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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侦探撞上拖油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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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天热泪盈眶:“呜呜呜说来话长长话短说先放了我们再说。”
  丁达平赶忙找出把剪刀给众人松了绑。乐天活动活动被绳子勒得生疼的筋骨,几步上去给了他一个拥抱:“好哥们儿,还是你靠谱!”
  丁达平瞬间红了脸,就如掉进了红色的染缸里,心脏也不由自主地疯狂跳动:“客,客气什么……”
  唐秋神色微动,将目光转到另一边,冷冽地看向老马家的方向:“走,让他看看,到底是谁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一个不大的军旅包敞开了放在地上,老马正在耐心地收拾行李。他的东西并不多,三四件衬衫,两条西装长裤,剃须刀和一些洗漱用品,甚至都填不满这个不大的包裹。但是老马收拾得很仔细,他将雪白的衬衫叠成棱角分明的豆腐块,动作很轻柔,很缓慢,温柔地好似在触碰少女吹|弹可破的皮肤。
  少女。想到那些灵动鲜活的女人,老马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啊,说起来,她们的滋味还真是美妙呢。只是,为什么不肯听我的呢,为什么不愿意放下世俗名利跟我过平淡日子呢?真是可惜。想到这里,他的神情又变得惋惜起来,若是旁边有其他人在,也一定会被此刻他的神情所打动吧,因为他流露出的的确是发自内心的怜悯和痛心。
  “哐!”一声巨响,大门轰然倒下。
  “不许动,双手抱头!”一列全副武装的警察鱼贯而入,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指向老马。
  刹那,他眼中凶光四射,手臂一振,一把银光闪烁的刀刃从袖子滑到手里。
  “小心,有凶器!”乐天大叫道。
  然而比声波更快的是,一颗寒光凛冽的子弹呼啸着飞往老马的手臂。
  手臂先是凉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中释放了出来。老马并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的灵魂,因为他感到精神突然有些恍惚,一些被尘封了许久许久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的思绪。
  记忆中,有妹妹甜美的笑容,有母亲依偎在父亲肩头上幸福的样子,一家四口是多么的快乐啊。
  大仙怯生生地从特警身后钻出来,从上向下怜悯地俯视他,摇摇头道:“命里带灾,怪不得旁人。”
  怪不得旁人……老马缓缓闭上眼睛,真是熟悉的一句话呢……倏然,他猛地睁大眼睛,瞳孔骤然收缩,发出一声响彻整条万全街道的嘶吼:
  “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还原一下现场,当时乐天和唐秋做出的高难度动作大概就类似于杂技表演中的用脚顶烛台吧。

  ☆、归案

  “是你!!!”老马瞪大了眼睛; 怒极而啸,“我想起来了; 是你; 就是你毁了我的家!”
  大仙瑟缩地躲回特警身后; 企图挡住老马如刀子般的目光,声音颤抖地说:“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名特警走到唐秋身体; 敬了个礼; 道:“唐Sir,嫌疑人卧房衣橱内发现一套带血的凶器,初步鉴定与五名被害人的伤口吻合。”
  唐秋点点头; 道:“知道了; 证物带走,嫌疑人缉拿归案。”
  老马被带走后; 乐天一掌拍在唐秋背上,险些把他拍出一口老血:“行啊唐老板,现在在警局地位很高的嘛!”
  唐秋微微一愣,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这个江城警探圈鄙视链的最底层人物竟然成为了警局口中的“唐Sir”。
  之前汇报的特警笑道:“您还不知道呢?自打唐Sir破了狂野男孩和公交恐怖袭击两个案子后,早在民间出了名。宋局正打算特聘唐Sir做顾问专家; 正式通知还没下来,不过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吧。”
  “哇,真的嘛?!”乐天简直比自己被特聘还要开心,欢呼里满是油然而生的喜悦; “我们唐老板要成名啦!”
  唐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乐天,面前的人和记忆中的那个人几乎重叠在一起,让他心底泛出一丝甜蜜的哀伤。两坨可疑的红晕浮现在这座万年冰山的脸上,唐秋咳嗽两声,不自然地道:“并非我一人的功劳,你和达平是主力。”
  乐天本就不经夸,听了这话,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那是那是,我们也是相当有用的。”
  唯独丁达平还有个正常人该有的样子:“能跟唐老板干是我的荣幸,我会继续努力的!”
  “抱歉,打扰你们团队打气了。”大仙探出个脑袋,虚弱道,“我这一把老骨头实在经不起折腾了,没什么事了的话我就先走了。”
  “这不就是你的家吗?”乐天疑惑道,“大仙你吓傻了吧?”
  大仙回过神来,尴尬地笑道:“呵呵,是啊,那老头真是太吓人了,我都吓懵了。”
  唐秋道:“得,结案了。那我们也不打扰您了,回头做笔录还得麻烦你啊。”
  “那是那是。”大仙好声好气地送这一大帮子人出门,看乐天还穿着小短裙,扭扭歪歪踩着高跟鞋的样子颇为好笑,便打趣道,“小兄弟长得俊呢,穿裙子比好多女娃都好看呢。下回可莫要在胸口塞苹果了,我都对苹果有阴影了。”
  众人哈哈大笑。
  送至门口,便要告别。唐秋叮嘱了大仙几句后,乐天颇有些好奇地问道:“大仙,老马被带走之前为什么说是你害了他全家啊?是不是把你认成了谁?”
  大仙脸色微变,眼睛却笑成两条月牙:“这个嘛,我就不清楚啦,可能是有什么童年阴影吧。嗨,他也是可怜,大概被小时候的经历搞得精神错乱,长大后就满世界地杀人。命里带灾啊。”
  唐秋弹乐天一个脑瓜崩,轻声道:“走吧。”
  乐天满肚子疑问,看了看唐秋的脸色,只得随他回去。
  在警局交接完一干事物后已近黄昏,折腾了整整两天一夜,三人瘫坐在范天雷的办公室,宛若三条虚脱的野狗。
  范天雷是个大老粗,平日里自己一碗加香肠的泡面就能对付一顿,但唐秋三人在这件案子上立下汗马功劳,功绩却全算在江城警局头上,自己不免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叫了一份外卖,四人将几张办公桌拼在一起,围桌开始吃黄焖鸡。
  乐天折腾得最惨,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狼吞虎咽地搞定了自己那份后,便用充满希冀的目光看着唐秋。
  唐秋:“……”
  范天雷震惊了:“甜甜小兄弟,你吃的可是双人份啊。”
  “别理他,他是吃饱了想搞事。”唐秋脸色冷淡地把自己的饭盒向乐天移了移,示意他快吃。
  吃饱喝足,乐天一抹嘴,摸着凸起来的小肚子满足道:“范Sir,我从来没觉得黄焖鸡这么好吃过。”
  “因为你是吃个面条都要放松露酱的贵族少爷,根本就没吃过黄焖鸡。”唐秋不无嘲讽地说。
  乐天笑出一口大白牙:“嘿嘿,别这么说咩,唐老板,我很好养的。松露吃起来就像溅了精|液的旧床单,要不是我老娘说那玩意可以壮|阳我才不会吃呢。”
  吃相一直很优雅的丁达平听到这话一口米饭差点喷出来,“咳咳,什么?雪艳姨还说过这种话?”
  “对啊。”乐天努力数落自己老娘的罪状,“她怀疑我一直没找女朋友的原因是那方面不行,所以总逼着我吃这些东西。其实我都暗示过她啦,我喜欢男人……”
  屋子瞬间安静了,众人愕然看向乐天。
  乐天一愣:“卧|槽,这就出柜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咳咳。”唐秋苦口婆心地教育他,“你还小,图个新鲜而已,等新鲜劲过去了,还是要娶妻生子的。”
  “我小舅也这么说。”乐天悲愤道,“可是我对着女人硬|不起来啊,你告诉我这样怎么娶妻生子?!”
  范天雷笑得拍桌,丁达平臊得脸红,埋头继续吃饭。
  乐天好奇道:“对了,唐老板,为什么今天你不让我问大仙那件事情?”
  “嗯。”唐秋淡淡道,“有些隐情你不知道,提醒你小心引火上身。”
  乐天的好奇心顿时被吊了起来,一副不弄明白誓不罢休的模样:“什么隐情,说出来给大家分享一下嘛。”
  唐秋深知此人磨功非凡,早交待早脱身,只得和盘托出:“你还记得我给你讲过他一人平息曲溪龟山公墓闹鬼一案吧?”
  乐天忙不迭点头。
  “这件案子里,风水先生出了主意,当地官员敲定案板,提出这么一个解决办法:既然是龟山上其他家的坟眼吸走了本应属于公墓的运势,那他们再造一个更厉害的风水吸盘不就行了么?但你可知风水吸盘这个东西难就难在拿捏它的度,轻则无用,重则害人。在龟山那种复杂条件下,要想达到风水的平衡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大仙做到了,你猜他用了什么方法?”
  “他不会是……”乐天脑中灵光一现,依稀捕捉到一个大胆的想法,“以毒攻毒?”
  “他打算做法改变龟山的风水格局,将另一户的坟眼挪到公墓,这样就可以做成一个最毒,最绝的风水吸盘,将所有的运势都吸回来。但是,但凡哪家的坟眼被这样一动,都会给这家人带来接踵而至的灾祸,也可以说,被选中的这户人家成为了公墓户主们的替死鬼。那么,如何选,又该选谁才不会被发现呢?”唐秋淡淡地看向乐天,目光中透出一丝残忍,“他调查了很久,终于找到一户四口之家,家庭和睦幸福,只是大儿子的命格在风水中看来并不好。”
  “原来是……”乐天心下一凉,明白了。
  “这家人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怪事,经人推荐,他们找到了大仙去看风水,你应该能猜到大仙会说什么。”
  乐天叹了口气:“为了让计划顺利进行,且没有人怀疑是他动了坟眼,他会说:‘你儿子时天煞孤星,命里带灾,他会一个接着一个,克死身边每一个亲人。’难道说,这个男孩就是……?”
  唐秋点了点头:“曲溪人说话会在句尾加入一个上(三声)音,虽然他有意地掩饰了口音,但还是能听出来——老马就是地道的曲溪人。”
  范天雷摇头道:“这可真是宁死道友不死贫道。”
  唐秋的食指和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下巴,斟酌许久,突然对范天雷道:“老马试图以聚焦阳光点燃纸团,以造成意外失火的假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种作案手法并非他独创吧?”
  范天雷一怔,模模糊糊中又依稀有些印象,反复思索后脑袋上灯泡“叮”地一亮,一拍大|腿递道:“确有此事,不过那都是四年前的事了。四年前,那时乐清组长还在,我跟他一起办过一件纵火案。受害者是位中年女性,在自己家中被活活烧死,现场迹象表明,火源是从阳台蔓延到整个房间,受害者早在睡梦中就已因吸入过多有害气体窒息了。我们排除了受害人自杀和燃气泄漏的可能,唯一的线索是当天天气极热,阳光灼人,受害人家楼下的小超市老板说事发之前看见对面有人拿镜子反射太阳光玩。所以乐清组长当时推断是有人故意纵火,但很可惜,我们没有查到嫌疑人的踪迹。”
  “是……么。”唐秋咧开嘴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那还真是遗憾呢。”
  “是啊。”范天雷惋惜道,“受害人没有丈夫,只留下一个刚上高中的小男孩,我记得很清楚,那孩子看到母亲的遗体之后当着我们的面拼命憋着不哭,等人走了之后藏在角落里,哭得那叫一个可怜呢。”
  话题谈到故去的乐清,乐天的心情也不免恹恹了起来,一时间二人都低着头不说话了。
  范天雷挠挠头,隐约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他不是个善于安慰的人,嘴巴张了张,打不知该说什么。
  幸好,丁达平的手机铃声拯救了这尴尬的局面。
  丁达平有些惊讶地接通电话:“雪艳姨?”                        
作者有话要说:  谁还没有点过去呢!

  ☆、旧友

  丁达平有些惊讶地接通电话:“雪艳姨?”
  乐天一个不稳险些摔下去:“妈?!”
  电话那头对丁达平的态度可以说是既温柔又体贴; 嘘寒问暖地扯了半天,这才说到正题。丁达平自幼教养极好; 听纪雪艳天南海北地拉了半天家常也未流露出半分不耐之色; 只是在听到她说出那句话之后脸色瞬间大变。
  乐天紧张兮兮地问:“怎么了; 她要杀过来了吗?”
  丁达平礼貌地道谢,然后挂了电话; 脸上的神情已然恢复成平日里温暖和煦的样子; 但乐天能感觉到,他总是弯成月牙的眼里,藏着汹涌泛滥的心酸和委屈。
  “铁丁丁?”乐天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嗯?”丁达平回过神来; 扯出一个笑容; “怎么了?”
  乐天只觉得面前这个与自己无话不谈的好基友心里好像藏了很多事,这让他有些没安全感地失落起来:“怎么了嘛; 我妈跟你说了什么?”
  “啊,是这样的,雪艳姨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哪,她说她在你那又破又小就像狗窝一样的办公室里站得脚麻,因为她觉得坐下来会弄脏她的裙子。”丁达平努力地笑了笑; 看向乐天的眼中流露出浓重得化不开的忧伤,“哦对了; 她还说,我哥也在。”
  在江城警局比较辉煌的时期,江城百姓对人民的守护神还是非常充满尊敬和信心的。那时候,江城警局有两大顶梁柱; 一个是赫赫有名的乐清大组长,经常作为宣传C位,模范代表出现在各种新闻通稿中。另一个相对就没有那么出名了,他是乐清的好搭档,缉毒队的先锋,在圈内同样令罪犯闻风丧胆的重案组副组长,丁宏伟。
  小丁达平有时候会很费解为什么自己和哥哥同样是妈妈的孩子,但哥哥的名字听起来那么大气上档次,而自己的名字就那么平庸。一个“宏伟”,一个“达平”,就像哥哥和自己的身高差一样,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当小丁达平缩在妈妈怀里小声向她抱怨这件事之后,丁妈妈忍俊不禁地笑了。
  小丁达平很委屈,金豆豆都要掉出来了:“我不管,我就要改名!”
  丁妈妈摸着他的头安抚道:“宝贝,你知道爸爸和妈妈为什么要给你和哥哥起这样的名字吗?”
  小丁达平摇了摇头。
  丁妈妈道:“因为一家人只要有一个很厉害就好了呀,哥哥比达平大,所以让哥哥去外面闯荡,等哥哥变得很强大很厉害的时候,就可以保护达平了呀。”
  “很强大很厉害的时候可以给我买游戏卡吗?”小丁达平幻想着最新款的游戏卡,内心雀跃着。
  妈妈笑着捏了捏他的小鼻头:“当然了,只要达平乖乖的,哥哥当然会疼爱达平。”
  于是,在小达平心中深深扎根了这样一个念头:哥哥是最厉害,最强大的,他要做哥哥坚强的后盾,这样哥哥就会给他买许多许多的游戏卡了。
  当然,丁宏伟骨子里就是个极度顾家的弟控,用他前任女友的话来说就是:“天底下弟弟最大,其次是工作,最后才是自己。”
  当父母过世之后,丁达平和哥哥相依为命过了很多年,在他心中,哥哥不仅是一名无私光荣的人民警察,还是他崇拜的偶像和目标。
  直到,他知道了那件事。
  金台街15号,乐天跟在唐秋和丁达平身后,磨磨蹭蹭地进了门。心里正盘算着怎么对付自己那气势汹汹的老妈,迎面就被揽进了一个宽厚熟悉的怀抱里。
  “哦!我亲爱的甜甜大外甥,可想死小舅了,快让小舅好好看看,离家一定吃了不少苦吧,你瞧你,脸都圆了呢!”
  说话这人有着一对细细弯弯的丹凤眼,眼神亮而专注,鼻子挺直好看,看人的时候总噙着一股子玩世不恭的浅笑,即便知道他看你的时候早把你算计得明明白白了,可依然对他讨厌不起来。
  “小舅呜呜呜哇哇哇!”乐天立刻思密达了,上前一把抱住纪仁杰的腰,“你现在腰这么粗一定很努力工作的吧!”
  不用说,乐天这满嘴跑火车的毛病肯定是小时候没少模仿他舅舅。
  “呵呵,儿子,都多大了还跟你舅舅腻歪呢,快来,跟你丁大哥说声好。”乐天震惊地看着淑女状坐在沙发上的美丽女人,失声道:“妈,你嗓子怎么了,说话怎么这么温柔?”
  闻言,纪雪艳动作优雅地撩了撩额边碎发,嗔道:“呵呵,瞧你这孩子是不是耳朵瞎了,你母亲我嗓子哪里有不对吗?”
  乐天冷汗涔|涔:“没没没,妈你的声音还是那样优美动听。”
  男人的低笑声传来:“这么多年不见,小甜甜长高了不少,性格倒是一点都没变啊。”
  那是一个斯文秀雅的男人,永远都在浅浅微笑,脸上的神情总如旭日般温暖。他的鼻子和嘴巴与丁达平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但他的眉毛更浓,脸型更加方正一些,所以气质上显得要比丁达平更加刚毅一些。他穿着质感极好的黑色西装,看不出牌子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很贵,皮鞋擦得锃亮,手腕上挂着百达翡丽的一支经典款手表。总之,这是一个低调但不可小觑的男人。
  乐天嘿嘿笑着蹭过去,一屁|股坐在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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