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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小心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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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美食版办公室那亮着灯的窗口——我那声称正在加班的上司,我好像不小心知道了什么,你也是个钙吧!



4。
        人都要为自己的幼稚付出代价。严赟觉得他就是这句话的践行者。
        尽管上司骗了他,所谓的加班是看片儿,但一个无可争辩的事实就是自己确实烧了记忆卡、导丢了照片,上司“逸”了之后没准儿还是“劳”了的,不能以点带面、以偏概全,很可能在接下来的整个晚上,上司边吃着他送来的肯德基,边看屁股,啊不是,边给他擦屁股。
        怀着这样的推测,严赟早早到了办公室,没想到这天张九城比他来的更早,正在给花儿浇水。
        “前辈早。”
        “矮马你可别这么叫了!”张九城笑着告饶:“严赟,你别跟我叫前辈,我也不跟你叫哥,咱俩就直呼大名行不行?起名不就是为了叫的嘛!”
        严赟心里装着事儿,没心思纠缠这些细枝末节,答应着说:“行,那我就叫你九城了。”
        张九城挺高兴:“赵哥也这么叫我,他那人没架子。”他笑着看严赟,“你来我们组,运气真不错!赵哥是个好领导,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时间虽然不长,但我不小心也知道了不少——严赟听张九城话里话外的意思,赵景抒不仅有能力,而且还没架子,这话前半句让他宽心不少,但后半句他不太敢认同。根据昨天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场面,也许一会儿赵景抒来了还会继续给他脸色,反正怎么都要在张九城面前被骂,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坦坦荡荡。严赟想到这里,主动坦白说:“九城,我昨天犯了个错误。”
        “咋地了?”张九城很惊讶。
        “我给赵主笔导照片,记忆卡烧了……”
        “记忆卡?”张九城立刻下意识的看一眼赵景抒电脑,“他电脑没事儿吧?”
        严赟觉得也是邪门儿,为何自己两次自首,无论赵景抒还是张九城,更紧张的都是电脑,他回答:“电脑没事儿。”
        “那就没事儿。”张九城表情相当轻松。
        “记忆卡恢复不了了!”严赟又强调了一下自己错误的严重性。
        张九城边继续浇花,边笑着给他解释:“赵哥的习惯是当日是当日毕,他出差每天拍的照片,当天都已经备份了,笔记本电脑一份,移动硬盘一份,记忆卡一份,定稿刊发后,还会在云盘存一份,所以放心吧,没事儿。”
        What???
        张九城浇完花去给洒水壶蓄水,严赟呆呆的傻在原地。他从头开始仔细的回忆了一遍,觉得赵景抒真没有骂错,自己确实没天赋、没观察力!昨天赵景抒让他导照片时,要求他按三个类别分类,最后一句分明是说“按文件名里的地名分个类”,尽管记忆卡他没成功打开看到,但显然相机是不会自动标地名的,所以那张记忆卡里的照片是经过赵景抒手动编辑后的,并不是独一无二的原始文件……
        给你申请经费,去云南再待七天,冒着生命危险尝蘑菇,工资还不够来回机票——这些都是虚张声势?
        严赟如遭雷劈,心说赵景抒你也太特么缺德了吧,你批评我,我没话说,但有你这么吓唬人吗!你给我吓得一晚上都没怎么睡!
        严赟心里非常恼火自己这缺德上司,但犯错也是不争的事实,于是恼火里更带着难以发泄的憋屈。不过缺德上司一上午都没露面,没来刺激他相当不稳定的情绪。张九城虽然比他还小一岁,但比缺德上司靠谱儿多了,尽职尽责履行前辈义务,一上午没干别的,都在给他讲解工作日常和杂志社基本情况,到吃午饭时,严赟已经连杂志社附近的加油站每周五刷交行卡可以打折都清楚了,尽管他还没有车。他觉得张九城要是弯的就好了,九城就像他T恤上印的铁壁阿童木一样可爱,太招人喜欢了!
        这天中午也不用一个人寂寞了,他俩一起去吃了个卤肉饭,吃完了正在餐馆里闲聊,严赟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办公室。
        “严赟?”
        “赵主笔?”
        “你怎么不在办公室?”
        严赟心说午休时间你管我?尽量保持礼貌的回答:“我出来吃午饭了。”
        赵景抒嘴贱道:“今天中午不绝食了?”然后自以为幽默的笑了两声,说:“赶紧回来,快点儿,限你10分钟!”
        严赟心里再怎么对赵景抒不满,行动上还是不敢违抗,结了账,跟张九城一起回了办公室。一进门赵景抒就指着电子钟说他:“14分钟了!”
        严赟看电子钟上分明显示着12:40,心说14分钟现在也依然是我合法午休时间,嘴里毫无诚意的道歉:“离得有点儿远。”
        张九城看着故意找茬儿的赵景抒,觉得很有意思,搞不懂一向没架子的赵哥,为什么要逗这挺高挺帅的小新人。
        赵景抒对严赟说:“你准备一下,下午跟我去辽宁出差。”
        严赟还没反应过来,张九城就感兴趣的问:“赵哥,辽宁哪儿啊?”
        “辽阳,说找到白肉血肠的正宗传人了,会做灯碗儿血肠。”
        张九城眼睛一亮:“真的呀,我跟你去呗!”
        赵景抒故意看了严赟一眼,笑着对张九城说:“我也想带你去啊,但咱俩走了,把他留下,他能独当一面吗?”
        张九城这才想起美食版不是原来俩老爷们儿出差、一位萌妹纸看家的格局了,现在来了个新人,他为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撬活儿”感到不好意思,他可不是要跟抢严赟工作,赶紧笑着说:“好,你俩去吧,我看家!”
        “对,你看家我才放心。”赵景抒拍拍张九城肩膀,回头看还傻站着的严赟,“干嘛呢,是不是等我给你当助理呢?订票啊!”
        “哦哦哦。”严赟一连迭声的答应着,赶紧上网订车票,买到下午两点四十的一趟动车,他问赵景抒大概去几天,赵景抒说两三天吧,他俩分头回家里取出差要带的东西,约好在火车站集合。
        两点十分严赟还没动静,赵景抒忍不住给严赟打电话:“你在哪儿呢?”
        “赵主笔!我马上到了,现在有点儿堵车……”
        赵景抒气急败坏、火冒三丈:“堵车?你傻吗?为什么不坐地铁!”
        严赟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已经被这上司十分瞧不上了,偏偏今天第一次跟他出差,眼看就要升级成十二分瞧不上!他心里认同赵景抒说的对,是该坐地铁,但是同时又庆幸幸亏是打车,地铁没法跳啊!严赟跟司机师傅道了个歉,付了车钱跳下车开始跑,还好已经离的不远,他一口气跑到火车站,取票、检票,连滚带爬的上了车,赵景抒已经气定神闲的坐在他靠窗的位置上喝着矿泉水,看到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冷笑道:“以前练过长跑?”
        严赟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赵景抒嘿嘿坏笑,给他讲笑话:“听没听说过有个男的打车去机场追女朋友?女的都飞到韩国了,他还没出二环呢,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呢?三分天注定——”赵景抒竟然还唱了起来,“七分靠打车,打车~不如~快跑~~”他缺德的唱完,把自己逗的哈哈大笑。
        严赟表面上忏悔着自己没选好交通工具,心里已经把赵景抒剁成了饺子馅儿。
        车开起来没有半个小时,赵景抒笑不出来了。卧槽,动车空调开这么冷啊!他这个糙人回家收拾东西,拿的也都是工作相关的,身上穿的就按T城夏末的标配,T恤短裤,冻!大!腿!又不是飞机或卧铺,没有毯子没有被!他胡乱带的两件换洗衣服里,既没长袖也没长裤……
        严赟可比赵景抒注重外貌,他觉得上班穿短裤不庄重,本来穿的就是长裤,上身虽然也是半袖,但他想辽宁天气应该比T城冷些,这时也接近初秋了,就带了两件长袖,站起来打开背包,掏出一件衬衫自己穿上,犹豫了五秒,到底还是拽出了外套递给赵景抒:“赵主笔,你披上点儿吧。”
        赵景抒见严赟话说得干巴巴的,并无半分谄媚,自己刚才还欺负了人家半天,现在冻得哆哆嗦嗦,人家并没幸灾乐祸,还给他件衣服,他不好意思的接过来,羞羞答答的说了声:“谢谢。”小公举般的把衣服盖在了自己大腿上……
        车程不长但也不短,这俩人认识三天,相处的一波三折。说不熟吧,连看GV这么私密的事都当场撞见;说熟吧,除了名字职务电话,严赟到现在连赵景抒年龄都还不知道。这三天发生的事儿也各种尴尬,他俩相对没话,都各自玩起了手机。没多会儿昨天一晚上吓得没怎么睡的严赟就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在某站停下来的时候,他被下车、上车的人吵醒,发现赵景抒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睡着了,不仅睡着了,头还靠在他肩膀上,大腿也紧紧贴着他大腿,虽然是个天生的钙,但严赟一看赵景抒那缩成一团的姿势就知道,上司这回绝不是性骚扰,而是睡冷了!该!让你连条长裤都不穿!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严赟还是善良体贴的一动没动,甚至还微不可察的贴得更紧了一点,车上确实有点冷,他也需要温暖。他悄悄看着赵景抒的睡颜,这人只要闭上那张缺德的嘴,刮掉胡子后,还是好看的,尤其是长长的睫毛,微微向上翘着……
        赵景抒突然睁开眼睛,看了严赟一眼,直眉瞪眼的问:“到哪儿了?”
        严赟吓了一跳:“不、不知道……”
        旁边一东北大姐热情的说:“那啥,到母们辽阳了!你俩哪下啊?”
        卧槽!辽阳!
        这俩人蹭的站起来,手忙脚乱收拾东西,像被乘务员踹下去一样那么狼狈的下了车,他俩四只脚刚刚落地,车几乎是立刻就启动了。
        赵景抒咬牙切齿:“你说你!又是不小心?差点儿就睡过站了!”
        严赟心说难道你特么没睡?
        他这点儿心理活动都表现在了脸上,赵景抒下巴微抬,瞪眼睛:“是,我也睡了,但我醒了是不是就先问到哪儿了?你呢,你不比我先醒的吗!你干什么来着?”
        严赟脸腾一下红了,他干什么来着,他偷看赵景抒来着……
        赵景抒没发觉这小子的异样,很快就看到了来接他们的联系人,碰碰严赟:“来人了,精神着点儿!”
        为了宣传已经不是太多人会做的灯碗血肠,当地名俗推广协会很重视T城来的这位美食主笔,接到人后也到了晚饭时间,虽然今天吃不到白肉血肠,但安排他们去了当地很有规格的一家饭店。赵景抒被几个人带进了一间包房,严赟却被来接他们的司机带进了另外一间,落座上菜后,他马上就明白了,看菜色和一起坐的人,他吃的这桌肯定是“陪同饭”,赵大主笔吃的才是正经的“接待饭”!严赟并不在意,自己本来就是个新人,出差也就相当于赵景抒的小助理,他没那么不知道好歹,即便是陪同饭,他也不觉得的是什么冷遇。
        严赟早就饿了,跟同桌的人客气了两句,就伸筷子开始吃,刚吃了没两口,一位衬衫西裤衣冠楚楚的中年人就找了过来,满桌扫了一眼,锁定严赟后弯腰伸手,极恭敬的跟他握手:“严老师,你怎么在这儿吃上了?谁带严老师过来的!真是太不小心了!”
        What???




5。
        严赟被正装男热情的拉起来,从他们这间包房请到了另一间,一推门见这豪华的气势,就知道这桌肯定是“接待饭”了。一桌子人见他进来,全都恭敬的站了起来,齐刷刷向他问好,吓得严赟举止越发拘谨了,还好在这群人中他马上找到了赵景抒,有熟悉的人在立刻觉得踏实了一些,并且赵景抒满脸笑容,仿佛等了他很久,看到他后,用一种近乎夸张的热情对他说:“小严老师你去哪儿了?等你半天了!”
        赵景抒过来把他带到自己身边坐下,低声耳语嘱咐他:“当着他们别叫主笔了啊,就叫赵哥。”
        严赟立刻心头一暖。赵景抒一定是发现他受了冷遇后,给他撑腰了,故意当着这么多人叫他“老师”,连赵大大都要叫老师的人,哪怕他长得再年轻、谈吐再拘谨,这些人也肯定也不会轻慢他了。赵景抒嘴虽然缺德,但心不坏,除了爱挤兑他,也没真把他怎么样……
        严赟感激涕零的在心里给他们赵主笔刷好感,从负分一路刷到优异,然而酒杯一端起来,这分数刷刷刷,又都特么掉回去了!
        世上哪有免费的晚餐!早该知道他没那么好心!赵景抒宣称自己酒量不行,但小严老师“酒精考验”!好啊,原来是叫我过来挡酒的!严赟酒量还不错,作为下属和新人,他也确实责无旁贷,所以没太推脱,白的啤的基本都来者不拒了。
        然而对于大东北的彪悍民风,严赟还是轻敌了,他酒量不差,但陪酒的也都是个中高手,喝到最后他有些醉了,心想,算了,就当把自己献给国家了,反正喝倒了赵景抒也不会不管他——这么想着回头看一眼赵景抒,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看来这家伙说自己不能喝不是偷奸耍滑,严赟记得他也就喝了几杯啤酒,怎么已经醉得躺在椅子上了?
        严赟吓了一跳,酒立刻醒了不少,别人再怎么劝他也不敢再喝了,留着最后一点理智,得管赵景抒!等到他俩被送到住的宾馆,严赟才知道光留理智还不够,还得留体力,赵景抒就跟没骨头一样,被他半搂半扶着,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他好不容易把人弄回房间,赵景抒哼都没哼一声,直接躺床上就睡了。严赟累得满头大汗,洗了个澡出来看到赵景抒睡成一个“大”字,严赟拽过被子给他盖上,自己也连醉带困,迅速的躺倒睡着了。
        早上又是严赟先醒,他睁开眼睛就听到赵景抒的呼噜声,真是一点儿也不意外,这呼噜打的,跟他俩第一次见面时,赵景抒给他留下的那野人形象真是不能再贴合了!严赟笑着坐起来,转头看他上司,一眼就惊了,赵景抒什么都没盖,被子踢到了地上,全身缩成一团,脸红得不正常,呼噜声也并不正常,透着呼吸不畅。他赶紧起来走过去,伸手一摸赵景抒头就确定他是发烧了。
        严赟捡起被子给他盖上,赵景抒皱眉睁眼,一开口嗓子也哑了:“嗯……难受……”
        “你发烧了。”
        赵景抒哼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严赟给酒店前台打电话,要体温计要退烧药,挂了电话看赵景抒盖着被还是缩成一团,又把自己那床被拿过来给他压上。没一会儿服务员送来体温计和药,严赟一给他测体温,38。5°。对于成年人来说,这烧得不低了,严赟果断给他吃了退烧药,然后又把人塞回被子里,让他继续睡。
        这叫什么事儿啊,酒是他喝得多,醉的却是赵景抒,人也是他照顾回来的,但发烧的又是赵景抒。严赟觉得自己真是啥啥都忙活够呛,又啥啥都没忙活明白!他去楼下餐厅吃了个早饭,又给赵景抒带回来粥和白煮蛋。回来时赵景抒依然没醒,但被又踹掉了一半。这怎么挺大个人还睡觉踹被呢,严赟刚想再给他盖上,就发现退热药起了作用,赵景抒满头是汗,可能这回是热的才踹了被子。
        他去卫生间放了些温水,泡了条毛巾,回来给赵景抒擦脸擦手,露出来的地方都擦了一个遍,里面还要不要擦严赟也是纠结,这要是个直男,他也就擦了,但据他推测,他俩都是弯的,这算不算趁火打劫啊?尤其野人赵景抒现在还维持在剃毛儿后的状态,颇有那么几分姿色,自己这时候动手,是不是有点儿考验人啊……
        严赟一通胡思乱想,最后决定发扬救死扶伤的人道主义精神,拿着湿毛巾,鼓起勇气探进赵景抒T恤里,轻轻给他擦汗。赵景抒体温显然比正常人热很多,严赟立刻想起以前他看过的一个小黄文,说人发烧的时候,那里的温度会特别热,插进去特别舒服……一阵气血上涌,觉得呼吸急促、自己要硬!赶紧胡乱擦了几下就把手拿出来,下‘身他是不敢去动了,怕自己会把持不住犯下弥天大错……
        他拿着毛巾不知道不该叫醒赵景抒让他吃点东西,低头一看,赵景抒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跟他对上眼神儿后,有气无力的开口:“毛巾热点……再擦……”
        再擦???你特么倒是会享受!出了事儿你对我负责任不啊!严赟这些心理活动也没法说出口,去卫生间添了热水,重新泡过毛巾,又回来给赵景抒擦……在两个当事人都清醒的情况下,他以为气氛会正直起来,谁想到赵景抒醒着时被他一擦,嘴里发出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的、非常暧昧的呻吟:“嗯……嗯……”
        嗯什么呀你!非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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