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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厢情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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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多的时间,700多个日夜,所有的缘分只不过是一纸反复修改的计划。
  他错了,他怎么会觉得乔跃川不了解他呢。
  这世上,怕是再也不会有人如此筹谋,只为算计他一场了。
  其实,他很好骗的。
  不然也不会毫无保留,生怕自己给的少。
  不然也不会掏心掏肺,就怕对方受委屈。
  乔跃川说的对。
  猎人不用担心,只要陷阱布好,兔子自然会乖乖送上门。
  守株待兔,他学的真好。
  他能怨吗?对方明明提醒过,告诫过,推开过。
  他这种百折不挠,迎难而上的追爱精神,可他说好听点“虽百死其犹未悔”,说难听点“听不进人话,自寻死路”
  沈尧刚走两步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售楼小姐见人昏倒在自己办公室门口赶紧调了楼主信息联系了沈家。
  他昏迷了整整一天,沈尧从一片黑暗中醒来。眼前的世界清亮的刺眼。映入眼帘的光晃的眼泪直流。
  肖晴一直守在他身边,看着人醒来急着问道:“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外面夜色已深,下着瓢泼大雨,雨落在窗户上,打在沈尧心上。
  他哑着嗓子,声音一团死气:“现在几点了,我睡了多久?”
  肖晴满心满眼的心疼:“刚过八点,你睡了整整一天,差点吓死妈。你爸都急死了。”
  一天了,乔跃川回来了,他要去找他,他还有最后一件事要跟他问清楚。
  沈尧起身想要下床,肖晴拦住他问道:“怎么了?”
  沈尧笑了笑说道:“口渴,想喝水。”
  肖晴让他躺着,自己下楼给他倒水。
  沈尧趁着空跳窗跑了。
  四月的雨没有冬季的凉,但打在皮肤上仍然很疼,大概是心里痛,所以便觉得落到身上的雨点也跟刀子一般一寸寸反复切割着的细嫩的皮肤。
  沈尧穿着半袖长裤顶着大雨一路磕磕绊绊的走到心海花园。身上衣服因为跌倒蹭的有些破,露在外面的手肘、膝盖都是蹭破了皮,滲出的血迹早融在雨里,仿佛不曾出现过。
  19楼的两户都关着灯,沈尧站在雨中,在楼下等着待。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雨水冲打的沈尧几乎睁不开眼睛,但他却一眼看到了远处驶来的车。
  他站在光线较暗的一面,看着乔跃川打着伞从副驾驶位上下来,看着他弯腰敲了敲主驾车窗,听着他言语怜惜的告诉里面的人:“雨太大,你在这儿等我,我上去拿,一会儿给你送下来。”
  尹千阳抓着他的胳膊,让他脚步一滞,他开门下车,乔跃川立刻把伞给他撑了过去,自己大半个身子淋在雨里,语气有些抱怨:“下来做什么,你刚手术完,身体还没好,快进去。”
  尹千阳抬手握住乔跃川抓着伞把的手笑着说道:“你记得拿哪几张了吗?我怕你拿错。”
  乔跃川刮了下对方鼻尖,耐心而宠溺说道:“不会错的,我这一共就放着你几张唱片,怎么可能拿错。”
  明明雨这么大,可沈尧偏偏每一个字都听的真真切切。
  原来唱片是他的啊。
  难怪那时候乔跃川说他不常听。
  难怪他不常听却也不舍得扔。
  沈尧在雨里一步一步走向他,他亲眼看着尹千阳笑着吻上了乔跃川。
  这是第二次,他看着他和别人亲吻。
  他还真是受欢迎啊,沈尧心里苦笑着想着。
  尹千阳的唇缓缓和乔跃川的唇分开,乔跃川看着眼前的人,有些困惑,有些茫然,他看着对方叫了声:“阳阳”
  阳阳?阳阳!
  沈尧恨不得自己原地爆炸,炸成一粒粒尘埃,他身体的全部皮肤、器官碎成一小片一小片四散的漂浮在空中。不上不下,不起不落。
  他以为那一夜乔跃川是太醉了,口齿不清,把“尧尧”说成了“阳阳”。
  他还浑身□□的勾着人家说喜欢他叫他尧尧。
  沈尧觉得自己几乎喘不上气,这一切得有多讽刺。他究竟有多么的一厢情愿。
  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那一夜,醉的人是他。
  乔跃川叫的人从始至终都是“阳阳”,从来就不是“尧尧”。
  沈尧想起当时乔悦川一边叫着别人的名字一边在自己身体里一下又一下的动着,他就觉得恶心。
  恶心的想死,他恨不得那把刀把他摸过,碰过的地方一片片的剐下来,剜下去。
  尹千阳先看到了从雨幕中走近的沈尧,乔跃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原来真相大白,谎言被揭穿的感觉是这样的。
  乔跃川觉得自己呼吸都停了,他脑海中一团乱麻,呆楞着站在原地。生怕自己一动对面的人就碎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沈尧抬着头笑着看着乔跃川,依旧露着两颗小虎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乔跃川心头被攥的挤出了血,他向沈尧的方向试图挪动一步,脚上却好似绑了千金,生了根,动都动不了。
  沈尧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两人,视线跟乔跃川相交,声音嘶哑的让旁人听着都痛彻心扉。
  “乔跃川。我爱你,你一直都知道。可你不爱我,我却今天才知道。我还以为你是不喜欢男人,现在才发现你只是不喜欢我。”
  他语气平静的向一潭深不见底的水井,无波无痕,话很短,却耗光了他全部的力气,他攥紧拳头,紧咬着下唇,他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倒,不能倒,绝不不能倒。
  雨下的像野兽,吞噬着一切,一个转身人在就淹没在黑暗中,在无所踪。
  沈尧整个胃都在翻滚,身体里的一切器官都叫嚣着死亡的感觉,他痛不欲生,捂着心口扶着一颗老树跌坐在冰冷的雨水里。
  他吐了,整个人不停的干呕着,仿佛要将整个心都吐出来一边,他双眸猩红,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乔跃川追上去时,沈尧早就已经不见了。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沈尧不见后,肖晴就赶快司机去找,人找到的时候沈尧已经晕倒在路边了。
  大雨滂沱,他蜷缩着身子躺在哪里一动不动。
  最近一段时间虽说没什么大病,可小的伤风感冒总是断断续续,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沈尧持续三天高烧不退,肖晴急的跟着病倒了。
  第四天时烧渐渐开始退下去,情况也逐渐稳定。肖晴就怕他又个万一,拖着病着的身子仍坚持亲自照顾他。沈家因为心肝小儿子,乱作了一团。
  沈尧是一周后才醒的。
  醒来的时候是清晨,阳光清亮但却不刺眼,他觉得自己全身又重又麻完全不听使唤,用沈尧后来的话说,睁眼的那一刻,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也有种焕然重生的苦涩。
  肖晴红着眼眶心急的哭着质问道:“你吓死妈妈了,你是想让我跟你爸死是不是?”
  沈尧嗓子干哑的不成样子,他张嘴的第一句只说了:“城北的地…”
  肖晴擦了擦眼泪,帮沈尧捏着胳膊缓解长时间躺着的不适,打断他的话:“你躺了太久,医生说了醒来后感觉身体酸胀是正常的,别怕,过会儿就好了。”
  “妈,我问您呢,城北的地怎么样了?”沈尧抬手想要拉肖晴的手被躲开。
  肖晴继续帮沈尧捏着身体,语气冷着说道:“地的事儿你爸在处理,你别管,先别身体养好。”
  王姨适时的敲了下门,开口说道:“太太,乔先生又来了,您看…”
  沈尧昏迷的期间乔跃川每天都会过来要求见沈尧。
  他在外面站了整整一夜,院里的保安视他如仇敌,他只能隔着窗户看着家庭医生进进出出,悬着一颗心不安的等待。
  沈尧一直没醒,沈家父母没有精力去追究事情的来龙去脉,更没有时间应付旁若无关的人。
  沈尧出事的当天,司机是在心海花园的楼下找到他的,事情闹成这样,细想便知事情八成跟乔跃川脱不了干系。
  乔跃川连续守了三天,直到在门口等到了从沈家出来的家庭医生,得知沈尧高烧已退,情况稳定了,他才浑身瘫软的躺在车座上,颤抖着手给司机拨了电话,让人来接自己。
  沈尧情况稳定后,沈晟便回了公司,以前不得法,纵又千头万绪却不知道开始在哪。
  沈晟是在沈尧出事的当天,才知道城北大部分的土地会作为政府用地,不过既然地都给出去了,也没必要在意对方怎么处理,乔家即便内里在不和,毕竟是父子俩,他早能想到。
  但沈尧出事,他却是万万想不到的。如果只是因为地的规划问题,他的儿子断然不会这般不顾自己。
  沈晟转念联系了当时告知沈尧晕倒的售楼人员,知道了和沈尧一样的事实。
  三年前心海花园刚启动的时候乔跃川大笔一挥买下了所有跟哪个数字有关的房子。
  三年前尹家出事,而事过三年,乔建信借着城北的地成功上位,尹家因此捡回一条命。
  当时沈晟只给了乔跃川一半的城北开发权,并告诉他,另一半会在订婚宴后转给他。
  真相已然明了,沈晟安排律师团处理城北的事情,他宁可玉石俱焚也绝不让有心之人坐收渔翁之利。
  因为沈尧的事情,肖晴一直也病着,所以沈晟对后来的事情并未提及。
  肖晴只当是两人闹了矛盾,却不知真相如何。
  如今沈尧醒了,第一句话是在问城北的地,她多少知道些,却不明白其中的真实缘由。
  沈家一向不涉足官场的事情,而城北的地本来与政府无关,但新闻的播报显然不是如此。
  她拍了拍沈尧的胳膊让他在休息会,自己下楼去见乔跃川。
  乔跃川样子十分颓废,他看到肖晴后问道:“阿姨,沈尧…”
  肖晴打断他言词冷冽:“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
  “我…有事要跟他…解释,您让我见下他,至少让我确认他没事。”
  肖晴愤然,她指着乔跃川吼道:“见他!见他又要说什么?乔先生好手段,要不是当初沈尧他爸说另一半土地的授予权在订婚宴后交给你,是不是现在城北全部的土地都已经卖给政府,做了你父亲节节高升的铺路石!”肖晴缓了口气,平静的说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从一开始你就是为了城北的地是不是?”
  乔跃川还没有来的及开口,楼上传来嗵的一声。
  尧儿,糟了。
  肖晴顾不得什么了,转身往沈尧房间跑去。
  乔跃川跟在身后,肖晴拍着门焦急的喊道:“尧儿,尧儿你把门打来,听话,你先把门打开。”
  肖晴出了房间,沈尧便撑着身子下了床。
  她说的话他都听到了,订婚只是因为另一半的地。
  原来自己只是一纸地契的交易筹码。
  也难怪提订婚的是他,对婚宴毫不上心的也是他。
  沈尧身体还未好,双腿一软摔了下去,他锁了门,抱着腿将自己缩成最安全的姿势,后背抵着墙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彻骨的寒冷。
  乔跃川让肖晴让开身子,一脚踹开了门。
  沈尧就坐在一进门就看得到的地方,他把头埋在腿上,整体人缩成一团,一抖一抖的。
  乔跃川整个人呼吸一紧,他整个身体重似千斤,而身体还想千疮百孔,四处穿风。
  坐在地上的人,脆弱的像泡沫,仿佛只要他已接近就会破散消亡。
  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两年时间,七百多天的观察,至少在某个层面上讲,他绝不比任何人少了解沈尧一点,他所了解的沈尧无忧无虑,有点小脾气但却很好哄,爱玩爱闹有很多鬼点子但实际胆子很小。沈家把他保护的很好,他干净而善良。
  他所了解的沈尧从来没有过现在的样子,他不是没有见过沈尧哭,刚认识不久因为自己受伤,他担心的哭了。
  一周前,沈尧哭着站在他面前说他不爱他,说他只是不喜欢他,他哭了。
  以前说过,碰到他总没好事,现在看来,是他遇见自己才总没好事。
  以前的沈尧,从来都是开开心心的,现在,却被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
  肖晴揪着心想把沈尧从冰凉的地上拉起来,沈尧满脸泪痕的抬起头看着肖晴孩子般的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订婚是交换条件?为什么大家都在骗我?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看着沈尧眼底的一池泪花,肖晴抱着他一下下拍着他的背,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的陪着他心疼的掉眼泪。
  乔跃川浑然不知自己是怎么出去的。
  他站在沈家楼在,抬头看着沈尧房间的方向,满脑子都是沈尧哭着落泪的画面,他捂着心口蹲在车门前,心痛的喘不上气。
  

  ☆、无动于衷

  关于城北的地,关于乔跃川,沈尧之后绝口不提。
  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旧每天跟肖晴嘻嘻哈哈,但心上的伤却不是想遮就遮得住的。
  沈晟终归是护子心切,凭什么自己护在心尖的儿子,被折腾的遍体鳞伤,而对方却志得意满,拿着所有的好处轻松走人。
  世上哪有那么多便宜平白给了姓乔的。
  乔跃川每天上午都在忙于应归公司的事情,他依旧每天10点下班,只不过电梯口再也不会有人等他了,而他走的方向也不是自己家了。
  他每天都会开着车去沈尧家楼下待着,什么都不做,沈尧所有伤心无助的样子都刻在他的心口,密密麻麻,一碰就疼,他不能放任不管,却又不知该何去何从。
  他曾经对沈尧有万般计划,却从没想过真相大白的那天自己会不会失去他,失去他又会怎么。
  他不敢想。
  凡事皆有取舍,当初决定利用对方又怎敢奢求对方事后真心相待呢。
  他没有沈尧勇敢,从始至终都是。
  他怕拒绝,怕面对,怕在给他伤害,所有他逃避了。
  地上堆了一地烟头,沈尧卧室的灯灭了,他方才起火离开。
  落地窗前,看着远去的车影,沈尧握着落地灯的开关一上一下的切换着。
  屋里忽明忽暗的光线丝毫没有打扰到他追随车影而去的视线。
  一周后沈尧身体好不容易好些了,肖晴说要带着沈尧去医院复查下,沈尧笑着劝道:“我自己去就行,你放心,我看完就回来,你让孙叔送我就行。”
  肖晴没有执意在说什么,她是真的希望他能够拿得起放得下。自己出去走走也挺好。
  全部的检查做完,沈尧在一楼大厅给孙叔打了电话,迎面碰上了正在窗口缴费的尹千阳,尴尬之际,尹千阳先开了口:“好久不见,听说你病了,好些了吗?”
  沈尧轻笑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道:“听谁说的。”
  尹千阳视线越过他,冲对面的人挥了挥手:“这儿呢。”
  乔跃川推着尹兆京有说有笑的向着尹千阳的方向走来,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时脚步一顿。
  沈尧歪着头看着他微微一笑,客气的说道:“乔总,好巧啊。”
  乔跃川将轮椅停到一旁追着沈尧跑了出去。
  他拉住沈尧的胳膊:“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今天阳阳带着尹叔叔检查身体,叫我来帮忙…”
  一个月未见,以前哪个看见他就会笑盈盈抱过来的人如今却不冷不热,无动于衷。看着沈尧面无表情的样子,后面的话他已经说不下去了。
  当初自己出差离开两天的时候,沈尧回来撒娇的跟自己说什么小别胜新婚,还说很想他。可如今,他倒是天天想着他,也有一肚子的话想跟他说,可那人好像…不再愿意听了。
  沈尧的手上因为接连的输液还有些青紫没有彻底消下去,乔跃川目光盯着他的手不安的问道:“是不是我现在说什么你都无所谓了?”
  沈尧回了句不是,然后甩开他的手上了车。
  “我还没有来的及问,你身体好了没有,怎么就走了。”乔跃川苦笑一下看着他的身影驶出视线,站在原地自言自语道。
  沈尧去了家体育用品店,买了根高尔夫球杆,在司机一脸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去了心海花园。
  不多时乔跃川接到了物业的电话,说他家出事了。
  他赶到现场的时候,沈尧已经拿着高尔夫球杆将整个家砸的面目全非。
  当初一起买回来的摆件、唱片、沈尧喜欢的餐具碎的满地都是。
  沈尧脚边躺着他一直视若珍宝的房子模型。他垂着头,拎着棍子,双眼微闭,站在原地累的直喘气。
  楼下的住户听着楼上乒乒乓乓的声音告诉了物业,物业上来时制止沈尧无果,只好急忙通知了乔跃川并报了警。
  被砸断的管道滋滋的喷着水,落地窗整个摇摇欲坠,乔跃川站在门口挡住屋外好事者投来的视线,一动不动的看着沈尧脚步摔毁的房子模型。
  他很喜欢的。
  乔跃川到现在仍然还记得当时沈尧看到这个房子时明亮的眼眸,幸福的模样。
  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从小到大目标明确,计划清晰,他知道利用什么样的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赢得想要的东西,可眼前的一切让他庞然无措。
  所有的计划、方法全部荡然无存,他只想抱抱眼前的人,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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