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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倚修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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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程的这一天,尹修竹醒来时眼皮跳了下。
  齐暮见他精神不振,十分心虚:“没睡好?”
  其实尹修竹昨晚睡得不错,也不知道是渐渐适应了,还是累极了,迷迷糊糊间是睡着了的。
  “挺好的。”尹修竹不愿齐暮担心,说道,“可能是昨天玩累了吧。”
  齐暮笑道:“晒太阳也能把你晒累了?”昨天是浮潜项目,尹修竹没参加。
  尹修竹看了他一眼:“涂防晒油挺累的。”
  “你还打趣我,”齐暮来劲了,“我还不是为了给你晒个巧克力色看看!”
  尹修竹:“还是白的。”
  齐暮无奈道:“时间太短嘛,我有什么办法……”
  尹修竹嘴角带了笑意:“都好。”
  齐暮瘪嘴:“那是你没见过巧克力色的我,见着了保准你喜欢得不要不要的。”
  他无心之言,却想把箭一样戳进了尹修竹的心脏。
  喜欢……吗?
  “尹修竹?”齐暮在他眼前摆摆手。
  尹修竹猛地回神,眼中有丝慌乱闪过。
  齐暮凑近他,纳闷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尹修竹摇摇头:“没什么,就是……”他顿了下,捏捏眉心道,“没睡好吧。”
  提起睡觉,齐暮很是理亏,他说:“好啦,今晚就到家了,你自个儿在床上肯定能睡个好觉!”
  听到这话,尹修竹开心不起来,他笑了笑,略带勉强。
  赵老师将他们送上飞机,一路安全地回到了B市。
  下飞机时,许小鸣见尹修竹在揉眼睛,问道:“睡迷糊了?”
  尹修竹:“没,眼皮跳。”
  许小鸣乐了:“哪个眼皮?”
  尹修竹:“右边吧。”
  方俊奇插嘴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少年你当心啊。”
  齐暮嫌弃道:“乌鸦嘴,都平安到家了,能有什么灾。”
  回家的确是灾难,尹修竹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问道:“齐叔叔安排人来接你了吗?”
  齐暮说:“安排啦,应该已经到了。”
  尹修竹点了点头。
  许小鸣和方俊奇也都有人来接,他们拿了行李先走一步。
  齐暮问尹修竹:“你怎么回去,要不要和我一起?”
  尹修竹的眼皮又跳了一下,他看了看齐暮,应道:“行,顺道的话,捎我回去吧。”
  齐暮开心道:“那先送你回家!”
  他们一起走出去,在三号门看到了齐家的司机蔡李,齐暮上前道:“蔡叔,这盒巧克力你拿回去给小庆吃。”小庆是蔡李的儿子,比齐暮小两岁,他们见过几次,一起玩过。
  蔡李神色微僵,接过巧克力后道:“谢谢小少爷,亏您总想着那孩子。”
  齐暮道:“有时间再带他来玩嘛,他可厉害了,不看图都能拼出个大房子。”
  蔡李握着巧克力的手一紧,声音干巴巴的:“哪能一直打扰小少爷呢,他不懂事的。”
  车外热得很,齐暮眼瞅着尹修竹精神不振,也不再多说,先拉着他上车。
  打开车门的时候,尹修竹心猛地一跳,他快速看向蔡李,总觉得有哪儿不太对劲。
  一整天的不安,在车子发动时攀升到了最高峰。
  齐暮以为他是没睡好,他对尹修竹说:“累了就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尹修竹的确是有些累,不过他打小睡眠都不好,能睡四小时就足够支撑一天,不会像现在这样心神不宁。
  他身边的齐暮也打了个哈欠,说道:“我这毛病是没救了,一上车就犯困……”
  话刚说完,他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
  尹修竹心一沉,周身的皮肤都颤栗了,他猛地抬头,看到了后视镜中蔡李阴霾凶戾的双眸。
  不对!
  一阵头晕目眩迎面袭来,尹修竹的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当年是英雄救美。
  现在是美救英雄。
  总觉得哪儿不太对【黑人问号】


第19章 
  “怎么弄回来两个?”
  “他们一起出去玩,回来都上了车。”
  “这是谁?长得可真不错,比那些娘们兮兮的兔爷好看多了。”
  “呵,尹家的小少爷。”
  “尹家?”那粗声粗气的男人骂了一句,“操,东城尹家?”
  “没错。”
  “你他妈的想害死我?尹家的孩子也赶绑!”
  那人给了蔡李一脚,蔡李吃痛,闷哼一声,他道:“他们一起上车,我能怎样?车里都准备好了,还能再把他们送回家?”
  “那你也别给我绑尹家的人!齐大山没根没底的,老子借他点臭钱花花不打紧,这尹家是什么根底?你是不是不想要你儿子了!”
  蔡李的声音明显弱了下来,他低声道:“你别慌,这尹修竹不是尹正功的儿子,只是块遮羞布,你真撕了他,尹正功还得谢谢你。”
  “不是亲儿子?”
  “不知道是于黛云和哪个野男人生的。”
  “操,不是亲儿子,尹正功还养着?”
  “谁知道其中有什么阴私勾当。”
  那粗声粗气的男人看了看尹修竹,喉结有些发干:“……尹家当真不会管?”
  蔡李道:“放心吧,他和齐暮认识七八年了,他在尹家过得是什么日子我家的小少爷不知道,我可是一清二楚。”
  那男人好奇问:“什么日子?”
  蔡李冷笑 :“猪狗不如。”
  早就醒来的尹修竹听到这四个字不禁咬紧了牙关,他天生抗药,尤其是这类药物;之前的迷药虽然让他昏睡,但下车时有人一碰他,他就醒了。
  只不过眼下的情况他不能醒来,所以继续装睡。
  他和齐暮被绑架了,对方是个未知的男人和齐家的司机蔡李。
  他回忆着两人的对话,基本猜出了原委。
  那个不知名字的男人先绑了蔡李的儿子,以此要挟蔡李,让他对齐暮下手。
  真是防不胜防,蔡李在齐家做了四五年,是看着齐暮长大的人,如此亲近之人,怎么防得住?
  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尹修竹很担心齐暮,心中的焦虑灼得他五脏六腑都生疼,但诡异的是,他保持了绝对的冷静。
  在这样危机的时刻,在听了那样一番对话后,他不紧张不难过不恐慌,脑子里只有一个明确的念头——保护齐暮。
  无论如何,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护齐暮。
  那粗声粗气的男人问:“给齐大山打个电话?”
  蔡李道:“还不是时候。”
  “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他们找到这?”
  “他们不可能找到这!”蔡李吼了一嗓子后,又沉住气道,“再等等,让他们先找一阵子,心里慌了我们才好下手。”
  “你别耍什么花招。”
  蔡李恶狠狠地瞪他:“我能耍什么花招?我儿子不还在你手上?”
  “你明白就好!”
  尹修竹等了足足一个小时,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
  那个男人出去上厕所了,只留了蔡李自己在屋里。
  尹修竹睁开眼,看清了眼下的情况,他们在一个废旧的仓库里,到处都是垃圾,还有不少被废弃的不成样子的木箱,蔡李就在对面,他们收拾了一块空地,还算干净。
  蔡李手上没有枪,那个男人不知道有没有武器。
  他睁开眼,蔡李立马有所察觉,看了过来。
  尹修竹开口就是:“齐大山不会放过你。”
  蔡李蹭地站起来,一巴掌呼了过来:“闭嘴!你这个杂种!”
  这一巴掌很用力,尹修竹细嫩的肌肤瞬间肿了起来,密密麻麻的痛后知后觉地挤进神经,涨得人头脑轰鸣。
  不过尹修竹还在说着:“齐大山就这么一个儿子,你绑了他,他天涯海角也会找到你,搞死你。”
  他语调平静,却说得狠辣,一字一句都戳中了蔡李的心事。
  蔡李是怕齐大山的,秦虎那废物只知道齐大山没有根基,却不想想他一个没根没底的人混到现在这个地位,凭的是什么!
  尹修竹见他不出声,又道:“他想要钱的话,你们绑我就行了。”
  蔡李又给他一巴掌:“你算个什么东西!”
  尹修竹咽下了嘴里的血腥,说道:“尹正功真想让我死的话,我早就死无数次了,所以我这条命还是值钱的。”
  这话不像是个十三岁少年该说的,可从尹修竹的嘴里说出,又是如此得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得让人心惊。
  蔡李面色不定:“事已至此,你说这些也没用了!”
  尹修竹快速道:“齐暮一直昏迷,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把他偷偷放了,他肯定不知道你们在哪儿。”
  蔡李道:“齐暮已经知道是我了!”
  “是你又怎样?你好生生把他放了,和你绑了他要钱,哪个更严重?哪样更招恨?到时候你只管说自己儿子被人绑了,你只能暂时虚与委蛇,虽然帮他绑了人但又偷偷把齐暮放了,将功补过之下,齐大山还会恨到要弄死你吗?”
  蔡李心下一震。
  尹修竹又压低声音道:“那人行事鲁莽,你真觉得这事能成?回头……”
  “你们在说什么!”秦虎回来了。
  蔡李盯了尹修竹一眼,心中已经十分动摇:秦虎就是个人渣,还不长脑子,他成日只知吃喝嫖赌,把钱折腾空了开始动歪脑筋,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胆子,竟然想到了绑架。
  蔡李平日里喜欢去玩几把,这才认识了秦虎,秦虎听闻他给齐大山当司机,立马凑上来讨好卖弄。往日里这样的人也不少,蔡李没当回事,谁成想这秦虎竟绑了他儿子,威胁他对齐暮下手。
  蔡李生怕这亡命徒伤了自己的孩子,这才一咬牙帮他把人绑了过来。可现在一想,却是心慌得不行。齐大山哪里是好惹的?这事哪里是这么容易办的?秦虎大胆妄为却不长脑子,哪里是能成事的?
  虽说此刻收手也少不了牢狱之灾,但好歹亡羊补牢……
  秦虎瞅了尹修竹一眼,说道:“你打他干嘛,白瞎了这张脸。”
  说着他凑到尹修竹面前,掐住他下巴,看他另一边脸,“真嫩啊,这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白得跟豆腐似的。”
  蔡李心猛地一跳,站起来道:“行了,都是些半大孩子。”
  “哈哈。”秦虎目露yin邪之色,“就是半大的孩子才招人疼。”
  尹修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秦虎鄙夷一笑,松了尹修竹,对蔡李说:“可惜被你打残了,肿了半边脸就没意思了。”说着他起身,眼角却瞥向了昏睡着的齐暮。
  尹修竹心猛地一紧。
  蔡李也察觉到了,赶紧道:“秦虎你过来,我有个主意……”
  不等他说完,秦虎便道:“我已经给齐大山发了信息,让他准备钱了。”
  蔡李瞳孔猛缩:“你……”
  “就你那磨磨唧唧的性子,能成什么事?等着吧,过会儿我再给他发个视频,让他看看他的宝贝儿子,这钱啊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秦虎说话间又看向了齐暮。
  十二三岁的少年,正是雌雄莫辩的时候,这些金贵的小少爷更是没经过风吹没受过雨打,细皮嫩肉得连大姑娘都比不得。
  之前只顾着看那尹修竹,如今才发现这齐暮也生得很好,半点儿不随他爸,五官精致得像个洋娃娃,尤其这睡着的模样,真是又娇气又可爱……
  真好啊,秦虎咽了咽唾沫:“你说咱们是不是得做点儿什么?就这么齐齐整整地让齐大山见着,他会不会不够着急?你之前说得对,他们慌了咱们才有利,我啊,也舍不得砍他手指,不如就……”
  蔡李急了:“你……要做什么!”齐大山本来就不是善茬,要是知道他唯一的儿子被羞辱了,他……
  秦虎已经抱起了齐暮,往里头走去:“你先看着那小子。”
  尹修竹紧咬着下唇,血珠子直流都毫无所觉,他盯着蔡李,死死地盯着他:“放了我。”
  蔡李已是心慌意乱,他怎么也没想到秦虎竟然荒唐成这样子,再想想自己落到他手中的儿子,顿时头皮发麻。
  尹修竹厉声道:“给我解开绳子!”
  “好……好……”蔡李脑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解开了这绳子又能怎样,尹修竹不过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他又能做什么?
  绳子松开的瞬间,尹修竹站了起来,他脸肿着,姿态异常狼狈,可一双黑眸却像是地狱深渊,其中潜藏着的魔鬼全都爬了出来,透出了一丝猩红的血气。
  他抄起了秦虎扔下的一把长刀,径直走向阴影处。
  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思考不了,什么都判断不出,他脑中只徘徊着一句话。
  ——他是个杂种,是个没有爹没有妈的杂种,是个不配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杂种。
  但是他有了他存在的价值。
  这个价值是齐暮给他的。
  谁都不可以伤害齐暮。
  长刀落下时,尹修竹听到了秦虎凄厉的惨叫,看到了汹涌而出的粘稠血液,闻到了绝望与死亡的气息。
  铺天盖地,如同落在棺椁上的厚重的泥土。
  蔡李仓皇追进来时,看到的是倒地的秦虎,满身是血的犹如修罗一般的少年。
  尹修竹紧握着长刀,对蔡李说:“电话给我。”
  蔡李早就被这一幕吓破了胆,他拿出手机,颤抖着给他。
  尹修竹拨通了齐大山的电话,说明了位置。
  自始至终他都平静冷漠,仿佛这周围没有粘稠的鲜血,没有让人作呕的腥臭。
  他甚至还小心地将齐暮护在了怀里,只不过另一只手还在用力握着那柄长刀,青筋暴起地握着。
  齐暮还在昏睡着,如同之前的每一个夜晚一般,紧紧地挨着尹修竹,睡在一个没有噩梦的地方。
  直到齐大山赶来,尹修竹脑中的那根弦才彻底绷断。
  齐大山颤抖着拥住了他,声音里有着这辈子都没有过的慌乱:“没事了,孩子,你放心,都没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大敢说话,不如就举着锅盖爬走吧……


第20章 
  回过神的蔡李已经吓得屁滚尿流,“齐总,我是被要挟的,都是秦虎,他抓了我儿子,威胁我必须听他的,他是个亡命徒,我赌不起啊,我就那么一个孩子,我……”
  齐大山犹在后怕,对着他胸口就是一脚:“你的孩子是孩子,齐暮和尹修竹就不是孩子了吗!”
  蔡李吃痛,却还在求饶:“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吓着小少爷了,但我真没想伤他,后来……后来是我放了尹修竹,要不是我……”他赶紧拿出拿绳子,慌乱得解释着。
  齐大山听得头皮发麻:“蔡李,你当我是傻子吗!”
  蔡李被他吼得一震。
  齐大山道:“你儿子被绑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秦虎图什么?他不就是想要钱吗?你只要开口,我会不管你?”
  蔡李说不出话了,他结巴道:“那、那么多钱,不……不可能的……”
  “可不可能你心里有数!”齐大山拽过他衣领,逼视他,“你根本是自己想要钱吧,你如果真为了你儿子,你就不会干出这样的混账事!”
  一句话把蔡李那深藏在暗处的心思全都掀出来了。
  是……
  齐大山一个字都没说错,他的儿子被绑了,他应该去找齐大山,齐大山一定会帮他的,可是他不甘心。
  四年了,整整四年了,他待在齐大山身边,看他越做越大,看他越赚越多,看他的儿子要什么有什么!
  白天是七巧珠宝里的数不尽的金银钻石,晚上却是不足百平的小公寓。他一边受人奉承,一边又不过是个司机,巨大的反差让他心里严重不平。
  凭什么!十六年前齐大山不过是个地痞流氓,只是因为娶了乔家的大小姐就一步登天,越走越高!
  如果齐大山生来富贵也就罢了,可他以前就是个混混,是个吃不上饭的垃圾,是社会最底层的渣子,他凭什么有今天?他凭什么!
  这种妒忌、不甘心和莫名其妙的仇恨在蔡李心里膨胀发酵,最终被秦虎的一把火给点了。
  等他脑门一热把事给干了,又慌了。
  尹修竹看出了他的心思,三言两语的挑拨更是让他乱了阵脚。他心中的嫉恨在瞬间消退,涌上来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惶恐与不安——齐大山是什么人?秦虎是什么人?他这样做了,怎么可能会善终?
  等秦虎要行荒唐事时,蔡李彻底没了主心骨,任由尹修竹差遣。
  “对不起……对不起……”蔡李懊悔到了极点,抱着齐大山的腿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就是昏了头……”
  齐大山不再与他废话:“这些话,去监狱里说吧!”
  ***
  尹修竹做了个梦。
  梦里有个小孩子,一岁多还不会走路,他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茫然地看着屋外。
  屋外有人在说话,他听不懂,只觉得那被拉长的倒影像一条条弯曲的虫子,丑陋又恶心。
  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骂,还有重物坠地的声音。那声音一点儿都不尖锐,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异常沉闷,这种沉闷就像鼓声一样,震得人脑袋嗡嗡作响。
  男人走了,女人进来,她生得真美,却面目狰狞。
  孩子并不亲近她,甚至有些怕她,他怯生生地向后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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