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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祸-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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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车尾中了一排子弹; 它被头顶的直升机和紧跟后面这堆飞驰的废铁吓得惊惶不堪; 开足马力想逃开。

石戈紧盯着一寸不离; “海鸥”若是慢下来; 他反倒撞它的车尾逼它快开。

飞过几道横跨街道的电缆; 直升机又把高度降低; 企图压在石戈的车顶; 把它和“海鸥”分开。

这个动作更是把“海鸥”吓破了胆。

大使司机显然受过反谋杀训练; 正如石戈所盼望的; 猛一下拐上人行道; 从一条小路冲进楼群。

直升机被阻挡了。

石戈立刻离开“海鸥”; 拐向澳大利亚使馆; 留下俄国大使自己去揣摸这次“谋杀”的含意。

他专走贴着高楼的小路; 除了在几处小片开阔地受到远距离扫射; 直升机基本已无可奈何。

使馆区没有高楼; 但直升机的穷凶极恶不得不收敛起来。

士兵都缩回舱里; 扫射也停止。

石戈想显得从容一些; 别吓着他要拜访的主人。

但这辆只剩个破烂框架的汽车却无论如何也撑不起门面。

长鸣的喇叭还是叫个不停; 因为电瓶消耗过多变得怪声怪气。

周易看见他从这辆车里钻出时惊讶得张口结舌。

他做出狂欢节般的欢愉笑容; 似乎满身满脸的水泥; 脖子上的血迹以及这辆车的奇形怪状都是他的幽默。

他大声用英文向周易问候; 没等她问话便搂着她的肩自信地跨进使馆大门。

他最担心的就是使馆院门口站岗的中国武警。

好在那两名武警没来得及想通是怎么回事; 一愣之间已经让这个难以选择处理模式的客人进了大门。

当他们听清头顶直升机的喇叭是在命令他们抓住石戈时; 石戈已在澳大利亚领地。

大概周易终于把石戈的可怕形象、破碎的汽车和头顶盘旋的武装直升机组合出一个解释; 突然站住; 尽量保持着外交礼貌掩饰激动和紧张。

“副总理先生; 如果你有什么特殊的请求; 我们只能先请示我国政府; 因为事关重大……”

“我没有你说的那种请求。”石戈向周易微笑。

他猜出周易把他想成了闯进大使馆寻求庇护的政治逃犯。

“我只请贵国大使转达一个信息; 立刻就离开。”他握了握周易颤抖的手; 跑步登上台阶。

澳大利亚大使是位满头银发的高个绅士。

虽然石戈说的是标准英语; 他却似怎么也听不懂。

那双富有智慧的眼睛大大睁着。

“……核弹随时可能发射; 一秒钟也不能耽搁。”石戈尽量让自己的发音更准确。

“请贵国政府立即通知联合国和台北; 以及美国政府和俄国政府; 立即采取反导弹措施。

向中国决策者施加压力; 阻止他们。

同时让台北迅速疏散人民; 做好应急准备。

请马上打电话! 马上! ”

大使还是睁大着眼睛。

以这种方式传达这种信息像是戏剧。

谁敢相信是真的 而打出去这样一个电话有多大份量; 任何一个外交官都再清楚不过。

没有绝对的把握; 谁的手拿得动那只小小话筒

“大使先生; 我是中国的副总理; 不会专程来跟你开玩笑吧 ”石戈猛地拉开窗上的纱帘。

“有这种代价的玩笑吗 ”

窗外; 大使馆已被包围。

一辆辆军车开来。

戴钢盔的士兵跳下车; 肩并肩组成人墙; 把大使馆围成水泄不通。

所有枪口都冲着大使馆。

院门口; 几名军官背手叉腿钢桩一般站立。

一辆高耸着闪亮天线的指挥车停在他们身后。

低空中; 四架直升机悬停在大使馆四角。

周易发出压低的惊叫; 双手捧在胸口。

两名使馆官员惊慌地冲进大使办公室报告外面情况。

大使伸手止住他们; 拿起桌上那台有澳大利亚国徽的电话机话筒。

“驻中国大使霍华德请总理阁下讲话。”

又一个职员跑进来。

“中国外交部来人……”

“不见! ”大使断然地一挥手。

房间里一片寂静。

窗外直升机的轰鸣更加震耳。

“总理阁下; ”大使的两只手全握在话筒上。

“中华人民共和国石戈副总理提供……喂; 总理阁下! ……喂! 喂喂! ! ……”大使摇晃话筒; 拍打电话机。

“总理阁下! 喂喂! ……总理阁下! ……”

石戈的心轰地沉下去。

电话线路被切断了! 只差一步! 大使把话筒往桌上一扔。

“用电台! ”

他们进入电台室时; 几乎所有使馆人员都围在外边。

电台迅速地启动了; 可报务员调试良久; 最终摘下耳机。

“使馆外面建立了电子屏障; 信号发不出去。”

死一般沉默。

石戈看见了大使沉痛的目光; 看见了周易绝望的表情; 使馆工作人员震惊而无能为力地围在外面。

“谢谢。”他几乎是用耳语说出这两个字; 但在真空般的寂静中; 每个人都听得很清楚。

他走向门外; 围在门口的人默默让开一条通路。

每一双眼睛都跟随他。

这时他的脑海里已经什么都没有; 没有台北; 没有核爆炸; 却出现了桂枝赤裸的胸脯; 两个乳峰间流出一缕细细的鲜血; 染红了整个天空。

外面; 雪还在下; 白茫茫的一片。

飘落的雪片被直升机旋翼搅得翻卷动荡; 在空中画着变换的弧型。

几个穿大衣的外交部人员正在和澳大利亚领事激烈地交涉; 看见石戈从楼里走出; 立刻住口。

他们背后是无言的士兵和军官; 还有一片在车顶上无声旋转的灯。

一个幼年的遥远记忆回到他心中。

也是这样灰色的天; 洁白的雪; 潮湿的空气。

透过襁褓的缝隙; 他用目光追随风中嬉戏的雪花。

妈的笑脸不时遮住天空; 低头吻他; 喷出痒痒甜甜的气息。

那时他咿哑扭动着要妈让开; 他还没和小雪花玩够。

现在; 他想让妈的脸再出现一次; 可只有雪; 雪。

他走下石阶。

周易突然从后面跑到他身边。

“副总理先生; 你可以要求避难! 你不必出去; 国际法保护你……”

石戈像没有听见; 继续向外走。

桂枝那个带着干草芬芳的火热肉体已经和冰冷的黄土融在一起了吗

“……副总理先生; 请你留下; 我们会保护你……”周易已经是带着哭腔在喊叫。

桂枝啊! 他跨出使馆院门。

所有人都默默注视他。

他走到警车之间; 伸出双手。

一个强壮的警官把手铐戴在他手上; 动作很轻; 像是生怕弄疼了他。

在迈进警车之前; 他回头看了一眼。

直升机已经消失; 雪花变得安详。

天空阴得近乎于黑暗。

在洁白的雪中; 澳大利亚使馆全体工作人员站在院里。

大使的头发跟雪一样白。

周易缩紧的肩膀在抽动……

中国大陆    0142核导弹基地导弹尾部喷出白色火焰;一跃窜上残冬的天空。

如果有一个外人从旁边走过; 一定会怀疑自己的眼睛。

稻草垛是不会长腿的; 可眼前这一座为什么会移动起来 一半向左; 一半向右; 整齐得就似用刀从中间切开; 露出下面一个水泥与金属制成的大圆盘。

当然这只是假设; 自打这些稻草垛堆起来; 方圆多少里就从没有外人进来过; 所以也没人看得到那扇九十六吨重的导弹发射井井盖怎样被火药式开启机构轰然弹开; 爆炸开启产生的硝烟在花岗岩上飘散。

除了几间农舍式小屋; 地面上看不到任何导弹基地的迹象。

没有繁忙的控制中心; 没有现代化的设施装备; 看不见一台机械; 一根电线; 甚至连人影也没有。

然而那个黑洞洞的深井之下发出的种种声音却是那么迅速准确; 按步就班。

稻草垛中惊出的一窝老鼠惊讶地耸动鼻尖; 判断着家室的新变化。

突然“嗵”的地一声闷响; 大小老鼠被震翻了一连串跟头。

一颗十九米长; 直径二点一米的银亮导弹被高速气流从深井中弹出。

导弹的尾部刚露出井口; 一声可怕的嘶叫顿时变成隆隆轰鸣。

导弹尾部喷出白色火焰; 一跃窜上残冬的天空。

大老鼠和小老鼠全被烧焦了。

草垛燃起了鲜红的火。

导弹已然高高远去; 带着一条美丽的白带; 直冲大气层外。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Ⅷ台北在一片废墟的台北上空;巨大的蘑菇云升到了十五公里高空;直径扩散到约二十公里。

十二时四十一分; 当量为二百万吨级的核弹头在希尔顿大饭店上空三千米爆炸。

一个接近太阳温度的火球刹那间放出亮得足以剌瞎人眼的光芒; 连在福建沿海打渔的渔民都吃惊地看见。

幅射的热量使台北火车站广场上千百人的衣服同时燃烧起来; 如千百颗冒着火苗的煤球在炉盘上疯狂地蹦跳; 发出凄厉嚎叫。

街上的汽车顿时鼓起大大小小的漆泡。

台大医院病房里的窗帘一瞬间全部冒烟。

街两旁的树木就像竖立着擦着了的火柴。

玻璃软软地变形。

满街报纸、帆布、垃圾全都一股脑地着起火来。

而塑料则化成水一样的液体; 发出刺鼻的化学气味。

靠近邮电局和中山堂的两处加油站最先爆炸。

爆炸的响声还没传出一条街; 冲击波就从膨胀成几千米直径的火球中心咆哮着袭了下来; 并以每秒几百米的速度向四面横扫。

刚刚爆炸起火的加油站顿时被气流冲灭; 但仅仅是灭掉了加油站附近的火; 而数十吨汽油却被冲击波挟带着一路泼撒; 创造了纵火速度的世界纪录。

冲击波使整个市中心顷刻倒塌。

希尔顿大饭店好似纸牌搭的一样被吹散。

一面高大的墙完整地被掀出几百米远; 先在柏油路上碾碎一片着火的人体; 自身也随之碎成万千碎块。

位于市中心的人没受到多大痛苦。

仅仅几秒钟时间; 没等明白怎么回事; 生命就已了结。

多数人被埋在山一样的瓦砾之下。

没有任何建筑能抵挡住这种风暴。

冲击波所过之处; 万物摧毁无遗。

无数辆汽车纸球般滴溜溜地乱滚。

室外的人被卷到空中; 和满天横飞的钢筋水泥撞在一起; 变成血水和肉末。

以希尔顿大饭店为圆心的三公里半径范围内; 没有一样东西免遭毁灭。

除了少数及时跳进或掉进淡水河里的人; 大约六十万人立刻死亡。

总统府建有地下防核掩体。

但核爆炸来得如此突然; 没有一个人来得及下去。

总统正在边进午餐边看文件。

冲击波使他把手里的叉子叉进了自己的嘴; 紧接着被摔在厚厚的石墙上。

他很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一片薄薄的纸。

挂着华丽吊灯的房顶突然飞逝。

外面是一个离得那么近的太阳。

他似蜡一般在太阳中熔化。

离市中心较远之处; 冲击波的威力有所减弱。

国父纪念馆奇迹般地保留了一个框架。

高层建筑遭受的破坏则要严重得多。

圆山大饭店只剩一堆倒向同一方向的钢筋; 好像是被风吹倒的柳条。

松山机场停在跑道上的飞机竟然自己飞上了天; 然后又被吹断机翼; 撞在基隆河北的山上。

市民直接被杀死的比例比市中心有所下降; 但仍然相当高。

幸存者也大部分被热幅射和大火烧伤; 或是被飞弹一样的瓦片砖块打得鲜血横流; 还有一些人虽然活着; 但压在倒塌的建筑下面; 只能奄奄一息地等待死亡。

动物园逃出的猛兽疯狂乱窜。

一只受伤狮子的吼声震天。

台北周围的板桥、中和、永和、新庄、芦洲、北投等全都遭到巨大破坏。

就连基隆、桃园也有无以计数的玻璃粉碎; 由此造成许多受伤者。

仅仅一分钟; 核爆炸的直接杀伤便停止了。

在一片废墟的台北上空; 巨大的蘑菇云升到了十五公里高空; 直径扩散到约二十公里。

万物静止; 只剩下无边的燃烧。

该摧毁的都摧毁了。

台北已经没有建筑和街道; 变成了一个面目全非的庞大的瓦砾场。

四千五百多座工厂; 资本额和营业额占全台湾一半的五万多个大小商店和占全台湾三分之一的二十三所大学都不见了。

国民党总部、民进党总部、主席、元老、行政院、立法院、国民大会; 所有的部院、台湾省政府、台北市政府、警察局、消防队……全都在这片寂静燃烧的瓦砾中化做青烟。

台湾半个世纪呕心沥血培育的千万精英——台湾社会的顶梁柱也大都成为冤死的鬼魂。

而台湾的金融、通讯、新闻、数据交换、国际往来、交通枢纽也全在这一瞬间被抹成了空白。

火越烧越大; 特别是堆放大批易燃物的商业中心。

从断裂的管道逸漏的煤气和各处储存的燃油助长了火势。

不久; 近百平方公里的地区就着成一片火海。

火焰和浓烟高达几百米。

外围地区也有成千上万处大火在熊熊燃烧。

活下来的人们除了尽量向远离大火的方向奔逃或是在火海中呼唤亲人; 没有任何其他有意识的活动。

整个台湾岛很久才反应过来。

台北的毁灭使台湾丧失了指挥和信息中心; 只能靠一些县市的地方当局自发采取行动。

地方电台通过多道中转才把消息传遍全岛; 但引起的首先是歇斯底里的恐慌。

人们普遍相信中共要把核弹接连二三地扔到台湾每个城市。

各地的秩序顿时陷入极度混乱。

人们纷纷逃出城市; 堵塞了交通。

有些地方发生人群践踏。

每个地方当局首先顾及的是自己的辖区; 只有基隆第一个向台北派出一支由二百名医生和二百名警察组成的救援队。

但对凄惨无比的台北; 无疑是杯水车薪。

他们甚至对付不了逃在半路上那些因为亲人死亡而暴怒的人群。

台湾能够承担起全面领导和救援的有组织力量只剩军队。

而此时; 台湾军队在大陆的华北平原上猛然停止进攻; 犹如挨了当头一棒。

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公告:由于盘踞在我国台湾省的地方割据势力对大陆发动了全面军事进攻; 妄图并且在战争中大破坏城市; 毁灭经济; 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经过一忍再忍; 为了维护民族统一; 解除人民痛苦; 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 对台北 已于北京时间今日12时41分完成。

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郑重宣告: 一、进行这次核打击完全是为了制止战争; 为了以最小的损失获得最大程 这是中国人民的理智选择; 也是迫不得已的选择。

二、台湾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是举世公认的; 我国对台北进 不违背联合国的“反核宪章”; 也不对世界任 我国将始终一贯地按照内政原则处理这个问题。

三、我国愿与世界各国一道; 为清除放射性沉降造成的污染而努力; 由此我国政府将予以承担。

四、在这次核打击中丧生的外国人和损失的外国财产; 一俟我国政府接管经过核实之后; 便予以赔偿。

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在此再次重申我国的一贯立场: 我国决不首先对外国使用核武器。

我国将一如既往地赞成全面禁止和销毁也正告一切好战分子; 我国将遵照联合国的“反核宪章”。

北京    军委“亲王府”招待所“现在; 我已经不想当什么拿破仑; 可是中国却非要一个拿破仑不可了。”

这个招待所是在清朝一个王爷的宅第上改建的; 和军委大院只一墙之隔; 却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假山、幽径、鱼池、结冰的小溪、雕刻精美的汉白玉石桥、竹林和松柏; 被精心地布置在传统的庭院中。

古色古香的房屋; 内部以最现代的设备和方式装修; 把中国王公和西方富豪拥有的精华集于一体。

外界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招待所。

即便是军内各大军区司令; 也视能住进这里为值得夸耀的事。

战争开始以来; 王锋一直住在“一号”。

王府一共有五个庭院。

“一号”是苏州式的。

今天; 他从“一号”搬到“三号”。

其实“三号”不比“一号”差; 但排号的前后会对感觉有影响; 表示悔过和赔罪; 这种小节不能忽略。

听着秘书念当天的“情况汇编”; 王锋让勤务兵帮他脱下军服; 换上质地优良的西装。

在穿衣镜前; 他对自己的形象感到满意。

虽然他喜欢肩章的闪光; 但战争结束后; 他将身穿西装出现在世界面前。

民主的时代; 一个大国领袖更应当像文人。

两星期来第一次抽空理了发; 显得很精神。

稍微有点瘦; 这一段太操劳了; 但神情中的放松和欢快足以弥补。

勤务兵把军服兜里的东西整理出来; 按顺序摆在桌上。

那只袖珍发射机在贴身的内侧衣袋里。

自从丁大海带着潜艇出航; 它就一直没离开过他身边。

编制内的核装置只有接到一套复杂的联合命令后才能发射。

而这只发射机只需要他的一只手指; 二十枚双弹头“岳飞”核导弹就可以绝对服从地飞向任何他指定的目标。

不过他从一开始就相信这次用不着动用这支秘密预备队。

那些人一定会通过打击台北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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