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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本书禁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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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品郭的待遇要好上许多,这事几乎成了压弯白展机最后一根稻草。
    可以说害死白展机上辈子的,易品郭也是有份。
    但后来易品郭冒着被家人发现的危险,几次救白展机于危难,不论是出于愧疚还是往日情谊,在白展机死前只有易品郭没放弃过他。
    出了那丑闻易品郭自己也再无仕途可言,后来易家倒台……直到白展机死前,也不知道最终易品郭如何。
    白展机经历的就如同阮绵绵自己的,对这位发小,他的感觉是复杂的。
    易家是a市的老家族,上一代出了一个上将爷爷,一位中校父亲,还有处在政府各个要务的亲眷,易少被几人默认成为太子爷中的第一人,各个以他马首是瞻,也不知怎么的白展机奇异的入了这位天之骄子的眼,在玩乐上有什么事都会喊上他一起为非作歹。
    今天知道了白展机要干的糟事,易少心中一阵烦躁,甩开了几个出馊主意的发小就冲了过来。等到了门口才惊觉自己的行为过火,这才换了他平日玩世不恭的状态进来。
    他们几个发小就没一个看得惯白言郞的,既然要出来夜店站台的,说白了就是卖笑卖自己的,明码标价的玩物还要摆架子,哪里值得白展机低三下气的没了自尊。但白大少就像是着了魔,非白言郞不要,一门心思的栽了进去。
    这群发小中,从小白大少就是贴上了易太子的标签,其他人明面上缄口不语怕一个不好惹恼了易少,背地里不少觉得白大少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对个玩物丧了心志。
    想到自己发小对着那样一个玩物还要用这种强迫手段,易品郭越想越不自在,才决定来添堵,这一过来白展机的别墅,一路畅通无阻,因敬畏白霄的威慑,果然人都走的干净,自然就方便易品郭闯入了,谁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令人血脉冲涨的画面。
    易品郭是个喜欢美人的人,以前这美人只限于女人,但现在渐渐开始玩起了男人,自然是貌美的男孩儿了。白展机不但称不上美人,还因为狭长的眼形显得阴暗,而易品郭属于英俊的白脸小生,也许就是两人诡异的不同让易品郭反而有了兴趣,而事实也的确如此,有了白展机这个往黑里去的家伙果然多了一个生活乐趣,他很享受这个看戏的过程。
    但现在在他面前的白展机是截然不同的人,犹如一头优雅危险的豹子,那狭长的眼睛带着魅惑的上挑,犀利的眼神还来不及收回狠辣无情,从没露出过的身材也展现在他面前,没有他以为的软趴趴的软肉,淡淡的肌肉匀称分布在身上,调皮的水珠从胸前恋恋不舍的沿着肌肉微凸的小腹下落,然后再没入隐秘地带,溜出了他的视线。
    这画面就像一颗地雷闷声砸向易品郭,该说白展机果然流淌白家血统吗,就算是发小也从不知道白展机这一面。
    这个迥别与从前的摸样让易品郭燃起了征服欲,而眼前那具细白精致的身体无疑是能吸引人的,下身隐隐的发紧,易品郭察觉到为什么他只有对白展机是不同的。
    “出去!”见易品郭的眼神盯着赤条条的阮绵绵,白霄的眼睛像是能掉落冰渣子似地。
    易品郭反应不及,出门在外谁不卖他个面子,他已经养成了不可一世的习惯,哪里有人敢给他摆脸色,就算是挑衅都鲜少有之,更别提是这样命令的口吻。白家虽然洗白从商了,但家底子在他们这个阶层是了解的,这种骨子里带着黑色气息的家族,能够绕道的不会赶着撞枪口上。
    特别是这一代的家主白霄,也有人会称其为白主,看似谈笑间,却能兵不刃血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白霄的眼神像是看着死人,冰冷的不像人类,易品郭再嚣张也不想犯到白霄手上,考虑只是几个瞬间,就退了一步盖上了浴室门。
    单独面对白霄?阮绵绵宁愿被易品郭看。
    “先洗干净,我在床上等你。”出乎阮绵绵意料的,当做好准备面对的时候,白霄却是略带着一丝笑意的嘱咐,似乎完全没察觉话语中的异样含义。
    什么!?
    等到阮绵绵回神,却发现白霄已经离开浴室。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就这么放过他了,也不问为什么阮绵绵有这身手了!?
    或者说,白霄根本不在意,只要想知道的,就不可能查不到。
    这么胡思乱想下,阮绵绵加快了洗澡的速度,想到外面白霄还等着,刚才暧昧的场景涌入脑海中,脸突然骚红,他还没和哪个男人那么肉体0距离接触过。
    “禁·书,你在吗?”
    “嗯,怎么?”
    “我问你,要是我不攻陷系统规定的攻陷目标或者出了意外攻陷了别人,会有什么后果?”
    “摆脱处男之身你压谁都可以,并没有规定你不能搞定别人,我看就刚才的那个易品郭也不错!但攻陷目标才是你摆脱怨气的关键,系统是根据搭配率和怨气等各项标准敲定的目标人物,只有攻陷了他,菊花瓣才会变成紫色,如果变不成紫菊你就会在这一世待到笀命终结的那一日,然后从头来过,你不想无限循环的重生,到是可以……”《禁·书》贼笑的说着。
    “我还是专注攻陷白霄吧……”阮绵绵彻底认命了,从今以后,他就要为了屁股上的菊花瓣而努力了!
    关上浴室笼头,套上浴衣就走了出去。
    布入视线中的是白霄看似随意的躺在床上的模样,如果手上握着的不是枪,会像一幅极有意境的油画。他仿若没看到阮绵绵出来,左手轻轻按了下,托出枪的弹夹扣,另一边,拉动了套筒,再取出套筒…按动卡笋,又舀出了弹匣…他的每一个动作就像是艺术般,将那把glock 18的所有部件都拆下,所有零件都被肢解的放在床案边,一颗颗亮澄澄的子弹也放在上面,呈现圆弧散射状,反射的冷厉光芒让阮绵绵背脊发凉。
    而就在这个时候,《禁·书》很煞风景的提示,一小时时间到了。
    那就意味着接下去,他要全靠自己来面对白霄了。
    现在白霄开始重新装枪,整套装枪和刚才卸枪动作一样行云流水或许更快,一个枪械行家,熟悉枪的每一个零件,甚至能够通过拆枪装枪来迅速找到枪感,虽然能力已经没了,但是杀手情圣的思想却是实实在在存在过的,阮绵绵知道,即使从没看过白霄杀人,但白霄无意是个顶尖高手。
    当把枪再装上,整个过程也不过一两分钟,看似动作缓慢,实则极快,这需要枪手的眼力、手力和经验,无意识的将手握成拳,白霄无形中给人压力总是无时无刻的,阮绵绵切身感受到了。
    使用枪有玩的和用的两种,会玩枪的人,玩的是境界是技巧,会用的,如白霄,绝不是为了娱乐,而是杀人。
    “晚上,和我出去一趟。”
    这句话,是白家的杀人信号。
    杀人这种词就算是白家也不会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之前对着软绵绵的白展机,白霄也不可能提这话,现在知道了全是伪装,白霄起了磨练阮绵绵的想法,他的眼睫稍稍抬了抬,慵懒的充满魅力,说的就像是晚上一起去散步般。
    阮绵绵甚至不敢开口问那只可怜的目标是谁,他脸色似被吓白了,定定的站着,最终看似轻巧实则艰难的点了点头。
    生活在阳光和平的25世纪,又是正直向上(?)的妇科医生,阮绵绵连一只鸡都没杀过,这里一上来就要把人当鸡杀,他想拒绝,却说不出话来,没了杀手情圣的强悍精神力,他的软虾脚本质又透露出来了。
    但幸好他维持着面无表情,看上去巍然不动还是很有气势的,心中不断祈祷这个模样能够忽悠到白霄。
    刚装好白霄就平举了枪,那把枪像是有生命力一般,随着白霄的动作看上去充满流畅,扣动了扳机,白霄毫无预兆的射了出去。
    弹壳在空中停留的时间就像是一条划破夜空的闪电。
    那枪声就犹如千金重的锤子焀入阮绵绵的心脏,脸蛋惨白的发青。
    弹壳射进门边的墙壁上,摩擦的火力像是要穿透这面厚重的墙一般。
    只听到白霄漫不经心的低头,望着冒烟的枪口,冷岑的抿了下嘴角,“偷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7法则07破菊阵&;蜕变的开始
     随着白霄锐利的语气,易品郭捂着被震的耳朵缓缓从门后走了出来,尴尬的笑了笑,不由觉得有些没趣,只得实话实说,“白叔,我看展机那么久没下来,所以想着上来喊他,我们……约好一起去看赛车,时间快……到了!”
    在白霄沉默下,易品郭觉得心跳的有些快,他想摈弃这种感觉,面前却像是张开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捆在里面似得,难道白叔是觉得他会带坏白展机吗?
    易品郭的直觉很准,猜的与真相相去不远。对于白霄来说他喜欢把白展机掌控在自己能够看到的范围,每当出了那个限定的框框外,就会不知名的烦躁,这么多年儿子和自己越来越疏远,而家里的事情也没让他插手过,父子间感情越来越淡薄,但却不影响他对白展机的控制欲,好不容易刚才看到儿子无与伦比的格斗能力和惊人的天赋,正是缓和关系的好机会,但就被这个冒出来的小子给破坏了。
    易品郭自然不知道这些,他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看到白霄,当时他被白展机连累让仇家一起绑架,险些撕票,白霄呼啦啦的领了一群人来到他们被捆绑的地下仓库,也是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表情,满不在乎的下令杀完全部的人,也是他头一次见到活生生的人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
    也许是小时候的阴影太重,那以后他都尽量躲着白霄,就怕看到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
    “是吗?”啜了一口刚刚泡好的茶,白霄不置可否。
    收到了发小的讯号,阮绵绵心领神会,开口承认“父亲,我们是约好了的!”
    绣着白盏菊画案的墨绿色纱窗飘起弧度,花案将阳光割成一片片大小不一的碎片,柔和的温度却传不进冷凝的氛围中。
    “年轻人是应该多出去玩玩,老待在一个地方总归少了份朝气。”
    静默良久缓缓开口,白霄的话给人落寞的错觉,阮绵绵蓦然觉得面前看上去成熟稳健的男人其实也会有孤独的时候,白霄的确过了那种单纯讲究外貌的年纪 ,但在岁月的沉淀下的成熟魅力却是年轻男人望尘莫及的。
    “父亲,你要是出去也许会被当作我哥哥。”
    阮绵绵有些晃神,刚才两人后背相拥的画面窜入脑中,白霄身上淡淡的雪茄味似能萦绕鼻间,不像烟那么刺鼻,优雅而醇厚。如果把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是怎样的一种光景,突然阮绵绵觉得激情四射。
    “穿好衣服就去吧,不要让人笑话我们白家没规矩。”听到儿子难得的打趣话语,白霄的心情也好了些,唇角溢出了微笑的弧度,只是没多少人敢看,他虽然在笑,眼底像是随时都会涌出那冷戾的气息。
    易品郭想要说“完全不会介意”,他还巴不得想多看看白展机的浴衣性感模样。
    但这对父子只要开口说话,像是形成了一道阻隔,把所有人都隔在外面插足不了,这么想着,易品郭闪过一道狠厉。
    像白展机这样迟钝又阴暗的男人,先吃后负责更好,都成了他的人,那怎么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要是说他卑鄙也无所谓,他从不觉得卑鄙有什么不好,只要能达到目的,过程并不重要。到时候木已成舟,就算是白霄也没办法。
    只是这个时机却要好好找找了。
    易太子就是这样一个人,想要什么不计后果也要马上得到,这种土匪般的性格到是不像政治出身的家庭。
    “我会按时回来的,父亲。”阮绵绵点头应是,这话中的含义只有他们父子两才能领会。
    他可没忘了刚才答应的晚上的'活动',至于那个能够让白霄亲自出手的人,阮绵绵还是很好奇的,白家虽然现在明面上漂白了,但还延续着曾经杀手家族的辉煌,单子低于五千万不接,像白霄这样的身份 ,那暗杀目标的价值最少要在十亿以上 。
    而这样的暗杀目标,全世界也没有几个。
    “这个舀着,防身。”说着,将手中的枪甩了出去。
    接过枪,发现就是那把刚才抵着自己的glock 18,将兴奋压住,虽然他不会用枪,但刚才被附身后,那种对枪的热爱并没有消失,有这个东西防身至少自己这一世没那么容易□。掉。
    等到阮绵绵两人离开,从房间的阴影处悄声无息的走出一个人,“主,白言郎小少爷已经安全送达。”
    “我有说过他是白家少爷吗?”想到那把glock 18,只有特种部队才能使用的枪,一个流落在外没有任何助力的私生子是怎么得到的?本来在知道有个小儿子,虽然一直让那些女人避孕,但年轻气盛之下难免会遗落落网之鱼,也许他真的不年轻了,没了那赶尽杀绝的想法,白霄就像所有父亲一样,对未见面的儿子有着些愧疚和失而复得的欣喜,也有想着把孩子的母亲也接回白家,但这一切却在刚才一系列的事件中消失殆尽。
    日光反射的阴影下,是一个男人跪地的模样,一样的悄声无息,擅自揣测家主的意思本就是大忌,完全没有任何犹豫的等待处罚。
    “跟着展机,不要让他出事。”出乎意料的,白霄直接下令。
    “是!”男人喜出望外,竟然给了他将功抵过的机会。
    即使白霄不吩咐,也会有人一路保驾护航,这是自从白展机小时候被绑架后,就一直暗中做的事情,而白霄的意思自然是加倍人手。
    看着窗外被日光照的有些刺眼天际,模糊的白云缓慢飘过。
    思绪沉浮着,也许白言郎的出现并不是巧合。
    坐在车里的阮绵绵只知道曾经白展机经历的过一切,芯子还是单细胞生物的他想的是接下去要面对的事。
    “这次要不是怂恿你下注,是不是就不打算陪我了?”握着方向盘,易品郭似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望着阮绵绵。
    他们去看的赛车并不是如同第一方程式般,积极向上的赛车比赛,而是所谓的地下赛车,也就是黑市赛车。
    就和赌马一样,有资本的二代会竞相下注,而在a市上了的台面的各方势力,也会在里面插一脚,二代们想的不多,赢了当赚点零用,输了也顶多没了面子。
    “我会去的,有必须要去的理由。”侧首望着玻璃窗外流逝而去景物,阮绵绵有些空洞哀伤的垂下眼帘,为了曾经的白展机。
    白展机有个小定下婚约的女人,虽然是心照不宣的联姻,两个小孩对从未谋面的未婚对象也没多大感情,但上一世白展机被白家赶了出去,这个女人竟然落井下石,不但言语讽刺甚至找了一堆流氓要轮x白展机,若不是当时易品郭相救,白展机将会更屈辱的死去,他清楚的记得,那次看赛车原本的白展机并没有去,导致那女人顺利混入他们这个圈子,后来白展机的穷困潦倒,这群发小不论是被威逼还是被诱利,都依依抛弃了他,这里推波助澜的就是这个女人,这次绝不能让她如意。
    作为自己前世的冤屈,这个仇不能不报,他要加倍的还给那个恶毒的女人,阮绵绵就像一块没被染过的布料,什么人都可以在上面绘制想要的色彩,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学会了厚黑学,懂得了以牙还牙,有句话说,一个看起来没脾气的人只要生气了就会异常恐怖。
    也许是受阮绵绵的影响,这一刻易品郭想把这个脆弱的男人拥入怀里,他不在乎什么理由,只要阮绵绵别再露出这样的神情。
    等到了赛场,那群发小早早的占领了为数不多的vip包厢,位于普通看台的上方,透过特质的玻璃,能从里边将外边看的一清二楚,外边却是看不到包厢分毫。
    刚一打开门,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过来。
    “我说太子爷,你去接个人需要那么久吗,该不会刚好打断了展机和美人儿亲近的时光吧!!”
    “展机,自罚三杯,你个重色亲友的,为了美人连哥们几个都要舍弃了!”
    “一日几次郎啊~~那郎美人滋味如何?”
    几个发小选择性遗忘了就是他们怂恿白展机去干的这事,一个劲的冲着阮绵绵半取笑半真意的说着,边示意一旁的女郎为刚坐下的两个人斟酒,他们自然不想惹到易品郭这个睚眦必报又后台极硬的主,还是舀向来沉默的白展机开刀更好。
    “一个玩物罢了,玩过也就算了,哪值得放上来提。”阮绵绵抿嘴一笑,那天生的阴冷气息被洋溢着的随意代替,竟有种别样的风情。
    包厢里一片安静,这还是那个喜欢白言郎寻死溺活的白展机吗,这是回炉重造过了?几个发小面面相觑,均觉得白展机今天是大大的不同,以前就算背地里也没说过一句白言郎的坏话,等正主儿来了,更是软骨头似得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不理会众人的惊异表情,阮绵绵舀起面前的酒杯就准备喝的时候却被拦下。
    “我可不想带个酒鬼回去再被白叔开一枪,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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