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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圈子3-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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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帝,请让我在离开之前……
    一只锃亮皮鞋却在他的手触及小熊前,一脚将绒毛玩具踢下悬崖。
    一声呜咽,康子维断气。
    宁海腾看了他的尸体几秒,把枪交给手下,转身离开。
    手下利索围上尸体,开始处理。
    宁海腾正要上车,手机响起,是齐非的专用铃声。
    他温柔接起,“怎么了?”
    “太奶奶让我们今晚去大宅吃饭,你的紧急公事什么时候结束呀?”
    他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事发地点,“已经弄好了,我现在过去。”
    
    第77章 番外 结束(二)
    
    宁齐婚后。
    这日,高尔夫球场清净。
    宁海腾一个挥杆,小鸟球。他微笑转向身旁的骆梓辛,“到你了。”
    骆梓辛摇摇头,笑道,“你知道我不擅长球类。”他拿球杆纯粹是装装样子,陪陪朋友罢了。
    宁海腾也不勉强他,“那我们到下一个果岭走一走吧。”
    他们把球杆交给球童,骆梓辛看他,“难得看你有如此清闲的时候。”
    一早约他出来,悠闲吃早餐,然后晃悠到高尔夫球场。
    前一段时间的宁海腾,别说见面,就连打个电话也得看准时机。
    宁海腾脱下白手套,温和地笑,“心情好,做事自然高效率。”
    骆梓辛接过球童递上的水,会意笑了笑,“知道你现在有多幸福了。”
    开阔的草地满眼绿色,远处湖水粼粼泛光,不时有白鸟飞过。
    两人慢慢走着,骆梓辛开口,“听说,齐非最近在忙着一个慈善基金的成立?”
    “是。”宁海腾神色自若,“他以‘康子维’的名义建立了一个基金,专门帮助失学儿童。”
    “这些天我也陪着他去弄各种手续。”这些事情本来可以交给律师去办,但齐非坚持亲自处理。
    宁海腾舍不得他累,一路陪着。
    骆梓辛看了看他的表情,心里了然,“听你说话的平静语气,你想做的事情……估计已经做了。”
    闻言,宁海腾只露淡淡笑容,没有接话。
    一只小松鼠忽然从骆梓辛脚面窜过,也不怕人,在两人间停了下来,左右看看;晃了晃脑袋,小东西又蹦蹦跳跳跑远了。
    “……不担心齐非知道?”
    宁海腾抬头看看天空,眯了眯眼,“……他知道哦。”
    骆梓辛挑了挑眉,等着对方说下去。
    “我没有告诉过他,他也没有说什么。但我感觉得到,他知道,知道我绝对不会放过康子维。”
    齐非可能不知道宁海腾具体会怎么对待康子维,但结果,他明白。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恐怕从他决定回到我身边那一刻开始,他就清楚了。”
    以宁海腾的个性,他们的情路,不允许有第三人踏足。
    “难怪你想亲自动手。”
    原来已得到默许。
    要知道,车祸、疾病,天灾人祸,总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抹去一个人的存在,无需牵连自己。
    “……我不会拿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去冒险的。”
    他们走到湖边石凳,坐了下来。
    “齐非现在一心扑在那个基金上,……是变相的赎罪?”
    宁海腾看着在湖面畅游的水鸭,“……齐非已找到能够‘治住’我的方法。”
    那就是齐非自己。
    除掉康子维,本来是宁海腾一人谋划的事情,但齐非知情了,并且纵容,所以他成了共犯。
    一个人的罪,变成两个人去承担。
    宁海腾不会舍得。最终,他只能慢慢远离那些消极、负面、黑暗,以求保得心上人周周全全。
    “齐非说,他往后会将工作重心放在慈善事业上。”积德积善,抵消罪孽。
    “那你呢?”
    宁海腾笑笑,“我自然陪着他。”
    齐非已经给了他最大的宽容,最大的饶恕。他能想象得到他的小兔子在作出决定前经历的一系列激烈挣扎。
    最终,他回来了,容忍了。无非,因为爱他。
    以爱为名,可以破坏,正如他以前那样;同时,以爱为名,也可以感化,建立起温暖的关系。
    小兔子的心意,如今他接收到了。
    “我的所有,已经属于他。”行善积德,忠诚守护,必不辜负。
    水鸭呱呱上岸,拍拍翅膀跳进小树丛。
    宁海腾看向骆梓辛,“今天找你来,还有些事情要说。”
    “我会逐渐给宁家洗白。”一直叱咤风云的宁家,终于要消失。“宁家几条风险低利润不错的财路会转移到‘天蝎座’,风险高利润高的那些,逐步砍去。人员解散后,宁家就成为一个保安机构。”
    “东南亚那边,其实不足为惧。”那边的新当家论实力论手段论人脉,都不是宁海腾的对手。前阵子会手忙脚乱,全因宁家出了内鬼,否则他也不可能受伤。
    多年前,就因为叛徒,他几乎失去了所有。这一次,他不会姑息。
    不过,谁又能保证往后不再陷入囹圄。
    “现在成了家室,便不想去掺和。但洗白宁家终究是个大工程,需要你们的帮助。”
    骆梓辛点头,“既然你愿意伤筋动骨,我没理由不舍命陪君子。”
    宁海腾眼带笑意,“梓辛,谢谢你一直帮忙。若不是我爱齐非,你的舍身之举会令我心动。”
    骆梓辛眉梢轻扬,笑,“我的荣幸。”
    “情圣,怎么还不把小妖凌尚拿下呢?”
    话题转到了他身上。
    骆梓辛路过很多人的风景,唯独凌尚,他不知进退。
    宁海腾开玩笑,“那就先上了他再说。”
    骆梓辛只笑不语。
    
    
    第78章 
    
    宁齐结婚那天,三位好友是伴郎团。
    神坛上,骆梓辛站在新人身边,看见柔洁的光笼罩他们,黑色庄重,白色纯洁。
    那两人以往经常在好友面前上演限制级戏码,但今天,他们亲吻的动作那么小心翼翼,珍而重之,仿佛力道重一点都会让对方受伤。
    亲吻后的相视一笑,更是温馨甜蜜。
    骆梓辛看着,说一点点羡慕都没有,那是假的。
    遇过太多人,见过太多风景,他清楚,“相爱相守”这回事,有多么难得。
    新人礼成,步出教堂时钟声响起,惊得门外白鸽群起,簌簌扑棱翅膀,带起一阵阵风。
    风中,凌尚立在马车旁边,笔挺礼服,俊朗面容,手里不知哪儿来的一束捧花,有香水百合与黄玫瑰,丝带随风轻扬。
    莫名就令人心动。
    宁齐离开后,骆梓辛还没从注视马车中回过神,手里突然塞进什么,他举起定睛,是捧花。
    “咔嚓”一声,凌尚笑着放下相机,“好了,任务完成。”
    “干什么?”骆梓辛问到。
    “齐圆说要做婚礼纪念册,伴郎得牺牲形象拿捧花入照,安臣那张龇牙咧嘴破坏美感,我只好用偷袭方法保存你的‘美貌’。”
    骆梓辛扬眉,“那真要谢谢你了。”
    某人厚脸皮哈哈几声,“不用谢!”
    接着就转身去找齐圆邀功,剩下那捧花还在骆梓辛手上。
    鲜花凝着露珠,骆梓辛低头闻香,安静地笑了笑。
    忽然有种小孩般的幼稚快乐。
    ——
    从荷兰回来后。
    夜晚,他坐在窗台,看着皎洁明月。
    月有阴晴圆缺,花有盛放凋谢,任何事物都有期限,若不抓紧,想要的结局永远不会来。
    骆梓辛忽然有点佩服齐非。后者能提起足够勇气与承受力去爱,所以他们的结局圆满。尽管两人余生带着忏悔,但这不失为一个令宁海腾真正向好的做法。
    那自己,若再次鼓起一点点勇气,会不会也能欢喜收场?
    ——
    周五,骆梓辛从简虹处探得凌尚在澳湾区的别墅过周末。
    那里环境安静,有私人海滩,是一个告白的好地点。
    所有细节都想好后,骆梓辛便笑自己。
    第一次,是有些夸张的。
    ——
    周六一早,他来到凌尚的别墅前,停了一阵,捡起小石子往他卧室的窗户扔去。
    以前,他们常常这样互相骚扰。
    凌尚出现后,他会无辜地笑,让对方给自己开门。
    几颗小石子之后,窗户打开。
    骆梓辛的笑容在看到窗边人时凝固。
    何修童,正松松围着一件睡袍,头发凌乱。
    四目对上,几秒,何修童睁大了眼,慌慌张张捏上睡袍领子,急急从窗边消失。
    
    第79章 
    
    何修童连忙躲回床上。他今早刚转醒,听到窗那边传来不轻不重的“啪啪”声,于是带着朦胧睡意下了床走过去,没想到有人站在下面,而且……而且……那人还是自己见过的!
    刚好凌尚从浴室出来,何修童转头看他。
    凌尚见他醒来,微笑道,“醒了?”坐上床吻了吻他的脸颊,“怎么了?表情这么怪?”
    “有、有人在、在外面……我、我刚、刚刚去窗、窗边……被、被看到了……怎、怎么办?”自己这样的人能和凌尚在一起已是万幸,千万别再给他添麻烦才好。
    凌尚摸摸他的头,“担心什么,我还想带你去见人呢。”说着,他站起来,准备去看看是谁一大早来打扰。
    何修童见他起身,嚅嚅道,“那人……好、好像是楚赫的金、金主……骆、骆先生?”
    凌尚的脚步顿住。
    “我、我听见窗、窗户有声响……走、走过去……他就站、站在那里……看、看到我了……”何修童见凌尚神情有异,以为自己闯了大祸,低下头,“对、对不起……”
    一瞬间,凌尚笑了,“傻瓜,道什么歉,我只是惊讶而已,毕竟和他只是泛泛之交,没想到他会出现。”
    他走过去,“刷”地大开窗帘,从已开的窗户,看出去。
    骆梓辛仍站在原地,闻声,抬头,与凌尚目光相接。
    凌尚双手顺着方才动作,仍抓着窗帘的蕾丝边,上身赤裸,头发显然洗过,有水的湿润。
    骆梓辛穿着衬衫,站在婆娑树影下,阳光影影绰绰地在他身上落下光斑,像碎金在他周身闪闪发亮。
    两人对视数秒。
    骆梓辛成功露出淡淡笑容,朝凌尚打招呼,“嗨。”
    凌尚脸上表情平静,“骆先生,早上好,你有事找我吗?进屋谈吧。”
    说完,凌尚放手,窗帘合上。他转身看何修童,“我听说他在附近也有别墅,估计闲得慌,所以打招呼的方式比较特殊,没事。”
    “……我、我真的没、没闯祸吗?”
    凌尚在床边坐下,握了握他的手,笑道,“没有。你昨晚辛苦,再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们一起吃早餐?”
    何修童脸红了,小鸡啄米地点头。
    凌尚关上房门,下楼,到客厅去。
    ——
    佣人给骆梓辛开门,他走入客厅。
    凌尚双手插在睡袍口袋,笑着看他,“站着干什么,坐啊。”
    两人坐下后,凌尚开口,“你怎么突然来这边了?我刚刚真是吓了一跳。”
    “……我之前听虹姨说,你在这边过周末,所以过来看看。”
    “抱歉啊,这个周末没空陪你了。”凌尚看他,“既然你刚才看到了,我也不妨直说,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
    “我与何修童在一起了。”
    佣人给骆梓辛上茶,又退了下去。
    在这几秒的停顿间,骆梓辛回神,“……在一起?”
    凌尚点头,“是。”
    “……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我们互相确定了对方的心意。”
    “……你喜欢他?”
    凌尚端起茶,笑了,“我知道他与我平时看上的类型相差很远,但你这么直白地问,我很伤心耶。”
    这一切,看起来都不像真的。
    “怎么了?很惊讶吗?”凌尚放下茶杯,“我知道,是有些突然……但或许,我很早之前就喜欢上他了,只是最近才醒觉。”
    “说到这,宁齐两人的婚礼是个契机,让我明白,要珍惜眼前人。”
    “梓辛,要委屈你了。……小童并不知道我们是好友的关系,我们才刚刚确立关系,我也不想马上告诉他我之前骗了他,请你在这段时间里……行行好?”
    骆梓辛看他,“……你是要我假装和你不熟?”
    “对,就是这个意思。当然,只有他在场的时候。”
    凌尚还在喋喋不休,“迟一点,我会带他出来见人……谈恋爱了,无谓遮遮掩掩……”
    骆梓辛要佩服自己了,听着这番话,也可以显得好耐心。
    最后,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恭喜。”
    凌尚笑着回应,“谢谢。”
    ——
    凌尚要与何修童共进早餐,自己自然识趣。
    骆梓辛从别墅出来,忽然失去了方向感。
    接着,他可以往哪里去?
    ——
    骆梓辛离开后,凌尚上楼。
    忽然心里就涌起一种快意,因为他记起了当年自己背着吉他去找骆梓辛的事情。
    和何修童在一起,才是正确的。
    
    第80章 
    
    宁齐准备婚礼期间,凌尚这边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其中一件,某天晚上,他的所谓“三姐”,突然登门拜访。
    此前两天,凌尚先知先觉地作了个噩梦,梦到小时候的事情。
    那时他刚进凌家,人生地不熟,发起了高烧。
    简虹来看望他,凌夫人却阻挠不让他们母子相见。凌豪当时出差,家里由凌夫人说了算。当日场景里的种种,历历在目。
    凌尚从梦中醒来时,心里涌上的各种滋味中并没有当时的委屈难过。
    苦情戏不适合他。他不齿那种心酸痛苦让所有人看见的言行举止。
    自己受的苦,吞下去。来日能让对方尝到同样或更甚的滋味,那才是真功夫。
    而这天,他可以叫他的三姐看清楚,什么是现世报。
    自从凌尚大姐入狱,凌豪去了瑞士后,凌家真正的主人是凌尚。凌夫人外家在商场上屡遭打击,昔日气焰嚣张的几个女人,狼狈不堪,全已搬出大宅。
    “……如果我没记错,你不是到国外安胎了么?”凌尚的三姐在检查出有三个月身孕后,便离开本城,到国外安胎。
    如今大半年过去,孩子应该生了下来。凌尚看着她憔悴的面容,“走投无路了?”
    对面的女人咬了咬唇,双手紧了紧。最后,她说道,“……孩子的父亲出了事。”
    “你说那个姓潘的男人?”凌尚端起茶盏,“当日他可是大大地丢了凌家面子,我以为你们恩断义绝了,没想到藕断丝连。”姓潘的男人有特殊性癖,爱和人妖搞。
    凌尚喝一口茶,“你果真,好气度。”
    女人脸色难看。现下不是叙旧情的时候,而两人,也没有旧情可叙。可是,人在困境中,低头服软自是少不了。
    “他再丢脸,也是孩子的父亲。孩子不能一出生就没有爸爸。……所以我们有联系。”
    姓潘的男人被赶出凌家后,跑到了东南亚。到底夫妻一场,女人暗中接济他。后来她有了身孕,便少了精力管他,后者却趁这段时间过起糜烂的生活。
    他“交友”不慎,染上了毒瘾又被人下套,分文不剩不止,还欠了天文数字的债务。她即便动用所有的信托基金也凑不够数,而且,他还被当地黑道追杀,性命堪舆。
    凌尚淡淡说,“你不是还有亲爱的爸妈么?去求他们,总比来求我容易。”
    女人又咬了咬唇,不说话了。
    凌豪嫌那男人肮脏败坏,不愿意救他;退一万步,即使有足够的钱,以他一个高龄退位者的身份,也没办法在黑道关系复杂的东南亚动用人脉。
    “凌豪不愿蹚浑水,凭什么我来?”凌尚放下茶杯。
    女人嘴角颤动。若她还有别的一点点门路,又何苦跑到凌尚面前扮丧家犬?“……那你怎么才肯救他?”
    凌尚靠上椅背,视线顺着动作往上,盯着花顶的大水晶吊灯。“我刚来凌家时,觉得这灯光太亮,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包括当日,我母亲跪在这里,自刮耳光的时候。”
    他转眼看女人,“你觉得呢?”
    女人慢慢反应过来,睁大了眼睛。屈辱、愤怒、无奈全写在她的脸上,她的手指绞着上衣下摆,内心活动有多激烈,可见一斑。
    最终,她缓缓站了起来,浑身发抖地跪在了凌尚面前,“啪、啪”地掴嘴巴。
    凌尚看了一会儿,便起身。女人见状,赶紧问,“你同意救他了吗?”
    凌尚俯视她,“你表演自掴是你的事,我为什么要救那男人?”
    女人激动挣扎起来,作势要打凌尚,“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婊子养的杂种!”
    凌尚用力抓住她挥过来的手,凑近女人,“你刚刚的话,以前也说过,记得么?”
    当时,她把凌尚从病床上拉下来,捂着他的嘴让他在二楼楼梯阴暗处看着自己母亲被凌夫人命令自掴。
    他挣扎弄伤了她的手,她狠狠地说,“你这个婊子养的杂种!”
    时至今日,凌尚已不是那日的无力孩童。
    “以我今日的时势,还稀罕你的自掴么?”凌尚盯着女人,“你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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