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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侦探撞上拖油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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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秋好歹捉住了那摄影师,将人扭送上来,待摄影师看清乐天二人在干嘛时,顿时也无语了,不可置信道:“你们就是在干这个?”
  这回乐天的翻了个白眼:“这是老子家,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吧!”
  女主播和摄影师直勾勾地看着二人围着一张显然是临时拼凑起来的简易手术台,台上躺着一个可怜的、弱小的、无辜的橘猫。
  丁达平将手中染血的手术刀放在盘子里,看向不知所措的女主播:“我好像看你有点眼熟,小时候看过一个科普节目,哦,你是那个…… 那个什么的主持人?”
  乐天抢答道:“《走进伪科学》!”
  “对!”丁达平道,“《走进科学》!”
  竟然是在给猫做绝育?!女主播满脸黑线地看着盘子中刚取出来的两个肉|球,无语片刻,强颜欢笑道:“呵呵,您这是宠物店?”
  乐天像看外星生物一样看她:“我们这是侦探社,你进来的时候没看牌子吗?”
  鬼才看得懂那破牌子上写的字啊!女主播内心咆哮不已。乐天还是有眼力见的,知道这些媒体工作者惹不起,便道:“你刚才说要采访我们?”
  黑店的猛料是泡汤了,不过侦探社倒是新鲜,没准能挖到什么新闻。这么想着,女主播便亲切笑道:“这条老街上就属你们家有些特色,小帅哥有空吗,聊聊?”
  乐天高兴道:“那敢情好啊!”
  丁达平收拾了手术台,将橘猫小心翼翼地抱到猫舍中放好,然后取出茶叶沏了壶茶,端到两位客人面前的桌上。
  乐天翘着二郎腿,活像个小流氓:“来啊,想问什么,随便说嘛,一点都别跟我客气~”
  唐秋走过来坐在他旁边,乐天立刻弹起来规规矩矩地坐好,肆无忌惮地瞄他,唐秋不耐地伸出两根手指,捏着他的下颌将他的头摆正。位置不够,丁达平便半坐在沙发扶手上,与二人隔着一段距离,脸上永远带着温和的笑意,可眼神中却含|着一丝忧郁,与身旁那一对颇有些格格不入之感。
  看着这诡异的三人组合,身经百战的女主播竟也有些无从下口。好在优秀的职业素养让她很快想到了话题:“呵呵,三位小哥都这么帅,让我想起一个偶像组合呢。”
  “你说的是W…inds嘛?!”乐天搔首弄姿地撩了一把头发,激动地看向她。
  女主播眨眨眼睛:“哦,我说的是东北F3。”
  乐天:“……”
  摄影师就位,面对镜头的女主播立刻挺直腰板,露出角度拿捏精准的微笑:“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大家观看《江城老街》记录片,我是主播……”
  听到纪录片名字的刹那,乐天浑身打了个哆嗦,不自觉地往唐秋身旁靠了靠,头皮发麻地说:“这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诡异……”
  唐秋面无表情地把一只趁机揩油的咸猪手从自己屁|股上丢出去,乐天识趣地坐好,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非常幸运的是,我们在金台街偶遇了一家……”女主播疑惑地看向对面三人,乐天立刻兴致勃勃地挤进镜头,兴致勃勃地介绍道:“本店名为‘唐秋侦探社’,喏,这就是我们的大老板,英明神武,明察秋毫,玉树临风,妇女之友……”
  “停停。”唐秋赶紧打住他如泄洪般的拍马屁行为,“说重点。”
  乐天如琉璃般晶莹水润的一双眸子含|着笑意看向唐秋,小青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脸上的线条不再似少年那么柔和圆润,长出了几分硬朗和乐天独有的痞兮兮又不令人讨厌的气质。
  莫名其妙的,唐秋的心跳漏了一拍。
  乐天带着笑意深深看了一眼唐秋,转向镜头说:“如果你身陷囹圄而求助无门,别忘了金台街15号还有我们能为你排忧解难哦。”                        
作者有话要说:  这卷的故事会玩点刺激的哟~

  ☆、面试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乐天在直播节目里厚着脸皮打的广告起了效果; 这几天来访金台街15号的顾客明显多了不少——这对于新开业的侦探社来说虽是个好兆头,却也给成员们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就比如——
  “大妈; 婆媳矛盾这种问题我们真的管不了。”乐天一副要崩溃了的表情; 口干舌燥地向对面的大龄妇女解释道。
  大妈一脸怀疑的神情,操着地道的江城土话说道:“我suo小兄弟你可莫要耍我哩; 我五十多岁的人了大老远找到你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不容易滴!到头来你一句‘管不了’就把我给打发了; 我要去警察局告你们诈骗!”
  乐天赶紧拉住愤怒起身的大妈:“且慢,我有一个绝妙的主意!”
  大妈重新坐下来。
  乐天摸着大妈的手宛如摸着自己婆婆的手:“您刚才说的问题我已经完全了解了,首先允许我对您的遭遇表示深深的同情。”
  大妈重重地从鼻孔里哼哧一声。
  乐天秉承着客人的麻烦就是我的麻烦的专业精神; 热情洋溢道:“您放心; 我们侦探社是专业的,保证为您排除万难。不就是和儿媳妇闹矛盾嘛; 这点小事还不容易?”
  见乐天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大妈信以为真,期待地看着他:“当真?小兄弟,我jio得你这面相看着就机灵,跟一般的小年轻不一样。”
  “当然。”乐天得意洋洋。
  大妈神秘兮兮地靠过去:“那你是打算毒死还是撞死?”
  “我是打算……”乐天脚底一滑; 差点没摔在地上,抬起头苦着脸看向她; “我们是侦探不是杀手好伐?!”
  尽管大妈十分不满意,喋喋不休地威胁要把侦探社告上法庭,但还是不得不同意试一试乐天“绝妙的主意”——调和。
  临走前,乐天走到唐秋办公室门前; 把耳朵贴了上去,凝神听里面的声音。然而里面静得悄无声息,直到乐天几乎要怀疑里面是不是没人的时候,一个冷清的声音传来:“聊聊你吧,都有什么特长,搏击会吗?”
  另一个声音温柔且儒雅,只是音量不高,说了句什么乐天并未听清。
  之前的声音略微拔高了语调:“哦?那可不行,我们这出任务还是挺危险的。你别听乐天说得那么好听,但我得丑话说在前头,干这一行,没受过伤是不可能的。说白了,我们可不会对你的人身安全负责,连自保能力都没有这怎么行?”
  乐天一脚踹开门:“不是这样的,唐老板,他会的东西可多了!”
  唐秋半个身子陷在椅子里,桌子上摆了一份简历,听见声响眼皮象征性地向乐天的方向抬了抬。丁达平端坐在对面,看见乐天进来后欣喜地唤了一声“甜甜”。
  唐秋双手环胸,冷冷道:“嗯,不错,都学会踹老板的门了,看来可以自己出去创业了。”
  雄赳赳气昂昂的乐天立刻萎了,讨好地凑到唐秋身边作捏肩捶腿状:“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我只爱你,you are my superstar。”
  唐秋冷哼一声,身体却在乐天娴熟的按摩手法下放松起来。乐天狗腿道:“唐老板,你别看我这兄弟长得像个书呆|子弱鸡,其实他可厉害了!当年这小子可是我们学校的大学霸,不,学神!年年排名第一的那种,他15岁就拿了WWDC奖学金,堪称程序猿之光啊!而且在美国读的临床外科,号称行走的手术刀。除了这些,他还会算卦、占卜、星座命盘,下蛊养鬼……”
  丁达平十分不好意思地小声向唐秋解释道:“没有的事,我也不是年年排名第一的。”
  “啊?”乐天挠了挠头,疑惑道,“不是吧,我记得每次都是你啊。”
  丁达平道:“你忘了宋冬那一次么?”
  “哦……”听到这两个字,像是被重锤敲击了般,乐天浑身僵了一僵,突然觉得有些兴味索然起来,“他啊,是么,呵呵,我都没注意过。”
  丁达平微微一点头:“嗯,那次他落下我将近三十分呢。可惜,只有那一次,后来就……”
  唐秋静静地看着乐天,在这个素来嬉皮笑脸我行我素的捣蛋鬼脸上,突然浮现出一种近乎心灰的木然神色来。唐秋以为他又在演戏了,便道:“我知道你是个有分寸的人,但你朋友那么多,总不能你推荐一个我就录用一个吧,我得对他们的安全负责不是?”
  他自觉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已经放到非常柔和,虽然内容不是那么好听,但已经是非常给乐天面子了。料想乐天的反应应该是哼哼哈哈地撒泼打滚一阵,这事也就翻篇了,可谁知乐天却一反常态地冷了脸,垂着头,无精打采地说了一声“哦好”之后就走了。
  唐秋一愣,嘴巴张了张最终却没有叫住他。
  丁达平内疚道:“是我多嘴又提起那个人,甜甜他才这样。”
  “那个人?”唐秋投来询问的目光。
  “那个人……”丁达平叹了口气,“不提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唐秋又重新陷进椅子中,眉头紧皱不知在思索什么。
  丁达平悄声收拾了自己的简历,轻声道:“唐老板,那我就先走了,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等等。”唐秋突然直起身子叫住他。
  丁达平回首:“嗯,怎么了?”
  “听乐天说你是学医的?”
  “是的,我在华盛顿大学学习。”
  “毕业了?”
  “额……”丁达平为难地说,“没有。”
  唐秋挑了挑眉:“怎么不把书读完就着急回国?”
  丁达平尴尬地笑了一笑,道:“说起来还挺丢人的,我家里……破产了。”
  这话一出,唐秋忍不住微微一愣,迟疑片刻后选择不再多问,只安慰道:“重头再来罢。”
  “嗯。”丁达平轻轻应了一声,低着头,额前碎发的阴影遮住了眼睛,使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唐秋道:“如果你在完全清楚这份工作的危险性质之后还没有产生一丝退缩之意的话……”
  丁达平期许地睁大了眼睛。
  “我可以考虑让你当社医。”
  丁达平嘴角抽|搐了一下:“唐老板,我想你误会了什么……”
  唐秋:“享受正式探员同等薪酬。”
  “我愿意!”丁达平毫不犹豫地说。
  “万全街是一条比金台街还要老的街道,然而二者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地域上的差异决定了二者繁华程度的不同。所以,尽管这是一条更加老旧,基础设施更加不完善的老街,但受益于市政府的南迁规划,这条街道在历经百年之后依然焕发着生机。街道两侧高楼林立,商超百货应有尽有,百姓在这里安居乐业,处处洋溢着幸福和睦的生活气息。来,让我把镜头拉近一些,让我们近距离观察一下在这里生活的‘老万全’们是怎样的一种生活方式。”
  “从镜头中我们可以看到,不同于之前我们看到的高楼林立,在这一段万全街道两侧伫立着的是一片零星分布的老居民楼。观众朋友可以猜一下这些居民楼有多少年的历史了。什么?呵呵,一百年肯定是不对的,您真爱开玩笑。是这样的,这些居民楼呢已经有六十多年的历史了,我们都可以叫它们一声老奶奶了对不对。呵呵,想知道老娘多少岁?老娘爱几岁就几岁,老娘永远的十八岁你管得着么你……”
  直播间弹幕炸了锅,白花花的一片“十八岁????”刷过屏幕,将女主播气急败坏的脸挡了个严严实实。
  在短暂的黑屏调整之后,女主播恢复得体的笑容重新露面:“好了观众朋友们,让我们继续观察一下老街的人文风情。看这边,对,镜头向这边转,在您面前的这位小摊贩正在高火制作的正是我们江城老街地区特有的一种季节性美味小吃——炸知了。看这黑色的小精灵们在热油中滚翻,一想象到牙齿咬在它们身上时发出的脆响,我真是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五颜六色的弹幕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阵营,一派是“炸知了真的好吃没吃过的人简直是这辈子白活了”,另一派是“炸知了这种丑陋又恶心的虫子就算倒贴给我吃我都不会吃的”,两方就“炸知了”这一话题开启了气势汹汹的骂战。
  女主播得意地一笑,心想:老娘还治不了你们了这群键盘侠?
  看骂战逐渐逐渐升级,女主播赶紧转移话题,引着摄影师来到了另一个方向:“在宁静而炎热的夏天,老街的居民总是喜欢在道路两旁的梧桐树下乘凉、下棋、闲聊。这不,这边是一家人在树下纳凉,看样子是婆婆和儿子儿媳三人聚在一起谈天……额不,这是,这是在干嘛?”
  女主播狐疑地摘下眼镜,看向不远处气氛莫名诡异的“一家人”。
  乐天离家出走的一部分原因是他想成为父亲乐清那样的人——当不了警察当个为民除害的私家侦探也是不错的嘛,还有钱赚岂不是美滋滋。另一部分原因他向小舅舅纪任杰吐槽过几次,二人均是义愤填膺却又无可奈何,那就是——家里的女人纪雪艳实在太咄咄逼人了,动不动就要和他理论几句,争出个胜负来,搞得乐天不胜其烦。
  然而,此刻的乐天夹在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之间,听她们脸红脖子粗的抓狂骂街,突然觉得,自己家里那位虽不年轻但仍然貌美的母亲真是世界上最温柔的鸭|子,不,女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至于宋东这个人嘛,大家尽管猜,嘿嘿~

  ☆、老马

  女人吵起架来; 那气势,那逻辑; 那条理; 绝对不输给任何出现在国际赛场上的辩论队。乐天夹在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中间; 犹如一名叛军夹在两军对垒之间,真是坐也不是; 站也不是; 说什么都是错。
  乐天:“好了好了,咱们找个咖啡馆坐下来慢慢聊吧……”
  大妈鄙夷地斜眼看儿媳:“咖啡馆?那咖啡苦了吧唧的有什么好喝?只有那种崇洋媚外的假洋鬼才喝呢。”
  儿媳当时就不乐意了:“说什么呢你,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别仗着你是长辈就以为可以欺负人了!咖啡是招你惹你还是给你喝出痔疮了; 怎么人家喝咖啡还得看你脸色不是?我实话告诉你; 我忍你很久了,要不是看在妞妞(她的女儿)叫你一声奶奶的份上; 我早就要跟你算帐了!”
  大妈冷笑:“算,现在就算!我怕你的么,成天吃我儿子的用我儿子的,自己没份正经工作,在朋友圈发发广告就叫干活了; 你自己算算除了生了个孩子之外对我家有什么贡献?还想跟我算账,我还想跟你算呢!”
  儿媳双目通红; 声音有些发抖:“啊?在你眼里我除了生孩子就没个正事了?天天的我忙里忙外又是做饭又是家务的我不幸苦么,妞妞能长这么大哪天不是我细心照料的?你看你儿子管过她么,他除了发工资了给家里转点钱之外照料过这个家吗?这些你怎么不说呢!”
  大妈怒极反笑道:“你可不就是嘴上说得可怜委屈,家里的事你经管得再多能有我多?刚生完孩子那阵我尽心尽力地照顾你和妞妞; 没一天睡过安稳觉,早上起来还要洗衣做饭,累得好几次晕倒,怎么不见你那时候同情我了?哪怕你说一句‘妈别忙了,你太辛苦了’我都不至于这么心寒!你们就是,哎……”
  听到这话,儿媳似乎有所触动,只是眼圈发红地喘着气,却不再多说了。
  大妈的眼泪却按捺不住地喷涌而出,仿佛是沉寂了半个世纪的火山突然爆发:“你说你辛苦,难道我就不辛苦吗?人家都说婆婆是第二个妈,我也是从媳妇过来的,吃过的苦受过的累哪能不清楚,我是真的不想再让你也遭这些罪,我是真想当个好婆婆的呀……”
  儿媳顿时哭了出来,一把抱住大妈止不住呜咽着:“呜呜呜,妈,我错了,我不该跟你斗气的,都是我的错,您为这个家付出得多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不知心疼你了。”
  大妈:“妈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在阳台挂镜子化妆没错,可妈觉浅,早上那太阳光照在镜子上一反射,天天四点多钟就把我晃醒了。哎,你这孩子,我多说两句你就多心了,也怪我平时没跟你多谈谈心,导致咱娘俩有了隔阂。”
  乐天抹了一把汗:“这就对了嘛,家和万事兴,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儿媳抹着泪道:“妈,这事真不怨我,我也不是跟您对着干非要在阳台挂个镜子来晃您,这缺德的事我|干不出来。您不知道,咱对面的楼里住了个变|态,在自家阳台上挂个大镜子,咱这栋楼里的居民都被他晃得苦不堪言,我们就想着以毒攻毒,都在自家阳台上挂上镜子来照他。不信您问马主任,这主意还是他出的呢。”
  她抬手一指围观人群中的一人,那人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样子,生着一张方正的面孔,端端正正的五官,面颊有些凹陷,胡子和鬓角修理得整整齐齐,年纪虽有些大了,但眉宇间却自有一派成熟的英气。
  老马一看便是这栋楼里管事的,周围人都对他都是十分尊敬的模样。听见儿媳叫他名字,老马便站了出来,脸上笑呵呵的:“你们娘俩可是讲开了,以前天天闹,给旁人看去多少笑话。”
  儿媳听了脸上红了一块,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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