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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本书禁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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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汉尼拔是自己的大伯这点,加上白霄没将事情做绝,绵绵猜测,白霄可能还有用得到汉尼拔的地方。

    当看到那个看上去充满气势和威仪的警察局长向他们走来,不知怎么的,绵绵在想,是不是这其中还有“顺便”为这位赚点功绩,然后升一升职?

    当时,在离开二少的地方后,绵绵在美洲游荡了多天不肯回天朝,自然而然看到州长选举如火如荼的展开,面前这位的容貌太好辨认了,刚正不阿的长相,给人完全的安全感和信任感。最重要的是他的职业生涯没有一个民众不推崇不如数家珍,一个尽心尽力为人民服务的局长。

    甚至好几次都要受到同行的排挤掉下局长位置,几次为救人质丧命,为了阻止战争不惜与当时的总统对着干,也不怕半途殒命,这样的人品过硬的人,也难怪受民众欢迎。

    按理说,这样一个人物来到赌城,并进行围剿,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绵绵就是觉得太巧了,巧的让他不由得多想。

    '被白霄震撼的害怕了?'禁…书不怕绵绵攻略失败,更怕的是好不容易教出现在这样出类拔萃的绵绵,因为被一次次打击,那懦弱的劲头又要冒出来。

    失败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害怕失败。

    '白霄既然把我带在身边,估计也不怕被我知道真相,他真正将我当真正的继承人,我应该开心,怎么会害怕?'绵绵像是没听明白禁…书的意思。

    禁…书还是有些不放心,但也没再发问,他实在不放心绵绵,有些本质是骨子里的,并不是一朝一夕能改掉。

    也幸好绵绵领悟力极强,又还算争气,才没让禁…书的心血白费。

    它在这本书里已经待了不知道多少日子了,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看的顺眼的人,就像抚养一个孩子一样,天天浇灌,晒足了充足日照,细心养护只为了孩子慢慢长大。

    除了一开始害怕白霄到后来镇定自若,再到现在偶尔能反击,甚至能看透白霄的计策,已经很不容易。

    过了许久,绵绵才道:'禁…书,这样一个男人……让我热血沸腾,就算我不想承认,他的确是我迄今为止见过各方面都几近完美的人,能压倒他也许才是我真正蜕变的时候。'

    一个把所有人卖了,还能让人感极涕零,帮忙数钱的男人,怎么能说不完美呢?

    '绵绵,不得不说,你这话也让我有些沸腾了!'被白霄不断刺激成长的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接下去的世界,你会以什么模样去攻略?

    接下去,绵绵和白霄也理所当然的上了警车。这父子两没作奸犯科,而且也是清清白白的身份,来美洲度假,到真没什么好调查的。刚好父子两被汉尼拔邀请来赌博,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汉尼拔等人开始了淫、乱派对。

    这种有钱没地方花的富豪谁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白家父子是被无辜牵扯其中的,做笔录的警察有些同情的看了他们一眼,发现儿子目光迷离,父亲脸色发白但神色还算镇定,那样疯狂的场面对他们普通人来说一定很震撼吧,真可怜,还是早点放他们回去压压惊吧!

    自觉发现了事情真相的警官,例行公事的问了些问题。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再正常不过,而赌城的监视器也为他们保驾护航,父子两马上被送出了警局。

    被莫名其妙同情的父子都很沉默的走向停在路边低调的路虎。

    “父亲,我扶你?”从头到尾,白霄强大的意志力支持着,除了面色有些虚白,其余的都正常。

    但他高热的身体,和略有些虚浮的步伐都说明这个男人快到极限了,绵绵还是尽职业操守的问着。

    作为医生,对病人他从来都是心软的。

    “不必,马上回去。”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似乎忽略了什么,但白霄燃烧的脑子根本没有空余的智商给他思考。

    身体机能燃烧殆尽,能硬撑到这里而不被任何人看出破绽已经不容易,

    绵绵也急了,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硬是扶着白霄上了车。

    也许是再也撑不下去,男人几乎所有体重都压在绵绵身上,竟是没有想象中的重。

    也许在他算计所有人的棋局之下,这个男人比任何人都活得累。

    将白霄安顿在座椅上,男人已处于半昏迷状态,那双时时刻刻清明的眼睛也有些浑浊了,还在撑着不昏过去。

    “父亲,撑下去,我们马上就回去了!”

    白霄也许是听到了,只是几不可察的点了下头。

    在听到儿子说出“我们”两个字,冰冷的心也渐渐有了暖和的味道。

    似乎又回到十几年前,那个全新依赖他的孩子白白糯糯的像只白玉包子,可爱的跟在自己身后,嘴角不自觉牵起一抹心醉的笑意。

    绵绵怔楞,白霄也会有这样真实的表情。

    见白霄稍微好一些了,绵绵才陷入沉思中。

    这一路他都在仔细梳理这个混乱却让他受益匪浅的夜晚,不得不说白霄的存在甚至比情圣们更重要,这个男人拥有比情圣们更为缜密的心思和无所顾忌的狠辣。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绵绵沉思着之后该怎么攻陷白霄,“砰!”很轻的闷哼一声。

    这声音很熟悉,在哪里听过。

    是消音手枪!

    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比拼,他也放松警惕,但现在已经容不得他后悔了。

    之前在看到车子前头坐着一个白家保镖的人后,也放下了戒心。

    也许是这枪后劲有点大,竟是让车子整个微微晃动了一下。

    绵绵察觉不对已经晚了,“停车!”

    但车子却不停,前面开车的人是谁?

    但一股细腻的血腥味打断了他所有思考。

    放在座驾上的手,被温温湿湿的液体包括,从另一边座椅流淌过来。

    绵绵抬手,借着街边一路飞逝而过的路灯,手指上温热的血液看上去妖娆而残忍。

    当他回头,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呼吸几不可闻,而胸口一片暗色,曾是医生的直觉告诉绵绵,那是血!

    刚才出警局还看上去好好的人,在路灯划过那瞬间,展现在绵绵的是一张透着死灰的脸。

    “父亲!!!”绵绵惊恐的怒吼。


76、法则74:停止


“砰!”绵绵毫不犹豫给前面开车的人脑袋瓜子上崩了一枪;同时,拉上汽车的手刹。

 刺破耳膜的刹车声延绵了一段时间;车子总算停了下来。

 经历的多了;又几次死里逃生,不但锻炼了绵绵的意志也让他对危机有了快速反击的习惯。

 一把拉过副驾驶位上人,果然是白家的保镖;只是早已死绝了,被敌人装成了活人来蒙蔽刚刚出警局的他们;夜晚给了最好的伪装。

 愤怒充斥在胸间;绵绵的眼睛狠历如狼,是谁要对白霄赶尽杀绝?

 最大的得利人又是谁?

 似乎太多了;谁都有可能……

 几乎没有犹豫将自己的枪插回裤管;这种时刻放弃抵抗?恰好相反。

 这种关键时刻;对危险的直觉往往有奇效。

 事实上,也没有时间给他犹豫。

 他的右手不着痕迹的朝座椅按了下去,如果这是白家的车,那么……果然!机关的地方是对的!

 那么很可能这队人马事先干掉了白家保镖,霸占了车。

 所以,白家后援部队很可能此刻在赶来的路上。

 暗格弹了出来,绵绵快速拿出那只狙击枪,这过程也不过几秒钟罢了,他对着椅背一通扫射。

 棉絮从椅背中显露出来,空中飘满白色的毛绒物。

 后车厢的位置突然一阵倒地声,绵绵眼底闪过一丝了然,这又证实了他的猜测。

 至少在上车前,他都可以确定白霄没有中枪,只有可能在车上,那么最有可能的地方——有“东西”藏在椅背后面。

 通过椅背向白霄射击。

 暂时解除了警报,绵绵将白霄虚抱在怀里,才真正感受到在强硬外表下,这个男人有多瘦,在白展机心目中无可匹敌的强大存在此刻虚弱的像随时会断气。

 人,是有感情的生物,绵绵甚至比正常人更容易心软,也因为心软让他一次次被钻了空子。现实一步步迫使他不得不强硬起来,他不强硬等死的就是他自己,而他不想示弱更不想死。

 成长不代表他就失去了底线。

 相处了那么长时间,面对的都是活生生有情感的人,如何能单纯的当做游戏对象。

 如果这是游戏,他只希望停留在这一世,这样的攻略他承受不起。

 连绵绵自己也没有发现他看白霄的眼神温柔中透着窒息的害怕。

 害怕白霄会比前世死的还早。

 那他这个罪魁祸首到底来这一世有什么意义?

 绵绵没打算下车,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拖着重伤垂危的白霄出去,那可能是新一轮的轰炸,再厉害的神枪手都不会想当活靶子,还是在这种目标明显的情况下。

 虽然待在车上也不安全,但至少不用移动白霄,伤势不会加重,他在等……一分一秒过去,四周静悄悄的。

 并不是周围没人监视,而是他们也没一击必中的把握,伏蛰在暗处寻找最好的时机。

 一明一暗,白家父子在明,除了等待别无办法。

 “父亲!父亲!!……”音调发颤,几乎语不成声。

 这种时候,绝不能让重伤的人昏迷过去,这是常识。

 白霄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

 耳边萦绕着儿子愤怒的低吼,也许是这声音烙印在心里太深刻,白霄勉强冲破面前浓稠黑雾般的沉重眼皮,撕开一道缝隙,总是清明的眼睛有些涣散无神。

 “展……机。”声音轻的有如呢喃。

 “……是我的疏忽,没想到……”一时的欣喜让所有话像是一起冲到喉咙,最终凝聚成一句自责,绵绵只觉得胸口像是被千斤石压下。

 艰难的从干涩的唇吐出几个字:“永远……不要自满,敌人攻击的正是你的‘没想到’”

 白霄又给绵绵上了一课,即使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情况下,也不忘给这个继承人灌输教育,效果却是越来越惊人,将这个一开始还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子弟长成现在独当一面的男人。

 可以说,白霄不会养孩子但却适合教孩子真实的战场。

 那句话像是耗尽了白爷的生机,刚睁开的缝隙又再次阖上……

 “白霄,你敢在这里死我就轮回百遍,换着花样上…你!”绵绵目呲尽裂,血丝横布。

 但白霄却听不到了。

 唇微微抽搐,绵绵手缓缓伸向贴住颈侧动脉,不由松了一口气。

 很慢,很微弱,但却还活着。

 绵绵脸侧贴上白霄因发热而滚烫的脸颊,身躯止不住轻颤。

 滚烫的泪悄然滑落,隐没在黑暗中,只有一道晶莹的水痕。

 “活着,白霄,就算我离开,你也要给我好好活着,没有任何东西能打败你……天堂你去不了,地狱也不会收你……你这样的妖孽祸害人间就够了……”

 脉搏越来越慢,几乎要没有。

 绵绵的手犹如被寒霜冻住,手下的动脉,好像快没有跳动的痕迹。

 停了。

 时间像是停止了,世界的声音都消弭于无形。

 “唰!”门被打开,白家的护卫和医生赶到。 

77、法则75:惊雷


    黑寂的天空;突然下起了雨,犹如一颗颗冰豆敲击在车窗上;噼里啪啦的作响;无边的冷意滋生出来。

    绵绵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他的世界安静的恍惚,只是那双眼睛却一错不错的盯着不远处气若游丝的男人;车子开得很快,几个医生围着被在担架上的白霄;停止的停跳在奋力抢救后复苏了。

    但也仅仅只是复苏了;吊着一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医护车的后门被打开;冷风夹着暴雨卷了进来;将所有包裹其中。

    绵绵木然的下了车;看着医生将白霄的担架从车后座拉了出来,急忙送入医院急诊大门,只有在医院才有最完善的设施。

    直到白霄消失在雨里,绵绵颤抖的站在原地,雨水将他的脸打的模糊不堪,衬衣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

    其中一个医生并没有随着大部队前进,反而转头看向暴雨堆里的绵绵,踌躇后毅然走了过去。

    “大少……白主……伤势过重,请做好最坏的打算!”若不是情况过于糟糕,医生是不可能说

    若白主倒下了,所有留下的瘫子,不管好的坏的,都要作为继承人的大少接收。

    “唔——唔唔唔!!!”话才说完,医生的脖子就被狠狠掐住,发出求救的信号,双脚被突如其来的凶悍力量脱离地面。

    刚刚还安安静静站着的绵绵就像被戳中要害的猛兽,冲破桎梏一般猛然暴起。

    高高大大的医生被绵绵拎了起来,医生已经双眼凸出,脸色涨紫,嘴巴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

    与白霄比起来这个继承人过于黯淡,没人想到他的武力值已经这么惊人,即使留下来的白家护卫也都一个个目瞪口呆。

    却没有人上前阻止,他们都可以想象绵绵的崩溃。

    事实上,白霄从没受过那么重的伤,每个人心里都像是化不开的黑雾,像是这连绵不断的暴雨。

    雨滴打在他们身上,又麻又痛。

    “大少,现在不是惩罚他的时候!”白瑜,是唯一敢直言的人,也因白霄的信任,他被委派照顾大少。

    言下之意,白霄的手术才是最重要的。

    也许听到了,也许没听到,绵绵最后还是松开了力道,医生脱离一般跪趴在地上,咳嗽从喉咙口呼啸出来,半响才颤颤巍巍抬头,入目的是绵绵居高临下的眼神。

    像是要洞穿人的犀利,“他,不可能死。”

    这个画面,直到很多年后,还在医生的记忆里,那是第二个让他生不起反抗之心的男人,他似乎看到了白爷,一个真正的统治者。

    年轻,强大。

    午夜,暴雨间歇。

    急救室门外,绵绵默默的坐在椅子上,面色沉凝如水,从拧成一股的刘海上,雨滴凝结掉落在他紧绷的握拳手背上,划开滑落在同样湿透的西裤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术室上的红灯在静谧昏暗的通道上显得格外刺眼。

    倏然,红灯变绿。

    绵绵突地站了起来,推车出来的医生在看到大少时,像是被噎住了喉咙,沉重的闭上了眼睛,双唇抖了抖,抿起了嘴角。

    绵绵的动作就像卡壳的机械,一点点转方向。

    病床上,是被医用床单从头到脚蒙住的人体。

    绵绵的脸色犹如一尊打了石膏的雕像,惨白惨白。

    他的手颤抖犹如落叶,伸手将床单一点点掀开,入目的脸让绵绵像是被榔头钉在原地。

    “白——霄——”整个世界,被打碎了。

    一道雷电划破夜空,猝然打落下来,新的一轮暴雨又开始了。

    绵绵崩溃的声音淹没在雷声下,凝结在发丝上的雨水穿过额头流淌下来,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他的声音像是被沙子摩挲过,沙哑难听,脸被他捂住了,泪水却从簌簌发颤的指缝间流了出来。

    有些人,活着的时候觉得太理所应当。

    等到走了,才知道……一切都晚了。

    他,爱他。

    短短的三个字,却耗尽了他所有理智一般。

    情绪,被劈裂了,心被砸出一个个血洞,钝痛刺入心脏。

    将脸缓缓贴在白霄已经死透了的脸上,青灰的脸色似乎还带着一丝生机,血腥味冲入鼻尖,这个味道像是在告诉他,面前的人只是重伤昏迷了。

    突然,绵绵笑了起来,笑容仿若啼血。

    整个通道上,是大少崩溃的笑声,那样子完全像是入了魔障。

    不远处,白家所有护卫,颤抖的肩膀,强忍着泪,他们的神,轰然倒塌了。

    信仰,没了。

    将拳头塞入嘴巴里,狠狠咬着,血像是一滴滴珊瑚珠,马上从牙齿的缝隙中涌了出来,绵绵痛苦的呜出声,垮堤的泪水收了回去,比起刚才狂乱的摸样,此刻的他显得理智些许,但却更令人心痛。

    “呜……”

    “呜……呜……”

    压抑的悲鸣声,从绵绵嘴中溢出,身子却摇摇欲坠,终于跪倒在病床边。

    他的手死死扣住病床上的铁架上。

    死死抓着,像是最后的浮木。

    而床上的人,无法再回应绵绵,再也不会睁开那双永远掌控全局的眼。

    绵绵突然站了起来,疯狂的摇晃床上无法动弹的人。

    “起来。”声音冷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叫你起来!”

    “起来!!!你不是神吗??你不是无所不能吗!!你不是永远屹立不倒吗!!!怎么可能死在这里,白霄,起来!!!求你……起来啊……”

    “大少,您别这样,主他要在天……一定不希望您这样!”也许是绵绵的情绪过于悲恸,白瑜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扑了上去,拖住大少。

    绵绵的世界,只有那个在病床上灰败的男人,听不到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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