。 
  厉有为怕他的堂兄,怕得要死。 
  厉剑在窗外看著厉有为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直叹气。有关系,能够进来,不过是第一步。要混得下去,最终,还是要看自己的能耐。 
  厉剑回到办公室处理杂务,心思却总往欧鹏身上飘。想他的身体,想他的话,不知道哪样想得多一些。 
  外面传来报告的声音。厉剑头也没抬,只喊进来。 
  进来了一个人,一个军礼,然後是无言。 
  厉剑抬头一看,愣住了。从前的手下,常为民。 
  常为民穿著一身军装,却没有肩章,也没有戴军帽。 
  厉剑站了起来。这个常为民,是他最後一次出任务的手下,是那个顶头上司徇私舞弊硬塞进来的人。就是因为他新来乍到,跟其他人配合不默契,结果导致战友伤残,含泪退伍。 
  厉剑并不恨他。就算他是借关系进入行动小组想要博取功名,就算他能够得到那个功名,毕竟也是以命相搏获取的。战士,战斗,没有半点投机取巧的余地。厉剑恨的是那个上司,那种风气,并不是这个普通的士兵。 
  常为民又敬了个军礼,很冷静地说:“我退伍了。不是因为混不下去,事实上,我已经被保送去军校。但是我没有去。我拒绝了,到时间就要求退伍了。厉……我希望你明白我为什麽要这麽做。” 
  厉剑没有回答。 
  “我……受不了。我也看著他离开部队的。我有私心。我……只能这样钻营。我离开部队不是因为我不爱军队了,只是因为我不配再呆在那个地方。” 
  厉剑仍然没有回答。 
  “我去他的家乡看望了他。他没有怪罪我。可是他找不到好的工作,因为残疾。那点补助,杯水车薪。在部队,他是个了不起的兵,可是到了地方,却是别人同情怜悯的对象。我……不是个好兵。但是,我……我……是个好兵……在别的地方,我也可以为国效力,也可以帮助他,多多少少帮到一点。而且,如果再留在部队,对部队来讲,也是个污点。我找了崔大校。他说,你,也许会需要我。” 
  厉剑伸出手,常为民紧紧地握住了。 
  欧鹏,厉剑心中笑著说。其实有信念的人,你不懂啊。我懂。而且因此自豪。并且热血沸腾。 
   
   
   
  23 
   
  三月,欧鹏如愿以偿地调入了市局,就任广告与商标科的主任。虽然同是科室主任,市局跟区局相比,可高级多了。简单地打个比方吧,区工商打交道的是区政府和市局,而在市局呢,打交道的是市政府和省局……中国有句烂俗的话,别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这话对不对且不说,套用在官场,那可简直就是真理。照欧鹏的话讲,做事,关系至关重要。而关系网的建立,是重中之重。在区建立的关系网,那作用,能跟在市里建立的关系网比吗? 
  这次调动,彭爸表现上没有跑什麽,但是欧鹏是他准女婿,这一层关系亮出来就足够了。 
  房子也买好了,本来准备就扯结婚证的,谁知道彭妈突然病重,住院,这事情就缓了下来。欧鹏是一点都不著急,对於延迟扯证的事实反而有些窃喜。但是在病床上,彭妈也说了,要扯证,要办婚礼,这两件事,必须得赶在她死之前。 
  彭竹哭得眼睛都睁不开,彭爸沈默了许久,说让彭妈安心养病,等病情稳定了,两个家庭碰碰面,然後俩孩子去扯证,照结婚照,房子装修的事情,他一手包办了。婚礼,也用不著孩子操心。孩子,就专心工作,陪著彭妈。 
  欧鹏微有些不爽,但是也无话可说。刚到市局,一定要拼命表现,工作上一点都不能怠慢。装修房子……其实也曾经想过小两口一起买材料,一起做设计,一起跟著工人打杂的,不过彭爸这麽说,原先的想法突然变得无足轻重。总不能拖著彭竹在新房弄房子,而让彭妈在医院只有保姆陪著吧。那麽,自己弄?他一个人弄房子又有什麽意思? 
  跟厉剑又有段时间没有见面了。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欧鹏这边,一碰到厉剑就格外的话唠,叽叽喳喳乱七八糟会说个不停,而且基本上是厉剑不爱听的话。那些话,要当面说才有意思呢,打电话,看不到那人的表情,感觉不到那人情绪的变化,说起来也没有意思,而且,恐怕也会说不下去。短信啥的,欧鹏不太喜欢。厉剑给他发短信,他可以随看随删,他给厉剑发短信的话……总不能盯著厉剑把消息删除吧?不删除,不晓得什麽时候就是把柄。 
  厉剑也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发短信。基本上,俩成年人,又不是热恋期,不会那麽黏糊的。 
  晚上十一点锺从医院里出来,欧鹏无聊地在街上走著,无聊地拿出手机,看了看,拨打厉剑的电话。没有人接。又打了几个,仍然没有人接。欧鹏看著手机,心里不晓得什麽滋味,放到口袋中,一扬手,喊了辆的士,回家。 
  半夜三更的,电话响了。欧鹏一看,嘿,居然是厉剑。再看时间,凌晨两点半。欧鹏翻了个白眼,缩在被子里,接听。 
  “喂,你睡了吗?”厉剑的声音很清醒。 
  “嗯。两点半,一般都睡了吧。你没睡?”欧鹏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说。 
  “才收工……我在上海。有个美国女歌手到国内开演唱会,玛丽玛丽娅什麽的,她是随身带了保镖啦,好多,都是黑人,不过怕出意外,演出公司又请了保镖,外围……”厉剑顿了顿:“你打电话给我?手机我没带在身边……有事吗?” 
  欧鹏翻了个身,鼻子里哼了一下:“哼,没事……所以才吃多了给你打电话,没想到你去跟外国妞当保镖去了……不觉得……委屈了你满腔的热血和爱国精神吗?” 
  “你……”厉剑本来还有些遐想,以为欧鹏想他呢,没想到又听到那种话,不由得有些恼怒:“工作!她要出了什麽事,也丢咱们国家的脸。” 
  欧鹏吃吃地笑了起来,鼻音特重:“真的啊?” 
  “嗯。”厉剑觉得纳闷。那家夥鼻音一出来,自己就有些荡漾,话也变得多了:“学校赚不到什麽钱,这个,多少也能补贴教官的津贴……也算是演习吧……你……”厉剑啧了一声,想命令欧鹏不许笑,却到底还是没能说出来。也许潜意识中,他在等著欧鹏笑。 
  欧鹏果然笑了,哼哼唧唧的,懒洋洋的,那笑中,透著那麽一点性感。 
  “其实打电话给你……”欧鹏眼珠子转了转:“不过是有些饥渴了……你懂的。” 
  厉剑的喉咙立刻干燥得要冒烟。 
  “可惜你鞭长莫及……鞭…长…莫…及……鞭再长再粗,也够不著……”欧鹏把电话挂掉,手机扔一旁,无声地笑了。 
  厉剑瞪著手机,满脸的难以置信。这个家夥居然这麽个样子调情,然後居然也就这样子把电话给挂了,厉剑刚还打算另开个房间,跟欧鹏多聊几句呢。 
  厉剑咬牙切齿地把手机丢一旁,把跟他同屋的乔洪和常为民吓了一跳。刚接电话时满面春风,然後声色俱厉,再然後春情荡漾,现在倒好,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厉剑冲到厕所後,常为民低声问乔洪怎麽啦。乔洪嘿嘿地笑,说厉剑被小情人给耍了。常为民对素未谋面的厉剑的小情人肃然起敬,敢耍厉剑,那妞儿还真行。乔洪斜了常为民一眼,说厉哥喜欢男人的,你不知道?常为民大吃一惊,瞠目结舌,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乔洪淡淡地说:“抱歉啊,没想到……” 
  “跟咱们一样的人吗?”常为民打断乔洪的话:“仍然在服役?已经退伍的?” 
  “完全不一样的人。”乔洪回头仔细地看著常为民:“你没有意见?” 
  常为民摸了摸头:“他是头,做什麽事,都是他说了算……我没有意见。就算他要我也去找个男的,说不定我也会去找。” 
  这下子轮到乔洪大吃一惊了:“这话怎麽说?” 
  常为民尴尬地笑了笑:“我在部队的事,你知道……你不知道?厉哥为什麽会转业,你也不知道?原来……啊……就是那个……即使在部队,厉哥也都是最有原则性的一个,他并不呆板,但是也绝对不会……我……算了,当我没说,一言两语说不清楚。” 
  “用不著说清楚。”乔洪钻进被子:“很多事情都用不著说清楚。你加入了,咱们就是一个团队,就是亲兄弟,就是生死与共。其他的,说得清说不清都没有关系。” 
  过了好久,厉剑才从洗手间出来,上了自己的床,开始对自己催眠。 
  欧鹏是个要人命的家夥。厉剑心里对自己说。自己这条命还不能交给他。明天还有任务呢。等这个活干完,老子再把命给他吧。 
  这麽著,熬了一个星期,等洋妞上了飞机,厉剑他们才松了一口气,拿了报酬回长沙,厉剑就开始给欧鹏打电话。 
  关机。整整一天都关机。 
  晚上再打,那边电话通了,说在广东出差呢,要过几天才回来。末了,欧鹏又用那种欲求不满但又幸灾乐祸的声音说:“怎麽办啊……鞭长莫及啊……”把厉剑气得又冲到洗手间劳驾自己的左手和右手。 
  真他妈的邪门。厉剑活到三十多岁,对欲望一直都有很强的控制能力。但是现在,就好像吸烟上瘾一样,对性也上瘾了,隔三差五地不弄一下欧鹏,浑身都不舒爽。跟欧鹏做的次数,实在是太少了。做的时候,又实在是太过瘾了。 
  又熬了几天,厉剑再次打电话给欧鹏,那家夥说已经太晚了,十一点了,明天他要出差去双牌,跟省局和市局领导一起去,等回来,再跟厉剑联系吧。 
  厉剑很惆怅,只答了一声嗯,然後沈默。那边欧鹏又吃吃地笑,哦。怎麽办?欧鹏说,接下来可能还要跑道县,还要跑宁远,不晓得什麽时候回来哦。 
  厉剑开始在房子里转圈圈,转了之後仍然很焦躁,就开始紧急集合,把学员们都喊了起来,出去搞拉练。教官们群情激动,学员们哭爹喊娘。他的堂弟厉有为,跑著跑著居然睡著了,最後是被王贵田一路拖著拉著继续的。 
  乔洪跑到厉剑的旁边,笑著问:“是不是以後都搞紧急拉练?还有些什麽项目?哈哈,想起新兵连训练的时候,真是痛不欲生,又无比的畅快。” 
  厉剑加快了步伐,把乔洪甩在了後头。 
  凌晨五点,这帮子人才要死不落气地回到学校,洗澡,吃饭,睡觉。 
  厉剑面沈似水,不怒而威。 
  乔洪觉得厉剑的情绪不大对头,踢了踢厉剑的腿,问:“厉哥,我多嘴一句啊……那个……呃……其实这一两个月,厉哥都有些浮躁……”乔洪低下头,有点心惊胆战:“不知道为什麽。不过如果我们还有啥任务的话,我说,不是去做保镖,而是……” 
  “我知道。”厉剑打断乔洪的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没有正儿八经地谈过恋爱,这麽多年……又已经人到中年了……”厉剑回过头看乔洪:“你们年轻人,是怎麽样做的?其实他也不算年轻。可是我在部队中呆了那麽多年,他们这些平民的想法,我有些弄不懂。” 
  乔洪低著头,不敢看厉剑:“其实打电话,约会,吃饭,看电影啥的……或者……俩男人怎麽样我也不知道。怎麽不去问崔总?” 
  “啊。”厉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自顾自地说:“心浮气躁。这样不对,不好,不行。” 
  “呃……”乔洪仍然低著头,怯生生地吱声。 
  “我出差,要不就是他出差。” 
  乔洪歪著头想了想,突然笑著说:“出差啊……我们这边……厉哥,不如来次演习吧。常为民很拽啊,据说很拽的,没进军校,却比军校出来的还有才,这次试试他吧?然後,给那位先生一个惊喜。虽然不是小妞,不过男人,也许也喜欢惊喜呢?或者……” 
  厉剑回过头,看到乔洪的头都快低到肚皮上了,不觉好笑。细想一下,也行。其实,自己也可以主动一些。鞭长莫及?厉剑忍不住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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